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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警探与性奴美母的禁忌救赎,3

小说: 2025-09-11 22:03 5hhhhh 6470 ℃

这个背影……

阿浪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太像了!简直和八年前,他记忆中母亲苏芸失踪前最后的身影,一模一样!

“主人,您回来了。”女人缓缓地转过身,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红唇如火,眼神中带着一丝职业女性的自信与高傲,但更多的,却是面对主人时,那种深入骨髓的顺从与媚惑。

阿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冲向了下体,他胯下的巨屌“轰”的一声就硬得像块烙铁,几乎要将裤子撑破。他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就算她真的是妈妈,自己也要先肏了这个性感尤物再说!

“你……你这是……”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小芸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地划过他坚实的胸膛,声音甜腻而又充满了挑逗:“主人不喜欢吗?我听帮里的其他姐妹说,白领……就是打扮成这个样子的。我想,或许主人会喜欢看到我穿成这样……被您……狠狠地疼爱……”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出来的,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阿浪心中压抑已久的、那份对母亲的禁忌欲望。

“妈的!你这个骚货!”他低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的大床,然后狠狠地将她扔了上去。

“啊!”小芸发出一声惊呼,高跟鞋掉了一只,包臀裙因为剧烈的动作向上翻起,露出了裙下更动人心魄的风景——黑色的蕾丝吊带袜,以及吊带袜尽头,那片被黑色开档情趣内裤包裹着的、若隐若现的神秘花园。

阿浪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扑了上去,不是去撕扯她的衣服,而是直接跪在了床尾,抓住了她那只还穿着黑丝和高跟鞋的玉足。

“主人……”小芸不解地看着他。

阿浪却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狂热而又痴迷,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朝拜自己的神明。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疯狂地舔舐那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脚。

他从尖锐的鞋跟开始,舌尖仔细地描摹着鞋跟的弧度,然后是鞋面,将那光滑的漆皮舔得湿亮。接着,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高跟鞋的边缘,将它褪去,露出了那只被黑丝紧紧包裹着的、形状完美的脚。

“嗯……”小芸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脚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他这样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阿浪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他的舌头变得更加放肆。他像品尝一道绝世美味一般,细细地舔过每一根被黑丝包裹的脚趾,用舌尖去挑逗趾缝,再用嘴唇将整个脚趾含住,用力地吸吮。黑丝的纤维混杂着女人脚上独有的香汗味,形成一种奇特而又令人上瘾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和味觉。

“啊……主人……别……别舔那里……好痒……哈哈……”小芸忍不住笑出声来,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想要躲闪,却被他牢牢地抓住脚踝,动弹不得。

“痒吗?痒就对了!”阿浪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的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你这双丝袜高跟骚脚,天生就是给男人舔的!”

他说着,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舔去。舌头所到之处,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薄薄的黑丝被唾液浸湿后,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将她小腿优美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加清晰。他舔过她圆润的膝盖,感受着那里的骨骼形状,然后继续向上,来到了那片充满诱惑的大腿。

这里是女人最柔软、最丰腴的部位之一。隔着一层丝袜,他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他的舌头在这里流连忘返,时而打着圈,时而画着线,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她的大腿内侧,引得芸一阵阵的战栗。

“啊……嗯……主人……求求您……快进来……小芸……小芸受不了了……”小芸早已被他高超的口技撩拨得情动难耐,身下那片禁地早已是洪水泛滥,开档内裤下的穴口一张一合,急切地渴望着那根能拯救她的火热肉棒。

阿浪却没有理会她的乞求,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件画龙点睛的情趣内裤上。黑色的蕾丝只遮住了关键部位,而最核心的地带,却是大胆的开档设计,将那粉嫩肥厚的阴唇和肿胀成一颗红豆的阴蒂,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那里早已被淫水濡湿得一片晶亮,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你这个小骚货,里面竟然还穿了这么淫荡的东西!”阿浪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是……是特意为主人准备的……”小芸羞赧地说道,“主人……主人喜欢这样吗……”

“喜欢!老子他妈的喜欢死了!”阿浪再也忍耐不住,他猛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起、顶端还挂着晶莹前列腺液的逆天巨屌“啪”地一下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威武地跳动着。

他没有脱掉小芸身上的OL制服,甚至连那件碍事的衬衫和紧绷的包臀裙都保留着。这种禁欲的服装与即将发生的淫乱行为形成的强烈反差,让他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他抓着小芸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大,然后将她整个人拖到床边,让她的上半身还留在床上,而圆润挺翘的臀部则完全悬空。他自己则站在床下,扶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早已饥渴难耐的穴口。

