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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爱赛马:蹄铁下的子宫,燧石之诘,1

小说:燧石之诘 2025-09-11 22:03 5hhhhh 1000 ℃

  ##慈爱赛马:蹄铁下的子宫

  猩红的塑胶跑道如同一条烧红的烙铁,在穹顶刺目的强光灯下蒸腾着扭曲的热浪。空气里弥漫着汗水的酸馊、血液的甜腥、以及塑胶被摩擦灼烧的焦糊味。藤宫由纪的膝盖和手肘早已被粗糙的地面磨得血肉模糊,每一次爬行都牵扯着断裂肋骨般的剧痛。她死死盯着前方那个踉跄前行的身影——编号H-13的母马。

  H-13的下腹,那被扩张器撑开到极限的阴道口边缘,粉红色的脆弱粘膜早已撕裂,渗出粘稠的血丝,混合着浑浊的羊水,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流淌,在她爬过的跑道上留下断续的、湿滑的痕迹。巨大的胎儿在她紧绷得如同鼓皮的腹部内疯狂躁动,每一次剧烈的胎动都让H-13的身体猛地一抽,发出压抑不住的、濒死野兽般的呜咽。她护膝上的蹄铁感应器随着每一次艰难的爬行,在塑胶跑道上刮擦出刺耳的噪音。她脖颈上的里程项圈,冰冷的蓝光数字正疯狂跳动着:**4.9圈**。

  终点线!那象征虚幻生路的白色光带,就在前方不到二十米!

  “坚持住!H-13!最后一圈!”由纪嘶哑地低吼,喉咙如同被砂纸磨过。她自己的里程项圈与H-13相连,一旦H-13停下超过十五分钟,等待她的就是持续电击至死。她试图用身体为H-13遮挡侧面可能袭来的危险,但她的体力早已透支,动作沉重迟滞。

  跑道内侧的沙土狩猎区,早已化为血腥的泥潭。失败的母马们横七竖八地倒毙着,或被撕开腹部,胎儿被吞食;或因流产力竭,被母狼的利齿终结。仅存的几只母狼也大多带伤,幽绿的眼睛依旧贪婪地扫视着跑道上最后的挣扎者,但动作明显迟缓。钻石投影悬浮空中,纯白的面具冷漠地俯视着这场以子宫为跑道的终局。

  突然,一道幽蓝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沙土区的阴影中扑出!是L-03!她的一条腿被咬伤,动作有些跛,但眼中燃烧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她的目标极其明确——由纪小组唯一的希望,H-13那毫无防护、剧烈起伏、如同熟透果实般即将破裂的腹部!

  “吼!”L-03张开合金牙套的大口,带着腥风,直扑H-13的侧腰!速度极快!

  H-13发出绝望的尖叫,巨大的腹部让她根本无法灵活躲避!

  由纪目眦欲裂!她距离H-13还有几步!来不及了!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L-03扑来的方向猛地撞去!

  “砰!”

  沉闷的撞击!由纪的肩膀狠狠撞在L-03的肋下!剧痛让她眼前一黑!但L-03的扑击也被这亡命一撞带偏了方向,合金利齿只撕开了H-13臀部一大块皮肉,带起一蓬血雨!

  “呃啊——!”H-13惨叫着向前扑倒,巨大的腹部狠狠砸在跑道上!

  “噗嗤——!”

  一声令人心悸的、仿佛水囊破裂的闷响!

  H-13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电击的虾米!她隆起的、紧绷到极限的腹部,在巨大的冲击下,如同被重物砸中的西瓜般,从被过度扩张的产道位置猛地撕裂开一个巨大的、血肉模糊的豁口!粉白色的、被羊膜包裹着的巨大胎儿,混合着断裂的脐带、破碎的胎盘和汹涌的鲜血、羊水,如同决堤般,猛地从那个恐怖的裂口喷涌而出,溅射在猩红的塑胶跑道上!

  H-13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头无力地垂落,眼睛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终点线,瞳孔迅速涣散。里程项圈上的数字,最终定格在**4.9圈**。

  藤宫由纪瘫倒在血泊旁,看着H-13瞬间塌陷下去的、如同破布袋般的腹部,看着那团在血泊中微微蠕动、尚未完全断气的巨大胎儿,大脑一片空白。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失败了……她们小组,彻底失败了。

  “嘀——!!!时间到!比赛结束!”

