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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2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2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1140 ℃

  沈婉兮此刻却死死咬着唇,泪水与汗水交织。

  羞耻如火焚身,可身体深处却仍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抽动,陆云的阳具依旧深深插在体内,时不时轻轻一顶,就让她险些叫出声。

  蜜穴的快感几乎将她的理智彻底吞没,而身后的丈夫就在几步之外。

  她的内心疯狂地呐喊:「不、不行……不能发出声音,不能被他发现!可是……好满,好涨,好热……她还在里面,还在动……」

  「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在自家花园,被他插着,被丈夫在旁边……我到底变成了什么……」

  赵国公醉眼模糊地瞥了一眼,只见陆云神色自如,也就没多想,只搂着怀中歌姬哈哈大笑,摇摇晃晃地回了后面。

  脚步声渐渐远去,只剩下花丛中的窃窃喘息。

  陆云低头俯身,掌心在沈婉兮腰肢上轻轻拍了拍,:「夫人莫害怕,赵国公走了呢!」

  沈婉兮屈辱欲绝,泪水滑落脸颊,蜜穴却还死死收缩着,裹紧了陆云的巨物。

  赵国公搂着歌姬醉态可掬地消失在花径尽头,回廊渐远的脚步声和娇笑渐渐融进夜色。

  花园幽暗,只余下灯火在枝叶间斑驳闪烁,照亮一片狼藉的花丛与颤抖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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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周比较忙,可能会断更个一两天的样子,具体时间不知道,先告知大家一声。

  另外一本书应该没时间更新了,有时间会抽空更新这本,还有《赘警》这两本书。

              第444章:议罪

  寒露已降,十月初霜。

  钟鸣三响,百官跪列殿中,皆俯首不语。

  一阵清脆靴声自殿后传来。

  大夏女帝登殿。

  身着一袭玄金龙袍,衣纹肃整,腰束银带,袍下身形挺拔修长,龙袍之中,胸前被束得平整。

  衣襟紧贴身板,硬生生压去双峰的痕迹,仅在步伐交错间,有一瞬臀腰之线轻浮贴袍,滑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

  高冠遮眉,发束干净利落。

  女帝步入龙台,未多言,一挥衣袖落座,眸光扫落群臣之间,语声清冷,如冰泉滴玉:

  「杜原、宋濂押解京中已数日,益州一案,今日朝议,诸卿可有定论——该当如何处置?」

  女帝话音落下,殿中静了一瞬,如寒霜压枝,金銮殿上无一人应声。

  众臣低首屏息,似在权衡,似在回避。

  沉默之中,一道沉稳脚步声突兀响起:「臣兵部尚书萧武,请奏。」

  萧武自百官中踏出,金阶之下,拱手躬身,沉声道:

