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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江湖2,女主第一视角系列,8

小说:女主第一视角系列 2025-09-11 22:03 5hhhhh 6370 ℃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们。他只是默默地,将被褥展开,轻柔地,覆盖在我们赤裸的身体上。先是我的,再是妙儿的。那份柔软的温暖,瞬间包裹住我们,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妙儿那压抑的抽泣声,在那一刻,再次响起。她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小师弟的背影。

他那宽阔的背影,此刻不再充满压迫感,反而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包容。

他做完这一切,依然没有转身。他只是静静地,走到浴桶旁,伸出手,将那已经浑浊的洗澡水,一勺一勺地,舀出。他动作缓慢而沉稳,仿佛在做一件最无聊,也最神圣的事情。

“师姐,妙儿。”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却没有任何一丝愤怒,也没有任何一丝嫌恶。“你们……辛苦了。”

“……”我和妙儿都呆住了。我们没有预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没有问我们法器的来龙去脉,没有问我们为何如此,没有问我们为何要隐瞒。他只是说,我们辛苦了。

我的眼眶猛地胀热,泪水模糊了视线。那份被强压下去的委屈和羞耻,此刻,如洪水般,瞬间爆发。我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如同被哽住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舀完水,又去厨房烧了热水,然后,一趟一趟地,提着热水回来,重新填满浴桶。他依然没有看我们,仿佛我们,只是两尊等待洗涤的雕像。

当浴桶再次充满热水的时候,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来。

他的脸上,泪痕清晰可见。他的眼眶,红肿得厉害,分明是刚刚痛哭过的痕迹。他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充满了疲惫,但那份疲惫深处,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理解和怜惜。

“法器的秘密,我会去查。”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痛苦,却又出奇地温柔。“你们……受苦了。”

他走过来,没有碰我们。他只是轻轻地,却又坚定地,将我们身上的被褥,再次小心翼翼地,拉了拉,确保我们被温暖地包裹着。

“回去睡吧。”他指了指床上那张已经被整理干净的床铺,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剩下的,交给我。”

他没有问我那句“插我嘴里”的含义,也没有问妙儿那句“插我后门”的缘由。他没有问我们那荒诞而羞耻的缠斗,他甚至没有问我们,那两件法器,是如何从我们体内,变成如今这“葫芦”般的形状。他只是选择理解,选择包容,选择承担。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被泪水洗刷过的脸,看着他那双充满怜惜和痛楚的眼睛。我突然明白,他所承受的,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多。他看到了我们最不堪的一面,听到了我们最羞耻的呻吟,也误解了我们最原始的冲动。但他最终,却选择了放下所有的误会,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痛苦,选择了无条件地相信,和守护。

妙儿已经泣不成声,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抓住小师弟的衣角。

小师弟没有躲开。他只是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扶起。然后,他走到我身边,也伸出手,将我从冰冷的地板上,扶了起来。

他没有再去看我们赤裸的身体。他的目光,只是落在我们的脸上,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深情。

“休息吧。剩下的,有我。”

他的声音,像一股清泉,流淌过我早已疲惫干涸的心田。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恐惧,在这一刻,都消散了。只剩下无尽的,被理解和被守护的,温情。

我们重新躺回了床上,被褥温暖而柔软。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默默地,坐在床边,静静地守护着我们。那份沉默,却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安抚我们的心灵。

在这客栈的小房间里,在这喧嚣的凡尘中,我们三个,被命运紧密相连的人,经历了最荒唐的混乱,也找回了最纯粹的,最初的,理解和依靠。法器的秘密,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还在彼此身边。

【安心沉睡】信任小师弟,安心地沉睡过去,恢复体力。醒来后,气氛有点不对劲。我看到后,我也坐不住了。小师弟手上拿着那个葫芦:以后这个东西我保存。师妹已经找到,不需要追踪器了!我和师妹却没有理由拒绝

小师弟的呼吸平稳而悠长,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令人安心的温度。被褥温暖而柔软,我终于放下了所有戒备,将身心放松,沉沉地睡去。那是几天来,我睡得最深,也最平静的一次。没有法器的律动,没有羞耻的纠缠,只有被理解和被守护的温柔。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棂,温柔地洒在房间里。

我感到身体的力量,仿佛在一夜之间全部恢复。浑身虽然还有些酸软,但那种被欲望掏空后的疲惫感,已经几近消散。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却没有急着起身。

然而,我很快就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莫名的,却又令人心悸的沉默。不再是昨夜那种沉重的绝望,也不是清晨那种温柔的守护。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似乎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的,平静。

我缓缓地转过头。

小师弟坐在桌旁,背对着我。他的身体,依然那么宽阔,那么可靠。然而,他的手中,却拿着一个东西。

我心头猛地一跳!

