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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2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5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1540 ℃

  出了乾清宫,阳光正烈,御道铺金,万里无云。

  陆云仰头望了眼天空,心中思索着刚才与女帝的话,刚才在殿中,他一口答应女帝的话,说得轻巧,实则,难,难如登天。

  女帝要动权贵,并不是打几个替罪羊敲山震虎,而是要动整权贵的利益。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甚至万劫不复,到那个时候,别说他陆云,有可能女帝都要古德拜了。

  清君侧、诛奸臣、再立储君这种话,一旦喊出口,可不只是纸上谈兵。

  京畿兵马瞬间易主,满朝文武调头换脸,只要一个藩王摇旗,那就是大夏换天的日子。

  陆云自己清楚得很,他若真动了这些人的根,就不是政敌了,是生死仇敌。

  他们不会再和他讲道理,不会再阳奉阴违,只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他踩进泥里,活剐都不解恨。

  而且这个世道也乱的狠,他不是刚穿越来的那个懵懂小太监了。

  如今的陆云,早就摸清楚了这个世界的格局了,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乱世,像极了前世的战国。

  七国争霸,外加一个蛰伏在北方草原、眼珠子天天盯着中原的鞑靼国,而大夏,正处其中,四面楚歌。

  说得好听点,是中原正统、天命所归;说得难听点,是被七国包围的肥肉,谁都想来咬一口。

  这是外患,可更致命的,是内忧,手握兵权对皇位虎视眈的东王:城府深沉的西王。

  朝堂之上,文臣纷争、党派林立,动辄就翻案鼓舌、上下沆瀣一气,再加上那些屁事不做的世家权贵。

  大夏,看着金銮高坐、龙旗漫卷,实际上早已病入膏肓,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

  「唉!」陆云幽幽的叹了口气,想的脑袋都炸了,女帝这一血真他妈的难拿。

  他低头,又想起那封奏折中列出的『罪证』们,嘴角一扯,露出一个不屑的弧度。

  收礼、走关系、私下换官职……就这?也好意思叫证据?

  这些东西,说到底顶多拿来敲敲打打,真拿来杀人立威?连边都蹭不到。

  抓几个权贵?那叫立威,不叫根治,动他们几天,他们就老实几天,风头一过,又是原样,甚至更狡猾、更难抓。

  陆云停下脚步,抬眼望着前方那棵枝叶已枯的老槐树,几片泛黄的叶子在风中打着旋落下,仿佛连这天都要老去。

  他眯着眼,眉心微蹙,认真思索起方才种种,想来想去,终归还是一团乱麻,头疼得厉害,索性不想了。

  这事急不来,今天想破脑袋也出不了结果,权当放一放。

  正想着去内库看看,可脚刚踏上宫道,便见前方立着一道瘦小的身影。

  那是个小太监,衣着干净,脸上挂着一副规矩笑容,见陆云走近,立刻弯腰行礼,声音细细地道:「奴才叩见陆公公!」

  陆云扫了他一眼,语气淡淡:「你是哪宫的?」

  小太监忙垂首答道:「奴才是慈宁宫里伺候的,名叫小宽,奉皇太后懿旨,特来请陆公公前往慈宁宫一趟。」

  陆云眉梢一挑,眼神一闪,【皇太后?】

  陆云来到大夏几月,宫中贵人公主或多或少都打过照面,

  唯独这位皇太后,从未谋面,只听说她常年闭居慈宁宫,礼佛修身,素来不问俗务,也极少踏出宫门一步。

  如今却突然传召他?

