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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高中生买了篮球鞋后和兄弟一起xxoo,1

小说: 2025-09-11 22:03 5hhhhh 4620 ℃

##被诅咒的篮球鞋

『放学路上,我和死党阿哲被一家诡异小店吸引。

枯瘦的老奶奶神秘一笑:“只卖有缘人。”

我一眼看中那双完美球鞋,穿上后打球如有神助。

直到体育课上右脚突然抽筋,脱掉鞋袜的瞬间——

我的脚掌竟缩小成玲珑玉足,脚趾如珍珠般粉嫩晶莹。

阿哲的呼吸瞬间粗重,手指抚过我敏感的足弓。

“别碰...啊!”电流般的快感直冲胯下。

他痴迷地舔舐我脚心汗珠时,我竟在众目睽睽下射精了。

左脚也开始发烫,死皮如蛇蜕般剥落,露出另一只完美玉足。

阿哲抓着我双脚夹住他滚烫的肉棒上下撸动。

我骨架劈啪作响缩小时,脚趾无意识刮过他铃口——

“操!”他精液喷满我全身时,我低头看见自己阴茎正缩进体内...』

周五傍晚的空气带着点黏糊糊的闷热,阳光斜斜地劈下来,把我和阿哲的影子在柏油路上拉得老长。刚打完球,汗还没干透,黏在T恤上,后背一片湿冷。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昨晚的球赛,唾沫横飞地争论哪个球星更牛逼,脚下的步子懒洋洋的,沿着这条走了八百遍的破路往家晃荡。

“操,今天手感真他妈屎。”我甩了甩胳膊,那记投丢的三分球还在眼前晃。

“得了吧,就你那篮子,屎不屎没区别。”阿哲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睛习惯性地往下瞟,扫过路人的脚,最后落在我沾了灰的旧球鞋上,啧了一声,“你这鞋,该换换了。”

“废话,穷啊大哥。”我翻个白眼。

就在我准备再怼他两句时,眼角瞥见路边多了点东西。脚步下意识地停了。

“嗯?”阿哲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路边,就在那家永远关着卷帘门的老五金店旁边,凭空多出来一个门脸。窄窄的,像个硬塞进去的楔子。木头门板黑黢黢的,看着就沉,上面挂着一块同样黑乎乎的木招牌,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模糊得根本认不出是啥。唯一有点活气的,是门楣下挂着一串风干了的、颜色暗红发黑的小玩意儿,风一吹,轻轻碰撞,发出干瘪的嗒嗒声,像是晒脆了的骨头。

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爬上脊背,凉飕飕的。

“刚才…有这店吗?”我喉咙有点发干。

阿哲没说话,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扇门,眼神里有点迷茫,又有点压不住的、野兽嗅到猎物般的亮光。他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声音有点哑:“没…没印象。进去瞅瞅?”

我犹豫了半秒。那门缝里透出的光又暗又黄,像熬糊了的糖稀,黏糊糊的。可阿哲已经伸手推门了。老旧的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悠长刺耳的呻吟,一股混合着陈年灰尘、腐朽木头和某种奇特的、略带甜腥的草药味扑面而来,呛得我鼻子发痒。

里面比外面看着还小,像个塞满了破烂的盒子。光线全靠角落里一盏蒙着厚厚油垢的煤油灯,豆大的火苗跳动着,把堆叠到天花板的杂物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张牙舞爪地晃动着。旧书刊卷了边,泛着霉点;生锈的铁皮玩具歪倒着;看不出年代的坛坛罐罐挤在一起;几件颜色暗沉、式样古怪的衣服像蛇一样搭在歪斜的木架上。空气沉滞,时间在这里似乎都黏住了。

店铺深处,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柜台后面,坐着一个人。瘦,干瘪得像冬天里掉光了叶子的枯树。花白的头发稀疏地贴在头皮上,脸上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眼睛浑浊发黄,眼白占了大部分,此刻正没什么焦距地对着门口。她穿着一身深灰色的、看不出款式的旧布褂子,双手拢在袖子里,像个没有生气的木雕。

