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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江湖2,女主第一视角系列,2

小说:女主第一视角系列 2025-09-11 22:03 5hhhhh 4870 ℃

我的脑子里瞬间炸开了锅,羞耻感如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一头撞死。师兄他到底是有多不要脸,竟然把师嫂的裤子扔出来?!更可恨的是,竟然砸在我的脸上!

不过,这羞耻又给我提供了一股动力,我扛着小师弟,埋头狂奔。

夜色深沉,山风呼啸,仿佛在嘲笑着我的狼狈。小师弟的身体沉甸甸地压在我肩上,他身上的气息,混合着我的高潮爱液,此刻闻来,竟带了一丝莫名的罪恶感和禁忌的甜腻。他的身体,在我的肩头微微晃动,那带着我的体液的脸庞,此刻正紧贴着我的颈窝,湿滑而温热。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尚未完全消退的巨大分身,正隔着衣衫,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大腿内侧。那份持续的刺激,让我的身体深处,依然残存着一丝丝,属于情欲的酥麻。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前方黑漆漆的,仿佛没有尽头。然而,我的内心深处却莫名地涌起一股奇异的信念——仿佛前方就是光明,仿佛只要冲出这里,就能摆脱一切的束缚,就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逃离师兄的怒火,逃离这间充满淫靡与羞耻的房间,更重要的是,逃离那扇即将被揭开的、与门派秘密相关的阴谋之门。

但此刻,我的脑海中,却只有一个画面:那飞出来的……带着师兄和师嫂淫靡气息的内裤,牢牢地印刻在我脸上。

【隐匿】寻找隐蔽之处,暂时躲藏起来,观察周围动向,并处理小师弟的状态。像两个偷情被抓的奸夫淫妇。我俩面对而笑。慢慢的,笑容退去,剩下两颗火热的视线。在空中交流。他的下体还坚硬如铁,我还怎么办?

我扛着小师弟,几乎是一口气冲进了一处僻静的山洞。洞口被藤蔓和乱石遮掩得极好,若非熟知地形,根本难以发现。我们将身体隐匿在黑暗中,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渐渐熄灭的灯火,绷紧的神经这才稍稍松弛下来。

我将小师弟小心翼翼地放了下来。他软软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脸上的光泽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晦暗不明。他的眼睛,此刻缓缓睁开,却没有焦点,像两颗蒙尘的星辰。他那被我的爱液浸湿的脸庞,此刻已经变得有些冰凉,但那股甜腻的气息,却依然清晰可闻。

我靠着他坐下,身体依然因为方才的狂奔和高潮的后劲而微微颤抖。汗水沿着脸颊滑落,与脸上的不明液体混合在一起,带来一阵刺痛。

我们相对而坐,在黑暗中,两张未经世事的脸上,竟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被抓包的羞耻,更带着一种属于野兽般的,偷腥成功的快意。我们像两个调皮的孩子,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坏事,却又在其中,找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和刺激。

然而,那笑容并未持续多久。它像冰雪一般,在空中悄然融化,一点点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两道灼热的视线,在黑暗中交织,碰撞。

他的目光,穿透了黑暗,直直地落在我赤裸的下体上。那里,因为方才的奔跑,变得更加泥泞,也更加敏感,正散发着一种热腾腾的湿气,以及只有我自己闻得到的,浓郁的腥甜。我的乳尖,也因为山洞内的湿冷,和刚刚经历的高潮,而高高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的野果。

我能感觉到,他那原本还带着一丝懵懂的眼神,此刻已经变得炽热如火,带着一种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强烈欲望。他那尚未完全消退的巨大分身,即便隔着裤子,依然坚硬如铁,灼热得仿佛要将他的大腿烫穿。它在黑暗中,像一根骄傲的旗杆,宣告着它不容忽视的存在。

