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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帝,异世痒途

小说:异世痒途异世痒途 2025-09-11 22:03 5hhhhh 7720 ℃

房间里的烛火依旧摇曳,映着三人身上未散的潮红。墨影瘫软在床榻中央,眼皮沉重得快要抬不起来,只隐约感觉到欧阳清辞用温热的锦帕为她擦拭着肌肤,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嬴隰鸾坐在床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上的暗纹,目光时不时瞟向相拥的两人,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

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欧阳清辞轻轻拍了拍墨影的脸颊:“累坏了吧?先歇会儿。” 他转头看向嬴隰鸾,眼底的促狭又冒了出来,“陛下刚才看得那么认真,是不是也想试试?”

嬴隰鸾的脸颊 “腾” 地红了,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 可她的眼神却有些闪躲,手指绞着裙摆,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试试嘛,很舒服的。” 欧阳清辞笑着凑近,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背,“就像给墨影挠痒那样,还能疏通经脉呢。” 他故意提起《灵痒秘录》的功效,语气里满是蛊惑。

嬴隰鸾的心跳漏了一拍,想起刚才墨影在痒意中沉沦的模样,心底那点隐秘的好奇又冒了出来。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轻轻 “嗯” 了一声,声音细若蚊吟,却足够让两人听清。

欧阳清辞眼底的笑意更浓,扶着嬴隰鸾躺到床的另一侧,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墨影恰好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看着这一幕,脸颊泛起淡淡的红,却没有移开目光,反而带着几分好奇。

“那我开始了?” 欧阳清辞的指尖悬在嬴隰鸾的腰侧,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嬴隰鸾闭紧眼睛,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欧阳清辞的指尖轻轻落下,在她腰侧划了个圈。“唔……” 嬴隰鸾的身体瞬间绷紧,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闷哼,那股熟悉的痒意比想象中更刁钻,让她下意识地想躲开。

“别躲啊。”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指尖在她的腰腹间灵活地游走,时而轻划,时而点按,引得嬴隰鸾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渐渐乱了。

墨影趴在一旁看着,看着女帝平日里端庄的脸上泛起潮红,看着她紧咬着唇瓣却还是泄出细碎的笑声,心底竟泛起一丝奇异的满足。她忽然觉得,这样的女帝,比平日里更真实,也更动人。

“哈哈哈…… 别…… 这里不行……” 嬴隰鸾的笑声终于忍不住溢了出来,带着几分慌乱,却又不像墨影那般激烈,更像是压抑的欢愉。她的指尖攥紧了锦被,身体却没有剧烈挣扎,反而在痒意的刺激下,微微弓起了腰。

欧阳清辞看着她这副半推半就的模样,眼底的情欲再次燃起。他俯下身,吻上嬴隰鸾的唇,指尖却没有停下,反而移到了她的腋下,轻轻一挠。

“呀!” 嬴隰鸾的笑声陡然拔高,身体猛地一颤,却被欧阳清辞牢牢按住。唇齿交缠间,痒意与情意交织在一起,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唇齿分离时,嬴隰鸾的呼吸已乱得不成章法,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欧阳清辞的指尖并未离开她的腋下,反而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片细腻的肌肤,带着刻意放缓的节奏,像是在细细品味她的敏感。

“别…… 清辞…… 真的不行……” 嬴隰鸾的声音发颤,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光,分不清是笑出来的还是羞的。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这般失态,腋下传来的痒意比腰侧强烈数倍,像是有无数根羽毛在同时搔刮,顺着血脉往四肢百骸窜,连指尖都泛起了麻意。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指尖忽然加快了动作,在她腋下灵活地游走,时而轻挑,时而点按。“陛下比墨影敏感多了。” 他故意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又添了几分痒意。

“哈哈哈…… 痒…… 太痒了…… 快住手……” 嬴隰鸾的笑声瞬间炸开,比刚才激烈了数倍,身体像离弦的箭般弓起,又重重砸回床榻。她的手胡乱地推拒着,却怎么也挡不开那作乱的指尖,只能任由那股钻心的痒意将理智搅成乱麻。

