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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母亲的惩戒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5760 ℃

冰冷的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紫檀木座钟的“嘀嗒”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切割着时间。我垂着头,单薄得像一片落叶,站在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双手无措地绞着身上那件洗得发白、印着卡通小火箭的旧睡衣下摆。指尖冰凉颤抖。

我妈——苏岚,那个在商界被敬畏地称为“铁血岚总”的女人——端坐在对面宽大如王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她刚从晚宴回来,Armani纯黑西装套裙还带着寒意,包裹着她一米八高挑挺拔的身躯。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寒潭般的凤眸透过无形冰霜,沉沉落在我身上。

空气凝滞。

她抬手,用保养得宜的指尖敲了敲沙发扶手上那张薄纸——岚总家规执行记录单。上面我名字后面跟着冰冷如判决书的字:“未经许可,擅动母亲私人文件(标为‘绝密’)。”

心脏猛地一缩。那只是她锁在抽屉深处的深蓝色硬壳笔记本,封面烫着星星。那天下午,空荡的大房子里,可怕的寂静压得我喘不过气。鬼使神差地,我搬凳踮脚,用她放在矮柜上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那个抽屉。我只是想看看那本属于妈妈的“星星笔记本”,把它抱在怀里,蜷缩在地毯上睡着了。

她回来了。看见了敞开的抽屉,看见了被我抱在怀里的笔记本。那一刻,她眼里只有山雨欲来的平静,比狂风暴雨更让我恐惧。

“苏念。”她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像淬冰的钢针刺破空气,“规矩,就是规矩。” 我的名字从她口中吐出,带着冰冷的金属质感。

“过来。”命令简洁得没有一丝温度。

血液仿佛凝固,又在下一秒逆流冲上头顶。那几步像万丈深渊。腿沉重如灌铅,脚尖在地板上摩擦出“沙沙”声。每一步都踩在滚烫刀尖上,恐惧的藤蔓缠绕心脏。我不敢抬头,视线死死黏在露出脚趾的旧拖鞋上,卡通熊图案无比讽刺。

终于挪到她光亮的尖头高跟鞋前,冷冽昂贵的香水味混合淡淡威士忌气息笼罩下来,像无形的网将我缚住。我小小的身体筛糠般抖起来。

她没有丝毫犹豫。那只戴着百达翡丽、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一把攥住我睡衣的后领口。布料瞬间绷紧勒住脖颈。

“啊!”短促的惊呼带着哭腔溢出。

天旋地转。视野颠倒,昂贵的沙发皮面纹理占据视线。巨大力量施加在腰背,像铁钳般牢固。我整个人被提起翻转,像布娃娃般被按倒在她结实紧绷、充满成熟力量感的大腿上。

冰冷的西装布料贴上我单薄睡衣的腹部,激得浑身一颤。她的腿肌肉坚实,像温热的树干横亘身下。上半身无助前扑,脸颊贴沙发微凉皮面,双手徒劳伸向虚空乱抓。下半身,尤其是那个部位,被高高撅起暴露在水晶吊灯光线下,暴露在她审视目光下。

绝望的羞耻感烧遍全身。睡衣下摆因此向上滑去,露出腰间冰凉脆弱的皮肤。

“妈…妈妈…” 我带着浓重哭腔,徒劳扭动身体,“我错了…我…我真的没有看…我只是…抱着它…” 呜咽声抑制不住。

“安静。” 她声音平稳如冰湖。但那只空出的手,已带着裁决般的冷酷抬起。指节修长,掌心蕴藏令人心悸的力量。

“规矩第一条,受罚需褪衣,以儆效尤,刻骨铭心。” 她冰冷的声音宣告着程序,那只按在我腰背的手并未松开,反而施加了更稳定的压力。另一只抬起的手,精准地落在了我睡衣的纽扣上。

那细小、塑料制成的卡通纽扣,在她灵活有力的指尖下脆弱得不堪一击。“啪嗒。” 第一颗崩开,睡衣前襟豁开一道口子,冰冷的空气瞬间舔舐上我胸口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我身体猛地一僵,巨大的羞耻感让我下意识地蜷缩,却被她按在腰背的手死死压制。

“不…妈妈…不要…” 我呜咽着,徒劳地扭动,泪水汹涌而出。那褪衣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残酷的凌迟。

