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他想呼喊，却发现嘴里被塞进了一团粗糙的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赫斯勒……你这个混蛋……你又想干什么！”

这个声音充满了疲惫、沙哑，却依然带着不屈的怒火。是小智！

小豪拼命地转动头部，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他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在房间中央那张华丽的大床上，小智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束缚着。他的手脚被固定在床上，身上穿着柔软的丝质睡衣，但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证明了他还是那个他所熟悉的小智。

“哦，我没想干什么。”赫斯勒优雅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他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像在欣赏歌剧，“我只是觉得，一件收藏品如果太过孤单，会失去光彩。所以，我为他找来了一个‘配件’。”

说完，两名保镖走了进来，粗鲁地将动弹不得的小豪架起，然后像丢一个麻袋一样，“砰”地一声，将他丢在了大床边冰冷的地板上。

“小豪！”

当看清被丢在地上的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时，小智的瞳孔瞬间收缩，大脑一片空白。随即，一股前所未有的、火山爆发般的愤怒席卷了他的全身！

“——！！！！！”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怒吼，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连接着他手腕脚踝的金属链被他挣得“哐哐”作响，整张华丽的大床都在剧烈摇晃。他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赫斯勒，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你对他做了什么！放开他！赫斯勒！你这个畜生！！”

小豪也看清了床上的小智，看到了他手脚上的金属环，看到了他眼中的痛苦和愤怒。他拼命地在地上扭动着，绳索深深地陷入他的皮肉，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想告诉小智自己没事，想让他冷静，但嘴里的布团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赫斯勒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露出了病态的陶醉。

“你看，小智君，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他站起身，走到小豪身边，用昂贵的皮鞋尖轻轻踢了踢小豪的身体，“你的朋友，你的伙伴，他之所以会在这里，以这样狼狈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全都是因为你。”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地刺进了小智的心脏。

“……什么？”小智的怒吼停滞了。

“因为你的不顺从，因为你的反抗，让我觉得我的‘收藏品’还不够完美。”赫斯勒的声音轻柔而残忍，“所以我需要一点小小的‘工具’来打磨你。你的朋友，就是最好的砂纸。你每反抗一次，他就会承受多一分的痛苦。你每表现出一丝不屈，他身上的绳子就会被勒得更紧一寸。”

他蹲下身，欣赏着小豪因恐惧和痛苦而瞪大的眼睛。

“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小智君。”赫斯勒微笑着站起，目光转向小智，“你是要为了你那可笑的‘尊严’，让你最好的朋友在这里陪你一起受苦，看着他因为你而绝望、哭泣、崩溃……还是学会做一个‘听话’的藏品，来换取他暂时的安宁？”

小智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他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小豪，看着他被勒得发紫的皮肤，看着他眼中满是恐惧的泪水。一股远比肉体折磨更加锥心刺骨的痛苦和自责，瞬间将他吞噬。

赫斯勒的手段太恶毒了。他没有直接折磨小智，而是选择了攻击他最珍视的东西——伙伴。他要摧毁的不是小智的身体，而是他的灵魂，是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保护伙伴的信念。

“呜……呜呜……小智！”小豪拼命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哀求。他似乎在说：不要管我！不要向他屈服！

但小智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眼中的火焰，第一次开始摇晃，慢慢地，被一种深不见底的绝望所侵蚀。他放松了紧绷的肌肉，不再挣扎。那张剧烈摇晃的大床，终于恢复了平静。

他看着赫斯勒，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想……我怎么样？”

好的，我们从那个充满紧张感的瞬间开始，继续深入这个黑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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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豪也看清了床上的小智，看到了他手脚上的金属环，看到了他眼中的痛苦和愤怒。他拼命地在地上扭动着，绳索深深地陷入他的皮肉，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想告诉小智自己没事，想让他冷静，但嘴里的布团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他眼中的泪水混合着恐惧和对朋友的担忧，无助地滑落。

赫斯勒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他缓缓地鼓掌，清脆的响声在这压抑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多么感人的友谊。一个在笼中挣扎，一个在地上悲鸣。”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但是，这样的构图还是太分散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各个元素应该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不是吗？”

