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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20,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5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6700 ℃

  「啵啵啵……」液体如水珠落地,打湿了赵夫人的发梢与脸颊,而她,却没有退开。

  她反而——伸出手,扶住了女儿的大腿根,舌头更深地、缓慢地卷入蜜缝中。

  「娘亲……啊,不要舔那里……太羞了……我会……」

  赵清音的声音已彻底碎成一片哼吟,蜜肉夹得舌头都在抖。

  整个人脸贴地砖,香汗淋漓,竟忍不住拱起屁股,像猫儿发情一样,把肉逼往母亲嘴里贴。

  赵夫人彻底崩溃了,她那颗端庄一生、从未逾矩的贵妇之心,在女儿一声声中,终于坍塌得彻彻底底。

  她不再闪躲,不再挣扎。

  她的眼中映出赵清音敞开的浪逼,那片红艳已不是女儿的羞处,而是一朵招摇的花,一潭炽热的泉,一口她此刻渴望到骨缝的『甜蜜』。

  她颤抖着爬上前,手撑在赵清音大腿内侧,那细嫩滑腻的肤触仿佛火燎一样灼着她掌心。

  而赵清音,也像是默许了这一切。

  她伏在地上,小腿跪撑,粉嫩的屁股微微翘起,逼红得几近发紫,淫液顺着缝褶一滴滴淌下,像熟透的果浆滴落。

  「娘……舔我吧……」她轻轻哼出声。

  赵夫人喉咙猛地一紧,猛吸一口气——红唇中的舌头,便轻轻伸了出去。

  「唔……」

  刚一舔上那肉逼花口,舌尖便陷入柔滑的热肉中,那褶与褶之间的缝里,满是鲜甜又带点咸涩的淫液。

  她舌头一扫,竟卷出了一小串亮晶晶的津丝!

  赵清音身子一抖,惊叫出声,肉逼猛然夹紧,把赵夫人的舌头牢牢夹在了穴口,湿滑与颤栗夹杂着蜜缝的热浪,像是抽筋般一缩一缩!

  「呃……娘亲……不要……那儿……我会、会忍不住……!」可她说着,却又主动拱了拱屁股,将小穴贴得更深。

  赵夫人已顾不得羞,她嘴唇张开,整张脸贴在赵清音的臀根,舌头一寸寸钻入缝中,

  沿着内褶勾着舔、卷着吮,甚至连肉缝深处那点娇肉也轻轻含住,用牙齿轻咬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

  赵清音像被雷劈中一样尖叫,整个人趴倒在地,双腿绷直,一股透明潮液从小穴花心深处中狂喷而出,像断了管的泉水,直接喷满赵夫人的脸!

  「滋……啵啵——」潮液太猛,太腥,太甜,赵夫人整张脸被喷得湿透,额发、眼角、嘴唇、脖颈,全是滚热的液体。

  可她……却舔了舔唇角,像是尝到了世间最醉人的琼浆玉液!

  她抬头,满面潮红,那双奶子早已胀得高耸,与赵清音的一对并贴在一起——

  四颗奶子,交缠相挤,胀得流出白亮乳汗,在两人胸口滑出一条条淫靡的乳沟津痕!

  「这……真……舒服……」她低语着,声音发颤,眼神却迷乱,仿佛真的爱上了这种淫乱的刺激。

  母女两人此刻全身赤裸,乳贴乳,逼碰逼,腿缠腿,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

  身下石砖早被涂成一片淫润泥泞,淫液光水影,反着烛火的黄芒,犹如春梦地狱!

             第395章:母女厮磨

  两具雪白胴体,一成熟雍容、风韵犹存,一嫩滑丰腴、羞红动人。

  母女二人赤裸厮磨,雪肤贴雪肤,香汗交缠,细若游丝的喘息声交错低回,仿佛一曲羞耻至极却无法自拔的交响。

  成熟与嫩滑共鸣,欲念与伦理撕扯,柔滑蜜缝无意间贴合一处,竟激得两人同时娇吟出声,唇齿颤抖,魂魄俱失。

  赵清音娇躯伏卧,香汗淋漓,面颊贴着母亲雪白的胸脯,鼻息间尽是熟乳幽香。

  而赵夫人——那位受赵家敬仰的,甚至在整个益州都有名的端庄赵夫人,此刻赤裸着,将女儿紧紧环抱,脸埋入她耳后,气息滚烫如火。

  她们的双腿纠缠,蜜穴相贴,酥乳处对酥乳。

  那是两瓣早就红肿发烫的阴唇,刚一贴上,就像被火点着了一样,死死地磨在一起,彼此又黏又滑地蹭个不停,像是要把对方整个夹进去。

  淫水不停地渗出来,混在一起,腥香浓烈,湿得发粘,肉缝间发出淫靡且黏糊的水声。

  「唔……娘亲……好……好热……」赵清音轻哼,声音细软,腰身一抖,便无意间将下身压入了母亲浪逼之中。

  那一压,像是撞入了水中涟漪,一波接一波荡得两人几欲溃散!