“买…买东西?”我清了清嗓子,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店里显得突兀。

那老妪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浑浊的目光扫过我和阿哲,最后停留在我身上。她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扯了一下,露出一个几乎不能称之为笑容的弧度,干瘪的嘴唇里发出沙哑、漏风似的声音:“不卖东西…只等有缘人。”

有缘人?我心里嘀咕,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刚想拽着阿哲离开这鬼地方,眼角余光却被柜台角落一个东西猛地攫住了。

那是一双篮球鞋。静静地躺在落满灰尘的杂物堆里,却干净得格格不入。鞋身是深邃的哑光黑,线条流畅得不像话,鞋帮的高度恰到好处,包裹感看着就舒服。鞋底似乎用了某种特殊的橡胶材质,纹理复杂,在昏暗的油灯光下隐隐流转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仿佛活物般的暗红光泽。它就那么安静地待着,却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像一个无声的召唤,直直钻进我这个穷酸篮球狗的心坎里。

我的脚趾在破旧的鞋里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这鞋…”我指着它,声音有点发紧,“卖吗?”

老妪的目光幽幽地落在那双鞋上,又慢吞吞地移回我脸上。她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用那种漏风的声音说:“缘…到了,自然带走。”

“多少钱?”阿哲也凑了过来,他显然也看到了这鞋,眼睛亮了一下,但更多的兴趣似乎在打量这诡异的店铺和店主。

老妪伸出枯枝般的手,从袖子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颤巍巍地竖起三根干瘪的手指。

“三十?”我试探着问,心里一阵狂喜,这他妈简直是白捡!

她浑浊的眼珠定定地看着我,没说话。

“……三百?”我有点肉疼了,但看着那鞋,还是咬咬牙。

那三根枯瘦的手指依旧竖着,纹丝不动。

“操,三千?”阿哲怪叫一声,“抢钱啊老太婆?就这破店?”

老妪的嘴角又扯了扯,这次弧度大了点,露出几颗稀疏发黑的牙齿,笑容诡异:“缘…值这个价。”

我心头火起,刚想骂娘,阿哲却一把拉住我胳膊,嬉皮笑脸地凑近柜台:“奶奶,我们学生仔,穷得很!你看我俩这穷酸样,像掏得出三千块的吗?三百五!行不行?三百五我俩立刻拿走!”

他开始发挥他那死皮赖脸的砍价天赋,唾沫横飞,软磨硬泡,甚至夸张地拍着自己干瘪的钱包。我则配合地摆出一副苦大仇深、倾家荡产的表情。昏暗的光线下,老妪那张枯树皮一样的脸似乎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有那浑浊的眼珠,偶尔会极其缓慢地转动一下,掠过我们,又落在那双黑得发亮的篮球鞋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阿哲的嗓子都快说哑了。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拉着阿哲离开时,老妪那干瘪的嘴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一千。”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地缝里挤出来。

我和阿哲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喜。成了!虽然还是贵,但比起三千简直是跳楼价!

“成交!”我生怕她反悔,立刻从裤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几张红票子,又搜刮了阿哲身上所有的零钱,凑够一沓,啪地拍在油腻腻的柜台上。老妪看都没看那钱,枯瘦的手只是朝那鞋的方向极其轻微地挥了挥。

我迫不及待地伸手过去,指尖触碰到鞋面。那一瞬间,一股奇异的温热感顺着指尖窜了上来,极其细微,快得像错觉。我心跳莫名快了一拍。顾不上细想,我一把抓起鞋子,入手的感觉异常轻盈而富有弹性。

“走走走!”阿哲也像是怕沾上什么晦气,推着我的后背就往外走。

身后,那扇沉重的黑木门在我们踏出店门的瞬间,发出沉重的“嘎吱”一声,缓缓合拢。就在门缝即将完全关闭的刹那,我鬼使神差地回头瞥了一眼。门缝里,老妪那双浑浊发黄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干瘪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似乎在说什么。隔着门板,一丝极其微弱、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沙哑声音还是钻进了我的耳朵:

“希望…你们为自己的决定…买单。”

门,彻底关死了。我和阿哲站在傍晚的阳光下,手里捧着那双崭新得晃眼的黑色篮球鞋,刚才那诡异店铺的位置,只剩下那扇熟悉的、锈迹斑斑的蓝色卷帘门。

“妈的,幻听了?”阿哲搓了搓胳膊,像是要搓掉一层看不见的鸡皮疙瘩,“这老太婆神神叨叨的…不过这鞋是真帅啊!”他的注意力很快被鞋子吸引,伸手摸了摸鞋面,“手感真他妈好!”

