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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止鼬】劣根性,【火影】短篇,2

小说:【火影】短篇 2025-09-11 22:03 5hhhhh 4730 ℃

「小鼬真的很有天賦……第一次被上就能夠乾性高潮嗎?」止水拍了拍鼬的臉,這次他是真的打從心底佩服鼬的才能,不論學什麼都異常迅速的才能。

鼬的眼神根本聚焦不了,他茫然而無措地看著某個點,嘴巴半開著,唾液掛在下巴上,臉上全是淚痕跟剛剛止水射在他臉上的東西,髮帶早就被扯鬆了,幾縷髮絲黏在他額前與臉頰。

儼然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止水將鼬放平,用面對面的姿勢再一次進入鼬體內,這一次他想看著鼬高潮的臉。

鼬終於有了點反應,先是他不知望向何處的眼神開始有點焦聚,呆愣地看著止水的笑臉,然後才是又被逼出來的眼淚與哭腔。

「不要了,太多了……」鼬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他連抬手都費勁。

「不行喔,剛剛不是說過了嗎?『接下來不管小鼬怎麼求饒,哥哥都不會停下來了』,而且哥哥還沒射呢,小鼬忍心讓哥哥硬著?」

止水一向沒有什麼不應期,甚至第二次的時候能夠超長待機,大多數人根本連他第二次射之前的一半時間都撐不到。

果然,只要稍微示弱一點,哪怕知道是他的陷阱,鼬還是會自己乖乖往裡頭跳。

「放心,這個姿勢不會進到剛剛那麼深的地方。」止水哄著鼬,動作也趨向放緩,不像剛剛那樣大開大合。

但早就被整個肏開的鼬,已經不管止水是粗暴或是溫和、是快速還是緩慢,身體都會像是壞掉的訊號接收器一樣,源源不斷將快感訊號傳遞給大腦。

止水緩緩蹭著,出於某種被他自己忽視的憐惜與疼愛,他沒有再跟往常一樣完全是自己怎麼開心怎麼來,他認真看著鼬,在確認鼬的身體狀況。

如果鼬真的看起來會被他弄死,或許他會大發慈悲停下,但忍者的身體一向強健,鼬又是忍者中的佼佼者之一,早在十三歲時便已經是暗部分隊長,現在即使被他玩成這樣,鼬的身體也還沒到極限,只是精神被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淹沒罷了。

鼬還在哭,抽抽搭搭的惹人心疼,但沒有剛剛激動,或許是適應了、放棄了,也或許只是沒體力再掙扎了。

他能感覺到鼬體內連絞緊他的力道都使不出來了,軟肉層層疊疊的交纏著他,不像是剛剛鼬高潮時那般激情而熱烈,現在的肌張力更像是徹底脫力後,神經遺留下的本能反應。

鼬在哼哼唧唧的小聲嚶嚀著,止水俯下身去輕咬鼬腫脹的乳尖,成功讓鼬反射性弓腰,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躲還是想迎合。

「……哥、止水哥……」鼬幾乎是用氣音在喊止水,他的聲音乾啞著,痛得他沒辦法出聲。

止水聽見了,他放開鼬的乳尖,抬頭去跟鼬對視。

鼬被完全壟罩在他的陰影之下,乖巧、溫順、服從。

「要親……吻我好不好……」鼬的語氣說得上哀求,止水不知道為什麼討吻需要用請求的。

他回應了鼬的請求,唇舌交纏間,那些來不及嚥下的唾液順著鼬的脖頸滑落,讓鼬變得更加亂七八糟。

「小鼬很喜歡我呢。」止水又咬了鼬的唇瓣,以前也不是沒親過別人,但他就是覺得鼬的嘴裡甜甜的,或許是因為鼬向來愛吃甜食也說不定。

「喜歡……」已經迷糊的鼬下意識在回答著,裡智防線被徹底沖斷,現在剩下的只有情感與本能的輸出。

「……那小鼬愛我嗎?」鬼使神差的,止水問出了他從來沒對任何人問過的話,更是他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提到的詞藻。

