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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二),凛噩梦篇

小说:凛噩梦篇 2025-09-11 22:03 5hhhhh 3330 ℃

污秽的血渍与精液在冰冷石板上凝结成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凛那被蹂躏得满是伤痕的身体,以最屈辱的姿态暴露在审判广场的中央。她勉强睁开眼,视线模糊中,那些跪地的女人颤抖着站了起来,她们的眼神空洞而呆滞,却又隐约透着一丝被胁迫的疯狂。 教主高亢的声音回荡:“你们这些被魔女蛊惑的羔羊!是时候证明你们的忠诚和纯洁了!拿起你们的鞭子,用痛苦洗涤她的罪恶,也洗涤你们自己的灵魂!“

然而,这里没有鞭子。她们被强迫徒手,用自己的身体,去折磨凛。 第一个女人走上前,她的手颤抖着,最终带着一股被逼迫的狠劲,猛地扇在凛那已然红肿的脸颊上。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旷的广场上显得格外刺耳。凛的头部在铁箍的限制下无法摆动,只能硬生生地承受,面颊瞬间高高肿起,留下鲜红的指印。 接着,她的手向下移动,死死地捏住了凛那被吸吮到青紫、不堪重负的乳首。她用力地扭动、拉扯,指甲甚至刻意刮擦过那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凛的身体猛地弓起,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嘶鸣。乳汁与鲜血混合着从破裂的乳首渗出,沾湿了女人的指尖。

另一个女人则跪在了凛的下体旁,她的指尖冰冷而粗糙,缓缓地滑过凛的大腿内侧,直到触碰到她那饱受侵犯而肿胀的外阴。她的指甲深深地抠入凛的嫩肉,用力地掐拧、刮擦,试图从那柔软的褶皱中,压榨出更多的潮湿。凛的下体因这份羞耻的刺激与剧烈的疼痛而痉挛,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伴随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从深处溢出。 “你看看!你这副丑态!“噩梦怪兽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在凛耳边狂笑着,“这就是你所谓的光明?你所守护的生命,正在用你教徒的身份,将你彻底踩在泥里!。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明确的恶意,仿佛要将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都化作炼狱。她紧咬牙关,意识在痛苦的漩涡中挣扎,但她没有发出声音。这些女人,她们同样是受害者。她不能让自己的痛苦,成为她们堕落的催化剂。她能感受到那份耻辱与剧痛交织的怪异快感,像毒液般蔓延,试图侵蚀她的意志。但她仍在抵抗,用她那早已被榨干的每一丝能量,抵抗着这份入侵。她不能让她们完全沉沦。她必须撑下去,直到破晓。 她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这些被蛊惑的女性所支配,那种耻辱与无奈,比任何物理上的疼痛都更深地刻入她的灵魂。

地上的女人在教主的催促下,颤抖着,却又不得不带着一种被操控的疯狂,将凛那具已经污秽不堪的身体进一步扭曲。她们的手指抠挖着,指甲刮擦着,试图从她身上榨取更多的血肉与痛苦。 就在这时,台下的邪教徒们发出更狂热的欢呼。他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手撕,狂热的呼喊声中,几名邪教徒手捧托盘和提着火盆往台上搬运着各种骇人的刑具。 “看呐!魔女!你的信徒们为你准备了更‘圣洁’的净化!“噩梦怪兽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毒液,在凛的耳边嘶嘶作响,带着极致的兴奋,“感受吧!感受这些凡人的‘爱’!“

首先是木签。

“主啊,以您的旨意磨去恶魔的利爪吧”主教对众人说道。

一根根肮脏得发黑的木签——在火把的映照下泛着冷光,被送到台上。女人们蜂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抢夺,仿佛那不是刑具,而是救赎的凭证。她们推搡、撕扯,甚至彼此抓挠,只为能亲手将木签刺入凛的皮肉,证明自己与她的“水火不容”。

很快,几十根木签被抢光。

但人的身体终究有限——凛的四肢被铁箍固定,十指与十趾,最多只能容纳六七个人同时施刑。剩下的女人被挤在外围,眼睁睁看着同伴们攥紧木签,即将刺入凛的指尖。她们的脸上浮现出扭曲的恐惧——无法亲手折磨她,就无法证明自己的虔诚。

“贱人!魔女!”

