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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止鼬】劣根性,【火影】短篇,1

小说:【火影】短篇 2025-09-11 22:03 5hhhhh 4320 ℃

*大概是止水沒有挖眼給鼬、沒有當著鼬的面跳崖,右眼被段藏挖走後叛逃,宇智波政變被阻止的IF線

*曉水(22)(180∕68.9,原著設定)X暗部分隊長鼬(15)(私設此時身高160)

*因為止水沒跳崖,所以鼬沒有萬花筒,戰力大減(但其實就算實力很強,我覺得鼬還是會中招)

*依然是那個沒開萬花筒、沒滅族、不會說謊的健康純情鼬(對啦中招的主因是純情)

*一肚子壞水,壞得沒邊了

*PWP,有點暴力

*保證OOC,我流OOC

*作者用來自肥的產物,但文筆不好,寫得不香,大家吃個粗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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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呢?

鼬躺在山洞深處止水事先鋪好外套的地上,雙手都被綁在身後讓他後腰有點不舒服,他看著頭頂上,山洞的頂端有幾塊形狀奇異的岩石,有些神遊。

「止水先生,這樣真的好嗎?」

旁邊有個長相怪異的高大男人,鼬認得他,男人是霧隱的S級通緝犯,干柿鬼鮫,號稱「無尾的尾獸」,現任忍刀七人眾之一。

「啊,沒辦法啊,誰讓你一定要待在這裡。」

說話的人鼬更熟,是他四年前無故叛逃的同族、是他敬愛的兄長、是他重要的摯友,亦是他無法說出口的執念。

宇智波止水,曾經宇智波最有名望的天才,人送外號「瞬身止水」。

「別這樣瞪著我嘛,『曉』規定要兩人一組,也是為了避免有人跟大蛇丸一樣背叛啊……要是你真的要叛逃,我還得肩負殺了你的重任呢!」

在鬼鮫說到要殺死止水的時候,鼬一直有點轉不過來的思緒終於回攏,瞪向鬼鮫。

「……你的同族一聽到我要殺你,就拿寫輪眼瞪我……你們以前感情很好嗎?」

鬼鮫舉起雙手呈現投降狀,試圖讓鼬知道他沒有惡意,但鼬似乎不領情。

「這孩子以前很喜歡追著我跑。」止水伸手蓋住鼬的眼睛,隔絕了鼬的三勾玉寫輪眼:「不可以喔小鼬,你跟他打起來的話我會很困擾的。」

止水是宇智波裡少數長相屬於陽光帥氣的類型,加上他一貫的爽朗性格,從來都是極具欺騙性,隨隨便便就能勾到一大群迷弟迷妹。

說起來,鼬跟其他人不一樣,他是少數能真正跟止水談論人生、理想、哲學的人。

鼬沒那麼膚淺。止水想。可惜他以前跟鼬談論人生理想的時候說了不少謊。

鼬在眨眼,濃密的睫毛在他手心裡刮蹭,有點癢,連帶著他心尖也癢癢的。

鼬把腦袋轉回正面,嘴巴半開著,從止水的角度,剛好能看見一點嫣紅的舌尖。

看起來就是在誘惑他一樣。

止水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他俯下身去,輕輕含住鼬柔軟的唇瓣,感受到身下人僵硬卻沒有半點掙扎,不免玩心大起,舌頭撬開鼬的牙齒,勾著鼬的舌尖玩弄。

唇舌交纏時發出一點令人遐想的水聲,止水感覺手心似乎也有點濕意,他放過鼬的舌頭,離開時還牽出曖昧的銀絲。

止水將手掌移開,意外發現鼬雙眼通紅,水汪汪的像是要哭了一樣,剛剛接吻時被帶出的唾液沾在他嘴角旁邊,跟他染上熱度的臉頰相互映襯著。雖然讓止水看的心猿意馬,但仔細想想現在的狀況,鼬不該露出這種表情才對。