愛這個詞彙於他而言向來膚淺,那些被他的外貌、才學、談吐吸引的人們也口口聲聲說愛他,但沒有任何人真正了解他。

人們不過是將慾望包裝在以愛為名的深情之下,盡情放縱自我的卑劣罷了。

鼬瞇著眼,回答的聲音很小,但沒有被止水錯過。

「愛……最喜歡止水哥了……」

鼬的狀況一度讓止水不覺得鼬能理解他在問什麼,但就在他想帶過這個問題的時候,鼬莫名補充了:「比三色團子重要……不管止水哥是怎樣的……最喜歡了……」

「嗯?」

沒想過自己會被跟三色團子放在一起比較,這種猝不及防而幼稚的表白,令止水不禁嗤笑出聲,但笑著笑著,他卻突然有點笑不出來。

「喔?小鼬被哥哥欺負成這樣還敢說最喜歡哥哥……是被欺負得不夠狠嗎?」

然而這次鼬沒能回答他的問題,已經脫力的肌肉被神經傳導的電子訊號刺激著,再次做出反應。

止水知道鼬又快到了,他看著整個神智不清的鼬,無奈嘆了口氣。

「小鼬,忍一下。」

止水稍微調整呼吸,而後將身體前傾,手掌放到鼬的頭頂上,將鼬整個圈進自己懷裡。

過多的快感或許真的成了痛苦,鼬額頭抵著止水的胸口,咬著牙卻發不出聲音,反而是淚水越哭越兇,最後幾乎是像脫水瀕死的魚那般微弱掙扎著,再一次射出來,大多數都落在肚子上匯聚成一小攤了,還有一小部分飛濺到鼬的下顎。

止水就著鼬體內絞緊的力道,也射在鼬體內。

他輕輕退出鼬的體內,失去堵塞的白濁液體順著穴口流出來,或許是高潮的餘韻還沒完全過去,鼬的後穴還在一張一闔收縮著,止水眼神暗了下,但隨即放棄,決定放過鼬。

他伸手去撈鼬,鼬已經軟成一團,隨意被他擺弄,若是他真的想玩壞鼬,現在絕對是個好時機,但他沒有這麼做。

鼬感覺到他的體溫,往他懷裡靠了過去,眼睛雖然還睜著一條縫,但距離完全失去意識也已經不遠。

「沒有……被……欺負……沒……不……願意……」

鼬的聲音非常含糊,斷斷續續的幾乎都被鼬自己含在嘴裡,止水重複想了幾次才聽清楚鼬到底在說什麼。

哪怕是止水也有些愣住,雖然鼬講的模糊不清,但他知道鼬是在回答他剛剛最後的那個問題。

鼬已經在他懷裡睡著了,往常冷淡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被柔和,顯而易見的疲憊讓鼬增添幾分脆弱。

「……這小鬼真的是完全向著你,你居然把他弄成這樣……止水先生,你真是個人渣。」

「再怎麼樣至少我長得像個人,而且是個長相不錯的人⋯⋯借個水。」

「一言不合就人身攻擊嗎?但是你常常幹的都不是人事啊,再說了你動心就直接說啊又不丟人。」

「廢話少說,你再不借我水我就直接把他這樣丟出去喔。」

「這不是我的問題吧?」話是這麼說,但鬼鮫還是將水跟濕毛巾遞過去:「你以前可沒那麼仁慈,哪次不是把人弄昏了還不肯罷休,只顧著你自己爽⋯⋯這次這麼快就結束你根本沒盡興吧?」

「別顧著說我啊,你也是,以前才不會管我這麼多⋯⋯怎樣?看上這孩子了?」

止水接過濕毛巾,幫已經失去意識的鼬把臉擦乾淨,還貼心為他把沾到的頭髮也處理乾淨。

「這種一心只想著自己的人可不多,看上很正常吧?」鬼鮫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不打算對鼬做什麼。