  「益州之乱,虽因宋濂贪腐失守,但根在杜原谋反,臣请陛下,将杜原正法,以正国纲,以肃边风!」

  女帝静静听着,眸中未见波澜。

  萧武言罢,她微一颔首,道:「萧卿所言,有理。」

  语气平淡,不见情绪,却叫殿中众臣心头一紧。

  随即,她转眸看向左侧首位,一人身着青纹朝服,神色从容,身形清瘦,气度却沉稳如山。

  正是当朝宰辅,陈志清。

  女帝轻声问道:「丞相,你觉得呢?」

  陈志清闻言,微微一笑,拱手出列。

  「回陛下。」他语气温和,步伐不紧不慢:「兵部尚书所言,确属正论,杜原起兵,终究是抗命之罪。」

  他语顿片刻,语调稍转,望向金阶之下:「但……事之起因,亦不无朝廷失察。」

  殿中微微一动。

  陈志清却神色如常,继续道:「据臣所了解,杜原此人,出身寒门,早年承祖辈余荫,于绵州置田数百亩,本可安享一世清贫富足。」

  「然其人性情耿直,素来不与地方豪绅同伍,倒常在乡中设棚济贫、借粮救人。」

  「数年前朝廷清丈田亩,杜原主动退地三十顷,颇得一地百姓敬重。」

  「他起兵,本非图乱,而是民不得活。」

  「臣不为其开脱,兵戎所起,终究犯了朝纲,但今日若言『杀之可息乱』,臣却不敢苟同。」

  他缓缓扫视殿上众臣一圈,语气淡淡道:「今绵、培初安,若贸然斩首,旧部若反,谁担其责?」

  「若赦而不用,令其归田,众心不服,陛下法度何在?」

  「臣以为,唯有一策。」

  「罪不免,但斩不可;法不可废,亦不可枉,请陛下宣其『戴罪为军』,令其遣赴鞑靼边境听令征调、建功赎罪。」

  「如此,既不动摇军心,又可明示朝廷之仁与威。」

  他说完这句,便不再多言,拱手退立。

  陈志清话音刚落,殿中顿起涟漪。

  有人轻声低语:「相爷所言,在理……绵培才稳,岂可再动?」

  也有人眉头紧蹙,拱手出列:「起兵谋反,无论缘由,皆该一斩了之,若人人以民为名,朝纲何在?」

  一时间,朝堂风向如潮水翻涌,声音交杂,有赞有驳,有附议,有暗讥。

  有文臣高声道:「兵起者不可赦,若今日赦杜原,明日江南再有『义军』,陛下可还赦不赦?」

  有武将怒斥:「杜原未犯边疆未杀大员,顶多一犯上,既降便用,正合兵家之理,何须逞口舌?」

  金銮殿上,争声不断。

  这时,萧武忽然踏前,拂袖厉声:「可笑!」

  他目光扫过群臣,声若洪钟:

  「我大夏律法,何时成了儿戏?谋反者皆可『戴罪为军』?那来日若贼将攻城,只要跪地称降,是不是也要封侯拜将?」

  「若此乱例一开,何谈天下太平?」

  「陛下,臣请再议,不杀杜原,此乱终不可息!」

  萧武话音刚落,百官交头接耳,殿中已然沸腾如煮水。

  就在这乱哄哄的朝堂之上,一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响起,清晰地响在群臣耳边。

  「臣安远侯陆云,有话要奏。」声音不大,却瞬间斩断了所有喧哗。

  众臣一怔,齐齐侧目。

  那身穿墨青朝袍的男人缓步走出列队,神情平静,眼中无怒无笑,但众人却能够感觉到深深的压力。

  此人不似往日了,谁都不敢小觑于他。

  陆云行至金阶之下,拱手,声音低沉:「杜原之罪,众人已言尽,臣不为他辩。」

  「但有一句话,今日必须说——」

  他缓缓抬头,目光掠过金殿众臣,最后落在那高坐龙椅上的帝王身上,尤其是在对方胸前狠狠扫过。

  「益州之乱,臣亲历始末,杜原起兵,非是为乱世称王,亦非逼宫犯上。」

  「他若真有野心,便不会在益州城下向臣请降。」

  「若无他,益州此时还在水深火热之中。」

  他话锋一转,冷冷扫了一眼萧武的方向,缓缓补上一句:「而不是坐在朝堂上,争什么『该斩』、『该赦』。」

  陆云声音方落,殿上寂静。

  忽然,萧武再度前踏一步,拂袖厉声道:「一派诡辩!谋逆者本当斩立决。」

  「安远侯身为朝廷王侯,岂能为叛贼求情?朝廷若今日宽纵,来日还如何震慑天下!」

  他话音一出,原本还在观望的数位重臣也纷纷出列。

  有的附议:「谋反乃大罪,何以赦免?」

  有的冷笑:「莫非安远侯功高震主,已可左右朝纲?」

  新上任的户部尚书,自文臣行列中迈出,朝陆云拱手,语气温和,却带针带线:

  「安远侯所言,诚有理,然律法不可废,国纲不可乱,若人人皆以『民情』为由,朝廷岂不被天下所轻?」

  陆云目光平静,淡淡扫过殿上群臣,道:「律法为何?本为安天下、济苍生。若律法之下,百姓皆苦,何来大夏万世之基?」

  「今日之乱,祸根本在朝政失德,杜原若死,唯有激起新祸,养痈为患。」

  萧武怒不可遏,厉声道:「你这是妄议朝政!」

  陆云却不动声色,直视萧武:「萧大人,若只知按律杀人,不问因果,不问人心,大夏便有你这样的大臣,也未必是福。」

  朝堂上文武众臣,或怒目而视,或低声窃语,殿中气氛瞬间紧张到极点。

  朱晨笑意不减,正要再辩,却被陆云一句打断:「朱大人,律法之外,亦有天理。」

  「今日若只为杀一个杜原讨个痛快,他日乱起,谁来担责?」

  朱晨微微一顿,还欲反驳,朝堂已然沸腾,众臣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场面一度失控。