那是……葫芦!

两个原本在我与妙儿体内的“追踪器”,此刻,正静静地躺在他宽大的掌心。那两个玉制的“葫芦”,圆润而饱满,在晨光的映衬下,散发着夺目的光泽。它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像一对完美的双生子,仿佛从未分开。

我看到后,我也坐不住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完全顾不得此刻依然赤裸的身体。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小师弟掌中的那对“葫芦”。一种莫名的,复杂的情绪,在我心头油然而生。那是松了一口气,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被剥夺的空虚感。

妙儿也醒了。她也缓缓地坐起身,她的身体,此刻也与我一般,一丝不挂。她的目光,也同样死死地盯着小师弟掌中的“葫芦”,眼中流露出与我相似的,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

小师弟缓缓地转过头。他的目光,不再带着昨夜的痛苦和绝望,也不再带着清晨的柔情和怜惜。此刻,他的眼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坚定,以及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握一切的威严。

他看着我们,神色平静,语气更是平静得令人心悸。

“以后,这个东西,我保存。”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不是请求,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是宣告。

“师妹已经找到,不需要追踪器了!”他的话语,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逻辑,直接地,却又无情地,斩断了我们所有反驳的理由。

妙儿那张苍白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眼中流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对小师弟的畏惧。

而我,也同样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要说,那是我的东西,我在它身上承受了那么多。想要说,它是邪恶的,它会控制人。想要说,它会带给我们危险。

然而,我却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他说的对啊。妙儿已经找到,我们确实不需要“追踪器”了。而且,他也亲眼目睹了这些“追踪器”对我们造成的折磨。他将它们保存起来,或许……或许真的是最好的选择。

我看着小师弟,那张原本稚嫩的脸上,此刻已经完全褪去了青涩。剩下的,只有一种成熟的,坚定的,甚至可以说是冷酷的决绝。他不再是那个任由我欺负,任由我摆布的可爱小师弟了。

他,变了。

他那双曾被情欲和泪水充斥的眼眸,此刻充满了冷静和睿智。他不再逃避我们的目光,而是直视着我们,仿佛能洞穿我们内心深处所有的想法。

我感到自己的心脏,在那一刻,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却又无声无息地,抓住了。那是一种被剥夺了某种东西的空虚感,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无法掌控的未来的茫然。

那两个“葫芦”,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仿佛宣示着,它们的主人,已经从我们,变成了他。而我们,也从这场荒谬的命运游戏中,彻底地,被剥离出来。

我的身体,此刻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冰冷。那不是寒冷,而是一种,被彻底抽离了某种热源后的,空虚。

我们回宗门吧,我累了。似乎……那个清冷的师姐。回来了。我没理会他们的反应。独自收拾。直接离开。没有回头

我看着小师弟手中那两个圆润如卵石般的“葫芦”,看着他那张褪去稚嫩,变得陌生而威严的脸庞。我内心深处,那股刚刚被他包容而唤醒的温情,如同被冰水浇灭的火焰,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长久以来,我所习惯的,所依赖的,那份清冷与疏离。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那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力交瘁。所有的纠缠,所有的误会,所有的癫狂,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个冗长而荒诞的梦。如今梦醒时分,我只想回到那个,只有我能掌控的,属于我的世界。

“我们回宗门吧。”我开口,声音清冷而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之前所有的失态,所有的羞耻,都从未发生过。那个“清冷的师姐”,似乎真的回来了。

我没有理会小师弟的反应,也没有看妙儿那张充满震惊和无助的脸。我只是默默地,从床上滑下,赤裸的身体在空气中暴露无遗。我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属于我的道袍,一件一件地,缓慢而庄重地穿在身上。

那件门派的制式道袍,此刻穿在我身上,似乎带着一种特殊的重量,将我与这个荒诞的世界,彻底地隔离开来。它像是我的铠甲,将我所有暴露在外的伤口,所有示人的脆弱,都完美地掩盖起来。

