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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陨落,汉太祖后宫,2

小说:汉太祖后宫 2025-09-11 22:03 5hhhhh 9540 ℃

  他单膝跪地的姿势没有变,只是头微微垂下,凌乱染血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那双重瞳,透过发丝的缝隙,透过燃烧的火焰和浓烟,死死地盯着渔网外那些影影绰绰、带着狂喜和惊惧围上来的汉军士兵。左眼熔金,右眼赤血,那光芒,如同濒死凶兽最后的凝视,冰冷、暴戾、充满了毁灭一切的疯狂,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灵魂的穿透力!被这目光扫到的士兵,哪怕隔着燃烧的渔网,都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快!快!趁现在!上铁链!捆仙绳!!”一名汉军都尉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难以抑制的狂喜,嘶声力竭地吼叫着,“泼水!快泼水!别让火烧死了!陛下要活的!要活的!!”

  几桶冰冷的江水,带着江底的腥气,狠狠地泼在燃烧的渔网上。嗤啦——!大股的白烟混合着皮肉烧焦的恶臭冲天而起。火焰迅速熄灭,只留下冒着青烟的、焦黑破烂的渔网,如同巨大的、肮脏的裹尸布,缠绕在那个被钉在血泥中的身影上。

  十几个最强壮的汉军锐士,手持手臂粗细的沉重铁链和浸过桐油、坚韧无比的特制绳索(捆仙绳),小心翼翼地、带着巨大的恐惧,一步步靠近。他们看着那个被渔网裹着、四肢被箭矢钉穿、跪在血泊中的人影,如同在靠近一头随时可能暴起噬人的洪荒巨兽。

  “上…上啊!”都尉在后面用刀背拍打着士兵的脊背。

  终于,最前面的两个士兵猛一咬牙,如同扑向火堆的飞蛾,猛地扑了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按住项羽的肩膀!

  预想中的狂暴挣扎没有出现。那具魁梧的身躯,只是微微震动了一下。

  如同一个信号,更多的士兵嚎叫着扑了上去!七八条壮汉,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如同叠罗汉般,死死压住项羽的脊背、手臂、双腿!沉重的铁链哗啦作响,带着冰冷的寒意,一圈又一圈,缠绕上他的脖颈、胸膛、腰腹、手臂、大腿!如同给魔神套上枷锁!特制的“捆仙绳”更是如同毒蛇,紧紧勒进他被箭矢洞穿的四肢伤口处,深深陷入皮肉之中,进行着最残忍的加固!每勒紧一道,都伴随着皮肉被切割、骨骼被压迫的细微声响,鲜血顺着绳索疯狂渗出。

  “呃……”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如同受伤野兽从喉咙深处挤出的闷哼,终于从项羽低垂的头颅下传来。那声音里蕴含的痛苦和屈辱,让压在他身上的士兵都感到一阵心悸。

  更多的绳索缠绕上来,将他从脖颈到脚踝,捆成了一个巨大而扭曲的、血淋淋的“粽子”。只留下那颗低垂的头颅。士兵们这才敢稍稍松一口气,但依旧不敢完全离开,用长矛的末端死死抵住他身体的各个关节。

  终于,一名穿着精良鱼鳞甲的汉军都尉,在重重护卫下,壮着胆子,走到被彻底束缚、跪在血泥中的项羽面前。他强忍着那双重瞳带来的巨大压迫感,努力挺直腰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和残忍:

  “项王,”他故意拉长了调子,每一个字都像沾着盐的刀子,“陛下有令,要活的。您……还是省点力气吧。”

  低垂的头颅,缓缓抬起。

  凌乱染血的长发下,那双重瞳再次显露出来。熔金与赤血的光芒,虽然暗淡了许多,却依旧如同两团在地狱深处燃烧的幽火,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钉在眼前这个汉军都尉的脸上。

  那目光,仿佛穿透了皮肉,直视着对方卑怯的灵魂。

  都尉脸上的傲慢瞬间凝固,如同被冻住。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让他忍不住后退了半步,握刀的手心全是冷汗。

  “刘……邦……”

  一个沙哑到极点、仿佛两块生铁在摩擦的声音,从项羽破裂的、同样沾满血污的嘴唇中挤出。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如同濒死巨龙的诅咒,清晰地回荡在突然变得死寂的战场上空。

  下一刻,这沙哑的声音猛地拔高,化作一声撕裂苍穹、饱含着无尽恨意、屈辱和毁灭欲望的咆哮,如同平地惊雷,轰然炸响!