“骚货,看清楚了,你的骚屄马上就要被我这根大鸡巴给肏穿了!”他一边说,一边用龟头在那湿滑的穴口来回摩擦。

“啊……主人……快……快插进来……求您了……”小芸仰躺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她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的巨物就在她的洞口徘徊,那种即将被填满的期待感让她几乎要发疯。

“噗嗤——!”一声响亮的入肉声。阿浪猛地一沉腰,整根巨屌毫无阻碍地滑入了那泥泞的甬道,直捣黄龙,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上。

“啊——!”极致的充实感与被狠狠贯穿的快感同时袭来,小芸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口喷射而出,溅了阿浪一小腹。

“操!才刚进去就喷了!你这小骚屄是有多饥渴?”阿浪被她的热情刺激得更加兴奋,他双手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开始疯狂地冲撞起来。

他站在床下,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将她整个人都钉在床上。紧身的包臀裙被他顶得向上缩起,露出了她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臀肉。白色的丝绸衬衫也早已凌乱不堪,扣子崩开了几颗,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文胸和那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豪乳。

“啪!啪!啪!啪!啪!”响亮而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混杂着小芸那压抑不住的、浪荡入骨的呻吟。

“啊……啊……主人……你好猛……大鸡巴……好厉害……要……要把小芸的子宫……都肏烂了……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她的双腿无力地缠在阿浪的腰上,身体在高潮的浪潮中一次次地攀上顶峰,又一次次地坠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风暴雨中飘摇,随时都可能被这猛烈的撞击给操得粉身碎骨。但她的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

阿浪一边疯狂地输出,一边欣赏着身下这副淫靡的景象。高雅知性的OL制服,此刻却穿在一个被他肏得神志不清、浪叫连连的女人身上,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脑海中那个禁忌的念头再次浮现。

他仿佛看到的不是小芸,而是自己那个高雅温婉的亲生母亲。他幻想着,是母亲穿着这身衣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被他的大鸡巴肏得丢盔弃甲,抛弃了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变成了一个只知道乞求他精液的下贱母狗。这个刺激的想法让他胯下的抽插更加凶狠,更加不知疲倦。

……

从那次以后,阿浪便要求小芸每天都要换上各种款式的OL制服,搭配着不同颜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有时是经典的黑白配,有时是性感的灰色套裙配肉色丝袜,有时又是大胆的红色衬衫配白色包臀裙。他像是要把自己对母亲的所有幻想,都投射在这个高度疑似是她的女人身上。

他内心里仿佛觉得,母亲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成为了他的专属秘书,他的私人玩物,他的……老婆。

而小芸,虽然觉得主人这个每天让她穿职业装的癖好有些奇怪,但她爱死了这个霸道又体贴的大鸡巴主人,和他生活在一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只要能够永远留在他身边,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秘书母狗、OL性奴,满足他的一切变态要求。

她并不知道,她所认为的“幸福”,是建立在一个多么荒唐而又悲哀的真相之上。而这份畸形的“幸福”,又将把他们两人的命运,带向何方。

……

在享受着与小芸日夜颠倒、淫乱不堪的同居生活的同时,阿浪并没有忘记去验证自己心中的疑虑——调查她的真实身份。那颗痣和那道疤痕带来的冲击太过巨大,像两根毒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日夜不得安宁。他必须搞清楚真相,否则,他会被这种夹杂着罪恶与快感的复杂情绪活活逼疯。

利用坤沙对他的信任,以及他在帮派中日益提升的地位,阿浪开始秘密地动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去追查芸的来历。这条线索并不难找,毕竟芸是坤沙灭掉对头“眼镜蛇”后,从对方手中接收的“战利品”之一。他只需要顺藤摸瓜,找到以前“眼镜蛇”帮派里的一些老人,就能问出些蛛丝马迹。过程比想象中要顺利,但也更加触目惊心。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阿浪见到了一个叫“老鼠”的男人。他是“眼镜蛇”帮派里专门负责“货物”调教和管理的头目之一,侥幸在火并中逃过一劫,如今像一只真正的老鼠一样,躲藏在城市的下水道里苟延残喘。面对阿浪黑洞洞的枪口和一沓厚厚的钞票,老鼠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说……那个叫小芸的女人?”看着阿浪局举着的手枪,老鼠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迷恋和回味,“那可是……那可是蛇哥的珍藏啊!极品中的极品!”

