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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尸奸染】收服黑皮女警假小子丧尸了!,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1

小说:什么叫她已经是生化母体了?末尸奸染——出门捡到校花 2025-09-11 22:03 5hhhhh 5580 ℃

卡车在荒凉的公路上颠簸前行,车轮碾过碎石和不知名残骸的声音,成了这死寂世界里唯一的节拍。车厢内弥漫着铁锈、硝烟和淡淡的血腥味,风间翔太靠在冰冷的车壁上,劫后余生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侵蚀着每一寸肌肉。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车厢角落里蜷缩的身影上。小林芽衣已经陷入了类似休眠的状态,均匀的呼吸带动着她那被战斗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藤美学院校服微微起伏,原本象征青春活力的百褶裙已经只剩下零碎的布条,几乎盖不住她丰腴浑圆的紫色肥臀。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此刻已经自行止住了血,她就像一件破损后又被神明亲手修复的艺术品,既诡异又美丽。

翔太的感知力天赋让他能清晰地捕捉到芽衣此刻的精神状态——那是一种褪去了所有狂暴与杀戮本能后,最纯粹、最原始的依赖与安宁。她所有的感知,所有的存在意义,都系于他一人之身。

去东京?回到和平的日子?翔太的脑海里回荡着雷克斯之前的提议,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和平,对他这种人来说,注定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他很清楚,无论是自己那“新世界亚当”的特殊基因,还是芽衣这样“欧米茄感染体”的身份,对于那些末日中的当权者而言意味着什么。他们很显然不会被当成英雄或幸存者,只会被当成最有价值的“样本”和“素材”,被束缚在实验台上,进行永无止境的研究与榨取。

他也曾思考过未来的方向:有芽衣的帮助,再像以前那样拾荒求生肯定会轻松许多,可幸存下来之后呢?这可是翔太在灾变之后第一次有空去静下心来思考自己的人生,回过头才发现,竟然已经再也不用去上学了,不必担心升学,不用考虑就业,虽然也没有了社团活动,没有高校棒球联赛,也不会再有livehouse举办演出……

可毕竟昔日的学院女神小林芽衣跟在自己身旁,也算是有得有失了,如此,他便断了奢求回归之前和平生活的念想。对了,不然干脆列一张清单写满自己想在丧尸爆发之后想做的一百件事吧!小时候不是有环游全日本的梦想嘛。

翔太任由自己胡思乱想,当然是为了说服自己接受末日后的生活,不再被政府的糖衣炮弹动摇。

稍微冷酷下来就不难想到,病毒,丧尸与幸存者在同时觉醒的天赋,这些东西明显不是自然的产物,他没有证据,但他所在的国家在历史上就有滥用生化武器的劣迹……

更何况,他亲眼见过航空自卫队的F-2战斗机是如何毫不犹豫地向着市区无差别地投下集束炸弹。如果他是一位将官,这样的行为也并非不能理解。但作为一名普通民众,一个幸存者,那从天而降的钢铁烈焰早已将他对政府的最后一丝信任烧得灰飞烟灭。

“停车。”

翔太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沉稳。正在驾驶的雷克斯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眉头皱起。

“小子,你确定?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就在这里停下。”翔太重复道,语气没有丝毫动摇。

雷克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他减慢了车速,但并未停下,而是又一次开始了他的劝说:“听着,我知道你有点特殊的本事。但这已经不是一个城市的问题了,根据我们收到的最新情报,感染已经扩散到了整个多摩地区。你一个人带着她,又能去哪里?跟我走,我们有办法把你弄上直升机,离开这片该死的隔离区。到23区去,那里什么都没发生,你会有干净的床和热饭。”

诱人的提议,足以让任何一个在末日里挣扎求生的人动心。但翔太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然后做出了一个让雷克斯意外的动作。他从腰间拔出了那把格洛克17手枪,笨拙地卸下弹匣,将枪和弹匣并排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轻轻向前一推。

“这是你的东西。”