“啪嗒…啪嗒…” 细碎的崩裂声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刺耳。一颗,两颗…她动作精准而高效,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像是在处理一件需要拆卸的物品。睡衣的前襟完全敞开,露出我单薄苍白的胸膛和微微起伏的腹部。冷意如同实质的针,刺入皮肤。

接着,那只手攥住了睡衣的两边肩头,毫不费力地向下剥脱。布料摩擦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我像一只被强行蜕壳的虾米,脆弱无助地暴露在空气和灯光下。单薄的睡衣被彻底褪下,堆叠在腰间,又被她毫不留情地扯掉,随意丢在昂贵的地毯上。

我彻底赤裸了。微凉的空气包裹着全身每一寸皮肤,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皮肤在刺目的水晶灯光下显得异常苍白,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最私密的部位——腿间那尚未发育、如同幼嫩花苞般微微蜷缩的玉茎和下方小巧的囊袋,此刻也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那无情的目光之下。我本能地试图蜷缩,试图用手臂遮挡自己,但按在腰背的手和暴露的姿势让我的一切努力都成为徒劳。只能将滚烫的脸更深地埋进沙发皮面,承受着这被彻底剥开的、无地自容的羞辱。

“姿势。” 她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法官宣判。那只一直按在我腰背的手突然改变了位置,滑到我的大腿外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她捏住我的腿弯,向外一分!

“呃…” 我闷哼一声,身体因为这强制性的动作而绷紧。双腿被强硬地分开,被迫以一个极其屈辱、门户大开的姿势,跨坐在她坚实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不仅让我的臀部被抬得更高,臀缝和腿间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彻底暴露,更让腿间那幼嫩脆弱的生殖器完全失去了任何遮蔽,如同剥开最后一层保护壳的嫩肉,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头顶惨白的光线下,甚至能感觉到那光滑昂贵的西装布料边缘,若有若无地蹭过内侧大腿根最敏感的皮肤。光滑昂贵的西装布料直接贴在我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肤上,那冰冷的触感和摩擦带来的奇异感觉让我浑身战栗。我的脚尖无力地悬空,整个人以一种完全袒露、毫无尊严的姿态,被固定在她怀中这方寸之地,等待着最终的裁决。

第一下。

“啪——!”

清脆、响亮、带着空气撕裂的爆音,狠狠砸落在左边臀峰最脆弱饱满的光裸肌肤上。

“呃啊——!” 尖锐滚烫的剧痛如同烧红烙铁猛地烙印!身体像通了高压电猛地向上弹起,脊背绷成满弓,脚尖死死绷直蜷缩。眼前猛地一黑,喉咙被扼住,只能发出痛苦抽气声。在这剧烈的震动和剧痛之下,腿间那幼嫩的玉茎也控制不住地随之颤抖了一下,可怜地贴在光滑冰冷的西装布料上。

痛楚顽固地盘踞灼烧。

第二下,冷酷无情地覆盖右半边臀峰相同位置。

“啪——!”

“呜哇——!” 凄厉哭嚎撕裂喉咙冲出。眼泪决堤,大颗滚落砸在沙发皮面。臀肉的剧烈震颤再次带动了腿间那毫无遮蔽的脆弱部位,一阵细微却清晰的牵扯痛感从连接处传来。

“啪!啪!啪!啪!”

