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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27,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2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3470 ℃

  闻言,魏延之深吸一口气,想到先前种种,心头怒火再难按捺,起身拱手,直视陆云道:「敢问陆侯,您可畏权?」

  陆云闻言,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扫了一圈在场众人,淡淡道:「畏权?在这京城里,除了皇上,杂家就是最大的权,别人怕谁,我只怕圣上。」

  「其余的,杂家还真没放在眼里。」

  屋内气氛顿时一滞,李国庆脸色变了,祝延熙眼里也闪过一丝凝重。

  魏延之点点头,沉声道:「好,陆侯这一句话,下官记下了!那敢问陆侯,您认为百姓是什么?」

  陆云闻言,眸光一敛:「百姓,是这天下的根本,是江山社稷赖以安稳的根基。」

  他略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声音压低了一分:「历来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所谓权柄再大,终归是百姓托着,若有人把百姓当草芥,那这江山迟早也坐不稳。」

  魏延之深深看了陆云一眼,郑重道:「陆侯此言,下官佩服!那下官……」

  魏延之刚要开口,李国庆忽然厉声打断:「魏延之,你想干什么?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刑部侍郎,不是锦衣卫!」

  魏延之面色一沉,拱手道:「尚书大人,下官自知本分,但若只顾身份,不问青红皂白,那这侍郎的位置,下官也未必稀罕!」

  说完之后,魏延之正要再言,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都在这里做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门口静静站着一位女子,纤腰细长,姿态端凝,身着一袭冰蓝色广袖长裙。

  裙摆垂落在身侧,薄纱半掩着修长雪白的小腿,淡粉色花瓣点缀其间,仿佛初春的桃花落在积雪上,清冷中透着柔媚。

  年龄不过三十上下,眉眼极美,冷淡中带着几分生来的高傲,高高盘起的发髻用金步摇固定。

  几缕发丝顺着雪白的脖颈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广袖滑落时,手腕纤细,肌肤如玉。

  她的胸脯被绣花轻裹,曲线起伏分明,冰蓝色衣襟紧贴着胸前那两团雪白,将傲人的曲线衬得分外惹眼。

  微微的起伏随着呼吸晃动,诱人目光不自觉地流连其上,纤腰束带收紧,将整个人勾勒出完美的S形身段,让人忍不住遐想。

  正是大夏长公主殿下:帝绮罗。

  帝绮罗目光扫过众人,落在陆云身上,眸色更冷:「又是你?安远侯,且不在宫里好好侍候皇上,跑来这流香苑搅什么浑水?还不快退下!」

  陆云低头拱手,嘴角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公主殿下,杂家奉旨查事,怎么也算不得私自胡闹吧?」

  帝绮罗眉头微蹙,眸光冷厉,语气更沉:「本宫让你走,你是听不懂吗?」

  陆云却始终不卑不亢,声音一如既往淡定:「杂家自知分寸,但若此事不能查明,回宫复命,杂家怕是更难向圣上交代。」

  帝绮罗眉梢一挑,冷声逼问:「查事?你倒是说说,来流香苑查什么?谁给你的胆子在本宫面前大呼小叫?」

  陆云嘴角一挑,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摸出一封公文:「殿下,这是通州锦衣卫的急报。」

  「今早通州锦衣卫送来急报,说是有几十艘载满粮食的大船试图通过通州河道,被他们当场拦下。」

  他的话音未落,房中祝延熙和魏延之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陆云嘴角微微勾起,目光却始终定在帝绮罗身上,继续道:「本是寻常粮船,可盘问之下才发现,这批粮食的去处,是东王驻地。」

  「更有意思的是,船队负责人供称,这批粮食,全是奉了长公主殿下的旨意。」

  陆云话音刚落,厅中气氛瞬间紧绷。

  祝延熙原本端坐如山,此刻神色却骤然变了,指尖下意识在椅扶上收紧,连带着呼吸都隐隐一滞。

  长公主脸上的冷傲也出现了几丝慌乱,明亮的眸子猛地看向陆云,眼中浮现一抹难以置信。

  反倒是一旁的魏延之,原本眉头紧锁,这时却像忽然松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难掩的欣喜,嘴角甚至微微翘起。

              第525章:拖走

  帝绮罗站在屋内,冷着脸把陆云前几天所有动作在心里过了一遍,每个细节,每句台词,全都清清楚楚。

  一瞬间,她明白了,自己早已落入了陆云的局中。

  沉默良久,帝绮罗终于抬头,眼神锐利如刀,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局,是你设的?」

