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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25,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4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7020 ℃

  陆云低头拍了拍肩上的风尘,没什么表情,声音平静:「不必多礼,带我进去。」

  值事弯腰退到一旁,手往院里一引:「请,侯爷。」他带头走进院门,脚步轻快,生怕慢了半步。

  廊下几个吏目看见锦衣卫的飞鱼服,面色一紧,齐齐低下头,连呼吸都放轻了。

  进了主厅,灯火比外头亮,桌上搁着一盏茶灯,火苗摇了摇,把几个人的影子拉在墙上。

  值事侧身退到一旁,小心问:「侯爷此行,是要宿歇,还是另有公事?」

  陆云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下,声音淡淡:「沈谧在不在?」

  值事愣了下,忙低头:「在,一月前就到了,住东厢,只是这三天,门一直关着,连吃食都没要过。」

  陆云眉头动了动,神色看不出情绪,片刻后才道:「带路。」

  「是。」值事退后一步,抬手引路。

  院里风吹得慢,灯火一明一暗,廊下的影子也跟着晃。

  值事领着人从影壁边过去,往东厢去,那屋子靠在院角,门窗发黑,白天看着也阴沉,更别说夜里。

  走到门口,值事停住,抬手敲了几下门:「沈爷?在下通州驿馆值事,有客要见您。」

  里头没声音。

  他回头看了眼陆云,迟疑了下,抬手又用力叩门:「沈爷,开门,外头是安远侯。」

  还是没动静。

  廊下一排人都没说话,只有灯火吹得发出轻响。

  陆云看着门,袖子里两根手指轻轻摩挲,神色冷淡,他没催,只抬了下手。

  身后那锦衣卫上前一步,按住刀柄,微微低头。

  陆云往门口一点头,声音没起波澜:「开。」

  「是。」锦衣卫退后,抬脚一脚踹在门上。

  「砰」一声闷响,门板撞到墙上,又弹回来,晃了几下。

  屋里没点灯,空空的,风透进去,带出一股凉意。

  那锦衣卫抽刀在手,先探头往里看,确认没人应声,才抬步进去,靴底踩在地板上,声音很轻。

  他翻过屏风,掀了床帐,视线一寸一寸扫过去。

  廊下的人都盯着门口,没一个开口。

  过了片刻,锦衣卫从黑暗里退出来,抱拳低声:「指挥使,屋里没人。」

  陆云没说话,目光落在门槛,半晌,他才抬眼问:「行李呢?」

  「没有。」锦衣卫摇头:「只有床和一个空箱子。」

  陆云没说话,抬步跨进屋。

  脚下的青砖凉得透骨,夜里一点灯都没有,廊下的灯光斜着照进来,把屋里照出几道淡影。

  他走到床边,看了眼那只空箱子,抬手把褥子掀开,手指在床沿抹了下,指尖沾了点干土,颜色发灰,一捻就碎了。

  陆云眉头微皱,把手指凑到鼻尖嗅了下,一股淡淡的腥气,从土里透出来。

  门口的值事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脸色当场就白了,声音发颤:

  「侯爷,属下……属下真不知他去了哪,若是走了,也没同咱们说一声,这可不是驿馆怠慢……」

  他话没说完,陆云抬手往旁边一摆,目光都没落他身上:「闭嘴,站那别动。」

  值事喉头动了动,把话咽回去,退到门侧,再不敢开口。

  屋里又静了,风吹得廊下灯火抖了几下,影子在墙上摇。

  陆云看着那点碎土,皱了下眉,没多说,转身出了屋。

  周同方跟上来,看了他一眼,没问什么,只抬步到值事面前,声音低:「听好了,今晚我们要在这住一夜。」

  值事急忙点头,手都在抖:「是,是,几位大人请放心,房间这就收拾。」

  周同方不动声色看他一眼,又吩咐:「去后院,把马喂好了,再备些热水酒菜,先送到正厅。」

  「是,属下这就去。」值事弯腰退下,脚步轻快。

  廊下几个吏目低着头,也跟着去了,院里又空下来。

  周同方看着值事走远,转回身,拱手低声道:「大人,沈谧是跑了?」

  陆云站在廊下,没急着回话,只抬眼看了看院角,夜里冷风吹得衣襟晃了晃,淡淡道:「没跑。」

  周同方挑了下眉,没再问。

  「吃完饭。」陆云收回视线,声音平稳:「你叫两个兄弟,拿着杂家的腰牌,去河道总务署,这几日船只,只进不出。」

  「是!」周同方神色不变,点头应下。

  吃完饭后,夜已经深了,陆云洗漱完便睡下。

  院外,两名锦衣卫翻身上马,先行出了驿馆。

  马蹄声敲在石板上,一阵快一阵远,转过街角,就没了动静。

              第493章:搜查

  通州河道总务署里,正三品河道总管王通海睡得正沉。

  屋里灯早熄了,窗外夜风吹得纸窗簌簌响。

  忽然,门口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咚、咚、咚……」

  王通海被惊得坐起身,披了件衣服,皱眉:「谁?」

  门外一个值房的小吏压着声音:「大人,外头有锦衣卫来,说是要紧公事。」

  王通海心里一动,脸色就沉了几分,半晌,他抬手:「进来。」

  门吱呀一声推开,夜风灌进来,打得灯芯一晃。

  那小吏低头,两只手把一块玄色腰牌捧上去:「大人,他们说,是安远侯亲发的令。」

  【安远侯?】王同海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伸手接过,看了一眼,手指微微一顿。

  腰牌上刻着「锦衣卫指挥使」六个字。

  他抬起头,嗓子发乾道:「人呢?」

  「在院里等候。」

  王通海心口一阵烦闷,慢慢把腰牌搁在桌上,压低声音说道:「他说了什么?」

  小吏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道:「说……『这几天,通州的船一只也不许开。』」

  屋里安静了片刻。

  王通海看着桌上的腰牌,脸色阴晴不定。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吐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声音淡淡说道:「去,照他说的办。」

  小吏一怔:「大人,这……」

  王通海抬眼看他一眼,语气更冷了几分:「去通知下去,今夜起封河,任何人不得通行,违令者,治罪。」

  「……是。」小吏弯腰,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全亮,通州运河已经封了船。

  河面宽阔,水色发暗,冬风吹得波纹一阵阵荡过去,码头上空空荡荡,看不见往日来来往往的船只。

  几排高高的桅杆全都停在水里,风吹帆绳拍打桅杆,噼啪作响。

  陆云一行人到了码头,马蹄在石岸上碾出清脆声响。

  码头尽头立了几座牌楼,檐角挂着通州河道总务署的官旗,几个穿青色补服的都头早在岸边候着,看见陆云过来,齐齐弯腰。

  王通海也在。

  他穿了件黑色公服,头发用白玉簪束得整齐,面上带着公事的恭敬,亲自上前一步,拱手弯腰道:「下官王通海,拜见安远侯。」

  陆云翻身下马,没看他,只抬眼望了望那条宽到看不到对岸的河。

  河水慢慢流过去,岸边几只小船吊在滑车上,半截船底露着湿泥,风吹在船篷上,发出哗哗声。

  他收回视线,目光落在王通海脸上,语气淡淡:「都停了?」

  「回侯爷。」王通海拱着手,声音压得低:「昨夜就传了令,所有船只封停,往来客商都在码头等着,没让走。」

  陆云「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朝码头边走过去。

  风从水面吹上来,吹得人衣襟微动,岸上十几名锦衣卫分列两边,刀柄在腰侧一闪一闪,没一个说话。

  王通海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一行人正往河岸走,河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不多时,码头另一头跑来十几骑锦衣卫,后头还跟着数十位小旗。

  前头一人穿着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翻身下马,快步过来,在陆云身前一拱手:「指挥使,卑职通州千户许伯言,已带人来听令。」

  「辛苦了!」

  陆云扫了他一眼,指了指前方说道:「将船里的人全都带到码头!」

  许伯言不敢怠慢,抱拳退后,转身抬手一挥:「听令!分四队,从码头头尾全线推进,今日所有船只,无一遗漏,全部搜查,船上的人全都带上岸验明身份!」

  「得令!」

  几十名锦衣卫立刻分头行动,沿着码头石阶一排排搜过去,靴底踩得石板一阵乱响,连水面都被震得起了波纹。

  王通海立在一旁看见锦衣卫,脸色瞬间,闪过点阴沉,最后还是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天光一点点亮透了,河面上起了薄雾,风吹过去,水纹一圈一圈散开。