  刺耳的电子音如同丧钟,响彻全场。

  ---

  清算的舞台转移到了空旷的赛马场中央。巨大的穹顶屏幕冰冷地显示着结果:

  **【胜利小组:6/18】**

  **【失败母马:30/36】**

  **【失败母犬:12/18】**

  **【失败母狼:6/9】**

  胜利的六名母马(每组一只完成五圈的幸存者)被带到了场地中央。她们大多奄奄一息,下腹一片狼藉,防护服被撕裂,阴道口撕裂严重,有的甚至伴随着流产或早产。但她们护膝上的蹄铁和脖颈的项圈已被解除。她们获得了“奖励”——可以指名本小组另一只尚未死亡的母马存活。但看着自己小组同伴大多已成为跑道上的尸体,这“奖励”显得如此苍白而讽刺。她们颤抖着,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麻木地指出了几个同样濒死的名字。

  接着,是失败者的地狱。

  三十名失败母马被粗暴地拖到场地中央,强迫她们四肢着地,高高撅起臀部,将饱受蹂躏的下体暴露出来。特制的荆棘钢鞭被高高扬起!

  “啪!啪!啪!啪!”

  鞭刑如同雨点般落下!目标不再是腹部(那里大多已惨不忍睹),而是集中在脆弱的腰臀和大腿根部!每一鞭都带起大片的血肉!惨叫声、皮肉撕裂声、骨骼碎裂声交织成一片!失败母马们在鞭刑下痛苦翻滚、哀嚎,最终在公开的凌辱和极致的痛苦中,被活活鞭打致死!尸体被迅速拖走,如同清理垃圾。

  藤宫由纪和其他十一名失败母犬被驱赶到一旁。她们被强迫排成一排,四肢着地,背部暴露。

  “啪!啪!啪!……”

  二十记特制的荆棘钢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们的脊背上!力量比斗犬失败时的三鞭警示要沉重得多!由纪咬碎了牙套,喉咙里挤出压抑的闷哼,背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灰色的防护服。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最后,是失败的母狼。六只未能成功阻止母马完成赛程或未能“进食”的母狼被拖到了场地边缘一个临时架设的区域。那里,巨大的水槽正咕嘟咕嘟地沸腾着,翻滚的热浪扭曲了空气。

  开水灌子宫的酷刑再次上演。

  编号L-02的母狼被强行按在冰冷的金属台上。冰冷的扩张器,滚烫的软管插入。

  “噗——!!!”

  “呃啊啊啊——!!!!”

  滚烫的开水在高压下涌入最娇嫩器官的瞬间,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撕裂了空气!她的身体疯狂地弹跳、扭动,皮肤瞬间变得通红!蛋白质被烫熟的“滋滋”声和熟肉腥气再次弥漫!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执行着,如同操作冰冷的机器。有了L-12和黑曜石的前车之鉴,这次开水灌入的压力似乎被刻意调低了一些,但痛苦依旧超越人类承受的极限。L-02在持续灌入十几秒后便陷入了深度休克,下体涌出大量浑浊液体,被拖走进行“有限度修复”和再次强制受孕。

  当轮到黑曜石时,整个场地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一瞬。

  她被两名强壮的守卫押着,动作带着深重的迟滞,每一步都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开水酷刑留下的内部创伤远未痊愈。她被粗暴地按在冰冷的金属台上。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扫过沸腾的水槽和旁边行刑的工作人员,里面没有任何恐惧,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和深入骨髓的嘲讽。

  冰冷的扩张器被塞入。滚烫的软管带着灼人的蒸汽,捅向她的子宫颈深处——那里早已在上一轮酷刑中被烫熟、毁坏,只剩下扭曲的疤痕组织。

  工作人员的动作似乎迟疑了一瞬。软管尖端接触到那层坚韧的疤痕时,发出轻微的“滋”声。

  “灌!”监刑的执事(铁线蕨)冰冷地命令。

  加压泵启动。

  “滋……”

  滚烫的开水涌入那早已失去功能、只剩下痛苦神经的残破腔体。没有像其他母狼那样凄厉的惨嚎。黑曜石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肉!她紧咬着合金牙套,牙套边缘甚至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喉咙里挤出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嗬嗬声!汗水如同瀑布般瞬间浸透全身!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死死盯着上方冰冷的穹顶,瞳孔缩成针尖,里面燃烧的地狱之火仿佛要将这罪恶之地焚毁!