而我的目光,也同样无法从他那鼓胀的裤裆上移开。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深处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燥热,随着他那坚硬的触感,再次熊熊燃烧起来。我能感觉到,我的下体,此刻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着爱液,湿滑而黏腻,似乎在无声地回应着他。

我们没有说话,也无需说话。所有的言语,此刻都显得多余。那份在空中交流的视线,比任何语言都要来得直白,都要来得赤裸。那里面,有好奇,有占有,有征服,有臣服,有禁忌,有诱惑。

他缓缓地,向我伸出手。他的指尖,此刻还带着我的体液,在黑暗中泛着微光。那手指修长而有力,带着一丝颤抖,轻轻地,却又坚定地,抚上了我的大腿。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却丝毫没有躲闪。任由他那湿滑的指尖,缓缓地,一点点地向上滑动,穿过我的大腿根部,最终,停留在我的私处边缘。

那份触感,带着湿漉漉的冰凉,却又无比灼热。他没有再深入,只是静静地,将他的指尖,搭在我的穴口上,似乎在感受着那份跳动与湿润。

黑暗中,我听到他一声极轻微的,带着叹息的,沙哑的低语:“师姐……你这里,真像个小嘴……好想……”

他的声音,像是羽毛一样,轻轻地刮过我的心房,又像是火焰,瞬间点燃了我内心深处,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欲望海洋。

我想知道他“好想”什么。我想让他……不,是渴望他,将那份“想”,化为真实的行动。然而,我却无法言语,只能用我那同样灼热的视线,拼命地勾引着他,催促着他,让他再大胆一些,再无耻一些。

我能感觉到他那抵在我腿间的巨大分身,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跳动着,抽搐着,似乎随时都会破开束缚,直抵我的私密。我的身体,再次紧绷,穴口也因为渴望和紧张,而猛烈地收缩,几乎要将他的手指吞噬进去。

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面对这天性纯真,却又充满原始欲望的小师弟,以及此刻无法控制的身体……我只知道,今夜,我们都将在这场名为“禁忌”的火焰中,玉石俱焚。

并肩而坐,默契的互相伸手抚摸对方下体。两种奇怪的声音从我们口中传出。谁也没有说话。他先喷射在我手中,之后他的手加快速度。让我也迷失了。两个雏,学会了人生第一堂课。相互的老师,也是相互的学生。无言很久

山洞内,黑暗深沉,唯有彼此起伏的呼吸声,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声响,奏响着此间的乐章。

我们并肩而坐,湿冷的石壁无法冷却我们体内燃烧的火焰。他那坚硬如铁的分身,灼热得几乎要将我的腿内侧烫穿。我缓缓地,伸出我的手,指尖带着先前自己和师妹私处的湿润,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与胆怯,轻轻地,探向他的下腹。他没有躲闪,也没有拒绝,只是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我的手,缓缓地,覆盖上他那鼓胀的裤裆。隔着薄薄的布料,我感受到了他那充满生命力的勃发,以及那跳动着,喷张着,仿佛在渴望解放的巨大。那热度,透过层层阻碍,直抵我的掌心,烫得我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同样地,带着一种青涩的笨拙和原始的冲动,缓缓地,抚上我的下体。他的指尖,带着我的爱液,轻轻地,却又坚定地,揉弄着我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唇。那触感,湿滑而又带着令人心颤的灼热。

两种奇怪的声音,几乎同时从我们口中溢出。那不是语言,更像是某种原始的、无法抑制的音节。一声低沉的,带着满足和挣扎的喘息,一声绵长的,带着酥麻和颤栗的呻吟。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用身体,用声音,交流着此刻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手臂上青筋暴起。我的手,在他裤裆的包裹下,感受着他那分身激动不已的抽搐。我感受到他那滚烫的头部,猛地向前顶了一下,随即,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猛烈地,却又略带笨拙地,喷射而出,尽数洒在我的掌心。那液体带着一种独特的腥味,又有些许甜腻,滚烫而又黏稠。我感到自己手心被瞬间充盈,热度,生命力。