墨影趴在一旁看得睁大了眼睛,她从未见过女帝如此模样。平日里端庄威严的陛下,此刻鬓发散乱,裙摆被蹭得褶皱不堪,笑声里带着浓浓的慌乱,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显然是真的到了极限。

欧阳清辞的指尖忽然移到了嬴隰鸾的肋骨处,那里的肌肤更薄,痒意也更刁钻。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每一道骨缝,引得嬴隰鸾的身体剧烈颤抖,像条濒死的鱼般在床上来回扭动。

“哈哈哈…… 救命…… 墨影…… 快帮我……” 嬴隰鸾竟忍不住向一旁的墨影求救,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全然没了往日的帝王威仪。她的手紧紧抓着锦被,指节泛白,却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浑身的内力像是被这痒意冲散了般,软得提不起半分。

墨影看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想伸手,却又顿住了。她看着女帝被痒意折磨得眼角泛红,看着欧阳清辞眼底那抹势在必得的促狭,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竟带着几分奇异的和谐。

欧阳清辞察觉到她的犹豫,指尖在嬴隰鸾的肩头轻轻一挠,同时朝墨影扬了扬下巴:“要不要来试试?陛下好像很需要帮忙呢。”

“别…… 别让她来……” 嬴隰鸾的笑声更急了,身体缩成一团,却还是被欧阳清辞按住。他的指尖在她的脖颈处轻轻一划,引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笑声里混着细碎的呜咽,显然已到了承受的极限。

嬴隰鸾的笑声还未停歇,忽然感觉脚踝一紧,欧阳清辞的指尖已勾住了她绣鞋的系带。那绣着祥云的白色锦鞋被轻轻褪下,露出里面素白的绢袜,布料下隐约可见纤细的脚踝线条,像玉雕般精致。

“别碰我的脚……” 嬴隰鸾的声音里带着慌乱,上半身的痒意还未散去,对脚心的恐惧让她下意识地缩脚。可欧阳清辞早已按住她的脚踝,指尖一挑便将绢袜褪至脚跟,露出那截令人惊叹的玉足。

烛光落在她的脚上,肌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脚踝纤细如藕节,脚掌小巧玲珑,脚心泛着淡淡的粉色,弧度柔和得仿佛艺术家精心雕琢的作品。修长的脚趾整齐排列,趾甲修剪得圆润精致,透着透明的光泽,连趾缝都干净得没有一丝瑕疵。

墨影看得屏住了呼吸,她从未想过女子的脚能美到这般地步,难怪陛下平日里总穿着合脚的锦鞋,原来藏着这样的景致。

欧阳清辞的指尖悬在她的脚心上,还未落下,嬴隰鸾已紧张得绷紧了脚背。“清辞…… 求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求饶,睫毛上的泪珠摇摇欲坠,全然没了帝王的威严。

指尖终于落下,轻轻划过脚心那道柔和的弧线。

“啊 ——!” 一声尖锐的尖叫刺破房间的静谧,嬴隰鸾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弓起身子,脚心传来的痒意比腋下和肋骨处强烈百倍,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又像是有团火顺着脚底烧进五脏六腑。

她的身体瞬间挣脱了欧阳清辞的束缚,像条离水的鱼般在床上剧烈翻滚,白色的裙摆被搅得凌乱不堪,鬓边的珍珠步摇甩得叮当作响。“哈哈哈…… 痒死了…… 救命啊…… 快停下……” 她的笑声尖锐得变了调,混着哭喊,整个人彻底没了章法,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优雅端庄的模样。

欧阳清辞被她这激烈的反应惊得愣住了,指尖悬在半空,看着嬴隰鸾蜷缩着身体在床上乱蹭,脚心因剧烈扭动而泛起更明显的粉色,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像只受惊的小鹿。