惩罚开始。有力的手稳定、机械、残酷地扬起落下。每一次扬起带起微弱风声;每一次落下伴随皮肉重击的响亮“啪”声和我无法抑制的尖锐哭喊。

手掌覆盖从饱满臀峰开始,向下蔓延扫过敏感的臀腿交界处,又向上覆盖整个臀面。力道毫无减弱,每一次击打都结结实实传递力量。掌心热度与皮肤下迅速升腾的灼痛交织,每一寸赤裸接触过的皮肤都在尖叫燃烧。每一次巴掌落下带来的巨大冲击力和臀肉的猛烈震颤,都不可避免地牵动着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那完全暴露在外的、幼嫩脆弱的生殖器。它如同暴风雨中无助的嫩芽,随着每一次臀肉的剧烈抖动而可怜地颤栗、晃动,甚至偶尔会因为剧痛带来的身体猛颤而短暂地脱离与冰冷西裤的接触,在空气中无助地暴露一瞬,旋即又落回那光滑的布料上,带来新的冰冷刺激和摩擦感。极致的羞耻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妈妈…呜…妈妈…” 疼得全身剧颤如枯叶。求生的本能让我不顾一切挣扎。双腿在被迫分开的姿势下胡乱蹬踢空气,试图逃离不断降临的痛苦手掌。小小的光屁股本能地扭动闪躲。但按在我腰背处的手纹丝不动,如同钢浇铁铸的刑具。每一次扭动、试图蜷缩的努力,都只会让后背压力加重,像山一样压得无法呼吸逃脱。挣扎中,双腿被迫分开的姿势让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和腿间那完全暴露的、敏感脆弱的部位,与光滑冰冷的西装布料产生更剧烈的摩擦,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双腿被迫分开的姿势,不仅带来了极致的羞耻,更让臀瓣无法并拢来分担打击。每一次巴掌落下,都结结实实印在毫无遮蔽、完全张开的皮肉上,痛感更加清晰锐利。臀缝和腿根处娇嫩的皮肤,也因姿势的牵扯而绷紧,隐隐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呜啊——!痛!好痛啊妈妈!” 眼泪鼻涕糊满脸。徒劳地扭过头,透过泪眼看向她。但她精致下颌紧绷,凤眸低垂,长睫遮住所有情绪。唇线拉直,如同执行与情感无关的任务。呼吸平稳得令人绝望。

只有那只挥下的手,稳定如机器,一次又一次将滚烫痛楚烙印在我赤裸的身体上。

打到三十几下,整个赤裸的屁股像投入炭火炉中,由内而外散发高热。尖锐刺痛转为无处不在的滚烫闷痛,沉重下坠。皮肤表面紧绷烫得吓人。臀峰处浮现出清晰的红色掌痕,并迅速向周围扩散。腿间那幼嫩的阴茎,在持续的剧痛、恐惧和冰冷刺激下,呈现出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如同受惊的小动物般紧紧缩拢,粉嫩的铃口甚至微微向内凹陷,下方的囊袋也缩得极小,紧贴着身体,试图寻求一丝可怜的保护。每一次巴掌落下带来的震动,都让它无助地随之颤动。

“呜…妈妈…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 哭喊嘶哑,每一次吸气牵扯抽痛喉咙和灼烧的屁股,“我受…受不了了…真的…呜…” 挣扎耗尽力气,身体只剩无法控制的颤抖。

她按在腰背的手似乎微微松动一丝缝隙。但这绝非怜悯。施罚的手掌落点骤然集中,力道加重半分,密集覆盖臀峰最敏感饱满、最疼痛的区域。

“啪!啪!啪!”

连续三下又快又狠,如同烧红铁锤砸在同一处。

“嗷——!!” 惨叫不似人声,身体猛地向上拱起又重重落下。极致痛苦让眼前阵阵发黑。臀峰处皮肤仿佛被撕裂,痛感尖锐冲顶。这连续的重击带来的剧烈震动,让腿间那极度紧张的脆弱部位再也无法维持紧缩的状态,如同被震散了最后一丝力气,微微地、可怜地垂落了一点,更清晰地贴在了冰冷的西装布料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和更深重的羞耻。

“躲?” 她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冰冷愠怒,“苏念,规矩就是规矩。逃避惩罚,只会让你吃更多苦头。” 声音不高却如重锤砸心。

话音未落,惩罚节奏骤然加快如密集鼓点。手掌落下频率几乎翻倍,力道依旧沉重。不再喘息,不再间隙,只有连绵窒息剧痛风暴。

“啪!啪!啪!啪!啪!啪!…”

整个赤裸的屁股,从臀峰到臀腿交界,再到靠近尾椎的敏感地带,每一寸皮肉遭受无差别疾风骤雨洗礼。灼痛感连成一片火海灼烤神经末梢。哭嚎变成失控高亢尖叫,嗓子完全嘶哑,每一次吸气带破风箱杂音,每一次呼气伴随抽噎干呕。身体在剧痛和压制下剧烈痉挛,汗水浸透全身,湿漉冰冷黏腻。腿间那完全暴露的幼嫩部位,此刻已被汗水濡湿,可怜兮兮地贴在冰冷的西装裤上,随着身体剧烈的痉挛和臀肉疯狂的震颤而不断晃动、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细微却清晰的刺痛和强烈的羞耻感。那粉嫩的铃口,在持续的剧痛和冰冷刺激下,甚至不受控制地渗出一点微凉的透明液体,混着汗水,更添滑腻和狼狈。