小智和小豪都从他这番话里听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想干什么！”小智嘶吼道，他再次开始挣扎，金属链条发出“哗啦啦”的抗议声。

赫斯勒对他的怒火视而不见，只是对着那两名黑衣保镖优雅地挥了挥手。“把他，放到我的‘金丝雀’身上去。让他感受一下，同伴的重量。”

这个命令让小智的血液都几乎凝固了。

“不！别碰他！离他远点！”

保镖们无视了小智的咆哮。他们一左一右，再次粗暴地将小豪从地上架起。小豪的身体因为被捆绑得太久而僵硬酸麻，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被抬向那张华丽的大床，抬向他被束缚住的朋友。

“呜！呜呜呜——！”他剧烈地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和抗拒。他不想成为压垮小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他的反抗在两个成年男人的力量面前微不足道。他们将小豪抬到了床的上方，然后，松开了手。

“噗通”一声闷响，小豪整个人被丢了下去，不偏不倚地，正好压在了小智的身上。

“呃啊——！”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小智的胸口猛地一沉，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挤出大半。小豪的体重，加上那紧缚全身的绳索的硬度，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胸膛和腹部，让他呼吸陡然变得困难。

更让他感到窒息的，是心理上的重压。他的朋友，他发誓要保护的伙伴，此刻正以这样屈辱的方式，被迫成为折磨他的一部分。他能感觉到小豪身体的僵硬和颤抖，能听到从自己胸口上方传来的、因痛苦和恐惧而发出的微弱呜咽。

“小豪……咳咳……你……”小智艰难地呼吸着，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吃力。

小豪趴在他的身上，同样动弹不得。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小智身体的紧绷和剧烈的喘息。他拼命地想挪动身体，想减轻一点对小智的压迫，但背后的绳结和僵硬的四肢让他的一切努力都化为泡影。每一次扭动，反而让粗糙的麻绳在他和小智的身体之间产生更痛苦的摩擦。

“很好，非常好的构图。”赫斯勒满意地看着这幅“杰作”。两个被束缚的少年，以一种绝望的姿态交叠在一起，充满了无力感和悲剧的美。他缓缓走到床尾，目光再次落在了小智那双因紧张而绷直的、光裸的脚上。

“现在，让我们为这幅沉寂的画作，加入一点……活力的声音吧。”

赫斯勒的笑容变得如同恶魔般玩味。他蹲下身，伸出了那双曾带给小智噩梦的手。

小智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在小豪的重压之下，他比之前更加无助，更加无处可逃。

“不……不要……赫斯勒！”他用尽力气喊道，“冲我来！别用这种方式！”

“哦？我现在不就是在‘冲你来’吗？”赫斯勒轻笑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像羽毛一样扫过小智的右脚脚底。

“——！”

那股熟悉的、令人发疯的痒意再次如潮水般袭来。小智的身体猛地一弓，试图将脚缩回来，但这个动作却让他头顶的小豪也跟着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呜！”小豪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显然这一下晃动牵扯到了他身上的绳索。

这个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在小智的脑海里。他瞬间僵住了。

他不能动。

他只要一挣扎，就会加剧小豪的痛苦。

这个认知，比任何束缚都更加沉重，更加牢固地将他钉在了床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赫斯勒的手指，开始在他的脚心上肆意游走。

“哈哈……嗯……不……”小智紧紧地咬着牙，脸憋得通红，试图用意志力去对抗那股从脚底传遍全身的痒意。他的身体因为强行忍耐而剧烈地颤抖着，汗珠大颗大颗地从额头滚落。

赫斯勒显然看穿了他的顾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就是要看小智在这种两难的绝境中痛苦挣扎的样子。

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用指甲尖开始搔刮小智最敏感的足弓。

“啊哈哈……哈哈……停……停下……”

防线在瞬间崩溃。小智再也无法忍受，破碎的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冲了出来。他的上半身被小豪压住，无法像上次那样剧烈地弹动，所有的挣扎都集中在了他的下半身。他的双腿疯狂地摆动、踢蹬，试图摆脱那只折磨他的手。

然而，他每动一下，压在他身上的小豪就会被颠簸得更加难受。小智甚至能感觉到小豪的身体因为痛苦而在抽搐。

“对不起……小豪……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

小智的眼泪夺眶而出。他一边失控地大笑着，一边绝望地道着歉。他恨自己的无力，恨这个逼迫他伤害朋友的恶魔，更恨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