我心里那点毛毛的感觉也被鞋子的诱惑压了下去。“帅炸了!”我咧嘴一笑,刚才那点诡异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这鞋,值了!

这双鞋完美得不像话。

穿上它的瞬间,就像双脚被最温顺的云朵包裹住了。每一寸脚掌、足弓、脚踝都严丝合缝地被支撑和承托着,没有一丝多余的摩擦或压迫。轻,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稳定感,仿佛牢牢地吸在地上。那深邃的黑色鞋面,在球场的灯光下偶尔会流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内敛的暗芒。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球场上简直像换了个人。启动快如闪电,急停稳如磐石,每一次蹬地发力都感觉力量被完美地传导出去,没有丝毫浪费。跳投时,脚下传来的那种扎实又充满弹性的反馈,让我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流畅舒展。球空心入网的“唰唰”声,伴随着队友的惊叹和阿哲在一旁大呼小叫的“牛逼!”,成了最好的背景音乐。每一次进球,每一次漂亮的突破,脚下这双鞋都像是我身体延伸出去的一部分,完美契合。

我几乎把它当成了宝贝,爱不释脚。那股子新鞋特有的、淡淡的橡胶和织物的气味,闻着都让我心安。偶尔,在夜深人静脱鞋时,会感觉脚底板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如同被阳光晒过的皮革般的温热感,很舒服,我也没太在意。

直到那个同样闷热的体育课下午。

热身跑圈的时候还好好的。分组对抗刚开始,我接阿哲一个高抛传球,看准篮筐位置,一个垫步全力起跳,准备来一个势大力沉的双手暴扣——就在双脚离地、身体腾空蓄力的巅峰瞬间!

“呃啊——!”

一声短促的惨叫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右小腿肚子猛地一抽!像被一只无形的铁钳狠狠捏住,然后凶狠地拧转!剧烈的、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从右小腿深处爆炸开来,顺着神经直冲大脑。眼前猛地一黑,全身的力量像被瞬间抽空,腾空的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像个破麻袋一样,直挺挺地从半空中砸了下来。

“砰!”沉闷的撞击声。我侧身重重摔在硬邦邦的塑胶场地上,右腿蜷缩着,身体因为剧痛而筛糠般颤抖。汗水瞬间浸透了后背。

“林风!”阿哲的惊呼炸响在耳边,他第一个冲了过来,脸上的嬉笑全没了,只剩惊慌,“怎么了?抽筋了?!”

我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死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嘶嘶的抽气声,手指痉挛地抠着地面,指向自己剧痛抽搐的右小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砸在塑胶地上,晕开深色的斑点。周围的同学也哗啦一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

“操,看着都疼!”“快!快给他掰脚!”体育老师也跑了过来,指挥着阿哲:“快!扶他去医务室!给他掰脚趾,往身体方向用力!”

阿哲二话不说,架起我的一条胳膊,用力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我的右脚根本不敢沾地,脚尖一碰地面,那抽筋的肌肉就像被刀子剜一样剧痛,还伴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从脚底深处蔓延开来的…酥麻感?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肌肉和骨头缝隙里乱窜,又麻又痒,带着一种诡异的酸胀,和剧烈的抽痛搅和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折磨人的怪异感受。

“呃…嘶…”每被阿哲搀扶着单脚跳一步,右脚的剧痛就让我眼前发黑,而那不断涌上来的酥麻感,又像无数只小蚂蚁在骨头缝里爬,痒得钻心,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我死死咬着下唇,把喉咙里差点溢出的、更奇怪的声音硬生生憋了回去,脸颊肌肉绷得死紧,额头上青筋都突突直跳。