  女帝坐在高台之上,手指轻敲扶手,面无表情。

  殿中吵得头疼,她眼中浮现出一丝疲惫。

  终于,女帝微微抬手,冷冷道:「今日便议到这里,明日再议,退朝……」

  钟鸣再响,众臣噤声。

  女帝拂袖而起,径直退入殿后,只留满殿喧哗和余波未平的众人。

  退朝之后,陆云本想着去锦衣卫,谁知道刚跨下玉阶,一道细瘦身影已等候在旁,是一个小太监。

  他快步上前,低眉顺眼地弯腰一礼:

  「小的向陆公公请安,小的是容太妃侍候的太监,娘娘在云昭宫候着,说……想与侯爷,旧事一叙。」

  【容太妃?】听见这个名字,陆云微微一怔。

            第445章:容太妃相约

  云昭宫,坐北朝南,檐下玉鸟垂铃,声声脆响,门前银杏铺金,落叶如织。

  深秋寒意里,绣窗之后,一抹绯红倩影静坐榻间,风不动,香自来。

  那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是大夏先帝之妃——容太妃。

  鬓边点翠金钗,身披金纹红纱宫袍,凤尾流云绣满衣角,朱红色薄绸紧贴肌肤,勾勒出她那早已丰腴圆润的贵体。

  虽已年过四旬,眉眼间却看不出丝毫老态,反倒因岁月沉淀出一股更勾人心魂的风情。

  尤其是胸前两团高耸雪乳被束腰锦带半托而起,酥腻丰盈,圆鼓欲裂,隔着薄纱,乳沟深陷,宛如玉壶春水,隐隐闪出一线红痕,如醉春山。

  此刻,她懒懒倚在雕金云榻之上,一手执册,另一手却不经意搭在绣褥边沿。

  那对丰满的乳肉随呼吸轻轻起伏,如波澜轻荡,露出一道若有若无的春光。

  下身绣裙微敞,双腿交叠,细滑如雪的玉腿从衣襟缝隙中露出一截,肌肤莹白水润,仿佛秋水流淌,香意氤氲。

  「他说什么?」

  她轻启朱唇,音调娇软慵懒,嗓音低沉中含着几分媚意。

  随侍的小宫女连忙俯首回禀:「回太妃,小福子传话,太妃稍待说陆公公换好朝服,待会便来。」

  容太妃闻言,缓缓抬眸,那双凤眼媚色藏怨,朱唇轻吐:「宫里的下人,统统退下吧,哀家,有些『要紧事』,要与小云子细细商贪。」

  「是。」宫女低头退下,身影逐渐消失在垂帘之后。

  室中重归寂静。

  容太妃低头拢了拢膝上的外袍,却不经意将衣摆往上提了些,绣裙微微翘起,露出膝上一段玉白长腿。

  肌肤之下血色温润,腿根之下,一抹湿润的暗痕从绣裙中若隐若现地洇了出来。

  贴着肌肤的内裳早已被沁湿成丝,那隆起的阴阜轮廓清晰勾勒出肥厚的蜜肉形状,裙摆之下宛如藏着一朵湿漉漉的艳花。

  稍一低头,便能窥见那处饱满逼肉贴着亵裤鼓鼓一团,仿佛轻轻一捅就能榨出春水。

  「哼,小云子……」

  她轻声呢喃,凤眸微眯,嘴角含笑,那对被薄纱紧紧包裹的奶子却随着呼吸轻颤,仿佛在召唤着什么:「今日,看你如何装傻。」

           ***  ***  ***

  陆云回宫换下朝服,换上宫内的二品绛紫色太监服饰后,他没多停留,径直转向了云昭宫的方向。

  入秋后的皇城微寒,风卷落叶铺满青石宫道,步履间带出沙沙作响的轻音。

  陆云走得不快,眉头却微微蹙起,他心中仍在思索:【容太妃为何忽然要召见?】

  为避与她再有接触,他回京后便让人去传话,说她那侄儿,绵城的县令已自缢身亡。

  按道理来说,容太妃不应当来找她,毕竟两人并无太多接触。

  【莫非……她查出浴房那晚,强行夺她之身的,正是自己?】念及此处,陆云心跳骤然快了几分。