  持续的时间很短,压力也明显调低。十几秒后,软管被抽出。浑浊的、带着零星熟肉碎屑的液体从她下身流出。她没有被拖走,而是被粗暴地推下金属台,和其他受刑后尚存一息的母狼一起,驱赶回通道。她踉跄着,每一步都异常艰难,却依旧挺直着脊背,幽蓝的身份标识在昏暗的通道光线下,如同不屈的残火。

  ---

  **犬舍区-晚餐时刻**

  冰冷的金属笼格,弥漫着消毒水和伤口溃烂的混合气味。沉重的合金闸门滑开,工作人员推着几辆散发着古怪热气和浓郁肉香的金属餐车进来。那香气油腻、浓郁,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仿佛劣质油脂燃烧的焦糊味。

  “开饭!表现好的,有加餐!”执事“铁线蕨”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普通的“狗粮”是一种粘稠的、灰褐色、散发着难以形容气味的糊状物,被舀进每个笼格前的金属食槽里。那是失败者尸体和“报废品”加工而成的产物。

  藤宫由纪蜷缩在笼格角落,背上的鞭伤火辣辣地疼。她看着食槽里那滩蠕动的东西,胃里一阵翻搅。D-31的面包早已是遥远的记忆。饥饿感如同毒蛇噬咬,但强烈的恶心感让她无法靠近食槽。

  “编号D-03,表现优异,奖励加餐!”工作人员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讨好。

  前田麻衣(D-03)的笼格前,被放入了一只金属托盘。托盘上,赫然是一截烤得焦黄、滋滋冒油、散发着浓郁肉香的……大腿!从大小和形状判断,那分明是属于某个年轻女性的肢体!甚至能看到烤得蜷曲的脚趾!旁边,还放着一团被烤得焦黑、只有巴掌大小、勉强能看出人形的……东西!是烤女婴!

  前田麻衣脸上露出贪婪而残忍的笑容。她立刻爬过去,不顾滚烫,抓起那截烤人腿,张开被合金牙套撑开的嘴,狠狠地撕咬下一大块肉,咀嚼着,发出满足的呜咽声。油脂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接着,她又抓起那团焦黑的烤女婴,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如同咀嚼一块普通的烤肉,脸上甚至带着享受的表情。

  “呕……”藤宫由纪隔壁笼格传来剧烈的干呕声。是另一只红灯母犬,她看着前田麻�的“盛宴”,再也忍不住,对着食槽剧烈地呕吐起来,吐出的只有酸水和绿色的胆汁。

  “浪费食物!找死吗!”工作人员厉声呵斥,电击棒猛地捅在栅栏上,刺眼的蓝光吓得那只母犬缩成一团,不敢再吐。

  其他笼格里,麻木的吞咽声、撕咬狗粮糊糊的声音、以及少数压抑的啜泣和干呕声交织在一起。

  轮到黑曜石的笼格。

  工作人员推着餐车过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嘲弄。他没有舀狗粮糊糊,而是直接端起一个脏污的金属盆,“哐当”一声,粗暴地丢进黑曜石的笼格里。

  盆里装的,依旧是那种灰褐色的狗粮糊糊。但在糊糊的表面,赫然覆盖着一层黄褐色的、散发着刺鼻恶臭的、粘稠的排泄物!那是真正的狗屎!被刻意搅拌进了她的食物里!

