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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追杀,异世痒途,1

小说:异世痒途异世痒途 2025-09-11 22:03 5hhhhh 4460 ℃

天刚蒙蒙亮,客栈后院就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欧阳清辞被窗外的异响惊醒,披衣起身时,正见白芷站在廊下,手里捏着一枚染血的魔教令牌,脸色凝重。

“公子,方才在后院发现的。” 白芷将令牌递过来,青黑色的令牌上沾着新鲜的血迹,“看痕迹,对方似乎是故意留下的。”

欧阳清辞指尖摩挲着令牌上的骷髅纹路,眸色沉了沉。昨夜的刺杀显然只是开始,魔教这般大张旗鼓地留下踪迹,分明是在挑衅,更像是在刻意引诱。他正思索着,就见苏凝匆匆从对面房间走来,神色同样紧绷:“白姑娘让我来告诉你,我们在街角发现了这个。” 她递过一张字条,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个潦草的寺宇图案,旁边写着 “午时” 二字。

“是城西的废弃古寺。” 欧阳清辞一眼就认出了图案,那座古寺年久失修,早已荒无人烟,正是设伏的绝佳地点。他看向苏凝,“白姑娘打算如何应对?”

“去。” 苏凝的语气斩钉截铁,“既然对方想引我们过去,躲是躲不掉的。”

午时将至,三人一同步行至城西。越靠近古寺,周遭的气氛就越沉寂,连鸟鸣声都消失了,只有风吹过残破窗棂的呜咽声。古寺的朱漆大门早已腐朽,虚掩着,像一张沉默的巨口,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小心些。” 欧阳清辞拔出长剑,率先推开大门。门轴发出刺耳的 “吱呀” 声,惊起一群栖息在梁上的蝙蝠。庭院里杂草丛生,残破的香炉倒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白月瑶紧随其后,指尖悄悄握住了藏在袖中的短匕。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正殿墙壁上的壁画上 —— 那些描绘佛经故事的壁画已斑驳不堪,唯有角落里一幅被熏黑的图案隐约可辨,竟与她腰间玉佩上的纹路有几分相似。

“不对劲。” 苏凝忽然低声道,“太安静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话音刚落,身后的大门 “砰” 地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在空荡的庭院里格外清晰。紧接着,正殿的屋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响,数十名黑衣教徒如鬼魅般落下,将三人团团围住,为首的老者脸上带着狞笑:“女帝陛下,别来无恙?”

白月瑶的脸色瞬间煞白 —— 他们竟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火折子的光芒忽明忽暗,将嬴隰鸾的影子投在密道岩壁上,显得格外修长。她深吸一口气,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枚刻着特殊云纹的玉佩在微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欧阳公子可知,近年江南一带灾荒频发,可上报朝廷的奏报却始终语焉不详?” 她的声音褪去了平日的温婉,多了几分帝王的凝重,“我微服私访,是想亲眼看看民间的真实境况。白月瑶这个身份,不过是为了行事方便。”

欧阳清辞握着长剑的手缓缓松开,心中的震惊渐渐平息。难怪她对琉璃展上的民生议题格外关注,难怪她面对魔教追杀时虽慌乱却不失风骨 —— 原来她肩上扛着的,是整个王朝的黎民百姓。

“那…… 苏凝姑娘她……” 他看向一旁默默调息的墨影,想起她凌厉的剑法和对嬴隰鸾的忠心,隐约猜到了几分。

嬴隰鸾看向墨影,眼神柔和了些许:“她本名墨影,是自幼伴我长大的侍卫,也是我唯一能信得过的人。这次微服,只有她一人随行。”

墨影听到自己的真名被提及,睁开眼看向欧阳清辞,目光里的警惕淡了几分,却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肩胛的伤口还在渗血,她用布巾简单按压着,动作利落得不像个伤者。

欧阳清辞这才注意到,她的黑色软靴脚踝处沾着血迹,似乎也受了伤。“你的脚踝……” 他蹲下身,借着微弱的火光仔细查看,“刚才打斗时扭到了?”