「他看起來好小,還沒成年吧?」鬼鮫單手撐著下巴,帶著點戲謔,直直盯著被止水按在身下的鼬。

「小鼬才十五歲。」止水一邊回答鬼鮫,拇指一邊擦去鼬嘴角邊的唾液:「他還是個孩子呢……不過是個實力強勁的孩子。」

「還是個孩子啊……止水先生,原來你還喜歡這款的?」

止水不置可否,他沒有回應鬼鮫的話,反而是掐著鼬的下巴,強迫他直視自己。

「這個反應不對吧?小鼬,你為什麼都不反抗呢?嗯?」止水露出好看的笑容,上翹的眼尾瞇成一條線,就像是過往他無數次對鼬笑著稱讚一樣,但卻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危險。

「四年前……為什麼……」鼬看著止水用黑色絲綢擋住的右眼,打從一照面時他就發現了,上好的絲綢布料之下是空無一物的窟窿:「因為你的眼睛嗎?是誰……」

「噓——」止水伸出食指,按在鼬的唇瓣上,制止他接下來的話:「不可以喔,小鼬不能知道這麼多,很危險的。」

「明明就是你跟你們高層鬥輸了,居然把不想丟臉包裝成為小孩著想。」

止水回頭,對著鬼鮫皮笑肉不笑,通常這種時候就是止水準備要把人記到小本本上了,鬼鮫見識過止水的陰狠與報復心,他不想被算計,於是乖乖閉嘴。

「是誰……」鼬執著地問著,眼裡的濕意更甚,止水懷疑他現在只要賣個慘,就能讓鼬真的哭出來。

他低頭親了親鼬,只是蜻蜓點水一般的吻,卻隱約帶著點安撫的意味。

真的是安撫嗎?腦袋有些暈呼的鼬思索著。

他知道自己該反抗、該逃跑,他必須回去村子裡將止水加入神秘組織並且跟干柿鬼鮫一起行動的消息上報。甚至在更早些時候,他們小隊遇到止水跟鬼鮫時就該下令撤退,但苦苦追尋四年的人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笑得和四前年一模一樣,抬手打招呼跟他說「好久不見啊,小鼬」的時候他空白了一瞬間,想過無數種可能性,或許是敵人的陷阱、或許是他的思念終於成疾、或許是某種幻術,但五感與寫輪眼接收到的一切訊息都在肯定止水的真實性。

有個不清楚眼前兩個奇裝異服成員實力的隊員在他愣神時衝上前去,他下令要撤退的話語卡在喉嚨,止水的三勾玉比任何人的反應都要迅速,當年瞬身止水的稱號也不是浪得虛名,更何況以體術聞名的止水最擅長的從來都是幻術。

三位隊友在第一個照面就被止水的寫輪眼放倒,止水的同伴從頭到尾都只是站在旁邊,對於這個結果他一點都不意外。

倒是止水在鬼鮫對他說著「這個小鬼好像很值得被我削啊」的時候制止了鬼鮫,這件事令他比較意外。

止水沒有像對待那三個隊員一樣粗暴對待他,三勾玉開著卻也沒有使用,只是緩步走到他面前。

明明沒有中任何幻術或定身術,偏偏面對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止水,他怎麼也動不了,直到止水都站定在他面前,問他「小鼬不跑嗎」的時候,他都沒能做出什麼有效的行動。

然後他就被綁到這來了。

止水沒有殺那幾個隊員,鼬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心思而放他們一馬,也不理解止水特地把他綁來卻只是莫名其妙吻了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但唇上傳來濕潤觸感的時候,他是真的完全不知做何反應。

已經叛逃四年了的止水,真的還是他小時候仰慕的那個人嗎?鼬其實也不確定,就像現在他也不確定止水的吻到底是真的在安撫他,還是他自欺欺人的自我攻略。

一直沒什麼大動作的鼬終於在止水把手探進他的衣服時開始掙扎了,但說是掙扎,不如說是像落入屠夫手裡的獵物那般,帶著一點反抗與瑟瑟發抖,卻又完全不足以掙脫桎梏。

止水稍微停下動作,抬頭時發現鼬的反抗更多是源自於在一旁看著的鬼鮫,而不是真的想抵抗他的時候,他輕笑了下。

「你真的很不解風情欸。」

「沒辦法啊,命令就是命令。」

止水的動作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鼬幾乎是逃避似的閉著眼,將頭撇到一邊,好像拿後腦勺對著鬼鮫,自己就不會被看見一樣。