这个动作的含义不言而喻。雷克斯看着那把手枪,又看了看翔太那双在昏暗中依旧清澈的眼睛,终于明白了这小子的决心。他不是在赌气,也不是在耍脾气,他是一个需要对自己负责的男人,他有自己的判断。

雷克斯重重地叹了口气,猛地一打方向盘,将卡车停在了路边。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荒野的寂静。

“好吧,谁让我欠你一条命。”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香烟,叼起一根,却没有点燃,“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勉强你,枪你就留下吧,我再给你一个弹夹。但你需要小心的不止是那些怪物。”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你只需要知道,灾变后你们的国家还没有崩溃,他们反而有理由把手伸到更多的地方,我们这些拿钱办事的PMC不算什么,但日本政府和驻日美军会盯上任何有价值的‘资产’。像你和她这样的……想必你也知道在他们眼里的价值,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了。”翔太点了点头,拉开车门。

他走到后车厢,小心翼翼地将仍在沉睡的芽衣横抱起来。少女的身体比想象中要轻,却又带着一种惊人的柔韧与弹性。她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怀抱,无意识地向他怀里蹭了蹭,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翔太抱着芽衣,站在荒凉的公路边,目送着军用卡车重新启动,带着滚滚烟尘向着远方驶去,最终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现在,这片死寂的城市中,只剩下他和她了。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病态的橘红色,光线变得昏暗而柔和。然而,即便是这最后一点微弱的日光,也似乎在不断灼痛着小林芽衣的身体,夜晚的感染者要比白天更活跃,这是所有隔离区幸存者们的常识,目前看来即便是欧米茄母体也会受到阳光影响。

被风间翔太抱在怀里,她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原本在缓慢愈合的伤口停止了蠕动,整个人像一株缺水的植物,委屈巴巴地萎靡了下去,陷入了昏昏欲睡的虚弱状态。

翔太能清晰地感知到她体内对生命精华的渴望,以及腹中传来的阵阵饥饿感。他和她都需要一个安全的落脚点,刻不容缓。

他抱着芽衣,沿着空旷的高速公路疾行,根据路上的标识判断,自己大概在中央自动车道的某处,雷克斯他们看来是想通过高速公路前往东京。远方,收费站的轮廓在暮色中渐渐清晰。翔太心中一紧,那里既可能是希望,也可能是地狱……

他担心那里会有自卫队的哨卡,或是聚集在这里有大量丧尸,但当他靠近时,只看到了几辆警视厅的巡逻车横七竖八地撞在一起,车身上布满了干涸的血迹和爪痕,周围死寂一片。一场惨烈的战斗显然早已结束。

这里是安全的。至少暂时是。

翔太抱着芽衣,踹开收费站旁边一间办公室的门。里面一片狼藉,但至少能遮风挡雨。他将芽衣轻轻放在一张已经积灰的办公桌上,少女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身体蜷缩着。

“芽衣……”翔太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轻唤着,手指拂过她冰凉的紫色脸颊。她眼皮颤动,却没能睁开。

必须检查她的身体状况。刚才的战斗太激烈了,阳光又加剧了她的恶化。

翔太的视线落在她破烂不堪的校服上。白色的水手服上衣被撕开了几道巨大的口子,几乎不能遮挡阳光,露出大片紫色的肌肤和其上狰狞的伤口。他的手指顺着一道从她锁骨延伸到胸口的划伤轻轻滑下,指尖能感受到那里的皮肤失去了往日的弹性和活力。

接着,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覆盖在她D罩杯的嫩奶上,那惊人的柔软与丰满,即使在虚弱状态下也依然挺拔。隔着破布,他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跳。他的手继续向下,拂过她平坦的小腹,那里的伤口更深,看起来更加让人心疼。

他必须看得更清楚。翔太深吸一口气,伸手解开了她上衣仅存的几颗纽扣,将破烂的布料向两边拉开。少女完美的胸型和一连串的伤痕一同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中。她似乎察觉到了羞耻,身体微微抖动,喉咙深处溢出破碎的呻吟。