  “喏,叛徒的加餐!好好享用!”工作人员狞笑着,用电击棒敲了敲栅栏。

  笼格内外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无论是麻木、恐惧还是幸灾乐祸,都聚焦在黑曜石的笼格。

  黑曜石蜷缩在笼格最深的阴影里,墨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缓缓抬起头,深潭般的眼眸透过发丝的缝隙,冷冷地扫了一眼食盆里那肮脏恶心的混合物,又看了一眼栅栏外狞笑的工作人员。

  没有任何愤怒,没有任何屈辱的表示。她的眼神平静得可怕,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极其缓慢地、动作带着酷刑后的深重迟滞,爬向那个散发着恶臭的食盆。她伸出被卸除了护爪、但依旧伤痕累累的手(虽然被改造成母狼,但日常护爪可卸除,战斗时装备),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插进了那混合着狗屎的粘稠糊糊里。

  她抓起一把,凑到被牙套撑开的嘴边。恶臭扑鼻而来。

  她张开嘴,将被污物包裹的糊糊塞了进去。面无表情地、机械地、一下一下地咀嚼着。粘稠的糊糊混合着狗屎的颗粒和恶臭,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滴落在冰冷的金属底板上。

  整个犬舍区,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黑曜石那缓慢而坚定的咀嚼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如同敲打在每个人心头的丧钟。那声音里,蕴含着比任何咆哮都更加恐怖的、毁灭性的力量。栅栏外的工作人员脸上的狞笑僵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悄然爬上他的眼底。

  ---

  *(黑曜石视角-噩梦)*

  冰冷的金属地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黏稠、温热的血泊。浓重的血腥味和能量武器烧灼皮肉的焦糊味充斥鼻腔。警报声尖锐刺耳,红色的旋转灯光将“慈爱之巢”核心禁区的合金甬道切割成一片片跳动的猩红地狱。

  她(黑曜石,当时还是执行官第13席,代号:黑郁金香)靠在一面布满弹痕和能量灼烧痕迹的墙壁上,剧烈地喘息着。纯黑色的执行官制服多处撕裂,露出下面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浸透了衣料,顺着指尖滴落。她手中紧握着一把高频粒子震荡短刃,刃口因为过载而微微发红,滴落着敌人的血液和融化的组织液。她的视线有些模糊,脊柱深处植入的、用于压制背叛念头的控制芯片正在疯狂报警,释放着灼烧神经的剧痛,试图让她屈服。

  甬道前方,通往“圣所”的巨门就在眼前!那扇门后面,就是腐朽的真相!必须毁掉那个靠吞噬女婴维生的怪物!

  然而,四道身影如同冰冷的壁垒,拦住了她的去路。

  **首席,钻石(Diamond)**:悬浮在离地半尺的空中,纯白的洛丽塔裙纤尘不染,金色的长发在警报红光中如同流淌的熔金。纯白陶瓷面具的眼洞后,是绝对零度般的漠然。她只是静静地悬浮在那里,无形的现实扭曲力场如同最坚固的壁垒,隔绝了一切通往圣所的可能。没有言语,没有动作,但那绝对的威压如同山岳,让黑曜石每一次试图突破的念头都如同撞上铜墙铁壁。

  **第二席,血珀(Blood Amber)**:站在钻石侧后方,暗红色的紧身作战服勾勒出火爆的身材,脸上带着一张描绘着诡异笑容的琥珀面具。她手中把玩着两团不断变换形态的、如同凝固血液般的能量球,眼神透过面具,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残忍的兴奋,仿佛在欣赏黑曜石垂死的挣扎。

  **第三席,青金石(Lapis Lazuli)**:一身深蓝色、布满玄奥符文长袍的少女,如同深海中的女巫。她手中托着一本悬浮的、由能量构成的厚重典籍,书页无风自动。她抬起头,兜帽下露出一张苍白精致的脸,眼神如同万载寒冰,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待实验品失控般的、纯粹的评估和计算。她甚至没有看黑曜石,只是专注地凝视着典籍上流转的数据流光。

  **第七席,翡翠(Jadeite)**:一身翠绿旗袍的少女,姿态慵懒地靠在墙壁上,把玩着一柄翠玉短笛。她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眼神却锐利如刀,扫过黑曜石浴血的身躯,嘴角勾起一丝玩味:“啧啧,小郁金香,何苦呢?为了几个注定成为养料的‘种子’,背叛我们所有人?值得吗?”她的声音如同翠鸟鸣叫,却带着冰冷的毒刺。

  而在她们身后,甬道的阴影里,还有更多模糊的身影——**托帕石(Topaz)**抱着手臂,冷漠旁观;**碧玺(Tourmaline)**眼中闪烁着权衡利弊的精光;**珊瑚(Coral)**紧张地抓着武器;**方钠石(Sodalite)**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绿松石(Turquoise)**拉住;**锆石(Zircon)**和**堇青石(Iolite)**交换着幸灾乐祸的眼神;**锂辉石(Spodumene)**则面无表情……

  她们都是执行官!她们都知道真相!她们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成为那怪物餐桌上的帮凶!

