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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被大运撞昏了也记着我吗……哈基博你这家伙……,图图姐的黄色小故事

小说:图图姐的黄色小故事 2025-09-11 22:02 5hhhhh 4720 ℃

1、 两点一线。

宿舍——办公室——宿舍——办公室……

日常如此,我早已习惯。

只是,我没有料到,心血来潮的想法,会成为改变我生活路径的、那只蝴蝶的翅膀。

闹钟,起床,卫生间,洗漱,用餐,步行。

平凡的早晨,如往常一样。

途中,我不经意看了一眼手表。

“七点整”

“时间还很早”

远处,太阳刚刚升起,春日的暖阳是那样和煦。

“去买点蛋糕吃好了……好久没吃了……”

十分钟后,提着蛋糕,我走了出来。

面前是一条马路,因为是清早的缘故,没有看到车。

巧克力慕斯蛋糕的香味从袋子缝里钻出来,挑拨着我有些松弛的神经。

麻痹大意营造虚假的安全感,我没有再看路上,只是往前走着。

“为什么?能不能放过这一次?下辈子我只想做个长大的孩子……”

“不好!”

太晚了。

气喇叭声,轮胎摩擦声——徒劳。

卡车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扑过来,正中靶心。

我飞了起来,连带那些巧克力慕斯蛋糕一起。

我看见天空在旋转着,我好像成了世界的中心,世间万物此时都在围着我转。

“真美妙啊……”

然后,我摔在地上。

挣扎了一下,爬起来,晃晃悠悠地抬起手,那只表还在正常运作着。拿起落在地上的巧克力慕斯蛋糕,朝车内惊恐万分的司机挥挥手,扭着步子走到人行道上。

“不痛——真是奇怪”

然后,倒地,像话剧里走到自己结局的滑稽小丑一样。

后面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

2、“嗯……?”我下意识地摸索,只摸到一团柔软的东西,睁开眼却发现是枕头。

“枕头?我不是被大运创了吗?怎么会在床上?”

这是梦吗?

羽兽喳喳叫着,早晨特有的和煦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我的手心,我攥紧了手,又松开。

“温暖……”

此时,门被推开了。

“睡醒啦?”黑发的萨科塔瞪大了眼睛,阴阳怪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烂被子里了——”

“啊?”

看着眼前没好气的萨科塔,我半天只憋出个“啊”来。

“我……我不是被大运创了吗?”

“大运?”她气恼地皱起了眉“呵呵……我倒是希望你被创死……”

“不是——还有,你是谁啊?”

“你……”她本想嗔怪,眉头皱紧又松开,眼眸里泛起涟漪,有些慌张地向一旁瞥去,又瞥来,害羞似的。

“嗯……”微侧身子,我这才发现她的窈窕……以及,手臂内侧的小块淤青。

“我是阿尔图罗……也,也是你的妻子……”

我更加愕然了。

“很唐突,不是吗?但是……”

“你失忆了——”

“难以接受吗?嗯……不过,好消息是你还记得你是谁——博士,这就已经够了”

她语气平和,以至于我有些震惊。

“失忆?”

“嗯,失忆”

“……”

“总之,早饭已经做好了,想吃的话就来吧”

门又被关上了,正如打开他那般果决。

3、“所以怎么回事?”

“被大运创飞了,这是显而易见的。按照常理而言,在被创飞之后应该被送到医院里躺着,而不是坐在床上跟没好脸色给我看的‘妻子’一起吵嘴。”

“大运……大运……穿越?”

“这太疯狂了!被大运创飞后激活某种魂淡机制然后穿越到另一条时间线?这说出来绝对会被当成疯子送到精神病院治疗到成为真正的疯子!”

“而且……阿尔图罗?不是那位被拉特兰通缉的大提琴手吗?怎么变成我老婆了?”

巨量信息争先挤进大脑,让我有些疲倦。

“下一步……怎么办?”

肚子此时却不合时宜地叫起来,像是反抗我的不喂食的“暴政”一样。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4、 我挣扎着起来,微微推开门,瞟了外面一眼。

“博士,其实你能直接出来的”

“可恶啊,为什么这都能被发现,难不成她一直在盯着房门这边?”