  到了辰时,码头上已经站了一排人,男女老少都有,衣衫各色,神情或惊或惧。

  许伯言快步走过来,抱拳低声:「指挥使,码头上所有船只都已搜过,船上带下两百四十三人,无一遗漏,全部押到岸边。」

  陆云点了下头,目光平淡:「辛苦了。」

  许伯言弯腰:「不敢。」

  陆云没再说什么,抬眼看向周同方,目光只动了下。

  周同方心领神会,走上前,抬手一挥。

  不多时,昨夜驿馆那值事被人押到人群前,脸色发白,脚步都虚,跪在地上,嗓子里只挤出一句:「侯爷,卑职……卑职在……」

  周同方看了他一眼,语气不紧不慢:「别说废话,抬头,把人都看一遍。」

  值事喉头动了动,颤着声:「是。」

  他抬起头,目光在那一排人脸上挨个扫过去,眼珠转得慢,像是生怕错过谁,背脊却绷得笔直,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淌。

  估摸着过了一个时辰,值事脸色已经灰败,被两个锦衣卫押着回来,双腿都发软。

  他跪下,声音低得像蚊子:「侯爷……不在。」

  陆云没说话,只抬眼淡淡看了他一眼。

  周同方在旁,神色不变:「再认一遍。」

  「是……」值事嗓子沙哑,又被人押着在那一群人前来回查认。

  就这样,来来回回足足认了三遍,码头上站着的两百余人被他一张张看过,最后他还是跪下,额头冒汗,声音颤着:「侯爷,真的没有。」

  陆云脸色并没有露出意外之色,点点头,看向王通海,声音不急不缓:「王总管,从今日起,这些人一律不得擅自离开河道总务署。」

  王通海心头一紧,低头拱手:「是,下官领命。」

  他抬起头,犹豫了下,还是试探着开口:「侯爷……不知所寻何人?若下官能帮上,愿效力。」

  陆云眼皮微抬,目光落在他脸上,没立刻回话。

  只淡淡地看了他一会儿,眯起眼,声音平静:「王总管,不知你可听过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

