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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婊子,1

小说: 2025-09-11 22:03 5hhhhh 7780 ℃

林薇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遭。当陈浩那条“老地方,立刻”的信息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砸进手机屏幕时,她捏着手机的指尖就凉透了。背叛?这个词在他们这群人里,分量太重,重到要用皮开肉绽来偿还。她没磨蹭,顶着傍晚最后一点灰蒙蒙的光,熟门熟路地拐进城西那片废弃厂区,推开那扇锈得掉渣的铁皮门。

仓库里弥漫着机油、灰尘和潮湿水泥混合的呛人味儿。几盏应急灯挂在头顶的钢梁上,光线昏黄浑浊,勉强照亮中央一小块空地。陈浩他们已经到了。五个人,或坐或站,姿态闲散,像一群巡视领地的年轻野兽。废弃的油桶被他们踢到墙边,几张不知道从哪个破办公室拖来的木头椅子,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半圆,摆在空地中央。

陈浩坐在最中间那把稍微像样点的椅子上,两条长腿随意地伸着,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他是这群人的头儿,公认的。脸长得是真他妈帅,轮廓分明,眉眼深邃,就是眼神太冷,像淬了冰的刀子。他穿着件黑色紧身T恤,勾勒出精悍的上身线条,手臂上青色的刺青在昏光下若隐若现。他旁边是张扬,顶着一头扎眼的亮黄色短寸,嘴里嚼着口香糖,脸上挂着混不吝的笑,眼神在林薇身上扫来扫去,像在掂量一件货物。张扬旁边是李哲,戴副细框眼镜,看着斯文,但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嘲弄彻底暴露了他骨子里的恶劣。再过去是赵峰,个子最高,肌肉线条在背心下贲张,抱着手臂,面无表情。最边上的是王锐,头发挑染了几缕银色,眼神阴鸷,手指间夹着根没点燃的烟,慢悠悠地转着。

五个男生,身高腿长,没有一个是胖子,全是那种在街边一站就能引得小太妹吹口哨的类型。此刻,他们的目光像探照灯,齐刷刷打在林薇身上,带着审视,带着玩味,带着毫不掩饰的审判意味。仓库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应急灯发出的细微电流滋滋声,还有林薇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站中间。”陈浩开口了,声音不高,没什么起伏,却像鞭子抽在空气里。

林薇低着头,像个真正犯了弥天大错的孩子,一步一步挪到那几张椅子围成的半圆中心。她能感觉到五道目光钉子一样钉在她身上,穿透单薄的校服外套。虚心和自卑不是装的。在这个圈子里,陈浩的话就是铁律,触犯了,就得认。

“抬头!”张扬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声音刺耳。

林薇肩膀一颤,慢慢抬起脸,眼神却依旧垂着,不敢看任何人。她的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苍白,嘴唇抿得死死的,微微发着抖。

“行啊林薇,”陈浩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眼神锐利得像要剥开她的皮,“翅膀硬了?敢把耗子他们那帮人往‘夜色’后门领了?那地方什么情况,你他妈心里没点逼数?耗子跟老子抢场子抢了多久了?嗯?你他妈是想当内鬼,还是觉得耗子那傻逼玩意儿能罩得住你?”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在林薇心上,带着冰碴子。耗子是对面街那群人的头儿,和陈浩这帮人势同水火。“夜色”后门那条窄巷,是他们这群人默认的“禁区”,轻易不带外人去,更别提是死对头的人。

“我…我没有…浩哥…”林薇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鼻音,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那天…那天耗子他们堵我…我没办法…他们逼我的…我说了不去…他们…”

“逼你?”李哲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寒光,斯文的脸上却满是刻薄,“操,他们拿刀架你脖子上了?还是说要轮了你?林薇,你他妈平时在老子面前那股骚劲儿呢?碰上耗子那帮软脚虾就怂成这逼样了?你他妈是觉得我们几个是死人,罩不住你?”他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像玻璃刮擦。