  “刘邦——!!!”

  声浪滚滚,竟震得近处的汉军士兵耳膜刺痛,头晕目眩!连浑浊的乌江之水,似乎都被这蕴含着滔天恨意的咆哮所慑,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呜咽着向东流去。

  ——————

  “死了!项羽死了!”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的瘟神,裹挟着狂喜与解脱,从乌江畔的血泥滩涂,一路向北,掠过破碎的山河,撞进每一个诸侯王的宫阙。酒杯碰撞声取代了金戈交鸣,宴席上的歌舞比战鼓更喧嚣。

  “那重瞳怪物……终于死了啊!”梁王彭越狠狠将酒樽砸在案上,琥珀色的酒液溅了旁边美人一脸,他却哈哈大笑,状若疯癫,“力拔山兮?呸!还不是喂了汉军的鱼虾!”

  “十万大军!十万大军堆死了他!”淮南王英布灌下一大口烈酒,辛辣的液体烧灼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丝后怕的寒意,他抹了把嘴,对着左右心腹吼道,“传令!减赋!大宴三日!庆贺霸王归天!”

  连一向沉稳的韩王信,在接到那份措辞严谨、盖着汉王金印的“捷报”时,也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走到殿外,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低声自语:“死了好……死了,这天下才能真正安稳下来……”

  没有人怀疑。乌江畔那如山堆积的破碎尸体,那烧焦的、浸透油脂的巨大渔网碎片,那几支洞穿霸王四肢、染满黑红血污的特制重箭……都作为“铁证”,被汉军小心地收集、展示。天下人只道那不可一世的西楚霸王,终究化作了史书上一行冰冷的注脚——“自刎乌江”。

  长安城,未央宫。

  这里没有庆贺的喧嚣,只有一种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宫阙深深,回廊曲折,阳光被厚重的帷幕和森严的守卫切割得支离破碎,投下长长的、扭曲的阴影。最深处的石室,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带着铁锈、血腥和绝望陈腐的味道。

  哗啦——啷当!

  沉重的镣铐碰撞声,打破了石室死水般的寂静。声音来自石室中央。

  一个高大得几乎要顶到低矮石顶的身影,被无数条粗若儿臂的黝黑铁链死死锁着。手腕、脚踝、脖颈、腰腹……凡关节要害之处,都被层层叠叠的冰冷金属缠绕、固定。铁链的另一端,深深嵌入四壁和地面的巨大石环中,绷得笔直,将他以几乎无法呼吸的姿势,牢牢钉死在原地。曾经象征着霸王无上威严的玄黑重甲早已破碎不堪,被剥得只剩贴身残破的里衣,古铜色的、布满新旧伤痕的雄壮躯体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虬结的肌肉在铁链的束缚下依旧不甘地贲张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如同受伤猛兽般的低喘。

  是项羽。他低着头,凌乱染血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双眼睛……即便在如此狼狈的境地,那双眼睛透过发丝的缝隙,依旧燃烧着熔金与赤血交织的火焰,死死盯着地面上一只正在搬运食物残渣的蚂蚁。那目光里的暴戾与不屈,足以让最凶悍的守卫不敢与之对视。他像一座被强行按入深渊的火山,内里滚烫的岩浆在奔涌咆哮,随时可能冲破这冰冷的束缚,焚尽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永恒。石室那扇厚重无比、包着铁皮的门,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刺眼的光线如同利剑,猛地刺破石室的昏暗,狠狠扎在项羽低垂的眼睑上。

  他猛地抬起头!

  逆着光,门口站着一个身影。不高,甚至有些瘦削,穿着一身并不华丽却透着上位者威仪的玄色常服。背着光,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一个玩味而冰冷的弧度。

  是他!化成灰也认得!