墨影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脚,眉头微蹙:“小事。”

“都肿了还说小事。” 欧阳清辞从怀中摸出伤药 —— 那是白芷临行前塞给他的,“忍着点,我帮你处理下。” 他说着,伸手想去解她的靴带。

“不必。” 墨影的声音陡然绷紧,身体瞬间僵硬。可她刚一动,脚踝的剧痛就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动作也迟滞了几分。

欧阳清辞趁机解开她的靴带,将软靴轻轻褪下。她的脚踝果然肿得厉害,外侧还有一片淤青。他蘸了些药膏,正要往伤处涂抹,指尖却不小心蹭到了她的膝盖窝。

“唔……” 墨影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般,原本紧握成拳的手瞬间松开,指尖微微发颤。她猛地别过脸,耳根竟悄悄泛起了红,只是在昏暗的光线下不太明显。

欧阳清辞愣了一下,随即想起白芷曾提过,有些习武之人会有不为人知的敏感点。他强忍着笑意,放缓了动作:“抱歉,我轻点。”

墨影没说话,只是闭紧了嘴,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火折子的光芒映在她紧绷的侧脸上,竟让那份清冷的气质里,多了一丝罕见的窘迫。

密道里的空气仿佛又变得微妙起来,嬴隰鸾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却明智地没有作声。

密道尽头的出口藏在一片茂密的竹林里,推开覆盖着藤蔓的石板时,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叶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三人刚钻出洞口,就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 魔教的人竟也找到了密道的入口。

“快走!” 欧阳清辞将嬴隰鸾往竹林深处推了一把,自己则转身拔剑,长剑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凛冽的弧线。墨影忍着肩胛和脚踝的伤痛,也握紧了短剑护在嬴隰鸾身侧,眼神锐利如鹰隼。

率先追来的是五名黑衣教徒,短刃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他们显然没料到密道会直通竹林,愣了一瞬便挥刃扑上来。欧阳清辞的剑法本就凌厉,此刻生死攸关,更是招招狠辣,剑光如网般将嬴隰鸾和墨影护在身后。

可教徒们像是杀不尽的潮水,一波刚退一波又至。欧阳清辞渐渐感到吃力,额角渗出冷汗,握剑的手也开始发酸。他瞥见墨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肩胛的伤口已将半边衣袖染透,而嬴隰鸾虽强作镇定,指尖却已泛白 —— 再这样耗下去,三人迟早会被围困。

“你们先走!” 欧阳清辞忽然低喝一声,猛地咬破舌尖,一股腥甜的血气涌上喉头。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双手结印,竟是要强行催动内功心法。这功法能瞬间提升战力。

“不可!” 嬴隰鸾惊呼出声,却被墨影死死按住。墨影知道此刻阻止已是徒劳,只能咬着牙道:“我们在前面三里外的石桥等你!” 说罢,半扶半拽地带着嬴隰鸾往竹林深处跑去。

欧阳清辞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竹林尽头,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褪去。他周身忽然泛起淡淡的琉璃光晕,长剑嗡鸣着震颤,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冲在最前面的三名教徒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就被剑光扫中咽喉,捂着脖子倒在地上,鲜血汩汩地渗进竹林的泥土里。

“妖法!” 魔教首领又惊又怒,挥着长刀劈过来。欧阳清辞侧身避开,长剑顺势刺穿了他的肩胛,动作快得如同鬼魅。周围的教徒见状都吓破了胆,攻势顿时滞涩起来。

欧阳清辞没有恋战,趁着他们慌乱之际,虚晃一招转身就跑。强行催动功法的反噬已开始显现,他的眼前阵阵发黑,喉头的腥甜越来越浓,却不敢有丝毫停顿 —— 他知道,嬴隰鸾和墨影还在等着他。