“为什么只有她们能动手?!这不公平!”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咒骂声如潮水般涌来,夹杂着歇斯底里的哭嚎。她们捶打地面,撕扯自己的头发,甚至扑向彼此,仿佛凛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诅咒,让她们陷入无法自证的疯狂。

而凛,只是沉默地望向她们。

噩梦怪兽都为这样的荒诞大笑。笑声在黑暗中回荡,像无数细小的虫豸爬过耳膜。它咧开布满尖牙的嘴,触须扭曲着,摆出一副虚伪的怜悯姿态。

“多么可悲啊……”它嘶声低语,声音黏腻如腐败的蜜糖,“她们折磨你,却比你更像囚徒。”

凛没有回答。

木签的尖端在烛火下泛着油亮的光。

女人们围成一圈,像举行某种庄严的仪式般轮流握住凛的手指。她们先是试探性地用签子戳刺,发现皮肉远比想象中柔韧后,便开始发狠地旋转手腕。

"怎么像扎进老树皮似的..."有人小声抱怨,指甲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木签穿进血肉,然而很快就卡主再动不了一分一毫。凛平静受难的面容,反而点燃了女人们的焦虑。

脚趾的处理更为粗暴。有人直接踩住凛的脚背,弯腰俯身想靠身体的冲击力把木签钉进去,十根脚趾很快变成渗血的桑椹。但哪怕磨破自己的手掌,木签也再难刺的更深,一些“宝贵”的木签甚至因此断裂。

一个女人慌乱间将签尖楔进指甲与指肉的缝隙,原本纹丝不动的凛突然绷紧了手腕。女人愣了一瞬,随即恍然大悟:"要这样……要这样才行!"她的声音因兴奋而扭曲,手指发狠地搅动木签,像用铁钩刮擦生蚝的内壁。

其他人立刻围上来。

"要斜着进去,不要去扎肉"身后有人突然出声,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耳后

女人调整角度,将签尖楔入甲缘与指肉的缝隙。起初只是刺进一个微不足道的深度,但当她开始旋转手腕时,木签突然"啵"地滑入甲床之下。

凛的整条手臂猛地绷直,腕骨凸起如刀锋。女人感觉到签子另一端传来诡异的触感:甲床下的嫩肉既不像肌肉也不像脂肪,而像是无数细小的、蠕动的颗粒,正疯狂挤压着入侵的异物。

"她动了!"女人尖叫起来,声音里混杂着恐惧与狂喜,"你们快看!"

“然后像撬贝壳一样,慢慢地来回平移,在稍微抬起来一下。"

木签在甲床下疯狂搅动,刮擦着神经密布的嫩肉。每一次甲床微微抬起,都挣断了无数条细微的敏感神经。每一次松动都让布满毛刺涂满秘药的木签入侵地更深,像一台轰炸机一样掠过从未暴露的甲床皮肤。原本只是手指微微颤抖的凛,已经开始全身战栗。

其他女人一拥而上。有人抓住凛的中指,将木签从指甲侧缘刺入;有人直接撬起无名指的指甲前端,让签子从下方贯穿整个甲床。

五根木签同时在甲床下搅动时,凛的身体开始出现诡异的抽搐。她的脚趾在刑台上抓挠,留下十道带血的弧形痕迹;脊椎像被无形的线拉扯,一节节地弓起又落下。

木签移动时带出黏连的血丝,在空气中拉长、断裂,落在女人们的手背上,竟带着异常的温热。有人发现签子抽出来时,尖端挂着几丝半透明的薄膜——那是从甲床上撕扯下来的角质层,在烛光下像潮湿的蛇蜕。