「哼,可惜了,他好像只喜歡我。」

哪怕止水不承認,鬼鮫還是看出他的口是心非。

明明最後就動搖了。

現在也是,止水居然在幫鼬清理、善後,以往哪次不是止水自己爽完就不管對方,有時候面對可能有威脅的人還會直接處理掉,這次看起來完全就是要把鼬放回去的樣子。

止水幫鼬弄乾淨之後,從他的忍具包裡拿出幾個卷軸,大致看一眼之後打開其中一個,熟練拿出一套換洗衣物。

「過了這麼多年,放東西的習慣居然還是我以前教他的那樣嗎?」

止水小聲自言自語,給鼬換上新衣服。

做完這一切,止水看著懷裡熟睡的鼬,手不自覺放到鼬的眼睛上,拇指有意無意在摩娑著,偶爾還會用上一點力氣,感受眼球軟組織回彈的手感。

鼬被他弄得有些不安穩,嘟囔著微微撇開,閃開他的手,卻更貼近他了。

止水就這樣維持這種不太自然的姿勢,端詳了鼬許久,將近半小時都沒有其他動作。

「走吧。」

過了很久,止水才抱著鼬站起來,招呼鬼鮫一起往外走。

他們回到那個把鼬綁走的地方,一開始被止水放倒的三人還在地上不省人事。

止水將鼬放到地上,才輕聲喚醒他。

鼬緩緩睜開眼,因為剛剛哭過頭了的關係,現在雙眼依然酸澀腫脹,他用力眨了幾下才能很好地看清眼前的東西,繼而轉頭去看止水。

在看見他們回到一開始見面的地方時,鼬先是愣了一下,確認了幾個隊員依然保有呼吸,然後有些徬徨無措的回頭望向止水。

他還是沒搞懂止水到底想幹嘛,一開始是相信止水依然是那個教他和平理想的大哥才沒有殺死隊員,但經過剛剛那一通折騰,就算他再怎麼自欺欺人,也該理解了,溫柔和善不過是止水的偽裝罷了。

他不知道止水為何要戴上這樣的面具,更無法理解,如果止水的本性真的如此惡劣,為什麼沒有殺死那些人。

還有,止水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才特地把他綁走,做出如此令他費解的行為後,又將他帶回來。

因為一時興起或是純粹缺個人發洩性慾貌似都說不過去,止水的外在條件很好,如果真的有需求,根本沒必要特地選擇他這個有可能暴露他們情報與行蹤的不定時炸彈。

他以為自己會被滅口的,畢竟他剛剛也聽到止水跟鬼鮫對話裡的不少東西。

「小鼬啊。」

坐在地上的他比蹲著的止水矮了許多,止水居高臨下捧起他的臉,臉上笑意盈盈,吐出的話卻讓鼬不寒而慄。

「哥哥很喜歡你,所以不打算殺你,也不打算殺你的隊友……他們死了的話你這個隊長也會很難辦對吧?」

止水一隻手憐愛的摸著他的臉頰,然後順著他的下顎線、喉結、鎖骨,一路向下,最終停在他的腳踝上。

「小鼬的腳踝好細啊,哥哥居然可以整個握住……下次哥哥想抓著小鼬的腳踝做,可以嗎?」

下次?他們還會有下次嗎?

但沒等他開口,止水便手上用力。

——喀擦。

鼬察覺了止水想做的事情,卻根本來不及反應,痛覺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襲來,多年的忍者生涯讓他忍住了這份痛處,更何況早已受傷的喉嚨也經不起他再尖叫一次。

冷汗從他額頭冒出,止水一邊吻他,一邊繼續將手移到另一隻腳踝上。

已經有了第一次做鋪墊,第二次的疼痛減少了一點,但依舊不好受。

「放心喔,以後還是可以當忍者的,只是捏斷而已,沒有碎掉,靜養一下就好啦!」

即使踝骨被捏斷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沒有任何掙扎,任由他的吻與暴行,止水看著這樣的鼬,更加喜歡了,他的笑容添了幾分真誠。