竹林里的风带着血腥味吹过,欧阳清辞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茂密的竹影中,只留下满地哀嚎的教徒和被鲜血染红的竹叶。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透这竹林深处的凶险与决绝。

穿过竹林时,夕阳已在天边染出大片橘红。墨影的脚步越来越沉,肩胛的伤口渗出的血浸透了布巾,脚踝的肿痛让她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咬着牙想跟上,却在跨过一道溪涧时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我来背你。” 欧阳清辞不由分说地蹲下身,语气不容置疑。刚才强行催动功法的反噬还在隐隐作痛,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却比墨影好上太多。

“不必……” 墨影的拒绝刚说出口,就被嬴隰鸾打断:“听话。” 女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违抗的威严,墨影抿了抿唇,终究还是红着脸伏在了欧阳清辞背上。

欧阳清辞起身时,手臂下意识地往她膝弯处托了托,指尖刚触碰到那片细腻的肌肤,就感觉背上的人猛地一颤,像被什么蛰了似的,身体瞬间绷紧,差点从他背上滑下去。

“怎么了?” 他稳住身形,低头看向墨影。

墨影的脸埋在他的肩窝,声音闷得像含在嘴里:“没…… 没事。” 可耳廓却红得快要滴血,连带着呼吸都乱了几分。方才那一下触碰,像是有电流顺着肌肤窜进骨子里,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嬴隰鸾走在一旁,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 “噗嗤” 笑出了声:“墨影,你这是怎么了?”

墨影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却因为姿势受限,显得没什么威慑力。

欧阳清辞也反应过来,想起密道里她被碰到膝盖窝时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陛下还笑呢,您自己不也怕痒?”

嬴隰鸾的脸颊顿时一热,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 可想起前几日在客栈被他挠到腰腹时的失态,耳根还是悄悄泛起了红。

墨影在欧阳清辞背上听得真切,紧绷的身体竟悄悄松了些,只是那膝盖窝像是还残留着指尖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蜷了蜷脚趾。

三人一路往西北方向走,避开了所有城镇,只在荒村野店短暂歇脚。夜深时,欧阳清辞找了家信鸽驿站,提笔给母亲写了封短信,言简意赅地说明情况,让她立刻带着白芷返回欧阳家,切不可停留。

“魔教既然知道了陛下的身份,恐怕会对我们身边的人动手。” 他将信鸽放飞,看着那抹黑影消失在夜色中,语气凝重,“欧阳家有祖辈留下的护族阵法,暂时能保她们安全。”

嬴隰鸾点点头,望着天边的残月,眼神复杂:“是我连累了你。” 若不是她坚持微服私访,也不会引来这么多祸事。

“陛下言重了。” 欧阳清辞摇摇头,目光落在她发间那支琉璃白梅簪上,月光下,簪子泛着柔和的光,“能护陛下周全,是欧阳清辞的荣幸。”

墨影趴在他背上,听着两人的对话,原本因痒意而起的窘迫渐渐淡去,只剩下沉甸甸的责任感。她调整了下姿势,将短剑握得更紧了些 —— 无论前路多险,她都会护着他们走下去。

夜色渐深,三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朝着未知的前路缓缓前行,身后是挥之不去的追兵,身前是迷雾重重的未来,却因这途中的几分插曲,多了些许别样的温度。

火折子的光芒渐渐微弱,山洞里的温度也低了几分。嬴隰鸾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轻轻盖在欧阳清辞和墨影身上,自己则裹紧了剩下的衣物,眼神一瞬不瞬地望着欧阳清辞苍白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清辞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嬴隰鸾带着红血丝的双眼,还有她眼底难以掩饰的担忧。他动了动嘴唇,声音沙哑得厉害:“墨影…… 怎么样了?”