  赵夫人原本还死死咬着唇,身子僵硬颤抖,羞耻与母性在心底疯狂撕扯。

  可那股蜜缝间火热腻滑的触感,却像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意志。

  她明知道那是自己亲生女儿的花口——可偏偏那片嫩肉太嫩太滑,贴着自己早已泛潮的下体,

  每一下磨蹭都像一根火舌舔进魂里,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清音……你、你不要再……啊……不……别蹭了……」

  她想推开,可手却不听使唤,反而紧紧搂住了女儿的腰。

  两人的花瓣早已湿得发泡,连抽离都带着拉丝的淫津,一分开就又啪的一声吸回去,黏糊得像是连着一层蜜膜。

  赵清音娇喘如丝,身子乱颤,小腿紧紧夹着娘亲的大腿,像野猫似的蹭得更狠。

  「娘……你那里,好黏……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想要啊……」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破了赵夫人最后的理智。

  她忽然发出一声带哭的娇吟,猛地收紧双腿,反夹住了女儿细嫩的大腿,反手把赵清音压在地上,像疯了般贴着女儿的肉缝猛蹭回去!

  「不要说了……清音……娘也是女的……娘也是会、会发疯的啊……!」

  她终于崩溃了,不再挣扎、不再逃避,

  而是双手死死抱住女儿纤腰,蜜穴一下一下死命地磨着对方,像要把女儿的花瓣吸进自己身体里,搅碎成蜜、榨成汁。

  房中淫水四溅,呻吟此起彼伏,两个女人,母与女,赤裸交缠在榻上,像两条陷入情潮的雌蛇,紧紧缠绕,湿滑地厮磨着彼此。

  赵夫人那对高耸雪乳一下一下地贴压上去,乳头早已硬挺如钉,死死抵在女儿胸前,磨得赵清音低喘连连。

  她整张脸红得滴血,泪水与汗水交织在脸颊,一边羞耻地啜泣,一边又忍不住挺身迎合,双腿颤抖着夹住母亲的腰肢,花瓣与花瓣贴合之处,早已淫津泛滥,湿得几乎滑不住。

  「娘……别……别再磨了……」她带着哭腔低唤,可那声音却软得像在求欢。

  赵夫人早已泣不成声,却仍不肯停下,

  她的臀瓣猛地一紧,整个人像是要将女儿的蜜缝压进骨血里,花瓣之间水花迸射,香津交缠,发出令人心颤的淫靡水声。

  「清音……原谅娘……娘受不住了……要真的、真的……快到了……」

  两人下体死死磨在一处,蜜肉相抵,汁液顺着交合处淌到石砖上,黏腻得拉丝,仿佛一碰便能扯出数寸情丝。

  每一次耻辱的磨蹭,都是将两人的尊严一点点磨碎,羞耻与快感交织,像火焰般灼烧理智。

  而赵清音,那张绝美的小脸此刻满是潮红,指甲早已抓破母亲的后背,却还是紧紧缠住不放。

  她再也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吟叫——「啊啊……娘……我不行了……我要……来了……!」

  就在那一刻,两人同时一颤!

  「呜啊啊啊——!」

  「啊……清音……!」

  一阵酥麻如雷穿体,那蜜穴竟在剧烈摩擦中同时一缩!

