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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警花的秘密巢穴(下),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1

小说: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 2025-09-11 22:02 5hhhhh 9130 ℃

(前情提要:林锋正在和冯慧兰盘肠大战,他的欲望正愈发高昂)

“骚货!看着我!”我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告诉你的主人!我的鸡巴和你那些‘玩具’比起来,哪个更让你爽!”

“是……是主人的……啊……是主人的大鸡巴……最爽……”冯慧兰的眼神已经彻底失焦,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情欲呻吟。

“前戏”足够了。

“去,爬到你的‘宝贝’上去。”我一脚踢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命令道。

“是……主人……”冯慧兰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手脚并用地爬向房间中央那个狰狞的“狼牙棒”。

她趴在那个怪物面前,回头用乞求和欲望的眼神看着我。

“主人……求求你……把我按上去……”她声音发抖,“我喜欢被瞬间洞穿的感觉……求求你……可怜可怜没用的贱货……把我……狠狠地……插在上面!”

耳机里,惠蓉的声音充满了煽动:“老公!就是现在!满足她!用你全部的力气!把这个骚货!给我狠狠地按下去!”

这两个女人!简直!

“啊——!”

我从背后抓住冯慧兰的腰,感受着她那结实又充满弹性的肌肉。然后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这个想当公共厕所的贱货!”我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对准那根涂满润滑液的“狼牙棒”,狠狠地将她整个人按了下去!

“噗——嗤——!!!”

仿佛西瓜被捅穿的沉重而响亮的撕裂声,响彻整个房间!

“啊——————!!!!!”

冯慧兰口中爆发出足以刺破耳膜的惨叫!

我眼睁睁看着那根恐怖的怪物,从她的屁眼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深深没入她的身体!她的上半身夸张地拱起,形成一个惊悚的弧度。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踹,脚趾因剧痛而扭曲绷紧。

汗水在一瞬间就从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喷涌而出。

她就那么被“钉”在那根狼牙棒上,足足过了十几秒,才从冲击中缓过神来。

随即,她的脸上露出一个比高潮还要迷乱的幸福笑容......

“对……对……就是这样……啊……好痛……好爽……我的屁眼……我的肠子……好像都被那些肉刺……给挂住了……要被撕烂了……啊啊啊……”

这个疯狂的女人,开始以那根假阳具为圆心,缓缓扭动腰肢和屁股。每一次扭动,那些狰狞的肉刺都会在她紧窄温热的肠道里进行一次最残忍的刮擦。

她的浪叫也越来越高亢疯狂。

这个怪物!

“我是公共厕所……对……我就是个又脏又烂的公共厕所……谁的鸡巴都可以来操我……不管是人的还是狗的……啊……快来……快来填满我……把我当成你们的马桶……”

耳机里,惠蓉和可儿的喘息响成一片。

“老公……好刺激……你看她……她真的疯了……”

“林锋哥……我也想……我也想被那么大的东西插一次……”

冯慧兰骑在她的“王座”上,一边疯狂扭动,一边回头对我发出新的邀请。

“主人……别...别发呆啊……我的前面……女奴的骚逼,还空着呢……快……快用你的大鸡巴也来操我……我要……我要你…我要你操烂我的骚屄和屁眼…我要同时被两根大鸡巴给活活操死!来啊,主人!快!”

嘶哑变形的乞求声,像一道军令,彻底引爆了我。

“噗嗤——!”

我的整根巨大阳具,深深没入了她那热得像要将我融化的黑洞。

“啊啊啊啊——!!!”

前后两个洞,在同一瞬间被两根同样巨大的异物填满、贯穿!

这种要将身体撕裂成两半的刺激,终于让这个强悍的女魔头爽到了顶点。

“开始了!老公进去了!天哪!你看兰兰姐的表情!”

耳机里传来可儿夹杂着破音的尖叫。

她的脸,冯慧兰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在这一刻变成了一块任由快感肆意涂抹的画布、

她那双总是带着锐利光芒的眼睛,猛地睁大到了极限!那既不是惊喜,也不是兴奋,而是一种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击穿的惊骇!瞳孔在一瞬间收缩,随即猛地扩散开来,仿佛两滴浓墨,滴入了清澈的泉水,瞬间将她眼底所有的理智,都染成了混沌的欲望。

她的嘴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丝晶亮透明的口水顺着微微颤抖的嘴角滑落了下来,拉出一条淫靡的白丝。

