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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s属性大爆发,当朝玩弄女帝,还要鞭责调教郡主,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小说: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2025-09-11 22:02 5hhhhh 1920 ℃

晨光微熹,薄雾透过窗纱漫入寝殿,将殿内染上一层朦胧的淡金色。元青缓缓睁开眼,昨夜情事的余韵仍残留在四肢百骸,她懒懒地翻了个身,指尖下意识地探向身侧——却摸了个空。

她微微蹙眉,撑起身子,目光扫向床榻之下——

颜冰正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床前,额头抵地,银发如雪般铺散在光洁的背脊上,龙尾乖顺地蜷在腿侧,鳞片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听见元青起身的动静,立刻直起腰身,双手交叠置于额前,深深叩首——

“奴婢给主人请安。”

她的声音低柔温顺,全然不似朝堂上那位冷傲威严的女帝,反倒像个卑微的侍妾,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生怕惊扰了元青的晨梦。

元青眯了眯眼,目光在她赤裸的身躯上逡巡——昨夜留下的痕迹尚未消退,锁骨上的咬痕、腰间的指印、大腿内侧的淤青,无一不在昭示着昨夜的疯狂。尤其是她小腹上那道用血画下的符咒,此刻仍泛着淡淡的红痕,像是某种耻辱的烙印。

“谁准你擅自下床的?”元青嗓音微哑,带着晨起的慵懒,却隐隐透着不容抗拒的冷意。

颜冰身子一颤,却不敢抬头,只是将额头贴得更低,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奴婢......怕扰了主人安眠,便先起身候着。”

元青冷笑一声,指尖轻轻敲击床沿:“过来。”

颜冰立刻膝行上前,姿态恭顺,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惹她不悦。待她靠近床榻边缘,元青忽然伸手,一把攥住她的银发,迫使她仰起脸——

“昨夜伺候得不错。”元青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语气玩味,“怎么,今日还想继续?”

颜冰的睫毛轻轻颤抖,金瞳里盈满痴迷与驯服,她微微启唇,含住元青的指尖轻轻舔舐,声音低哑:“主人想怎么罚......奴婢都甘愿。”

元青的手指钳着颜冰的下巴,拇指抵开她的唇缝。晨光映在那张温顺仰起的脸上,银睫轻颤,唇瓣微张,像朵任人采撷的花。

“这么乖?”元青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身份,她命令道:“张嘴。”

“啊...”颜冰似乎知道主人想做什么,将小脑袋往前凑了凑。

“咽下去。”元青居高临下地命令,喉间轻滚,将一口唾液径直吐进她口中。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颜冰的瞳孔骤然紧缩,喉结却已顺从地滚动,将带着沉水香气的津液咽下。一缕银丝从唇角溢出,被她立刻用舌尖卷回,连水光都舔得一滴不剩。

“就那么喜欢?”

“主人的味道......”她喘息着贴上元青的掌心,讨好地蹭了蹭,“比琼浆还甜。”

元青眸色一暗,猛地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上床榻,翻身压住她,指尖掐着她的下巴冷笑道:“堂堂女帝,却像个娼妓一样求欢,若是让你的臣子们看见......”

颜冰的呼吸骤然急促,龙尾不自觉地缠上元青的腰,声音里带着难耐的渴求:“他们......不配看......奴婢只给主人看......”

元青低笑,俯身在她耳边轻语:“那今日早朝,你就这样去,如何?”

颜冰浑身一僵,随即颤抖着闭上眼,声音近乎呜咽:“......主人若想,奴婢...遵命...”

元青盯着她泛红的耳尖,忽然觉得有趣——这个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女人,此刻却因她的一句话而羞耻得浑身发抖。

她松开钳制,指尖顺着颜冰的脖颈滑下,最终停在她心口,感受着那急促的心跳。

“罢了。”元青懒懒道,“今日你还有正事,暂且饶你。”

颜冰如蒙大赦,立刻撑起身子,跪坐在她身侧,低眉顺眼道:“奴婢伺候主人更衣。”

元青瞥她一眼,似笑非笑:“就这样?”