“不是!哲哥!真不是!”林薇慌忙摇头,眼泪终于滚了下来,“我…我就是怕…我当时吓懵了…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我不是故意的…浩哥…哲哥…峰哥…锐哥…扬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一个个叫着,声音哽咽,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卑微到了尘土里。

“错了?”赵峰抱着手臂,冷冷地哼了一声,声音低沉有力,“一句错了就完了?你他妈知不知道,因为你那一指,咱们在‘夜色’后面存的几包‘货’差点就没了?要不是锐子眼尖,提前挪了地方,咱们现在就得进去啃窝窝头!操你妈的!”他猛地抬脚,狠狠踹在脚边一个空油漆桶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吓得林薇浑身剧烈一抖。

“跟她废什么话?”王锐终于开口了,声音阴冷得像毒蛇吐信,他扔掉手里把玩的烟,站起身,走到林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规矩就是规矩。背叛,就得挨罚。林薇,你是自己脱,还是我们哥几个‘帮’你脱?”他的目光像带着倒刺的钩子,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刮过。

林薇的脸瞬间血色尽褪,惨白如纸。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王锐,又求救似的看向陈浩:“浩哥…锐哥…不要…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敢了…别…别那样…”她语无伦次,眼泪汹涌而出。

“脱!”陈浩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一丝转圜余地,冰冷的眼神彻底粉碎了林薇最后一点侥幸。

仓库里的空气凝固了。昏黄的灯光下,五个帅气却带着痞气的男生,像五尊冰冷的雕像,围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林薇绝望地闭上眼,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她颤抖着,手指僵硬地伸向自己校服外套的拉链。

“嗤啦——”

拉链下滑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外套被脱掉,扔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接着是里面的白色T恤,被缓慢地掀起,从头顶脱了下来,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带着廉价蕾丝边的少女内衣。她的动作慢得像被按下了慢放键,每一个细微的颤抖都暴露在五双眼睛下。手指伸向牛仔裤的纽扣时,她的指尖抖得几乎解不开。牛仔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褪下,堆在脚踝,然后被她颤抖的脚踢开。她赤裸地站在仓库中央,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少女刚刚发育、略显单薄的身体曲线。皮肤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双臂下意识地环抱住胸前,头深深地低垂下去,长发遮住了她涨红的脸颊和屈辱的泪水。

“操,平时穿得挺骚,脱了也就这样嘛,还没场子里那些妞有料。”张扬吹了个口哨,眼神赤裸裸地在她身上逡巡,嘴里说着下流话。

“啧,屁股倒还算翘,可惜待会儿就肿成发面馒头了。”李哲推了推眼镜,语气刻薄,带着一丝病态的期待。

林薇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牙齿咯咯作响,羞耻感像硫酸一样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趴下。”陈浩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寂,他指了指自己并拢的大腿,语气不容置疑,“趴我腿上。”

最后的审判降临了。林薇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无比缓慢地挪到陈浩面前。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她看着陈浩那条穿着黑色牛仔裤、肌肉线条绷紧的大腿,如同看着断头台。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窒息。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带着赴死般的绝望,一点点俯下身,将赤裸的腰腹贴在了陈浩结实的大腿上。冰冷的牛仔裤布料瞬间贴上她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陈浩的手像铁钳一样,重重地按在了她的后腰上,将她牢牢固定住,整个赤裸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和另外四道如同实质的目光之下。脸颊被迫贴在陈浩大腿外侧的牛仔裤上,能闻到淡淡的烟草和汗味混合的气息,屈辱感排山倒海般将她淹没。

“啪——!”

没有任何预兆,陈浩的巴掌带着一股狠厉的风声,重重地扇在了林薇毫无防备的右臀上!清脆响亮的皮肉撞击声在空旷的仓库里炸开!