  陆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没有正面回应,反倒用更强的气势逼回去:「长公主不打算解释一下?」

  帝绮罗面无表情,气场极冷极稳,淡淡回道:「没什么好解释,北疆百姓困苦,本宫只是买了些粮食赈济。」

  陆云微微点头,声音低沉带着嘲讽:「公主仁心,可惜,北疆最近不太平,你这批粮能养几十万人几个月。」

  「为了大夏安稳,只能先扣下,等圣旨来了再说。」

  帝绮罗眼神一闪,冷静地转身离去,毫不拖泥带水,她明白,粮运被扣,是要不回来了,留在此地也无用。

  陆云拱手,声音淡然:「恭送长公主。」

  帝绮罗头也不回,身影消失在殿门口。

  屋内的气压终于松动,祝延熙忽然起身,仰头大笑,拱手道:「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老夫算是服了……」

  李国庆这时也回过神来了,想起此前朝堂种种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腿都打哆嗦。

  「侯爷智谋下官佩服至极!」魏延之同样满脸复杂的看着陆云,他这时才明白自己应该是被当枪耍了,不过他并没有任何的怨恨。

  陆云不再多说,直接吩咐门外锦衣卫:「来人,把这些大箱子抬进宫,还有,祝庄主押回锦衣卫,好好『侍候』!」

  「是!」门外锦衣卫齐声应下,动作麻利地进屋搬箱子,押人离开。

  李国庆瘫倒在地,脑子嗡嗡作响,只能眼睁睁看着箱子被抬走,连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心里只剩一句话:完了,一切都完了。

  祝延熙被两个锦衣卫反手按住,刀鞘顶在脖子上,冲着陆云拱了拱手,直接被带走。

  「魏侍郎,杂家先行告辞了!」陆云冲着魏延之一拱手。

  「一切都拜托侯爷了!」魏延之深深鞠了一躬。

  陆云笑了笑转身而去。

           ***  ***  ***

  流香苑外,夜色深沉,院内只余下冷风和灯火的摇曳。

  陆云一马当先,身后一众锦衣卫押着祝延熙、搬着沉甸甸的箱子,分列两队,甲叶铁链撞击声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院门外,马车早已备好,箱子沉沉地抬上车,锁扣咔哒一声合上,祝延熙沉默不语任由锦被压在一辆囚车里。

  陆云登上马车,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人和箱子,淡声吩咐:「进宫。」

  车轮碾过院口,发出沉闷的咯吱声,马队、囚车、箱车、锦衣卫,一路如黑流般穿过夜色,朝着皇宫方向疾驰。

  乾清宫内,夜色如水,宫灯幽幽。

  案前端坐的女帝身着墨色常服,外表端肃如男君,宽大衣袖下手腕纤细,腕骨线条柔和,指尖白皙修长。

  她肩背挺直,腰肢收敛,虽是男装,却难掩身形的清瘦修长,领口微开,锁骨清晰,脖颈雪白。

  五官冷峻,眉目疏朗,眼型狭长,薄唇收敛,清冷之中带着一种只属于女人的柔美。

  夏蝉侍立一旁,身形雪白纤直。

  她一身素白长裙,腰肢纤细,胸前微微起伏,站姿安静,白衣贴身,勾勒出女性独有的曲线。

  长发用玉簪束起,额角几缕碎发垂下,肤色比雪还冷。

  殿内只余女帝翻动折子的沙沙声。

  夏蝉站定,低头伺候,白衣下的细腻锁骨与曲线,在烛光映照下若隐若现,冷艳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女性柔软。

  忽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守门太监快步而入,低声道:「陛下,外头聚集了许多大臣王爷,都堵在宫门口求见。」

  女帝执笔的手一顿,冷冷抬头,狭长的眼眸宛若夜色下的寒潭,目光一扫,嗓音清冷道:「他们想做什么?」

  守门太监弓腰,额上冷汗:「奴才也不敢问,只见这些大人们一个个脸色难看,像是遇到了天大的事……」

  女帝淡淡挑眉,侧脸轮廓清丽分明:「让他们等着,不许喧哗,朕随后就来!」

  守门太监低声应下,急忙退出殿外。

  女帝眉头微皱,将玉笔放在案上,站起身,朝宫门走去,夏蝉安静地跟随在侧,一袭白衣,身姿纤直,步伐轻柔,白皙的小腿在衣摆下隐隐浮现。

  乾清宫外,夜色正浓。

  女帝冷冷站在台阶上眸子扫视着这些大臣王公贵族,眉头轻蹙,心里充满了疑惑,夜深了,这么一大群王公权贵,怎么突然全都跑来跪在宫门口?