“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停下！哈哈哈哈……别动他……哈哈……我怎么样都行！哈哈哈哈！”

他的意志和身体被彻底撕裂。理智告诉他不能动，否则会伤到小豪；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在极度的痒感下疯狂挣扎。这矛盾的痛苦，远比单纯的被挠脚心要折磨百倍千倍。

赫斯勒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他欣赏着小智在痛苦和狂笑中扭曲的脸，听着他那夹杂着哭腔和道歉的笑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将最纯粹的羁绊，扭曲成最残忍的刑具。

“你看，小智君。”赫斯勒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传到两个少年的耳中，“现在，你每一次反抗的笑声，每一次挣扎的动作，都成了施加在你朋友身上的痛苦。告诉我，你那引以为傲的‘不屈’，现在感觉如何？”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小智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他停止了徒劳的踢蹬，放弃了所有抵抗。他任由赫斯勒的手指在他的脚底肆虐，任由那股足以逼疯人的痒意侵蚀着他的神经。

“哈哈……呵呵……哈……”

他的笑声变得微弱而空洞，身体只是在生理性地微微抽搐。他的双眼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流淌。他就这样被小豪压着，承受着那永无止境的折磨，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不动，小豪承受的痛苦就能减少一分。

为了伙伴，他选择了承受一切。

这无声的、彻底的顺从，这眼神中燃尽一切后的死寂，终于让赫斯勒感到了一丝厌倦。他要的是挣扎的艺术，而不是一潭死水。

他停下了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两具精疲力尽的身体。

好的，我们从这个令人窒息的节点开始，继续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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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了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两具精疲力尽的身体。他像一个挑剔的艺术家，审视着自己刚刚完成、却又不甚满意的作品。小智那双空洞的眼睛和死寂般的顺从，让他感到了乏味。

“无趣。”他冷冷地评价道，“看来今天的‘调教’过度了，让我的金丝雀失声了。”

他的目光从失魂落魄的小智身上，移到了趴在他身上、同样精疲力尽的小豪身上。一个更加阴险、更加恶毒的念头，如毒蛇般在他的脑海中成形。

他要的不是顺从，而是挣扎。不是死寂，而是充满了痛苦与矛盾的悲鸣。如果无法从“收藏品”本身获得，那么，就让“配件”来亲手制造。

“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个新的灵感。”赫斯勒的嘴角重新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一件艺术品，不应只是被动地展示。它还应该学会……与它的‘环境’互动。”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但并没有离开，而是对守在门口的保镖下达了新的指令。

“把他解开。”他指了指小豪。

保镖们有些疑惑，但还是立刻执行。其中一人拿出匕首，利落地割断了小豪身上那粗糙的麻绳。绳索被割断的瞬间，积压已久的血液重新奔涌的刺痛感让小豪浑身一颤，他从麻木中恢复了一丝知觉。

然而，还不等他体会到一丝一毫的自由，另一名保镖已经拿着一个东西走了过来。那是一个由冰冷的白金质地打造的脚环，表面刻着精密的蓝色线路，中心处嵌着一块幽蓝色的宝石，正闪烁着不祥的微光。

小豪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他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想反抗，想逃离，但他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惊吓而酸软无力。保镖轻松地抓住了他的左脚脚踝，“咔哒”一声，那个冰冷的金属环被牢牢地锁了上去。

“这是‘惩戒脚环’，我公司开发的一点小玩意。”赫斯勒的声音悠悠传来，像是在介绍一件新奇的商品，“只要我按下这个按钮，”他晃了晃手中的智能手表，“它就会释放出高压电流。强度可以调节，从轻微的麻痹，到足以让成年人瞬间休克的程度。哦，对了，它是防水的，而且除非有我的指令，否则无法取下。”

小豪惊恐地看着自己脚踝上的镣铐，那幽蓝的光芒在他眼中如同地狱的鬼火。

“现在，站起来，小豪君。”赫斯勒命令道。

小豪挣扎着，从被他压得几乎无法呼吸的小智身上爬了下来，双腿发软地站在冰冷的地板上。他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小智艰难地喘息着，胸口的重压消失让他得以恢复呼吸，但他心中的不安却达到了顶点。“赫斯勒……你又想干什么……放了他……”