检查不能只停留在上半身。翔太的目光移向她被撕成碎布条的百褶裙。那条短裙已经完全失去了遮蔽的功能,只能像流苏一样挂在她丰腴浑圆的屁股上。她修长有力的双腿并拢着,膝盖上的划伤已经不再流血,但周围的皮肤却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暗紫色。

翔太的手指从她的大腿根部滑过,那里的肌肤细腻而温热。他需要检查她臀部和后腰的伤势。他稍一用力,将她虚弱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趴在桌面上。一个完美的,肥硕挺翘的紫色肥臀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眼前,臀瓣因姿势的改变而微微晃动,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混杂着一丝甜腻汗味的体香。

他的手指划过她浑圆的臀肉,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按压,检查是否有更深的创伤。芽衣的身体猛地一颤,臀肉一阵紧绷,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唇间泄出。

“别怕,我是在帮你。”翔太低声安抚着,但他的天赋却捕捉到了一股截然不同的情绪——并非痛苦,而是一种混杂着羞耻、恐惧和……对主人生命精华的强烈欲望。

这种对欲望赤裸裸的感知也唤起了翔太的欲望,不知道为什么,灾变之后不但肉棒变大了,而且性欲也变得越发难以平息起来,简直就像经历青春期二次发育一样,虽然他本来就在青春期就是了。肯定是新世界亚当的本能要求他把自己的基因快些传递下去罢!翔太连自信心也随着身体的变化快速成长了起来。

总之,他的检查变得不再单纯。手指顺着她臀缝的曲线下滑,最终停留在了那片神秘地带的边缘。他将她的身体重新翻转过来,让她平躺。他的视线锁定了那片被碎布遮掩的、微微隆起的阴阜。

他拨开蓝白胖次最后的遮掩。一处完美的、饱满肥厚的女性秘境展现在他眼前。紫色的肌肤在这里显得更加娇嫩,肥厚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缝隙间却隐隐有水光闪烁。随着芽衣无意识的呼吸,那缝隙微微张合,仿佛在吐纳着诱人的热气。

可惜芽衣的私处不是动漫里司空见惯的白虎,反而因为雌性激素的爆发让她长了浓密的阴毛,正如她蓬勃的欲望,而且值得注意的是,芽衣的阴毛也与她的发色一样,都是冷若冰霜的纯洁银白色,之后有机会好好修剪一下,肯定会她更加完美诱人的。

总之,面对如此香艳的画面,翔太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鼻腔里充斥着芽衣身上特有的催情香味,他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在裤裆里肿胀、挺直,滚烫而坚硬。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开了那饱满的阴唇。里面是更加柔嫩湿滑的小阴唇,像一对羞涩的蝴蝶翅膀,正微微扑动。而在顶端,一颗小巧的阴蒂已经因为刚才的刺激而肿胀挺立,表面水润晶亮,正敏感地跳动着。

这里,就是翔太先前用肆意驰骋的肉棒彻底征服过的地方,那股水嫩柔顺的感觉似乎仍挂在他的龟尖,让刚刚脱离处男之身的少年心中难免兴奋而悸动。

“嗯啊……”芽衣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吟,双腿无意识地蜷曲起来,那小巧可口的脚趾也紧紧缩成一团。她的身体在渴望,她的本能在向他这个“新世界亚当”发出最原始的求救信号。

她需要他,需要他的生命精华的灌注。

翔太的手指沾染上那里的湿滑,在那紧致的阴道口轻轻打转。他能感觉到内里的嫩肉在收缩,在渴望着巨物的入侵。他知道该怎么做了。这场治疗,才刚刚开始。

饥饿与淫欲在风间翔太的体内交织成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他看着办公桌上娇喘吁吁、私处已然泥泞不堪的小林芽衣,再也无法压抑源自基因深处的播种本能。这既是治疗,也是宣告所有权的仪式。