  话音落下,河风吹来,码头一片安静。

  王通海脸色瞬间变了,僵在原地,连呼吸都慢了半拍,过了片刻,他才赶紧低头,颤声道:「是下官唐突,是下官该死。」

  说完,抬手抹了把额上的冷汗。

  陆云没再看他,转过头,看向许伯言,语气平淡:「许千户,这几天要辛苦你,让千户所的兄弟们轮班守河,若是看见船只,先拘下,立刻来禀。」

  许伯言抱拳,声音干脆:「是!」

  说完,陆云不再多言,转身沿着石岸往外走,周同方和十几名锦衣卫跟在身后,一行人很快消失在码头尽头。

  回到通州驿站后,陆云吩咐了几句,片刻后,一名锦衣卫小旗翻身上马,朝京城方向疾驰而去。

              第494章:弹劾

  京城云都府。

  暖阳才刚透进金色琉璃瓦,干清宫檐角挂着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

  一袭明黄色龙袍的女帝缓步走进殿内,头戴十二旒冕,玉串从冠沿垂到眉间,隔着细密流苏,只露出一双冷淡清亮的眼。

  她在御案后坐下,才摘了两串流苏,在伏案看奏章。

  没多一会儿,一袭白衣的夏蝉从殿外快步而来,拢袖俯身:「陛下,安远侯奏报。」

  女帝微微抬头,淡淡道:「呈上来。」

  「是。」夏蝉双手将一份折子递上,垂手退到一旁。

  女帝接过,指尖摩挲了下封口的印泥,才拆开细看,看着看着,眉心慢慢蹙了起来。

  片刻后,她提笔在末尾批了几行字,搁下笔,抬手将折子递回去:「加急送去。」

  「遵旨。」夏蝉接过,退步出殿。

  殿里又静下来,只余炉香一丝丝往上缭绕。

  女帝站起身,转身望向窗外,白日的天光照在她脸上,将那双眼映得更显冷清。

  良久,她才转头,声音不高:「瑶光长公主,可还在宫里?」

  侍立一旁的太监连忙俯身:「回陛下,瑶华宫来报,殿下今早便出宫了。」

  女帝没言语,只轻轻点了下头。

  通州驿馆内。

  申时末,院子里一片静,只有廊下挂的铜铃偶尔轻响。

  陆云坐在屋内,手里捏着那封从京城加急送来的批文,眉头微微皱着。

  半晌,他低声自语:「半月么……」

  陆云放下折子,抬手:「来人,叫周同方来。」

  「是!」

  守在门口的小旗应声退下,不多时,周同方快步走进来,抱拳拱手道:「大人。」

  陆云抬眼看他,轻声说道:「杂家先行回京,三日后,你传杂家令,解除封令,让许伯言带人回千户所,再找个小旗,扮作你离开通州。」

  他顿了下,目光淡淡:「你自己去许伯言那里,让他派人暗里守河,昼夜不歇,记住,别叫人察觉。」

  周同方心里虽疑惑,却没问,只低声应道:「是。」

  陆云看了他一眼,神情不显情绪,抬手示意退下。

  片刻后,院门开了,陆云带着五名锦衣卫小旗翻身上马,队伍寂静,马蹄一声声踏在青砖上,往京城方向疾驰而去。

           ***  ***  ***

  通州河道总务署。

  厅里光线昏暗,窗纸透进一点风,吹得案上公文微微动。

  王通海站在正中,脸色不算好看,指节扣在桌沿,缓缓敲着。

  对面沾着一人,身肩披旧青衣,眉骨极高,眼神阴得发冷,嗓音低哑:「如今封河,殿下交代的事,怕要耽搁了。」

  王通海看他一眼,神情淡漠:「封几天而已,你急什么?」

  男人笑了下,嘴角挑起一点弧度:「我不急,只是殿下的事没成,往后有些麻烦,未必有人担得起。」

  「你在威胁本官?」王通海眉梢一挑,声音带着冷意。

  「不敢。」男人看着他,语气淡淡:「只是提个醒。」

  王通海冷哼一声,没再看他:「哼,本官自有安排。」

  两人正对峙,门口一小吏快步走进来,俯身凑到王通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王通海神情先是一怔,随即脸上浮起一丝喜色,转过身看他:「当真?」

  「千真万确。」小吏小心道:「安远侯申时末离了通州,只留周同方在驿馆,看守的人亲眼瞧见那小旗回来报信后,安远侯便动身走了。」

  王通海深吸一口气,拂袖道:「知道了,去吧,继续盯着,小心些,锦衣卫不是好惹的。」

  「是!」小吏退下。

  男人在旁看着,目光扫过他脸上的神情,缓缓笑了:「王大人这副模样,看样子事情有转机了。」

  王通海没理他,只走到桌前,提笔蘸墨,写了封信,又拿火漆封好,招手唤进一名家丁,沉声吩咐:「立刻送去京城,不许耽搁。」

  家丁抱信领命退下。

  男人看着他,语气淡:「看来王大人已有计较,殿下也能安心了,在下告辞。」

  「不送。」王通海没抬头,只将桌上公文理得整整齐齐。

           ***  ***  ***

  第二日,京城。

  朝堂气氛又一次变得沉重,那些原本许久未见的权贵今日竟全数归来,让在场的文武心头都蒙上了一层疑云。

  明明杜原前些日子才刚被处死,这些人怎么又一齐出现,莫非陛下又动了心思?怎滴没听说?