墨影也看呆了,她从未见过谁能被痒成这样。女帝平日里连走路都带着皇家的从容,此刻却像个耍赖的孩子,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丝绸锦被被踢到地上,露出的小腿肌肤泛着因挣扎而泛起的红晕,与那精致的玉足形成鲜明对比。

“陛下……” 墨影下意识地想去按住她,却被嬴隰鸾胡乱挥开的手打到胳膊。

欧阳清辞终于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与促狭交织的情绪。他俯身再次按住嬴隰鸾的脚踝,这次用了几分力气,指尖在她的脚心上重重一划:“陛下再闹,我可要用刷子了。”

“不要!” 嬴隰鸾的尖叫更响了,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泪混着笑泪糊了满脸,“我错了…… 真的错了…… 饶了我吧……”

她的求饶声在房间里回荡,与那急促的喘息、凌乱的衣袂声交织在一起,让空气都变得滚烫起来。欧阳清辞看着她这副彻底失态的模样,忽然觉得,这高高在上的女帝,此刻竟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欧阳清辞从床榻边拿起那把玉柄毛刷,指尖摩挲着柔软的刷毛,眼底的促狭如星火般跳动。“墨影,帮个忙。” 他朝墨影扬了扬下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墨影犹豫了一瞬,看着嬴隰鸾还在床榻上扭动的身影,终究还是俯身按住了她的肩膀。女子的肩头纤细却透着韧性,此刻在她手下微微颤抖,像寒风中瑟缩的花枝。

“你们…… 你们要干什么……” 嬴隰鸾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角的泪珠子滚落在锦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看着那把玉刷离自己的脚心越来越近,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连呼吸都忘了。

欧阳清辞没有回答,只是将玉刷轻轻按在她的脚心上。柔软的刷毛刚触到那片细腻的肌肤,嬴隰鸾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下一秒,尖锐的笑声便冲破喉咙:“啊 —— 哈哈哈…… 痒!痒死了!”

玉刷在她的脚心上缓缓游走,时而画圈,时而轻扫,细密的刷毛钻进脚趾缝,又顺着脚心的弧度向上,每一次触碰都带着钻心的痒意。嬴隰鸾的身体剧烈挣扎,却被墨影牢牢按住,只能徒劳地扭动脖颈,笑声混着哭喊,在房间里掀起惊涛骇浪。

“哈哈哈…… 放开我…… 真的要晕了…… 求你们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眼前阵阵发黑,浑身的力气都被这无休止的痒意抽干,指尖抓着墨影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欧阳清辞放缓了动作,玉刷悬在她的脚背上,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说吧,什么都答应?”

嬴隰鸾连连点头,眼泪糊了满脸,哪里还有半分女帝的模样:“答应…… 我什么都答应…… 快停下……”

“那叫我一声好哥哥。” 欧阳清辞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指尖轻轻捏了捏她蜷缩的脚趾。

“你……” 嬴隰鸾的脸颊瞬间爆红,羞愤与痒意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咬碎银牙。可脚心传来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眼前的黑暗也越来越浓,她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声音细若蚊吟:“好…… 好哥哥……”

这三个字刚出口,玉刷便停了下来。嬴隰鸾像脱力的木偶般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眼角还在不受控制地流泪,却不知是因为痒还是因为羞。

墨影松开手,看着女帝鬓发散乱、衣衫不整的模样,脸颊也泛起了红,连忙别过脸去。

欧阳清辞将玉刷放在一旁,俯身擦去嬴隰鸾眼角的泪,语气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这才乖。”

嬴隰鸾的喘息还带着颤抖,脚趾因刚才的痒意未消而微微蜷缩,莹白的足背泛着细密的汗光。欧阳清辞的目光落在她并拢的脚趾上,那精致的趾缝间还沾着些许方才挣扎时蹭到的发丝,像藏着勾人的秘语。