  陆云心头微动,忽然想起昨夜在云昭宫浴池中,隐隐听到的那道宽厚温柔的女声,好像就是她。

  【昨天不是说太后要请容太妃去吃素席吗?怎么今日又请自己过去了?】

  一念至此,他不禁眯起眼,心里隐隐有些犯嘀咕。

  瞥了一眼面前恭敬行礼的小太监,陆云点了点头,淡淡道:「领路吧。」

  那小太监听他应了,立刻抬头答道:「是,陆公公请随奴才来。」

  说罢,他低着头,动作轻巧地引路在前。

  陆云负手而行,懒懒地跟着,一路无言。

  宫道两旁人影稀落,沿路护卫也格外少了几分,越往西侧走去,气氛越发安静,连风吹过树梢的声音都被细细吸收了。

  穿过一道回廊,再绕过半圈金瓦丹墙,便来到了慈宁宫。

  朱红宫门紧闭,檐角悬有铜铃,风动时铃声清脆如线,滴滴入耳,宛如佛钟轻鸣。

  陆云还未踏入,鼻端便先嗅到一股淡淡的檀香之气,香中带木,木中透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灰气。

  由着小太监领路来到正殿,一股幽然檀香扑面而来,带着若有若无的香灰与焚木气息,自殿深处流出。

  又与几缕女子身上的温软脂粉味混成一体,缭绕鼻端,叫人心中微微一荡。

  陆云步入殿中,脚下是金砖铺地,殿顶琉璃嵌光,堂中光线温润,案几错落、香案对称。

  不同于寻常饮宴,宫中常以『分席而坐』,众贵人皆自有位次,礼服华严,仪态端然,静静享食。

  几位太字辈的贵人皆着正服,宽袖层叠、罗纹轻垂,颜色雅致而沉艳,皆是宫廷中品阶最高的礼仪装束。

  然礼服虽宽,却无法掩去那一具具成熟至极、肉感横溢的丰腴身姿。

  坐于紫金莲座之上的,便是陆云从未谋面的皇太后,念及大概五旬左右。

  一袭深紫描金佛纹正服,广袖掩身,银发高绾,气质慈柔,衣领交叠间,仍难掩其胸前高耸轮廓,丰腴乳肉撑满华服内衬,仿佛随时可破束而出。

  她右首,是陆云见过多次的太后萧如媚。

  今日她穿着一袭墨青云纹礼袍,宽袖下压着惊人身段,最引人注目者,是胸前那一对宛如瓷瓮倒扣、雪白高耸的丰乳。

  袍服虽长,却明显被那对重若千钧的奶肉顶出一道道弧线,连胸襟系带都显吃紧之势。

  太后微歪着身坐着,姿态略略慵懒,手中拨弄着一枚素酥丸子,指腹揉动。

  低头啄食时,发髻微垂,一缕青丝落入颈窝,将那细腻锁骨与沉甸白乳之间的香艳沟壑照得水光流转。

  而左席处,正是昨夜被他操弄一整晚的容太妃。

  她端坐席中,眉眼间春意未退,气色红润,眼波微垂,唇角带润,偏偏姿态又端庄得体,一派宫中贵妇风仪。

  昨夜留在肌肤上的爱痕,被那一袭淡蓝礼服尽数裹住,紧束着她原就丰腴的身段,将腰线勒得玲珑窈窕。

  胸前两团高高耸起,虽不若萧如媚那般张扬,却带着一股温婉的润泽。

  她举箸夹菜,动作娴雅,实则指节轻颤,腰身轻伏时裙摆微动。

  一瞬之间,陆云竟分明看到她双腿轻并一颤,似是体内那灼热未散,轻轻一触便再度泛潮。

  容太妃始终不看他,唯在他目光扫来时,眼尾轻跳一下,仿佛怕人瞧出她身下那隐秘之处正在泛水。

  而另一侧,一位不甚言语的窦太妃亦在席,虽年纪稍长,却保养得宜。

  发髻高挽,丰腴的身姿比之容太妃更显沉稳,手指戴着祖母绿戒面,缓慢地夹着一块香芋酥,姿态典雅。

  再往侧下,便是两位女儿身,宛若桃李中开,花色各异。