颜冰耳尖更红,却不敢违逆,只得赤身下榻,取来元青的朝服,跪着为她一一穿戴。她的动作极尽恭敬,指尖偶尔擦过元青的肌肤,却又迅速收回,仿佛连触碰都是僭越。

待衣冠整理完毕,元青忽然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记住,你是我的。”

颜冰的金瞳微微收缩,随即化作一片温顺的柔光,她轻轻颔首,声音虔诚如信徒祷告:

“奴婢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元青冷笑,突然揪住她额前龙角迫她仰头。那对晶莹玉角在晨光中泛起珍珠色,此刻却因粗暴对待渗出淡金血丝,颜冰疼得浑身发抖,双腿却诚实地绞紧,腿根渗出晶莹。

“贱人。”元青用膝盖顶开她颤抖的腿弯,指尖沾了血丝抹在她唇上,“昨夜还没喂饱你?”

颜冰急喘着含住那根手指,犬齿小心避开皮肤,只敢用舌尖讨好地舔舐。血腥味混着元青的气息在口腔炸开,她眼眶发红,竟从喉间挤出甜腻的呜咽。

窗外传来三声玉磬响——卯时三刻,朝会将至。

元青突然抽回手,看着颜冰因失落而僵住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将血渍擦在她锁骨:“滚去更衣。”指尖重重碾过那个渗血的契约烙印,“穿朝服,戴龙冠——我要满朝文武都看见,他们的女帝脖颈上留着谁的牙印。”

颜冰浑身战栗着叩首,银发垂落遮住通红的脸:“...谨遵主人令。”

“但你也要记住,你是天下的帝王,不能沉迷太深,明白吗?”

“奴婢...本座明白...”

元青松开她,转身走向殿门。颜冰仍跪在原地,目光痴缠着她的背影,直到殿门合拢,她才缓缓低头,指尖轻轻抚过小腹上的符咒,唇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

......

金銮殿上,玉阶生寒。

颜冰端坐于龙椅之上,玄色龙袍庄重威严,九爪金龙刺绣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她面容沉静,金瞳半敛,指尖轻叩扶手,仿佛昨夜那个在元青身下颤抖呜咽的女人从未存在过。

讨北王携紫衣郡主跪伏于殿中,姿态恭顺。

“臣教女无方,特来请罪!”讨北王声音沉重,双手奉上一方锦盒,“这是北境千年雪莲,愿献于陛下,赎小女之过。”

紫衣郡主低垂着头,指尖微颤,可脸上却是面无表情:“臣女......求陛下赏脸。”

颜冰眸光微动,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她并未开口,只是轻轻抬了抬手指。

侍从立刻上前,接过锦盒,呈至御前。

颜冰执起一块,指尖在盒子上轻轻摩挲,似在检查,又似在玩味。她余光微瞥,看向站在身侧的元青——对方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指尖缠绕着一缕灵力,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她的感知。

而此时,无人知晓——

她的龙袍之下,未着寸缕。

光滑的肌肤紧贴着冰冷的龙椅,腿根处仍残留着昨夜的红痕。元青的灵力如游蛇般缠绕而上,从脚踝寸寸攀升,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颜冰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滞,指尖微微收紧。

紫衣郡主仍跪伏在地,不敢抬头,自然看不见女帝眼底翻涌的暗潮。

讨北王额头渗出冷汗,低声道:“陛下,小女无知,误信谗言,才犯下大错,恳请陛下宽恕......”

颜冰没有回答。

因为元青的灵力,已经探入了更深处。

那缕灵力如羽毛般轻扫过她的大腿内侧,又似有若无地蹭过腿心,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的龙尾在袍下微微绷紧,鳞片轻轻开合,却不敢泄露半分异样。

“陛下?”讨北王见她沉默,心中愈发忐忑。

颜冰终于开口,嗓音低沉而威严:“紫薇。”

紫衣郡主浑身一颤,伏得更低:“臣女在......”

“那糕点,”她缓缓说道,指尖轻轻摩挲着唇瓣,“你可尝过?”

紫衣郡主眉头微皱,指尖几乎掐进掌心:“臣...臣女......”

颜冰轻笑一声,金瞳微眯。

而此时,元青的灵力骤然加重,如细密的电流般窜过她的神经。

“唔......”她喉间溢出一丝极轻的闷哼,指尖猛地扣紧扶手,龙袍下的身躯微微绷直。

讨北王和紫衣郡主皆未察觉异样,可站在近处的元青却隐约察觉到女帝气息的微妙变化——她的呼吸比平日略重,眼尾泛起一丝极淡的红,连带着脖颈上的龙鳞纹路都隐隐浮现。

元青唇角微勾,指尖灵力再动,这一次,直接抵上了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颜冰的瞳孔骤然收缩,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蜜液悄然渗出,浸湿了龙袍内衬。她死死咬住牙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可面上仍维持着帝王的威严。

“紫薇。”她缓缓开口,嗓音已染上一丝暗哑,“你可知欺君之罪,当如何处置?”