双腿被迫分开的姿势,让臀腿交界处那片从未被如此密集击打过的、极其柔嫩脆弱的皮肤完全暴露。巴掌无情地覆盖其上,每一次落下都带来钻心的锐痛。大腿内侧被迫贴在冰冷西装上的皮肤,也因为持续的摩擦和汗水,开始火辣辣地疼。

打到八十几下,密集风暴稍缓回到最初节奏,但力道依旧可怕。整个臀部已是一片深红肿胀,臀峰处甚至有微微发亮的趋势。腿间的玉茎和囊袋,在长时间的暴露、摩擦、冰冷和恐惧的折磨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麻痹的状态,软软地垂着,颜色似乎也因为持续的充血和刺激而显得更深了些,粉嫩的铃口微微张开,残留着一点湿痕,显得无比脆弱和可怜。

“呜…呃…妈…妈妈…” 哭得几乎背过气,胸口剧烈起伏,抽噎发出打嗝般可怜抽气声。眼泪鼻涕糊满脸颊沙发。巨大羞耻感和叠加剧痛摧毁意志。求生本能压倒一切。

我开始不顾一切拼命撒娇。声音因哭嚎嘶哑变得尖细破碎,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绝望:

“呜…妈妈…轻点…求你轻点…宝宝痛…真的好痛啊…呜哇…宝宝…宝宝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妈妈你最好…最好了…呜…放过宝宝…放过宝宝这一次吧…求求你了…妈妈…”

我胡乱扭过头,泪眼婆娑看着她冰冷下颌线,用尽力气将那只没被压制、酸软无力的小手颤抖摸索向后伸,试图抓住她正欲落下的手腕。指尖冰凉汗意,徒劳触碰她西装袖口。

然而,指尖甚至没能碰到皮肤。

那只按在腰背的手突然动了。它滑到我腰侧小小的、异常敏感的腰窝凹陷。两根带着薄茧、异常有力的手指猛地掐住那小小软肉!

“呃啊——!” 混合剧烈酸麻尖锐刺痛的奇异感觉如电流窜遍全身!身体猛地弹跳,所有阻拦动作瞬间僵住。那是更深层次的绝望掌控。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腿间那近乎麻痹的脆弱部位也猛地一颤,铃口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挤出一点微凉的液体,顺着玉茎滑落,滴在冰冷的西装裤上,留下一个深色的小圆点。

她甚至没低头看我。施罚的手腕微沉摆脱我无力指尖,再次高高扬起狠狠落下。

“啪——!” 沉重砸在臀腿交界处那片极其柔嫩皮肤上。

“呜哇——!!!” 前所未有的尖锐痛楚让我发出撕心裂肺惨叫。臀腿交界处遭受的重击带来的猛烈震动,让腿间那饱受折磨的部位也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如同被重锤余波扫中的嫩枝。

“撒娇?” 她声音冰冷平静如手术刀切割空气,“苏念,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呼吸终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但声音里的决心比钢铁坚硬,“规矩破了,就要付出代价。今天这三百下,一下都不会少。疼,就给我记住!牢牢刻进骨头里!”

宣告如同最终判决碾碎最后一丝侥幸。绝望黑暗吞噬所有。

惩罚节奏再次稳定冷酷无情。那只手不知疲倦稳定扬起落下。每一次都带着全部力量,精准覆盖早已饱受蹂躏、如同被滚水反复浇淋的赤裸皮肉上。

“啪!”“啪!”“啪!”……

数字冰冷累积。一百下…一百五十下…两百下…时间模糊漫长。最初尖锐剧痛早已麻木,转化成弥漫整个下半身的沉重窒息闷痛灼烧感。像整个臀部被巨大石磨反复碾压,又丢进沸腾油锅反复煎炸。皮肤紧绷如最薄鼓面,每一次拍打带来沉闷回响和更深层闷在皮肉里的剧痛。**腿间那幼嫩的生殖器,在持续的剧痛、震动、冰冷摩擦和极致的羞耻感折磨下,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只是软软地、毫无生气地垂着,颜色深红,表面被汗水、泪水(从上方滑落的)和那点可怜的体液完全濡湿,黏腻地贴在冰冷的西装裤上,随着每一次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像一个被彻底摧残、放弃挣扎的标记。**