  他如今虽已大权在握,贵为侯爷,甚至大夏天子的金口也被他的鸡巴抽射过,可唯独面对容太妃,他心中仍存一丝莫名的愧疚。

  风过宫檐,云昭宫的玉铃已远远响起,像是隔着秋风传来的一声声轻唤。

  陆云低头,深吸了一口气,脚步在玉阶前微微一顿。

  他眯起眼,望着那道沉静矗立的殿门,最终挣扎一番,上阶而去。

  云昭宫门未闭,金线绣帘微掀,微风拂动,带出一缕淡淡的薰香,混合着一丝独属于成熟女人的幽香。

  陆云迈步踏入,一眼望去,宫中寂静得出奇,偌大的宫殿内,连半个宫女都未见着。

  平日里来往奔走的内监与侍婢,此时竟像被刻意遣散,连殿门口的守卫也不在,只剩玉香炉里悠悠升起的袅袅烟气,缠绕檐梁,氤氲不散。

  脚步声在殿中回响,越发显得这安静。

  陆云眉头轻蹙,却在下一刻,听见了一阵轻响:「哗啦——」一阵水声自偏殿深处传来。

  好似女子沐浴时温泉拍在石沿上的声音,水流声断续低响,带着人在水中轻动的波痕回响,还有水珠沿玉肌滴落池面的细碎声响。

  陆云神色微凝,这水声使得他有种熟悉之感。

  风吹殿帘微动,香味更浓,陆云鼻息轻动,心中忽地涌起一丝莫名的燥意,【莫非……真如我所料?】

  陆云心头一震,脚步在原地轻顿,目光凝在那幽暗偏殿,水声依旧不紧不慢地传来。

  一时间,他竟不知自己是该进去,还是……转身就走。

  【妈的,反正也躲不过!】陆云咬了咬牙,终是抬腿迈步,朝着那偏殿一步步走去。

  地上铺着厚软织锦,脚步声悄无声息,四周无人回应,偌大云昭宫,此刻竟如同早已被人为清空,只剩他与浴池中的女子。

  陆云穿过寂静长廊,脚步最终停在那扇熟悉的房门前,门未改,纹饰依旧,沉静无声地立在眼前,可,门内的水声,却更近了。

  陆云目光一凝,心跳骤然加快,就是这里,当初,他也是在这个门前,推门而入,走入其内,跳入池中,而后将其……

  陆云喉结微动,唇角却浮现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终是伸出手,指尖轻触门板,低声喊道:「小的……小云子,参见太妃,不知娘娘是否在房中?」

  声音落下,殿中静得出奇。

  无人回应,只有那阵水声一如既往地荡入耳中,仿佛那殿帘之后的女子,根本没有听见,或是根本不想应声。

  陆云眉头微蹙,又往前一步,再次扬声:「请问房中可是太妃?」

  依旧无声。

  他刚要抬手,忽然:「吱呀——」一阵微风忽起,拂动帘角,那扇紧闭的宫门,竟在毫无预兆中自行缓缓开启。

  一线湿热的雾气自门缝里散出,水声骤然清晰几倍。

  陆云眸色一凝,站在门前。

             第446章:艳浴逼供

  「吱呀——」

  雾气氤氲间,房门悄然敞开,湿热的气流扑面而来,水汽中夹杂着脂粉香与熟透美妇的肉体香气,令人人鼻端发热、喉口发干。

  帘后轻纱浮动,一层薄如蝉翼的水雾帷幔,遮掩住了浴池中那具丰腴成熟的女体。

  水声潺潺,不疾不徐,像是有人正缓缓挪动着身子,轻拍着水面。

  陆云立于门前,脚步一滞,不由屏息凝神。

  「……小云子~进来罢。」一道慵懒幽婉的声音从帘后传来,带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哗啦——」伴随水声,一条修长雪腿自水中探出,搭上池边。