「小鼬怎麼這麼緊張?沒有交女朋友嗎?上學的時候不是跟那個叫做泉美的女生感情很好嗎?」

止水還記得他小時候的事。

鼬不合時宜且無端地感到一點竊喜,隨即又壓下,他沒有回話,但搖頭給予否定。

「啊,小鼬還是第一次嗎?」止水歪著頭,像是很苦惱的樣子,但馬上又笑開來:「那得好好幫小鼬做好前戲才行呢!」

鼬覺得自己臉頰發燙,大概也確實是紅透了,他偷偷睜開的一點餘光看見止水嘴角帶著調戲的笑容。

他知道止水想做什麼,但無論他如何動腦思考,往常能快速分析出敵人弱點與戰術的頭腦,此刻卻對現況連一點理解都辦不到,他無法理解止水為何要這麼做。

止水的指尖滑過鼬的腰側,長期訓練讓他的身體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瘦弱,帶著肌肉彈性的線條被描繪著,每一次撫過都會引起一陣顫慄。

他撩起鼬的衣服,讓鼬自己咬著,鼬睜開淚眼矇矓的雙眼,乖乖照做,卻在他食指跟中指夾著他乳尖玩弄時,再次閉上眼偏過頭,死死咬著自己的衣服,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止水知道鼬在忍耐,他看破不說破,將自己的膝蓋卡進鼬的雙腿之間,輕輕蹭著鼬的胯,同時低頭去舔拭另一邊的乳尖,在鼬扭著腰想逃離時,空餘的那隻手扣著他大腿根,將鼬固定在原位。

「小鼬好敏感,真的是第一次嗎?還是……因為是我,所以小鼬才反應這麼大?」止水放過鼬的前胸,將鼬的臉掰正。

鼬聽到這話,看著止水瞪大眼睛,嘴裡還咬著自己的衣服,豆大的淚珠卻先一步滑落,順著眼尾落入耳朵,留下沿途水光。

止水將鼬拉起來,換了個姿勢,讓鼬面對他跪著。雙手被綁在身後的關係,鼬只能收緊腹部核心的力量,並繃緊大腿,讓自己能保持姿勢。

他捧起鼬的臉,近乎憐愛地吻在鼬的眼皮上,脆弱的眼球顫抖著,更多的淚水洶湧而出,將鼬的睫毛黏成一片,止水伸出舌頭,一點一點舔過,將鼬那比一般人來的更長更濃密的睫毛舔進口中,犬齒不小心嗑到時,他能感覺到鼬抖得更厲害了。

眼睛是宇智波最重要也最脆弱的珍寶,他現在離鼬的眼睛這麼近,鼬又對他毫無防備,就算他想對鼬的眼睛做什麼,鼬也絕對來不及有所反應。

或許是鼬的溫順取悅到他了,他又一次吻上鼬的唇,在鼬的口腔裡攻城掠地,舌尖掃過鼬的上顎,終於聽見鼬不小心洩漏出來的一點聲音。

「小鼬是嘴巴不閉上就會忍不住聲音的類型嗎?」止水在結束這個吻之前,在鼬的下唇輕輕咬了下,不重的力道,但或許是鼬的嘴唇被他吻腫了,還是被他稍微咬破了點。

唇邊一點鮮紅,配上迷離的神情,止水恨不得現在就將鼬拆吃入腹,但他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所以也只是將鼬的腦袋壓到自己大腿旁邊,語帶誘惑。

「小鼬願意幫幫哥哥嗎?」

鼬帶著疑惑的抬頭看止水,在止水溫柔注視下,遲疑的這著指引去咬止水的褲頭。

從來沒做過這種事的鼬處處都透露著笨拙,止水心底升起一股汙染純潔的惡劣快感,他將手指輕輕插進鼬的髮絲中,帶著鼓勵地引導鼬該怎麼做。

「先舔濕……對喔,小鼬好棒……」

在止水一聲聲的誇讚下,鼬覺得自己有點迷失,他照著止水說的做,努力張大嘴才能把止水的東西含進去,嘴角撐得有些難受,但還是乖乖配合著。

但即使鼬很努力了,也只能堪堪吞進三分之一左右。止水手指纏上他的喉嚨,緩緩收緊,他有些控制不住的又在發抖。

他還是沒反抗。

止水眼裡閃過一些病態而偏執的異樣,他不禁有點期待,如果鼬發現自己心目中那個溫柔而善解人意的大哥哥,都只是他一貫的偽裝,鼬會怎麼樣呢?