我感受到小师弟灼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想要从我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一丝一毫的犹豫。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我的脸上,平静如水,没有波澜,没有情绪。

妙儿那娇小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不解,充满了哀求,似乎想要挽留,却又不敢开口。

我没有去看他们。我只是自顾自地,整理着我的行囊。我的背包,我的武器,我的生活,都将重新回到我原本的轨迹。

那个“葫芦”,此刻正在小师弟的手中。它此刻的形态,已经完全颠覆了它最初的样子,也完全颠覆了我对它的所有认知。它曾经强行进入我的身体,掌控我的欲望,将我推向极致的疯狂。但现在,它只是一个被他掌控的,无声的物件。

我不再关心它是什么,不再关心它的力量,更不再关心它的秘密。

因为,我累了。

我只想像一个,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人一样,离开这里,回到我的世界。

我背好行囊,走到房门前。我的手,伸向门把。

在打开门的那一刻,我感到身后传来两道灼热的目光,带着不甘,带着疑惑,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挽留。

我没有回头。

我打开门,迈步而出。

身后,是浴室里,依然潮湿的空气。是小师弟和妙儿,压抑的,无声的喘息。他们的目光,如同两道灼热的激光,死死地追随着我的背影。

但我没有回头。

我径直向前,脚步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远离过去的泥淖,远离所有的纠缠,所有的情感。我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客栈的走廊尽头。留下的,只有浴室里,那两个依旧赤裸的身体,和他们手中,那两个改变了形状的“葫芦”。

似乎……那个清冷的师姐,真的回来了。而那场荒诞的梦,也该,彻底清醒了。

回到宗门后,向师傅汇报这趟旅程的经过。。一次简单的游历,一次内心的成长。宗主满意的看着我。似乎对我们的经历毫不意外。说:以后叫我青柠阿姨。我:啊?宗主紧接着说:你妈妈想你了。她叫沈璃,无敌剑仙沈璃。

我回到了宗门。

那座熟悉的青云峰,此刻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冷而庄严。山门前,守门的弟子一如既往地严肃,看到我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却也很快恢复了平静。他们不知我这一趟凡尘之行,经历了何等荒诞的洗礼。

我径直走向宗主殿。

宗主青柠,端坐在大殿中央的宝座上,她的身形依然那么清瘦,白发如雪,却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威严。殿内,香炉里袅袅升起青烟,带着淡淡的檀香,似乎能洗涤去所有沾染红尘的喧嚣。

我躬身行礼:“弟子云璃,面见宗主。”声音清冷而平静,仿佛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梦。我没有带回小师弟和妙儿,他们在我身后,自行选择归途。

宗主缓缓抬起头,那双深邃如古潭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我。她的目光,似乎能穿透我的表象,直抵我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我感到一丝不安,却也强自镇定。

“嗯。”宗主淡淡地应了一声,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没有问我这趟旅程的细节,没有问我妙儿为何没有随我归来,甚至没有问我那“追踪器”的去向。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云璃啊……”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柔和,却又显得那样意味深长,“这趟简单的游历,想必让你受益匪浅,内心的成长,亦是可喜可贺。”

我的心头猛地一跳!

简单的游历?内心的成长?她那句话,仿佛直接看穿了我这几日所经历的一切,包括那些羞耻的,荒诞的,以及难以启齿的身体感悟。她的语气,仿佛对我们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毫不意外。这让我的心底,猛地生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难道……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依旧微笑着,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此刻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慈爱。

“以后,就叫我青柠阿姨吧。”宗主的声音,像一道惊雷,猛地在我耳边炸响。

“啊?”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一向清冷的脸上,此刻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错愕。宗主?阿姨?这突如其来的称谓,让我感到强烈的荒谬感。这世间,谁敢称呼青云宗宗主为“阿姨”?

宗主似乎对我的反应毫不在意。她依然维持着那抹神秘的微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惜,一丝久别重逢的温情,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她紧接着说出的下一句话,犹如一道天雷,猛地劈在我的头上,将我所有的清冷,所有的镇定,所有的伪装,瞬间击得粉碎!