  雪白圆润的大腿在雾气下泛着柔光,水珠沿着腿根滑落,从紧致的膝窝滑至大腿内侧,最终没入那一抹贴肉的亵衣下。

  那件亵衣早已被温泉浸透,紧紧贴在腿根之间,将那处柔软私处的形状勾勒得清清楚楚。

  略微隆起的阴阜,饱满的唇瓣,甚至那被布料勒出的深沟,竟分毫毕现。

  陆云喉结一滚,视线紧紧的盯着那腿根与布料相连处。

  帘后的太妃轻轻偏头,乌发半湿地垂落至香肩,原本盘好的发髻早已散乱,一缕缕水珠从她发梢滑下,落入那双隆起的雪乳之间。

  那对雪白硕大的酥乳,被薄薄的湿透亵衣包裹着,高高撑起布面,两颗嫣红的乳尖被勒得凸起,撑鼓布面,透着淡淡红光,在水汽中微微跳动。

  「哀家……泡得都涨起来了。」她吐气如兰,声音妩媚,自帘后软软飘来:「还不进来,替本宫搓一搓?」

  陆云眼神微颤,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两团在水雾后跳动的乳肉上,喉结微微滚动,声线变得嘶哑:「……太妃。」

  「按……宫中规矩,贵人沐浴……应由宫婢侍奉。」

  「哟?」帘后传来一声懒懒轻笑:「你还记得『规矩』?难得呀,小云子。」

  纱帘后,那具女人的身子缓缓移动,香肩微侧,湿滑长发拨向耳后,却牵动着她胸前那对饱满乳肉,在水雾中一颤连颤。

  「可那一日,在这池中对哀家行那般举动时,可曾记得这宫中规矩?」

  那一刻,陆云面色僵硬,指尖一颤,整个人如遭雷击,【果然,她已知那日之人,正是自己!】

  「怎么,不想承认?」帘后女子轻轻一笑,香肩微倾,随之而动的,是她胸前那两团丰盈饱满的雪乳。

  薄薄的亵衣早被水浸得透明,湿布贴着肌肤,紧紧勾勒出那高耸的乳峰曲线,连乳头上的细节都若隐若现。

  她的身体半倚在池边,一手扶着青玉池沿,另一手自然而然地滑过胸前,将那缕方才拨开的湿发往后拢去。

  那只手抬起时,乳肉也跟着颤动,一抖一抖的弹性十足。

  「你倒是说呀,小云子?」容太妃唇角一勾,笑得意味深长:「你该不会否认吧?那日不是你?」

  「不是你这个留着脏根,不知死活的假太监?不是你将我强压在池中,不是你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陆云牙关紧咬,手心沁汗,明知该否认,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那画面,那日里他用将她整个人顶到池壁发出啪响的画面,此刻一股脑儿翻滚上来。

  而容太妃却步步紧逼,她缓缓从池中向前探身,双手撑在池边,水面激起一圈圈漾动的涟漪。

  她的乳肉因前倾而向下垂坠,亵衣滑开,一颗乳头甚至已经滑出了布料之外,湿漉漉地贴在空气中微凉的雾气里,颤巍巍地对着陆云。

  陆云低头不语,眼神却死死落在那枚垂落的乳尖上,喉结剧烈滚动,胸腔内燥热翻涌。

  「还是不说话?」

  「呵呵……」

  「你若不招……那哀家便只好亲自进宫,告发你这假净身混进后宫的逆贼,好好请陛下下旨,叫人,割你那根脏玩意儿下来。」

  陆云脸色微变,呼吸不由自主地重了几分,却依旧未语。

  「哀家让你说话!」

  容太妃冷叱一声,下一刻,她蓦地一挺腰,胸膛前送,原本内衫下勉强遮住的那对乳峰「砰」地一下整个晃了出来。

  丰腴雪白的乳房从内衫中脱出,水珠滚落其上,乳肉饱满高耸,宛如两团雪脂滑膏堆砌而成。

  而那颗早已胀硬的乳头,更是艳红似火,在水汽与雾光中泛着潮润亮泽。

  陆云咬了咬牙,喉结一滚,强压心头欲火,实话告知道:「太妃……那日实属情况紧急,小的……迫不得已。」

  「呵——」容太妃低笑一声,笑意中带着一丝嘲弄:「好一个『迫不得已』。」

  她声音陡然拔高:「真是……好一个——迫不得已啊。」

  话落地:「哗啦!」她竟是毫无预兆地从水中站起!