噩梦怪兽的笑声突然卡在喉咙里。它看见凛被钉住的手指正在微微屈伸,不是挣扎,而像是在......弹奏某种看不见的乐器。更可怕的是,随着木签的每一次搅动,刑台周围的阴影就开始不自然地蠕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嘴正在模仿甲床被撕裂的声音。

起初,指甲只是微微翘起,边缘渗出一线血珠,但很快,随着木签的搅动,甲床与指甲之间的粘合开始松动。"嗤——",那是血肉与角质分离的声音,黏连的筋膜被硬生生扯开,露出底下粉嫩的甲床肉。

指甲不再是坚硬的壳,而是像一块被撬动的瓦片,在木签的逼迫下逐渐**"浮"**了起来。每一次搅动,都伴随着**"咯吱、咯吱"**的摩擦声,仿佛指甲的根部正被一点点磨断。

终于,当木签抵住指甲下缘,狠狠一掀——

"嚓!"

指甲彻底脱离了甲床,像一片被剥落的树皮,带着几丝黏连的筋膜,翻卷着翘起。暴露在空气中的甲床鲜红湿润,表面覆着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微微颤动,像是活物般收缩着。血珠从细密的毛细血管中渗出,沿着指尖缓缓滑落。

而指甲本身,则歪斜地挂在指尖,仅靠最后一点根部连接,摇摇欲坠。

凛的指甲终于被整片剥落,伴随着一声破碎的呜咽,那声音像是从她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微弱却刺耳,瞬间点燃了女人们的狂热。

拿到指甲的女人如获至宝,双手捧着那片染血的甲片,像是捧着一枚神圣的赎罪券,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狂喜。她跌跌撞撞地走下刑台,跪伏在主教脚下,颤抖着将指甲献上。

主教接过指甲,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片坚硬的角质,仿佛在确认它的真实。随后,他满意地点头,示意女人披上象征救赎的白色长袍。女人如蒙大赦,踉跄着退下,混入人群,仿佛刚刚的暴行与她再无关系。

刑台上的空缺立刻被新的女人填补。她迫不及待地抓起木签,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凛的痛苦是她通往解脱的唯一阶梯。

剩下的女人们更加卖力了。木签在指甲与血肉之间疯狂搅动,粗暴地剐蹭着甲床,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凛的手指在剧痛中痉挛,指甲被撬得越来越高,边缘翻卷,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

"快!再用力!"有人尖声催促。

木签抵住指甲根部,狠狠一掀——

"嗤啦!"

又一片指甲被剥离,带着黏连的血丝,在空中划出一道猩红的弧线。

所有手指和脚趾的指甲被全部剥落,像是可怕的血洞,里面还碎满了木签断裂的细小纤维。外围没能拿到指甲的几名女性却惊恐不已,仿佛她们马上就会成为下一个凛。

“我看到了你们的虔诚,伟大的主不会抛弃你们,耐心等待总会有更好的机会。”

主教的话语安抚了惊恐的女人们。

主教的阴影笼罩着刑架,他微笑着将两根烧红的烙铁递给那对母女。烙铁镂空的末端是象征着邪淫的衔尾蛇,金属尖端泛着橙红的光像是这条罪恶之蛇在吐信子,滴落的火星在地板上灼出焦黑的孔洞。

“去吧,净化魔女的容颜。”他的声音温柔得像在教导孩童烘焙甜饼,“让她无法再用美色蛊惑世人。

母亲接过烙铁,手指因高热而微微颤抖,却很快被狂热的信仰压过恐惧。她走向被铁链悬吊的凛,滚烫的金属映出对方那张被汗水浸透的脸——

“嗤——”

烙铁狠狠按上凛的左脸颊。

皮肉瞬间焦黑蜷缩,脂肪在高温下融化,黏稠的液体顺着下颌滴落。凛的全身剧烈痉挛,锁链哗啦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她绷紧的肌肉挣断——