  一股狂暴的、足以摧毁理智的恨意,如同压抑万年的火山熔岩,瞬间冲垮了项羽所有的克制!铁链在他疯狂的挣扎下发出不堪重负的、仿佛要断裂的可怕呻吟!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嵌入石壁的铁环,簌簌的粉尘从头顶落下!

  “刘——邦——!!!”

  一声咆哮,如同受伤的洪荒巨兽濒死的嘶吼,裹挟着滔天的恨意、屈辱和毁灭一切的疯狂,狠狠撞在石室的四壁上,发出嗡嗡的回响!震得门口守卫的耳膜嗡嗡作响,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刘邦却笑了。他慢悠悠地踱步进来,靴子踩在冰冷粗糙的石板上,发出清晰的“嗒、嗒”声,仿佛踏在猎物的心脏上。他走到距离项羽一丈远的地方停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头被彻底锁死的猛虎,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的战利品。

  “啧,中气还挺足。”刘邦掏了掏耳朵,语气轻松得像是老友重逢,“贤弟啊,火气别这么大嘛。你看,大哥我这不是亲自来看你了?”

  “少他妈假惺惺!”项羽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血沫,“刘邦!你这卑鄙无耻的老匹夫!有种就解开老子!给老子个痛快!一刀!一剑!毒酒也行!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配叫项羽!”

  “死?”刘邦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死,那也太便宜你了,我的好贤弟。”他慢悠悠地踱着步,绕着被锁链固定、动弹不得的项羽走了半圈,目光在他那依旧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身躯上逡巡,像是在评估一件工具的价值。

  “其实啊,”刘邦停下脚步,站到项羽正面,微微仰头看着他那双燃烧着怒焰的重瞳,语气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真诚”,“大哥我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一件事儿。”

  项羽只是死死瞪着他,重瞳中的金赤光芒如同实质的利刃。

  “我在想,”刘邦咂了咂嘴,仿佛在品味一个绝妙的主意,“项羽,我的好贤弟,你要是个女人……”他故意顿了顿,欣赏着项羽脸上瞬间扭曲的暴怒,才慢条斯理地继续说下去,“凭你这身板,这力气,再配上哥哥我这颗七窍玲珑心,咱们生出来的崽子,是不是……就能天下无敌了?嗯?”

  空气仿佛凝固了。

  项羽脸上的暴怒先是僵住,随即变成了一种极度的荒谬和难以置信。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血过多,出现了幻听。

  “……老匹夫,”项羽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一种被严重侮辱后反而气笑了的扭曲感,“你他妈……脑袋被驴踢了?还是在垓下被老子吓傻了?打败老子……就让你开心得开始说梦话了?”他试图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但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僵硬无比,“让老子变女人?呵!老子比你个老棺材瓤子爷们一万倍!要变,也他妈该是你这老东西变成娘们儿,洗干净了给老子当小妾暖床!老子倒要看看,你这老胳膊老腿,扭起来是个什么骚样!”

  “哈哈哈哈——!”刘邦非但不怒,反而抚掌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好!好!想不到啊想不到!我项羽贤弟,被锁成了粽子,嘴皮子功夫倒是见长!还学会讽刺人了!好好好!大哥我听着……真他妈的开心!哈哈哈!”

  他笑得喘不过气,指着项羽:“爷们?哈哈哈!对对对!贤弟你当然爷们!力能扛鼎,重瞳如鬼,杀人如麻,顶天立地的大爷们!哥哥我自愧不如!不过嘛……”

  笑声戛然而止。刘邦脸上的戏谑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残酷。他缓缓从怀中摸出一样东西,小心翼翼地托在掌心。

  那是一枚丹药。鸽卵大小,表面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泾渭分明的黑白二色。黑色的一半深邃如渊,仿佛能吞噬光线;白色的一半则莹润如玉,散发着微弱的、不祥的毫光。两种颜色并非静止,而是在缓慢地、如同活物般相互流转、侵蚀,形成一个小小的、混沌的漩涡。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浓烈药香和某种阴寒邪异的气息,随着丹药的出现,瞬间弥漫了整个石室,连铁链的冰冷和血腥味都被压了下去。