从篮球场到教学楼另一头的医务室,平时几分钟的路,此刻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和羽毛堆里。汗水浸湿了我的头发,一缕缕黏在额角,后背的衣服也紧紧贴在皮肤上。阿哲半拖半抱地架着我,我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绷紧,呼吸也有些急促。

终于,那扇熟悉的、刷着白漆的医务室门出现在眼前。阿哲几乎是撞开门把我架了进去。

“老师!校医老师!有人抽筋摔了!”阿哲扯着嗓子喊。

医务室里空荡荡的。白色的药柜,铺着蓝色消毒床单的诊疗床,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淡淡的药味。没人回应。

“妈的!校医不在!”阿哲骂了一句,把我小心地扶到靠墙的那张诊疗床边,“你先坐下,我去找老师!”

我浑身脱力,右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那种电流般的酥麻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像潮水一样,一波比一波强烈地从脚底板往上涌,顺着小腿、大腿内侧,直往小腹里钻。身体深处似乎被这酥麻搅动起一种隐秘的燥热,某个地方…竟然在这种剧痛和诡异的刺激下,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这感觉太他妈诡异了!我羞恼交加,又因为疼痛和这该死的生理反应而虚弱不堪。

“别…别找了…”我喘着粗气,声音发颤,只想赶紧摆脱这该死的鞋袜,“帮我…帮我把鞋脱了…快…脚要炸了…”

阿哲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哦!对对对!先放松!”他立刻蹲下身,手伸向我的右脚踝。

“别碰!”我几乎是尖叫出来,身体猛地一缩。当他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袜子,不经意擦过我脚踝侧面的皮肤时——嗡!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的电流感猛地从那个接触点炸开!瞬间席卷了整只右脚,又麻又痒,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刺激,直冲天灵盖!我浑身剧烈一抖,后腰眼一阵发酸发胀,胯下那点不安分的蠢动感瞬间变得更加清晰和坚硬!

阿哲被我吓了一跳,手僵在半空,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扭曲的表情:“你…你没事吧?疼得这么厉害?”

我大口喘着气,脸颊滚烫,一半是疼的,另一半是那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带来的羞耻。我强忍着那要命的酥麻和胯下的胀痛,自己伸出手,哆嗦着去解右脚篮球鞋的鞋带。手指因为疼痛和莫名的紧张而不听使唤,解了半天才解开。然后,我咬着牙,双手抓住鞋帮,一点一点地,把那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完美契合的黑色篮球鞋,从剧痛抽搐的右脚上褪了下来。

鞋子离开脚掌的瞬间,一股带着湿气的闷热和汗味弥漫开来。但紧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的奇异轻松感,伴随着依旧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电流,同时涌了上来。

我顾不上多想,只想赶紧解放那只饱受折磨的脚。手指颤抖着,勾住右脚那只浸透了汗水的运动棉袜边缘,用力往下拉扯——

袜子滑过脚踝。

然后,毫无预兆地,松松垮垮地,滑落下去。

露出了下面那只脚。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住了。

诊疗床上方那根惨白的荧光灯管,嗡嗡地响着,把冰冷的光线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照亮了那只暴露在空气中的脚。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右脚,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缩成了针尖。

这不是我的脚。

绝对,不是。

它…变小了。小得离谱!原本属于一个十七八岁、身高一米八、经常打球的男生的、骨节分明、带着薄茧和些许汗毛的脚掌,此刻却缩水了一大圈。脚型变得极其纤细、精致,像一件用最温润的玉石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脚踝纤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圈住,皮肤是那种从未见过阳光的、带着透明感的莹白,薄薄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若隐若现,如同冰种翡翠里天然的纹路。足弓的线条不再是男性那种平直或微弯,而是陡然拔起一道极其优美、高耸的弧度,像一张拉满的、蓄势待发的玉弓,充满了柔韧而脆弱的力量感。