  女帝缓步登上大殿,目光扫过殿下那一排久未露面的权贵,眸光微微一滞,只是很快便收敛神色,转身坐在御座上。

  百官按序上前行礼,殿中礼乐未歇。

  等众人退回原位,还未等女帝开口,赵国公已缓缓上前一步,拱手低声道:「陛下,微臣有奏。」

  女帝目光从御案后抬起,看了他一眼,语气看不出情绪:「讲。」

  赵国公深吸一口气:「昨夜,有通州商贾进京控诉,安远侯擅自封锁运河,致数千商船滞留,粮盐不通,市价暴涨,民怨沸腾。」

  「此举于法无据,严重扰乱京畿秩序。」

  话音刚落,刑部尚书李国庆接着出班,沉声道:「陛下,安远侯此行名为缉拿,实为一己之私。」

  「封锁国脉要道,不报请户部与刑部,任意用权,已乱制法,请陛下明察。」

  紧接着,右都御史也上前一步,声音冷:「臣亦弹奏,衣卫本以肃清弊端为职,然一旦权势太盛,无人约束,终将祸乱朝纲。」

  一时间,殿上人声杂沓,百官接连出列,言辞或婉或厉,无一不是指向同一人:陆云。

  殿外风吹过丹墀,玉阶上一片肃静。

  女帝抬眼看着御案下那一排奏折,转头望向站定不动的陆云淡淡问道:「安远侯你可有话要说。」

  殿内几十道目光齐刷刷落在陆云身上,有人冷淡,有人看戏,也有人眼底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陆云缓缓抬眼,往前走了一步,垂手抱拳,声音平静:「启禀陛下,封河乃是属下督捕钦犯,权宜之举,若有扰民,待事了,自会一并平复。」

  片刻虽关静之抵有主名静默后,站在左侧的赵国公上前一步,拱手,声音缓慢却带着一股阴冷:

  「陛下,所谓『权宜』,也要有章可循,安远侯一纸腰牌,封锁数百里水路,断绝民生,若人人如此,朝廷法度何在?」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陆云,声音比先前更刻意压低:「封河之举,商户亏损几何?百姓怨声几何?」

  「何况,通州运河并非私衙之地,锦衣卫可有先行禀明?可有户部批示?」

  殿中人群微微骚动,刑部尚书李国庆接口:「此举已非缉捕,乃是逾越本分,挟功自重。」

  右都御史沉声道:「陛下,微臣请旨,彻查通州封河之事,追问责任。」

  赵国公见众人附和,嘴角扯起一抹笑意,偏头看向陆云,似笑非笑:

  「安远侯,封河之举若无罪证确凿,可敢当庭交代?可敢言明何人何事,需要封锁要道?」

  一殿鸦雀无声。

  陆云垂眼看他,眉梢不动,神情淡漠,殿外风声吹进来,拂过他衣袖。

  他缓缓抬头,看着御案后的女帝,语气平平:「若陛下要查,属下无甚可避,但此事未完,若贸然撤令,恐有后患。」

  赵国公冷声:「何后患?莫不是要先将所有人都抓了,才罢休?」

  此言一出,百官里有几人低声附和。

  陆云目光不动,只静静望着那人,声音极轻:「赵国公想听?也配?」

  赵国公脸色一沉,刚要反驳,御案后传来女帝冷淡的声音:「安远侯。」

  陆云拱手:「臣在。」

  女帝看着他,语气未起波澜:「此事既起众议,封河期限须有定数,你需几日?」

  殿中人都屏住呼吸。

  良久,陆云抬眼,垂下眉目,声音淡:「三日。」

  他看也没看旁边的赵国公一眼,退后半步,安静站定。

  「可!」女帝点点头。

  退朝后,百官缓缓退下。

  赵国公走在最前,冬日的风吹得他衣袍微鼓,檐下铜铃一声声脆响。

  陆云立在丹墀下,看着他昂着头一步步走下玉阶,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转身往另一边去了。