“呃啊——!”林薇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高压电击中,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冲口而出。火辣辣的剧痛瞬间在那片娇嫩的皮肤上炸开,像被滚烫的砂纸狠狠摩擦过。

“啪!啪!啪!”

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陈浩的手掌毫不留情地落下,速度快而狠,力道十足。每一记都结结实实,覆盖在她白皙的臀峰上。刚开始只是皮肤表面的灼痛,很快,痛感就叠加起来,深入到皮下的肌肉。臀部迅速肿胀发热,皮肤紧绷,每一次击打都带来清晰的、扩散开的钝痛和灼烧感,在臀峰处迅速堆积起一片刺目的红痕。

“啊…浩哥…轻点…轻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林薇死死咬住嘴唇,下唇被咬破,尝到浓重的血腥味,却依然无法阻止痛苦的呻吟和求饶声从齿缝间溢出。眼泪汹涌而出,滴落在陈浩深色的牛仔裤上。

“轻点?”陈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冰冷的嘲弄,手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反而更重更快,“这才刚开始,你他妈就受不了了?想想你干的蠢事!”他刻意加重了“蠢事”两个字,巴掌也带着惩罚的意味,更加密集地落下。

“啪!啪!啪!啪!”

节奏更快,力道更重!击打声密集得像狂风暴雨。臀部的皮肤从最初的粉红迅速变得通红,肿胀得发亮,皮肤表面开始浮现出清晰的、纵横交错的手指印。每一次巴掌落下,皮肉都痛苦地凹陷下去又猛地弹起,留下一片更加深红的掌印,旧的未消,新的又叠加上去。尖锐的疼痛开始向大腿根部、甚至腰部蔓延。

“啊!疼!疼啊!浩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呜呜…”林薇再也忍不住,放声哭嚎起来,声音嘶哑凄厉,身体在陈浩腿下徒劳地扭动挣扎,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但陈浩按在她腰背上的手纹丝不动,力量大得让她绝望。

“操,这就哭爹喊娘了?真他妈没用!”张扬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嘴里还不忘刻薄。

“屁股都打红了,啧啧,手感看着不错啊浩哥?”李哲舔了舔嘴唇,眼神带着下流的探究。

陈浩没理会他们,又狠狠地抽了十几下。林薇的屁股已经完全红肿起来,像两个熟透的桃子,皮肤紧绷发亮,布满了深红的指痕。她的哭嚎声已经变得嘶哑破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呜咽。陈浩终于停下了手,活动了一下手腕,冷冷道:“起来,下一个。”

林薇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冷汗浸透,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还在不停地颤抖。她艰难地从陈浩腿上滑下来,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臀部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佝偻着腰,双手下意识地想捂住身后,却又不敢。

“趴过来,小骚货,轮到老子了!”张扬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眼神充满了施虐的兴奋。他不知何时从旁边一个破工具箱里,抽出了一把老式的鸡毛掸子。塑料柄,脏兮兮的彩色鸡毛已经秃了不少,露出下面坚韧的竹条芯子。

看到那鸡毛掸子,林薇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巴掌的钝痛尚且如此,这东西抽下去…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却被身后的赵峰猛地推了一把,踉跄着扑向张扬。

“磨蹭你妈呢!快点!”张扬不耐烦地骂着,一把抓住林薇的胳膊,粗暴地将她按趴在自己腿上。姿势和刚才一样,冰冷的牛仔裤再次贴上她灼痛的皮肤,带来新的刺激。张扬的手同样重重按在她腰上,将她固定好,高高撅起的红肿臀部再次成为唯一的目标。

“啪——!”

这一次,不是手掌,而是带着尖锐破风声的鸡毛掸子!细长坚韧的竹条带着张扬的狠劲,狠狠地抽在了林薇饱受蹂躏的左臀峰上!