可她没发出一点声音。

母亲愣住了,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女儿。小女孩攥着另一根烙铁,正睁大眼睛望着这一幕,稚嫩的脸上混杂着惊恐与不安。

不能让这孩子背负罪孽。

为了抑制突如其来的地狱灼烧,她咬碎了口腔内的软肉,鲜血从唇角渗出,却硬生生将惨叫咽了回去。更惊人的是,她甚至抬起眼,用那双未被疼痛扭曲的眸子温柔地注视着小女孩。

小女孩的手抖得比受刑的凛还要厉害。滚烫的烙铁在她小小的掌心里摇晃,几乎要跌落在地。她的呼吸急促,瞳孔紧缩,仿佛第一次看清眼前这个被锁链束缚的女人——她的皮肤苍白如纸,却因剧痛而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却仍对着自己微笑。

“我……我做不到……”女孩的声音细若蚊鸣。

母亲立刻攥住她的手,将她的五指牢牢固定在烙铁上。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狂热:

“没事的,她身上有恶魔。”

“我们这么做,是为了杀掉她身上的恶魔。”

小女孩的眼泪滚落下来,但母亲的手像铁钳一般,强迫她将烙铁推向凛的另一侧脸颊——

“嗤——!”

白烟腾起,血肉焦灼的声响在刑房中回荡。凛的身体猛地绷紧,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她依然没有发出惨叫。她的眼睛甚至没有眨一下,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女孩,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柔与慈悲都倾注在这道目光里。

高温灼烧着她的神经,剧痛和焦烟让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可她的眼神,却比任何火焰都要明亮。

女孩呆住了。她看着凛的泪水滑过焦黑的脸颊,滴落在烙铁上,发出细微的“嘶嘶”声。她的手指开始发软,内心的恐惧与动摇像潮水般翻涌——

“妈妈……她真的……是恶魔吗?”

母亲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她猛地将女孩的手再次压紧,让烙铁更深地陷入凛的血肉之中。

“当然!你看,她连痛都不喊——这不是人类能做到的!”

教众将那对母女带离刑架时,小女孩仍不住地回头张望。她看见凛的脸——半边焦黑溃烂,半边却仍带着那抹令人心碎的微笑。

主教的阴影再次笼罩上来。

他手中捧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丝,尖锐的倒刺上还挂着不知名受刑者的干涸血肉。他微笑着将它递给一对年轻的姐妹。

“去吧。”他的声音十分柔和,“净化她生产恶魔之蜜的地方,让她无法再流淌罪恶,奴役世人。”

姐姐接过铁丝,指尖被倒刺划破也浑然不觉。妹妹迟疑了一瞬,却在姐姐的注视下迅速攥紧了另一端。

她们走向凛。

凛的胸膛起伏着,汗水与血水混合,在苍白的皮肤上蜿蜒出暗红的溪流。

姐姐的手很稳,她捏起凛的一侧乳首,毫不犹豫地将铁丝穿刺而入——

“噗嗤。”

锈铁撕裂血肉的闷响。凛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却仍死死咬住牙关。妹妹的手抖了一下,但在姐姐严厉的目光下,她还是颤抖着完成了另一侧的穿刺。

现在,这根布满尖刺的铁丝,横贯在凛的胸前。

姐妹俩分别攥住铁丝的两端。

“为了主的荣光。”姐姐低声念诵。

然后她们一手按住凛的一侧乳房,另一手攥着铁丝,开始拉扯。

倒刺刮擦着脆弱的血肉,锈蚀的金属摩擦着神经,每一次扯动都带出细碎的组织和血沫。凛的瞳孔剧烈收缩,身体痉挛着,像一条被钉死在荆棘上的蛇,却仍不肯发出讨饶的哀鸣。

妹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看着血珠顺着铁丝滴落,看着凛的肌肉因剧痛而扭曲,却仍倔强地沉默着。

“她……为什么不叫?”妹妹的声音带着颤抖。

姐姐的回应是更用力的一扯——

“因为恶魔在占据她的意志!”

