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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1祥0】青梅竹馬肉棒巨大,體力過人,性慾旺盛強如怪物,拼盡全力也無法戰勝!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6630 ℃

前言:

日前看到《淺談為什麼若葉睦是強而有力的大幾把女孩》,夜不能寐,加急更新。

睦扶她、祥受、祥子第一人稱視角,OOC不可避。

(不過動畫都把大家的期望辜負成那樣子了,感覺怎樣寫都不會太出戲x)

Ave Mujica設定部分採用,時間線大概在第三集,Mortis不會出現、前大小姐打工祥子未回豐川家,大家會到睦家團練,內含自設童年和初中回憶。

====正文====

「時間差不多了,接下來三角同學和祐天寺小姐還有工作,那麼我們先離開了。」排練結束,酷酷的冷臉貝斯手海鈴收拾好樂器,帶着依依不捨的金毛大狗狗三角初華和不停抱怨新曲太難的紫色大貓祐天寺喵夢依次離開團練房間。

「小祥,最近都沒什麼精神呢⋯⋯樂隊的事,不要太勉強自己喔⋯⋯」初華臨走前一臉擔心地叮囑道,似乎不存在耳的狗朵也失望得無力地耷低。

「嗯⋯⋯」可一想到接下來又要和自己變得疲倦的罪魁禍首同處一室,我只感到臉頰發燙,沒有像往常本能地為逞強而哈氣,而是眼神閃縮地接受了初華的好意。

熙熙攘攘過後,若葉家的地下室只剩下俏臉精緻得像人偶、淺綠長髮如瀑布灑落的若葉睦,以及前大小姐、現在淪落到要身兼多職以照顧父親的藍色可愛生氣章魚--豐川祥子。

「祥,解決。」睦毫無感情的冰冷語調無法掩飾她流於眼神的燥動情慾,視姦般的愛意濃得帶有溫度般掃落在我身上每一處:「美奈美醬(媽媽)這個星期給了我十萬日元的零花錢⋯⋯」

言下之意呼之欲出,睦的這些零花錢馬上就要花在她喜歡的地方上了。

「不要用金錢來衡量這種事情!」好氣喔!她這是在挖苦我吧?絕對是在挖苦我吧?

「聽好了,睦,金錢交易只是在玷污這件事的意義,讓它淪為不含感情的一買一賣⋯⋯」

「祥,很缺錢吧?」

真的好氣喔!最氣的是她的確沒有惡意!還是真心想用笨拙的好意在經濟上幫助我!

「妳總是能用一句話就得罪別人呢。」但我就是心高氣傲才選擇要憑一己之力拯救一蹶不振的父親:「睦是知道我的決心的,這是我自己的問題。」

「我還未淪落到要靠青梅竹馬的接濟才能活下去desuwa。」

「對不起⋯⋯我只是想幫祥⋯⋯」

被一針見血戳到痛處固然很不是滋味,但眼見足以被稱為「半身」的青梅竹馬又再次因不擅言辭而自責,才更讓我過意不去。

「不用道歉。」我抱了上去。

「我明白的⋯⋯這不是睦的錯。」睦明明是那麼香香軟軟小小隻的⋯⋯

「可是,明明上周⋯⋯」

「上周只是為了溫習而暫停,才不是因為睦沒有零花錢才不幫你解決性慾desuwa。」我被她無辜的疑惑給逗笑了。

那幾天腰都要斷了,要是再不休息,停一停連續數日的高強度運動,怕是這幾天腿軟得下不了床考試。

「睦可是我重要的存在,就像以前,就算睦不需要用錢當籍口,我也會幫妳的desuwa。」

⋯⋯

沒錯,我和睦從小便是深交,自從童年時一起上廁所的鬧劇後,我便了解到睦是特別的。

以及,後知後覺地發現睦的天賦異稟⋯⋯

家境富裕的大小姐們也有是野孩子的時候,尤其是和睦到後山野餐的機會,便是我們從鋼琴課和芭蕾舞課、以及那對小孩子過於嚴苛的淑女教育中解脫的好時機。

二人在山上追着蟲子跑,尿意來臨時當然不可能傻乎乎地找廁所,也顧不上禮儀和害羞,這種偷偷破戒犯罪的刺激體驗也就成了兩人的小遊戲。

「這邊這邊~這裡就不會被大人們發現了!」

「噓~噓~」

「嗯⋯⋯?睦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呀~像一條肥肥白白的大毛毛蟲!嗚⋯⋯跟我的不一樣⋯⋯我既沒有毛毛蟲,也沒有睦垂下的大蛋蛋⋯⋯」