他忽然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脚背,引得嬴隰鸾浑身一颤。“你…… 你又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发颤,刚从痒意中挣脱的身体还软着,连抬手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唇越来越近。

欧阳清辞没有说话,只是用指尖轻轻将她的脚趾分开些许,随即含住了其中两根。柔软的唇瓣包裹着细腻的肌肤,舌尖带着温热的湿意,缓缓探入那隐秘的趾缝间。

“唔!” 嬴隰鸾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投入滚水的绸缎,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趾缝传来的刺激比任何一次触碰都要强烈,那温热的触感带着侵略性,顺着神经直冲天灵盖,痒意与一种陌生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瞬间浑身发软,呼吸猛地紊乱起来。

“别…… 那里…… 不行……”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眼角不受控制地泛起水光,平日里的威仪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碾得粉碎。脚趾下意识地蜷缩,却反而将他的舌尖裹得更紧,那极致的刺激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像条濒死的鱼般渴求着呼吸。

墨影在一旁看得屏住了呼吸,手指紧紧攥着锦被,指节泛白。她看着女帝绷紧的脚背、泛红的耳廓,看着那平日里象征着皇家尊严的玉足此刻在欧阳清辞唇间辗转,心底泛起一阵奇异的悸动,连呼吸都忘了。

欧阳清辞的舌尖在趾缝间缓缓游走,时而轻舔,时而用齿尖轻轻啃咬,引得嬴隰鸾的身体剧烈颤抖。那股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

“啊……” 一声绵长而颤抖的吟哦从她喉间溢出,身体猛地弓起,随即彻底软了下去。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带着极致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得像是蒙了层雾。

“陛下……” 墨影下意识地想去扶,却被欧阳清辞用眼神制止。他抬眼看向嬴隰鸾,眼底的情欲与笑意交织,舌尖还沾着些许晶莹的水渍,像藏着得逞的秘语。

嬴隰鸾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脖颈都泛起了粉色的潮意。她看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着,嘴里还在无意识地溢出细碎的喘息,羞愤与那难以抗拒的快感在心底反复拉扯,让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嬴隰鸾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意识朦胧间,感觉欧阳清辞的指尖勾住了自己衣襟的系带。那系带动了几下,束缚着身体的襦裙便松垮下来,露出了内里素白的中衣。

“别……”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抬手想按住衣襟,却被欧阳清辞轻轻握住手腕。他稍一用力,便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床榻上,另一只手则继续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随着层层布料滑落,嬴隰鸾洁白如玉的上半身逐渐暴露在烛光下。细腻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肩头圆润,锁骨精致,像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完全展露在他眼前,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欧阳清辞的目光落在她的腋下,那里的肌肤洁白细腻,不见丝毫瑕疵。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引得嬴隰鸾浑身一颤。“还记得这里有多敏感吗?”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舌尖轻轻舔了上去。

“唔!” 嬴隰鸾的身体瞬间绷紧,腋下传来的痒意和酥麻感交织在一起,比刚才脚趾缝被触碰时还要强烈。她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眼角不受控制地泛起水光,“别…… 痒……”

欧阳清辞没有停下,舌尖在她的腋下灵活地游走,时而轻舔,时而用齿尖轻轻啃咬。同时,他的指尖还在她的腰侧轻轻挠着,让那股痒意不断蔓延。

“哈哈哈…… 痒…… 快停下……” 嬴隰鸾的笑声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慌乱和难以抑制的欢愉。她的身体在床榻上微微扭动,却被牢牢按住,只能任由那股痒意和快感将自己包裹。

墨影在一旁看着,手指紧紧攥着锦被,眼神有些复杂。她看着女帝在欧阳清辞的亲昵下彻底失态,看着那平日里端庄威严的模样被抛得无影无踪,心底既有羡慕,又有一丝莫名的悸动。

欧阳清辞抬眼看向墨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墨影,要不要过来一起?”