他不再犹豫,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条与他高中生身形极不相称的巨物鸡巴弹了出来,在昏暗的空气中凶猛地跳动着。那根硬屌粗壮挺直,因为极度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的紫红色,青筋如虬龙般盘踞在肿胀的茎身上,散发着滚烫的热气。圆润饱满的龟头前端,已经溢出了几滴清亮的液体,在昏暗中闪烁着粘稠的光。

翔太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他抓着芽衣纤细的脚踝,将她无力的双腿向两边分开,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屈辱而又完全敞开的姿势,让她那片紫色的秘境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那饱满的阴阜微微起伏,湿润的阴道口一张一合,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正滴下晶亮的淫水,迫不及待地渴求着他的入侵。

“要来了,芽衣……”翔太在芽衣耳中足以令她汗毛倒竖的性感声线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响,比起主人不容置喙的命令,这更是一种柔情蜜意的关切。

他扶着自己那根脉动着的硬屌,将湿润跳动的龟头对准了那紧致的穴口。仅仅是轻轻一抵,芽衣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既痛苦又像是在欢迎的破碎呻吟。她虚弱的身体本不能应付这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但被病毒改造过的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试图迎接主人的恩赐。

翔太腰部向下一沉,滚烫的龟头便缓慢而不可抵挡地深入那层层叠叠的柔嫩皱褶,强行挤了进去。

“啊……!”

一声短促的痛呼从芽衣的唇间泄出。初入的甬道是如此的紧致,温热的嫩肉疯狂地收缩、挤压,难受是试图将这外来之物排出体外?但翔太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双手按住她不断扭动的浑圆屁股,腰部再次发力,粗壮的阴茎带着一股腥膻的气息,坚定不移贯穿了她湿热深邃的甬道,狠狠地抵在了最深处的宫颈口上。

“噗嗤!”一声清晰的水声响起,那是肉棒彻底填满骚屄的声音。

芽衣的身体剧烈地打颤,双眼猛地睁大,水润的眼眸中充满了迷离与痛苦。她的身体被彻底贯穿,那久违的饱胀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办公桌都因为这剧烈的震颤而发出了“吱嘎”的悲鸣。

翔太开始了按部就班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水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过她阴道内最敏感的软肉,直抵她战栗的子宫。紧实而温热的阴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拍打在芽衣紫色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水声闷响。

起初,芽衣还在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这种被难以名状般的快感。但很快,源自“新世界亚当”的生命精华开始通过先走汁从交合处源源不断地渗入她的体内。她能感觉到身体的伤口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暖流,虚弱感正在被一种奇异的、令人沉沦的快感所取代——这是她神圣迎接的使命。

芽衣的矜持完全停止,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本能的迎合。她那挺翘的肥臀开始随着翔太的抽插而微微上挺,仿佛在乞求更猛烈的撞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甜腻,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连紫色的肌肤似乎都透出了一层诱人的绯红光泽。

翔太感知到了她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不再克制,腰力爆发,化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粗壮的硬屌在她紧窄的骚屄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捣出来。

“嗯啊……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芽衣的口中溢出,这听起来几乎就是活人的声音,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快感淹没。她丰满高耸的胸部剧烈地起伏,D罩杯的嫩奶晃动出淫荡的波浪。她的脚趾时而蜷曲,时而伸直,在空中画出无助的弧线。

办公室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淫水搅动的“咕啾”声,以及少女被快感逼到极限的娇媚喘息。汗水浸湿了翔太的额发,也浸湿了芽衣身下的桌面,与她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郁的腥甜气味。

在一次深不见底的撞击后,芽衣的身体猛地绷直,阴道深处的宫颈开始剧烈地吮吸,一阵痉挛从她的小腹传来,对受孕感的期待让她达到了高潮。

也就在同时,翔太感到自己的欲望也攀升到了顶点。他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那蕴含着“新世界亚当”基因的、滚烫的生命原液,尽数射入了她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

浓郁雄臭的滚烫白浊灌溉着最松软粘腻、生机勃勃的沃土!