  “可惜啊,”刘邦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般的魔力,指尖捏着那枚流转的黑白丹药,在项羽眼前缓缓晃动,“大哥我这次……可不是在痴人说梦哦。”他将丹药凑近项羽的嘴唇,那邪异的气息几乎喷到项羽脸上。

  “看看……这可是哥哥我费了老鼻子劲,从咸阳宫那堆废墟瓦砾里扒拉出来的好东西,叫‘阴阳转生丹’。”刘邦的声音像是毒蛇在吐信,“据说啊,是徐福那家伙当年捣鼓出来,想给始皇帝返老还童用的玩意儿,结果……嘿嘿,没敢用。便宜哥哥我了。”

  项羽的重瞳猛地收缩!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冰冷刺骨的寒意,毫无征兆地顺着脊椎猛地窜上头顶!那枚小小的丹药,在他眼中仿佛化作了世间最恐怖的存在!他死死盯着那流转的黑白漩涡,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支配、彻底扭曲的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狠狠噬咬着他的心脏!

  “老匹夫……你……你要做什么?!”项羽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尽管他立刻用暴怒掩饰,“你不会以为……就凭这……这鬼东西……就能……”他想说“就能让老子屈服”?还是“就能改变老子”?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卡住,因为那丹药散发出的邪异气息,让他本能地感到一种绝对无法抗衡的规则之力!

  “哦?”刘邦挑了挑眉,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贪婪和残忍的笑容,“能不能……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他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项羽的耳朵,用一种情人呢喃般的、却字字如刀的语调低语:

  “哥哥我真想看看……看看咱们威风凛凛、顶天立地的西楚霸王……”

  “变成老子胯下婉转承欢、摇着屁股给老子下崽的……”

  “小、母、狗……”

  “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口、出、狂、言?”

  话音未落!

  刘邦眼中厉芒一闪!捏着丹药的手指快如闪电,猛地掐住项羽的下颌!巨大的力量迫使项羽紧咬的牙关不由自主地张开了一条缝隙!

  就在这一刹那!

  刘邦另一只手屈指一弹!

  嗖!

  那枚流转着诡异黑白光华的“阴阳转生丹”,如同活物般,精准无比地射入了项羽被迫张开的喉咙深处!

  “呃——咕噜!”

  丹药入口即化!

  根本来不及反应!没有想象中坚硬药丸的阻塞感,那枚丹药在触及舌苔的瞬间,就化作了一股滚烫粘稠、如同熔岩般的洪流!又像是一团冰冷的、带着无数细小吸盘的活物!

  “呜——!!!”

  项羽的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重瞳中的金赤光芒疯狂摇曳!一股无法形容的、瞬间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的剧痛和异变感,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入骨髓!又像是身体被投入了巨大的熔炉,每一寸筋骨都在被强行熔断、重塑!

  轰——!!!

  一股无形的、狂暴的冲击波,猛地从项羽被锁链束缚的躯体中爆发开来!

  噗!噗!噗!

  他身上残存的、早已被血污浸透的破烂里衣,如同被无形的巨力撕扯,瞬间炸裂成无数碎片!如同黑色的蝴蝶,在石室阴冷的空气中狂乱飞舞!

  束缚着他雄壮身躯的粗大铁链,发出刺耳欲聋的、濒临断裂的“咯吱”呻吟!深深嵌入石壁和地面的铁环剧烈震颤,簌簌的石粉如同下雨般落下!整个石室都在晃动!

  “呃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端痛苦、愤怒和某种奇异颤音的嘶吼,从项羽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声音,雄浑依旧,却仿佛被强行扭曲,带上了一丝诡异的尖利和……媚意?

  变化开始了!肉眼可见的、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化!