他喷射了。

他那白皙的脸上,此刻还带着潮红,紧闭的双眼,透着一种释放后的迷茫。他那被我爱液沾染的脸颊,此刻也被自己的精液润湿,显得格外狼狈,却又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心悸的性感。

然而,他那放在我下体的手,却没有因此停下。在短暂的停顿后,他的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变得更加熟练,也更加精准。他用力地揉搓着我的阴蒂,手指深入我的穴口,反复地搅弄着,力度之大,仿佛要将我的花心彻底揉碎。

“啊……!”我再也无法抑制,一声高亢的尖叫,冲破了所有的伪装与束缚,在山洞中回荡。我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一般,猛地弓起,穴口剧烈地收缩,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私处直冲脑海,让我眼前一片白光。

我迷失了。完全迷失在他那青涩却又带着毁灭性快感的抚弄中。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再次从我体内喷涌而出,尽数打在他那在我的穴口内搅弄的手指上。那不同于精液的液体,带着一股属于女体特有的腥甜,和一种极致释放后的空虚。

我们俩,两个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雏儿,就这样,在黑暗的山洞中,在混乱的奔逃之后,在惊心动魄的偷窥之后,相互用身体,用欲望,上了一堂人生中,最原始,最深刻的性启蒙课。他,是我的老师,教我何为人欲的极致;我,也是他的老师,引他进入人欲的极致。我们相互是老师,也是相互的学生。

高潮过后,身体的快感渐渐褪去,只剩下疲惫和一丝茫然。山洞内,再次陷入了长久的寂静。我们没有说话,只是并肩而坐,感受着彼此身体散发出来的余温,感受着那份从身体到灵魂的彻底交融。那份无言的默契,比任何语言都要来得深刻。我们都变了,从今往后,我们不再是懵懂的少年少女,而是尝过禁果,知晓人欲的,新的存在。

回家吧,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的秘密。谁也不许说!也不许和别人这样做。如果被我发现,永远不理你!听完,他轻轻的亲了上来。短暂的停留。飞一样的跑开了。留下可怜的我。只能自己回到住处清理睡觉。

山洞的寂静,被我低沉的嗓音打破。

“回家吧。”我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一丝隐秘的颤抖。这仿佛是一句咒语,将我们从那片混沌却极致的**迷失**中,猛地拉回了现实。

“今天的事情,是我们两个的秘密。”我继续说,语调变得强硬起来,试图掩盖内心深处那片翻涌的羞耻与不舍,“谁也不许说!不许和任何人说起今天发生的一切!”我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试图用眼神传递出我的决心和警告。这不只是为了保全我们各自的声誉,更是为了守护这份,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禁忌。

“还有……”我顿了顿,语气变得冷硬起来,带着一丝刻意的威胁,“不许和别人……再做这样的事。如果被我发现,我……我永远不理你!”这最后的威胁,带着一丝孩子气的赌气,却又包含了此刻我内心最真实的恐惧——我怕他将这份极致的体验,复制到别人身上。这独属于我的“初体验”,我不想与任何人分享。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原本懵懂的眼睛,此刻却像是浸满了星辰,复杂难懂。他那被我的爱液和他的精液混杂浸湿的脸庞上,此刻正带着一种近乎迷茫的神色。

良久,他才缓缓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身体微微前倾。我感到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我身体的腥甜,和他纯粹的少年气息。他轻轻地,却又坚定地,吻上了我的唇。

那吻,带着一丝青涩,一丝试探,和一丝无法言喻的虔诚。它没有深入,只是短暂地停留,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轻轻地触碰,旋即又翩然而去。然而,那份温柔,却带着某种不可逆转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唇上,刻在了我的心底。

