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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於此世只為見你—下篇—,行於此世

小说:行於此世 2025-09-11 22:02 5hhhhh 3000 ℃

華火再次睜眼時只見自己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篷房內部白日溫度很高,熱暈厥很快襲來,已經受夠南境的氣候,華火想帶走炎瑯,至少回到宜居的東島,但若炎瑯不願意離開呢?

炎瓏走進來,熱暈厥讓華火沒有太多力氣反抗,一針蛾鱗血再次注入體內,華火激動的扭動身軀,想張口說話卻發不出聲,再次痛苦的昏迷。

這種狀態持續幾週,除草劑讓華火完全沒有辦法反抗成為族裡戰如野獸、狂暴粗野的男人們晚上的歡愉對象。

炎瑯曾經給過華火很溫暖的火焰,火焰能燒盡蛾鱗血,長久沒使用的聲帶只能勉強擠出一個字:「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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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發洩一下嗎?還是你喜歡女人?我再弄點給你?」炎瓏看著自己的弟弟自從抓到華火後,每天坐在部族領地的邊緣處發呆,難得上前關心的詢問。

炎瑯不願意和哥哥說話,滿臉的憤怒及憂傷已經向炎瓏說明。

「他一直在喊你的名,不去看看嗎?」

炎瑯還是不願意和哥哥眼神接觸。

「他有不可控的因素存在,明天我會將那個外來者清除掉,想見他的話就去見最後一面吧。」

當初想測試自己親弟弟的實力,只派幾名戰士讓炎瑯帶領搶奪一處較小的部落,結果不但沒搶奪成功,甚至讓所有派出去的戰士全軍覆沒,接到炎瑯死去的消息後,炎瓏打算直接離去,還在傷心又離去一個親人時,炎瑯竟完好無損的帶著一個白衣少年回來。

雖然聽炎瑯口述這位白衣少年會治療,但曾在遠處看到自己親弟全身貫穿各種兵器徹底死亡的炎瓏不相信華火單純只是個會治癒術的人,加上注射蛾鱗血有極大的反應和觀察到華火似乎會使用古老的法術———魔法,炎瓏還是下定決心將華火處理掉免留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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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瑯看著華火待的蓬房,映在外面的影子正在告訴炎瑯,華火現在正在被暴力的毆打著,還有一群野獸談笑風生的性侵著。

炎瑯保護不了這位救命恩人,更後悔將他帶回部族,甚至連這位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懦弱使炎瑯想逃避,轉身準備離去時卻聽到華火斷斷殘殘的呼喊著:「瑯……我……」

從懂事以來炎瑯一直知道自己很怯懦,正是膽怯才會害自己喪命,如果連曾救過自己的人都要慘死在他的手裡,不如由他親手解決。

拉開篷房門,看著救命恩人已經被打到不成人型,瘦弱的身體沒有一處不在流血,痛苦的連話都說不清,炎瑯抽出劍,喝聲散離人群,來到華火面前。

炎瑯是族長的弟弟,他想做的事自然其他人會優先禮讓,提起劍看著痛苦的華火,打算直接給他痛快的送走。

華火感覺到炎瑯的到來,用盡力氣從嘴裡小聲的擠出了:「瑯……我愛你。」

炎瑯呆愣。

華火用著已經血肉模糊的臉,蜷縮在地上,抬頭對著炎瑯微微一笑,好似已接受炎瑯的處決般,告訴著此生的最後一句話。

「哈……咳……」華火閉上眼,全身放鬆不再掙扎。

炎瑯不明白,不明白眼前的人在說什麼,但那句話似乎在靈魂深處蕩起漣漪,炎瑯知道不能讓這位救命恩人死去,膽小使炎瑯害怕後果,內心糾結了很久,炎瑯抓起華火就往外跑,一直跑……一直奔跑,不知過了多少日月,直到再無力氣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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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火全身赤裸,多處傷口一直在滴流血,炎瑯只能將自己的衣物脫下給華火擦拭,找到一處隱蔽處待休息時滿面愁容的看著華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華火能用魔法治療自己,但蛾鱗血帶來的痛苦才是最大的問題,看著周圍已無人煙,華火手抓著炎瑯不願鬆開。

「我能怎麼幫你?」

「我……愛你……」

「別說了,別再說了!」

「瑯……我愛你。」華火雙手環住炎瑯後頸,雙腳使勁的往炎瑯下身湊,不太靈活的手指似乎想解開炎瑯的褲子。

「別鬧了。」炎瑯推開華火。

華火的力氣根本環不住炎瑯,被推開後終於哭出聲音,伸手想要抓回炎瑯,除了這句話,華火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只有炎瑯的火焰能夠幫他紓緩現在的痛苦根源。