短短几分钟,姐妹俩的手臂早已酸胀发颤,汗水从她们额头滚落。姐姐的虎口被倒刺割裂,但湿滑的血汗让她们不得不更加用力攥着铁丝。妹妹的呼吸越来越重,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拉扯都让她的手臂肌肉绷得发痛。

她们的喘息声像风箱一样沉重,汗水顺着发丝滴落,砸在石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姐姐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妹妹的指尖几乎要失去知觉,可她们仍在拉扯—用尽全力,近乎疯狂地拉扯—仿佛只要再坚持一瞬,就能听见那声期待已久的惨叫。

可回应她们的只有凛被锯碎的孱弱呼吸。

手臂酸胀得几乎失去知觉,汗水模糊了视线。

姐妹俩的力道开始不稳,手腕颤抖着,原本绷紧的铁丝渐渐下沉。每一次拉扯,锈蚀的倒刺便更深地剐进伤口,在血肉间犁出更宽的裂痕。

水平变成了斜角。

斜角变成了撕扯。

下沉的手,拽着铁丝向下压——凛的乳首被扯得变形,伤口在反复的拉锯中不断扩张,血肉翻卷,露出更深处的惨白与猩红。

铁丝终于割穿最后一丝相连的皮肉,两枚乳首被彻底锯成两半,软垂着裂开,露出血肉模糊的切面。

凛的喉咙里终于迸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像被折断翅膀的夜莺,在刑台上空短暂地回荡,随即化作破碎的喘息。

姐妹俩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们的手指仍因用力过度而颤抖,掌心被铁丝勒出深红的沟壑,长时间的僵硬和嵌入血肉的铁刺让姐妹二人几乎没有余力松开铁丝。主教接过染血的刑具捧起,为她们披上教袍,转身走下刑台。身后,凛的喘息微弱如游丝,而台下的信徒们低垂着头,默念祷词,仿佛刚刚见证的不是酷刑,而是一场神圣的净化。

台上只剩一名惊恐狂热的女人。

他把一根针线赐给了她。

“最后请你封印魔女根源,让她永远无法勾引被情欲毒害的羔羊,永远不可能诞下恶魔的化身。”

女人的手指颤抖着接过针线,眼神却逐渐变得狂热。她爬上刑台,跪坐在凛的双腿之间。

凛的下身早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黏稠的精液干涸成灰白的痂,一层叠着一层,像某种恶心的壳,覆盖在原本柔嫩的肌肤上。尿液、汗水和经血混合着渗出,在腿间凝成暗黄的污渍,散发出腥臊与铁锈交织的腐臭。

女人嫌恶地皱起鼻子,抓起一块粗麻布,粗暴地擦拭那片狼藉。布料刮过红肿的皮肉,带下凝固的污秽,露出底下被反复蹂躏却仍未溃烂的肌肤——

粉的。

像初春最早绽开的那瓣樱花,像被雨水洗过的珍珠母贝,在血污与暴力之下,竟仍保持着惊人的鲜活。阴唇饱满,微微张合,仿佛仍在无意识地喘息,甚至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

惊讶!嫉妒!怨恨!这些情绪在女人的心中酝酿。

“真的是魔女,果然是魔女!”女人在心里咒骂,一个更为阴毒的计划慢慢浮现。

她掐住凛的阴蒂,指腹抵着那粒软肉,开始用近乎研磨的力道揉搓。指甲刮擦着娇嫩的皮肤,像要生生碾碎一颗未熟的浆果。

原本苍白的肉珠在她的指下迅速肿胀,由浅粉转为深红,再变成一种近乎透明的艳色,颤巍巍地勃挺着,仿佛一颗被剥了皮的葡萄,湿漉漉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凛的呼吸骤然急促,喉咙里挤出一声幼兽般的呜咽,膝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铁枷死死撑开,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出痉挛的线条。

“看啊……”女人故意放慢动作,拇指抵着勃起的阴蒂重重打转,“还没开始,就已经兴奋成这样了。”

女人的指尖突然掐紧——把已经充血的阴蒂猛的拉长一倍。

“呃啊……!”