  台阶下,赵国公、荣国公、二品三品官员,一个个跪得整齐划一,头磕在青石砖上,脸色惨白。

  夜风吹得烛火摇晃,众人额头全是冷汗。

  女帝站定,声音低冷:「你们深夜齐聚宫门,究竟为何?」

  台阶下没人敢抬头。

  赵国公带头叩首,声音微颤:「陛下!臣等知晓近日风声不稳,惶恐难安,特来叩请陛下宽恕,臣等若有得罪,还请陛下念在往昔功劳,宽容一二!」

  另一名老臣急忙跟上,声音带哭腔:「陛下明鉴!臣等只愿为朝廷效死,若有差池,万请陛下开恩!」

  众权贵你一言我一语,求情的话低低不断,气氛极度压抑,谁也不敢点明缘由。

  满殿皆是求饶声,唯有女帝眉头轻皱,冷眼旁观。

  女帝垂眸俯视众人,声音平静:「朕既未责你们,你们怕什么?」

  赵国公头垂得更低,哆嗦着:「陛下,臣等一片忠心,实无他意,惟求陛下开恩……」

  女帝听着这帮人的软话推辞,终于失去耐心,狭长的眼眸冷冷扫过人群,嗓音陡然拔高一分:

  「到底何事,让你们半夜齐聚宫门,低声下气?有人要自首吗,还是另有急事?!」

  但台阶下仍无人敢直言。

            第526章:我帮你做主

  赵国公噤若寒蝉,只是连连叩头,背脊僵直,额头死死贴在石砖上,喉头滚动,哆嗦着:

  「陛下!臣等无事,只是忧心国祚,惶恐难安,求陛下念及先帝旧臣、先祖功勋,饶恕臣等一回……」

  又有几名大员连连磕头,反复诉苦:「臣等世代为国效命,从无二心,今日惶恐,实是情非得已……」

  求情的声音此起彼伏,谁也不肯说实话,只会一遍遍搬出先祖旧事和往日功劳,蒙求陛下饶恕。

  「既然你们都只会求情,半句实话都不肯说——那朕便懒得再问。」

  话罢拢了拢衣袖,转身头也不回,径自回到殿内,常服下腰线收束,脖颈修长,背影挺拔冷艳。

  夏蝉垂首,静静跟随在后。

  殿门刚刚合上,夜风未停。

  忽听外头铁蹄杂沓、甲叶碰撞,黑压压一队锦衣卫如猛虎出笼,从夜色中推着几口沉重大箱,陆云身披官服,神色冷峻,走在最前。

  箱子乌黑,封条血红,碰撞间发出低沉闷响。

  见到陆云带着锦衣卫大步逼近,赵国公眼底全是惊惧。

  他抢步拦在陆云身前,声音发颤:「安远侯,你怎能做出如此之事?我等皆为朝廷权贵,你怎能如此心狠手毒?」

  有人气得发疯,厉声咒骂:「你这阉狗!你想清除异党,独揽大权?我就是死,也要你不得好死!」

  台阶下一片混乱,有的大员满身冷汗,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念叨:「完了……都完了……陛下饶命,饶命啊……」

  陆云负手而立,静静看着赵国公狼狈哀求,目光漠然,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他眯着眼,忽然想起那日在官道上的一幕,语气淡然中带着一丝讥讽:

  「赵国公,世道总有轮回,俗话有云,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既然做下了肮事,就要承受后果!」

  说完,陆云负手不再看赵国公,语气冷淡,神情更冷。

  只见他手一挥,身后锦衣卫立刻上前,齐刷刷分开人群,将拦路的权贵一一推回台阶下,人群被清理出一条通道,陆云神色自若,迈步径直往前走。

  赵国公被推得后退几步,脸色惨白,整个人瘫软在地,眼中尽是死灰与绝望,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台阶下其余权贵见状,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再有半点动作,谁也不敢与锦衣卫对视,只能低头哀叹,或哭或颤,彻底没了往日的傲气。