脚背的皮肤光滑细腻到了极点,像最上等的丝绸,又像刚剥开壳的煮鸡蛋清,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珍珠般的光泽。脚趾…天哪,那些脚趾!它们变得异常小巧、圆润,如同精心打磨过的、一颗颗饱满的粉色珍珠,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趾甲盖不再是以前那种略宽、边缘可能还有点毛糙的样子,而是变成了小巧玲珑的、完美的椭圆形,像小小的、粉色的贝壳,表面光滑平整,泛着健康柔和的珠光。

整只脚,小巧玲珑,线条流畅得没有一丝瑕疵。脚底的皮肤同样是那种令人心颤的细腻莹白,因为刚刚剧烈的运动和高强度的包裹,微微泛着诱人的粉红,脚掌心和足弓处,还蒙着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如同清晨花瓣上滚动的露水。

一股难以形容的、极其幽微的汗味混合着体香的气息,随着这只脚的暴露而散开。那不是普通男生运动后浓重的酸臭味,而是一种…一种带着点奶甜味的、清冽的、如同雨后青草混着某种冷香的气息,若有若无,非但丝毫不令人反感,反而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人的嗅觉神经,带着一种隐秘的、勾人的诱惑。

它就那么赤裸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脚趾因为刚才的剧痛和此刻残留的酥麻感,无意识地微微蜷缩了一下,带动着那高高弓起的优美足弓轻轻颤抖,脚背上细腻的皮肤也随之绷紧,更显出那种惊心动魄的脆弱与精致。

我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诊疗床上,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大脑彻底宕机,连呼吸都忘了。这…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

下一秒,一声粗重得变了调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吸气声,在我脚边猛地炸响!

“嘶——嗬!!!”

我悚然一惊,僵硬地转动眼珠,看向蹲在地上的阿哲。

只见他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身体前倾,脖子伸得老长,那张平时总带着点贱笑的脸,此刻完全扭曲了。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死死地、贪婪地、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痴迷,黏在我那只暴露在外的、诡异缩小的右脚上!他的瞳孔深处,翻涌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赤裸裸的、近乎燃烧的欲念!那眼神,像饿极了的狼终于看到了肥美的羔羊,充满了攫取的贪婪和炽热的占有欲。

他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着,发出“咕噜”一声巨大的吞咽声,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急促,热气喷在我的小腿上,灼热得吓人。

“阿哲…你…”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我下意识地想缩回脚。

太迟了!

蹲在地上的阿哲,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那只刚刚还僵在半空的手,此刻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迅疾如电的速度,猛地探出!

五根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力量,如同铁钳般,精准而凶狠地一把箍住了我右脚那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脚踝!

“呃啊啊啊——!!!”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其猛烈的电流,瞬间从被他手指紧紧箍住的脚踝皮肤上炸开!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令人灵魂都在战栗的感官洪流!像被一万伏的高压电直接贯穿,又像被无数滚烫的羽毛同时搔刮过最隐秘的神经末梢!极致的酥!极致的麻!极致的痒!还有一股瞬间被点燃的、汹涌澎湃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这股恐怖的电流顺着脚踝的神经,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堤坝!它沿着小腿骨疯狂向上奔涌,蛮横地冲过膝盖,撞进大腿深处,然后狠狠撞进我的下腹!

“啊呀——!!!”

一声又尖又细、带着剧烈颤抖的、完全不像我平时声音的、充满了女性化媚意的呻吟,毫无预兆地、失控地、高亢地冲出了我的喉咙!那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医务室里回荡,显得无比刺耳和羞耻!

就在这呻吟爆发的同一刹那,我清晰地感觉到——胯下那一直蠢蠢欲动、被剧痛和酥麻压抑着的欲望根源,如同被点燃引信的炸药,在那股毁灭性电流的猛烈冲击下,完全不受控制地、凶狠地勃起了!

粗硬、滚烫、胀痛。运动裤的裆部被顶起一个无比清晰、极其尴尬的帐篷。薄薄的布料摩擦着顶端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刺激,与脚踝处传来的恐怖电流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足以摧毁一切的快感漩涡!

“放…放手!阿哲!你他妈…变态!放手啊!”我惊恐到了极点,羞愤欲绝,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嘶吼着,声音却因为那要命的快感而破碎不堪,带着哭腔。我试图用左脚踹他,试图用手去掰开他箍在我脚踝上的铁钳般的手指。

可是,完全没用!