老鼠搓着手,唾沫横飞地讲述起来。他说,这个女人大概是三四年前,从一个人贩子组织手里买来的。这个高冷的白领少妇,刚来的时候,性子烈得很,一副高级知识分子的清高模样,看人的眼神都带着冰碴子,宁死不从。

“后来呢?”阿浪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握着枪的手,青筋暴起。

“后来……嘿嘿……”老鼠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蛇哥有的是办法。他从金三角搞来一种新药,据说是专门给那些不听话的婊子用的,叫‘忘忧散’。那玩意儿邪门得很,给女人注射了之后,不仅人会变得年轻漂亮,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而且……而且脑子会变得不好使,以前的事儿忘得七七八八,最重要的是,身体会变得特别淫荡,一天不被男人肏就浑身难受,变成彻头彻尾的肉欲奴隶……”

“你说什么?还有没有其他副作用!”阿浪猛地揪住老鼠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双眼赤红,像一只要吃人的野兽。

“咳咳……浪哥饶命……”老鼠被他掐得几乎窒息,“没……没其他副作用了……硬要说的话,就是记忆会变得很混乱,而且……而且每天药瘾发作时没有注射药物或者挨肏,就会变成一只母狗,到处找男人发骚……对了,她原名叫做苏芸……我就知道这些了,浪哥,放了我吧……”

“砰!”阿浪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墙皮簌簌地往下掉。他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忘忧散”……变得年轻……丧失记忆……淫荡……苏芸!!!

所有的线索,都像拼图一样,在他脑海中慢慢地拼接完整,最终,形成了一个他最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接受的、残酷的真相。

小芸……真的就是他的母亲,苏芸!

八年前,母亲失踪,不是意外,而是被拐卖。她被卖到了东南亚,然后辗转流落到了“眼镜蛇”的手里。因为她的不屈和反抗,那个丧心病狂的“眼镜蛇”,给她注射了那种能摧毁人意志的毒药。所以,她才会变得如此年轻,所以,她才会忘记过去的一切,所以,她才会……变得如此淫荡,如此渴望男人肉棒的侵犯。

一想到母亲在那暗无天日的几年里,可能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和调教,被多少个肮脏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阿浪的心就痛得像是被无数把尖刀同时捅穿,鲜血淋漓。一股滔天的恨意和杀气从他心底喷涌而出,他恨不得立刻就去把“眼镜蛇”的坟刨了,将他挫骨扬灰!

可是,他不能。他甚至不能立刻就和母亲相认。他现在身在龙潭虎穴,一举一动都在坤沙的监视之下。如果他突然对一个“性奴”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心,甚至要认她做母亲,这种荒唐的事情,只会让他立刻暴露。到那时,不仅他八年的卧底生涯将功亏一篑,他和母亲,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必须忍!

阿浪踉踉跄跄地走出地下室,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不仅要搜集坤沙的犯罪证据,更要保护好母亲,想尽一切办法,带她离开这个地狱。

然而,当他怀着无比沉重和痛苦的心情回到那个他和母亲共同居住的“家”时,他所有的决心和理智,都再次面临了最严峻的考验。

门一打开,一股熟悉的、混杂着饭菜香气和女人体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主人,您回来啦!”母亲穿着一身纯白的OL套装,正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他,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最明媚、最温顺的笑容。那身套装剪裁得极为合身,白色的西装外套下,是一件同色的丝绸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扣,隐约能看到里面肉色的蕾丝文胸和那道深邃的乳沟。下身是一条紧窄的白色包臀裙,裙摆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走动,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而她的腿上,则穿着一双细腻光滑的白色丝袜,搭配一双纯白色的细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既像一个圣洁高雅的职场女神,又像一个随时准备承欢的禁忌玩物。

“今天……怎么穿成这样?”阿浪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地问道。

“我看电视里,那些大老板的贴身秘书都是这么穿的。”母亲放下菜,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像个小妻子一样,温柔地替他擦去额角的汗水,声音软糯地说道,“主人每天在外面那么辛苦,小芸也想……做您最贴心的小秘书,好好地‘伺候’您……”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他的脸颊滑下,一路向下,最终,隔着裤子,轻轻地握住了他那根因为震惊和欲望而瞬间硬挺起来的巨屌。

“主人……您这里……好像也‘工作’得很辛苦呢,需要小秘书帮您好好地‘放松’一下吗?”她抬起头,媚眼如丝,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嘴唇。

轰——!阿浪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欲望的洪水冲垮。痛苦、挣扎、愧疚、愤怒……所有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都敌不过这具活色生香的、他魂牵梦绕了无数个日夜的肉体所带来的原始冲击。他知道这是错的,是罪恶的,是违背人伦的。但当母亲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地揉捏着他的欲望时,当她的眼神流露出那种被药物和调教扭曲了的、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渴求时,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

“你这个……妖精!”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饭还没吃”的惊呼,径直冲进了卧室。他将她压在床上,却没去撕扯她的衣服。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是构成他禁忌幻想的重要部分。他只是粗暴地掀起她的包臀裙,将那薄薄的白色开档内裤连同白丝一起扯到一边,然后挺起那根硬得发紫的巨屌,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猛地一沉腰,整根肉棒“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贯穿到底!