“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吃好了……”我赔着笑,有些仓促地走到桌子边坐下。

“……”

她不再说话,只是默默拿勺子刮盘子里的粥。

“其实……你的煎蛋还不赖,边挺脆的”

“嗯……谢谢”

然后呢?

黑发的萨科塔独自起身,旁若无人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碗盆怎么办?”

“自己想办法吧”

门被她反手摔上了,把天花板上的蜘蛛震下来几只,惶恐地在餐桌上乱爬。

我愕然了。

所幸,在一番探索后,我发现了洗碗机。

片刻后,我整了整衣冠,走到阿尔图罗的房门口。

大提琴的音色从门缝里钻出来,悠扬,又耐人寻味。

“在吗?”我扣响了门,大提琴的乐声戛然而止。

“不在”

她的声音听起来气鼓鼓的,不到半分钟,她却又回答。

“起码现在不在——还有,我觉得你应该得跑着去办公室了”

我下意识抬起手,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

“现在几点了?”

“七点四十五。”

“谢谢提醒——”

我没等她说完,一路狂奔,又是没有看路,只是这次我撞了狗屎运,没有该死的大运卡车再把我撞飞了。

5、 “阿尔图罗?傲娇?”

“去他妈的吧,这妮子能跟傲娇沾半边关系我把自己牛给吃了——”

想起来之前自己暗自骂过的话,不免觉得胯下一凉。

“十一点五十……”

“唉,算了吧,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我拉开抽屉,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泡面吗?‘我’也就吃这个?‘酸酸辣辣面’……还行,先凑合着……”

正当我撕开泡面准备加调料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

“是我”

是一个女声,熟悉,但是又感觉陌生。

“中午还有人来吗?”撕开料包,与开水一并倒入泡面盒,拿叉子插住“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

“再次见面,博士”

“嗯,再次——”

“再次?”

我猛的回过身来,差点把泡面盒碰倒。

“你——”

“怎么了,博士,见到我很吃惊吗?”

她意味深长地笑着,迈着猫步走到我面前,轻轻把大提琴靠在一旁的墙上。

“阿……阿尔图罗……你怎么来了?”

“又吃泡面吗?”她走到泡面跟前,轻轻嗅了一下。

“香是香……只是——”我眼睁睁看着她目中无人地把泡面倒在了垃圾桶里,然后双手撑桌子,俯着身子,在我面前轻轻玩弄着自己的发丝,时不时地瞟我一眼,挑衅又挑逗。

“危险又诱惑……”暗自想着,目光却不自觉地移向她的大腿。

“怎么……都失忆了,还记着吃泡面吗”说着,她将裙摆更往上提了一点。

“为什么……不吃一些更有营养的呢?博士——”

“营养?”我咽了一口口水,艰涩的把目光移走,生硬地盯着桌面。

“‘营养’~”

她把腿支在桌子上,强迫我的视线聚焦在那对修长匀称的腿子上——一只手抚上我的肩膀,气吐如兰。

“或者说……你根本没有失忆……”

“你在说什么胡话……还有,现在可不是家里——”

“嘘——”

细软的手指抵住了我略显苍白的嘴唇。

“医生的诊断,我还是有些疑惑的……不过”她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我自有一套方法”

她说着,居然慢慢褪去了外套。

“你……你想干什么……?”

我有些慌乱,倒在办公椅上,却正好让她顺势把我压在办公椅上,几乎动弹不得。

“当然是……看看你的活,有没有退步啦”

“如果,你真的失忆了,就不知道我哪里最敏感、哪里又最想要……”

“所以……”

乳肉没了白衬衣的束缚,一下跳了出来,调皮地晃荡着,又顺着她主人动作在我面前挤压、变形,在各种塑形里喷涌浓厚的乳香味。

“你这家伙……居然没有穿bra——”

“一页一页~那样子和一般的交欢又有什么区别呢?这是我特制的判断方法~”

“我亲爱的……博士~”

6、“你这家伙……不要胡来,办公室门还没有——唔——”