“她还在昏迷,但伤口已经止住血了。” 嬴隰鸾连忙扶住他,想让他靠得更舒服些,“你感觉怎么样?别乱动。”

欧阳清辞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她沾着血污的指尖上,心头一暖:“让你…… 受累了。” 从江南的初遇,到一路的生死相伴,这个看似清冷的女子,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

嬴隰鸾的脸颊微微发烫,避开他的目光,轻声道:“你是为了护我才伤得这么重,我……”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欧阳清辞打断。

“嬴隰鸾。” 他忽然叫了她的真名,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从我护住你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后悔。” 无论是在客栈里下意识将她护在身后,还是在破庙中强提内力与敌人厮杀,他做这些,都只是因为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嬴隰鸾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猛地转头看向他。火光下,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里面映着她的影子。那些藏在心底的情愫,在这一刻再也抑制不住,如破土而出的嫩芽,疯狂地生长。

“欧阳清辞,你可知…… 你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身为女帝,她早已习惯了将情感深藏,可面对他的目光,她所有的伪装都轰然崩塌。

“我知道。” 欧阳清辞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冰凉,却带着让人安心的触感,“我喜欢你,无关你的身份,无关你的过往,只是因为你。”

嬴隰鸾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再次涌了上来,这一次,却不是因为担忧,而是因为悸动。她想板起脸,维持住帝王的威严,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往上扬,脸颊也烧得滚烫。

“放肆……” 她嗔怪道,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带着几分小女儿家的羞涩。她想抽回手,却被欧阳清辞握得更紧。

“陛下,臣…… 不敢放肆,只是情难自禁。” 欧阳清辞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看着她既想维持威严又难掩羞涩的模样,心头的暖意更甚。

嬴隰鸾瞪了他一眼,可那眼神里的水光和泛红的脸颊,却让她的威严减了大半。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些:“朕…… 朕知道了。” 顿了顿,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低了几分,却清晰地传进欧阳清辞耳中,“其实…… 朕也一样。”

简单的五个字,却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欧阳清辞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笑得眼角都泛起了细纹。他反手握紧她的手,将她的指尖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感受着她的温度。

嬴隰鸾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却没有再挣扎。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还有他手掌传来的力量。山洞外的风声依旧呜咽,可山洞里的空气,却仿佛被染上了甜意。

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眼中虽还有几分属于帝王的威仪,却更多的是少女的羞涩与情意。在这一刻,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女帝,只是一个陷入爱恋中的女子。

山洞里的火光忽明忽暗,映得两人的脸庞都染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晕。欧阳清辞看着嬴隰鸾泛红的脸颊,还有她眼中交织的羞涩与威仪,心头的情意如潮水般涌来。他缓缓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

嬴隰鸾的心跳得像擂鼓,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他轻轻按住后颈。下一刻,他的唇便覆了上来,轻柔而珍重,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她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即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靠在他的肩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这个吻渐渐加深,带着压抑已久的情愫,在狭小的山洞里蔓延开来。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欧阳清辞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底满是笑意:“陛下,臣…… 逾矩了。”

嬴隰鸾的脸颊烫得惊人,连耳根都红透了,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没什么力道:“胆大包天……”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目光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腰腹处,忽然想起她极怕痒的软肋。他指尖带着一丝狡黠,轻轻往她腰侧探去,语气带着几分促狭:“陛下刚才说,也一样?”

“嗯…… 别碰!” 嬴隰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腰侧传来的痒意惊得浑身一颤,像只受惊的小鹿般往旁边缩去。可山洞本就狭小,她根本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指尖再次袭来。

“哈哈哈…… 欧阳清辞!你…… 你住手!”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腰腹,那刁钻的痒意瞬间席卷了全身,让她再也维持不住半点威严,笑声不受控制地溢出来,眼泪都笑了出来。

她想推开他,可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任由他的指尖在腰间作乱。“痒…… 好痒…… 别闹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羞又恼,偏偏身体的反应诚实得很,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笑得花枝乱颤,蜷缩成一团。

欧阳清辞见她笑得眼泪直流,连忙收回手,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安抚:“好了好了,不闹你了。” 他拿出帕子,温柔地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指尖触到她滚烫的肌肤,心头一片柔软。

嬴隰鸾埋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腰腹的痒意还未散去,身体仍在微微颤抖。她伸出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语气里满是嗔怪:“你…… 你太过分了!”