墨影的脸颊瞬间爆红,连忙别过脸去:“属下…… 属下不了。”

嬴隰鸾听到这话,笑声一滞,眼角的水光更浓了,却不知是因为痒,还是因为别的。欧阳清辞的舌尖再次落在她的腋下,让她的笑声又一次响起,在房间里回荡不绝。

嬴隰鸾的笑声还未平息,忽然感觉下身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开了阻碍,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深入。“唔……” 她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疼得眼眶泛红,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连呼吸都忘了。

欧阳清辞感受到她的紧绷,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别怕,放松些。” 他的指尖却不老实,悄悄移到了她的腰侧,轻轻一划。

“呀!” 那熟悉的痒意瞬间盖过了刺痛,嬴隰鸾的身体猛地一颤,“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腰侧的痒意刁钻又缠绵,让她浑身发软,下身的刺痛也仿佛减轻了许多。

欧阳清辞的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指尖在她敏感处的游走。有时是腋下,那里的肌肤被舌尖舔过还带着湿热,指尖一碰便激起更强烈的痒意;有时是肋骨,指腹划过骨缝,引得她的身体剧烈扭动。

“哈哈哈…… 痒…… 别…… 太深了……” 嬴隰鸾的笑声尖锐又急促,混着难耐的吟哦,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她的身体像惊涛骇浪中的小船,在痒意与情潮里起伏,眼泪混着笑泪滑落,沾湿了鬓角。比起墨影,她的反应要激烈数倍,仿佛全身的神经都被这双重刺激点燃,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

墨影在一旁看得呼吸都乱了,手指紧紧攥着锦被,指节泛白。她从未见过这般景象,女帝又笑又浪叫的模样,身体因极致的痒意和快感而剧烈颤抖,连平日里端庄的仪态都荡然无存。

“哈哈哈…… 清辞…… 好哥哥…… 饶了我吧……” 嬴隰鸾的求饶声混着笑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全然没了女帝的威严。她想推开欧阳清辞,却又忍不住往他怀里靠,那些矛盾的反应让她彻底乱了方寸。

欧阳清辞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眼底的情欲愈发浓烈。他的指尖在她的脚心上重重一划,同时下身的抽插变得更加急促。“谁让陛下这么怕痒呢。” 他的声音带着喘息,贴在她的耳边低语。

“啊 —— 哈哈哈……” 脚心传来的痒意与下身的冲击交织在一起,像两座同时喷发的火山,将嬴隰鸾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她的笑声陡然拔高,身体猛地绷紧,又瞬间软了下去,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带着极致的快感席卷全身。

嬴隰鸾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意识像是漂浮在云端,朦胧间只觉得脚心的痒意和下身的充实感从未停歇。欧阳清辞的抽插没有因她的高潮而放缓,反而带着一种愈发深沉的力道,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湿润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的指尖又落回了她的腋下,轻轻一划,那熟悉的痒意让嬴隰鸾浑身一颤,从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笑声,却软得没了力气:“别…… 真的…… 不行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撒娇又像是求饶,眼神涣散地看着欧阳清辞,眼底蒙着一层水光,没了半分平日的威严。

墨影在一旁看得呼吸都有些不稳,手指紧紧攥着锦被,指节泛白。女帝高潮后的模样娇媚动人,肌肤透着诱人的粉色,此刻又被痒意折磨得轻轻颤抖,那副又羞又软的模样,让她的心底也泛起一阵奇异的悸动。

欧阳清辞看着嬴隰鸾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眼底的情欲愈发浓烈。他俯下身,吻上嬴隰鸾汗湿的脖颈,指尖在她的肋骨处轻轻一挠,同时下身的抽插变得更加急促。

“嗯…… 快…… 慢些……” 嬴隰鸾的吟哦声越来越媚,身体下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腰肢轻轻扭动,像是在邀请他更深的进入。她的脚趾在痒意的刺激下微微蜷缩,又在快感的冲击下缓缓舒展,整个人像一朵在狂风中摇曳的花,既脆弱又诱人。