风间翔太没有立刻拔出自己的肉棒,他有力的心跳依旧让他的肉棒维持着炽热,保持着深深埋在小林芽衣体内的姿势,感受着自己滚烫的精液被她温热紧致的子宫贪婪地吮吸、吸收。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自己生命精华的注入,芽衣那散发出奇异荧光的双眸也愈发明亮、柔和,经过滋养后,芽衣显得变得更加水嫩了。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瘫软在桌子上,迷离的双眼缓缓闭上,呼吸变得平稳悠长,仿佛一株得到了甘霖滋润的植物,进入了修复自身的休眠状态。

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占有欲充满了翔太的内心。他轻轻地将芽衣从冰冷的桌面上抱起,让她柔软的身体完全贴合在自己怀中。两人最私密的部位依旧紧密相连,他就这样自信地抱着自己的所有物,同时也是互相依恋的对象,躺在办公室角落的破旧沙发上,在末日冰冷的夜里,相拥着沉沉睡去。

……

不知过了多久,翔太被一阵强烈的生理冲动惊醒。腹中如火烧般的饥饿感,喉咙里快要裂开的干渴,以及……胯下那根仿佛要将他身体顶起的、剧烈勃动的硬屌。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从芽衣的体内滑出,此刻正精神抖擞地高高翘起,龟头肿胀,精神得仿佛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这是灾变前让多少男人羡慕嫉妒的情节呀,可现在却着实地困扰了他。

夜色已深,窗外的世界被死寂的黑暗笼罩。怀中的芽衣依旧在沉睡,她身上的伤口已经恢复如初,软糯异常的紫色肌肤光滑细腻,甚至透着一层健康的光泽,仿佛刚才的重伤只是一场幻觉。

翔太小心翼翼地将芽衣平放在沙发上,起身在昏暗的办公室里翻找起来。幸运的是,他在一个锁住的柜子里找到了一大桶未开封的桶装水和几包零食,再拿出自己包里的压缩饼干,他狼吞虎咽地解决了温饱问题。可饥饿感褪去后,那股盘踞在下腹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了。在柜子的角落,他还发现了几捆结实的尼龙绳,不知道可以用来做什么的。

他敲动柜门,甚至拧开瓶盖喝水的声音都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这些轻微的响动,却像是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惊动了收费站外游荡的亡魂。几声低沉的嘶吼和拖沓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越来越近。它们被这间办公室里的生命热源吸引了过来。

幸存者都知道的一个常识,感染者会在夜间变得格外活跃。

翔太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看了一眼沙发上安睡的芽衣,抄起了放在桌上的格洛克17手枪来到门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无比安心,现在,轮到他来保护自己的女人了。

当他举起枪,透过简陋的准星望向窗外那些摇晃的身影时,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变得前所未有的集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慢了,那些丧尸原本不好瞄准的蹒跚的动作在他眼中充满了破绽。他的视力也变得异常清晰,甚至能看清远处丧尸脸上腐烂的细节。

“砰!”他扣动了扳机,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开枪。子弹没有刻意瞄准头部,而是直接射中了一个丧尸的胸口。巨大的动能瞬间将那腐烂的躯体掀翻在地,虽然没有立刻杀死它,但它挣扎着,却再也爬不起来,这一枪肯定是破坏了脊髓,让这只丧尸彻底失去了威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现在的状态就是出奇地好……翔太的嘴角咧开一丝冷笑。是新世纪亚当的荷尔蒙被激活了吧,他的身体机能像是得到了全面的强化,不再需要像个新手一样颤抖着瞄准,本能就能引导他做出最有效的攻击。

“砰!砰!砰!”