             第457章:太后流水

  一者,七公主帝婉仪,一袭浅粉蝶纹宫裙紧裹胸乳,双峰若山,几欲将衣襟绷裂。

  裙下两腿套着雪白软袜,脚踝精巧如玉,此刻正撅嘴吃糕,嘴角沾了芝麻却懒得拭。

  只偷偷抬眼瞄了陆云一眼,眼波一慌便又低头,肩头一抖,那对丰得过分的酥乳也跟着轻晃两下,整件衣裙都被撑得发颤。

  再一者,是三公主帝洛溪,一袭深绿绣莲宫装贴身裁制,将她那双修长美腿衬得笔直纤挺,翘臀高高托起,坐姿优雅。

  唇角一点豆腐渍,她却不急着拭,只用纤指轻点,再以舌尖缓缓一舔,目光始终低垂不语。

  筷尖偶尔抵唇,似漫不经心拨弄菜肴,实则那双眼早已在陆云身上来回扫了几遍,眼角不挑,却媚意四溢。

  这一众女子各自风华,偏又同堂而坐。

  陆云步入瞬间,眼前一花,仿佛女儿国,瞬间气血上涌,吓得他赶紧压下,跪地道:「小云子叩见皇太后、太后、各位娘娘、公主。」

  上方皇太后放下银筷,声音温润庄和:「安远侯,免礼,今日哀家唤你前来,一是表扬你为大夏立下赫赫战功。」

  「这其二,哀家听说你文采了得,尤其是诗词这块更是出神入化。」

  「哀家过几日便要为先帝设坛超度,需撰一篇祈福之诗,置于香案之侧,求一心净念,你既才思敏捷,不若为哀家写上一首?」

  闻言,陆云微微一怔,他再怎么想也没想到,皇太后今日召他前来,竟是为了讨一首诗。

  目光无意间扫过席侧,只见七公主帝洛溪正一边轻抿素汤,一边悄悄地对他眨了眨眼,那对眉眼透着点笑意,像是在偷笑邀功。

  陆云这才恍然,多半是这位七公主听得皇太后闲聊要为先帝设坛超度,便顺嘴提起了他『诗才惊艳』一事,这才让自己被点了名。

  略一沉吟,陆云便拱手笑道:「皇太后抬爱,小的惶恐,既蒙圣命,自当竭力奉呈。」

  他话音刚落下,皇太后抬手轻轻一挥,语气温和如常:「替安远侯备下净手帕席。」

  那小太监立刻应声而去,脚步轻巧,去偏殿调水净手。

  陆云则随口应了一声,面上镇定如常,心底却早已泛起阵阵涟漪。

  他感受到,那原本安静的殿中,此刻有几道目光悄然落在自己身上。

  太后萧如媚懒懒了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带笑的与皇太后交谈。

  容太妃却温柔不语,低着头轻拨碗中莲片,眼角余光却始终未离开他,双眸的春水似要滴下来。

  帝洛溪姿势端凝,美腿交叠高坐不动,但双眸中所含的哀怨陆云能清晰感觉到,她是在责怪自己回京这多日还未找她。

  最末那位帝婉仪,则正偷偷撅着小嘴将一块糕点吞入嘴中,一边吃一边抬眸看他,尤其是他的胯下,格外用力。

  一众美人,香艳逼人。

  陆云落座,神情微恍。

  慈宁宫中这几位贵人中,有两个他已经亲手干过,熟得不能再熟;有一位摸过自己的棒棒。

  剩下那三个更是了不得,不光身份尊贵,其中还有一位是自己的丈母娘,若是……那滋味简直……

  陆云脑海中不由的升起一股不该有的念头。

  等席面摆好,皇太后便让他入席构思佛诗,自己则与太后萧如媚、容太妃等人闲聊。

  几位贵人语气温温软软,眼波却不时扫来,让陆云一边吃着素斋一边被刚才的念头勾的失神。

  直到忽然,三公主帝洛溪放下玉筷,懒懒地从席中起身,看了一眼太后萧如媚,在朝着皇太后娇声道:

  「母后,皇母,太妃,洛溪吃的有些撑了,想要去后苑走走,歇一歇。」

  她一边说,一边抬手轻轻揉了揉腰侧,动作温软,身段也随之一扭,腰肢纤细,裹在那身深绿宫裙里,更显得风情十足。

  皇太后抬眼看她,语气温和:「唔,也罢,叫个宫人随你。」

  帝洛溪却忽地转头,含笑看向陆云,眸子微弯,媚意如水:

  「安远侯,呆坐在这里也想不出什么好诗词,不如陪本宫走走,看看景色兴许就想到了,也好消食。」

  话音一落,冲着陆云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轻轻眨了眨眼。

  【这骚公主……!】

  陆云哪还看不出来,这哪是出去消食,分明是下头发痒了,想拉着他出去把那骚嫩的花缝翻过来,好好用鸡巴松松土、灌点春水。

  闻言,皇太后将目光转向陆云,问道:「安远侯,你觉得如何?」

  「小的一切听从皇太后的安排!」陆云站起身拱手到。

  皇太后并未多言,只点了点头,淡淡道:「既如此,你便随她一同。」

  「遵命。」陆云拱手应下,随帝洛溪一同走出殿门。

  主座上,太后萧如媚缓缓放下酒盏,眼神却始终落在两人离去的方向,她当然知道自己女儿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不是出去赏景的,她是想被干。

  她那骚得骨子里的女儿,刚才说话时眼神都快贴陆云脸上去了,恨不得把小穴主动递过去,让对方大鸡巴操。

  太后萧如媚脑海中不由的想起自己在殿外偷看,那根在自己女儿穴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瞬间胸膛起伏间,一股燥热早已从心底往下蔓延。

  那双被亵裤包裹的肥厚阴唇,此刻正悄悄蠕动,里头那早已发胀的穴口,竟也开始一抽一抽,仿佛在渴求什么粗硬的东西进来止痒。

  她微微夹紧双腿,想压下那股痒意,谁知反倒让肉逼深处的湿意「啵」地一声泛了出来,黏黏的,直往裤底涌。

  那张本就丰润的臀瓣轻轻动了动,衣襟之下,一片湿热。

  萧如媚这位大夏的太后居然想着自己女儿马上就要被干,下体居然流水了。

  【唉,先帝,你为何去的这么早,徒留臣妾人间苦熬!】

  萧如媚手指轻抚膝盖,玉指一颤,呼吸微乱,唇齿间,一缕隐隐的呻吟几乎要泄出来。

  而一旁的容太妃瞧着两人目光若有所思,她是知道陆云不是真的太监的,此刻公主相邀莫非……

  容太妃咬了咬唇瓣,心中隐约知晓真相,却没有任何醋意。

  她这样的深宫遗孀,留在宫里也不过是等死罢了,如今若还有人惦记,能让她再尝一点欢愉,哪还敢奢求更多。

  七公主帝婉仪看着两人的背影眨巴眨巴眼,撅着嘴暗暗嘀咕:「莫非皇姐是想要玩那件仙宝?」

  瞬间,七公主鼓起了嘴,【不行我也要玩!】

            第458章:逼婚的三公主

  走出宫门,凉风微拂,檐下金铃轻晃,雕花窗棂投下斑驳日影。

  浅光洒在青石小径上,也悄悄勾勒出那女子修长的倩影。

  大夏三公主帝洛溪走在前面,步态婀娜,每一步都牵动着贴腿宫裙的柔波涌动。

  那件深绿绣莲宫装贴身剪裁,紧束腰肢,从玉肩垂落,斜斜包裹着她那对修长笔直、紧绷细腻的大长腿,

  裙摆曳地却并不宽松,反将翘臀的浑圆与深沟的隐痕牢牢绷出。

  纤紧之间,每走一步,臀肉都轻轻晃一记,如同两瓣包着薄纱的雪润桃肉,一风吹来便仿佛能溅出一滴汁水来。

  陆云跟在后面,眼角垂敛,目光却攀上了帝洛溪细腰盈盈、腿线修长、那裙摆贴着她的大腿根部,连那微微鼓起的阴缝轮廓都被勾勒得清清楚楚。

  「安远侯回京这几日,想来是公务极为繁忙吧?」

  帝洛溪忽地侧首,长发轻垂,眸光微转,嘴角噙着笑意,声音轻柔却饱含幽怨之色。

  陆云脚步一顿,纵然他是个傻子也听得出三公主这话里的酸意,脸上浮出一丝讪笑:

  「殿下说笑了,小的这几日……确有些事缠身,一时脱不开身。」

  「哦!」

  帝洛溪故意拉长着声音,红唇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还真是『事事重要,人人要见』,偏就没一个空档,是留给本宫的。」

  说着,她缓缓转身,迈动修长的大长腿,嗓音略含着幽怨与渴望:

  「在到京之时,本宫可以亲口跟你说过,当晚需要赏玩你的宝贝,可如今都过了几日了?竟连个影儿都不见……」

  「若不是本宫借着皇太后的由头唤你来,你是不是……连本宫也要忘了?」

  陆云望着三公主那道修长背影,紧束的宫裙勾勒出高翘饱满的臀部,裙摆贴着腿线垂落,连那道浅痕都若隐若现。

  话语中的幽怨与委屈,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两步,轻咳两声,低声说道:「殿下严重了,小的,怎么会忘呢!」

  帝洛溪没有回头,纤腰轻扭,声音却带着几分自嘲地飘来:「是啊,怎会忘呢?只不过是『记得』,却不来罢了。」

  声音中的哀怨味更重了,令陆云心头一紧,刚要说话就见帝洛溪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双水润媚眼直直地看着陆云:

  「本宫只想问一句,你可还曾记得我那日说过的话!」

  【那日?】陆云脑中瞬间浮现起临行前三公主说让自己某个好出身,当时他尚未明白其意,如今回想,【莫非她是……】

  「哼!」

  帝洛溪看着他眼底的迟疑,轻哼一声,琼鼻微皱,嘴角勾起一抹委屈之色:「果然忘了!你是真的把本宫的话当耳边风?」

  陆云一惊,急忙拱手道:「怎么会!殿下说的话,小的哪敢不记得?」

  帝洛溪却不依不饶,一步逼近,裙摆轻扬,贴着他腿侧拂过,带起一缕若有若无的香风,

  「那你何时向本宫那皇弟提亲?莫非……真是口说无凭,只为哄我开心?」

  「这……」陆云一时语塞,眉头紧锁。

  若换作初入大夏那会儿,他定是喜不自胜,娶三公主、当驸马,何等荣耀?

  可眼下宫中佳人环绕,韩嬷嬷、容太妃、陈皇后……个个都是人间尤物。

  若真成了驸马出宫入宫都要受限,更别说……他连那位娘们皇帝换地都还未攻克。

  帝洛溪看他迟疑不语,眼眶忽而泛红,泪珠在忽而泛红,泪珠在媚眼中打着转儿,声音也低了下来,带着委屈的颤音:

  「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是吧?你嫌我曾婚配过,是个和离的女人。」

  说着,微微转身背对陆云,肩头轻颤,腰肢纤细如柳枝轻摆。

  挺翘的翘臀在宫裙下将布料绷得紧紧的,那雪白长腿根间的隆起的阴户轮廓都随着身形微抖而愈发清晰。

  看着眼前这位长腿公主楚楚可怜的样儿,陆云心都化了,恨不得将她压在胯下狠狠疼爱一番,陆云急急上前两步:

  「殿下!怎么会……小的做梦都想娶殿下!」

  话到此处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这才低声说道:「只是陛下交代小的要办一件大事,这件事关系整个大夏。」