「還可以的,小鼬再吞進去一點好不好。」他輕輕壓著鼬,引導鼬再往更深處,鼬乖順低頭。

喉嚨被擠壓的感覺非常不好受,身體本能在反胃著,被撐開的肌肉有些脹痛,他努力壓下吐出來的衝動,任由止水深入,堵住氣管。

沒關係,他還能忍。

止水盯著鼬的反應,看見鼬是真的一點掙扎都沒有,任憑他截斷呼吸,仿佛就算會在這窒息而死也無所謂。止水有些口乾舌燥地舔了自己的嘴唇,直到鼬的眼神開始渙散,被綁在身後的手開始漫無目的胡亂抓著,他才抓著鼬後腦勺的頭髮讓鼬退開。

「咳咳——!」空氣重新灌入肺部,冷硬刮過喉嚨,刺痛跟鈍痛讓他清明了一瞬,終於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剛剛或許會因為止水再狠心一點就死在這。

「止水先生,這樣對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孩子,也太過分了吧?」鬼鮫挑眉。

這個角度,鼬的身形完全被止水擋住,但光聽聲音,鬼鮫也知道鼬剛剛到底多難受。

「羨慕嗎?」止水一邊摸著鼬的腦袋安撫,一邊回頭看著鬼鮫笑,眼裡的炫耀跟狂熱怎樣都藏不住,本人也並不打算對早就知道他劣根性的同伴隱藏。

「止水哥……」

鼬緩過來了,他不太確定自己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喊止水,但聲音沙啞的程度確實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嗯?小鼬剛剛做的很好喔,再來一次好不好?」

止水轉回來,注視著鼬,嘴角的微笑始終沒有消失過。

鼬大概猜到自己為什麼要喊止水了,他想讓止水多看看他,想讓止水把消失的這四年補上。

有夠荒謬。

鼬覺得自己的想法非常荒謬,但仔細想想,他們現在在做的事情,難道就不荒謬嗎?

止水不知道鼬在想什麼,他掌心貼上鼬的臉頰,鼬下意識蹭了下,動作甚至能稱得上眷戀。

鼬聽話低頭,肩膀壓在止水大腿上,再一次將止水的東西含進嘴裡。

他先是適應了下,然後照著止水剛剛教的,舌尖舔過繫帶,用整個舌面在飽滿的龜頭上打轉,才繼續深入。

「嘶——小鼬學得好快。」

本來止水不抱什麼期待的,畢竟初學者的技術從來都是差勁到令人髮指,他更看重的是鼬乖順不抵抗的態度,跟即使笨拙也在努力討好他的姿態,但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他知道鼬學什麼都快,當年在村子裡,他教鼬的忍術跟體術鼬可是一個不落的學起來了,但他沒想到鼬在性事上一樣理解力驚人。

或許是他被伺候舒服的樣子刺激到鼬了,止水能明顯感覺到鼬吞得比剛剛深了一點,喉嚨為了排出異物的擠壓比剛剛更頻繁了點。

最後他實在沒忍住,抓著鼬的頭髮挺腰,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鼬繃緊全身,眼淚一下就掉下來了,雙手在身後緊握成拳,指甲陷進掌心,留下數個月牙印記。

鼬沒辦法很好的控制自己,他只能盡力維持著張嘴的動作,不讓自己咬到止水。

在他撐不住之前,止水就自己先退開了,終於被允許呼吸時身體本能張大嘴巴想吸氣,而止水射出的東西糊在他臉上,有一部分還是進到他嘴裡,在他吸氣時跟著嗆進氣管,惹得他咳嗽不止。