紫衣郡主的额头渗出冷汗,但语气却很平静:“臣女...”

颜冰忽然站起身。

龙袍垂落,遮掩了一切痕迹,可她的步伐却比平日略慢,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她一步步走下玉阶,直至停在紫衣郡主面前。

元青的灵力如影随形,寸寸紧逼,甚至变本加厉地侵入。

颜冰的指尖微微发颤,却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地的少女,声音冰冷:“毒害帝王,你该当何罪?!”

紫衣郡主平静地抬头,面色依旧:“陛下,臣女愿以死为抵,只求您不要为难父亲...”

颜冰没有回答。

因为元青的灵力,已经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的腿根发软,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龙袍下的肌肤滚烫如火。她死死咬住唇,金瞳里翻涌着情欲与怒意,可偏偏不能发作。

最终,她冷冷开口:“拖下去,押入天牢,待本座发落。”

侍卫立刻上前,给平静的紫衣郡主带上封印灵力的铐链。

“讨北,你可有疑?”

讨北王眉头微皱,却也认为是个不错的结果。

“臣无疑,全听陛下!”

颜冰的声音发颤,不过还是说:“你的心思,本座很清楚,若你再执迷不悟,紫薇的下场,你也应当考虑考虑...”

“臣不敢...”

讨北王作揖后便退了下去,只是他的眼神,有些深邃......

待殿内重归寂静,颜冰缓缓转身,一步步走回龙椅。

她的步伐依旧沉稳,可只有元青知道——

她的腿,在发抖。

——地牢深处,暗影浮动。

紫衣郡主被锁在刑架上,手腕被玄铁镣铐勒出深红血痕。她垂着头,长发散乱,早已没了郡主的骄矜,只剩狼狈。

颜冰站在她面前,龙袍曳地,金瞳冰冷。

“本座再问一次。”她指尖抬起紫衣郡主的下巴,声音低沉,“谁指使你下药?”

紫衣郡主咬唇不语,眼神闪烁。

颜冰冷笑,指尖骤然用力,指甲几乎嵌入她的皮肉:“你以为,沉默就能护住背后之人?”

紫衣郡主疼得发抖,却仍倔强地别开脸:“......无人指使,是臣女一时糊涂。”

“呵。”颜冰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抚过她的脸颊,最终停在她颈侧跳动的脉搏上,“本座的耐心有限。”

她指尖微微用力,紫衣郡主顿时呼吸困难,脸色涨红。

她想起那个女人的模样,只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说,还是不说?”

紫衣郡主眼眶泛泪,却仍摇头。

颜冰沉默了,紫衣郡主的下药,雪地元青的巧合,以及自己对元青产生的爱慕,这种种迹象都在表明暗中有人在操控。

目的就是除去颜冰。

是镇南王?

颜冰摇摇头,可眼神里的怀疑却没有减弱丝毫。

她重重地看了一眼紫薇,脸上却没有表情。

......

殿外寒风凛冽,细雪纷飞。

颜冰刚从天牢回到御书房,指尖还残留着紫衣郡主颈间的温度。她垂眸凝视自己的手,金瞳中暗流涌动——紫衣郡主的沉默,远比她的招供更令人不安。

“陛下。”殿外侍卫恭敬叩门,“有一女子跪在宫门外,自称是紫衣郡主的贴身侍女,名唤葡月。她已跪了三个时辰,说......不见到陛下,绝不离开。”

颜冰指尖一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哦?”

“让她进来。”

“是!”

片刻后,殿门缓缓开启。

一名素衣女子低眉顺眼地踏入殿中,她的衣裙单薄,已被雪水浸透,发丝间还凝着冰晶。一进门,她便重重跪伏在地,额头抵上冰冷的金砖:“奴婢葡月,叩见陛下!”

颜冰居高临下地审视她:“你为紫薇而来?”

葡月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却苍白的脸,眼中泪光闪烁:“陛下明鉴!郡主她......绝无害您之心!”

“哦?”颜冰指尖轻叩桌案,语气玩味,“那药,难道是本座自己下的?”