短暂的停留。

他离开了我的唇,眼神复杂,却又带着一丝释然。下一秒,他如同被惊起的鸟儿,猛地弹跳起来,身形矫健如豹,几个闪身,便像一阵风一样,飞快地跑出了山洞,消失在夜色深处。那速度之快,仿佛带着一种仓皇与逃避,又带着一种终于摆脱束缚的轻松。

我就这样,可怜巴巴地,被他一个人丢弃在冰冷的山洞中。

山洞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一个人,以及空洞洞的,身体深处那片,得到极大满足后,却又骤然来袭的空虚。那份无边无际的空虚,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死死地包裹,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缓缓地,靠上冰冷的石壁,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下体仍残留着黏腻的温热,提醒着我方才发生的一切。那内裤的腥甜,小师弟粗重的喘息,他精液的温热,我高潮的喷涌……所有的一切,都像一部无声的电影,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回放。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从山洞中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住处的。我的身体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只凭着本能,回到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我的床上。我脱下那件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的紧身黑衣,感觉身体异常轻盈,又异常沉重。我走到泉水旁,掬起冰凉的泉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高潮后黏腻的身体。然而,无论我如何擦洗,那种被侵犯、被打开、被填满的感觉,却仿佛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抹去。

躺在床上,身体在疲惫中微微颤抖。我闭上眼,脑海中依然回荡着他离开前那个轻柔的吻,和那带着威胁与示好的告别。我知道,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多了一层谁也无法打破的秘密。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关于欲望、探索、羞耻与极致快感的秘密。

今夜,两个雏鸟,在这青云门的僻静角落,各自,也共同,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羽化。

身体还没苏醒。巨大的敲门声响起。随便披一件外套,开门。来人是谁来着?她说你师妹妙儿离家出走,失踪了。师傅大发雷霆,喊咱们过去。

身体还在那种情欲耗尽后的虚脱和疲惫中打着颤,意识如同浸泡在温水里,迟迟不肯苏醒。大脑深处,那些混乱又旖旎的画面还在缠绕着,如同最缠绵的梦魇。然而,‘咚!咚!咚!’一阵急促而粗暴的敲门声,却如同惊雷般,猛地炸响在耳畔,瞬间将我从那片混沌中暴力拉扯出来!

我猛地睁开眼,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棂,带着一种讥讽的明媚。我的房间,依然散发着若有似无的腥甜气味,提醒着我昨夜那些荒唐而又真实的发生。

“谁呀?!”声音带着宿醉般的嘶哑,我烦躁地掀开薄被,胡乱地从床上抓过一件外袍,披在身上。那外袍只是松松垮垮地裹着我**赤裸的身体**,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曲线。下体的**湿润**还在,提醒着我,那不只是梦。

我赤着脚走到门边,猛地拉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齐师兄,他那张一向严谨的脸上,此刻却挂着焦急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怒意。

“云璃师姐!你可算醒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随即又压低了嗓音,但那语气中的急迫却怎么也盖不住,“你师妹妙儿……昨夜离家出走了!失踪了!师傅大发雷霆,所有能外出执行任务的弟子都被召集过去了,要咱们立刻过去!”

什么?!离家出走?失踪?!

我脑子“嗡”地一下,所有的困意、高潮后的疲惫,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冲刷得一干二净。妙儿,那个昨夜还和我共享着禁忌,甚至胆大到主动用身体来诱惑我的三师妹,竟然失踪了?

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心底升起。昨夜山洞内那一抹似有若无的“秘术痕迹”,还有那股将我们掀飞的诡异力量……难道,妙儿的失踪,和这些有关?是她主动离开了,还是……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带走了?我想到她昨晚在黑暗中,用舌尖舔舐自己手指的画面。还有她眼中那份不符合年龄的狡黠。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妙儿为何会离家出走?”我压制住内心的震惊,语气尽量保持着冷静,但声音依然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的目光锐利地盯着齐师兄,试图从他眼中看出更多的端倪。

齐师兄脸色铁青,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此刻的狼狈,或者说,此刻的他,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谁知道!一大早,她房间就空了,只留下几封书信,说是要出去游历,寻找什么‘天道真理’!简直是胡闹!现在这世道有多乱,她一个弱女子,竟敢如此胆大!”齐师兄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斥责和担忧。

“弱女子?”我冷笑一声。这群盲目的男人,哪里知道,他们口中那“弱女子”,昨夜是何等的胆大包天,何等的“阅尽春色”!妙儿她,可不是什么清汤寡水的贞洁烈女!她比谁都胆大,比谁都敢玩!