“哈哈哈…… 痒…… 又要……” 嬴隰鸾的笑声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欢愉,身体再次绷紧,又一次被高潮的快感席卷。这样的高潮一次接着一次,让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瘫软在床上,任由欧阳清辞摆布。

欧阳清辞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抽插的力道也越来越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嬴隰鸾体内的收缩,那股极致的紧致让他再也忍不住。他低吼一声,下身猛地一沉,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嬴隰鸾的体内。

嬴隰鸾被这突如其来的温热刺激得浑身一颤,身体再次绷紧,随即彻底软了下去,连指尖都没了力气。她的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嘴角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欧阳清辞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抽出,看着精液从嬴隰鸾的体内溢出,眼底闪过一丝满足。

墨影连忙递过干净的锦帕,脸颊红得不敢看他们,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看着女帝瘫软在床上、浑身泛红的模样,心跳依旧快得厉害。

嬴隰鸾瘫软在床榻上,浑身的肌肤还泛着高潮后的潮红,呼吸像风中的绸带般轻轻起伏。小腹处因方才的剧烈动作微微起伏,那小巧的肚脐陷在细腻的肌肤里,像枚被晨露浸润的珍珠,藏着引人探究的秘。

欧阳清辞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腰线,最终停在肚脐边缘。指腹摩挲着那圈柔嫩的肌肤,引得嬴隰鸾轻轻一颤,眼皮颤巍巍地抬起,眼底还蒙着未散的水汽:“别…… 那里……” 声音里带着残存的酥软,却没了方才的激烈抗拒。

他没说话,只是俯身,温热的呼吸先一步撞进肚脐的凹陷里。嬴隰鸾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投入湖心的石子,激起圈圈涟漪。下一秒,舌尖便轻轻舔了上去,带着湿热的触感,沿着肚脐的轮廓缓缓游走。

“唔……” 一声细碎的闷哼从她喉间溢出,那痒感来得比腋下和脚心更隐秘,像有只小虫子顺着肌肤的纹理往身体深处钻。可不同于单纯的痒,那触感仿佛牵着一根无形的线,一头系在肚脐,另一头竟直连着下身尚未平息的麻意,搅得她浑身发软。

欧阳清辞的舌尖时而轻舔,时而用齿尖轻轻啃咬那圈嫩肉,同时指尖在她的腰侧轻轻画着圈。双重的痒意交织,却催生出一种更复杂的感觉 —— 像是痒到骨子里,又像是有团暖意在丹田处慢慢升腾,说不清是难耐还是贪恋。

“哈哈哈…… 痒…… 又…… 又有点……” 嬴隰鸾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身体在床榻上轻轻扭动,脚趾无意识地蜷起又张开。她想躲开那作乱的舌尖,却又忍不住微微挺腰,仿佛在渴求更清晰的触碰。那股道不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像雾里的花,看得清轮廓,却抓不住究竟是什么滋味,只知道浑身的神经都被这感觉勾得发麻。

墨影坐在床沿,看着女帝微蹙的眉峰与泛红的眼角,看着那平日里端庄的身体在这般亲昵下泛起更明显的战栗,指尖攥着锦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她能看出女帝的挣扎 —— 既想推开那钻心的痒,又被那隐秘的快感缠得脱不开身,那副迷茫又沉溺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欧阳清辞的舌尖忽然探进肚脐的凹陷里,轻轻一顶。

“呀!” 嬴隰鸾的身体猛地弓起,像被惊飞的蝶。那一下像是点中了某个隐秘的开关,痒感与快感瞬间拧成一股绳,顺着血脉直冲头顶。她的呼吸骤然急促,眼底的水汽变得愈发浓重,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终于冲破迷雾 —— 像是痒到极致生出的甜,又像是快感里裹着的酥,让她浑身的骨头都快要化了。

“清辞……”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指尖胡乱地抓住他的衣袖,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床榻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锦被下的三人相拥而眠,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昨夜未散的暧昧气息。