“啊——!”母亲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

一想到自己此刻正在疯狂抽插的是自己亲生母亲的屄,一想到这具他最熟悉也最渴望的身体,曾经被别的男人占有过,阿浪的动作就变得异常卖力,充满了惩罚般的狠戾。

“妈妈……”这一次,他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声音,而是俯下身,在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哭泣的、带着无尽痛苦与浓烈爱意的声音,一遍遍地低喃着,“妈妈……我的好妈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然而,被药物摧毁了神智的母亲,根本听不懂他话语中复杂的情感。她只当这是主人在情动时对她的爱称。她兴奋地扭动着身体,双腿主动地缠上他的腰,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去迎接他的巨屌。

“啊……主人……快……快进来……狠狠地‘伺候’您的骚妈妈吧……把您的精液……都注射到妈妈的身体里……”

在母亲淫荡的浪叫声中,阿浪挺身而入。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去赎罪,又像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去确认母亲的存在。他的眼角滑下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母亲潮红的脸颊上,迅速地蒸发在两人火热的肌肤之间。

他一边发了疯似的在她身体里冲撞,一边在心中默默地发誓:妈妈,你再等等,再等等我!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一定!

但同时,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自私的念头也在他心底疯狂滋生。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肏得神魂颠倒、除了承欢和乞求之外什么都不会的母亲,她那年轻的、淫荡的、完美契合自己所有幻想的身体,让他沉沦,让他痴迷。

可这不正是他最想要的女奴吗?一个和他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却又年轻淫荡的女人。

有时候,在夜深人静时,他抱着母亲柔软温热的身体,会忍不住想:就这样下去,是不是也挺好?就这样瞒着母亲,让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让她永远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小芸”,一个只为他而存在的、下贱又高贵的性奴老婆。他们可以一辈子都这样,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维持着这种禁忌而又刺激的乱伦关系。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恐惧,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开始害怕,害怕坤沙有一天会把母亲转送给别人,就像一件普通的货物。他要独自霸占她,谁也不能碰她一根手指头!

幸福与痛苦,光明与黑暗,救赎与沉沦,在他心中反复地撕扯、交战。他就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人,脚下是万丈深渊,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手中唯一的珍宝,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去。

这些日子来阿浪对小芸那份超乎寻常的专宠与占有,很快就如同一滴墨汁滴入清水,在坤沙那多疑的心湖中迅速晕染开来。

坤沙是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枭雄,他从不相信任何人。在他看来,手下的兄弟是刀,女人则是刀鞘,偶尔用来擦拭刀锋上的血,旧了、钝了,随时可以丢弃。阿浪以前也是一把嗜血的好刀,好色滥情,从不在任何一个刀鞘里停留超过三天。但自从那个叫“小芸”的女人到了他手里,一切都变了。阿浪就像被下了降头,整天和那个女人腻在一起,坤沙赏赐给他的几个绝色美女,都被他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一个浪子突然变得专情,这本身就很可疑。坤沙不是傻子,他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就是他那狐狸般的警觉。他开始怀疑,这个女人身上,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坤沙的试探来得很快。在一个帮派高层的聚会上,酒过三巡,包厢里弥漫着雪茄和高级香水的混合气味。坤沙肥硕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阿浪的肩膀上,满脸横肉挤出一个笑呵呵的表情:“阿浪啊,我看你最近是红光满面啊。你手底下那个叫小芸的女人,看来真是个极品,把你滋润的龙精虎猛,连我们几个老兄弟都眼馋得很。怎么样,今天带出来,也让大家开开眼界,一起乐呵乐呵?”

这话一出,在座的几个核心成员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交换女人玩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坤沙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他要阿浪把小芸交出来,让大家“分享”。这既是对阿浪忠诚度的考验,也是对他和那个女人关系的一次刺探。

阿浪的心猛地一沉,握着酒杯的手瞬间收紧,冰冷的液体几乎要被他捏得溢出来。他知道,这是坤沙在敲打他。如果他拒绝,必然会加深坤沙的怀疑;可如果他同意……一想到母亲那被自己珍藏、疼爱的身体要被这群禽兽不如的杂碎压在身下轮流蹂躏,一想到她那双酷似自己的眼眸会因为恐惧而流泪,阿浪就感觉一股血腥气直冲脑门,几乎要压不住体内的杀意。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他知道,自己不能硬碰硬,只能智取。

他放下酒杯,脸上挤出一个略带几分憨厚和不好意思的笑容,挠了挠头,说道:“老大,您就别拿我开涮了。实不相瞒,我……我这次是栽了。”

“哦?”坤沙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怎么说?”