看著華火張嘴卻無聲,動作想表達什麼炎瑯並不明白,只能將身體靠近任由華火動作。

華火發抖的雙手拉開炎瑯的褲襠,輕輕的碰著私密處,移動著殘破的身體,明顯的暗示。

炎瑯不明白,不明白華火已經這種狀態了為什麼還要做這種事,看著華火痛苦的面容,以及明顯的動作,炎瑯再次溫柔的抱緊華火,擦去下體的血漬,將自己的脆弱處送往這位連名字都尚未知曉的人體內。

感受到華火不反抗似乎還害怕自己跑掉般緊抓著不放,炎瑯還是做了他最不想對恩人做的事,看著華火痛苦的發抖著,不知道是沒有力氣掙扎還是不願意掙扎,無力的喘息聲不斷的在耳邊呼出,在催促著炎瑯動作快一點,即便理智不想也反抗不了生理上的本能,當肉棒插入華火體內深處時明顯感覺到有股力量正在湧入。

一股不屬於自己的力量不斷導入體內,感覺到全身灼熱,躁動難耐,大力的加速對華火的力道,華火被暴力的衝撞著不再有力氣抱著炎瑯,只能躺在沙地上任炎瑯蹂躪。

經過一番折騰後,華火感受著微量的純淨之火慢慢燒盡蛾鱗血,治療著自己破爛的身軀,待恢復差不多後舒服的昏睡過去。

炎瑯看著赤裸的華火睡著,將自己的上衣脫下蓋著,看著夜空中的星星,沒有半點雲朵,吹來的焚風告訴著炎瑯這裡沒有半點水源。

倉促的逃出部落讓炎瑯身上沒有半點補給品,看著已經準備升起的太陽,在看向睡著的華火,將身上值錢飾品及能遮日的衣物全留給華火,只留給自己一身單薄的衣服,起身準備回到部落。

雖然不想離開華火,但岩壁殘餘一角只夠一個人遮蔭,已經升起的高溫告訴炎瑯必須趕快找到能躲避太陽的地方,不然這副身軀必將死在這片荒蕪的沙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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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掛在天頂上的太陽開始焚燒沒有遮蔽物的土地,炎瑯已經缺水虛脫,理智仍撐著身軀前進,他不記得來往的方向,只是身體本能的往著較涼快的地方走著。

看著遠處有一個部落聚集處,炎瑯知道那個距離自己已經無力到達,倒在沙地,沙土進入最後維持生命的器官,閉上眼不再思考任何事,畢竟……自己早已死過一次了。

一個半日華火已將身上的傷全治癒好,從時空中拿出備用的衣服穿上,沿著炎瑯走過的痕跡走去。

華火害怕烈日,但他更害怕炎瑯離去,決定默默的跟在炎瑯附近,即便他不喜歡炎瑯的部族,只要能感覺的到炎瑯存在便還有力氣活下去,愛著炎瑯的理由華火早已忘記,愛他是現在唯一的目標,此生除了守護純白之地,漫長的餘生如果沒有目標,很快連名字都將失去。

炎瑯感受到有水份補充及陰影遮蔽處,但卻被捆在一塊木板上動彈不得。

看起來是進入到別人的部族裡,是生是死全看這個部族的族長了。

炎瑯被困在一個小蓬房已經六日,族長得知炎瑯來自米茲蘭斯部族後就沒給過善待,炎氏統領的部族兇狠聞名,搶奪資源毫不手軟,甚至不留活口,已成各大部族中恨之入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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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瓏收到弟弟被綁到別的部族後,帶著大批的族人直直殺過去,連談判都不願意,因為炎瑯是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最後一位親人。

小規模的部族衝突很快打起來,但礙於炎瓏是率領部隊攻打,守方擁有堡壘、物資及所有人力,炎瓏很快就處於下風。

較弱的米茲蘭斯隊員很快就被殺光,炎瓏的實力不容小覷,憑一人還是能血淋淋的戰鬥到最後。

族長看著炎瓏幾乎快把自己的領地拆光,抓出炎瑯打算進行最後談判。

炎瓏看到炎瑯後,憤怒使炎瓏無法理性溝通,繼續殺戮,族長見狀談判不成只好硬剛,跟隨炎瓏的人已接續倒下,一個人再強也敵不過一群人,炎瓏身中數箭即將倒下,炎瑯突然出現抱住,替炎瓏擋下所有攻擊。

炎瑯自幼以來都是躲在炎瓏的庇護下長大,從不抱怨刻苦的練習卻沒有成果,每當被懲罰時只有炎瓏會關心,直到哥哥繼承族長之位後,冷血的炎瓏也沒有將弱小的弟弟踢開,而是不斷的一直給機會。