凛的脖子猛然抬起,又被铁环狠狠拉下来。

女人的手指掐得更狠了——她捏住凛那粒已经完全充血的阴蒂,指尖深陷进肿胀的嫩肉里,然后,她缓缓地、刻意地向外拉扯——

“呜……!!”

她的阴蒂被拉长到极限,几乎像一根细小的肉茎,被迫紧贴在湿漉漉的内阴唇上,仿佛它生来就该长在那里。

女人终于满意地笑了。

她拿起针——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尾端穿着浸过盐水的丝线。她将针尖抵在阴蒂最敏感的顶端,轻轻压了压,像是在享受凛瞬间绷紧的颤抖。

然后,缓慢地、一寸寸地刺了进去。

“啊……啊……!”

针尖穿透娇嫩的黏膜,带着湿黏的血珠从另一侧钻出,然后被女人捏住,缓缓拉拽,让丝线一点点碾过被穿刺的嫩肉。

第一针。

阴蒂被缝在了右侧的内阴唇上,针脚紧得几乎勒进肉里。

女人没有停。

针尖再次刺入——更慢、更深,让凛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破开血肉的触感,感受到丝线在伤口里摩擦的灼烧。

第二针。

凛的视野开始发黑,可身体却仍在剧烈痉挛,大腿根不受控地抽搐,血和体液混在一起,顺着刑台滴落。

女人舔了舔嘴唇,捏起针线,准备缝下第三针——

第四针——

第五针——

………………

针脚越缝越密。

起初,女人还需要用指尖死死掐住凛的阴蒂,才能确保每一针都精准穿透那粒肿胀的嫩肉。但现在,丝线本身已经成了新的枷锁——它们纵横交错,像蛛网般将阴蒂牢牢捆缚在内阴唇上,勒出深红的凹痕,甚至隐隐泛出紫黑的淤血。

女人终于松开手,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

凛的阴蒂已经不再是独立的器官,而是被缝死在内阴唇上的一块凸起,像一颗被钉住的珍珠,充血到近乎透明。

“现在……”女人低笑,指尖滑向另一片未被缝合的内阴唇,捏住那片湿黏的嫩肉,轻轻向外拉扯,“该把这里也缝上了。”

针尖再次刺入。

这一次,她不再只满足于简单的固定——她要让凛的下体彻底闭合。

她捏着针,从内侧穿入,再从外侧抽出,每一针都刻意放慢,让凛能清晰地感受到: 针尖破开黏膜的瞬间那种冰冷的金属侵入感,像蛇牙咬进最娇嫩的软肉。丝线拖拽时的摩擦盐水浸透的线在伤口里刮擦,带来灼烧般的剧痛。针脚收紧时的撕裂每拉紧一次,嫩肉就被勒得更深,仿佛要将她生生缝成另一种形状。

凛的喉咙已经叫哑了,只剩下破碎的抽气声,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从下巴滴落。她的身体仍在痉挛,可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像是被疼痛抽空了所有力气。

直到——

女人的最后一针穿出,轻轻打了个结。

凛的下体被彻底缝死了。

两片内阴唇紧紧贴合,中间只留下几道渗血的线痕,而阴蒂则被勒在正中央,像一颗被钉住的肉钉,肿胀到几乎发亮。

半小时过去,缝合终于结束。

凛的阴蒂早已不再是独立的器官,而是被密密麻麻的丝线缝死在内阴唇上,像一颗被钉在刑架上的肉钉,肿胀到近乎透明,勒痕处渗出细密的血珠。可即便如此,女人仍嫌不够——阴蒂能承受的穿刺终究有限,折磨终究有尽头。