鼬倒在止水腿上,不受控的淚水混合著白濁的精液,雜亂無章掛在他漂亮的五官上,配合著他無法聚焦的眼眸,以及止水依然精神的性器還貼著他的臉頰,有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淫靡與穢亂。

止水伸手擦去鼬臉上的精液,送進鼬的口中,仔細確保鼬能嘗到他的味道。

「抱歉,小鼬太乖了,哥哥沒忍住……弄痛你了嗎?」

喉嚨的疼痛難以表述,但鼬還是朝著止水搖頭,同時模仿著剛才幫止水口的樣子,仔細將止水的手指舔乾淨。

鹹的、苦的、澀的。還有止水的味道。

「小鼬果然很擅長舉一反三呢。」

止水沒有要幫鼬把臉擦乾淨的意思,只是將沾在鼬左眼上導致他無法睜眼的那部分處裡掉,便讓他轉過身趴下。

——當然,處理掉的那部分最後也悉數進了鼬的口中。

鼬聽話的趴好,手無法動作的狀況下,他只好側過頭,用肩膀抵著堅硬的石面,幸好還有止水的外套墊著,不至於會磨破皮。

止水去脫鼬的褲子時,發現鼬又在發抖了,他歪著頭想了下,想起鼬好像從一開始就很在意鬼鮫在場這件事。

這不意外,鼬本來就是臉皮薄的孩子,讓他在陌生人,尤其是一個對他可能有威脅的陌生人面前如此失態,對他來說根本就是酷刑。

哪怕是現場沒有第三人在,鼬大概也沒辦法在他面前放開來吧?

不如說,鼬能為了他忍到現在,才是讓他比較意外的部分。

看著瑟瑟發抖的鼬,止水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發現,依然伸手將鼬的上衣往上撩,布料在鼬的後頸堆成一團。

止水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姑且能幫鼬擋住鬼鮫的大部分視線,但沒讓鼬發現,況且止水心知肚明,比起鼬,鬼鮫更多的其實是在看他。

鬼鮫是個老實人,雖然不乏抱持著看好戲的態度,想看看鼬到底怎麼回事,但更多的還是純粹在遵循任務,監視著他。畢竟歡好之時,正是許多忍者或探子交換情報的時機,翻雲覆雨的放浪可以很好掩蓋一些不尋常的小動作。

不過可惜,鬼鮫誤會了,他沒打算也不需要鼬給他什麼情報或是為他帶走什麼情報,他只是看到鼬跟以前一樣對自己那麼執著,明明自己身陷敵營,卻依然在擔心他的眼睛,從而產生了點玩弄鼬的心思而已。

要說還有什麼別的目的的話,大概就是鼬確實完全長在他的好球帶上,加上鼬是唯一圍繞在他身邊而不那麼膚淺的人吧?可惜鼬認識的宇智波止水依然是那個陽光開朗的鄰家大哥,而不是他這個心思歹毒的惡德者。

止水暫時放過鼬的褲子,轉而貼到他的背上,手伸向他胸前的兩點茱萸,在乳暈邊緣打轉,時不時用修長的指甲刮過頂端已經挺立的小點。

止水的輕笑聲在鼬耳邊炸開,他只覺得自己耳朵裡每個毛細胞都被撫過,這下不只是臉上滾燙,他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燙。

「小鼬,你硬了。」止水的語氣裡帶著調侃,他一邊說一邊去舔鼬的耳廓:「我都沒碰你前面欸?」

鼬很小聲嗚咽了一聲,眼裡帶著倔強與一點被藏起來的痛苦,側頭看著止水。

止水騰出一隻手去揉鼬的性器,隔著褲子布料都能感覺到濕意,不難想像裡面的內褲已經成了什麼樣子,他就著略為粗糙的布料握上去,壞心地用自己的掌心去摩擦一直在分泌出液體的前端。