          第495章:金蝉脱壳的国公夫人

  赵国公回到国公府,一进堂门,总管就快步迎上来,低头行礼,声音发颤:「老爷,出事了。」

  赵国公眉心一皱:「什么事?」

  「夫人……今早带人去郊外湖上看景,坐船到湖心亭,不知怎的,船翻了,丫鬟上来后,却不见夫人踪影!」

  此话落下,顿时堂里瞬间安静。

  赵国公怔了片刻,指尖在袖里缓缓收紧。

  心底先涌上一阵快意:【冬天,冷湖,落水,人不见了,十有八九是死了,真是再好不过。】

  上回儿子出事,沈婉兮虽然回了府,却始终阴着脸不肯理他,那几日他好言哄她,她冷声不应。

  他起了心思,想趁夜同她亲近,伸手一拉,却被她当面推开,连眼都不抬。

  不仅如此,她还管得比以前更紧,府里那些他养着的歌姬,有的被她罚去柴房,有的只因多看了他一眼,转头就挨了一顿骂。

  赵国公早烦透了,只是顾念她是朝廷诰命,若是休妻,说不定闹出多大风声,才一直忍着。

  此刻听她落水失踪,心里那口憋了多年的气,倒像是一下松了。

  他垂着眼,呼吸缓了片刻,才抬起头,脸色骤然收紧,声音拔高:「还愣着做什么!」

  赵国公抬手猛地拍了下桌沿,装出一副惊慌的神情:「人都找不到了?在那儿杵着?立刻去衙门报案!再去湖上,叫人下水,搜,给我把人捞回来!」

  「是,是!」下人应声退下,脚步乱作一团,慌慌张张跑出了院子。

  赵国公看着空落的堂屋,袖里的手一点点松开,脸上还带着慌张,心里却泛起一阵说不清的轻松。

  而在南郊一处僻静的院落里,屋内窗户紧闭。

  那位在府中『落水失踪』的国公夫人,此刻正人双膝跪伏,腰背拱起,雪白的屁股高高翘着,两瓣圆润被男人用力扒开。

  缝隙中央的肉逼湿透了,暗褐色的阴唇被扒开,内里嫩肉一线线绽开,沾满淫水。

  黑色阴毛伏在耻骨上,贴着皮肤微微卷曲,根部满是淫液。

  其后一男子膝盖顶住榻沿,手掌握着她的屁股,两根手指分开阴唇,逼缝里闪着亮晶晶的水光。

  其胯下鸡巴又粗又长,龟头紫胀,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

  男人扶着肉棒,抵住夫人逼口,用力一挺,龟头先顶开外阴,挤进湿滑的蜜肉里。

  肉壁一寸寸撑开,鸡巴整根慢慢插到底,房间里瞬间响起了黏腻的水响。

  而堂堂的国公夫人丰润的嘴唇瞬间咬住枕头,那具丰腴的娇躯随着男人的插入微微发颤。

  她的饱满肥美的阴户紧紧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随着前后抽插,响起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

  阴道深处一阵阵收缩,夹裹得极紧,逼缝被粗大的鸡巴撑得极开,阴毛被汗水和体液打湿,贴在大腿根内侧。

  男人俯身压上来,一只手伸到前面捏住夫人软软的乳房,指尖揉着乳头,另一手抓着她的腰猛力顶弄。

  大鸡巴每一下都撞到逼洞深处,连带着阴唇都被拉得变形,逼口不断有透明淫水往外渗,顺着大腿流淌到膝弯。

  国功夫人喘息加重,乳房被揉捏变形,屁股高高翘起,主动迎合每一下的撞击。

  她的阴毛被体液打湿,一缕缕粘在皮肤上,逼唇红肿微张,淫水糊满两腿。

  男人操得更快更重,鸡巴在逼洞里肆意进出,房间里的声音更加大而急促了,并且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呻吟之声。

  男人动作越来越快,整根肉棒在肉穴里来回冲刺,带出黏稠的淫水,每一次都顶到花心。

  国公夫人被顶得两条腿发软,逼里收缩得更紧,淫水沿着大腿根滑落,整个下身都湿透了。

  忽然间,她全身一紧,屁股高高翘起,阴道深处一阵阵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温热的潮水,顺着鸡巴根部直流下来。

  夫人低叫一声,浑身发颤,逼洞里连绵不断地抽搐,把男人的肉棒死死夹住。

  男人被夹得浑身一紧,猛地一顶,精液在逼里狠狠射出,烫得夫人浑身又是一阵抖。

  国功夫人在榻上大口喘息,屁股还在轻轻颤抖,逼洞一收一放,淫水和精液混成一片,把男人的鸡巴裹得湿漉漉的。

  过了好一会儿,陆云才抽身出来,把她搂进怀里。

  沈婉兮还没缓过劲儿,软在男人怀里,喘着气,脸颊一片红润,嘴角却勾着笑意。

  她伸手去捏了把男人的腰,懒洋洋开口:「行啊,爷们儿,今儿是憋了多少天,差点让你把本夫人的命都折腾没了。」

  陆云在她饱满白腻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坏笑道:「夫人还说我?」

  「不是你自己撅得这么高,逼里水流个不停,夹得杂家都拔不出来,让杂家操得这么舒服,你说怪谁?」

  沈婉兮回头白了他一眼,媚声带笑,嘴上却不饶人:「少来!老娘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你就爱操别人家的老婆,见我没了名分,反倒起劲得很!」