  翻涌的雾气中,那具丰腴白嫩的贵妇肉体毫无遮拦地绽放在眼前。

  雪白的肌肤在水汽里泛着迷离光泽,两团硕大沉甸甸的乳狠狠一颤,荡起肉浪。

  水珠从她乳峰顶端滚落,自那颗嫣红的乳头滴下,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坠入水面:「啵」地一声,打碎池水的宁静。

  她的双腿笔直修长,玉润如雕,而在腿根之下,那片贴肉湿透的亵衣早已勾勒出她下体的形状。

  极薄的布料紧紧包裹着她的阴户,沟壑清晰,轮廓逼人。

  尤其那片倒三角地带,在水汽中更添朦胧淫靡,仿佛只要再近一步,便能看清那层薄布之下的所有秘密。

  容太妃眸光如电,俯视着他:「你一句『迫不得已』,便能抵消你当日那般行径?」

  她胸脯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令那对丰乳剧烈震荡,乳尖高高翘起,沾着水珠,好似樱桃般娇艳欲滴。

  她明知自己此刻几乎全裸,却偏偏不遮不掩,反而逼近了一步,直接撩开帘子,让自己丰腴的肉体直接暴露在陆云的眼帘。

  「我……」陆云语塞,一脚踏空,身子微晃,几乎跌倒。

            第447章:操陛下的姨母

  「哼。」容太妃冷笑一声,赤足走到跟前,乳波晃荡,居高临下讥讽道:「怎么,连站都站不稳了吗?你这样的贼人,也配……」

  她话未说完,陆云一手抬起,出于本能想稳住身体,却正正按在了她湿漉漉的乳房上!

  掌心触到那团柔腻酥滑的肉感时,陆云整个人一僵。

  那雪乳湿透之后又沈又软,乳肉在他指缝间变形滑动,触感之腻,竟似将他五指都融化进去一般。

  「你……」

  容太妃一惊,正要怒斥,却不料陆云下巴一抬,正好贴在了她的乳沟之间,呼吸之间尽是那股成熟乳香。

  他的唇,贴在了她那颗红艳艳的乳尖边缘,喉结一动,陆云没再犹豫张口一吮,便将那枚乳头含进了嘴里!

  「唔……你这小贼……啊啊啊!!!」

  容太妃身子一个哆嗦,乳头在他口中被舔得颤动,方才那点气势,瞬间溃散得干干净净。

  「太妃……小的没站稳,误撞了您的圣乳。」陆云低声喘息,语带微哑,嘴角还牵着一丝透明乳津。

  「但既然误犯,不如……就由奴才……好好赔罪罢。」

  他说着,又一次张口含住她的乳头,舌尖搅弄,唇齿啜吸,那嫣红的乳珠在他口中滚动发胀,仿佛被点燃一般。

  容太妃面红如血,香肩乱颤,心神动摇,她想推开陆云,却怎都使不上力气。

  反倒是那只被抓住的乳房,被他掌心揉捏得又涨又酸,另一边乳头也仿佛被点了火,一股久违的快感重新涌上心头。

  「太妃的乳儿……怎么这么软,这么香。」

  陆云含着她的乳头,含糊地吐出一句,而后又转头嘴含住另一颗乳头,唇齿并用,贪婪吸吮。

  「闭……闭嘴……啊啊——唔嗯!」容太妃身子一抖,惊叫出口,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

  她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了,反而身体主动地挺起,双腿夹紧。

  小腹一阵阵地发热,蜜穴深处开始酝酿湿润的快感,隐约有花蜜自腿根溢出,沿着玉腿滴落在石转上。

  她胸前的乳肉被他揉捏得鼓胀发热,乳头被来回舔弄得如火燎烧,整个人几乎是贴在了陆云身上,被他啜吸得双膝发软,脑中嗡嗡作响。

  而陆云的舌,仍在她乳头上来回打转,甚至卷成一圈,将她红艳的乳珠缠绕其中,像是在玩弄糖葫芦。

  「混……蛋……混账东西……」太妃轻轻咬牙,唇瓣几乎被咬破,身体一颤再颤,被他舔得魂都快飞了。

  她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肉穴深处微微痉挛,那是一种长年未被碰触过的身体,在遭受猛烈快感后的激烈回应。

  「我……我只是……」容太妃喘息着,红唇轻启,身子颤得厉害。

  乳头还在陆云的嘴里,被啜吸得又麻又烫,整颗乳珠胀红得仿佛能滴出汁液。

  而他掌心揉捏的那团酥乳,更是发出「啵啵」的水声,手指抠入乳肉的触感,让她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她想说「你停下」,可那声音还没成形,就被另一股来自体内的快感吞没了。