  “滚开!”黑曜石(黑郁金香)嘶吼着,试图凝聚最后的力量发起冲锋。粒子震荡刃发出尖锐的嗡鸣。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尖叫着从侧面扑了上来,死死抱住了她的腰!

  “黑曜大人!停下!求求您停下!您不能进去!那是亵渎!是背叛神恩!”是**彼岸花(Higanbana)**!她当时还是首席执事,黑郁金香一手提拔的心腹。她此刻泪流满面,原本清丽的脸庞因为极致的恐惧和信仰崩塌的冲击而彻底扭曲变形,五官狰狞地挤在一起,混合着泪水、鼻涕和歇斯底里的疯狂!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崩溃的绝望和一种要将黑曜石拖入地狱的偏执!“您会被神罚的!我们都会死的!求您了!回头吧!”

  这突如其来的阻拦和彼岸花那张扭曲到极致的脸,让黑曜石的动作瞬间迟滞。就是这一瞬的破绽!

  一道金色的、迅疾如电的身影从侧面阴影中猛地突袭而至!是**金鸢尾(Iris)**!她当时是黑郁金香监察团中最年轻、也最受信任的执事之一。她的眼中噙满泪水,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但手中的匕首却闪烁着淬毒的寒光,精准而狠辣地刺向黑曜石握刀的手腕!

  “对不起…大人…为了活下去…”金鸢尾带着哭腔的低语如同毒蛇钻入耳中。

  “噗嗤!”

  剧痛传来!匕首深深刺入了黑曜石的手腕!粒子震荡刃脱手飞出!

  钻石那无形的力场骤然收缩!血珀的能量球呼啸而至!青金石的典籍射出一道禁锢的蓝光!

  黑暗吞噬了意识。

  *(噩梦结束)*

  黑曜石在冰冷的笼格中猛地惊醒!身体因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微微颤抖,冷汗浸透了单薄的防护服。手腕处仿佛还残留着被金鸢尾匕首刺穿的幻痛。彼岸花那张崩溃扭曲的脸和金鸢尾含泪刺来的匕首,在黑暗中无比清晰。她紧紧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楚,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腥甜和毁灭一切的冲动。墨色长发下,那双深潭般的眼眸在黑暗中燃烧着,比噩梦中的地狱之火更加幽邃冰冷。

  ---

  **慈爱之巢-穹顶议事厅**

  巨大的环形空间悬浮于岛屿核心之上,下方是翻滚的云海。穹顶由透明的能量屏障构成,真实的星空如同缀满钻石的黑丝绒,冰冷地俯瞰着下方。议事厅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由活体水晶构成的圆桌,桌面如同流动的星河,散发着柔和的微光。十三张风格迥异、象征着不同宝石的高背座椅环绕圆桌。每张座椅旁,侍立着一名穿着对应宝石色调服饰的执事。

  首席,钻石(Diamond)端坐于主位。纯白面具在星光照耀下泛着圣洁的光晕。她的副手,首席执事白百合(Shirayuri),一个面容精致如人偶、眼神空洞冰冷的银发少女,如同最完美的雕塑般静立其后。

  第二席,血珀(Blood Amber)斜倚在由暗红色琥珀构成的座椅中,琥珀面具下的眼神带着慵懒的残忍。她的副手,前任次席执事曼陀罗(Datura),一个身材火辣、眼神妩媚中带着剧毒般危险气息的黑发女子,正用猩红的指甲轻轻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第三席,青金石(Lapis Lazuli)坐姿端正,深蓝长袍上的符文仿佛在自行流转。她的副手,执事龙胆(Rindou),一个气质沉静、戴着单片数据眼镜的蓝发少女,正快速在手中的数据板上记录着什么。