“嗯……啊……好……好舒服…主人…老公…林锋…你的鸡巴……像……像烧红了的……在我的逼里……又烫……又硬…………”

当我的手指也加入战局,开始在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进行轻柔的挑逗时——

冯慧兰的脸,终于“碎”了。

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扭曲的美。

那张总是带着自信和骄傲的,英气逼人的脸,此刻完全被情欲所占领。五官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快感的奴隶,上演着最疯狂、最失控的表演。

眉毛痛苦地紧紧蹙在一起,然后又高高地扬起,带着一种癫狂的喜悦。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痴傻笑容,但口中吐出的——

“操!操我!对!就是这样!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这个骚婊子!啊!你的手指!别停!玩我的小豆豆!把它给我……给我掐!啊啊啊!”

某个突如其来的快感,冯慧兰猛抽了一口凉气,牙关“咯咯”作响。

“呜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真的要被你操死了!你妈的林锋,你他妈的,啊,我操,我的逼……我的逼要被你的大鸡巴和手指……给活活地……撕烂了!”

冯慧兰的头突然微微下垂!

我心里一惊,动作也立刻慢了半分

“啊……啊……老公……”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到这个垂着头的女人,用一种沙哑而微弱的梦呓,嘶吼道,“吻……吻我……”

然而,没等我低下头,她就已经主动发起了攻击!

那双一直在我身下胡乱扑腾的大长腿,忽然像两条巨大的蟒蛇,猛地缠上了我的腰,死死地将我固定在了她的身上!

随即,两条一直在我背上疯狂抓挠的结实手臂,也闪电般地环住了我的脖子,用一种几乎要将我勒死的力道,狠狠地向下一拉!

猝不及防,我整个人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爆发动作,重重地压在了她那具汗津津的丰满身体上。

我的嘴,自然也精准地和那张喘息着的玉口,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这不是一个吻。

这是一场战争。一场由这个疯子主导的野蛮战争!

冯慧兰的嘴唇,丝毫没有之前的柔软,而是充满了侵略性的用牙齿“啃咬”着我的嘴唇,力道之大,让我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

鲜血的芳香,让人...陶醉。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棒!

我疯狂地回吻着她!

两个人的舌头像两条打了兴奋剂的狂蛇,在彼此的口腔里交缠、碰撞、吮吸、舔舐!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舌头是那么的灵活,那么的……充满技巧。她用她的舌尖,扫过我的上颚,舔过我的齿龈,甚至试图钻进我的喉咙深处,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我的身体里给活活地勾出来一样!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把我的舌头当成一个小号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攻城略地!

唾液在彼此的口腔里肆意融合,红酒的甘醇,女人的香甜,还有一丝淡淡的咸味,血的味道

我们吻得如此投入,如此疯狂,以至于忘记了呼吸。

直到肺部因为缺氧而发出抗议时,我们才会短暂地分开一隙,像两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交换彼此同样滚烫的鼻息。

然后,又会更加饥渴、更加疯狂地将彼此的嘴唇,死死地贴合在一起!

每一次分开,都会有一条晶亮、黏腻的透明丝线,在我们的唇间短暂连接,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滴落。

在我们疯狂亲吻、吞噬彼此的同时,那根插在她体内的大鸡巴,也以一种更加狂暴的姿态,疯狂地冲撞着!

每一次,当我的舌头狠狠地顶在她的上颚时,我的鸡巴也会同时狠狠地顶住她的宫口!

我肯定冯慧兰爱死这种独特的感受了

“呜……呜呜……主人……我爱你……我好爱你……真的……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爱过这根鸡巴……”

“光爱有什么用!”我狞笑着,将更多的唾液渡进了她的嘴里,“我要你!你是我的东西!你要变成我一个人的!从今天起,你的逼,你的屁眼,你的嘴,你的奶子,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只能被我一个人操!听到了没有!骚货!”

这个癫狂的女人,她的回应是一阵神经质的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林锋…要这张单程票,那你可得再努点力啊!”

她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爽!真他妈的爽!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惠蓉那个骚货……她……她有被你这么操过吗?肯定没有!哈哈!她的逼……肯定没我的紧!没我的会吸!我是最棒的!我是你最爱的骚母狗!对不对?对不对!!主人!!!”