“是是是,我过分。” 欧阳清辞笑着认错,却将她搂得更紧了,“谁让陛下这么可爱呢。”

嬴隰鸾听到那句 “可爱”,脸颊的热度又蹿高了几分,她把脸往欧阳清辞怀里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胡说,朕乃大靖女帝,哪有什么可爱可言。”

欧阳清辞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衣襟传到她耳边,带着让人安心的暖意。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穿过柔顺的发丝,语气里满是戏谑:“哦?那刚才笑得眼泪直流,在我怀里缩成一团的是谁?”

“你!” 嬴隰鸾猛地抬起头,瞪向他的眼神里带着羞愤,可眼底的水光还未完全褪去,配上泛红的脸颊,哪有半分帝王的威严,反倒像个被说中心事的小姑娘。

“我什么?” 欧阳清辞故意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原来女帝这么怕痒,刚才不过是碰了碰腰侧,就反应这么大。”

“那是…… 那是意外!” 嬴隰鸾嘴硬道,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似乎怕他再突然动手。想起刚才那股钻心的痒意,她的腰腹还在隐隐发麻,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欧阳清辞看着她防备的小动作,笑得更欢了:“意外?我怎么看着,像是天生就怕得很呢。” 他故意伸出手指,在她腰侧不远处晃了晃,引得嬴隰鸾瞬间绷紧了身体,像只炸毛的猫。

“欧阳清辞!” 她气鼓鼓地喊道,伸手去拍他的手,“你再胡闹,我就…… 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闹了。” 欧阳清辞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过说真的,刚才那样子,很动人。”

嬴隰鸾的心跳又漏了一拍,被他吻过的指尖像是着了火,烫得她连忙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她别过脸,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声音细若蚊吟:“油嘴滑舌……”

山洞里的火光渐渐稳定下来,映着两人交握的手,还有空气中弥漫的甜意。墨影还在昏迷,呼吸平稳,似乎并未被这边的动静打扰。

欧阳清辞将嬴隰鸾重新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声道:“等出去了,我给你雕一支最好看的琉璃簪,比之前那次的还要好。”

嬴隰鸾听到那句 “可爱”,脸颊的热度又蹿高了几分,她把脸往欧阳清辞怀里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胡说,朕乃大靖女帝,哪有什么可爱可言。”

欧阳清辞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衣襟传到她耳边,带着让人安心的暖意。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穿过柔顺的发丝,语气里满是戏谑:“哦?那刚才笑得眼泪直流,在我怀里缩成一团的是谁?”

“你!” 嬴隰鸾猛地抬起头,瞪向他的眼神里带着羞愤,可眼底的水光还未完全褪去,配上泛红的脸颊,哪有半分帝王的威严,反倒像个被说中心事的小姑娘。

“我什么?” 欧阳清辞故意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原来女帝这么怕痒,刚才不过是碰了碰腰侧,就反应这么大。”

“那是…… 那是意外!” 嬴隰鸾嘴硬道,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似乎怕他再突然动手。想起刚才那股钻心的痒意,她的腰腹还在隐隐发麻,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欧阳清辞看着她防备的小动作,笑得更欢了:“意外?我怎么看着,像是天生就怕得很呢。” 他故意伸出手指,在她腰侧不远处晃了晃,引得嬴隰鸾瞬间绷紧了身体,像只炸毛的猫。

“欧阳清辞!” 她气鼓鼓地喊道,伸手去拍他的手,“你再胡闹,我就…… 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闹了。” 欧阳清辞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过说真的,刚才那样子,很动人。”

嬴隰鸾的心跳又漏了一拍,被他吻过的指尖像是着了火,烫得她连忙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她别过脸,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声音细若蚊吟:“油嘴滑舌……”