  第四席,翡翠(Jadeite)姿态闲适,翠绿旗袍勾勒出曼妙曲线,把玩着玉笛。副手执事铃兰(Suzuran),一个看起来怯生生、如同小白兔般的绿发少女,眼神却不时闪过与其外表不符的精明。

  第五席,托帕石(Topaz)面无表情,金黄色的眼眸如同冰冷的宝石。副手执事向日葵(Himawari),一个笑容阳光灿烂、眼神却毫无温度的金发少年(伪娘),正把玩着自己一缕垂下的发丝。

  第六席,碧玺(Tourmaline)眼神锐利,如同在评估着每一份筹码。副手执事紫阳花(Ajisai),一个气质干练、留着紫色短发的女子,抱着手臂站在一旁。

  第七席,珊瑚(Coral)显得有些紧张,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副手执事罂粟(Keshi),一个红发如火、眼神却带着茫然和依赖的少女,紧紧挨着她。

  第八席,方钠石(Sodalite)眼神游移不定。副手执事桔梗(Kikyou),一个气质忧郁的紫发少女,沉默地低着头。

  第九席,绿松石(Turquoise)努力维持着镇定。副手执事常春藤(Tsuta),一个眼神锐利、如同藤蔓般善于攀附的黑发少女,警惕地观察着全场。

  第十席,锆石(Zircon)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副手执事彼岸花(Higanbana)——如今已晋升为第十三席执行官血玉髓(Carnelian)的她,正侍立在锆石身后。血玉髓穿着暗红的哥特裙装,极力挺直脊背,精致的下巴微微扬起,试图保持威严。但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眼神深处残留着一丝未能完全驱散的惊惶,尤其是在目光扫过圆桌空置的第十三席位置时,手指会不自觉地蜷缩一下。她猩红的瞳孔深处,倒映着黑曜石在狗笼中吞食污物的冰冷眼神,让她如芒在背。

  第十一席,堇青石(Iolite)与锆石交换着眼神,嘴角噙着冷笑。副手执事风信子(Hyacinth),一个眼神轻佻的蓝发少女,正无聊地摆弄着自己的指甲。

  第十二席,锂辉石(Spodumene)面无表情,如同局外人。副手执事雪割草(Yukiwari Sou),一个气质清冷如雪的白发少女,静立如冰雕。

  第十三席的位置空置。血玉髓(Carnelian)作为新晋第十三席执行官,因其原执事身份,在锆石尚未指定新副手前,暂时侍立锆石身后。

  而在血玉髓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侍立着她自己曾经的副手,如今接替她成为新任首席执事的**金鸢尾(Iris)**。金鸢尾低着头,淡金色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脸。她穿着简洁的白色执事服,身姿笔挺,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姿态无可挑剔。然而,在那低垂的眼帘下,淡紫色的瞳孔深处,翻涌着无法言喻的痛苦、挣扎和……一丝深藏的决绝。她的目光,如同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在血玉髓身上,又仿佛穿透虚空,看到了犬舍区那个在污秽中沉默进食的身影。她的指尖,在袖袍的遮掩下,微微颤抖着。

  “肃静。”钻石空灵的声音响起,如同清泉滴落寒潭,瞬间压下了所有细微的声响。纯白面具转向圆桌。“召集诸位,宣示慈爱之父的神谕,并议定叛逆者‘黑曜石’的最终处置。”

  她微微抬手,圆桌中央的星河光流汇聚,投射出一幅幅冰冷的画面:黑曜石在放风区的血腥报复、她在赛马场上干扰L-03的瞬间、她在狗笼中吞食混有污物的狗粮、她遭受第二轮开水灌体酷刑时的无声挣扎……每一帧画面都充满了暴戾、不屈和深入骨髓的嘲讽。

  “叛逆者黑曜石,其罪孽深重,其意志顽劣,其存在本身,即是对慈爱神恩的亵渎。”钻石的声音毫无波澜,“慈爱之父降下喻示:此等污秽灵魂,需以更炽烈的净化之火焚尽。其残躯,当为神躯延续,献上最后的价值。”