冯慧兰的脸,就在这种“痛苦”与“狂喜”、“悲鸣”与“狂笑”之间,不断快速地切换着。

太美了

一种充满了矛盾、撕裂、却又和谐统一的极致美感。

一个强悍、骄傲、不可一世的女人,被最直接、最纯粹的方式,给彻底“打开”了之后,才会露出的最动人的模样。

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豪情。

我感觉我不是在操一个女人。

我是在……创作一件,只属于我的活色生香的艺术品。

通过我眼前特工眼镜,远在家里的惠蓉和可儿,也喘息着以第一人称视角观看这场“双龙入洞”。在那个不断剧烈晃动的镜头里,她们能看到的,是冯慧兰那张因快感和痛苦而彻底扭曲的脸,还有我沾满了淫水的,正在她身体里疯狂冲撞的大腿根部。

突然,我抓着冯慧兰的双腿,猛烈一抽,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以极其屈辱的母狗姿势趴在地毯上。然后扶着自己那根胀大到极限的滚烫鸡巴,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她湿滑的骚穴里。

“骚货!你不是喜欢当公共厕所吗!”我一边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撞击着她的身体,一边在她耳边嘶吼,“那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就算是公共厕所,也分私人和公共的!从今天起!你这个厕所,老子包了!”

“啊……啊……对……对……就是这样……主人……再用力一点……狠狠地操我……把我……彻底地变成你一个人的……私人母狗……私人马桶……啊啊啊……”

她似乎对我这种充满占有欲的暴力语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疯狂地摇晃屁股,用尽全力迎合我的每一次撞击。

那线条分明的大腿肌肉,因为兴奋而死死地绷紧,上面布满了亮晶晶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

我伸出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狠狠抓住那对疯狂甩动的巨大乳房。她的乳房真的太大了,我的手掌完全无法包裹。

“啊!奶子!对!就是那里!我的奶子……好涨……好麻……主人……求求你……用力捏爆它们!”

“要……要来了……主人……我不行了……要被你……和这根大鸡巴一起……操死了……”

就在我准备一鼓作气将她送上云端时,她用尽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嘶吼道:

“等……等等!我不要就这么简单地高潮!我要……我要你彻底地让我坏掉!用牙!!给老娘狠狠地咬住我的奶头!现在!立刻!!”

这个嚎叫,像一道魔音,瞬间点烧毁了我最后的理性。

我俯下身,对准她肿胀不堪黑褐色乳头,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在牙齿陷入她敏感嫩肉的瞬间,冯慧兰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压!

她的世界,彻底短路了。

“蓝……蓝色的!!”她失神地尖叫着,嘴里蹦出毫无逻辑的疯言疯语,“好吵……蓝色的声音……脑子里……尖叫!啊……!是咸的……咸的味道……像……像光……好烫!好咸的光!!啊!烫!烫死了!!”

与此同时,我也终于支撑不住,在几乎要让自己晕厥的快感冲击下,将滚烫浓稠的液体悉数狠狠地灌溉进了那不断哀鸣的阴道深处!

好累,原来,这就是精尽人亡的感受吗...

高潮过后,冯慧兰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生命力,无力地滑落,重重瘫软在地毯上,像一具被玩坏了的人偶。

她陷入了一种长达数分钟的“颤抖”。身体像一个接通了微弱电流的筛子,持续有节奏地轻微抖动,牙关“咯咯”作响,手指无意识地蜷曲张开,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满足呜咽。

耳机里,惠蓉和可儿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过了许久,才传来可儿带着一丝敬畏和沙哑的声音。

“天哪……兰兰姐她……她真的……被林峰哥你……给操到‘短路’了……”

我不知道我们到底做了多久。我只知道,当我灌满她不断痉挛的阴道深处时,我的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虚脱了。

两个人一动不动地纠缠堆叠在一起,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沉默的喘息声。

我们就这么瘫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然后,冯慧兰先动了。

她用一种极其缓慢的、仿佛电影慢镜头一样的动作,从我身上爬了出来。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和耳机那头的惠蓉与可儿都再次目瞪口呆的举动。她以一个极其淫荡的M字大开脚姿势坐在地毯上,面对着我,将自己的手指探进了自己那片狼藉的两个洞里,非常仔细,非常缓慢地将那些还残留在里面、混杂着两人体液的乳白色精华,一点一点地抠出来,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殷红的舌头伸了出来,像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佳肴一样,将指尖上的液体悉数认真地舔舐干净。她的脸上露出的,是一种虔诚、满足、而且下流到极点的表情。

做完这一切,冯慧兰才慢慢爬到我的身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将头枕在我汗津津的大腿上,然后伸出那刚刚品尝过精华的柔软舌头,开始轻轻地舔舐着我那根沾满了体液的柔软鸡巴。