“嗷——!!!”林薇发出一声完全不同于之前的、凄厉到变调的惨叫!鸡毛掸子带来的疼痛尖锐无比,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瞬间扎进皮肉里,穿透了刚才巴掌造成的钝痛,直刺神经末梢!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清晰凸起的、细长的棱子,颜色迅速由白转红,继而变成深紫!

“爽不爽?嗯?小贱货!”张扬狞笑着,手上的鸡毛掸子再次高高扬起,“啪!”地一声,又狠狠抽在右臀同样的位置!

“啊!!!不要!扬哥!不要啊!疼死了!!!”林薇疯狂地扭动起来,双腿乱蹬,双手徒劳地想向后护住,却被张扬死死按住。那尖锐到极致的痛楚让她几乎发疯,每一次抽打都像被锋利的刀片切割。

“啪!啪!啪!啪!”

张扬下手又快又狠,鸡毛掸子带着呼啸的风声,密集地落在林薇红肿的臀峰上。每一道抽打都精准地叠加在之前的位置,或者紧挨着旁边。细长的棱子一道道浮现、肿胀、凸起,纵横交错在原本深红的臀肉上,迅速连成一片恐怖的紫红色网格!皮肤承受不住这高频的、尖锐的打击,有几处最凸起的棱子顶端,竟然开始渗出细小的血珠!汗水、泪水、鼻涕糊满了林薇的脸,她凄厉的哭喊和求饶声在仓库里回荡,却只换来张扬更兴奋的抽打和其他人肆意的嘲笑。

“哈哈!看!出血了!真他妈带劲!”张扬一边抽一边怪叫。

“操,叫得这么骚,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在操你呢!”李哲说着下流话,引来一阵哄笑。

林薇的意识在剧痛中开始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惨叫和哭泣。张扬抽了足有二十几下,直到林薇的哭喊变成了破风箱般的气音,身体只剩下无意识的痉挛,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把沾了点血丝的鸡毛掸子随手一扔:“妈的,不经打!下一个谁?”

林薇被粗暴地从张扬腿上掀下来,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臀部的剧痛让她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垂死的虾米,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发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变成了一团燃烧的、撕裂的、不断跳动的血肉。

“该我了。”李哲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林薇身边。他没有立刻去拉她,而是弯腰,从地上那个破工具箱里,又拿出了一样东西——一把深褐色的硬木戒尺。长约四十公分,宽约三指,边缘被打磨得光滑,但厚度和硬度都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威慑力。他拿在手里掂了掂,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看到那戒尺,林薇的呜咽声陡然拔高,变成了惊恐的哀鸣:“不…哲哥…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她在地上徒劳地向后蹭着,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摩擦,留下肮脏的痕迹,红肿流血的臀部蹭到地面,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又是一声惨叫。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李哲脸上挂着斯文败类特有的、阴冷的笑容,他一把抓住林薇纤细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她拖了过来,像拖一条死狗。然后,他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同样并拢双腿,将挣扎哭嚎的林薇死死按趴在自己腿上。林薇的双手被他反剪到身后,用一只手牢牢扣住,另一只手则高高举起了那把沉重的硬木戒尺。

“哲哥…不要…哲哥…饶命啊…求你了…啊——!!!”

戒尺带着沉闷的、令人心悸的破风声,狠狠砸落!不是抽,更像是砸!厚重的硬木结结实实地拍在林薇那早已伤痕累累、布满棱子和血点的臀峰上!

“砰——!!!”

一种沉闷到极致、仿佛直接砸进骨头里的恐怖声响炸开!比巴掌和鸡毛掸子加起来还要沉重数倍的剧痛瞬间爆发!林薇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撕裂般的惨嚎!整个臀部仿佛被万吨巨石砸中、碾碎!皮肉在重击下剧烈震颤、哀鸣!戒尺覆盖的面积大,这一下几乎覆盖了半个肿胀的臀峰,皮肤下仿佛有无数血管在瞬间爆裂!