凛的全身像一块被拧到极限的湿毛巾,汗水浸透了刑台,发丝黏在惨白的脸颊上,嘴唇干裂翻卷,甚至渗出血丝。她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次抽气都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喉咙里只剩下嘶哑的气音。

脱水。

疼痛榨干了她的体液,冷汗仍在不受控地涌出,可身体里已经没有水分能补充。她的指尖开始痉挛,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窝微微凹陷,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女人俯下身,指尖拨弄着那些渗血的针脚,故意扯了扯线头。

“才缝了十七针,就不行了?”

凛的瞳孔涣散,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被缝死的下体还在随着呼吸微弱地抽搐,像一块被钉住的活肉。

“还能做点什么呢?”

女人的指尖捏着银针,轻轻拨弄着那些缝死在凛下体的丝线。

像在弹奏某种血腥的乐器。

“呜……!”

凛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呜咽,身体猛地一颤,可早已没有力气挣扎。她的阴蒂和内阴唇被缝得死死的,此刻每一根线都成了刑具,随着女人的拨弄,勒进肿胀的嫩肉里,摩擦着尚未愈合的穿刺伤。

线在颤动。

“对哦,你还是能摸到的嘛!再给你上一层保险。”女人重新开始穿针引线,捏住凛的两片外阴唇,开始了最后的缝合。

女人的指尖掐住凛的外阴唇,像捏住两片待缝合的皮革,针尖刺入的瞬间,凛脱水干哑的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呜咽——

针线穿梭,皮肉被强行收拢,女人的手法娴熟而残忍,每一针都刻意拉紧,确保线结深深勒进肉里。凛的下体早已被折磨得肿胀发紫,此刻外阴唇被粗暴缝合,内里那些密密麻麻的缝线仍在摩擦着敏感的嫩肉,双重折磨让她连痉挛都变得微弱。

“这样……你就再也摸不到了。”

最后一针收线,女人故意扯紧线头,打了个死结。凛的阴部彻底被缝合成一道紧闭的血缝,只留下几丝渗血的线痕,和微微凸起的线结。

她俯身,指尖恶意地按了按那些线结——

“唔……!”

凛的腰肢猛地一颤,可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榨干了,只剩下瞳孔里涣散的绝望。

“我劝你千万不要想着拆线”女人揉捏着凛已经被完全缝死的下阴。“我缝的可是很细致的,要是强行拆线,下面会碎成一堆的。”

“哎呀,我好像打的都是死结,也没办法好好拆线,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继续揉捏着凛千疮百孔的下体。

“我知道你这个魔女贱货没了男人不行,肯定饥渴难耐对吧?所以我把你的小豆豆也缝进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女人突然掐住凛的外阴,精准捏住已经被层层裹死的阴蒂。层层叠加,由内而外的痛苦,让凛的呼吸都在不规则地抽搐。

“诶呀 这个声音是想要了?不行哦,以后都不行了哦。但你可以掐住这里,力气大一点的话,小豆豆应该能感觉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说你们魔女能够随时随地发情,我这个就是特意为你准备的,请一定要时时刻刻努力保持发情哦,不然小豆豆要是没有充血变小的话,会收紧所有线结,把你的下面拉得更紧,到时走路都没办法了,只能一蹦一跳哈哈哈哈哈哈!”

她心满意足地走到主教身边,似乎玩成了一项伟大的使命。主教亲自为她披上教袍,带她下台。

“身为同类居然还能如此阴毒,这样的生物值得你受此苦难去守护吗?”噩梦怪兽低语着。

似乎是为了回击,凛这次没有用意识,而是直接扯着干裂的声带。

“我……绝……不……屈服……”

刚刚还在暴虐中欢呼的人陷入诡异的死寂,他们似乎全都不合常理地在喧哗中听到了这句细若游丝的反抗。凛知道她还要忍受更多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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