我非常确定,我们俩都肯定无力再战了。所以她这么做应该不是为了挑逗,而是一种……类似于小狗对自己主人的表示亲昵的仪式。

“……好久…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她一边舔,一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喃喃自语,“惠蓉那个骚货……眼光真他妈的好……竟然能找到你这样的……极品……真是……羡慕……”

耳机里,惠蓉发出了一声得意的轻笑。

冯慧兰舔了一会儿,似乎也彻底没了力气。她就那么趴在我的腿上,抬起头,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我。

“喂,”她说,“我非常满意。所以,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这样的男人,应该“开源”造福世界,所以我决定,要把你从惠蓉那个骚货手里“解放”出来。”她用一种玩笑里些许认真的口气说道。

耳机里,惠蓉和可儿瞬间爆发出了一阵清脆响亮的大笑。

“咯咯咯……兰兰,你有那个本事,就尽管来试试啊!看我老公是要你这个疯婆子,还是要我们这对温柔体贴的姐妹花!”

“就是就是!兰兰姐,你抢不走的!”可儿也在旁边帮腔。

冯慧兰听着耳机里传来的隐约的笑声,也笑了。

然后她又倒头瘫在地板上,呼吸悠长,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应该没有动,依旧保持着那副仰面朝天,双腿大张,仿佛被彻底玩坏了的姿态,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的射灯。

过了很久,黑暗中,微弱沙哑的的声音才幽幽地响了起来。

“惠蓉……那个骚货……”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命……真他妈好……”

我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冯慧兰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她只是在自言自语,像是在梳理自己那被快感冲刷得一片混乱的思绪,“我……有点好奇……”

她停顿了很久,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积蓄说话的力气。

“你……为什么……能接受她?”她问道,“我是说……惠蓉。你明明知道……她就是个烂货,是个……出了名的‘公共厕所’……你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干净姑娘没有……为什么……会要她这么一个被无数根鸡巴,操过了几千几万遍的破鞋?”

出乎意料,这个问题直接、尖锐,不带丝毫的修饰。

我沉默了片刻。我能感觉到,耳机里惠蓉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秒。

转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看着天花板上那片被灯光照亮的微弱光晕,我用疲惫却异常平静的声音,缓缓开始了回答:

“一开始当然接受不了。”我的声音很轻,很慢,但每一个字都异常清晰,“当我第一次,知道她的那些过去……知道她在我面前扮演着贤妻,背地里却跟别的男人乱搞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了。有那么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真的,或者至少,我要跟她离婚,让她滚得越远越好。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蠢、最绿的傻逼。”

“但是……”我顿了顿,回忆起了那段艰难的时光,“后来,我慢慢想明白了。那个会在外面跟一群男人鬼混,浪得像个婊子的惠蓉;和那个因为我加班就给我炖一整晚鸡汤,会记得我所有喜好,会在我生病时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个没完的惠蓉……她们...不是两个人。”

“她们是一个人,一个完整的、活生生的人。她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天使,也住着一个魔鬼。她的欲望,和她的爱,都是真实的东西。我如果只想要她的爱,却不肯接受她的欲望,那只能说明,我爱的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她,而不是……真正的惠蓉。”

“所以,后来我就想通了。我爱的就是这个完整的、既是天使也是魔鬼的、又骚又贱的温柔女人。我爱她的全部。所以,我接受她的全部。这不是什么‘包容’,也不是什么‘大度’。这只是……我爱一个人的方式而已。”

我说完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剖析我自己对于惠蓉的感情。

黑暗中,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只有我们四个人,此起彼伏的轻微呼吸,在房间里交织。

“那……小的那个呢?又算怎么回事?”过了许久,冯慧兰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可儿……那个小丫头……是一个你们俩共同的附带性玩具?还是说……是你满足了你老婆,你老婆再赏给你的一个……消遣玩意儿?”