「欸~不是吧!那、那祥會討厭我嗎?」

「不!怎麼會呢!就算睦變成大甲蟲、變成獨角仙,我也會一輩子和睦一起玩的!」

「哈哈!祥就是喜歡蟲子才這樣說呢!」

現在想來,小小睦年紀輕輕便已頗具規模,明明小時候可愛得像洋娃娃,怎麼胯下能長着這麼一條反差巨大的肥碩肉蟲呢。

嘖,感覺下面變濕了,氣氛還未醞釀好呢⋯⋯

咳,總之,就像這樣,懵懂的我們當然不以為然,也因此,以前的睦是更開朗、更常說話、更愛笑的。

直至那年,我們一起升讀了月之森初中部,睦開始變得內向、封閉起來。

雖然貴族大小姐般的淑女風氣可謂壓得令人喘不過氣,但對我和睦來說簡直是如魚得水才對。

也許,睦其實是開始在意自己的「與別不同」⋯⋯

於是,我開始了對她的細心觀察!

明明只是普通的轉換教室上課,大可以用雙腿自然分開,手臂隨意下垂的姿勢走路,就算是以禮儀著稱的女子學園,也不必拘緊得總是恭敬地雙手交疊在前!

「睦,妳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煩惱呢?」課間,察覺到她的異常,我果斷上前關心問道:「感覺連走路的動作都變得很不自在喔?」

「祥⋯⋯我⋯⋯沒有。」

「什麼都不跟我說可就太見外了喔。」

「變大了。」

「嗯?」

「⋯⋯」她沉默片刻,道:「就是⋯⋯怕那裡被發現⋯⋯所以,時常捂住。」

「那裡⋯⋯?」

果然!我那神明般足以驚世的智慧(自稱)迅速轉動着,瞬間推敲出一切的來龍去脈:

人的姿態能反映內心狀態,往往會下意識地遮掩自己不太自信或不太想被觀察到的部位。而在這女子學院,睦最危險且最怕被發現的地方,便是她那異於常人的扶她性器!

偏偏睦的盛世美顏走在路上又極易吸引到他人的目光,所以,為了維護隱私,她便下意識地產生了手捂檔部的防禦性動作,甚至還變得沉默寡言,以免講多錯多!

「走吧!」我拉起她的手,輕快地不顧禮儀般跑了起來,就像小時候那樣,奔向只屬於我們二人、不受世俗規範的秘密。

「去哪?」

「去解決問題!」

⋯⋯

「這個時段的鋼琴室不會有人來呢。」如同分享自己的秘密基地,我興奮得忘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其實是多麼令人害羞。

睦這個年齡段,應該到了青春期飛速發育的時期,就像我自己也要連連換新的胸罩,而且身高也長高了不少。

但明明睦的母親大人也長得偏高,若葉家的夥食和營養也是條件很好,但睦的身高紋絲不動,甚至在我們班是身型最嬌小的;至於四肢,就算不拿豐滿肉感的我作對比,也略顯瘦弱,胸前更是遺憾的一馬平川,那麼養分都到哪兒去了呢?

難道睦只有思想變得成熟,開始在意他人想法了?

可能只是睦比較晚才發育吧?20歲才發育的例子不是大有人在嗎?