  两片贴合的花唇骤然一紧,彼此抓紧对方的柔褶,在那热汗滚落、津液淋漓的瞬间——「啪嗒、啪嗒——!」

  清澈春津,从两人的阴道深处间同时爆涌而出,喷在彼此腿上、滑进彼此的蜜液,在那最羞耻、最贴近的地方,喷出滚烫的『淫液』。

  她们,同时喷了。

  两人叠抱着、哆嗦着、呻吟着,身下的阴户已是一片交融泥泞,浓浓淫液、熟汗香津混作一团,如入梦境,亦如坠地狱。

  陆云负手而立,冷眼看着眼前这淫靡撩火的一幕,胯下的鸡巴早已硬如铁棍,青筋暴跳,几欲冲破衣袍。

  那根怒胀的肉棍仿佛野兽般躁动不休,恨不能此刻便跨前一步,硬生生地捅进那对交缠呻吟的肉缝之间——

  一杆横插双穴,叫这对贱妇母女真正体会什么叫『共享一根男人』。

  可他终究没有动,只是缓缓转过头,目光一扫,落在那三对跪伏一旁、面露惊色的母女身上,最后停在李家母女身上。

  那一刻,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缓缓道出:「李夫人……现在,轮到你们了。」

  李夫人低着头,身子却在微颤。

  她听见了陆云的话,却仿佛迟迟没反应过来,那句话宛如一把尖刀,刺破了她最后一层遮羞的脸皮。

  「李夫人……现在,轮到你们了。」

  她指尖紧扣着衣角,牙关死咬,半晌才强自抬头,却不敢看陆云,只是转头看了李灵素一眼。

  那是她的女儿,是她亲手教过『乳间奉盏』、『含笑执香』的女儿;是她从小捧在手心、却注定不能飞出这宅院牢笼的女儿。

  可她没想到,今夜——竟要亲自陪着女儿一起脱下所有的体面,一起跪在男人面前受训,而且这个所谓的男人还是一个太监。

  这种羞辱到了极致,李灵素轻轻吸了口气,眼神飘忽,却终究没有退缩。

  她缓缓起身,胸前茶盏微晃,那对高耸的乳团因呼吸微微颤抖,雪白的乳沟间渗着热汗,愈发惹眼。

  她走到场中,跪下的动作极轻,双膝贴地,裙摆滑落至臀下,勾出蜜桃般的臀弧。

  李夫人见状,咬唇片刻,也终于跪在女儿身后。

  「很好。」陆云微微俯身,目光扫过两人的背影。

  李灵素一身素衣,被汗水浸得紧贴肌肤,乳尖早已顶出明显凸起。

  那茶盏还夹在她乳沟间,却已不复端稳,仿佛只需一个轻语,就会抖落出羞耻之汁。

  李夫人则跪得端正,双手垂膝,腰背挺直,恰如一个正室该有的仪态。

  但她那对被岁月压实却仍傲挺的乳峰,在衣下起伏极剧,显然情绪早已失控。

  陆云目光冷漠,语气却轻挑:「李夫人,女儿学得怎么样……今晚,便由你来验收一番。」

  话落,他一指点在李灵素下巴,将她微微抬起:「嘴张开。」

  李灵素心头猛跳,耳边却听到身后母亲一声极轻的抽气声。

  她缓缓张开嘴唇,红舌微伸,吐出一缕湿热气息,那画面像极了她当年在铜镜前,被母亲教着如何『含笑试技』时的模样。

  陆云却摇头轻笑:「不够真诚。」

  他视线一扫,落在李夫人脸上:「你来教。」

  李夫人身子一震,羞愤欲死,却终究还是慢慢伏身向前,跪爬至女儿身旁。

  而那一刻,母女的目光第一次在空中交会。

  羞耻与悸动,宛如烈焰般烧灼两人的心头——那是血脉至亲间最禁忌的凝视,也是堕落开端最隐秘的共鸣。

             第396章:李氏母女

  李夫人跪在女儿面前,一时间,天地仿佛静止了。

  她听见自己胸腔内的心跳声——砰、砰、砰,每一下都仿佛重锤击心,将她体内最后一丝身为人妻人母的体面击得粉碎。

  面前,是李灵素微仰着脸,那张原本冷淡清傲的小脸,早已被羞耻和震颤染得微红。

  她红唇已张开,湿润的舌尖微微探出,像一朵初绽的花,带着一丝抗拒,也带着某种……渴望。

  而她,作为母亲,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教女儿,如何用嘴去取悦男人。

  这不是礼教崩塌的问题,这是做女人最底线的尊严,被碾碎成一地尘泥。

  她的手指死死地扣住地砖,指尖都嵌出了血痕,她万般不想,可是想到李家全族人的性命,前途,但她的身子还是一点点地俯了下去。

  「娘……」李灵素低声唤了一句,声音里满是颤意,不知道是在求母亲停下,还是想要母亲快点。

  李夫人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这一闭,闭掉了她作为正妻的骄傲,丢掉了她作为母亲的最后脸面。

  下一瞬,她张口,极轻极轻地伸出了舌尖,贴向了李灵素那探出的红舌。

  那是一点温热湿润的触感,像是晚春里初落的一滴雨,却落在了火上。

  两人的舌尖轻轻一触。

  如电流般击入骨髓,李灵素整个人骤然一颤,唇瓣微张,眼神陡然惊惧。

  可那一刻,竟又有一缕说不清的羞耻兴奋从体内荡起,让她忍不住……没退开。

  李夫人原本只想点到即止,可女儿那片舌肉柔嫩、微颤,还有一丝从唇缝渗出的香津,像诱人的蜂蜜。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竟没收回舌头,反而顺着那片软香轻轻一卷,舌尖细细地扫过女儿的唇瓣、齿间。