鼬整個大腿跟屁股都繃緊了,他下意識扭著腰,想逃離這對他而言實在過多的刺激。

止水故意在鼬快射出來之前停下,伸手去拉鼬的褲頭,果不其然等到了或許連鼬自己都沒發現的掙扎。

「唔,小鼬不想做嗎?」止水起身,看起來像極了善解人意的大哥:「好吧,那就算了,哥哥不想勉強小鼬。」

他直起身子,貼心的把鼬的衣服拉好,甚至伸手作勢要去幫鼬解開一直束縛著雙手的繩子。

背上一直貼著的熱源不見,連帶著止水的氣味遠離,鼬聽出了止水話語裡的戲謔,但即使知道止水在調戲他,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在玩弄他,四年前止水不告而別的被遺棄感,和他聽見止水襲擊高層後叛逃的消息時的被撕裂感,還是在此時攫住了他。

「不——」鼬幾乎是掙扎著想撐起自己,在這過程中僥倖抓住止水伸過來想給他鬆綁的手:「沒有不想、別走——」

鼬眼裡的恐懼與慌亂溢於言表,太過明顯了,連一直防備著陰險狡詐的止水是否別有用心的鬼鮫都不得不承認,不論止水如何,至少鼬大抵真的是無辜的。

「欸……可是小鼬一直在抗拒啊……」止水看起來似乎真的很苦惱,無法理解的樣子。

「不是、我沒有——」鼬看著止水,明明眼裡滿是狡詰,語氣上卻充滿困擾的模樣,沒忍住真的哭出來了。

「止水哥、哥哥——」鼬依然緊緊抓著止水,他就著這個力道把自己拉起來,膝蓋依然跪在止水的外套上,側身去試圖貼近止水的臉。

止水待在原地沒動,甚至稍微彎下腰,讓鼬能夠親到他。

鼬急切地去吻止水,試圖學著剛剛止水吻他那樣,想得到一絲回應,甚至伸出舌尖,一點一點去舔止水依然保持微笑的雙唇,其中討好與撒嬌意味十足。

止水用沒被鼬抓住的那隻手摟住鼬的腰,獎勵似的吻回去,給終於得到回應的鼬一點甜頭,掠奪鼬的空氣,又一次讓他呼吸困難。

「啊……可是我的同事得待在這裡,這樣也沒關係嗎?」

「沒關係……不要走……」

這次鼬連一點眼神都沒有分給鬼鮫,他哽咽著,甚至為了急於證明自己,又一次去舔吻止水,下身往後靠,將整個臀部貼在止水的胯上蹭著。

表面的斯文與溫柔偽裝終於被止水親手撕碎,他迅速抽開被鼬抓著的手,在鼬有所反應之前,掐著鼬的後頸,將其按回到地上。

下巴撞在石面上的力道很痛,即使墊著外套也沒能吸收太多衝擊,只能確保他不破皮,但鼬顧不上這麼多,他還沒從後頸被突然下壓與下顎撞擊的疼痛中緩過來,布帛破裂的聲音就先傳到他的耳膜裡。

止水看著鼬被他按倒在地,蠱惑中又帶著詭異的興奮和惺惺作態的安撫:「哥哥對小鼬做什麼都沒關係嗎?那接下來不管小鼬怎麼求饒,哥哥都不會停下來了喔。」

後背跟下身都能明顯感受到冷空氣,即使上半身都被壓在地上,臀部依然被止水扣著,迫使他維持著跪姿。

意識到或許連自己都不常看到的肌膚大片裸露在外,鼬的眼淚根本停不下來,但害怕止水等等又說他看起來不情願,他只能努力遏止自己的眼淚,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只是讓他斷斷續續地被自己終止呼吸而已,但即使如此,他也依然執拗的轉頭想去看止水。

看到鼬一直在哭又不敢哭出來,一口氣卡在那像是隨時會喘不上來的樣子,鬼鮫終於看不下去了。

「止水先生,雖然我知道你是個惡劣又陰險的人,但這樣欺負一個小孩子也太過頭了吧?」鬼鮫雖然無意摻和這件事,但還是忍不住插嘴:「平常玩玩也就算了,這小鬼是真的很喜歡你啊,你這個變態。」