话还没说完,那对乳肉就贴了上来,盖住口鼻,几乎让我窒息。

“没有锁……这才刺激嘛”她握住那对乳肉,玩弄似的摩擦着,淡粉色的乳头在这般刺激下迅速挺立。

“要不要尝尝味道呢?博士~”她捏住其中一个乳头,往我嘴边靠了靠,作出一副喂奶的模样。

“你——”

嘴巴张开的瞬间,乳头塞了进来,舌头竟然自然地舔舐着它。

“啊——哈,博,博士……如此被动地被侵犯,居然还能做到这般精细的动作……”

“你也很想要了——是吗?”

口中的乳头猛的被她拔了出来,带着腥臭粘稠的涎液。她握住我的头,几乎强迫地把它抬起来,逼迫我看到她那嫣红的面与迷离的眼。

“还想吃吗?”

“我——”

还没说完,乳头又侵略了我的口腔,这一次她塞地更加猛烈,几乎将半个乳房塞进去。

“想吃吗?想吃就让我看看,你还会不会吃——”

“这娘们是要整死我!”

“唔呜呃呃——”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咽喉不自觉地作出呕吐的动作,舌头猛得向前推去,把挺立的乳头几乎摁下去,而这像是打开了这具淫荡身体的开关,她剧烈颤抖起来,身子又一次压下来,原本被半推出口腔的异物又被塞了回去 。

“好热……”她的呼吸粗重起来,喷吐出在我脸上的气息更加燥热,带着浓厚的雌醇味“不要压抑自己的情感……博士~”

舌头又舔了舔,乳头因为充血,坚硬又颗粒感,像是“暴风雪”里加的巴旦木一样,而旁边的一圈乳肉,则是细腻光滑,肥厚的口感堪比“暴风雪”本身。

“他妈的,骚逼娘们,喜欢舔是吧,看爷今天不爽死你”

想到这里,我猛的吮吸一口,压强的瞬间减小让乳肉更多吸进来,随后在那因为吸力而格外挺立的乳头上疯狂舔舐。

“咦咦咦——”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猝不及防,跨坐着的身子猛烈颤抖起来,蕾丝内裤与黑丝袜包裹着的肉穴更加润湿,些许爱液透过衣物浸在我身上。

“啵——”我故意松口,让她在急剧攀升的快感中忽然失去了动力。她的手,在我停止舔舐、放任她坠落的时候居然毫不迟疑地开始揉搓起那对乳肉,揉面团似的,丝毫不顾及指甲是否划伤。而另一双手,则在身体略抬起的时候伸到了下面,隔着丝袜与内裤就扣起来。

“音乐家阿尔图罗背地里居然是个欲求不满的骚妇啊”

我为了惩罚这淫荡的萨科塔,高举起手,狠狠打在了她的臀瓣上。

“齁哦——”被这么一打,她几乎忘乎所以地伸长了脖颈,吐着舌头,似乎这么打就能让她迎来高潮一样。

“怎么,还想要吗?”

“齁嗯……”默认一般,她从我身上下来,扶住办公桌,臀部高高耸起,在我面前晃荡着。

“怎么了,又犹豫了吗?”她嘲笑似的回过头来,面色比刚吮吸过的乳房更加潮红。

“真是骚货”

“快点……奏响我吧——”

“奏响吗?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阿尔图罗小姐,我还没吃完呢?”

说完,我半蹲下来,撕开肉穴处的黑丝。

“哦哦哦,都那么湿了~阿尔图罗小姐原来是个荡妇啊,见了我就流水”

“他怎么,失忆了还会说这种话?不会真的——”

“才不是!”她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因为兴奋而颤抖。

“是不是我一尝便知~”

拨开那早就湿透的蕾丝内裤,露出的是令人称奇的美穴:

那是一片何等淫靡的景象!两片肥厚而饱满的大阴唇,因为极度的兴奋而肿胀外翻,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在那两片肉唇之间,是一道湿滑泥泞的、深不见底的穴缝。晶莹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从那道缝隙里不断涌出,将周围的黑色阴毛都打得湿漉漉、一绺一绺的。穴缝顶端那颗红豆大小的阴蒂,此刻也已经完全勃起,像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在淫水的浸润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吸溜吸溜——”面对如此美味我自然不能浪费,拿出平日舔星球杯的力气去舔舐这少见的穴,顾不上是否卫生,只是去舔舐这珍馐美味。掰开大阴唇,先舔干净上面沾染的爱液,细细舔满一周,然后将整张嘴贴上去,含住穴缝,舌头拍打海岸一样拍打着穴缝,再用两根手指撑开阴道,用舌头在里面探索着,一寸寸接触那些软肉,它们吸盘一样缠住我的舌头,让我几乎抽不出来。

“唔哦哦哦——”她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劈中,剧烈颤抖着。

“嗯……好味道,不过——”皮带扣被解开,压抑已久的肉棒弹射出来,马眼微张,颤抖着滴落粘稠腥臭的前列腺液“才刚刚开始呢”

握住那根布满血管的粗蛮肉棒,将憋的发紫的硕大龟头顶在了她的穴口,即使尚未进入,那些软肉也饥渴的迎合上来,吸着马眼,贪婪吮干流出的前列腺液。

“噗——嗤——!”一声巨大而又淫荡的水声响起,扶住她的腰,我挺起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肉棒,对准那片泥泞不堪的骚穴,狠狠地、毫不犹豫地,插进去!

““啊——!””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双眼瞬间翻白,只剩下眼白在不住地颤抖。

温热、紧致、滑腻!肉穴里的嫩肉疯狂地包裹、吮吸、绞缠着肉棒,冠状沟每突破一寸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里面每一道褶皱都在拼命地刮擦着肉棒,而那深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流,更是让她的小穴变成了一个能融化一切的销魂熔炉。

“操!”我忍不住骂出声来,狠狠打着她那两瓣丰腴滚圆的骚屁股“谁让你那么紧的?”

“哦哦哦——好,好痛……”她那两瓣屁股因为拍打泛起阵阵臀浪,穴肉经过如此拍打反倒更加紧实了些。

“妈的,就是骚货,穿这么骚就敢来勾引我是吧?操死你个骚娘们——”繁殖的本能完全侵占了大脑,我大声骂着身下被干的有些神志不清的阿尔图罗,全然忘记了门没有上锁一事。

“啪!啪!啪!啪!”粗大的肉棒从她那泥泞骚穴里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股白色的淫水泡沫,然后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捅回去,而那两颗硕大的睾丸,则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地、清脆地拍打在她那丰腴的屁股上,发出淫荡至极的撞击声。我完全不顾她是否承受得住,只是发疯般地、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地操干着身下这个“勾引我的”女人,像操路边随处可见的下等的妓羽一样。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并没有让心中的怒火有丝毫平息,反而因为她那骚穴无止境的吞吃和绞缠而愈发高涨。

“换个姿势怎么样?”

来不及等她做出反应,我硬生生地将她整个人从办公桌上抱了起来,以肉棒插在她骚穴里的羞耻姿势姿态。

她惊呼一声,身体骤然悬空,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紧紧地盘在了我的腰上,双臂也如溺水之人般死死地环住了我的脖颈——现在,她整个人都如同藤蔓般挂在了我的身上,双方的身体以最紧密、最淫荡的方式连接在一起,再无任何阻碍。

我可以感受到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胸膛,那对饱满的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形,即使隔着上衣我也能感受到哪里传来的惊人温度。这个姿势让肉棒更加顺利地深入她体内,深到龟头抵在了一处坚韧而又柔软的肉壁上。

“宫口吗?”本能的支配下,我几乎残忍地笑着。她那因为迭起高潮而失神的眼睛,在此刻居然闪过了恐惧的光。

“不,不要……”

只是太晚了,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下移,托住她那两瓣丰腴滚圆的屁股,将她的身体向上又抬了抬,然后对准那个点,腰部肌肉猛地一拧,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前一顶。

“咚!”一声沉重无比的闷响,从紧密结合的下体深处传来。

硕大坚硬的龟头,如同攻城锤撞击城门一般,重重地、毫无花巧地、狠狠地砸在了她那紧闭的宫口上。

“呃啊啊啊——!”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抽搐起来,那声惨叫已经完全变了调,不再是销魂的呻吟,而是带着哭腔的、纯粹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悲鸣。

她的指甲隔着衣服,疯狂地、深深地掐进了后背的肌肉里,我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血从伤口渗出,但我毫不在意。

我只感觉到,顶到她宫口的瞬间,她整个骚穴都疯狂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子宫颈处喷涌而出,将整根肉棒都浇灌得湿热滚烫。

“原来操到子宫能让她骚成这样!”