“我爱上她了!”阿浪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带着一丝男人陷入爱情时的痴傻,“老大,您是知道我的,以前我就是个浪子,觉得女人就是衣服,天天换。可遇到她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好女人,什么叫过日子。我……我想跟她好好过,想有个家了。”

为了让自己的说辞更有说服力,阿浪甚至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坤沙深深一躬,语气诚恳地说道:“大哥,兄弟我跟您这么多年,刀山火海没皱过一下眉头。现在,我快二十五了,天天在刀口上舔血,说不定哪天就横尸街头了。我就想……给自己留个后。我想让她给我生个孩子,给我阿浪传个香火。求老大成全!”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尤其那句“留个后”,更是戳中了许多亡命之徒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坤沙眯着眼睛,审视着阿浪。他看不出阿浪脸上有一丝作伪的痕迹,那是一种混合了欲望、爱恋和对未来的期盼的复杂眼神,装是装不出来的。坤沙沉吟了片刻,他觉得这个理由虽然有些出人意料,但却合情合理。

“哈哈哈……”坤沙突然放声大笑,站起来拍着阿浪的肩膀,“好小子!有出息!浪子回头金不换嘛!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老大我怎么能不成全你?那个女人,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谁他妈敢动她一下,就是跟我坤沙过不去!”

危机暂时解除了。但阿浪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彻底打消坤沙的疑虑,也为了那个在他脑海中盘旋已久的、疯狂而又甜蜜的计划,阿浪决定——假戏真做。

他要和母亲,生一个孩子。

这个决定,既是出于对策的需要,也夹杂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那份扭曲而又炙热的私欲。和自己的亲生母亲乱伦,并让她给自己生孩子的乱伦背德感让阿浪挣扎又兴奋,但他不断地催眠自己:一切都是为了组织的任务,一切都是为了救她出去!

回到家,他从衣柜的最深处,翻出了一套他特意找人定做的衣服——一套和他记忆中,母亲失踪前穿的那身银行大堂经理制服一模一样的套装。白色的丝绸衬衫,黑色的及膝包臀裙,搭配肉色的连裤丝袜和一双黑色的职业高跟鞋。

当母亲顺从地换上这身衣服,站在他面前时,阿浪的呼吸停滞了。时光仿佛倒流,眼前的人,就是八年前那个高雅、端庄、对他充满爱意的母亲。

“妈妈……”他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她,将脸埋在她散发着熟悉馨香的颈窝里,声音颤抖。

“主人?”母亲有些困惑,但还是顺从地环住他的腰。

阿浪再也忍不住,他将母亲打横抱起,走向那张见证了他们无数次罪恶交媾的大床。他没有撕扯她的衣服,而是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一颗颗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褪下她的包臀裙,最后,只剩下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她依旧紧致完美的身体。

“妈妈……”他俯下身,一边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身体,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喃,“我要肏你……我要把你肏到怀孕……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生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他挺起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屌,对准母亲那片因为他的爱抚而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啊——!”在极致的快感中,阿浪感觉自己所有的罪恶、痛苦、思念和爱恋,都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注入到母亲的身体里。一想到自己正在肏的是亲生母亲的屄,一想到这具圣洁的身体即将孕育他们乱伦的结晶,他就兴奋得几乎要爆炸。

在他持之以恒的疯狂“耕耘”下,一个月后,母亲终于怀上了。当验孕棒上出现两条清晰的红线时,阿浪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他看着母亲因为怀孕而日渐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那里面孕育着的、属于他和母亲共同的血脉,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内心。渐渐显怀的母亲,脸上少了几分被药物控制的媚态,多了一丝柔和的、属于母性的光辉,这让他愈发的痴迷。

坤沙在得知芸怀孕后,表面上对他大加赞赏,甚至送来了不少贵重的补品。但阿浪知道,这个老狐狸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更深地将他捆绑在自己身边。母亲和即将出生的孩子,已经成了坤沙拿捏他的、最致命的把柄。

他必须加快速度了!

利用母亲需要定期孕检的借口,阿浪找到了传递情报的新机会。他通过内部关系,联系上了一位同样是警方卧底的妇产科医生。每一次产检,都成了他们交换情报的绝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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