  「若此时求娶,暴露了小的……并非净身之人,到那时肯定会让看小的不顺眼的人攻克,到那时坏了陛下安排。」

  帝洛溪转过身见他一脸正色,便收敛了情绪。

  她自然明白,虽然如今那位皇弟的皇位看似稳固,但背后的根基,其实多半仰仗陆云一人撑着。

  朝堂之上,陆云树敌不少,仅是她那位曾经的公公,就绝不会放过拿这桩『假太监求娶公主』的事做文章。

  若真因此惹出风波,不但坏了陆云名声,更可能拖累皇帝大局,反倒成了她从中作梗,这份轻重,她怎会不知。

  如此一想,帝洛溪也不好再继续逼迫,便悄悄收起了眼角的泪意,神色恢复如常,陆云见状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既然如此,本宫便不逼你。」

  帝洛溪轻声说道,语气放软,却忽然又往前一步,一只温润玉手探出,轻点陆云胸口:「但你必须给本宫一个承诺。」

  「等你办完这件事,你必须要娶我,当本宫的驸马爷。」

  说完那用那双含春带魅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陆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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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主角名出现楚御、楚凡、陆云请不要惊讶作者同时写三本书,可能是写顺手了。

           第459章:三公主跪地口含

  「自然,这是自然!」

  陆云毫不犹豫满口答应了下来,面上认真诚恳,可心里却早已开始打算盘了。

  其一,大夏这摊朝堂权贵的烂账,他如今仍无良策,要解决不知多久;其二……那位皇帝陛下,可还欠他一个『赏赐』。

  她说过,只要他真能摆平权贵,就会给他『封赏』……那可是皇帝亲口应允的承诺。

  等权贵一除,皇帝还不是得乖乖就范?到时候连皇帝都成了他的女人,想要进入后宫,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当了驸马又如何?谁规定驸马不能爬上龙榻?

  得偿所愿,帝洛溪满意地颔首,凤眼里掠过一抹妩媚之色。

  那只原本按在陆云胸口的滑嫩玉手缓缓下移,停在他腰侧指尖轻勾,若有若无地拨弄着他的腰带边缘。

  「这话本宫记下了。」帝洛溪俯身贴近,胸口微微压上他前襟,高贵的红唇几乎擦在他下巴上,吐息如兰:

  「若你哪天敢违背……本宫可不是那好说话的主儿。」

  话音未落,红唇一挑,声音转为媚意:「不过,现在嘛,本宫身上有点痒……不如你来替本宫止止痒?」

  说完她纤长玉指探入他袍襟下缘,隔着布料直接握住了陆云胯下那根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

  陆云骤然一僵,下身的肉棒在她手中迅速膨胀,粗硬火热,瞬间顶鼓了锦袍,轮廓清晰得像是随时要破布而出。

  帝洛溪唇角含笑,凤眸微挑,轻勾的手指继续向前摸去,指腹顺着那根粗胀肉棒一路抚上前端,勾住鼓起的龟头轮廓,缓缓套弄。

  同时俯身得更近了些,挺翘的双乳挤压在陆云胸前,呼吸一促即顶,玉颈高贵挺立,却满是挑逗,低声笑道:

  「哎,小云子……你这几月,是不是连一个女人都没碰过?」

  说着,她五指一收,修长的指节牢牢握紧整根肉棒,缓缓搓揉肉茎根部那一圈青筋。

  再往前推去,掌心贴上那炽热滚烫的龟头处,轻压一下,感受那胀得发硬的血脉在她掌下微微跳动。

  帝洛溪红唇微勾:「这么硬?本宫只是摸一摸,你就这样,不愧是本宫看上之物。」

  陆云被三公主握住,腰际一麻,那只冰润玉手隔袍捏紧他粗热肉棒,指尖一收,狠狠勒住根部,弹出的紫胀龟头把锦袍顶得老高。

  她手心微旋,嫩滑掌纹碾过棒身的青筋,酥麻之感从胯下蹿上脊背,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肩膀跟着发紧。