被他死死抓住的右脚,那精致玉足上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神经末梢,都仿佛被彻底激活、无限放大!他手指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紧,指腹粗糙的纹理刮擦过那娇嫩脚踝的触感;他掌心滚烫的温度烙印在皮肤上的灼热感;都像是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中枢,再转化成汹涌澎湃的电流快感!

身体内部的力量被这股恐怖的快感洪流冲刷得干干净净。我的挣扎迅速变得绵软无力,腰肢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向后倒去,整个人瘫软在冰冷的蓝色消毒床单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媚而破碎的呻吟声:“嗯…呃…放…开…啊…”

阿哲对我的怒骂和哀求充耳不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被他攥在手心里的那只脚。

“太…太美了…”他像是梦呓般喃喃着,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和迷醉,“仙品…这他妈是仙品啊…林风…你这脚…”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一寸寸扫过我那只小巧玉足:从纤细的脚踝,到高高弓起、线条流畅得惊心动魄的足弓,再到那光滑细腻、泛着珍珠光泽的脚背,最后死死地黏在那几颗如同粉色珍珠般圆润可爱的脚趾上。他滚烫的呼吸越来越重,尽数喷在我的脚心。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我魂飞魄散的动作!

他猛地低下头,把整张脸都埋向了我的脚掌!高挺的鼻梁几乎戳到我敏感的脚心,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嘶——嗬……”那吸气声悠长而沉醉,带着一种灵魂都在颤抖的满足感。“这汗…这味道…香…真他妈香死了…”

我浑身剧烈地一颤!脚心被他灼热的鼻息喷到的地方,那股要命的酥麻快感瞬间飙升到了顶点!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婉转的呻吟:“呀啊——!”脚趾猛地蜷缩起来,绷紧了足弓,身体在床单上无助地扭动。

下一秒,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埋首在我脚掌间的阿哲,猛地伸出了舌头!

湿漉漉、滚烫、带着黏腻唾液和粗粝舌苔的舌头,像一条灵活而贪婪的蛇,没有任何缓冲和试探,狠狠地、结结实实地、直接舔上了我右脚那高高拱起的、最敏感最娇嫩的足弓中心!

“滋溜——”

黏腻的舔舐声在寂静的医务室里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呃啊啊啊啊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核爆般的恐怖快感,从被那湿热粗糙的舌头舔舐到的足弓皮肤上,轰然炸开!那感觉,比刚才手指的触碰强烈百倍!千倍!

那湿滑的、带着惊人热度的触感,那粗糙舌苔刮擦过最娇嫩皮肤的强烈摩擦,那黏腻的唾液带来的冰凉湿滑的刺激…所有感官被放大到了极限!一股无法抗拒的、灭顶般的电流,瞬间从足弓窜上脊椎,狠狠撞进大脑深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全是刺眼的白光!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弓成了一个极度扭曲的弧度,脖子后仰,嘴巴张到最大,发出一声几乎不似人声的、尖锐高亢、带着极致媚态的长长娇吟!所有的肌肉,从脚趾尖到头皮,都在剧烈地痉挛、颤抖!

与此同时,我的下腹深处,那股被快感不断推高的灼热洪流,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阀门!

“噗嗤…呃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极致快慰的暖流,猛烈地、不受控制地从我勃起的阴茎顶端喷射而出!黏腻温热的液体,隔着薄薄的运动裤布料,凶猛地撞击在内裤上,然后迅速洇开一大片湿滑黏腻的深色痕迹。那剧烈的喷射感,伴随着足弓被舔舐带来的毁灭性快感,形成一股席卷全身的滔天巨浪!

我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重重地摔回诊疗床,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剧烈抽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失焦,脑子里一片混乱的嗡鸣。射精后的余韵混合着脚上传来的、依旧强烈的酥麻快感,让我的小腹一阵阵酸胀抽搐。

高潮的眩晕中,一股新的、同样令人心悸的异样感,从左脚的球鞋里传来。

麻。痒。热。

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脚趾缝、脚底板下疯狂地钻营啃噬!又像有一只无形的、滚烫的手,正紧紧包裹着我的左脚,从脚趾尖到脚后跟,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无声的尖叫,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下,被强行揉捏、压缩、改造!