我的哭嚎变成持续嘶哑呜咽,像濒死小兽哀鸣。眼泪似乎流干,只剩生理性抽噎,每一次吸气带剧烈颤抖和喉咙里“嗬嗬”杂音。身体停止徒劳挣扎,像烂泥瘫软在她有力大腿上,只剩神经末梢在剧痛下无法控制细密颤抖。汗水浸透全身,也浸湿她膝盖昂贵西装布料。意识在无边痛楚海洋浮沉。

双腿被迫分开的姿势,让臀缝深处和会阴周围娇嫩得从未受过刺激的皮肤,也因持续的牵扯和汗水浸泡,开始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和摩擦感。每一次巴掌落下带来的震动,都让这隐秘处的痛楚更加清晰。

打到两百五十下左右,整个赤裸臀部彻底失去知觉,只剩可怕的无处不在肿胀感和沉重感。每一次手掌落下都像拍打麻木死肉。声音沉闷如拍厚实湿布。只有沉重冲击力透过麻木皮肉震荡骨头,带来深沉的钝痛。臀峰处皮肤呈现出深紫红色,肿胀发亮,臀腿交界处更是布满交错重叠的深红指痕和掌印。**腿间那完全暴露的部位,在长时间的压迫和摩擦下,周围的皮肤也开始泛红,甚至出现了细微的擦痕,那幼嫩的玉茎和囊袋看起来更加红肿脆弱,如同被反复蹂躏过的花瓣,可怜地紧贴着冰冷的布料,每一次沉重的巴掌落下带来的震动,都让这红肿的部位传来更深沉的闷痛。**

我连呜咽力气都没有。只有沉重断断续续的抽泣伴随身体无意识的微弱痉挛。视线模糊,大脑空白。世界缩小到只剩身后永不停歇的拍打和身下庞大温热带来无尽痛苦的母体。

时间在极致痛苦中无限拉长扭曲。

终于。

“二百九十七。”

“二百九十八。”

“二百九十九。”

冰冷报数声如同天籁又像最终审判。每一个数字带着沉重回响敲打濒临破碎的意识。

当终结数字从她紧抿唇间吐出时,那只高高扬起的手掌在空中有了极其短暂、几乎无法察觉的凝滞。仿佛连冰冷机器也在漫长酷刑尾声耗尽一丝力量或泄露出难以言喻的疲惫。

“三百。”

最后一下终于落下。

“啪——!”

声音沉闷带着尘埃落定的终结感。这一下不轻不重却像最后巨石压垮不堪重负的堤坝。

结束了。

持续几个世纪的拍打声骤然停止。客厅死寂只剩座钟“嘀嗒”和我嘶哑无声断断续续的抽噎,还有心脏疯狂擂鼓声。

按住我腰背的铁钳般的手终于松开。束缚消失瞬间,我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像抽掉所有骨头彻底软倒瘫在宽大皮沙发上。脸颊贴冰冷微湿皮面一动不动。整个下半身只剩庞大沉重麻木灼热感。每一次微弱呼吸都牵扯那片肿胀皮肉带来闷闷迟钝痛楚。眼泪无声顺着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洇开深色水痕。**双腿依旧无力地保持着分开的姿势,腿间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脆弱部位,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空气中,残留的湿痕和擦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和可怜。

巨大委屈和后知后觉的恐惧如退潮后汹涌反扑的海浪淹没我。我蜷缩着像被彻底抛弃伤痕累累的小兽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强大不容抗拒的力量突然将我包裹。

是妈妈。

她没有说话。那双刚刚执行三百下无情惩罚的手,此刻带着截然相反的小心翼翼的温柔伸来。一只手有力托住我腋下,另一只手稳稳抄过膝弯。动作轻柔流畅如捧起稀世珍宝。

一阵天旋地转失重感后,我被抱起离开冰冷皮沙发离开屈辱位置。紧接着,被稳稳安放在她结实温热的大腿上。这一次,不再是面朝下挨打,而是侧坐着,整个小小赤裸伤痕累累的身体被以绝对保护姿态完全紧密纳入她宽厚温热怀抱里。双腿终于得以并拢,那饱受折磨、红肿脆弱的私密部位,终于被温暖的身体和垂落的衣料阴影所覆盖,暂时隔绝了冰冷的空气和刺目的灯光。