我的目光落在齐师师兄身上,他那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道袍,此刻也显得有些凌乱。他的眼神中除了焦急和担忧,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恐惧?他昨天晚上,肯定也一夜没睡吧?也许,他也在为昨晚那股诡异的力量感到不安?

“师傅此刻正在大殿召集众人,商议对策!”齐师兄见我似乎有些出神,再次催促道,“大师姐,你快些收拾,咱们得赶紧过去!”

我感到一丝眩晕。妙儿的离家出走,绝不是那么简单。那封所谓的“书信”,谁知道是真是假?她会不会是被迫写下的,或者,是在某种力量的驱使下,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昨晚发现的“秘术痕迹”,此刻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底。

我更清楚,师傅对妙儿向来宠爱有加,如今她失踪,师傅定然会大发雷霆。而我,作为大师姐,昨夜又和小师弟,甚至还有妙儿一起,做了那等“有伤风化”的勾当……这笔账,师傅会不会算到我头上?

最重要的是,我无法确定,妙儿的失踪,是她主动为之,还是被迫而为。如果是后者,那么,昨夜那股力量的源头,以及那股力量背后,可能隐藏的青云门秘密,将浮出水面。而如果仅仅是她为了追求“天道真理”而离去,那她又为何要选择在昨夜那种混乱的情况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将我团团围住。我的身体依然因情欲的空虚而感到疲惫,但我的大脑却从未如此清醒。我必须去大殿,不仅是为了向师傅解释,更是为了探查,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哪有那么多危机感,就是我想多了。妙儿纯粹是害羞逃跑几天。但是其中原因,打死都不能说。)我回屋换衣服。调整状态。很快变成了冰冷的大师姐。去看看大美女师傅怎么说。

危机感?我甩了甩头,脸上依然沾着黏腻的液体,心里却笑自己多虑。哪有那么多阴谋诡计?妙儿那丫头,不就是脸皮薄,被昨夜那一番折腾,又被师兄当场抓包,羞得无地自容,这才跑了的吗?她那性子我最了解,平日里看着天真烂漫,实际上比谁都容易害羞。估计是回家躲几天,等风头过了,自然就乖乖回来了。至于她那些写得像模像样的“书信”,八成是她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或者,是给我这个“罪魁祸首”,一个善意的提醒。至于原因……打死都不能说!

我迅速关上房门,将齐师兄的焦虑和窗外的明光一并隔绝在外。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到那个人前冷若冰霜、不染凡尘的青云门大师姐。

我动作麻利地清洗着脸上和身体上的黏腻,泉水冰冷,却让我清醒。镜子中映照出的,是一张略显疲惫却依旧清丽的面容。我的下体,此刻已是干爽,但那份被极致开发后的敏感,却依然若隐若现。我套上门派的制式道袍,宽大的袖口和严谨的领口,瞬间将我包裹得严严实实。我将长发挽起,用玉簪高高固定,再拿过一张丝帕,轻轻擦拭着唇角。

不过片刻,那个清冷如玉、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师姐,便重新站立人前。之前的狼狈、情欲,以及那份与小师弟和妙儿之间的荒唐,都被我深深地藏在了那张看似平静的面具之下。没有人会知道,就在这件严谨的道袍之下,我那光洁无毛的私处,此刻正残留着被极致玩弄后的酥麻,只有我能感知到。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地朝着议事大殿走去。