她的话依旧刻薄。我能清晰地听到,耳机里,可儿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微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我的笑声很轻,但充满了温柔。

在我还没出现以前,在遥远的大学时代,冯慧兰就是惠蓉和可儿的保护者了,她是什么心思,我也大概能揣摩一点。

“她不是玩具,也不是玩意儿。”我慢慢地说道,“她更像……一只浑身是伤的,淋湿了的流浪猫。”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说很开心我没有和惠容分开,但她说话的时候,就躲在惠蓉的身后,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讨好和……渴望。我后来才知道,她被之前的感情伤得很深。她被人骗过,被人玩弄过,被人抛弃过。她唯一相信的人,可能就是惠蓉。但她又比任何人都更渴望,能有一个家,有一个能让她安心睡觉,不用担心第二天醒来,身边的人就会消失的地方。”

“她需要一个家,而我们家恰好有三个人的位置。惠蓉需要一个能跟她一起疯,一起闹,能让她倾诉,能让她当成亲人一样去疼爱的可儿。而我呢,也需要一个能让我去保护,去宠爱,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被毫无保留地崇拜和依赖着的‘妹妹’。她填补了我们这个家,最后的一块拼图。”

“所以,她是我们的家人。就这么简单。至于……我跟她上床,惠蓉跟她磨豆腐,甚至我们三个人一起上床……那对我们这个家来说,就跟……就跟今天晚上吃什么饭一样,是一件很普通也很正常,能让所有人都感到开心的……日常活动而已,反正我们也没碍着谁。”

我说完这段话,自己都觉得有点肉麻,甚至臭屁的说,有点伟大。

我的脸上有些发烫。

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就是每当这种时候,总会不自觉地用一些垃圾话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而且……”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截然不同的轻佻语气补充道,“说句实在的,她那对奶子,你也知道,那么大,那么好操,能在家里每天玩,这简直就是……净化人类心灵的公共事业。谁会拒绝啊?对不对?”

我本以为这句突如其来的黄段子会让气氛变得尴尬。

没想到,瘫在地上的冯慧兰,在沉默了几秒后,忽然爆发出了一阵低沉又爽朗的大笑!

“咯咯咯……哈哈哈哈!”

笑声清脆、干净,充满了勃勃生机,与她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判若两人。

“公共事业?”她笑够了,才用一种同样下流的、带着浓重调侃意味的语气回敬道,“那照你这么说,我刚才让你狠狠地爆了我这个光荣的人民警察的屁眼,这是不是,也算一种……特殊的‘警民合作’,或者说……‘拥政爱民’的典范啊?”

我了个操,这个女人……竟然……能面不改色地,把黄段子接得这么流畅?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那玩味的、八卦的、第三个问题,就紧接着来了。

“最后一个问题……”她说,“惠蓉那个骚货……当年,是不是因为,在某个偶然的场合,发现了你的鸡巴……比她玩过的那些傻屌还要大,还要能干……所以才一门心思地要嫁给你这个老实巴交的‘潜力股’?”

我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释然的笑。

“这个问题……或许,你应该亲自去问问惠蓉。”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版本。我当初娶她,只是因为,我爱她。爱她笑,爱她闹,爱她躺在我怀里,跟我说那些没营养的废话。我爱的是她这个人。”

“至于……我这根东西……”我顿了顿,用一种温柔的,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轻声说道,“那只能算是……我们交往以后,她发现的一个,让她喜出望外的……惊喜礼物吧。”

我说完了。

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寂静。耳机里,惠蓉和可儿那安靜的呼吸声,成了唯一的声响。

我仰面躺着,看不到身边冯慧兰的表情。我不知道,她对于我这番充满了对我的妻子和情人爱恋的回答,是满意,是不屑,还是觉得可笑。

我等了很久。

最终,我只听到了一声,从她鼻腔里发出的、极其轻微的、充满了不置可否的意味的——

冷哼。

当我和冯慧兰终于从那片狼藉的地毯上,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还在天旋地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酸痛与疲惫。大腿根部的肌肉更是因为长时间极限运动,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

“先……去冲一下吧……”冯慧兰的声音,沙哑、虚弱,带着一种属于主人的命令感。她指了指“娱乐房”角落里那间配套的、充满了金属质感的淋浴间。

简单沐浴后,我们俩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就像两具被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人,默默地开始收拾这个被我们弄得一塌糊涂的“战场”。我帮她将那根恐怖的“狼牙棒”从地板的吸盘上拔下来,那东西入手沉重,上面的肉刺还沾着些许不知道是谁的体液,粘稠而温热。而她则将那些散落一地的皮鞭、手铐、假阳具,一件一件地用消毒湿巾擦拭干净,然后放回墙上原来的位置。

我们刚刚用过这些玩意儿?混沌的大脑甚至回忆不起刚刚到底是怎么疯狂折腾自己的

这时我才发现,那副被我戴了一晚上的特工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镜片上一片漆黑,彻底切断了与家里那两个“总指挥”的联系。

说实话我有点点郁闷,我都没注意到眼镜什么时候断电的,要是我那段“感人肺腑”的演讲惠蓉和可儿没听到,我可亏大了。

换句话说,这一刻,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冯慧兰两个人了?