我的脸颊正正贴在她西装外套下柔软富有弹性的胸口。隔着丝质衬衫清晰感受她沉稳有力的心跳,带着生命温热和奇异安定力量透过薄薄衣料熨帖冰凉脸颊。

“呜…呜…” 巨大反差和突如其来的久违温暖怀抱让几乎干涸的委屈瞬间决堤。我再也忍不住,像找到避风港的幼鸟将整张涕泪横流小脸深埋进她怀里,本能寻找熟悉安全感。双手无意识紧紧抓住她西装外套前襟,细瘦手指用力骨节发白。

头顶上方传来悠长沉重叹息。叹息里卸下千斤重担又揉碎无数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念念…” 她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前所未有沙哑疲惫,“结束了。都过去了。”

一只手稳稳环抱我将我牢牢固定在温暖港湾给予坚实支撑。另一只手,那只刚刚带来无尽痛苦的手,此刻带着无法形容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落在那饱受蹂躏如同被烈火反复灼烤过的赤裸臀部上。

没有检查审视,没有训诫触碰。那只手只是轻轻极其轻柔覆盖上去。掌心温热带着奇异安抚力量。然后她用指腹以最轻柔羽毛拂过般的力道小心翼翼极其缓慢揉按那肿胀不堪皮肉边缘。动作轻柔怕碰碎珍贵瓷器,带着深切怜惜和笨拙温柔。每一次细微移动都像安抚遍布其下的看不见伤痕。

那小心翼翼揉按如同带着魔力抚慰。虽然每一次触碰依旧唤醒沉重麻木下阵阵闷痛,但更多是被珍惜呵护的暖流从轻柔指尖源源不断注入冰冷身体驱散无边恐惧委屈。紧绷到极致神经在温柔抚触下一点点松弛。

“呜…妈妈…” 我把脸更深埋进她温软怀里贪婪汲取令人安心气息体温闷闷抽噎,“疼…好疼…全身都疼…” 被温暖覆盖的腿间,那红肿脆弱的地方也传来阵阵闷痛和火辣辣的刺痒感。

“嗯,妈妈知道。” 她声音低沉温柔如温暖泉水漫过心田。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将我更深嵌入怀抱仿佛用身体隔绝外界所有寒冷伤害。另一只手动作依旧轻柔,带着薄茧的指腹成了最温柔抚慰工具在肿胀皮肤边缘极其耐心画小小安抚圆圈,“念念乖,忍一忍…妈妈给你揉揉…揉揉就不那么疼了…”

她的下颌轻轻抵在我头顶,温热呼吸拂过汗湿额发。这充满保护意味动作像坚固屏障瞬间击溃所有伪装坚强。

“呜哇——!” 我再也控制不住积压的恐惧痛苦委屈和此刻汹涌安全感交织化作更汹涌眼泪更响亮宣泄般的嚎啕大哭。身体在她怀里剧烈起伏像终于找到巢穴的受伤小鸟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三百下积累的所有恐惧痛楚通过泪水冲刷干净。

她不再说什么只是更紧抱着我用她温热怀抱和那只轻柔安抚的手无声承接所有崩溃。宽厚胸膛平稳起伏如同最安全小船载着我在惊涛骇浪后驶向平静港湾。

不知哭了多久哭声才渐渐转为断断续续抽噎。身体因极致疲惫和情绪巨大宣泄变得异常沉重眼皮灌铅下坠。只有靠在她温软怀里感受轻柔抚慰沉稳心跳才能获得一丝支撑。

“念念,”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低沉迷人像深夜摇篮曲带着循循善诱引导,“现在告诉妈妈知道为什么今天要罚得这么重吗?”

为什么?那可怕如同地狱般三百下惩罚的原因?

混沌疲惫意识被问题轻轻拨动。深蓝色封面烫金星星硬壳笔记本…抽屉…钥匙…抱着它在地毯上睡着…还有…

更深被我刻意遗忘在惩罚剧痛之下的记忆碎片骤然挣脱束缚清晰浮现。

那不仅仅因为我未经允许动她东西。那本“星星笔记本”…它旁边抽屉深处还放着一小盒包装精美的进口榛果巧克力冰淇淋。那是她最喜欢的牌子限量版很不好买。前几天她提过想吃但胃不舒服暂时不能碰冰的。

那天下午巨大房子空无一人可怕安静像怪兽吞噬我。我打开抽屉看到神秘笔记本也看到冰淇淋。混合好奇和…说不清道不明想要靠近她的渴望(也许想尝尝她喜欢的东西?也许想偷偷吃了然后告诉她证明我也喜欢?)让我鬼使神差不仅拿出笔记本抱着还…把那盒冰淇淋也拿出来。