“呃啊啊啊啊——!!!”林薇的惨叫带着破音的哭腔,身体在李哲腿上疯狂地扭动、抽搐,如同被扔进滚油锅里。

“砰!砰!砰!”

李哲的节奏不快,但每一次落下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戒尺沉重无比,每一次抬起都带起风声,每一次砸落都伴随着沉闷的巨响和林薇那濒死的、不成调的哀嚎。他专挑臀峰最高、肿得最厉害的地方砸,有时也会砸在臀腿交界处那片相对脆弱的皮肤上。每一次重击,都让那片饱受摧残的皮肉颜色更加深暗,紫黑一片,肿得几乎透明,血点迅速扩大连成片,渗出更多的血珠。棱子在戒尺的重击下变得更加狰狞凸起。林薇的哭喊声从一开始的凄厉,渐渐变成了嘶哑的、破风箱般的抽气,身体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痉挛,意识在无边的剧痛中沉浮,眼前阵阵发黑。

“操,看着都疼。”赵峰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评价了一句。

“哲子,悠着点,别他妈真打废了,屁股打烂了以后还怎么玩?”王锐阴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

李哲充耳不闻,又狠狠地砸了七八下,直到林薇的身体软得如同一摊烂泥,连抽搐都变得微弱,只剩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气音,他才停下手,把沾着血污的戒尺随手扔在脚边,脸上露出一丝病态的满足:“下一个。”

林薇被李哲像丢垃圾一样从腿上推下来,重重摔在地上。她蜷缩着,脸贴着冰冷肮脏的水泥地,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臀部传来的已经不是单纯的痛,而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仿佛整个盆骨都在燃烧爆裂的毁灭感。紫黑色的淤血遍布整个臀部,高高肿起,皮肤表面布满了纵横交错、高高凸起的深紫色棱子,血珠不断地从棱子的顶端和皮肤破裂处渗出,混着汗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令人心悸的光泽。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微弱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到我了。”赵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走到工具箱旁,没有立刻拿工具,而是俯视着地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林薇。他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捏住林薇臀峰上一道最凸起、正在渗血的棱子,用力掐了一下!

“啊——!!!”林薇像被通了电一样,身体猛地弹跳起来,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巨大的痛苦让她瞬间清醒,又瞬间被淹没。

“啧,还行,没烂透。”赵峰松开手,手指上沾了点血污。他这才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东西——一根长约半米,宽约十公分,厚度足有两公分的粗糙木板!边缘甚至能看到毛刺,深褐色的木头纹理里嵌着陈年的污垢。这木板一拿出来,连旁边看戏的陈浩都挑了挑眉。

看到那厚实的木板,林薇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到极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被扼住脖子的声音,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手脚并用地向后爬,想逃离这个拿着刑具的巨人。

赵峰没给她机会,大步上前,像抓小鸡一样抓住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她拎了起来,然后按趴在自己肌肉虬结的大腿上。林薇的挣扎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赵峰的手像钢爪一样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掂量了一下那块厚实的木板,然后高高举起。

“峰哥…峰哥…求求…饶命…骨头…骨头要断了…啊——!!!”

木板带着沉闷到极致的、如同闷雷般的破风声,狠狠拍落下来!砸在林薇那早已惨不忍睹、紫黑肿胀、渗着血水的臀部上!

“噗——!!!”

一种难以形容的、沉闷到灵魂深处的恐怖声响!仿佛不是打在皮肉上,而是直接砸在了骨头上!一股爆炸性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林薇的全身!她眼前猛地一黑,身体像被炸开一样向上剧烈一挺,喉咙里只挤出一声短促的、如同濒死般的抽气,随即整个人彻底瘫软下去,连惨叫的力气都被这一下彻底打散了!臀部皮肉在厚木板的巨大冲击力下剧烈凹陷、变形,紫黑色的淤血区域肉眼可见地扩大、加深,皮肤紧绷到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爆裂开来!渗出的血珠被这一下拍散,染红了木板接触的那片区域。