  首先是皮肤。那饱经风霜、如同古铜浇铸、布满伤疤和汗毛的粗糙皮肤,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变得光滑、细腻!颜色迅速褪去古铜的厚重,染上一种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般的莹润光泽!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最灵巧的手,正在飞快地抹去那些象征着力量与杀戮的痕迹,重新雕琢打磨。

  紧接着是骨骼!那宽阔得能跑马、如同山岳般撑起玄甲重胄的雄壮骨架,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嘣…咯嘣…”声!那不是断裂,而是某种匪夷所思的压缩、重塑!肩宽在肉眼可见地收窄,变得圆润流畅;粗壮的腰身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狠狠向内勒紧、揉捏,迅速地收束下去,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如同蟒蛇般柔韧又充满力量感的曲线;那两条曾无数次踏碎敌阵、力能蹬鼎的雄健长腿,骨骼同样在细微调整,肌肉线条变得更加修长、紧致、流畅,充满了爆发力与惊人的弹力,仿佛能轻易绞碎敌人的腰骨!

  最剧烈的变化,出现在他的胸膛!

  那两块曾令无数汉军胆寒、如同磐石般厚实坚硬、虬结着钢铁般肌肉的胸膛,此刻正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剧变!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那强韧的胸肌之下疯狂地膨胀、生长!古铜色的肌肤被撑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透明,显露出皮下急速扩张的、如同蛛网般蔓延的淡青色血管!那光滑如玉的肌肤表面,两点深褐色的凸起,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饱满、挺立,颜色迅速加深,化作两粒如同熟透浆果般诱人的、深紫红色的蓓蕾!并且,还在持续地、傲然地向上、向外贲张!

  “呃…啊……”项羽发出痛苦而屈辱的呻吟,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剧烈地颤抖、挣扎!每一次挣扎,都带动着胸前那对正在疯狂膨胀的、沉甸甸的肉团剧烈地晃动!束缚他胸膛的铁链,深深陷入那两团急速膨胀的、嫩滑无比的软肉之中,勒出惊心动魄的深痕!

  终于!

  “啵——!”

  仿佛挣脱了最后一丝束缚!两团无法形容其硕大与完美的浑圆肉峰,如同压抑万年的火山,轰然喷薄而出!挣脱了铁链的勒痕,傲然挺立在冰冷的空气中!饱满!浑圆!如同两座巍峨的、覆盖着初雪的山峦!峰顶,那两粒深紫红色的、如同熟透樱桃般的乳尖,硬挺得如同镶嵌在白玉上的宝石,在石室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惊心动魄的、淫靡而脆弱的光泽!沉甸甸的份量,让它们微微向下坠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却又因本身的惊人弹性和挺翘,维持着一种近乎完美的半球形态。随着项羽痛苦挣扎的呼吸,那两团令人窒息的雪腻软肉,正剧烈地、波浪般起伏着,顶端那深紫红的硬挺乳珠,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颤栗、收缩,渗出一点点晶莹的、带着奇异甜香的露珠!

  “嗬……嗬……”项羽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灼热,每一次吸气,那对巨硕的、雪腻的乳峰就向上高高耸起,几乎要触碰到他紧绷的下颌;每一次呼气,又沉甸甸地落下,带动着顶端那两点深紫红的乳尖划出淫靡的弧线。剧痛、灼热、酸胀、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强行赋予的脆弱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仅存的意识。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前这对凭空出现、还在微微颤动的、陌生而巨大的累赘,重瞳中的暴怒和屈辱几乎要凝成实质!

  “我——草——!!!”

  一声惊天动地的、混合着极度震惊、荒谬和暴怒的咆哮,从刘邦嘴里炸响!他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鹅蛋,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猴子,猛地跳了起来,围着被锁链束缚、身体正经历恐怖剧变的项羽,上蹿下跳,嘴里啧啧有声,发出各种怪叫。

  “贤弟……啊不!贤妹!!”刘邦绕着项羽转了一圈,目光死死黏在那对剧烈起伏、白得晃眼的巨硕乳峰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你这……你这变的也忒离谱了吧?!女巨人是吧?!他娘的,老子还得踮着脚才能……”他说着,竟然真的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努力想去看那深陷的乳沟,那副猴急又滑稽的样子,冲淡了石室内诡异恐怖的气氛,却让屈辱感在项羽心中更加沸腾!

  “啧啧啧!看看!看看这大宝贝!”刘邦终于忍不住了,伸出他那只粗糙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和亵玩之意,朝着项羽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雪腻浑圆的巨峰就戳了过去!