我坐冰冷地板背靠书柜一边抱着深蓝色硬壳子一边用小勺子偷偷一口接一口吃掉几乎整整一盒。冰凉甜腻奶油混合香脆榛果碎滑过喉咙带来短暂满足感。可满足感没持续多久。

后半夜可怕绞痛毫无预兆袭击胃部。像无数冰冷针在里面疯狂搅动。我蜷缩床上疼得浑身冷汗小脸煞白连哭喊力气都没有。保姆张姨被惊动看到我样子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打电话给她……

记忆闸门猛地打开急救室刺眼得让人心慌的红色灯光、白大褂医生模糊严肃的脸、冰凉听诊器贴在皮肤上的触感、还有妈妈冲进来时瞬间褪去所有血色的写满恐惧震怒的脸…所有画面清晰涌上。

“呜…呜…” 抽噎再次变得剧烈混合更深自责后怕。我紧紧揪着她衣襟小脸埋在她胸口闷闷带着浓重哭腔巨大羞愧断断续续坦白:

“因…因为我…我偷吃了…偷吃了你抽屉里…那盒…榛果巧克力冰淇淋…呜…还…还吃光了…然后…然后肚子…胃…疼得好厉害…好厉害…送…送医院了…” 每一个字像小刀子割喉咙巨大羞耻感让我几乎说不下去,“呜哇…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吃东西了…再也不敢了…”

头顶上方环抱着我的身体似乎瞬间极其轻微僵硬。那只身后轻柔安抚的手停顿极其短暂一刹那。空气凝滞几秒。

随即是更深更悠长叹息。叹息里没有了疲惫却像浸透沉重化不开的后怕余悸和无力心痛。

“傻念念…” 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沙哑像被砂砾磨过每一个音节沉甸甸。抵在头顶的下颌轻轻蹭了蹭我汗湿额发带着深切怜惜和劫后余生疲惫,“就为了这个?就为了想吃一口冰淇淋?”

她微微低下头温热唇带着近乎虔诚的轻柔印在我额角小小的浅褐色泪痣上。那是一个无比珍视的吻如同羽毛拂过带着清冽香气和难以言喻温柔力量。

“下次…” 她的声音在耳边低沉清晰带着不容置疑承诺深深心疼,“下次想吃或者想要什么就直接跟妈妈说。像刚才那样跟妈妈撒娇好不好?” 指尖极其轻柔拂开我额前泪水汗水黏住的碎发动作温柔像对待易碎晨露。

“妈妈舍不得。” 她的声音哽了一下随即更紧将我拥入怀中宽阔温热怀抱仿佛成了抵御世间一切风雨的堡垒声音低沉却穿透一切,“妈妈最舍不得的…就是看见急救室外面…那盏刺眼的红灯…为你亮起来。”

“念念…妈妈只要你…好好的。”

“呜…妈妈…” 所有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我伸出小小冰凉手臂用尽全身残存力气紧紧紧紧环抱住她劲瘦腰身将整张哭得一塌糊涂小脸更深埋进她散发温暖心安气息的怀里像一株终于找到大树的藤蔓再也不愿分开。

“我知道了…呜…我下次…一定…一定直接撒娇…一定…” 我抽噎着在她怀里用力点头许下带着泪水承诺。可怕惩罚带来的灼痛依旧沉重烙印身体深处每一次细微移动都牵扯闷痛。但此刻被这庞大温暖安全的怀抱牢牢包裹感受她指尖小心翼翼充满怜惜的安抚听着她胸腔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种前所未有的深沉安宁依赖感如同温热泉水缓缓彻底淹没四肢百骸。

被温暖覆盖的腿间那隐秘的伤痛,似乎也在这种极致的包容和安全感中,变得不那么尖锐了。

那三百下惩罚所代表的规则和界限冰冷疼痛地刻入身体记忆。然而此刻在这无条件的包容和失而复得的温暖里另一种更强大的源于血脉深处的连接正以更汹涌姿态重新将我们紧密捆绑在一起。

痛楚依旧清晰但妈妈怀抱的温度和那带着疲惫叹息的心跳声成了痛楚里唯一的光源和锚点。我像一只在风暴中折翼归巢的雏鸟在她强大羽翼庇护下终于可以放下所有恐惧沉入一片疲惫而安全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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