赵峰面无表情,像一台执行程序的机器。他挥动木板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次抬起都带着风声,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那沉闷到让人心胆俱裂的“噗噗”声,以及林薇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的、触电般的痉挛。她的臀部在重击下像一块被反复捶打的烂肉,颜色变得深紫发黑,肿胀得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布满了可怕的、深陷下去的板痕。她连呜咽都发不出了,只有身体在每一次重击下的本能抽搐,证明她还活着。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黏在苍白的脸上,眼神涣散,意识在剧痛和绝望的深渊里彻底沉沦。

赵峰抽了足有十几下,直到林薇的臀部彻底变成两团恐怖的、深紫发黑、高高肿起、布满纵横交错板痕和血污的肉块,他才停下手,把沾满血污的木板扔到一边,像丢开一件脏东西:“最后一个。”

林薇像一滩真正的烂泥,从赵峰腿上滑落,瘫软在地。她一动不动,只有身体还在微微地、无意识地抽搐着,臀部传来的剧痛已经麻木,变成一种弥漫全身的、沉重的、濒死的钝感。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那一片狼藉的伤口。

王锐站起身,走到林薇身边。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蹲下身,阴鸷的目光在她惨不忍睹的臀部停留了几秒,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然后,他伸出手,不是去拉她,而是用一根手指,沾了点她臀上渗出的血污,放在眼前看了看,又嫌弃地抹在了她的头发上。

“废物。”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林薇没有任何反应,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昏黄的灯泡,像一具被玩坏的布偶。

王锐这才慢悠悠地坐回自己的椅子,翘起二郎腿。他没有拿任何工具,只是对着地上的林薇冷冷命令:“爬过来。”

林薇的身体似乎因为这两个字而轻轻颤抖了一下。她极其缓慢地、艰难地抬起头,空洞的眼神看向王锐。巨大的恐惧似乎穿透了麻木,让她残存的本能开始驱动身体。她用手肘支撑着,拖着剧痛的下半身,一点点,极其缓慢地,朝着王锐的方向爬去。赤裸的身体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摩擦,红肿破皮的膝盖和手肘传来新的刺痛,臀部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每挪动一寸都发出痛苦的抽气声。她爬得很慢,像一条垂死的蠕虫,身后留下断断续续的、混合着血水的污痕。终于爬到了王锐脚边。

王锐用脚尖踢了踢她沾满污迹的手臂,像在拨弄垃圾:“趴上来。”

林薇颤抖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点点撑起上半身,试图趴到王锐并拢的腿上。她的动作笨拙而痛苦,臀部的剧痛让她无法顺利抬起腰。王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猛地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的上半身拽起来,按趴在自己的腿上!

“呃…”林薇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脸被迫贴在王锐的裤子上。王锐的手同样重重按在她的后腰,将她固定好。那高高肿起、深紫发黑、布满血污和板痕的臀部,再次暴露出来,像两团被彻底摧毁的废墟。

王锐没有拿工具。他抬起了手,手掌宽厚,指节分明。

“啪!啪!啪!啪!啪!”

他开始了最后的“清理”。手掌带着沉重的力道,毫不留情地扇在林薇那早已超越了承受极限的臀部上!不同于最初的巴掌,此刻的臀肉因为严重的肿胀和淤血,触感变得像一块僵硬的死肉。巴掌落下,发出沉闷的、如同拍打湿麻袋般的声音!每一次击打,都让那深紫发黑的皮肉剧烈地颤动,渗出更多的血水和组织液!疼痛不再是尖锐或沉重,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弥漫性的钝痛和灼烧感,仿佛整个下半身都在地狱的油锅里煎熬!

