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摸牠的頭了，這種深知自己有多可愛的生物常常得寸進尺，我得習慣跟牠們保持距離才可以。

那堆窺看的還覺得不夠過癮，在那邊嚷嚷著要長頭髮的那位也去跟狗來一發。我看那隻狗已經快不行了，也不希望自己的吃飯時間再次延後，乾脆說：「這事還是要看當事人的意願，最好也把狗的健康當一回事。」

看這些色胚還在那邊不爽，我接著強調：「我希望她是真的愛狗，而不要以共患難的角度去碰觸狗。」

這樣聽起來很正派，但也等於間接承認我是因為喜歡狗才跟狗做，這不全是事實。我是不討厭牠們，但每次被牠們上都是意外。

果不其然，過沒幾秒就有人說：「不愧是傳說中的母狗，有夠講究的。」

接著是更多讓我很想用枕頭把臉和耳朵都蓋起來的說法，像是有個半大不小的傢伙居然說：「不是為了錢，而是真的愛狗才跟牠們交配，太令人感動了！」

還有個負責打掃的居然抱怨：「妳一個人帶來的髒亂就已經夠多了，還教壞其他年輕人！」

「啊都我的錯囉！？」我抗議，但沒幾個人聽得進去，幾個人在那邊嘰嘰喳喳，和投錢的叮噹聲一起，把這個不算寬敞的旅館給搞得像菜市場一樣。

在那個臭強姦犯把錢遞到我手中的瞬間，一堆人又在那邊問什麼「獸姦表演一次多少？」、「妳能夠跟馬幹嗎？」、「附近的牧場是有不少狗，我可以幫妳牽線⋯⋯」

「夠了！」我大喊，氣沖沖的離開，然後忘記自己的子宮裡還有不少精液，差點一個不小心就漏出大半。

我使勁一夾，讓堵在陰道口的精液塊往內縮一點。要到這時，我才注意到自己剛剛差點光溜溜的出門。不用說，用手去擋已經來不及了，而這堆色胚一發現我有意阻止精液流出，就又在那邊鼓譟，甚至還瘋狂跺腳，擺明了是想要藉由製造震動來使我的兩腿間潰堤。

「太幼稚了！」我說，幾乎要揮舞拳頭。意識到這樣斥責他們根本不夠力道，我真想把臉藏在窗簾後，哪怕這會使我看來更合他們的胃口。

要不是剛剛又撈了點錢，我可能連上輩子習慣使用的國際手勢與國罵都會使出來。

然而，也正是因為我夠生氣，腹肌一下用力過猛，兩腿間的精液塊一下就被擠得七零八落。那觸感很複雜，聲響更是大到令人髮指。

這時再併攏雙腿可沒多大用處，只會讓自己的大腿內側變得糊糊，且照理來說，要流出大量精液，首先要避免的就是別再把腿或腳都給弄髒。

我等等不打算立刻洗澡，只會在簡單的擦拭後就去吃飯。

所以為避免不小心滑倒，也是為了避免自己看來更狼狽，我就選一個腳邊的水桶，把體內的精液盡可能往外擠，這動作不困難，我也沒有表演的意思，但那堆比猴子還不如的傢伙眼看白色的瀑布垂下，就開始大聲歡呼。

打掃的鬆了一口氣，但他沒多看，就拐去角落忙別的。我不會幫他倒的，因為我懶。人類的精液存放時間較長的有將近一半都是凝固的，但狗的就稀一點，我只要稍使點力就能夠落下一堆。

泡沫與精液塊擠在一起的聲音還是很噁心，有點過於尖銳了，像是用濕毛巾壓碎果凍，又給人拿碎蛋器之類的東西去撥弄，但那幾個兩腿間搭帳篷的傢伙特別愛聽。他們也不顧味道有多重，幾乎快把我給團團包圍。

到最後，我還是用手了，不仔細挖幾下，再把陰唇給分開，最大的那幾塊就是會堵在中間。

本來是不想弄髒手指的，卻還是把掌心到手腕等處都給搞得黏黏的，等等擦哪呢？

眼見肚子逐漸縮小，飢餓感也急速上升。要不是還沒排乾淨，我真想避開那些正對著我手淫的傢伙，直接離開。

他們以為我是在表演，又提了一堆餿主意，像是要那對雙胞胎過來舔之類的。我假裝沒聽到，還多跳了幾下，就為了把最後幾勺的量給滴入桶中。這段鐵定會讓周圍的幾個人又在那邊吵不停，把這邊搞得更像是瘋人院，還順便又給我取一堆非常難聽的綽號，像是「便所勇者」、「狗精袋」和「污濁湧泉」等等。