「失禮了。」我一下子連着內褲褪下她的校裙。

我錯了,還是大錯特錯。

空無一人的音樂室,不時劃破寧靜的鳥鳴,面無表情但嬌羞的她,以及震驚得僵住的我。

雖然月之森的女學生經常被視為不韻世事的富家大小姐,但我好歹也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女,關於性的知識也能在網上略有耳聞。

我有在書上見過這東西,那玩意的名字有很多,學名叫「陰莖」、「陽具」,在網上污穢通俗的叫「牛子」、「雞巴」,但最能形象化、生動貼切地形容睦那根雄壯的男性生殖器官的,只有稱作「肉棒」才貼切⋯⋯

簡直就是,小時候會為了捕蟲玩耍,而任性地拿起來揮舞的、比前臂要長、一手只能勉強環起的粗長木棒⋯⋯

而且這沉甸甸地下垂的疲軟狀態⋯⋯

原來不是指勃起所以變大了,而是指越長越大呀!!

本來已經夠大了好嗎?再大下去妳的男裝內褲都要被塞爆了呀呀呀!一點都不可愛哇!

「還還還還還真是雄偉呢⋯⋯」口吃了!我有勉強保持到儀態嗎?應該有吧?我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頭頂正在冒煙!

就連睦精心栽培、飽滿多汁的肥熟黃瓜,在這根巨物面前,都像是小朋友的小玩具⋯⋯

絕對比我的臉還要長!男性的生殖器官不是能垂到膝蓋的存在吧⋯⋯?

「祥,害羞的樣子,很色。」

不是吧⋯⋯這是在充血變大嗎?已經夠大了吧?

所以睦早已開始發育了,而且是長勢驚人,甚至還超額完成,她只是沒有把這些營養轉化為身高或體重,而是匯聚全身營養之力,滋養出了一根傲人的大雞巴!

噗通!噗通!是我心臟猛烈跳動的噪音嗎,還是說是睦全身血液都流到那根巨物的聲音呢?簡直就像在耳邊泵血一樣!

隨着供血,巨蟒漸漸抬起它高傲兇殘的頭。

「祥,蚊香眼,好可愛。」

不要一臉表情風淡雲清,卻一邊用肉棒戳着我的臉哇!

「臉頰軟軟糯糯的,很舒服。」

幹着這種大逆不道的壞事,妳難道一點動搖都沒有嗎!!

我本來想這樣大聲吆喝的,可是味道真的太上頭了desuwa,腦袋都要被雄臭薰得不能思考了,嘴巴還不自覺地湊了上去,像小貓舔奶般嚐了嚐鮮。

真臭⋯⋯腦子要壞掉了⋯⋯

「嗚⋯⋯祥,解決。」

嗯?解決?這要怎麼解決?該不會是要把這龐然大物放進我那裡吧?

看着睦白皙的臉頰泛起紅暈,額頭的汗珠雖打濕瀏海,卻還是一面平靜地伸出纖手想要掀起我的校裙,那是我第一次意識到,世上有豐川家大小姐無法輕鬆解決的事。

「打咩desuwa!太大了!放不進去的哇!!」

我嘗試伸出雙手阻攔,卻被她輕鬆地用一手鉗制住。

我都忘了她能每天手一點不抖地拿著10斤的水壺幫青瓜澆水!還能從容得一副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閒適模樣!

兩手被高舉過頭,萬能的神明大人此刻成了任人宰割的肥美鮮魚。

呵,完全無法反抗,這下子真要被一壺澆死了哇。

她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地將那根滾燙得像是根燒紅了的鐵棍、雙手難以掌握的巨物抵在我的小腹上比劃,然後疑惑地歪了歪可愛的無口小腦袋,像是在問:要怎麼才能把這麼大的東西塞進那麼柔弱的地方。

「睦⋯⋯女孩子的那裏⋯⋯不可能吞得下的⋯⋯」

不一會兒,她便小嘴微開,一幅想通了的表情。

我只感到肉嘟嘟的敏感大腿軟肉被掃過,便是一陣頭暈目眩。

她就這樣輕鬆地把我的大腿捧起,整個人抱了起來⋯⋯

欸⋯⋯?

整個人失去重心、雙腳離地的驚慌,讓我只能像求歡的蕩婦般主動向她投懷送抱,雙手環到她脖子上。

「祥,明明那麼豐滿,感覺比吉他還輕。」

大家把她誤以為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是否搞錯了什麼!?