「小鼬外表看起來太乾淨了話,回去應該也不好交代對吧?」

止水抽出自己的短刀,滿意鼬微微發抖與顫動的眼瞼。

他非常清楚怎樣的肢體搏鬥會製造出怎樣的傷口,輕易就在鼬身上留下幾道刀傷,偽造出一場激烈的對打。

手掌覆上鼬的脖頸,五指慢慢併攏收緊,欣賞著鼬缺氧而痛苦的表情,卻唯獨吻上鼬的下巴道歉。

「抱歉啊,哥哥剛剛太粗魯了,小鼬下巴都瘀青了,痛不痛?原諒哥哥好嗎?……不過這樣就跟被打了一樣,剛好少受點罪呢,小鼬是不是該感謝哥哥?」

鼬的手抓上止水的手腕,雖說沒有反抗,但這次的窒息比剛剛的每一次都來得更久,身體本能的掙扎讓他在止水手上留下幾道抓痕,連帶自己的指甲都不小心弄斷一指。

被放開時他幾乎軟倒,喘氣的過程中確定自己喉嚨又添新傷,已經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止水是想警告他,不該說的別亂說嗎?

鼬猜測著,試圖摸清止水的做事邏輯,但可惜的是,他根本無法理解止水那種只是因為喜歡他而想看他痛苦模樣的喜好。

「唔,小鼬很強呢,只是這樣的話高層不會相信對吧?」

鼬脖子上的掐痕顯而易見,止水拿著短刀,控制力極佳地輕輕劃開鼬的眼尾,看著就像是鼬自己閃開了原本衝著眼睛而去的攻擊。

止水抓起鼬的右手,曖昧舔拭他手腕上那被繩子磨破的傷口,隨後又輕易折斷他的右手。

「雖然哥哥能幫小鼬,讓小鼬的隊員幫小鼬說話,但小鼬回去大概還是會被醫療班看出來吧?」

止水指了指鼬的眼尾。

「小鼬哭紅的眼睛、手腕跟大腿上的痕跡、嘴唇上的咬傷,還有……欸?別哭啊,眼淚碰到眼尾的傷口不痛嗎?」

鼬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在這種時候落淚,但這個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突發狀況,似乎也打了止水一個措手不及,抬手給他擦淚的動作都多了幾分真心實意。

大概是玩夠了,也可能是覺得自己貌似又過頭了,止水眼裡的寫輪眼轉化成萬花筒,形狀奇異的紋樣在他眼裡綻放。

他先是看著鼬一會,然後才走向依然昏迷中的三人,為他們三個都施加了幻術,確保即使鼬露出破綻,他們也不會出賣鼬。

止水回頭時發現鼬的視線還是一直在他身上,忍不住嘆氣,對著鼬搖頭。

「不可以喔小鼬,你這樣的眼神太明顯啦。」

止水略為粗暴抓著鼬的頭髮將他按到地上。

鼬瞇著眼防止地上的沙土跑進眼睛裡,餘光卻瞥到止水另一隻手上拿著的似乎是自己的髮帶。

注意到鼬的目光,止水也毫不遮掩,他拿起那條髮帶,在手上晃了晃。

「這東西哥哥就收下啦!」止水站起來,走到鬼鮫身旁,示意他可以走了。

「下次見啦,小鼬。」

閉上眼睛之前,他看見止水回頭用口型這麼說著。

眼皮越來越沉重,或許止水剛剛也對他用了幻術也說不定,但鼬沒有餘力去思考這個問題,僅剩的一點思緒全都被放在那一句「下次見」。

還會再見嗎?