  陆云被她点破了心思,一点不见羞赧,反倒笑得更放肆,下一刻,他忽然扑过去,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

  沈婉兮刚要推他,腿已经被他扛起,一只手死死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逼口,再次狠狠顶了进去。

  「啊……」沈婉兮没防住,惊叫一声,下一刻整根鸡巴已经塞进了她被操得饱满多汁的肉穴。

  她双腿被扛在男人腰上,屁股高高翘起,被顶得前后晃动,水声和肉响在榻上此起彼伏。

  陆云埋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低声咬道:「少废话,看杂家今晚让你这个淫妇不来床。」

  沈婉兮咬着唇,双眸含水,心里又怕又兴奋,逼里一阵阵夹紧,不服说道:「行,你有种舅操死老娘,看谁怕谁!」

  两个人缠在一起,男人的鸡巴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女人的浪水流得满床,屋外寒风刺骨,屋内春潮不断。

  而在另一间院落里的房屋内,苏姑娘正端坐在琴桌前,纤指慢慢拂过琴弦,几声清亮的音色在室内回荡。

  琴声婉转,却压不住屋外传来的隐约靡靡之音。

  丫鬟小绿站在门口,脸颊微红,低声嘟囔道:「小姐,这侯爷也太急色了吧,刚下朝就跟那个女人在屋里厮混起来,连口茶都没喝呢。」

  苏姑娘手指在琴弦上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笑:「少在这编排主子,我瞧着,你怕不是自己等不及了吧?」

  小绿大大方方应道:「自然是想要!平日里侯爷都不来,这回难得到了咱们院里,结果转头就扑在别的女人身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越说越气,嘟嘴抱怨道:「小姐你快别弹琴了,等那女人撑不住,指不定侯爷就过来找你呢,到时候,轮也轮不到我了。」

  苏姑娘听她越说越不像话,俏脸一红,白了她一眼:「你这小蹄子,就知道胡说八道!」

  小绿嘻嘻一笑,贴着门边往外望,还不忘低声补一句:「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小姐你等着瞧吧。」

  屋里琴声缓缓流转,夹着主仆二人打闹后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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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那本西幻的是突然来了想法然后写着玩的,根本没有打算收费的,更新随缘的。

             第496章:灵前太妃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后,大夏那些权贵世家又一次齐刷刷涌上朝堂,逼着女帝撤销封河的旨意。

  女帝坐在高座上,神色淡漠,等他们一一说完,才偏过头看向陆云,语气平静:「安远侯,你意下如何?」

  陆云垂着眼,声音低沉:「钦犯尚未被缉拿归案。」

  殿里一片安静,在场诸位看相高坐。

  女帝静了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撤了吧。」

  话音一落,殿下那些权贵心里像酷暑里咬下一口冰西瓜,舒服极了。

  能让百官忌惮的锦衣卫指挥使,这次又折在他们手里,他们心里那股得意溢于言表。

  斜瞥了眼陈志清等自诩清流的官员,一个个在心里冷笑:【以后谁还敢小瞧他们?】

  谁敢说他们只靠祖宗余荫混日子?这陆云便是榜样。

  朝散之后,这些权贵没有走远,赵国公等人故意放慢脚步,聚在丹墀下。

  看见陆云从殿里出来,赵国公抬手拱了拱,笑意淡淡:「安远侯今日立在殿中,神似玄武,倒是叫咱们大开了眼界。」

  陆云脚步一顿,目光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没说话,脸色阴沉,转身走了。

  「哈哈!」赵国公带头笑了出来,余下几人也跟着放声大笑,笑声在朱红的宫墙下回荡,透着一股子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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