她現在可是能氣也不喘地抱着另一名女初中生,像個沒事人一樣調情呀!!

一想到她在芭蕾舞課上輕而易舉地鍛鍊出這種驚人的腿部、核心和上肢力量,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我想都不敢想⋯⋯

「祥,好香,想操。」

不要用一面無辜、可憐巴巴的眼神看着我哇。

咕⋯⋯連把人抱起來草的時候也能這麼面無表情,簡直就在彰顯我們之間的力量差距,勸我別作無謂的掙扎!

天啊,她怕不是能把我抱在懷裡上下翻覆顛覆得好像家裡大師傅鐵鍋裡的火熱米粉!

「睦⋯⋯溫柔點⋯⋯」

這便是我當天意識還清醒的最後一句說話,簡直就是既可笑又無謂的求饒哇。

「咿!!」一陣閃電般的刺感快感竄過每一串神經,直抵腦門,生理機能的控制權直接失守,腰隨即軟了下來。

噗哧噗哧⋯⋯烏龜先生只是輕輕抵上飽滿的稚嫩饅頭按壓,神明大人的神聖秘縫便不要錢地像壞掉的花灑般流淌出歡迎的愛液,為它澆灌洗禮。

乖着瀑布,碩大的好奇黃瓜不講道理地闖進了月之森未嘗人事的幽深秘景,狹窄的溫熱甬道蜿蜒曲折,層層疊疊的緊緻媚肉在做着最後的頑隅抵抗。

「咕⋯⋯好緊⋯⋯」

可惜,精緻的嬌小人偶微微一動,籍着重力的幫助又稍稍將巨物挺進了三分,便將神明大人僅餘的意識頂出了體外。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只剩下像是連續唱了三天三夜卡拉OK、叫得力竭聲嘶的沙啞喉嚨,以及像是6噸卡車撞到過、感覺隨時會斷掉的孱弱孕腰。

「祥,感覺快要壞掉了⋯⋯」

以及那在一旁一臉無辜、彷佛那個被操死的可憐人是她一樣的睦,還有她那還堅挺着,好像「只是射了三次根本算不了什麼」,如同什麼都沒發生過雄壯的兇器。

睦⋯⋯妳這⋯⋯!!

唉⋯⋯算了,真拿妳沒辦法⋯⋯

「咕⋯⋯水⋯⋯給我水⋯⋯」

⋯⋯

那次之後,我訂下了只能在家裡獨處時才能解決性慾的規矩,而睦也每隔兩三天便直言不諱地找我。

起初,我是歡迎的,甚至還會主動索取,就專挑她中間「休息」的一兩天。

畢竟,神明也有自己的性慾需要解決,才不是什麼食髓知味喔⋯⋯!

但後來,我才發現,她的性慾根本是無底洞!體力和耐力都厲害得過分!!

那他媽原來是給我的「休息」時間!!(大小姐不會說髒話,現在破口大罵的是被操得要將痛苦經驗從主觀意識中分離的Oblivious女士!)

沒想到我輕敵了⋯⋯睦,好一個扮豬吃老虎的高手!要是誤以為她是柔弱的小白兔,絕對會被反被草得下不了床!

不妙呀⋯⋯完全無法想像自己在床上戰勝小睦的畫面⋯⋯

而且睦的大肉棒還漲勢驚人,每天都在蹭蹭變大,初三剛開學時,都快要站着就能用我的胸部進行「乳交」這種下流的事情了,要是現在這規模和尺寸便有此等破壞力,再多過幾年的話,我想都不敢想⋯⋯!