「隊長!」

徹底失去意識前,他聽見自己的隊員在喊他。

*****

跟止水預料的,或者說設計的差不多,昏迷的鼬被三個隊員送回木葉,醫療班的人接手時明顯愣了一下,但看著焦急的三位隊員,什麼也沒說,就將鼬推進手術室。

最後醫療班對三位隊員的宣稱是鼬是因為查克拉消耗加上傷勢過重才會昏過去,卻額外填了一份報告給鼬的直屬上司與宇智波族長。

三位隊員的說法是他們剛跟兩位敵人碰上,第一個照面時就失去意識了,連敵人的長相都沒看見,再醒來時兩人已經不見,只有鼬全身是傷倒在地上。

但對於在手術室裡將鼬的衣服剪開做例行性全身檢查的醫療忍者來說,他們實在想不到怎樣的「戰鬥」能讓鼬的手腕上留下被繩子磨破的傷口,以及側腰上跟大腿根的指印。

加上三處骨折傷都太乾淨俐落,若是在戰鬥中受傷,不可能一點小碎骨都沒有,並且因為脖子上青紫恐怖的掐痕,他們也稍微檢查了下鼬的喉嚨,雖說頸椎沒受傷以及沒被弄成啞巴這兩件事算的上好消息,但壞消息是喉嚨並不是只有從外部造成的傷口,裡面也全是細小傷痕。

更何況,再怎麼樣,嘴唇上也不該有這麼明顯的咬傷吧?為了忍耐痛苦而咬傷自己,跟被別人咬傷,傷口的角度是完全不一樣的。

原諒他們貧瘠的想像力,實在想像不出這些傷口要怎麼在戰鬥中留下。

鼬醒來後他們試探地問過幾句,但面對醫療忍者們,鼬仗著自己現在無法發聲而什麼都沒說。

富嶽在他終於能說話時來探望他了。

「我讓美琴跟佐助留在家裡了。」

這個選擇是對的,鼬知道如果讓母親或弟弟看見他現在的樣子,絕對會造成不必要的擔心與麻煩。

「鼬……你的三個隊員不知道吧?聽說你什麼都沒說。」

父親看著他的樣子,讚賞中又帶著難以言喻的微妙。

「目前除了幫你療傷的幾位醫療忍者發現,就只有我、暗部部長跟火影大人知道……保護同伴很好,但下次記得多顧一下自己。」

鼬眨眨眼,意識到醫療班的忍者似乎根據他三位同伴毫髮無傷,他卻滿身是傷,而且還部分傷得很曖昧的狀況,腦補出了什麼他委身敵人,保住同伴性命的英勇事蹟,於是打算就著這樣的誤會將錯就錯,畢竟他總不能誠實說出自己面對止水的暴行,全程都表現得很配合吧?

「好的。」鼬乖巧點頭,倒是有些意外父親難得明顯表現出來的關懷。

鼬有點小小的愧疚。

待到鼬出院的時候,他身上已經只剩下骨折傷還需要養了,身上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回家之前他還去做了任務報告,他沒說出他們遇見的人是止水,只說了黑底紅雲紋袍的敵人自稱是「曉」組織,並且已經叛逃多年的大蛇丸也是組織的前成員之一。

回到家裡時只有他一個人在,他在自己房間裡整理東西,伸手去梳理自己的長髮時才想起來,他的髮帶被止水拿走了。

他打開自己的置物卷軸,打算把被用掉的備用衣物補上,卻發現裡頭多了個繩編的髮圈,仔細看還能發現好幾股黑色細繩之中混著一股綠色的細繩。

鼬先是愣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發現這是止水留給他的禮物,在他將髮圈綁到頭髮上的時候,窗外有鳥類拍打翅膀的聲音。

鼬抬頭看去,一隻不屬於他也並非棲息在族地附近的烏鴉站在窗外枝椏上,腥紅的眼眸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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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看到這裡的各位。

肉燉的不香,純粹是作者自己餓了,手動豐衣足食自給自足,各位到底是怎麼看下去的?

有校稿,但不多,有錯字拜託提醒我。

一肚子壞水是情場經驗豐富的人渣,至於他後來對鼬有沒有翻車,請各位自行判斷。

順便一提,壞水一開始是想先折斷鼬的手腳再做的,但因為鼬太乖了所以他放棄了這個打算。

搞不好有續集,搞不好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誘X的劇情能在最後突然給我純愛了一下。

其實我一直以為鬼鮫會加入,然而他沒有,壞水的獨佔慾讓鬼鮫並不想摻和,加上他本人不熱衷這種事,比起打炮他更喜歡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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