  “滚——开——!!”项羽目眦欲裂,重瞳赤金光芒爆射!他猛地一挣!铁链发出濒死的呻吟!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暴戾本能,让他想将这猥琐的老匹夫撕成碎片!

  然而,身体的变化带来的不仅是外形,还有力量!那曾经开山裂石的恐怖巨力,仿佛被某种无形的规则抽走、转化!这一挣,非但没有撼动那粗大的铁链,反而因为用力过猛,牵扯到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敏感无比的软肉,带来一阵钻心的酸胀和刺痛!

  “呃啊!”项羽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苦和奇异媚音的痛哼,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弓起,试图缓解胸前的剧痛。这个动作,却让那对巨硕的乳峰更加向前突出、剧烈晃动,顶端那两颗深紫红的硬挺乳珠,几乎要主动送到刘邦伸过来的指尖!

  噗叽!

  刘邦粗糙的手指,带着火热的温度,毫不客气地、结结实实地戳在了那饱满得令人窒息的雪腻乳肉之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刘邦浑身一激灵,倒吸一口凉气!

  软!极致的软!如同戳进了刚刚蒸熟、还在冒着热气的、最上等的羊脂玉糕!指尖瞬间被那滑腻、温软、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所包裹、吞噬!沉甸甸的份量带来的压迫感,从指尖一直传到心底!那触感美妙得无法形容,却又带着一种原始而野蛮的征服快感!

  “我——滴——亲——娘——嘞——!”刘邦怪叫一声,手指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变本加厉,像揉面团一样,五指张开,狠狠一把握住了那团几乎无法掌握的、沉甸甸的、滑腻腻的软肉!粗粝的掌心狠狠摩擦过那光滑如玉的乳肉表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微微颤抖的悸动!

  “软!真他娘的软!跟刚挤出来的奶豆腐似的!”刘邦一边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在自己掌中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一边啧啧惊叹,口水都快滴下来了,“瞧瞧这分量!瞧瞧这弹手劲儿!啧啧!贤妹啊,哥哥我敢打赌,这要是灌满了奶水……”他猥琐地嘿嘿笑着,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攀上了另一座雪峰,双手并用,如同玩弄两团巨大的、活色生香的面团,“那还不得跟俩大葫芦似的?晃起来还不把哥哥我眼珠子晃掉?哈哈哈!”

  “呃…啊…放…放开!”项羽浑身剧颤!那粗粝手掌的揉捏、摩擦带来的,不仅仅是强烈的屈辱,还有一种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陌生而可怕的酸麻感!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神经!胸前那两点被铁链勒过、本就敏感无比的深紫红乳尖,在粗暴的揉捏下更是硬挺得发痛,如同两颗烧红的炭粒!他想怒吼,想挣扎,想将这老匹夫碎尸万段!但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那对巨乳在刘邦手中晃动得更加剧烈,带来更加强烈的、失控的刺激!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刚刚被强行改造出的、最隐秘的器官,传来一阵阵空虚的、可耻的悸动和湿意!这感觉让他几乎崩溃!

  “老…匹夫…你…不得好死!”项羽从牙缝里挤出诅咒,声音却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和一丝奇怪的娇喘。

  “不得好死?哥哥我好得很!”刘邦毫不在意,揉捏够了那对令人疯狂的巨乳,目光顺着那惊心动魄的、被强行勒束出的、如同水蛇般纤细却暗含韧力的腰肢向下滑去。那腰肢的曲线收束得如此极致,却又在髋部陡然绽放,连接着两条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完美、充满了惊人爆发力的玉腿。

  刘邦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眼中淫光大盛。他猛地松开揉捏巨乳的手,转而狠狠掐向项羽那刚刚被重塑出的、不堪一握的腰窝!