往好的方面想，等等就輕鬆了。奇怪的是，我也不十分討厭他們，還有點慶幸他們不會想和我徹底保持距離。這是不錯的廣告，儘管從頭到尾都不怎麼體面。

和昨天一樣，我想，無論是跟半獸人幹還是睡前服務一票在水溝旁排隊的傢伙，我都是那個數一數二耐操，又抱怨最少的。堪稱妓女中的模範，就是身價一定不怎麼高，搞不好只能一輩子做這種等級的生意，而非穿得漂漂亮亮的，和富商一起在戲院內聽歌劇。

我也沒那麼多才多藝，純粹是討厭冒險，又太喜歡做愛而已。

另外，我蠻意外到現在都還沒有其他房客過來抗議，是大家都習慣早起，還是這邊的規矩是別抱怨跟性交有關的任何事，特別是噪音污染？

我會研究個清楚的，現在，我先拒絕一堆人的邀約，往餐廳的路上走去。

天氣很好，但路邊還是滿滿的精液味。水溝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但整體濕度還是太高，讓我光是大口呼吸都能感受到一股不輸糖漿的黏膩。

很多體面人白天根本不靠近這邊，倒是野狗常常故意在我旁邊搖尾巴，就想碰碰運氣。

「吃的沒有啦。」我說，然後盡量不看周圍的人。他們在想啥，我都清楚得很，但我故意不戳破，就為了暫時把先前的經歷拋到腦後，好好享受早餐。

我不是母狗，至少現在不是。

在前往餐廳的過程中，我弄來一件免費浴袍。原來這邊有很多妓女都是昨天衣服給拿去洗還沒曬乾，所以那些掛在路邊的浴袍都是可以免費取用的。告示牌上寫：半天內歸還，盡量別穿著它接客，避免弄髒。

這是不可能的，首先光我的手就不乾淨，然後是我的腿，都是那種會讓布料濕一塊再黃一段的，更不要提還有些我不知道的小角落，也是腥黏得很。滿滿的淫穢痕跡，都是經歷過多次雜交留下來的，沒從哪處撕下一片薄膜已證明有人替我進行過初步清潔，但毛孔深處離輕爽可遙遠了，更別提我到現在還在流汗。

這邊日夜溫差很大，太陽升起和落下給我的感覺像是不同季節。

「難怪昨天晚上我也沒看到穿外套的。」我說，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這邊的服務不錯，明顯看得出我沒怎麼清潔就過來，最多也只調侃一句「生意興隆」，然後就開始推薦餐點。我當然點那種卡路里最高的，免得低血糖。

會光顧這間店的也是性工作者，男的女的都有，他們有些身上的味道比我還重，常常一坐下就開喝，既是為了舒壓，也試圖讓身體浸滿酒水的味道。

我的經驗是除非直接用酒潑，否則精液的氣味可難纏了。

過沒多久，一盤肉端上來了，還是蓋不過那好幾人份的味道。等等要去我們這一行的專屬浴池清潔，可是直接在那邊接客的也不少，暫時不想再被幹了，就算能用治療法術去恢復私處的形狀和顏色，我也不想一天到晚用身體記下超過十根肉棒的形狀。

受歡迎是好的吧？

我想，稍微點了下頭，但還是嘆了口氣。

有些人會在我用餐過後遞出名片，多半也是性工作者，是知道我也可能花錢在幾個同行身上後就特地來推銷自己。他們顯然誤會了，是那個管旅館的強姦犯擅自替我招妓，不是我主動——

可我也沒有拒絕收下，因為我不想失禮，同時我也確實會考慮要跟幾個女的好好玩玩。男的就沒那麼吸引我，除非他們是魔物。不知為何，我特別喜歡跟魔物做，還想多嘗試不同種類。

有個看來好像還在換牙的甚至是來找我要簽名的，她說自己是我的粉絲，還問：「究竟要怎樣才能變得跟妳一樣變態呢？」

這是能夠直接開口問的嗎？

這問題我也沒仔細思考過，就是覺得「好像是天生的」感覺太敷衍，使勁思考一陣的我，乾脆回：「首先，鍛鍊自己的想像力！」

還有別的訣竅嗎？

我不清楚，也不想就此問題思考太多，免得連續高潮後會變得很討厭自己。我是被召喚到這個世界的，本來是要成為勇者，只是覺得當妓女更簡單，又想多挑戰些什麼，結果一個不小心就變成這邊的名人。