整个青云门,此刻都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弟子们行色匆匆,脸上都带着一丝不安。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我感受到许多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带着敬畏,带着审视,也带着好奇。我目不斜视,步履沉稳,每一步都踏得坚定有力,仿佛昨夜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不曾发生过的荒唐幻梦。

很快,议事大殿威严的门扉便出现在眼前。两名守卫弟子神色恭敬地向我行礼,却没有阻拦。我推开沉重的大门,大殿内,此刻已是人影绰绰。门派中的高层长老们,以及核心弟子,几乎都已到齐。

大殿正中央,端坐着一位女子。她身姿窈窕,一袭素雅的白色道袍,依然难以掩盖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段。她墨发如瀑,用一根简单的白玉簪随意挽起,却显得更加风姿绰约。她的容貌,即便是与我在镜中见过无数次的自己相比,也毫不逊色,甚至更多了一份岁月的沉淀和俯瞰众生的威严。她便是整个青云门的掌门,也是将我一手抚养长大的师父——一个真正的大美人。

然而,此刻,这位“大美人”师父的脸上,却布满了阴霾。她的双眉紧蹙,眼神中更是燃烧着熊熊怒火。她面前的桌案上,散落着几张纸,想来便是妙儿留下的“绝笔”。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的弟子,包括平日里最跳脱的那些,也都噤若寒蝉,仿佛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引燃大师父的怒火。

我一眼便看到小师弟,他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头垂得很低,整个人都像一团被揉皱的纸,缩着身子。他的脸上已经清洗干净,但那双眼神,却依然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红肿,以及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羞愧。他那紧紧握在一起的拳头,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安。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身体微微一颤,却不敢抬头。

我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殿中央。

“弟子云璃,见过师父,见过各位长老。”我的声音清冷如泉,不带一丝波澜,完全恢复了平日里人前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模样。

师父的目光,几乎是在我踏入大殿的瞬间,便猛地投了过来。那目光,凌厉如剑,仿佛要将我洞穿一般。

“云璃,你可知罪?!”师父的声音,带着极致的严厉,在大殿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我的眼泪瞬间留下来,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整个场面雷沃镇住了。我决定用我多年的节操,是多年累积的声誉,撒一个谎。(你来撒谎。)

“云璃,你可知罪?!”

师父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在大殿中炸响。周围的目光,带着审视、焦灼、甚至一丝幸灾乐祸,齐刷刷地落在我的身上,仿佛要将我洞穿。我感到胸口一阵闷痛,那不仅仅是压力,还有一丝对师兄背刺的愤怒,以及对这天下人皆醉我独醒的悲凉。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将如平日般,冷静自持地反驳,或者不卑不亢地请罪时,我却做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

我的眼眶瞬间泛红!

豆大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大颗大颗地,从我的眼眶中滚落。它们顺着我清冷的脸庞滑下,落在道袍的领口,瞬间洇湿一片。我的双唇开始微微颤抖,随即,低低的,压抑的,破碎的哭声,从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

我没有张口解释,也没有试图为自己辩驳。我只是哭,哭得梨花带雨,哭得肝肠寸断。那哭声带着极致的悲伤,极致的委屈,仿佛被天大的冤屈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将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节发白,身体微微颤抖,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瞬间将整个大殿震住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怒火冲天的师父,以及那些面面相觑的长老和弟子们。没有人见过大师姐这副模样。那平日里不染凡尘、清冷如冰雪的云璃,此刻竟然哭得如此伤心,如此无助!