葡月浑身一颤,却猛地直起身,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双手高举过头:“陛下!这是郡主交给奴婢的密信!她说......若她出事,便让奴婢将此物亲手呈给您!”

颜冰眸光一凝。

她从信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葡月的头重重磕下,声音格外刺耳,“求求陛下,放过郡主吧...”

颜冰似乎弄清了原委,没有再坚持,对葡月说:“起来吧,本座准你先去照看紫薇,但不许踏出天牢半步,明白吗?”

葡月顿时眼睛里泛出光泽,“奴...奴婢遵旨......”

颜冰看着踉跄的背影,指尖却是在颤抖。

“陛下...陛下......?”

她回头,是元青。

“主...”她刚要叫出口,却又立刻改嘴,“元青...”

元青单膝跪地,“陛下,您看起来似乎很忧虑,若有可能,奴婢愿为您分忧...”

“元青,”颜冰皱起了眉头,问说:“你还记得我们是如何相识的吗?”

元青很自然地应道:“是陛下救奴婢一命,故而奴婢愿意追随陛下...”

元青恭敬地站在颜冰身侧,微微欠身道:“陛下,您近日太过操劳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克制,保持着侍女应有的分寸,“朝务虽重,但龙体更为要紧。”

颜冰揉了揉太阳穴,目光仍带着疑虑:“元青,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吗?”

元青低眉顺眼地替她斟了杯茶,动作规矩得体:“陛下多虑了。”她将茶盏双手奉上,指尖不着痕迹地在杯沿轻点三下——这是她们之间的暗号,表示“我在这里”。

“紫薇郡主的事,讨北王的态度,还有...”颜冰接过茶盏,指尖在元青手背上短暂停留,“我们相遇的时机。”

元青立即收回手,后退半步保持适当距离,语气恭敬:“奴婢愚钝,不懂朝堂大事。但奴婢知道,陛下向来明察秋毫。”她抬眼快速看了颜冰一眼,又立即垂下,“若陛下允许,奴婢去请太医来为陛下诊脉?”

颜冰盯着她标准的侍女姿态,嘴角微微抽动。这个在私底下肆意妄为的人,此刻竟能表现得如此恭顺。

“不必了。”颜冰放下茶盏,突然伸手抬起元青的下巴,声音压低:“今晚来寝宫伺...陪我...”

元青面色如常,行礼的姿势纹丝不动:“奴婢遵命。”但她的指尖在袖中微微发颤,泄露了内心的波动。

天牢的石阶盘旋而下,潮湿的寒气顺着衣袍缝隙钻入肌肤。元青手持宫灯走在颜冰身侧半步之后,恰到好处地照亮女帝脚下的路,火光在她低垂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

“陛下当心台阶。”元青轻声提醒,指尖虚扶在颜冰肘后,是个恭敬又不失体贴的姿势。

颜冰没有回应,玄色龙袍扫过生满青苔的石阶,腰间玉佩纹丝不动。但元青看见她后颈的龙鳞纹路若隐若现——这是情绪波动的征兆。

地牢最底层的铁门吱呀开启时,一股混杂着霉味与药草气息的风扑面而来。元青敏锐地捕捉到其中一丝熟悉的沉水香,那是今早她亲手为颜冰熏衣时用的香料。

“参见陛下!”

葡月慌乱的行礼声在石室内回响。她跪伏在地,素色衣裙铺开如一朵凋谢的花,发间还沾着天牢的草屑。而她身后的紫衣郡主靠在石墙上,苍白的面容在火把照耀下如同冰雕,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

元青将宫灯挂在壁钩上,退到颜冰斜后方站定。这个位置既能随时护驾......嗯...虽然好像陛下并不需要,又不会僭越君臣之礼。她看见葡月偷偷用袖子擦了擦眼角,而郡主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镣铐——玄铁打造的枷锁内侧,隐约有暗红色符文流转。

等等...元青仔细地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侍女,脸庞竟渐渐熟悉......

“......是你?”

葡月闻声抬头,看清元青的面容后,瞳孔骤然一缩,嘴唇颤抖:“......元姑娘?”

颜冰眉头一挑,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你们认识?”