  凉风吹来,他却只觉浑身冒汗;血脉轰鸣,全涌到腿间这根硬物,像要胀裂一般。

  「三公主,此地……恐怕不妥吧。」

  陆云眼角余光扫了一圈:凉亭四面通透,秋风穿堂,稍有动静便一览无遗,实在称不上是个合适之地。

  帝洛溪却不以为意,凤眸一挑,娇笑着俯身,酥胸贴紧他的胸膛,香气喷鼻,玉手仍在他胯下缓缓套弄那根粗硬肉棒。

  「小云子,才去了趟益州,就胆小成这样?」

  三公主唇角一翘:「你该不会忘了,你可是当着本宫那位『公公』的面,把我那『婆婆』干得哭着喊你爹的人呢!」

  「甚至于连本宫都和婆婆与你玩那双飞?」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动作,那双滑腻的玉手隔着锦袍紧握住肉棒根部,腕下发力,上下飞快撸动。

  带着布料摩擦的窸窣细响,将那根火热粗胀的阳具揉搓得通体发烫,连龟头都隐隐涨痛。

  声音细碎,却在空旷的凉亭中分外刺耳。

  陆云喘息渐重,胸口剧烈起伏。他明知道此地无遮无掩,四周一眼望穿,稍有宫人经过就会当场露馅。

  可此时此刻,他的下身已被那只尊贵又放浪的玉手折磨得满血鼓胀,脑中再无一点清明。

  尤其这地方,还是皇太后礼佛的后苑……而给他套弄的,又是那位天潢贵体、身份显赫的大夏三公主,这种享受怎能不令人色欲攻心!

  「蹲下去……三公主。」陆云喉咙发紧,声音压得低沉沙哑:「小的……要品尝一下殿下那高贵的玉唇。」

  话音落下,他目光发红,眼里是赤裸裸的侵略。

  帝洛溪一怔,旋即娇笑出声,笑意中竟没有一丝羞恼,嗔怪一句:「还说本宫胆大,你胆子更大!」

  说着缓缓屈膝跪下,一双白嫩修长的大腿从裙中滑出,膝盖着地。

  深绿色宫裙滑落到一旁,裙下两片嫩白的大腿并紧着跪伏,臀部高高翘起,胯下隆起的阴户正对着他胯下的肉棒。

  她身子前倾,乳房自然垂落,雪白饱满,贴着胸前轻轻晃动,整个人明明高贵,却跪在地上,像只张嘴讨精的母狗。

  下一瞬,她却熟练地撩起陆云腰下锦袍,伸出纤指拉开他的腰带,轻车熟路地将布料往下一褪。

  「啵」地一声,粗长肉棒弹出衣外,早已怒胀如柱,紫红龟头上鼓着青筋,马眼渗着亮晶晶的透明淫液,在秋夜的凉风中微微跳动。

  「许久不见,真是……让本宫好生想念。」

  帝洛溪轻叹一声,精致挺翘的琼鼻轻轻靠上前端,深吸一口,嗅着那股浓烈滚烫的男人气息,眼神竟愈发痴迷。

  秋风微起,凉亭寂静无声,大夏三公主却已屈膝跪地,跪姿端正,眼前摆着的是一根滚烫粗长的男人阳具。

  如此放浪不看的一幕若是让旁人看见,恐怕会震惊掉了下巴,而更让人震惊的是:

  大夏三公主伸出纤长玉指轻抚着那根怒胀的阳具,指尖细白修圆,动作缓慢,一寸寸绕着根部滑动,轻揉慢捏,仿佛在把玩一件御赐玉器。

  指腹顺势探至顶端,在紫红肿胀的龟头处打了个旋,将前端那一滴晶亮的粘液勾了出来,拉出一道银丝。

  帝洛溪凤眸抬起,眼珠上抬,看着满脸享受的陆云,缓缓张开高贵的红唇,唇瓣湿润饱满,一口将龟头含入嘴中,轻轻吮住。

  舌头从肉冠下方一抹而上,将那滴粘稠的液珠卷入口中,舌尖在龟缝处细细挑弄,如品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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