  血玉髓(Carnelian)立刻挺直腰背,猩红的眼眸里强行点燃怒火,试图掩盖那一丝残留的恐惧,声音带着刻意的激昂和残忍:“钻石大人明鉴!此獠冥顽不灵,开水之刑亦难磨其凶性!当处以极刑!剖腹取胎,塞其自食!再施以千鞭,将其残躯悬挂于犬舍区示众!以儆效尤!”她的话语恶毒,仿佛想用最残酷的提议来证明自己的忠诚和与过去的彻底切割。

  锆石(Zircon)立刻附和,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血玉髓大人所言极是!此等叛徒,就该用最痛苦的方式慢慢折磨致死!我提议,由血玉髓大人亲自主持行刑!想必彼岸花…哦不,血玉髓大人,最了解如何让这位‘前上司’感受到‘慈爱’的温暖!”他故意提起彼岸花的名字,带着恶毒的揶揄。

  堇青石(Iolite)也冷笑着点头。

  血珀(Blood Amber)把玩着能量球,琥珀面具下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残忍:“直接杀了未免无趣。不如把她丢进下一场‘慈爱狩猎’?让她和那些新来的‘种子’们玩玩?看她还能挣扎多久?”她像是在提议一个有趣的游戏。

  翡翠(Jadeite)用玉笛轻轻敲击掌心,翠绿的眼眸扫过血玉髓略显苍白的脸,又看向空置的第十三席,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血玉髓妹妹的提议…杀气腾腾呢。不过,直接弄死确实可惜了。钻石大人,既然慈爱之父需要她‘最后的价值’,不如废物利用?把她腹中那点残存的、被开水烫过的‘劣质种子’剥离出来,投入‘圣所’的循环?虽然品质低劣,聊胜于无嘛。”她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处理垃圾。

  青金石(Lapis Lazuli)抬起眼眸,数据流光在单片眼镜上快速划过,声音冰冷如机械:“数据分析显示,目标个体(黑曜石)的生理耐受阈值与精神污染抗性远超基准值。常规刑罚效率低下,且存在不可控风险(指其反抗)。建议剥离其脊柱芯片,进行深度精神瓦解实验,或直接分解其生命精华,提取高纯度能量基质,供‘圣所’核心吸收。此为最优资源利用方案。”她完全将黑曜石视为实验材料。

  托帕石(Topaz)金黄色的眼眸毫无波澜:“附议青金石。情感化处置无意义。分解利用,效率最高。”

  碧玺(Tourmaline)目光闪烁,权衡着利弊:“分解方案可最大化利用。但若进行精神瓦解实验,或能获取其反抗意志的生成机制数据,对未来管理有潜在价值。建议两方案并行评估。”

  珊瑚(Coral)紧张地看了看翡翠,又看了看青金石,小声附和:“我…我觉得翡翠大人和青金石大人的提议…都有道理…”

  方钠石(Sodalite)和绿松石(Turquoise)交换了一下眼神,含糊地表示赞同青金石的方案。

  锂辉石(Spodumene)依旧沉默,如同局外人。

  血玉髓听着这些冰冷的讨论,看着画面中黑曜石那双深潭般的眼睛,心头那股寒意再次升起。她强撑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站在她身后的金鸢尾(Iris),头垂得更低,交叠的双手在袖中死死握紧,指节发白。淡紫色的瞳孔深处,痛苦与决绝交织。保护血玉髓大人…让黑曜大人从痛苦中解脱…这个念头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钻石(Diamond)纯白的面具缓缓扫过全场,将每个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

  “诸卿之议,慈爱之父已聆。”

  “叛逆者黑曜石之躯,确有其用。”

  “然,神谕所示,其最终净化,当于‘慈爱狩猎’中完成。”

  “此乃神旨,不容置喙。”

  “慈爱狩猎”四个字一出,整个议事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诡异。血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翡翠挑了挑眉;青金石的数据流微微停滞;血玉髓的心跳漏了一拍,一丝不祥的预感悄然升起;连一直低着头的金鸢尾也猛地抬起了头,淡紫色的瞳孔里充满了惊愕和更深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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