止水聞言,終於肯停下動作去關心一下鼬,只見寬鬆的日常族服被他撕成碎布,掛在鼬的身上,手腕在剛剛掙扎時被繩子磨破皮,滲出一絲血跡,臉上亂七八糟的,嘴唇上還有他剛剛咬出來的細小傷口,這樣的一片混亂中反而莫名增添一絲被凌虐的美感。

或是真的有點玩過火了吧?止水想。

鬼鮫平時雖然總愛罵他陰險狡詐、喜好變態,但幾乎不會有這樣認真而帶著責備的語氣,大多數都是調侃兩句就過了。

止水低頭看了眼很努力把自己的抽噎藏起來的鼬,不得不承認鼬帶給他的愉悅與驚喜早就超出他一開始的期望了。

「沒有、沒有不喜歡、沒有被強迫——」鼬看見止水朝他看過來,慌亂而無措的想證明自己並沒有不情願。

止水指尖沾著軟膏抹在鼬的身後,手指探入時,修長的指甲或許有點刮傷黏膜,但鼬沒有心情去注意這種事情。

「沒事喔,小鼬,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止水手上動作沒停,只是俯身去吻鼬,交換了一個綿長而輕柔的深吻。

「抱歉啊,小鼬太可愛了,哥哥好像有點太過份了,原諒哥哥好嗎?」止水依然是那副哄騙小孩的語氣,但多少帶了一點誠意。

鼬還在哭,但他也沉浸在止水的吻裡,恍惚間他其實有點無法思考止水在說什麼,但依然乖巧點頭。

軟膏被體溫融化的速度很快,加上止水剛剛不要錢一樣的用量,現在不只裡面氾濫成災,連穴口都是一片油光水亮。

他的吻似乎是對鼬最有用的鎮定劑,本來一直繃著的鼬,在這個吻裡逐漸放鬆身體,大大加速了擴張的進度。

他能清楚感覺到手指擦過某些角度時,鼬都會很小幅度的抖一下,但他故意避開了這些角度,只將其暗暗記下。

在鼬能很好容納他三指的時候,他抽出手指,趁著鼬還在恍神,便挺腰進入。

「——!」

性器的尺寸根本不是區區三根手指能夠比擬的,鼬在被進入的瞬間甚至連跟他接吻都顧不上,仰著頭神情痛苦又迷離。

「還沒喔,還沒完全進去喔。」止水說著,解開鼬手上的繩子,拉著鼬的手向後摸,示意自己還有將近一半在外面。

鼬的臉更紅了,指尖在觸碰到止水的性器跟他自己的穴口時,不自然卻反射性抽了抽手指,虛虛地像是想握住什麼又像是想推開什麼。

止水放開鼬的手,伸手去揉捏鼬的後頸,讓他因為過於刺激而本能僵住的肌肉放鬆,然後掰過他的臉,強迫他繼續跟自己接吻。

意料之內的,鼬果然在他的吻裡慢慢回到放鬆的狀態。

他一點一點挺進,直到自己的東西完全沒入鼬的體內。

雖說一口氣貫穿也是一種樂趣,反正鼬也不會反抗他,但他改變了一開始想把鼬弄壞的主意,想知道鼬能夠為了他被塑造到什麼地步。

他讓鼬有時間慢慢適應,然後才開始動作。就著自己剛剛用手找到的點,緩慢卻絕對力道足夠的輾壓過去。

「嗚……」鼬發出一點呻吟,但忍者多年的訓練,讓他即使在這樣的狀況下也習慣性想隱藏聲音。

止水直起上半身,手扣在鼬的腿根,既防止了鼬被他撞到整個人往前滑,也能讓鼬保持這個跪姿。

本來就一直被撩撥,加上剛剛止水刻意停在他射精前,現在那些他自己從未知曉的敏感點被緩慢卻不間斷的刺激著,一直硬著的前端終於還是在被進入後沒幾下便射出濃稠的體液。

「小鼬多久沒自己解決了?很濃稠呢。」

止水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因為被肉壁絞緊而更加興奮,稍微加快了速度。

剛經歷過射精的身體根本經不住這樣的刺激,鼬又哭出聲來了,連帶著發出幾聲控制不住的呻吟,仔細聽還能聽見他在呢喃著「太多了」、「等一下」、「拜託」這種字眼。