赫斯勒完全无视了小智，他的目光锁定在小豪身上，那眼神如同驯兽师在看着一头即将被迫表演的野兽。

“小豪君，现在，我给你一个任务。”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去，到你朋友的身边。用你的手，让他再次‘歌唱’起来。”

小豪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赫斯勒这句话的含义。

让他……去挠小智的脚心。

“不……”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惊恐地摇着头，“不！我不会那么做的！我绝不会！”

“哦？”赫斯勒眉毛一挑，“看来你还没有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抬起左手，在智能手表上轻轻一点。

“滋啦——！！！”

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从脚环中爆发！小豪只觉得自己的左腿像是被烧红的铁钳狠狠夹住，剧烈的疼痛和麻痹感瞬间贯穿全身。

“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像一条被电击的鱼一样重重地摔在地板上。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牙齿打颤，视线发黑，空气中甚至弥漫开一股淡淡的焦臭味。

“住手！你这个魔鬼！住手啊！”床上的小智目眦欲裂，他疯狂地挣扎着，金属链条被他拉扯得几乎要从床架上崩断。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被电击，却无能为力，这种痛苦比任何施加在他自己身上的折磨都要强烈。

电流只持续了短短三秒，但对小豪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电流停止时，他瘫在地上，浑身无力，左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有被烧灼般的剧痛还在持续。

“现在，你明白了吗？”赫斯勒的声音如同冰霜，“服从，或者痛苦。你的选择，将决定你和你朋友接下来要承受的一切。”

小豪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着床上因为自己受苦而痛苦万分的小智，又看了看自己脚踝上那闪烁着蓝色凶光的脚环。

他没有选择了。

“对不起……小智……”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尽的歉意。

他挣扎着，拖着那条几乎不听使唤的左腿，一步一步，如同走向刑场般，挪到了床尾。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是因为内心的煎熬。

他变成了赫斯勒的工具。他即将要亲手伤害自己最好的朋友。

小智看着他走近，看着他那张因痛苦和愧疚而扭曲的脸，心中的愤怒被一股巨大的悲伤所取代。他停止了挣扎，只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小豪。

“没关系……小豪……”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这不是你的错……不要……不要自责……”

小智的理解和安慰，反而让小豪的内心更加痛苦。他宁愿小智痛骂他，憎恨他。

他颤抖地蹲下身，伸出那双同样在发抖的手。他的手曾经和这双脚的主人一起探索世界，一起战斗，一起分享胜利的喜悦。而现在，这双手却要变成施虐的工具。

他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小智光裸的、因为紧张而冰冷的脚心。

小智的身体猛地一颤。

小豪的手指也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眼泪再次决堤。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他哽咽着。

“看来需要再提醒你一下。”赫斯勒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豪看到他又抬起了手，吓得浑身一哆嗦。他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双手再次伸了出去，这一次，他没有再犹豫，直接按在了小智的脚底上，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开始了生涩而绝望的搔动。

“啊……哈哈……小豪……”

小智的笑声响了起来。但这笑声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充满了压抑和痛苦。他死死地咬住嘴唇，试图不让自己笑得太大声，因为他知道，他每笑一声，都像是在小豪的心上割一刀。

小豪看着小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被迫发笑，看着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和眼角滑落的泪水，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凌迟。他机械地、麻木地动着手指，不敢去看小智的脸，视野里只有那双因为无法躲闪而紧绷蜷缩的脚。

“对……就是这样……”赫斯T勒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满足，“一个施加痛苦，一个承受痛苦，而这一切都源于你们之间那所谓的‘羁绊’。多么美妙的二重奏！这是我所有收藏品中，最完美的一件动态艺术！”

他要的，就是这个。

将最纯粹的友情，扭曲成最直接的伤害。让施暴者和受害者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更能展现人性在绝境下的脆弱和扭曲。

“哈哈哈哈……够了……赫斯勒……哈哈……求你……让他停下……哈哈哈哈……”小智终于承受不住，一边失控地大笑着，一边向真正的罪魁祸首求饶。

而小豪，早已泪流满面，他的动作没有停止，因为他身后那个恶魔的视线，像一把利剑一样抵在他的背上。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对不起，小智……对不起，对不起……”