山洞里的火光渐渐稳定下来,映着两人交握的手,还有空气中弥漫的甜意。墨影还在昏迷,呼吸平稳,似乎并未被这边的动静打扰。

欧阳清辞将嬴隰鸾重新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声道:“等出去了,我给你雕一支最好看的琉璃簪,比之前那次的还要好。”

嬴隰鸾靠在欧阳清辞怀里,听着他温润的承诺,心头的羞恼渐渐散去,只剩下满满的暖意。她轻轻 “嗯” 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欧阳清辞低头看着她柔顺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刚才被压下去的促狭心思又悄悄冒了出来。他想起她方才怕痒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手指在她手臂上轻轻画着圈,语气带着刻意的温柔:“说起来,还不知道你身上除了腰侧,还有哪里怕痒呢。”

嬴隰鸾的身体瞬间一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瞪向他:“你又想干什么?” 她的警惕显而易见,双手下意识地护在了腰侧。

“没什么啊。” 欧阳清辞故作无辜地耸耸肩,手指却顺着她的手臂慢慢往上移,轻轻碰了碰她的腋窝,“就是好奇而已。”

“呀!” 嬴隰鸾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往旁边一躲,腋窝传来的痒意比腰侧更甚,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她没想到这个地方也这么敏感,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欧阳清辞见她反应这么大,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他得寸进尺地凑近,手指再次试探着往她腋窝探去:“原来这里也怕痒啊。”

“欧阳清辞!你别乱来!” 嬴隰鸾一边躲闪,一边伸手去推他,可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欧阳清辞,很快就被他再次搂进怀里。他的手指在她腋窝轻轻挠着,那股钻心的痒意让她浑身发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哈哈哈…… 别…… 别碰那里…… 痒…… 好痒啊……” 她的笑声清脆又带着一丝慌乱,在狭小的山洞里回荡。她想板起脸,可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控制,只能任由那股痒意席卷全身。

欧阳清辞手上的动作没停,他又将手指移到了她的肋骨处,轻轻一按。

“唔……” 嬴隰鸾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即又爆发出更响亮的笑声,“哈哈哈…… 你太过分了…… 快住手…… 我不行了……” 肋骨处的痒意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让她根本无法忍受,身体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着。

欧阳清辞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脸颊通红的模样,心头的爱意和调皮的心思交织在一起。他知道不能太过火,在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终于停了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帮她顺着气。

嬴隰鸾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力气像是都被抽干了,腰腹和腋窝还有肋骨处的痒意还在隐隐作祟,让她身体时不时地轻轻颤抖一下。她抬起头,瞪着欧阳清辞的眼神里满是嗔怪,却又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娇憨:“你…… 你就是个无赖!”

“那也是只对你无赖。” 欧阳清辞低头,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

山洞里的笑声渐渐歇了,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嬴隰鸾还埋在欧阳清辞怀里,指尖轻轻戳着他的衣襟,像是在泄愤,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咳咳。” 一声轻咳忽然在角落里响起,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

两人同时转头看去,只见墨影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靠在岩壁上,目光平静地望着他们。她的脸色依旧苍白,手臂上的伤口缠着厚厚的布巾,显然刚醒不久。

嬴隰鸾的脸颊瞬间爆红,像被抓包的小姑娘般从欧阳清辞怀里弹开,下意识地整理着衣襟,眼神有些闪躲。

欧阳清辞也有些尴尬,干咳一声打破沉默:“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墨影点点头,声音还有些沙哑:“好多了,多谢。” 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终落在嬴隰鸾泛红的脸颊上,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却什么也没说。

其实她醒来有一会儿了,刚好撞见欧阳清辞挠得嬴隰鸾笑倒在怀的模样。那一刻,她心里竟没有丝毫意外,反倒是松了口气。这些日子一路逃亡,欧阳清辞的担当与深情她都看在眼里,他对女帝的好,是装不出来的。