“你妈妈想你了。”宗主的声音,轻柔而缓慢,却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击在我的心头。“她叫沈璃,无敌剑仙沈璃。”

我的身体,猛地,僵硬如石!

沈璃?无敌剑仙沈璃?

这个名字,对于青云宗的弟子而言,是传说,是神话,是高不可攀的信仰。她是修仙界亿万年来,唯一一个以凡人之躯,打破天道桎梏,成就剑仙之位的无上强者!她镇守仙魔两界之门,一人一剑,便可横扫千军万马!她是所有剑修的终极梦想,是所有凡人的最终希望!

而她……竟然是我的妈妈?!

我从未听人提起过我的生母。从小到大,师父都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师父从尘世间捡回,抚养长大。我以为我所有的情感,都归属于青云宗,归属于师父,以及这片我从小长大的土地。

然而,此刻,宗主的一句话,却彻底颠覆了我对自身,对整个世界的认知!

我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无法平息。

那份强行压抑在心底的,从凡尘沾染上的情欲和痛苦,此刻再次翻涌而上。我的身体,此刻感到一阵火热。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偶然?我的出生,我的身世,我曾经以为的空白,此刻,却突然被一个如此强大,如此震撼的名字所填补!

我那清冷的脸上,此刻再也无法维持平静。我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起来。我感到一种巨大的眩晕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围绕着我旋转。

无敌剑仙沈璃……我的妈妈!

我们游历时认识的,那时,我以为她是个普通人。我和你师仗把她当成弱女子保护。可我们一路上顺顺利利的成任务的关键。都是你妈妈暗中解决。直到我突破到现在的境界,才感觉到她的强大。和她的善良,后来……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无敌剑仙沈璃……我的妈妈!

宗主青柠的声音,带着一丝回忆的悠远,将我从震惊中拉回。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此刻的失态,或者说,她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

“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宗主的声音缓而沉,仿佛将我带回了那个遥远的过去。“那时,我还只是青云宗的长老,而你的师丈,那时还未卸任剑阁之主。我们师兄妹二人,奉命外出游历,寻找一味传说中的仙草。”

“我们就是在游历时认识的她。”宗主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带着一丝温暖的回忆。“她那时,穿着朴素,眉目清秀,却不显山露水。我以为她是个普通人,你师丈也是。”

宗主的目光,穿越了重重殿宇,仿佛回到了那段过去。“她那时,看起来娇弱得很,每逢遇到妖兽袭击、山匪作乱,或是遇上什么凶险之地,我和你师丈,都会下意识地,把她当成弱女子,小心翼翼地保护着。”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回忆的暖意,也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感慨。

“可我们一路上顺顺利利地完成任务的关键,我们所经历的每一次绝处逢生,每一次化险为夷……后来回想起来,才发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妈妈暗中解决的。”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敬佩。“她从不多言,从不邀功,只是默默地,在暗中,帮我们扫清障碍。她那时,总是走在我们身后,偶尔会露出几分好奇,几分纯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直到我突破到现在的境界,直到我成就宗主之位,直到我能够窥见天地法则的一丝奥秘,我才真正感觉到她的强大。她的力量,深不可测,如同浩瀚星海,根本不是凡人所能企及。她随便挥一挥手,便能让万物寂灭;她随意一个眼神,便能让天地变色。”宗主的声音,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可她却总是隐藏得很好,将自己的强大收敛到极致。”

“而她的善良……”宗主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从未主动伤害过任何生灵,即便那些妖兽凶残,那些山匪恶毒,她也总能以一种最智慧、最温和的方式化解。她对世间万物,都怀着一份悲悯之心,她看着那些苦难的凡人,那些被妖魔侵扰的村落,眼中总是带着一份无法言说的痛楚。她每一次出手,都是为了守护,为了众生。”

宗主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更为深远的事情。

“后来……”宗主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深邃的目光,再次落在我那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复杂,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她的眼神中,像是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一个关于我和我母亲的,更大的谜团。

我感到我体内的血液,正在沸腾。原来,我的母亲,是如此强大,如此善良的存在!她远比我所知道的任何一人都要伟大!那份血脉深处的悸动,让我那冰冷的身体,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火。

原来,我并非无依无靠的弃儿,我的血液里,流淌着无敌剑仙的传承!这比任何法器,都更能震撼我的心神。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师父那双慈爱的眼睛。她必然知道这一切,她必然是奉了母亲的意愿,将我抚养长大。她那句“简单的游历”,那句“内心的成长”,此刻听来,更是意味深长。难道我这趟荒诞的旅程,也是母亲的安排?