  陆云大步走至宫门前,守门的太监见陆云到来,低头弯腰,声音压低:「陛下早有旨意,侯爷请进」

  陆云点点头,朝后方锦衣卫挥了挥手,锦衣卫齐声应下,抬起大箱,迈入宫门。

  这些外面的大臣权贵们看见陆云陆云带队进殿,心里发苦,连最后一丝侥幸都被夜风吹散。

  殿内,女帝正静静站在窗前,黑色常服裹身,背影修长挺拔,腰线收束,窗外夜色与烛光交错映在她的身上。

  陆云大步踏入殿内,行李后,锦衣卫将箱子一字排开。

  殿中烛火微颤,投下斑驳光影。

  女帝转身,黑衣袍角微动,狭长眉目下眼神冷静,目光掠过地上的箱子,停在陆云身上,语气平淡道:「这些是……?」

  陆云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抱拳拱手:「回陛下,这是小的数日奔波所获得的成果!」

  女帝没有说话,只用冷静的目光看着他。

  陆云站起,神色自若,语气不急不缓,将所查之事一一道来。

  殿中一片寂静,烛火映得箱影森然。

  女帝站在高处,俯视那一排沉沉的箱子,她指尖握紧窗棂,修长手指关节微微发白,脖颈线条僵直,眉宇间透出淡淡的疲惫和无力。

  陆云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臣不敢徇私,只请陛下亲阅这些证据,查明真相,定夺处置!」

  女帝静静看着箱子,眼神冷峻,唇线紧抿,整个人宛若寒夜中一尊冰雕,可在黑衣袍袖下,肩膀微不可察地一沉。

  她这在明白为何这些人为何会在深夜前来,求情,诉苦,搬出自己先辈种种功绩……

  自己赖以治国的百官,竟都是如此德行!甚至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背叛于自己?

  一阵眩晕涌上头顶,女帝抬手轻按额角,挥手道:「知道了,东西留下,退下吧。」

  夏蝉静静立在她身侧,白衣如雪,悄悄看了一眼女帝,眸中浮现出一丝担忧。

  然而,陆云却并未退下,拱手上前道:「请陛下速速定夺!这些箱子里,都是朝中权贵作奸犯科的铁证。」

  「欺压百姓、贪污受贿、通敌勾结、谋害忠良……每一桩、每一件,证据俱在,罪状分明,小的已核查数遍,不敢有丝毫遗漏。」

  「此案牵连甚广,关乎国运、社稷根本,臣请陛下当场查验、昭告天下,还百姓一个公道,还朝堂一个清白!」

  说完陆云目光炯炯,死死盯住女帝。

  一时间,殿中烛火微颤,气氛凝结到极致。

  女帝缓缓抬头,死死盯着陆云,眉宇间皆是疲惫,「那你要朕如何?将这些百官全都治罪?」

  「朝堂空了,这江山谁来撑?百姓谁来管?还是你陆云一人来收拾这满地烂摊子?」

  陆云不卑不亢,目光坚毅,拱手再拜:「陛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百官犯法,与庶民同罪。」

  「若今天证据确凿却只因身份姑息养奸,朝堂将再无公信,百姓将再无所依!」

  女帝眸色幽深,唇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肩背微塌:「你以为朕不知道吗?这些人,有的人的祖辈打下江山,有的守了半生边关,朕不是没念旧情。」

  「可你叫我一朝斩尽,谁来补这无边空缺?朝堂就还能稳吗?」

  陆云抬头,语气更硬:「陛下!若因一时心软姑息养奸,将来大厦倾覆之时,这江山怕连苟安都谈不上。」

  「今日纵容一人,明日便无人再畏法度,江山再大,也架不住烂根烂土!」

  殿中气氛绷到极点,烛光摇曳,窗外夜色死沉。

  夏蝉站在女帝身侧,白衣贴身,手指死死抓紧裙角,眼中满是担忧,屏息静听两人对峙。

  女帝长睫微颤,目光死死盯着箱子,声音哑了些:「朕若下令,满朝血流成河,你让朕如何自处?」

  陆云缓缓挺直腰背,字字如刀:「宁愿一时流血,也不能任贼永存!请陛下三思,法度不可废,朝纲不可乱!」

  殿内空气凝滞,两人眼神死死对撞。

  女帝冷冷盯着陆云,嗓音带着极致的疲惫:「你要朕如何?将半朝满门抄斩,只为一个『法』字?」

  陆云咬牙,脸色彻底阴沉下去:「你这女人,就是心太软,优柔寡断!怪不得这些权贵敢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女帝身形一震,怒极反笑,冷冷道:「你再敢多说一句。」