“还没完呢!”我对着她因失神而颤抖的耳朵低吼道,随即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这一次,我不再追求速度,而是将每一次抽插都化作一次精准而沉重的撞击。“咚!”肉棒拔出大半,然后再次狠狠顶上她的宫口。“咚!”又是一记。“咚!咚!咚!”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用那根被磨砺地骇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捣着她那脆弱的子宫。

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一连串小猫般的、绝望的呜咽。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痉挛。眼泪、鼻涕和口水混杂在一起,从她那张因极度情欲而扭曲的脸上肆意流淌下来,滴落在我的肩膀上。骚穴已经完全失控了,每一次撞击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收缩,伴随着大股淫水的喷涌。低下头,我能清晰地看到,在结合处,白色的泡沫和黏滑的液体正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不断溢出,将两人下体的毛发都黏合成一片泥泞。

“爽……爽死了!”

每一次撞击子宫带来的,不仅仅是她身体的剧烈痉挛,更是自身快感的疯狂累积。我感觉自己的睾丸已经涨到了极限,仿佛有两个滚烫的铁球坠在阴囊里,每一次心跳都将海量的、滚烫的精液泵向肉棒根部。那股即将喷发的岩浆,已经沿着你的脊椎一路烧到了你的后脑勺,你的眼前开始阵阵发黑,整个世界都仿佛在旋转。

怀中女人的身体,她那紧致温热的骚穴,她那被你捣得不断喷水的子宫口,这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催动最后高潮的燃料!

“憋不住了!”

我把她的身体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上,然后,对准她那已经被操得一片泥泞、微微张开的宫口,狠狠地捣了进去——

“咚——!”这一次的撞击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我甚至感觉自己的龟头突破了某种屏障,将那扇紧闭的大门硬生生地撞开了一道缝隙——那颗狰狞的马眼,终于如愿以偿地、严丝合缝地,贴上了她子宫内壁那片柔软温暖的黏膜。

积蓄已久的欲望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肉棒在剧烈地、疯狂地抽搐着、搏动着,

一股股灼热到足以烫伤皮肤的、浓稠到近乎膏状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从马眼里狂射而出。

“噗!噗!噗!噗!”浓厚的、带着强烈腥膻味的精液,像一根高压水枪,狠狠地射进了她那被强行撞开的子宫深处。

她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双眼猛地瞪大,墨色的瞳孔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只剩下一片空洞的、代表着灵魂被彻底贯穿的迷茫。她的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串串黏稠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淌下。她的身体先是如同一张被拉满的弓,绷得紧紧的,随即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软化了下来,若不是我还紧紧地抱着她,我敢肯定,她恐怕已经滑落到地上了。

喘着粗气,我将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她那被操干到红肿不堪的骚穴里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随着肉棒的拔出,骚精浊液从她那已经合不拢的穴口里涌出,污浊了地毯。

“哈……哈……爽”

激素随着交合的完成衰退下去,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劳袭来,我感到头发昏,抱着她,无力地倒在办公椅上。

雄性交配的欲望逐渐退潮,许久,我又看向怀里的阿尔图罗,她的下体还流着浑浊的液体,小穴还在不自觉地开合着,而她本人却像是昏死过去一样,发丝凌乱的沾在脸上,隐隐可以看到尚未干涸的泪痕。

我没有再说什么,独自穿好衣服,处理好现场,看了看监控——没有人来过,又看了看她,叹了一口气,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简单清理了下体后,拿出外套,盖在她身上。

——————————————————持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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