  “嘶——!”项羽的身体猛地一弓!那腰窝处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刘邦粗糙的手指掐上去,带来的触感如同电流!那纤细的腰肢蕴含着惊人的柔韧性,在他的掐弄下微微颤抖,仿佛一折就断,却又韧性十足。

  “看看!看看这腰!”刘邦的手指顺着那光滑紧致的腰线一路向下,滑过那骤然变得丰隆圆润、如同满月般的臀峰,带着油腻的汗液,最终停留在那两条紧紧并拢、笔直修长、如同顶级白玉雕琢而成的长腿之上。他粗糙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贪婪地抚摸着那光滑如缎、紧致弹手的腿肉,感受着皮肤下蕴含的、不再刚硬如铁、却依旧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

  “啧啧啧!这腿!这腰!”刘邦的手掌顺着大腿内侧那惊人的滑腻肌肤一路向上抚摸,感受着那细腻的纹理和惊人的弹性,眼神越来越亮,带着一种下流的兴奋,“贤妹啊,你说……你这腿要是盘在哥哥腰上……”

  他故意停顿,凑近项羽那因极度屈辱和愤怒而涨红、却因药力而呈现出惊人艳色的脸颊,对着他通红的耳廓,喷吐着灼热而腥臊的气息,一字一句,带着赤裸裸的淫邪:

  “夹起来……得多带劲儿?”

  “会不会……把哥哥的腰……给活活夹断了?嗯?”

  “呃——!!!”项羽的脑子“嗡”的一声!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暴怒的血液直冲天灵盖!刘邦那下流的话语,那抚摸他大腿内侧的灼热手掌,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穿了他仅存的尊严!一股源自骨髓深处的狂暴力量,混合着新身体带来的、不受控制的剧烈刺激,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我杀了你——!!!”

  一声尖利的、带着破音的咆哮!项羽不顾一切地猛抬右腿!那条刚刚被重塑、修长笔直、充满力量感的玉腿,如同战斧般,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朝着刘邦的胯下蹬去!这一脚若是蹬实了,足以让刘邦当场变成太监!

  然而!

  新身体!陌生的重心!被铁链束缚的迟滞!还有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剧烈晃动牵扯他平衡的累赘!

  就在他抬腿发力的瞬间!

  “呜啊——!”

  一声短促的、带着惊愕和痛苦的娇哼!

  项羽只感觉脚下猛地一空!那熟悉的、稳如磐石的力量感消失了!身体的重心完全偏移!那条奋力蹬出的玉腿非但没有踢中目标,反而因为用力过猛和重心不稳,整个人猛地向前栽倒!铁链哗啦乱响!巨大的惯性带着他被锁链束缚的身体,如同被推倒的玉山,轰然向前扑去!

  噗通!

  尘土飞扬!

  项羽以一种极其狼狈、极其屈辱的姿势,重重地摔趴在冰冷的石板地上!胸前的两团巨硕乳峰,狠狠砸在坚硬的地面上,被挤压得完全变形,雪腻的乳肉如同水波般从身体两侧溢出,顶端那两颗深紫红的乳珠被摩擦得充血挺立,传来一阵阵尖锐的胀痛!纤细的腰肢扭成一个难受的弧度,两条修长的玉腿也因锁链的束缚而别扭地交叠着。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手臂撑地,胸前那两团被压扁的软肉传来阵阵刺痛和难以言喻的异样感。他抬起头,重瞳中燃烧着焚天的怒火和屈辱的泪水,死死瞪着站在一旁、惊魂未定又忍不住捧腹大笑的刘邦。

  “哈哈哈!哎哟喂!我的好贤妹!”刘邦拍着大腿,笑得眼泪直流,指着趴在地上、胸前风光无限却狼狈不堪的项羽,“你这是……等不及了?想给哥哥行五体投地的大礼?还是想用这对大宝贝把地板砸个坑出来?哈哈哈!”

  他一边狂笑,一边踱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徒劳挣扎的、这具曾经属于西楚霸王的、如今却变得如此妖娆而脆弱的玉体。目光扫过那因趴伏而更显丰硕圆润的臀峰,扫过那两条因挣扎而微微分开、露出深处诱人阴影的玉腿根部……

  刘邦舔了舔嘴唇,眼中最后一丝戏谑彻底被赤裸裸的、野兽般的占有欲所取代。他缓缓蹲下身,无视项羽那杀人的目光,伸出粗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感,轻轻按在了项羽那因为趴伏而微微凹陷下去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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