一刀致命一擊即將揮向炎瑯,大面積的沙土上結出冰霜,守方部族的人全都被地上捲起的冰刺控制,掙扎劇烈的戰士直接被冰刺貫穿,空氣中還微量存在的水分全被吸收到地面上的冰裡,刺痛般灼熱的空氣攻擊著所有人的呼吸道。

冰刺唯獨沒有控制炎瓏一方的人,無法呼吸的空氣已經在暗示炎瓏的部隊只有撤退一路可選,大群人扶起身旁還能走動的戰士向後退離,直到炎瓏的部隊全數撤離後,冰面碎裂,將所有水份歸還回空氣中。

炎瓏並不遲鈍,他早已看到身著白色西裝,手持白劍,那個曾經被他踐踏到殘破不堪的外來者,身型及精神完好無損的站在某一處,幫助著自己方,不……只幫助一個他曾喊過名字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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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瓏帶回大批族人和替自己擋下許多攻擊的炎瑯,炎瑯在外多日,沒有營養的食物補充又被折磨多日,炎瑯的身體似乎已經到極限,族裡優秀的治癒師也無法完全治療炎瑯的傷勢。

夜已深,華火悄悄的溜進炎瑯所待的蓬房,幫炎瑯治療著。

「你喜歡他嗎?」炎瓏知道華火會來,特意交代放哨故意放水。

華火沒有回答,能夠輕易進來這裡,華火也明白是炎瓏允許自己入侵。

「為什麼要幫我們?」

華火沒有出聲,安靜的替炎瑯治療。

治療會消耗很大的精神力和體力,本來體力值就不高的華火,將所有力氣全用在治療炎瑯後,歪歪扭扭的起身要離去,昏暗使華火沒有注意高度,撞到篷門前的橫梁後直接暈倒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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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火醒來看到炎瓏身邊的針筒,大氣喘著爬起,要離去卻發現腳踝被鎖著鐵鍊,華火趴在地上看向炎瓏,他只是來救炎瑯的,並不打算回到這裡,炎瑯想保護哥哥,那華火自然也不會殺死炎瓏。

「能告訴我你從哪裡來的嗎?」

華火搖頭。

「你的名字?」

華火搖頭。

「連名字也不願意說嗎?」炎瓏提起針筒向華火走去。

華火再次搖頭,抬手製造冰錐打掉炎瓏手上的針管,看著腳上的鐵鍊,瞪著炎瓏,無中生有的大面積的施法加上連夜的治療,華火頭還有點暈眩,但華火明白絕對不能被留在此地,從時空中拉出白銀劍準備應戰。

炎瓏其實很想將這位強大之人納入自己部族,但不可控的因素又太多,見華火完全沒想要溝通的意思,炎瓏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白銀劍奪走,並在華火還沒開始反抗前先制服打暈,注入蛾鱗血,只有這東西能牽制住眼前這位強大的外來者。

如果兩人都是最佳狀態,華火不可能會輸給炎瓏,這就是華火寧死也不想來到南境的原因,雪族的血液一直抗拒這裡的高溫,花族在這寸草不生的沙土上沒有一絲存活可能,每待在南境一日都相當是在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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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瑯得知又是華火拯救自己後,顧不上和炎瓏翻臉,也要釋放華火。

得不到允許,剛恢復行動力後便馬上帶著華火逃出,但這次炎瑯是有備而逃,帶走一些食物和大量的水,反抗哥哥的一律沒有好下場炎瑯非常清楚,只能逃多遠算多遠。

深夜躲進枯谷林間,看著華火痛苦的大口喘著氣,一週前的相似場景再次湧現。

「需要我幫你嗎?」

華火大力的點頭。

炎瑯不知道該用什麼情緒去面對,只記得將精水射入華火體內後,華火的痛苦能明顯下降,而且自己能感覺到力量充滿身軀,雙贏的結局不做也得做。

拉開華火單薄的上衣,看著已經瘦到只剩骨頭的身體,胸部劇烈的起伏,華火咬著嘴唇,自己動手脫去褲子。

炎瑯抱著華火難過的喊著:「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像我這種弱者根本活不到今天,你和哥哥都是……為什麼要一直保護我、救我?」

「嗚……」華火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炎瑯說,太久沒有與人說話讓華火發不出幾個音節,想說的話太多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炎瑯帶著一點憤怒向華火宣洩著,但觸碰到華火身體時卻又溫柔的對待。

「我只想要好好的活著,我好痛苦……」親吻著華火的身體。

華火抓著炎瑯的肩膀低著頭不說話,比起炎瑯內心的痛苦,華火現在身體的痛苦更加無法忍受。

「能不能告訴我要怎麼稱呼你?」輕輕的搬開華火的雙腿,撫摸著華火的私密處,嘴巴在華火耳邊吹噓著。

「嗚……哈……」華火拉扯炎瑯的褲子,想幫炎瑯脫掉但姿勢不允許。

華火背靠著枯骨,任由炎瑯使弄自己的身體,汗水沾了一大把沙子挺不舒服,想讓炎瑯盡快進入但這種姿勢一定會夾著一大堆沙子,大力推倒炎瑯後小心的脫下炎瑯的褲子,自己坐了上去。