「祥,分心。」

「噢噢喔呵嚄噢嚄!!頂到了不得了的地方了咿咿咿❤!!」

我在豐川家的農莊裡聽過,渴望交配的發情母豬便是這樣叫的。

「祥,叫聲很奇怪,呵呵。」

笑了⋯⋯對呀⋯⋯睦也是會笑的⋯⋯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喔喔喔喔,那裡是留給小寶寶住的地方DESUWAAAA!!要被睦的大肉棒給撞散了啊啊啊❤!!!」

「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挖到那種地方噢噢噢好舒服小穴好舒服子宮也被頂得好舒服哦哦哪裡都好舒服

噢噢噢❤」

「噢噢噢最敏感的地方都被肉棒填滿到了❤!!能清楚的感受到肉穴每一寸都被粗壯威武的肉棒大人給侵犯了❤❤!!」

「嗚嗯明明不應該這樣的,明明應該我才是主導的,但身體已經被調教到無法離開睦的肉棒一寸了哦喔齁齁齁❤」

總之,人前禮儀端莊的富家大小姐,在睦身下就成了崇拜肉棒的滑稽肉人偶。

⋯⋯

我們升上了高中。

家事的原因,經濟狀況變差,我轉校到羽丘,睦的地下室成了不二之選,但我的自尊心也上升得水漲船高。

總不能我每次都被操得在床上像脫水的魚那樣亂顫,她還啥事沒有!

於是,我開始了賭氣般的反攻,現在正是復權的時刻!

我總不可能贏不了扶她的雌殺大雞巴,還會輸給女初中生的纖弱手指吧?

「睦,妳才是最需要練習的那位,為了提升妳彈吉他的技巧,所以今天、今天我們只能用手指,不能用、用那根⋯⋯用那根雄偉的肉⋯⋯東西,明白嗎?」

「⋯⋯」她就這樣一言不發,用像是看傻子的眼神呆呆地看着我。

好氣呀!但妳也就只能再得意這一會兒了!接下來就讓我給妳見識一下神明大人的調情聖手吧!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咿咿咿❤!!我快要脫水了喔喔喔!!讓我喝口水吧齁齁齁❤」

「祥,好弱,練習很有趣。」

我一早該知道的⋯⋯睦的吉他根本不需要練習⋯⋯

噗嗤噗嗤!

我因快感而被逼擠出的淫叫和身體因受刺激而溢出的津液斷斷續續地此起彼落。

「咿❤!那裡❤❤!」

宛若游龍的玉指精準而有力地敲打到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的弱點上,敏感又嬌弱的媚肉被拿捏的刺激一下子便將我的大腦燒壞。

到後來,我連求饒的氣力都失去了,只能如同全身骨頭被抽走的人偶般軟攤地床上哽咽。

「嗯❤~呀❤!喔❤!齁齁❤~咿❤!嗚❤!!」

她竟然還測出了我每塊軟肉所對應的媚叫,把我摳成一座滋哇亂叫的音樂噴泉!

「嗚⋯⋯嗚嗚⋯⋯❤」

她已經不知疲倦地狂摳兩天了!!一滴汗都沒流!!只要她想,甚至還能一直摳到明天上學!

「嗚❤!睦,求妳了,周末了,讓我去上班吧!」

「不,練習重要⋯⋯祥,五萬日元,陪我練習。」

妳這是什麼說話!

我狠狠地對她瞪了一瞪!

喔齁別再那裡了,腰一跳一跳的難受死了,放過我吧咿咿咿!我答應就是了!!

然後心就跟腰一樣軟了。

總之,這工作可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我再也沒有提出過「睦的手指需要練習」這種荒謬的意見了。

⋯⋯

時間回到現在,想必Ave Mujica的成員早已走遠了。

「祥,發育真好。」

現在的睦雖喜怒不形於色,但不安份的小手已一隻伸進了我白呼呼的挺拔胸罩內,另一隻則攀上了我自覺飽滿的肥屁股上了。

不像她養分都長到胯下那隻已經大得不像話的猛獸,我的營養可是均稱地長到該長肉的地方。

哼!除了發育,今天我絕對要在床上扳回一城!