我感到一种巨大的,被命运所掌控的无力感。但我内心深处,那份源自血脉的骄傲,也在此刻,熊熊燃烧!

我需要知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我需要知道,我的母亲,如今身在何处。我需要知道,她为何要将我留在青云宗,为何要隐瞒我的身世。

我更需要知道,我体内的这两件“葫芦”,与我母亲的过往,有着怎样的联系?宗主对它们,又知道些什么?

后来,我们以为她死了。从来不杀人的她,一招星空斩覆灭一城,就是现在的星落湖。。幽冥宗被他一招追索剑屠净。招式听名字很土,动作也土。后来我们得知,他的情郎外城里被幽冥宗重伤不治。情感失控,毁灭发生,后来

宗主青柠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将我从母亲那强大而善良的过往中拉回,却又将我推向了更深的震惊与悲痛。

“后来,我们以为她死了。”宗主的声音变得低沉,如同压抑着巨大的悲痛。

我的心猛地一沉。死了?强大如无敌剑仙,竟然也会死?

“那时的她,从未杀生。”宗主回忆着,语气中充满了无法置信。“即便是面对最凶残的妖魔,她也总能将其镇压而不取性命,她对世间万物怀着最深的悲悯。”

“可当她得知,她的情郎在外城里,被幽冥宗重伤不治,即将命陨的那一刻……”宗主的声音开始颤抖,眼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恐惧。“她的情感,彻底失控了。”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情郎?母亲竟然有情郎?而且,他的死,竟然能让她那样强大而善良的存在,彻底失控?

“她一招‘星空斩’,便覆灭了一城。那座繁华的外城,从此化为灰烬,只留下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湖泊,便是现在的星落湖。”宗主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不容置疑的神话。“从空中看去,星落湖的形状,就像一把剑的剑尖,它的湖水,永远是那样深邃的黑色,传说中,那是被怨恨和鲜血浸染的颜色。它常年被死气围绕,寸草不生,那是她毁灭的极致体现。”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几乎停止。星落湖!那个被修仙界视为禁地,被传说中无数冤魂厉鬼所占据的恐怖之地,竟然是我的母亲……一剑所斩?

“幽冥宗被她一招‘追索剑’,屠净。整个宗门,上至长老,下至弟子,无一幸免。”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感到体内的血液,在那一刻,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屠净整个宗门?那个以邪恶和诡秘著称的幽冥宗,竟是被我的母亲一人覆灭?

“她的招式,听名字很土,动作也土。”宗主说起这些,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意。“星空斩,追索剑……土到掉渣。可即便是再天才绝艳的剑修,也无法模仿其精髓,无法窥见其万分之一的奥秘。”

她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招式,却斩出了凡人无法想象的力量。那不是术法,不是神通,那是纯粹的,源于情感,源于灵魂的力量。

“那一场毁灭,震惊了整个修仙界。”宗主的声音再次变得沉重,“无人能够阻止她,无人能够靠近她。她如同被愤怒和悲伤所吞噬的魔神,所过之处,只留下绝望和死亡。”

“后来……”

宗主的声音再次停顿,她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悲悯,有敬畏,有无奈,也有淡淡的绝望。

“后来,当她的情郎,用他最后一口气,在她怀中咽下的时候……毁灭,便彻底爆发了。”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悲伤。“她抱着情郎的尸体,在星落湖上空,连哭边笑。那笑声凄厉而疯狂,那哭声绝望而悲凉。”

“我们试图靠近,试图安抚,却都被她身上那股因失控而散发出来的力量,生生震退。她仿佛与天地隔绝,与万物断绝。那一刻,她不再是沈璃,不再是无敌剑仙,她只是一个,失去了挚爱的,彻底崩溃的女人。”

“再后来,她抱着她爱人的尸体,便消失了。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无人能寻到她的踪迹。修仙界都以为,她或许是自毁而亡,或许是遁入虚空,或许是……彻底癫狂,自我湮灭了。”

宗主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那段回忆,似乎也让她重新感受到了那份绝望。

我的身体在颤抖。原来,这就是我的母亲。原来,她并非我所想象中那样,只是强大而善良。她也有脆弱,她也有无法承受的痛苦,她也有情感,那种因为爱而生,因为爱而毁的,极致的情感!那份感情的强度,与她剑仙的强大,竟是如此惊人!