  「是不是……早就等着我进来?」陆云的声音低哑。

  容太妃猛地一抬头,那张红透的俏颜写满了震惊、羞怒与……慌乱。

  陆云接着道:「你叫我来寝宫,不是为了责罚,而是为了……让我进你的身子,对不对?」

  「你——」容太妃瞳孔一缩,羞愤得几欲发作,可就在她张口那瞬间,陆云却低头,猛地吮住她另一颗乳尖,舌尖绕乳头一卷。

  「唔啊……啊!」她身子一颤,娇躯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整个人软软地贴在他胸口。

  「混账小贼……你闭嘴……」她嗓音发颤,嘴里在骂,手却死死扶住了陆云的头,像是怕他离开她的乳头。

  她真的想被干,她的身子早就饥渴难耐了,她甚至连『做皇室寡妇的脸面』都顾不上了。

  她今日唤他来浴房,本该是以『惩罚』的名义治他个欺主之罪,然而她心底真正的渴望,却是想让他,狠狠地,操她。

  她堂堂大夏太妃,先帝遗孀,尊贵无比,却也寂寞多年,那具雪白饱满的身体早已空虚得难以安睡。

  特别是那次侵犯之后,再次平常过肉棒、快感的肉体更加控制不住了。

  每个寂静的夜晚,躺在寝殿之中,闭上眼便是那人假太监的脸,粗鲁压在她身上,用那根巨物狠狠的鞭挞自己。

  可她不能说,她说不出口,她只能以『责罚』为名义,把他引到这座浴房。

  她换上这身近乎透明的薄纱内裳,一点点勾引她,让他情难自禁,让他忍不住干自己。

  「哼……哼……」她闭上眼,咬着唇,香汗顺着脸颊滑下,喉咙间不断地吐出低哼。

  「太妃也会不承认?」陆云抬起头盯着容太妃潮红的面容:「太妃泡在池里,不是洗澡,是等我。」

  「你故意坐在池边,把腿抬起来,让我看你私处让,我看你奶子……你就是想我来操你。」

  「……胡说……」容太妃的声音轻得像蚊子,脸颊烧得像熟透的苹果,可双腿却不受控地分得更开了些。

  她的下体滚烫,穴口处已经连着稀稀拉拉的蜜汁,正一滴滴地顺着腿根滴落。

  「那就当小的胡说,是小的想要操太妃……操陛下的姨母……操先帝的女人……」

  话落下,陆云双手捧起容太妃那成熟的面庞,大嘴直接印了上去。

  容太妃娇躯一僵,然后在对方舌头破唇而入,舔舐着她齿缝之间的香津。

  那唇舌翻搅时,容太妃主动张开红唇,舌尖迎合而上,主动缠住他的舌头,与之交缠翻卷,细细舔弄。

  两人唇齿厮磨,口水相融,喉咙中不时传出黏腻的水声。

  她的手也悄悄抬起,落在他胸前,隔着薄薄衣襟感受他胸膛的热度,然后缓缓向上,缠上他的脖颈。

  整个人像融化了一般,软软地贴进陆云怀里。

  片刻之后,松开红唇,陆云低头看相容太妃,说道:「太妃,今日小的便续上上回未尽之事!」

  容太妃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带着一丝气若游丝的绵软。

  她胸脯起伏剧烈,酥乳挤在陆云怀中,随着她呼吸细微颤抖,红唇轻启,喘息着。

  「走吧。」陆云的声音低哑,他微一用力,伸臂将她整个人横抱起。

  容太妃顺势将双臂环在他颈间,柔若无骨地靠着他的胸膛,低语般喃喃:「终于要被操了……」

            第448章:太妃登顶欢台

  温润水汽缭绕在浴池之间,雾气如轻纱绕身,水声潺潺,一缕缕从池边溢落,濡湿了四周雕花青砖。

  云昭宫暖阳高照,金光透过雾气洒在水面上,池中两人肌肤相贴,水雾之中,一具丰腴的肉体被男人牢牢横抱在怀。

  若是旁人瞧见此景,恐怕连魂都要吓飞。

  堂堂大夏的太妃,平日里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如今竟赤身露体,横躺在在一个『太监』的怀里,且双眸含春,一副春情荡漾的样儿。

  「太妃,今日小的……便不留情了。」陆云伏在容太妃耳侧,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雪白的耳垂上。

  感受着耳畔男人火热的气息,容太妃轻轻一颤。

  哪怕她早已在心中做下了决断,此刻真正要来临之时,依旧难掩那份羞怯,但那羞涩背后,是一种早已无法压抑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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