元青沉默片刻,低声道:“陛下,她是我旧识。”她看向葡月,语气复杂,“当年在北境雪谷,我曾受过她的恩惠。”

葡月眼中含泪,轻轻点头:“元姑娘......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元青转向颜冰,声音坚定:“陛下,葡月为人正直,绝不会助纣为虐。若她说郡主有苦衷,或许......此事另有隐情。”

颜冰金瞳微眯,指尖轻轻敲击扶手,似在思索。片刻后,她淡淡道:“元青,你怎么看?”

元青略有停顿,随即道:“一码归一码,即便她有苦衷,毒害帝王之罪,不可轻饶。”

她抬手一挥,一柄乌木长鞭凭空浮现,鞭身光滑,并未附着任何符文或倒刺,恭敬地交由颜冰。

颜冰眸色微沉,侧首看向跪在一旁的葡月,淡淡道:“元青说的在理,既然你忠心护主,那便由你来执刑。”

葡月想起了郡主高高在上的样子,可眼下却...

葡月伏地叩首,声音哽咽:“陛下!郡主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实在下不了手!”

颜冰冷笑:“下不了手?那你是想替她受罚?”

葡月咬唇,泪水滚落:“奴婢......愿意替郡主受罚!”

紫衣郡主依旧面无表情...

“葡月,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颜冰声音冷冽,“执刑,或者——本座让元青来。”

葡月脸色惨白,颤抖着摇头:“陛下......求您......”

颜冰扭头,只见火光摇曳,映照出刑架上那道纤细的身影。

紫衣郡主被束缚在刑架中央,双手被高高吊起,雪白的皓腕被柔软的绸带缠绕,既不会留下淤痕,又能让她无法挣脱。她的衣衫已被褪至腰间,只余一件轻薄的素白里衣,衣料半透,隐约可见其下如玉的肌肤。

颜冰坐在一旁的檀木椅上,金瞳幽深,指尖轻轻敲击扶手,声音慵懒而危险:“既然葡月不肯动手......元青,你来。”

元青接过侍女递来的软鞭——那是一柄特制的刑具,鞭身由细密的丝线编织而成,抽打时不会破皮,却能让肌肤泛起艳丽的红痕。她缓步走向紫衣郡主,靴跟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声响。

“郡主,得罪了。”元青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经过颜冰的细心培养,她已经养成了施虐的嗜好,而郡主这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她自然不会放弃。

元青抬手,鞭梢轻轻划过紫衣郡主裸露的背脊,感受到对方肌肤瞬间绷紧的颤栗,像在玩一个玩具。

“啪!”

第一鞭落下,力道不轻不重,却精准地抽在那截纤细的腰肢上。素白的里衣被鞭风掀起,露出底下骤然浮现的一道绯红鞭痕。紫衣郡主咬住下唇,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啪!啪!”

接连两鞭,交错落在她的背脊上,鞭梢巧妙地避开要害,却每一次都抽在最敏感的位置。紫衣郡主的呼吸渐渐急促,被吊起的手臂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元青眯起眼睛,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那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绯色鞭痕如同绽放的红梅,衬着半透的素衣,竟有种惊心动魄的艳丽。

“陛下...哦不,奴家想看您屈服的样子呢......”元青俯身,在紫衣郡主耳边低语,同时手腕一抖——

“嗯啊!”

这一鞭抽在了最脆弱的后腰,紫衣郡主终于忍不住惊叫出声。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被束缚的手腕无意识地挣动,却只能让绸带更深地陷入肌肤。元青趁机用鞭柄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颜冰。

“求饶吗?”元青轻声问,鞭梢若有似无地划过她汗湿的脖颈。

紫衣郡主喘息着,眼中水光潋滟,却倔强地摇头。这个动作让她散乱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竟有种破碎的美感。

颜冰忽然起身,金瞳中暗流涌动,她缓步走近,指尖抚过紫衣郡主脸上的泪痕,声音低沉:“真是......令人怜惜的模样。”

元青会意,手腕猛地一扬——

“啪!”

最后一鞭抽在紫衣郡主大腿内侧,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痛呼出声,双腿一软,全靠束缚的绸带支撑才没有跪倒在地。

她的里衣早已凌乱不堪,露出大片泛着粉色的肌肤,鞭痕交错处,隐约可见细小的血珠渗出。

葡月跪在一旁,早已泪流满面,却不敢出声,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衣袖。

颜冰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忽然伸手扯开紫衣郡主最后的衣带,让那具布满鞭痕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火光下。

她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未着寸缕的紫薇,而她的小腹处,纹着一只黑色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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