“啊…锐哥…饶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林薇的意识被这最后的折磨唤醒了一点,发出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气若游丝的求饶,声音里充满了彻底的崩溃和求死的绝望。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王锐的声音阴冷得如同毒蛇,“背叛一次,就得刻骨铭心。这顿打,就是让你记住,你的命,你的身子,都是老子们说了算!”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扇着巴掌,专挑那些棱子凸起最高、或者血污最重的地方打。他甚至还用指尖,狠狠地掐拧那些深紫色的淤痕,引来林薇一阵阵更加剧烈的抽搐和哀鸣。

“操,这屁股算是彻底废了,打成这逼样,以后还能用吗?”张扬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废了就废了呗,反正也就是个骚货,屁股不能用了,不是还有别的地方?”李哲推了推眼镜,语气刻薄下流。

王锐充耳不闻,继续着他冷酷的“收尾工作”。又连续扇了二十多下,直到林薇的身体连抽搐都变得极其微弱,只剩下偶尔的、无意识的痉挛,他才终于停下手。他像丢开一件彻底报废的物品,猛地将林薇从腿上掀了下去。

林薇重重摔回冰冷的地面,脸贴着水泥,一动不动。只有背部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臀部已经完全变成了两团可怕的、深紫近黑的、高高肿起的肉块,皮肤表面布满了纵横交错、高高凸起的棱子和深陷的板痕,血水、组织液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惨不忍睹。

仓库里陷入一片短暂的死寂,只有林薇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还没完呢。”陈浩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站起身,走到林薇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跪起来,双手抱头。把你这身骚肉亮出来,好好给我们哥几个道个歉。”

林薇的身体似乎因为这个命令而微微动了一下。巨大的痛苦和屈辱感再次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她极其缓慢地、艰难地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臀部毁灭性的伤口,让她发出痛苦的抽气。她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从趴着的姿势,一点点挪动,变成了跪姿。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地面上显得异常脆弱和不堪。臀部那恐怖的伤势在跪姿下更加触目惊心。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将双手抬起,交叉着抱在脑后。这个动作让她本就饱受摧残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五个男生的视线下,毫无遮掩。她深深地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了脸。

“说话。”陈浩命令道,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林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过了好几秒,才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和绝望的声音:

“浩哥…扬哥…哲哥…峰哥…锐哥…我…我林薇…是个贱人…是个吃里扒外的臭婊子…” 她每说一个字,身体都因为痛苦和屈辱而剧烈地哆嗦一下,“我…我鬼迷心窍…我活该…我罪该万死…我…我让哥几个差点栽了大跟头…我对不起浩哥的信任…对不起哥几个的照顾…” 眼泪混合着脸上的污迹,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我…我这张贱嘴…我这条贱命…都是哥几个给的…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有二心…”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嘶哑,“哥几个怎么罚我…都是我活该…我…我认罚…只求哥几个…给…给我个机会…我以后…当牛做马…报答…报答哥几个…”

她断断续续地说完,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双手死死地抱着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臀部的惨状如同一个无声的、屈辱的烙印。仓库里只剩下她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陈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跪在那里,像审视一件物品。其他四人或站或坐,脸上带着施虐后的满足或漠然。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汗味和冰冷的尘埃气息。

足足过了有一分钟,陈浩才冷冷开口:“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穿上衣服,滚起来。”

仿佛得到了特赦令,林薇紧绷的身体瞬间垮塌了一瞬,随即又因为臀部的剧痛而僵住。她极其缓慢地松开抱着头的双手,手臂因为长时间的姿势而酸麻僵硬。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颤抖着手,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去够旁边地上那堆被丢弃的衣物。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身后的伤口,让她疼得直抽冷气。她先是用颤抖的手指勾到内裤边缘,极其缓慢、痛苦地往上提,粗糙的布料摩擦过那惨不忍睹的伤口时,她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惨叫出声。然后是牛仔裤,穿上的过程更加痛苦漫长,每一次布料蹭过伤口都像在受刑。最后是T恤和外套。穿衣服的过程,像经历了一场新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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