雖說示弱的鼬很少見,但被逼到失控的鼬更難得,止水果斷選擇了後者,他拉著鼬起身,讓鼬向後靠,背對著他坐在他腳上。

在體重的作用下,這樣的姿勢會讓止水進到更深的地方,他甚至隱隱覺得自己撞開了某個新的入口。

少年人的身體還沒完全長開,介於男人跟男孩之間,偏偏止水又是宇智波少見的體術派,在一群身型纖細的族人中是少數肌肉量與體重都遠高於其他人的異類。即使他把鼬完全圈進懷中,一手穿過鼬的膝蓋下方,讓鼬膝蓋被折到胸口,也依然能將鼬的身軀連帶大腿都扣在自己的臂彎裡。

完全失去任何施力點的鼬只能靠在他胸膛上,比止水矮了二十公分的鼬即使被抱到止水腿上,頭往後靠時也依然沒能完全超過止水的肩膀,他的後腦勺依然能靠在止水的肩上。

這次止水不打算讓鼬適應,他把空著的那隻手環到鼬的胸前,手指探入鼬的口腔,時而深入其中去壓鼬的舌根,時而又夾著鼬的舌頭玩弄。

止水繼續動腰的時候鼬根本一點都沒緩過來,甚至因為姿勢的關係,他覺得止水的東西似乎更深入了,碰到了什麼不該觸碰到的深處。

嘴裡是止水的另一隻手,舌頭被當成玩具被逗弄著,鼬沒辦法闔上嘴巴,他告誡自己不要咬傷止水,於是唾液跟呻吟便通通無法被隱藏。

「嗯、嗚嗯……」

他聽見自己的嗚咽,哭腔中似是歡愉又似是痛苦,他從不知道自己也能發出如此淫靡的聲音。

止水的性器不斷越來越深入,終於,在結腸口被破開時,鼬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發出尖叫聲。

然而那樣從鼻腔壓出來的尖叫聲只持續了一瞬便戛然而止,鼬瞪大眼睛,整個人往後仰靠在止水身上,抬頭看著頭頂,脖子上布滿青筋,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嗯,真的進去了呢,做的很好喔,小鼬。」

止水不太確定鼬現在到底能不能聽見他說話,但他依然不吝嗇給予誇獎。

見鼬沒有任何反應,止水也不打算多說什麼,而是根據自己的喜好決定進出速度,每一下都撞進深處,結腸口被他反覆侵犯又退出,這種攻城掠地的感覺令他亢奮而狂喜。

鼬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脫口而出的便是求饒。

「太多、太多了——止水哥、哥哥、拜託——別,有什麼——嗚!」

他崩潰地尖叫著,起初是努力假裝自己不知道鬼鮫還在現場,現在則是根本沒辦法去注意這種事,他甚至連自己的聲音會不會被山洞外的人聽見都不知道,只是過多的快感讓他無法再繼續保持安靜。

鼬即使找不到施力點也依舊在本能掙扎著,力道比止水想像中的更大,止水將原本只是環在鼬胸前的手扣住鼬的肩膀,將人往下壓。

幾乎是在求生的力道固然強悍,但不論是體格差、肌肉力量、抑或是對體術的經驗,鼬都跟止水差太多了,這般劇烈的掙扎依然被止水壓下,他被禁錮在止水懷裡,體內的巨物像是鋼釘一樣將他牢牢釘在這場以初夜來說實在是太過激烈的性事。

止水緊緊扣住懷裡不斷亂動的人,聽見鼬的哭喊求饒,鼬體內的軟肉不斷絞緊他,像是想把他絞殺在這場性愛裡,但越是如此只會讓他越加想欺負懷裡這個初嘗禁果的孩子。

某一瞬間,鼬又變得安靜而僵直,但鼬的腸道卻規律收縮、收緊,他先是愣了下,隨即才放開對鼬的禁錮,讓鼬整個攤在他懷裡,確認了鼬剛剛並沒有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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