连续的枪声在夜空中回响。每一发子弹都精准地命中一个目标,将那些几只试图靠近的零散丧尸放倒在地。它们像被狂风扫过的麦子一样倒下,在黑夜中被肆意收割性命,无法再靠近办公室一步。

至少这样才算是和自己现在的身份相配的表现嘛!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个穿着有些凌乱警服的丧尸,棕色的短发凌乱地披散着,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死气,但依旧能看出她生前健美的轮廓。她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正踉跄着朝这边走来。

通过感知力的观察不难发现,那只是一只普通的感染者,和其他的丧尸没什么两样。但翔太举起的枪口,却迟迟没有扣下扳机。一种奇异的念头在他脑中升起——他不想开枪。他不想用子弹破坏这具虽然已经腐烂、但依然保留着完整女性形态的身体。

因为……他的心脏跳动着,他的基因在叫嚣。

是的,此刻风间翔太的血液在沸腾,胯下的硬屌顶得裤子鼓起一个骇人的帐篷。他看着门外那具踉跄而又健美的身影,一个底气十足到甚至有些疯狂的念头压倒了所有理智。枪?不,用那种东西太便宜她了。为什么不用要用自己的双手,用这具已经适配了被“新世界亚当”基因的强化身体,去感受、去征服、去占有呢?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将格洛克手枪随手扔在桌上,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冰冷的夜风灌入,卷起地上的尘土。女警丧尸似乎对开门声毫无反应,但当翔太那充满生机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时,她那双翻白的眼珠猛地转向了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吼,似乎肺部依然还能挤压着空气,她张开双臂,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朝着翔太猛扑过来。

她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带着一股尸体特有的腥臭和腐败气息。翔太没有躲闪,荷尔蒙爆发的天赋带来的超常反应能力让他清晰地捕捉到了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就在那双布满污血的手即将抓到他时,他身体微微一侧,右拳紧握,肌肉贲张,狠狠一拳砸在了女警丧尸的脸颊上!

“嘭!”

沉闷的击打声响起。这一拳势大力沉,直接将女警丧尸打得一个趔趄,半边脸颊都凹陷了下去,黑色的血沫从嘴里飞溅而出。然而,她就像一个没有痛觉的木偶,只是晃了晃脑袋,再次调整方向,更为凶猛地扑了上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翔太低吼一声,自从给欧米茄级母体受精之后,这种普通的丧尸在他眼中突然显得卑微了许多,心中那股发泄怒火的欲望也愈发高涨。

如果是面对活人,他都能保持不卑不亢,那么面对这些灾变的罪魁祸首——与所有幸存者都有着血海深仇的丧尸们,他又怎能不分外眼红?

不再被动防御,而是主动迎了上去。那丧尸又一次凶猛的扑击,翔太不闪不避,而是用肩膀硬生生撞进对方怀里,同时,他那凝聚了全身力量的铁拳,对准了女警丧尸那依旧平坦结实的腹部,发动了毫不留情的腹击!

“噗!”

这一拳仿佛打在了坚韧的皮革上,发出的声音却异常沉闷。女警丧尸的身体猛地一弓,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她那空洞的白眼似乎闪过一丝茫然,喉咙里的嘶吼也变成了短促的嗬嗬声。

有效!

哪怕不使用感知力的天赋他也能察觉到,这具行尸走肉的身体,似乎对腹部的重击有着超乎寻常的反应。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源自生命本能的痉挛。仿佛她身体里还残留着一丝属于女性的印记,在抗拒着这种粗暴的侵犯。

“原来这里才是弱点吗?”翔太的嘴角咧开一个从容的笑,从最开始那个老鼠一样乞活的幸存者,到现在敢于同丧尸贴身肉搏,这位风间翔太连气场都不觉间霸道了许多。

他抓住了这个机会。在女警丧尸动作迟滞的瞬间,他再次踏前一步,另一只拳头卷着风声,又一次狠狠地捣在同一个位置!

“咚!”

这一次的腹击力道更重。女警丧尸的身体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猛烈地向后弓起,双脚甚至离地了片刻。她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股腥臭的黑色液体从嘴角流下。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在承受了这毁灭性的一击后,她眼中的凶光竟然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生物性的本能。她不再攻击,而是转身,用一种比之前更加笨拙和慌乱的姿态,试图逃离这个带给她痛苦的源头。

想跑?晚了!