幸虧這個世界沒有「下半身比劍厲害」等俗話，儘管如此，我的綽號也早已比

也不知是否幸運，剛才的雙胞胎也來了。短頭髮的那位看來心情不太好，現在走路還一跛一跛的，要靠姊姊攙扶才好直線前進。

「有這麼嚴重嗎？」我問，卻老盯著她的私處瞧。穿便服的她看來就像個好孩子，無袖洋裝群和她標誌性的黑皮膚真是太搭了，料子還有夠薄，讓她的褐色雙腿帶有一股甜美的朦朧感，隱隱約約透出的淺色乳暈因此更顯細緻。

明明看得出是個小妓女，但在氣質上卻還是很貼近一般人，這實在是叫我難以抗拒。

和剛接觸時一樣，我光是瞥見就會臉紅心跳，以致於我差點把一句「還好嗎？」給說成「以後還幹得到妳們嗎？」

長頭髮的那位在仔細觀察過我的眼神後，小聲問：「妳還沒滿足嗎？」

連短頭髮的也是縮著身子，說：「色咪咪的。」

「沒辦法，」我說，稍微低下頭，「妳們是很合我的胃口沒錯。」

長頭髮的臉有些紅，短頭髮的也是，而下一秒，她們卻同時說：「我們都以為妳更喜歡狗呢！」

「牠又不是必要的！」我說，略感到良心不安。牠是很可愛沒錯，但我不希望有任何人以為我把牠當主菜，或非要有牠協助我才能和其他人做愛。

突然，短頭髮的問：「可是有牠在妳更開心吧？」

「不對！」我很想反駁，但音量越來越小，「那些狗都不是我找來的，事實上，我也沒有提供這種服務。」

「都是意外？」長頭髮的說，眉頭輕皺，顯然不怎麼相信。她沒等短頭髮的那位再說點什麼，就接著問：「可是妳跟狗狗做的時候看起來超爽！」

「她也是啊！」我大喊，指著短頭髮的。附近的人假裝不在乎我們聊啥，可實際上一堆人豎起耳朵，還伸長脖子，就希望能聽到什麼特別不堪的內容。

我很意外的是連這邊的服務生也很好奇，真是的，我還以為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這話題不高級，但我這個人可不能太不正經。

我提醒自己，不要太執著於在嘴巴上鬥贏誰，也不要輕易順著別人的一套瞎扯解釋太多。

要盡可能的表現得體，我想，身為妓女，這也是必要的，更不要提在這之前我還是個勇者。

稍微冷靜下來，我大概可以確定這個短頭髮的是有點不爽，卻不能說是十分討厭我。

都故意誘使狗來上她，還有可能不被痛恨，居然——

這就表示她對我還是有那麼點好感，對吧？

只要我努力方向正確，她就有可能更喜歡我，像朋友、姊妹，甚至像情侶那樣。

我越想越多，也不管是不是太有自信了，就開始計畫要用什麼方法去讓她們開心。特別是這個短頭髮的，臉還是臭得很，因為她不那麼適應狗的老二。年紀太小不該選大型犬的，但現在說抱歉感覺也不怎麼對，這樣啦，我替她使用治療法術就是了。

「貝霍伊米！」我說，雙手對準她的下半身。

我的料理正好送來，但服務生的表情看來很僵硬。

很快我就知道為什麼了，因本來有點受傷的陰道或許有幾處的狀況看來不太好，但再怎麼說也是被凝固的精液填滿。還有她的子宮，被連續撐大之後或許不舒服，卻很好容納大量的精液塊。

以上，意味著本來裡頭還存在著一定壓力平衡，且也因為多處變形嚴重，才可以容納這麼多，又不輕易改變形狀。

結果給我這樣硬是恢復大量HP，她無論是子宮還是陰唇都變得和接客前差不多，把本來就已經凝固九成以上的精液都給擠出來。

短頭髮的大聲慘叫，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雙眼難以聚焦的她，一邊咬著牙，一邊彎下腰，一道足以形成彩虹的精液噴泉落到我的腳下，堆疊出好幾層的同時，也有不少濺到我和她的臉上。

最濃稠的部分會讓她弓起身子，落到地上的瞬間聽來像是一團肥肉被鞭打。

知道自己搞差的我，是真的很想跟她說聲不好意思，可她已經在長頭髮的那位懷中失去意識。

服務生把菜端上桌，現場的味道過於複雜，我幾乎聞不到食物的香氣。

長頭髮的那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但還是嚴厲提醒：「新手拜託做什麼之前都要先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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