「睦,今天可不準隨便射喔⋯⋯得好好鍛煉你在舞台劇上的忍耐力呢!」

「呃呃呃呃❤❤!!」

失算了⋯⋯她還沒要射的跡象,我便已事先去了四次。

要是世界觀再崩壞一點的話,我都快要被操出第二人格來保護自己了。

「對不起對不起咿咿咿❤!睦的忍耐力我已經知道了嗚喔喔喔❤!」

睦看似禁慾、弱氣弱氣的,但每次一但我主動開了頭,她頂起來沒完沒了。

而且這賤姬(Oblivious說的,小祥可是很愛小睦的)最擅長一邊裝乖一邊幹些大逆不道的事,一但開始做,便發狠了、忘情了,不知天地為何物了,從早埋頭幹到晚,從晚埋頭幹到早,再由從床頭把我翻到床尾!

明明小睦從小到大外表看來都人畜無害,怎麼實則小身材大能量,每天都宛如一顆充滿電的嶄新跳蛋!?

「祥,很吵。」

不要身下瘋狂耕耘,抬起頭來卻是一臉純潔的無辜模樣呀!!

「喔喔❤!我、我才沒有叫得那麼大聲❤。」

「外面會聽到。」

叫床聲太大還怎麼你了?這裡可是隔音的排練室,咕⋯⋯難道我還能叫得比樂器還大聲?

啪!啪!啪!啪!

「放過我吧嗚啊啊啊呃❤~」

我已經在床上抖得像篩糠了,她還在挺腰⋯⋯

若葉睦的腰在別人眼中很是誘人,對我來說卻是跟殺人兇器一樣。看著那麼細細的, 實際上有力得很。

她最喜歡用傳教主的姿勢做,不但能看到我丟人的崩壞模樣,那樣子那根大得要命的肉棒還能插得最深。

這也是我像是被頂到肺、最難受的時候。被乾得花枝亂顫時,即使我想用雙腿勾住她精瘦的腰,根本勾不住,腿只能一次一次地從腰間滑落⋯⋯

什麼高傲的自尊心,在睦的淫威下根本什麼用都沒有⋯⋯過去軟糯的我,已經復活了!

「呼❤⋯⋯」

感覺到體內睦那根被我頂得亂七八糟的龐然巨物又漲大了一圈,機會來了!

我狠狠地用僅僅的力氣夾緊肉壁,努力用溫暖多汗的媚肉緊緊地包裹肉棒,又如台鉗般實實地將體肉每寸空間壓迫得嚴絲合縫。

「嗚❤⋯⋯不準射⋯⋯!」

「嘶❤⋯⋯祥,壞心眼⋯⋯」

睦就是如此惹人憐愛,就算手指攥緊床單到指節發白,牙齒咬住下唇到幾乎出血,她還是在履行我們不值一提的承諾,堅定且虔誠地抽送着。

如果她不是在用那根把腦漿攪成泥濘的肉棒在把我插得淚水和唾液流得滿枕頭都是的話。

「好緊⋯⋯」

似乎是等到實在忍不住了,她埋在我溫暖的玉白頸窩裡,像隻剛剛激烈奔跑過的小狗一樣。

她鼻子噴酒出濕熱的吐息,喉嚨深處發出鴨咽聲 ,胸膛劇烈起伏,喘得比我還要大聲,然後用破碎顫抖的聲音,低低地詢問:「可以嗎?」

不行⋯⋯

我的確是想再捉弄她一下的,可惜,我被快感燒壞的雜魚生腦袋早已無法控制自己嘴硬,身體也因刺激抽而搐得只懂流出斷斷續續的嬌浪喘息⋯⋯

「咕咕嘎嘎❤」儘管失神得口齒不清,但我想,睦的話肯定能理解的⋯⋯

「射吧⋯⋯把優秀的扶她精液都灌進我下賤的廢物小穴裡❤!讓我成為妳一輩子的雜魚雌畜❤❤!」

「嘶⋯⋯要射了!」

咕嚕嚕⋯⋯是濃郁得像是固體的絕頂精漿互相推擠的悶聲⋯⋯

數以億萬計,滙聚睦全身營養的白稠精華以絕對會令人懷孕的可怕勢頭灌滿那早已敗北的弱小肉穴⋯⋯

今夜,至高無上的神明大人再一次墮落了⋯⋯

「祥,喜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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