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囚笼里，两个少年的友谊，正在被他们最痛恨的敌人，以最残忍的方式，谱写成一曲绝望的悲歌。

好的，我们顺着刚才那令人心碎的场景，继续往下深入这片黑暗。

---

赫斯勒看着床上那个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的小智，又看了看地上那个因为电击和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小豪，脸上浮现出一种艺术家般的、近乎残忍的沉思。

他要的，不仅仅是单方面的服从，而是更深层次的、由羁绊本身所催生出的绝望。小智为了保护小豪而选择的死寂般的顺从，虽然是一种屈服，却缺乏他所追求的那种“挣扎的美感”。

“看来，这出戏剧还需要一个新的转折。”赫斯勒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小豪的身上，那眼神让小豪不寒而栗，“金丝雀已经因为它的同伴而失声，那么……我们就来听听，这只同伴的哀鸣吧。”

他打了个响指。

“把他，也放到床上去。”

保镖们立刻上前，再次架起身体虚软的小豪。小豪的心中涌起无边的恐惧，他不知道接下来又是什么酷刑在等待着他。

“不……赫斯勒……你已经赢了……”床上的小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他的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哀求，“放过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

“嘘——”赫斯勒将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小智安静，“优秀的观众，应该静静地欣赏表演。现在，主角不是你。”

小豪被粗暴地丢在了小智旁边的空位上，柔软的天鹅绒大床让他陷了进去。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两名保镖就按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翻了过去，让他整个人脸朝下，趴在了床上。

“你们要干什么！”小豪惊恐地喊道，试图挣扎。

但他的反抗是徒劳的。保镖们用一种极其专业而冷酷的手法，将他的双臂扭到背后，用一根新的、更粗的麻绳将他的手腕紧紧捆绑在一起。然后，他们抓住他的脚踝，强行将他的小腿向上弯曲，直到他的脚掌几乎要碰到自己的后脑勺。

“啊！——痛！”小豪的腰部被强行拉伸到一个痛苦的弧度，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韧带和肌肉在发出悲鸣。

最后，保镖将捆住他脚踝的绳子，与他背后的手腕紧紧地系在了一起。

“驷马缚”，一种极具羞辱性且能让人完全丧失反抗能力的捆绑方式。

小豪的身体被迫形成一个屈辱的、朝天翘起的姿态。他的胸口和腹部被死死地压在床上，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手腕和脚踝的绳结因为身体的张力而深深地勒进皮肉，整个人就像一个被钉在展板上的蝴蝶标本，除了轻微的扭动，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挣扎。他那双穿着运动袜的脚，就这么无助地、完全暴露地高高翘在空中。

“小豪！”小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朋友被如此残酷地对待，他的心像是被人生生撕裂。他疯狂地拉扯着手脚上的金属环，皮肤和金属摩擦，很快就渗出了血丝。“放开他！你这个变态！恶魔！有种冲我来！”

赫斯勒对小智的怒吼充耳不闻，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新“作品”。小豪那因痛苦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那双被迫高高翘起的、穿着袜子的脚，以及旁边那个因愤怒和无助而双目赤红的小智——这一切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他眼中最完美的画面。

他缓步走到床边，蹲下身，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了小智的脸上。

“小智君，你刚才说，你愿意做任何事，对吗？”他轻声问道。

小智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他。

“那么，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赫斯勒的笑容变得恶毒起来，“我要你，亲口求我。求我，去‘安慰’一下你这位痛苦的朋友。求我，让他从这种紧张的姿势中‘放松’下来。”

这句话，让小智的瞳孔猛然收缩。他明白了赫斯勒的意图。他要让自己亲口请求，去折磨自己的朋友。

“你……休想……”小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是吗？”赫斯勒站起身，走到小豪身边，伸出一根手指，隔着那双浅灰色的运动袜，不轻不重地在小豪的右脚脚心上划了一下。

“呀！”

小豪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一弓！这种被强行固定的姿势让他全身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点，脚心也因此变得异常敏感。隔着袜子的那一下搔刮，带来的痒意瞬间传遍全身。