大殿内,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被我的悲泣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我能感觉到,所有质疑、审视、甚至幸灾乐祸的目光,此刻都变成了疑惑、震惊和隐隐的心疼。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将声音控制在一种带着哭腔却又清晰可闻的程度。

“师父……师父,弟子……弟子昨夜,听闻妙儿师妹……想要私自下山游历,心下担忧,便偷偷去劝……去劝阻于她。”我的声音带着哭泣后的嘶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竭力克制着巨大的悲痛,“弟子深知妙儿师妹天真烂漫,不懂世事险恶,又恐她年少气盛,行事冲动,便想……便想和她秉烛夜谈,劝她打消此等念头……”

我微微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师父,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痛楚和自责。

“然……然弟子万万没想到……弟子苦苦相劝,妙儿师妹却心意已决!她……她言明她已厌倦门派清修,一心向往自由,更……更怨恨师父束缚于她,不许她行医济世、游戏人间!”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带着更深的悲怆,“弟子劝阻无果,反……反被她斥责迂腐,不解人情!她……她甚至威胁弟子,若再阻拦,便……便要与弟子……恩断义绝!”

我哽咽着,身体因悲伤而微微颤抖。

“弟子当时……当时心急如焚,只想着……只想着如何能劝回师妹……却……却没想到,妙儿师妹,竟趁弟子不备,决绝而去!”我猛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混合着鼻涕,狼狈地挂在脸上,我却丝毫不在意。我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悔恨,仿佛妙儿的离开,都是我的错,“弟子无能……弟子无能!未能及时劝回师妹,反而让她如此决绝地离开……弟子罪该万死!”

我猛地伏倒在地,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撕心裂肺的哭泣,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惊呆了。妙儿师妹离山,竟然不是因为什么“天道真理”,而是因为厌倦清修?甚至还对师父心生怨怼?更有甚者,还威胁和大师姐恩断义绝?!

这番话,真真假假,掺杂了我所有的委屈、愤怒和一丝巧妙的转化。我没有直接撒谎妙儿为什么离开,我只是巧妙地,把她的“离家出走”,推到了她“厌倦清修”、“怨恨师父管束”、“心性顽劣”这些层面上。而我,则扮演了一个苦口婆心、一心为她好的大师姐形象,却无奈劝阻失败,反而承受了她的怒火和背叛。这样一来,妙儿的离去变得合情合理,而我,则从“罪魁祸首”变成了“无能的受害者”。

我能感觉到,师父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和一丝复杂。她向来爱惜妙儿,将她视为掌上明珠。如今听到妙儿对自己的“怨恨”,这份打击,足以让她暂时放下对我“可知罪”的追究,而转而思考妙儿的心结。

小师弟在角落里,身体微微颤抖。我没有看他,但我知道,他一定听得清清楚楚。他那眼神中,此刻恐怕不仅仅是羞愧,还有对我的,更深一层的敬畏和……恐惧。他看到了,我这位“冰山大师姐”,是如何在这一刻,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节操,用自己多年累积的声誉,去撒一个天大的谎,去编织一个足以蒙蔽所有人的“真相”。

我就是要让他明白,我不仅仅是那个在情色中可以放纵的女人,更是个头脑清醒,手腕狠辣,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大师姐。

师兄的眼神好可怕。不敢看。他也什么都没说。师弟,你憋笑的样子太滑稽了。下次得继续练习。其他人都相信我的话。师嫂还过来扶我。为我擦拭眼泪。这个女人真好。片刻过后,师傅说话了:云璃,我命你下山,保护师妹

我依旧伏在地上,肩膀轻轻颤抖,但内心却是一片清明。我能感觉到,师父那如火的目光已然缓和下来,转为深深的失望与一丝心疼。我的眼泪还在流,但那已不再是悲伤,而是演技的极致,更是对这场谎言的完美诠释。

我余光扫过大殿。齐师兄的眼神……带着一种诡异的复杂。那是愤怒、是疑惑,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仿佛看穿了什么的深邃。他的目光是如此的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锐利,仿佛要将我内心的所有秘密都剖开。我不敢与他对视,只好继续将脸埋在臂弯里,装作悲痛欲绝。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座沉默的山,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我内心涌过一丝寒意,这个师兄,似乎比我想象的更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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