炎瑯的肉棒早已挺直,華火時不時會顫抖的身體,炎瑯不知道該抓什麼時機進入。

看著已經挺直的棒子,華火迫不及待的在乾燥的狀態下直接用力往下坐。

「嗚呃……」

炎瑯有點不知所措,他知道這種一定痛到不行,華火壓著炎瑯的肩膀不讓炎瑯起身,不停發抖的身體使勁力氣往上抬再次坐下,一遍又一遍,感覺華火沒有力氣的主動著,炎瑯抱著壓下華火。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華火不再有力氣,躺在炎瑯的胸懷上,小聲的說出:「因為……想見你,愛你。」

「我見過你嗎?」

華火搖頭。

「那你為什麼愛我?」

華火挪動著下身,溫熱的血液已浸濕炎瑯的下半身,得到助力後華火對著炎瑯的肉棒自己抽動著,內心身外皆劇烈的疼痛,哪裡痛華火早已分不清楚,但所有接觸炎瑯的地方疼痛正在緩和著。

地上的砂礫摩擦著皮膚,動作沒辦法太大,炎瑯只能踮起腳,輕慢的一頂一頂,華火的悶哼聲刺激著,將衣物墊到下方後炎瑯開始大力頂撞,每到高潮後始終不願抽離,撞到華火深處後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力量湧入身體。

這樣一發又一發的注入華火體內,炎瑯抱過的女人很多,但抱著眼前這個男孩,卻頭一次感到興奮雀躍,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表白,和華火在一起總能感覺到安心,又或是每當做愛時總能感覺到新力量進入身體。

看著華火已安詳的睡在胸膛,炎瑯小心的抽出,大量的精液傾瀉而下,嚇得炎瑯不知所措,單手將行囊的衣物都拿出,小心翼翼的將睡著的華火放在乾淨的衣物上,收拾起後續,擦乾淨華火身上的沙土及自己弄髒的地方,輕柔的替華火穿上衣服,守著夜等待黎明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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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瑯知道哥哥不會放過自己,沒有遮蔽物,天一光明沙土上的一切都很難躲避視線的追蹤,黎明一到來背著華火向遠離部族的方向移動,只能寄望遇到一個願意收留他們兩人的部族,漫無目的的前行著。

但也許是炎瑯低估了炎瓏,前行了兩日就被趕上,炎瑯只能拉著華火一路狂奔,烈日照著華火無時無刻都很難受,還需要奔跑讓華火幾近暈厥,看著快昏倒的華火,炎瑯只能背起來踩著鬆軟的沙土,躲避著到處的流沙左右拐著跑。

自己消耗著巨大體力對方同樣也是,看著漸漸拉開的距離,以及腳下慢慢稀薄的沙土,炎瑯知道自己走錯方向了,前方不再有路,而是大裂縫。

裂縫另一邊是向下無盡的坡,巨大的洪水及不斷下沉的斷崖形成的毀滅瀑布,黝黑的岩石長滿青苔,樹林靠著瀑布生長成一片雨林,與南境之地的沙土形成強烈的對比,雨林與沙地隔著一條大裂縫斷崖,這裡雖然有水源但南境的部族都不會靠近此地,而且裂縫大到一般人類也無法輕易越過,這裡是龍族的領地———南境之南。

炎瑯在斷壁處看了很久,躍下必定葬身溝谷,停留也會被抓回去看著華火繼續受苦,看著炎瓏領著部隊慢慢接近,帶著華火選擇縱身一躍。

躍下十米後華火就在斷壁處製造一處石台形成落腳點,華火不可置信的看著炎瑯選擇帶著自己赴死。

炎瓏同樣也非常不相信自己那個膽小的弟弟居然不願選擇回去而是選擇死亡,來到斷壁處邊緣向下看到憑空多出的石台,他知道華火會使用魔法,但看到兩人的表情顯然不是溝通好的。

炎瓏拿出華火的大衣和白銀劍向下扔:「走吧,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看著那個曾經膽小怕生的弟弟為了一個救命恩人做到如此地步,炎瓏決定選擇放手,興然一笑轉身離去。

炎瑯發抖到腳都站不直,他不知道華火會製造石台,也不知道溝谷下方有什麼,直覺告訴他,與華火擁抱著向下躍是曾經的經歷,他們會再次轉生、再次見面、再次愛上彼此。

就像華火總會在黃昏之時的白色高塔上等著自己一起躍下般。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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