她曾因职责所在,处处提防这个突然闯入女帝身边的男人,甚至暗中试探过他的底细。可一次次的并肩作战,看着他为保护她们不惜以身犯险,看着他面对女帝时眼中毫不掩饰的温柔,她那颗冰封的心,竟也悄悄泛起了涟漪。

只是这份悸动,从一开始就注定只能藏在心底。她是女帝的侍卫,是她最信任的人,守护她的安全与幸福,才是她毕生的职责。

“外面没什么动静,暂时安全。” 墨影收回目光,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仿佛刚才什么都没看见,“等天亮了,我们再找机会离开。”

嬴隰鸾点点头,悄悄看了欧阳清辞一眼,见他也正望着自己,脸颊又热了几分,连忙移开视线。

欧阳清辞看着墨影平静的侧脸,忽然想起上次背起她时,不小心碰到膝盖窝她那瞬间失态的模样,心里竟有些莫名的触动。他知道墨影对自己的态度一直很冷淡,此刻见她似乎放下了戒备,便也松了口气。

山洞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火折子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墨影闭上眼睛,像是在闭目养神,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欧阳清辞悄悄握住了嬴隰鸾的手。她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只要女帝能幸福,就够了。她在心里默默想道,将那份刚刚萌芽的情愫,小心翼翼地埋进了心底最深处,用职责与忠诚,筑起一道坚固的围墙。

天光微亮时,三人终于踏上了前往偏远小镇的路。墨影的伤势比想象中更重,走了没多远就脸色发白,额角渗出冷汗,若不是欧阳清辞及时扶住,险些栽倒在地。

“这样下去不行。” 欧阳清辞皱着眉,看向不远处炊烟袅袅的小镇,“先找家客栈落脚,你的伤必须尽快处理。”

嬴隰鸾点头附和,扶着墨影的另一侧:“就听你的。” 经历了山洞里的坦诚相对,她对欧阳清辞多了几分依赖,语气里的信赖显而易见。

小镇不大,只有一家简陋的客栈。掌柜见他们三人风尘仆仆,尤其是墨影还带着伤,虽有些疑虑,却也没多问,只说只剩一间宽敞的上房。

“就这间吧。” 欧阳清辞付了银子,扶着墨影往里走。房间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大通铺和一张方桌,倒也干净。

墨影刚坐下,手臂上的伤口就再次渗出血来,染红了包扎的布巾。她咬着牙想自己处理,却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我来吧。” 欧阳清辞蹲下身,刚想解开布巾,却见伤口周围已泛起淡淡的黑紫色,“不好,伤口有毒!”

嬴隰鸾脸色一变:“魔教的兵器淬了毒?”

“应该是。” 欧阳清辞的眉头拧得更紧,“普通伤药怕是没用,我…… 我有办法治疗。” 他说着,脸颊竟悄悄泛起了红,眼神有些闪躲。

嬴隰鸾挑眉看向他,身为女帝的从容气度在她身上尽显,即使身处困境,眼神依旧清澈而平静:“什么办法?若是需要名贵药材,我让人……”

“不是药材。” 欧阳清辞打断她,声音低了几分,“是我的功法,只是…… 只是需要肌肤相触,才能将内力渡过去解毒。” 他越说越不好意思,毕竟要与墨影有肌肤接触,多少有些尴尬。

嬴隰鸾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她看着欧阳清辞泛红的耳根,眼底闪过一丝好奇,却没有丝毫怀疑,语气依旧沉稳:“无妨,救人要紧。墨影是我的左膀右臂,还请你出手相助。” 她的话语简洁而有力,既表达了对墨影的重视,也给予了欧阳清辞足够的信任,那份属于帝王的大气与通透,让人无法拒绝。

墨影也愣住了,下意识地想拒绝,却对上嬴隰鸾鼓励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看着欧阳清辞泛红的脸颊,心里竟有些莫名的悸动,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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