  话音未落,陆云陡然上前,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力道极重:「你不肯做主是吧?行,我帮你做主!」

  女帝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陆云死死压在窗边,黑色常服被陆云扯得歪斜。

  脖颈雪白、锁骨清晰,细腻肌肤暴露在烛光下,陆云死死攥住她的手腕,身体贴上去。

  女帝怒极,挣扎,冷声道:「放肆!你敢!」

  「大夏子民也是倒了血霉了,碰上你这么个皇帝,老子就是替这些子民来教训你!」

  陆云呼吸加重,膝盖顶住女帝膝弯,一只手直接伸进常服里,抓住她的乳房。

  手指收紧,死死捏住柔软的乳肉,隔着衣服用力揉搓,感受那团雪白弹软的肉球在手心里变形。

  女帝被他按着,后背贴着窗棂,仰着头,头发乱了,呼吸重,胸口起伏,衣襟被拉开一半,乳房轮廓和乳头痕迹都露出来。

  夏蝉在一旁愣住,白衣裙摆随着女帝挣扎微微颤动,呼吸骤然急促,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是该冲上去阻拦。

             第527章:大结局

  夜,深沉如墨。

  乾清宫內,烛火幽幽晃动,映照着殿中三道人影。

  陆云喘着粗气,將女帝双手固定在背后,身子压了上去,下半身的胯部挤进她挺翘圆润的臀瓣之间,感受着那柔软丰腴的触感。

  「你放肆……放开朕!」

  女帝怒斥着挣扎,黑色长髮凌乱地铺散,肌肤在挣扎间微微泛起了红晕,白嫩的脖颈与锁骨在烛光中诱惑地起伏着。

  陆云却根本不理她的呵斥一只手顺势扯开了她胸前黑色的常服领口,顿时大片雪白饱满的肌肤跃入眼帘,丰盈硕大的乳房被薄薄的衣料半掩半露,隨着挣扎微微颤抖,饱满的乳肉在衣內剧烈晃动,呼之欲出。

  烛火微颤,摇曳的光影交织在女帝精致绝美的脸庞上,她美眸微瞪,脸颊泛红,气息微乱,美艳中带着惊怒与羞愤交织的复杂神情。

  一旁的夏蝉怔怔地站着,身着白裙的娇躯僵在原地,下意识地屏息,双眸紧紧盯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脑海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微微紊乱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刚才的爭辩居然会发展在现在的一幕,她不知道该如何做?是阻止陆云,可陛下没有出声,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眼睁睁地看着陆云將女帝柔软丰满的娇躯死死压制住,强行撕扯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丰盈的肌肤。

  陆云死死按着女帝柔软娇弱的肩膀,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鼻息喷洒在她耳畔,嗓音低哑:「陛下,你若还不改变主意,那便请恕小的无力了!」

  女帝闻言娇躯剧烈一颤,脸上羞愤难抑,奋力挣扎却只能更加贴紧陆云结实滚烫的胸膛,丰盈的乳房被挤压在窗欞上变了形,娇嫩敏感的乳肉剧烈颤抖。

  陆云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娇软的背脊,一手仍牢牢扣住她反剪在背后的双腕,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直接探入了她黑色常服之中,攀上那一团柔嫩饱满的乳肉。

  「你、你住手……!」

  女帝声音中带着难掩的羞怒与抗拒,却因胸脯被陆云骤然攫住而变得支离破碎。

  陆云手掌张开,牢牢握住了那柔软丰盈的乳房,手心触碰的瞬间,仿佛握住了一团温软细腻的羊脂玉,肌肤的触感细滑如绸缎一般,令他浑身的慾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

  他的五指用力一紧,便將女帝弹软结实的乳肉握在掌心中,恣意地揉捏起来,指缝之间溢出柔嫩的乳肉,手感细腻滑腻,美妙得令他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嗯……!」

  女帝凤眸中闪过一丝迷离,她双乳许久未被人如此侵犯过了,纤细的身躯剧烈颤抖,修长雪白的脖颈微微后仰,红润的脣瓣微启,急促的呼吸声夹杂着细碎的呻吟声,不由自主地泄漏而出。