这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剧烈,瞬间撕裂了我刚刚高潮后的迷茫。

“呃…左…左脚…”我艰难地偏过头,失神的眼睛惊恐地看向自己的左脚。那只脚还穿着那只完美的黑色篮球鞋,此刻却感觉像一个滚烫的、正在熔炉里煅烧的刑具!

蹲在我右脚边的阿哲,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他猛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从我足弓舔舐下来的唾液。他脸上那种病态的痴迷和狂热尚未褪去,目光却像嗅到了新猎物的野兽,倏地转向我那只穿着鞋的左脚!眼神里的贪婪,比刚才更盛!

“你的左脚…”他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和笃定。

话音未落,他已经像一头扑食的豹子,身体猛地前倾!那只刚刚还抓着我右脚脚踝的手闪电般松开,带着一股蛮力,直接抓向我还穿着鞋的左脚脚踝!

“别!不要!”我惊恐地尖叫,试图蜷缩起左脚,但身体依旧瘫软无力。

阿哲的手指像钢钩一样,瞬间扣住了我左脚穿着鞋的脚踝。然后,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我左脚球鞋的后帮,没有任何犹豫,猛地向外一拽!

“噗”的一声轻响,那只完美的黑色篮球鞋被硬生生从我左脚上扯了下来,甩在地上。紧接着,他粗糙的手指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勾住了我左脚那只同样被汗水浸透的棉袜边缘!

“住手!阿哲!你他妈疯了!!”我绝望地嘶吼,身体徒劳地扭动。

嗤啦——

袜子被一股蛮力粗暴地扯下,露出了下面那只属于林风的、真正的、打了十几年篮球的左脚。

那只脚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惨白的灯光下。

皮肤偏黑,脚背和脚侧能看到几处磨出来的、厚厚发黄的硬茧。脚掌宽厚,足弓因为长期受力显得低平,甚至有点塌陷。脚趾粗壮,关节突出,趾甲盖边缘有些毛糙,甚至有几个脚趾的趾甲因为挤压而微微变形、发灰。脚底更是惨不忍睹,厚厚的、发黄发硬的死皮覆盖了大半脚掌,尤其是前脚掌和脚跟处,像覆盖了一层粗糙的树皮,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裂纹,有些裂纹深处还带着点洗不掉的灰黑色。一股属于运动男孩的、混合着汗液和皮革的、实实在在的酸闷气味弥漫开来。

这只脚,是力量、汗水和粗糙现实的写照,与旁边那只小巧精致、莹白如玉的右脚,形成了地狱与天堂般的、触目惊心的恐怖对比!

我和阿哲的目光,都死死地钉在这只丑陋的左脚上,震惊、茫然、恐惧。

然而,就在我们目光聚焦的下一秒,异变陡生!

那只丑陋的左脚,毫无预兆地,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不是肌肉的抽动。是整个脚掌轮廓的、一种难以察觉的、向内收缩的蠕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皮肤和骨骼下面,无声地、剧烈地发生着改变!

紧接着,更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左脚脚背上,靠近大脚趾根部那块最厚实、颜色最深、如同龟壳般的黄色硬茧,边缘处突然毫无征兆地向上翻卷起一丝极其细微的裂纹!

就像…一块被烤焦的、干涸的泥块,边缘被无形的力量撬开了一丝缝隙!

那缝隙深处,露出的不是血肉,而是一种…一种令人心悸的、极其细腻柔和的、仿佛初生婴儿般的粉白色!那抹粉白,在黝黑粗糙的皮肤和厚茧的衬托下,刺眼得如同黑夜里的萤火!

“啊!”我失声惊叫,声音都变了调。

阿哲的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盯着那一点翻卷的硬茧下露出的粉嫩肌肤,呼吸彻底停滞。

这只是一个开始!

仿佛打开了某个毁灭性的开关,那一点细微的翻卷,瞬间引发了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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