一直以来翔太都觉得丧尸是一种悍不畏死的亡灵,而幸存者才是会害怕会恐惧需要逃跑的存在——现在角色互换,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已经激起他全部征服欲的猎物?一个箭步冲上前,在女警丧尸逃出没几步时,他从背后猛地一跃,像一头捕食的猎豹,将她狠狠地扑倒在地!

“砰!”

两具身体重重地摔在冰冷的柏油马路上。翔太强壮的身体完全压在了女警丧尸的背上,将她死死地压制住。一股淡淡的尸臭混合着她因剧烈活动而产生的汗臭味,钻入翔太的鼻腔。这股混杂着死亡与生命气息的味道,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恶心,反而像最强烈的催情剂,让他胯下的硬屌瞬间胀大到了极限,甚至忽略了这家伙竟然仍还有活跃的汗腺这一点。

他感觉到了身下躯体的挣扎,那结实浑圆的臀部在他的胯下扭动着,每一次摩擦都让他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旺。

肉棒越来越涨得难受了,就这样硬挺着实在不妙,反正这也只是丧尸而已,就地肏一顿也没关系吧?

等等,一个完美的念头突然在他脑中成型:办公室里那几捆绳子,不就是为此准备的吗?

他要将她捆起来,像捆绑一头待宰的牲畜一样,然后拖回自己的巢穴。她将充当他的肉便器,永远见证他在这场斗殴中的胜利。

翔太单手抓住女警丧尸的脚踝,像拖着一袋沉重的垃圾,将她一路从冰冷的柏油马路拖进了办公室。丧尸的身体在地面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警服下摆卷起,露出那双依旧健美但沾满污渍的小腿。

这番动静终于惊醒了在沙发上沉睡的小林芽衣。她猛地坐起身,一双迷蒙的紫色眼瞳先是因突然的闯入者而闪过一丝警惕的凶光。但当她看清是风间翔太,以及他身后那个半死不活的猎物时,眼中的敌意迅速消散。她歪了歪脑袋,喉咙里发出一声好奇且上扬的“嗯?”声,仿佛在询问主人带回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翔太没有理会芽衣,径直走到墙角的储物柜,翻出几捆结实的尼龙绳。征服的快感和原始的性欲在他体内交织成一股狂暴的洪流,除了快点让肉棒吐出精子好平息下去,他现在只想用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来彻底占有这个曾经代表着秩序的躯体。

他将女警丧尸翻过身,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丰腴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女警丧尸的身体还在本能地轻微抽搐,但已经无力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翔太抓起绳子,手法粗暴而熟练地开始捆绑。尼龙绳深深地勒进她古铜色的肌肤,从手腕到脚踝,再交叉缠绕过她的腰肢与胸前,最终形成一个将她四肢攒蹄,牢牢固定在背后的屈辱姿势。

芽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翔太的动作。当她看到那具女警的身体被绳索束缚,呈现出毫无尊严的姿态时,她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紫色的眼瞳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里发出了几声不可思议的、仿佛恍然大悟般的“噢噢”叫声。

“明明是警察却那么没用!”翔太低声对自己说着,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他扯住女警丧尸那条青色警裙,用力向下一拽,连同里面的白色棉质底裤一同被扯下,露出了那饱满浑圆、因跪趴姿势而更显挺翘的肥臀,以及臀缝间那紧致隐秘的屁眼。

翔太的呼吸变得粗重,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肿胀到极限的硬屌“啪”地一声弹了出来。紫黑色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可怖,上面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正微微跳动着,分泌出清亮的腺液。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对准了女警丧尸那未经人事,甚至没有事先开发过的、紧闭的屁眼。

他不想让这具肮脏的身体受孕,也根本没去想什么手指开发或者事先灌肠,他只想用最原始的暴力来发泄,毕竟都要淦丧尸了,肠中秽物又怎么可能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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