  「陛下,想要了吧……小的许久未曾玩过你了,是不是很想念小的!」

  陆云一边说着,一边贪婪地把玩着掌心中的乳肉,反覆地用力揉捏、搓弄,將原本圆润饱满的乳房挤压得不断变形,隨后再鬆开手掌,看着那团丰盈硕大的乳肉立刻恢復原状,伴隨着轻微的颤动弹跳,柔软诱人至极。

  女帝羞怒交织,却没有反驳,雪白的脸颊红晕遍布,她贝齿紧咬下脣,努力克制自己,不想让更多羞人的呻吟泄露出去,但陆云掌心传来的强烈刺激,却令她娇嫩敏感的乳头开始迅速挺立。

  陆云很快察觉到掌心乳房的变化,嘴角微微勾起,手指顺势往上一滑,捏住了那颗娇嫩挺立的乳头,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揉捏搓弄起来。

  「啊……嗯!」

  女帝娇躯猛地一颤,胸口剧烈起伏,饱满的乳房上下颤动着,乳尖因刺激变得更加敏感,传来阵阵难以抵挡的快感与酥痒,让她秀眉紧皱,喉咙深处忍不住溢出细细的呻吟。

  站在一旁目睹全程的夏蝉,此刻更是羞窘难耐,她心跳快到几乎要跳出胸膛,脸颊红透,纤细的手指死死抓紧了裙摆,目光却死死盯着女帝那被陆云玩弄得剧烈颤抖的乳房。

  她清晰地看见女帝雪白的肌肤染上嫣红,乳房被陆云的手掌粗暴地把玩揉捏着,不停地变形回弹,女帝一贯清冷高贵的神情变成了娇媚与羞耻交织的模样,令夏蝉心中泛起了前所未有的异样感受。

  她下意识地咬紧下脣,双腿微微发软,甚至隱约地察觉到自己的腿心处,竟然生出一丝难以启齿的溼润与滚烫,令她羞耻不堪地想要移开视线,却又怎么也挪不开眼睛。

  陆云似乎察觉到了夏蝉的异常,他故意转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一抹淫笑,隨即更加放肆地揉捏起女帝胸前那团丰盈弹软的乳肉,指尖不断刺激娇嫩敏感的乳头,令女帝情难自禁地低喘呻吟。

  「啊……陆云,你、你够了……!」

  女帝终於忍耐不住,娇喘着娇斥道,但声音中那一丝无力的娇媚,却只令陆云更加兴奋起来。

  「够了?还早着呢,陛下若是不做决断,小的……」

  陆云话並未说完,但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手指骤然用力捏住了她的乳头,用力向外一拉。

  「啊!」

  女帝娇声惊呼,娇躯剧烈颤慄,一股电流般的酥麻快感自乳头迅速蔓延到全身,让她整个人都软了几分,几乎要站立不稳。

  陆云趁机鬆开女帝被反剪的手腕,双手同时攀上她丰满的胸部,从后面肆意揉搓把玩,感受着乳房在掌心剧烈地变形与颤抖。

  「你……放、放开……啊,朕命你住手!」

  女帝愤怒又羞耻地挣扎抗拒,但娇躯却在陆云的手掌肆意玩弄下变得愈发娇软无力,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刺激,让她再难以保持往日的清冷。

  陆云贴着女帝娇软的身躯,胯部用力挤入她圆润的臀瓣之间,下身早已硬得发疼的巨大肉棒隔着衣料紧紧地顶在她柔嫩的翘臀上,开始缓缓地磨蹭起来,强烈的刺激感令陆云呼吸越发急促,欲望更加炽烈。

  陆云双手自背后肆意把玩着女帝丰盈弹软的乳房,手掌张开,用力一抓,细腻柔滑的乳肉便从他指缝之间缓缓挤溢而出,弹性十足的触感令人沉迷。他低头望去,便能看到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剧烈起伏,娇嫩的乳头早已因他的揉搓而高高挺起,透过薄薄衣料凸显出来,犹如两颗熟透的樱桃,粉嫩娇艳,惹人垂涎。

  「嗯……哼……」

  女帝气息紊乱,脸颊緋红,红脣中不断泄出低喘呻吟,却越发显得欲拒还迎,娇媚诱人。

  陆云见此,右手慢慢顺着女帝细腻光滑的腰线向下滑动,手指挑开了束腰的衣带,常服顷刻间从她纤细的腰际滑落,堆叠在雪白修长的脚踝处。

  剎那间,女帝下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陆云眼前。

  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雪白如凝脂般光滑细腻,大腿丰腴而结实,小腿纤细优雅,肌肤光滑柔嫩,透着莹莹的光泽。圆润丰满的臀瓣挺翘而丰盈,曲线流畅诱人,臀峯之下紧闭的三角区域,正是陆云此刻最为渴望之处。