冲洗干净,“战场”也打扫完毕,换上各自的衣服。

那身被汗水浸透又风干了的皱巴巴衬衫和西裤,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持续了百年的梦境中刚刚醒来。

就在我盘算着应该跟她告辞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忽然被房间角落里一个玻璃展示柜里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柜子里收藏着几十张照片,几乎全部都是冯慧兰的各种艳照。有她在各种匪夷所思的地点与不同男人交合的,有她被捆绑、被滴蜡的,还有自己对着镜头做出各种淫荡表情的自拍。

这些,在经历了今晚这一切之后,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然而,其中一张,却像一根针,瞬间刺中了我的好奇心。

那是一张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的、微微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冯慧兰,比现在要年轻、青涩得多。她上身穿着一件明显是警校学员制服的短袖衬衫,肩章上的学员标志清晰可见。下半身却空无一物,就那么赤裸地岔开双腿,坐在一张宿舍的铁架床上。最触目惊心的,是她那张青春靓丽、甚至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上,竟然沾满了浓稠的乳白色精液!那些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她的脖颈,甚至滴落在了她的制服上。

而她就那么对着镜头,一只手比出了一个充满了挑衅和胜利意味的“V”字手势,另一只手还抓着一个已经空了的啤酒瓶。

她的眼神亮得像星星,充满了那个年纪特有的无法无天的嚣张活力。

这张照片瞬间就让我想起了昨晚惠蓉在餐桌上跟我说的那些话。

——“说她是‘校鸡’,那都是客气的。”

也许我不该问?这是她的隐私,是她那充满了疯狂的过去。但我的好奇心实在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我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嘴。

“慧兰……”我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那个……柜子里那张照片……就是,穿着学员服的那张……看起来,挺有……故事的啊。”

我的话音刚落,正弯腰收拾最后一根按摩棒的冯慧兰,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直起身,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看到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一种混杂了慌乱、震惊、以及类似于“被抓了现行”的少女般的羞涩。

一抹淡淡的红晕,迅速地从她的脖颈蔓延到了她的耳根。

“你……你看那玩意儿干嘛!”声音都有些变了调,不再是平时的沉稳,而是带着色厉内荏的尖锐,“一个大男人,没事盯着人家小姑娘的旧照片看,你变态啊!”

我看着她这副罕见的可爱模样,忽然觉得,这个女魔头,似乎也并非是那么的无懈可击。

我甚至有心情开起了玩笑。

“我这不是好奇嘛。”我学着她平时那副玩味的语气说道,“想看看,我们英明神武的冯警官,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跟我家惠蓉一样,是个到处留情的‘公共厕所’?”

“你他妈才公共厕所!你全家都公共厕所!”冯慧兰被我这句话彻底破了防,她抄起旁边一根软胶按摩棒,就朝我丢了过来,“惠蓉那个骚货,在背后又跟你胡说八道什么了?

“我全家当然都是公共厕所,惠蓉是公共厕所,带着你和可儿当联排公厕,这你比我清楚,冯警官。至于惠蓉跟我说了什么...”

“她可什么都没说。”我笑着接住那根按摩棒,放在手里把玩着,“我就是看着照片,感觉这位女同学脸上的‘保养品’涂得挺足的。就是不知道,这‘护肤品’是来自一个品牌,还是……多个品牌啊?”

“要你管!”冯慧兰的脸已经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她走过来,想从我手里把那根按摩棒抢回去,但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力气。我们俩就这么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拉扯、推搡在了一起。

“哎,说真的,”我一边跟她闹,一边继续追问,“照片上那酒瓶,是用来干嘛的?我瞅着,好像不是用来喝酒的吧?”

“是……是又怎么样!”冯慧兰被我逼得急了,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老娘那时候年轻气盛,火力旺,学校里那些小雏男的鸡巴,又细又软,跟个牙签似的,还不够老娘塞牙缝的!老娘玩玩啤酒瓶泄泄火怎么了!总比你这个需要老婆在背后遥控才敢硬起来的废物强多了吧!”

“我废物?!”我被她这句话也给激起了好胜心,“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把谁给操得哭爹喊娘,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还‘蓝色的声音’,‘咸的光’,啧啧,真是长见识了。”

“你……!”冯慧兰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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