“哈哈……嗯……不……”他几乎是瞬间就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笑声，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但这只是让绳索勒得更紧，背部的弧度更加痛苦。

“小豪！撑住！”小智大喊道，“咬紧牙！别让他得逞！”

小豪听到了小智的声音，他拼命地将脸埋进天鹅绒的床单里，用尽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试图忍耐。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他口中弥漫开来。

赫斯勒看到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不再是一根手指，而是用上了整只手，五根手指如同灵活的蜘蛛，隔着棉袜，在小豪的左右两只脚心上，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哈哈哈哈哈哈——！！”

小豪的防线瞬间崩溃。响亮而失控的笑声从他口中爆发出来，混合着因痛苦而发出的呜咽。他的身体疯狂地在床上弹动、痉挛，那个“驷马缚”的姿态让他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自我折磨，腰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不……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泪和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小智的心在滴血。他看着小豪痛苦的样子，听着他那撕心裂肺的笑声，自己的喊话和鼓励在这样的折磨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赫斯勒！”小智终于崩溃了，他朝着那个施虐的恶魔发出了绝望的嘶吼，“我求你！我求你！停下！放过他！我求你了！”

“哦？你是在求我吗？”赫斯勒终于停下了手，他转过头，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小智，“可是，你的请求，似乎还不够完整。”

小智愣住了，他看着小豪因为折磨的暂停而像脱水的鱼一样剧烈喘息，他明白了赫斯勒的潜台词。

无尽的屈辱和痛苦涌上心头。小智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泪水滑落。为了让小豪不再受苦，他抛弃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

“……我求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破碎感，“……去‘安慰’他……”

“很好。”赫斯勒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他再次蹲下，但这一次，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他捏住了小豪右脚的袜口。

“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不应该有任何遮挡。”

随着他话音落下，那只被汗水浸湿的袜子被粗鲁地扯了下来。紧接着是另一只。

小豪那双因为长期穿着鞋袜而显得白皙细腻的脚掌，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脚底的皮肤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色，脚趾因为紧张而死死地蜷缩着。

“不……不要……”小豪预感到了接下来将是地狱，他发出了微弱的哀鸣。

赫斯勒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的指甲，直接、精准地、刮上了小豪那光裸的、毫无防备的足弓！

“——！！！！！”

如果说隔着袜子的痒是暴雨，那现在，就是海啸！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豪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房间的、凄厉到变调的尖笑。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的、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痒意。他的身体以前所未有的幅度剧烈弹跳着，绳索深深地陷入他的皮肉，他甚至听到了自己关节处发出的“咔咔”声，但肉体的剧痛完全无法压制神经的疯狂。

“救命……小智……救救我……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了我吧！求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彻底崩溃了。尊严、理智、一切的一切，都在这无休止的折磨下被碾得粉碎。他开始胡言乱语，哭喊着，哀求着，笑声和哭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最悲惨的交响乐。

而床的另一边，小智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他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因为自己一句屈辱的请求，而遭受着更加残酷的折磨。他听着小豪在绝望中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心如刀割。

他没有再喊叫，没有再挣扎。

一股冰冷的、死寂的平静，笼罩了他。他眼中的火焰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凝固的黑暗。

他用一种空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看着赫斯勒。

赫斯勒也注意到了小智的变化。他从那双眼睛里，再也看不到愤怒，看不到不屈，看不到痛苦。只剩下……一片虚无。

这只最倔强的金丝雀，他的精神，似乎在亲眼目睹同伴的地狱之后，被彻底折断了。

赫斯勒终于感到了极致的满足。他停下了手。

房间里，只剩下小豪那已经变得微弱、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喘息声。

“完美。”赫斯勒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脸上带着欣赏完一场精彩演出后的微笑，“现在，这件作品，终于完成了。”

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摧毁了他们的意志。从今天起，这两个少年，将真正成为他笼子里，最听话、最美丽的收藏品。

好的，我们将从那令人心悸的寂静中，继续这个故事，见证在绝望中挣扎的灵魂如何度过漫漫长夜，又将迎来怎样的新一轮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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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斯勒带着那种欣赏完杰作的满足感离开了，厚重的房门“咔哒”一声锁上，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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