  女帝那处乾净无毛的白虎玉户,那处圣洁而诱人的丘陵饱满而隆起,白腻光滑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微微隆起的粉嫩阴阜宛如初开的花苞,娇嫩无比,两瓣阴脣紧致闭合,仅有一道极浅的粉嫩裂缝微微显现,诱人至极。

  陆云顿时呼吸沉重起来,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处粉嫩圣洁的祕境,胯下粗壮的肉棒硬得发疼,顶在女帝圆润丰盈的翘臀之间,下意识地开始缓缓地磨蹭挺动。

  「啊……」

  女帝娇躯剧烈颤慄,双腿轻颤着欲要合拢,却反而令胯间的玉户更紧致地挤压出诱人粉嫩的形状,令陆云慾火更盛。

  站在一旁的夏蝉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心头翻腾不已,脸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心跳剧烈加速,下意识地咬紧脣瓣,脑海中一片空白,更令夏蝉羞耻难耐的是,她竟察觉到自己下体那处隱祕的部位,变得越来越溼润灼热,甚至微微泛起一阵奇异的酥痒。

  「你……放开朕……」

  女帝颤声低吟,美眸朦朧溼润,神情又羞又怒,娇躯颤抖着挣扎抗拒,却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陆云喘息着低笑,双手扣住女帝丰盈弹软的翘臀,用力一抓,满手皆是柔滑细腻的臀肉,他指尖深深陷入臀瓣之间,感受着那股难以言喻的弹性与柔嫩。

  「陛下,今晚臣便代你彻底清理这朝堂上的污秽,也一併清理掉你心中那些无谓的矜持吧!」

  陆云低哑地说道,修长手指顺势缓缓下滑,指尖滑入那两瓣紧致丰润的臀肉之间,触碰到了女帝娇嫩而敏感的蜜穴入口。

  「啊!」

  女帝顿时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呼,下半身微微前倾,险些跪倒在地,娇嫩的阴户被陆云的指尖轻轻撩拨触碰,顿时溼润的黏液便迅速涌了出来,泛起莹亮的水光,沾溼了陆云的指尖。

  陆云指尖感受到温热滑腻的溼意,嘴角一勾,指腹轻柔地顺着阴脣的轮廓缓缓揉动,將粘腻的汁液涂抹均匀。

  「陛下的身体倒是很诚实啊……」

  女帝娇躯剧烈颤慄,紧咬脣瓣,拼命忍耐着蜜穴被褻玩的快感,却根本抵挡不住那阵阵袭来的酥麻与酥痒,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意识渐渐模糊。

  陆云嘴角含笑,手指继续轻柔的抚弄着女帝粉嫩紧致的阴脣,指尖缓缓地试探着往那敏感娇嫩的穴口探入,感受着蜜穴入口温热紧窄的包裹感。

  「啊……你,不许碰……那里……啊嗯……」

  女帝娇喘呻吟,意识渐渐被情慾所淹没,修长玉腿轻轻颤抖着,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娇躯,缓缓地向窗欞滑落。

  陆云见状,迅速將她娇软无力的身躯揽入怀中,顺势將她压在窗欞前的書案之上,双手继续毫不怜惜地揉搓玩弄着她那早已敏感溼润的娇嫩玉户。

  女帝被陆云稳稳压在書案上,黑色常服堆叠在纤细雪白的脚踝,整个人下半身毫无遮掩地裸露在烛火与夜色交织的光影里。她的双腿修长洁白,大腿丰腴有力,小腿线条纤细优美,十指纤纤微微颤抖地抓着案边。陆云一手按着她腰肢,让她雪白圆润的翘臀高高翘起,臀峯饱满,紧致滑腻,月光下泛着微微水光。

  他另一手指沿着女帝雪臀与大腿根部缓缓向下,指腹所过之处,带起一阵细密的颤抖,触感温软细腻,仿佛抚摸一块初雪覆盖的白玉。两瓣饱满的臀肉在他手中被揉捏挤压,弹性极强,轻轻一按便塌陷下去,鬆手又立刻弹回原状,荡起一阵细腻的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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