最先醒来的是墨影,她动了动身子,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间和大腿内侧,还残留着被挠痒的酥麻感。鼻尖萦绕着欧阳清辞身上淡淡的皂角香,还有女帝常用的清雅熏香,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欧阳清辞熟睡的侧脸,睫毛在晨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而另一侧的嬴隰鸾正依偎在他怀里,鬓边的珍珠步摇斜斜地挂着,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间,平日里端庄的眉宇间此刻带着几分慵懒,显然还未醒来。

墨影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的种种画面 —— 女帝被挠得在床上翻滚的模样,自己被按在床榻上又笑又吟的失态,还有欧阳清辞那带着促狭的眼神…… 她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下意识地想挪开身子,却不小心碰醒了嬴隰鸾。

“唔……” 嬴隰鸾缓缓睁开眼睛,迷茫了片刻,待看清眼前的景象,脸颊 “腾” 地红了。她看着相拥而眠的三人,看着自己裸露的肩头和凌乱的衣衫,昨夜那些羞人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醒了?” 欧阳清辞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动了动身子,将两女搂得更紧了些,眼底的睡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促狭,“陛下和墨影昨夜可是累坏了,要不要再睡会儿?”

“谁…… 谁累坏了!” 嬴隰鸾的声音瞬间拔高,又连忙压低,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胡说八道什么!” 她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还软着,根本使不上力气。

墨影更是羞得不敢抬头,将脸埋在锦被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根。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指尖在嬴隰鸾的腰侧轻轻一划:“哦?那陛下昨夜是谁喊着‘好哥哥饶了我’的?”

“你!” 嬴隰鸾又气又羞,眼角泛起水光,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又将目光转向墨影,指尖在她的脚背上轻轻一点:“还有墨影,昨夜是谁被挠得眼泪直流,说再也不敢了的?”

墨影的身体猛地一颤,脚背上的触感让她想起昨夜脚心被舔的羞人场景,脸颊红得更厉害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嬴隰鸾看着墨影这副模样,也忘了自己的羞涩,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墨影瞪了她一眼,脸颊却更红了。

嬴隰鸾正想反驳欧阳清辞的调笑,忽然感觉丹田处涌起一股暖流,顺着经脉缓缓游走,所过之处,原本有些滞涩的气息变得畅通无阻,浑身的酸痛感也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

“这是……” 她微微蹙眉,下意识地运起内力探查,当感受到那股比往日浑厚数倍的气息在体内流转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凝气境圆满的壁垒早已消失不见,此刻的气息竟稳稳停在了通玄境中期,跨越了整整两个小境界。

几乎是同时,欧阳清辞也察觉到了体内的变化。丹田内的内力如江河奔涌,原本卡在宗师境初期的瓶颈悄然破碎,内力运转间愈发圆融自如,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更加强劲的力量感。他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明悟,自己已然踏入了宗师境中期。

墨影埋在锦被里的脸微微抬起,她也感受到了体内的异动。内力在经脉中奔腾,原本宗师境初期的桎梏荡然无存,气息沉稳而厚重,显然也已突破至宗师境中期。她看向欧阳清辞和嬴隰鸾,眼中的羞涩尚未褪去,又添了几分惊讶。

“你们……” 墨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嬴隰鸾率先回过神,感受着体内充盈的内力,再看看身边的两人,脸颊上的红晕未消,眼神却亮了起来:“我突破了,到了通玄境中期。”

欧阳清辞活动了一下手腕,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来昨夜的‘修炼’效果不错,我到宗师境中期了。”

墨影轻轻点头,声音细若蚊吟:“我也是,宗师境中期。”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随即被欧阳清辞的笑声打破:“我这男女双修之法,果然名不虚传。”

嬴隰鸾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脸颊却更红了:“胡说什么,分明是我们自身修为到了瓶颈,恰逢其会罢了。” 话虽如此,她眼底的喜悦却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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