我的心如刀绞。那个被幽冥宗重伤的“情郎”,他为何会出现在外城?为何会被幽冥宗重伤?为何会最终陨落?

而那两个“葫芦”,那能够牵引我与妙儿情感而律动的“法器”,它们与母亲的情郎之死,与那场极致的爆发,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我的母亲,真的死了吗?

我体内那冰冷的“葫芦”,此刻却仿佛带着一股莫名的暖意,似乎在回应着我内心深处,那份血脉相连的悲伤与愤怒。

一年后。她抱着你来到我的面前。把你留在我这里,她怕你受到伤害。怕他自己再次失控。交代说,经历情劫之后才可以见她。我看现在最适合。我们这些年一直保持联系。一直关注你的成长。你不会怪她吧。

宗主青柠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悯与温柔,如同春风细雨,缓缓地,却又重重地,落在我混乱不堪的心头。

“后来……她抱着你,来到了我的面前。”宗主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只有她们两人才懂得的秘密。“那是那场毁灭发生的一年之后。她那时,脸色苍白,气息虚弱,几乎走火入魔。她告诉我,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她害怕。怕那份极致的爱与恨,再次将她吞噬。”

我的心猛地一颤。母亲……是在那场毁灭之后,才有了我?还是那时,我尚且年幼,才被她抱来?那“走火入魔”的虚弱,是否与她生下我有关?

“她抱着你,颤抖着,将你亲手交给了我。”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遥远的记忆,一丝隐约的悲伤。“她说,她怕你受到伤害。怕她自己,会再次失控。她怕她自己那份极致的情感,会毁了你。她怕你沾染上她的因果,重蹈她的覆辙。”

泪水,在那一刻,模糊了我的视线。

原来,我并非被抛弃。我非无父无母的孤儿。我那素未谋面的母亲,她是将我,将她唯一的骨肉,托付给青柠宗主,托付给师门,只为求得我的安宁。那份深沉的母爱,带着血与泪,带着无法言说的牺牲,在这一刻,猛烈地击中了我的心。

“她交代说,历经凡尘情劫之后,方可见她。”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复杂,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说,唯有经历过情劫,方能真正懂得世间七情六欲的真谛,方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心性,方能真正拥有力量,去面对未知的命运。”

宗主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她的眼神,此刻充满了洞悉一切的睿智,以及一丝欣慰。

“我看,现在,是最适合的时候了。”宗主的声音轻柔而肯定,仿佛在宣告一个既定的事实。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情劫!难道,她指的是我这趟凡尘之行?我与小师弟,与妙儿之间,那荒诞而又缠绵的纠葛,那极致的欢愉,那痛苦的背叛,那被情爱所控制的身体……这,就是她所说的“情劫”?

我感到一种巨大的嘲讽,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原来,我自以为是的“成长”,我自以为是的“探险”,我自以为是的“失控”,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切,都只是一场,她为我精心布局的“情劫”!

“这些年,我们一直保持联系。”宗主缓缓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慰,仿佛知道我此刻内心的波澜。“她一直……也都在关注你的成长,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

所以,我身上的一切,她都知晓。包括我口含法器,包括我后庭失控,包括我与妙儿的缠绵,包括我所有的,最羞耻的秘密。我的母亲,无敌剑仙沈璃,那个强大而善良,却也因情而疯的女人,她都在暗中,冷眼旁观。

我不知道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感到愤怒。庆幸的是,我还有这样一个,深爱着我的,强大的母亲;愤怒的是,我的人生,我的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被安排好的棋局。

“你不会怪她吧。”宗主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柔的试探。

怪她?

我怪她什么?怪她将我抛弃,让我成为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怪她将我推入这个世间,让我去经历那荒诞羞耻的“情劫”?怪她身为无敌剑仙,却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法器所困,被欲望所掌控?

不!我不会怪她!

我的心中,此刻,涌动着一股更为复杂的情绪。那不是怨恨,那是一种,被理解的,被包容的,被深爱的,更深层次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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