  一滴香津从交接处滑落,滴在她们母女紧贴的衣襟之间,四周静得可怕。

  只有陆云低低一笑:「很好,姿态温柔,技法也不差。只是……」

  他话音微顿,缓缓走来,居高临下看着这一对跪伏在地的母女。

  「若只是嘴对嘴,未免太轻巧了些,李夫人,女儿的乳你是教过的……那现在,就用你的舌头,亲自把她的茶盏——夹稳了。」

  李夫人脸色刷地一白,眸光骤缩,像被抽了一鞭。

  而身下的李灵素,整个人却像被戳中了某处禁忌神经,忽然轻轻地喘了一声。

  那是一声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混合了羞耻、悸动、难堪与战栗的轻呻。

  她低声颤道:「不……不要这样……」

  可乳间那只茶盏,却因刚才那一吻而微微滑落了一线,露出白皙柔腻的乳根,那一对还带着稚嫩紧实的乳峰微微颤着,宛如正在乞求什么。

  而李夫人,已经缓缓伏下身去,颤抖的唇,贴近了她亲生女儿的乳沟之间……

  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触感——温热、柔滑、又带着一股少女才有的、淡淡的体香。

  她几乎能感受到女儿那对乳峰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细微颤抖,还有乳沟深处传来的那一滴滴汗珠,如泪般滑落,沿着她舌尖滚下。

  她的脸贴得很近,近得能闻见李灵素乳根处渗出的汗意与肌肤绷紧时散发出的少女气息。

  那茶盏就在乳沟中央轻轻摇晃,一侧已滑出了乳肉支撑的中心。

  李夫人知道,只要她不动作,那盏茶——就会落。

  那一落,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李家全族的命也保不住,她不能让它掉。

  她低低吸了口气,嘴唇贴在女儿两乳之间,舌尖一点点地伸出,沿着那片柔腻缓缓探去。

  「啊……」李灵素身体一颤,几不可闻地发出一声娇喘。

  她咬着唇,脸上涨得通红,羞耻、战栗、屈辱、悸动,如同一层又一层的潮水,将她整个人死死包裹。

  娘的舌,正在她的乳缝之间轻舔,那种感觉……令她感到羞耻却又达到了极致的快感。

  她想后退,想躲开,可茶盏在顶,她不能动。

  李夫人的舌头轻轻绕过茶盏边缘,将那滑落的部分重新稳住。

  那种舔舐的方式,既小心翼翼,又温柔无比,甚至带着一点母亲曾教她时那种……耐心与宠溺。

  可现在,那宠溺变成了屈辱的演示。

  她忽然觉得可怕,【娘并不陌生这些动作,甚至比她做得更娴熟……那是不是代表,她早就……】

  不敢想,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夹紧!」陆云的声音忽然响起,冷冷地:「灵素,把你乳夹得更深一点,让你娘好舔。」

  李灵素手指用力,羞得几乎哭出来,那对还带着少女坚挺的乳峰,在命令下紧紧夹拢,将茶盏整个收束进沟壑。

  李夫人低头继续用舌舔住盏底,唇边湿润,眼角泛红。

  而这幅画面,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母女共跪,唇舌交缠于雪乳之间,茶盏稳稳夹在那对少女乳峰之间,那乳沟之中在灯火下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那边躺在石砖上的赵家母女,也清清楚楚地目睹了这一切。

  赵清音横躺在地,双腿还半张着,一缕混着香津与媚液的湿痕从她腿间蜿蜒而下,滑进膝弯处的布褶。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早已软得连喘息都带着媚音。

  可在看到李夫人那张本该庄重端方的脸,正一寸寸地舔舐着女儿乳沟时,她的眼神却猛然一缩。

  「娘……」赵清音低声哼着,一边轻轻抓住赵夫人的手。

  赵夫人则是一脸死白,唇角颤着,目光却死死盯着李夫人那条舌头的来回动作。

  她自视甚高,从未将李家那个『中产妇』放在眼中。

  可现在,那妇人却跪在地上舔自己亲生女儿的乳——舔得稳、舔得准、舔得不带一丝犹豫。

  那画面一瞬间击垮了她最后的傲气。

  李家母女那副舔舐交缠的模样,纵使淫靡至极,可在她眼中却宛如一面镜子,倒映出她方才自己与女儿蜜穴厮磨,高潮的样子。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些人,自打被送入这座楼云馆,便等同于被家族彻底放弃了。

  她们不是来求活的,而是来偿命、来赎罪的。

  所谓『夫人』、『小姐』的身份在踏入这扇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她们不过是一堆涂脂抹粉、被包装得精美艳丽的『祭品』。

  为了保住赵家的钱、保住那些男人的命,被毫无怜悯地送来这里供人玩赏、践踏。

  别说那点所谓可怜的『尊严』,就算她们真在这屋里被活活弄死,被玩成一滩血泥,

  赵家也只会冷眼旁观,甚至还会松口气——【她死得好,死得值!】

  她们的命,在家族眼里,不过是一份投名状,一个赎罪的态度。

  而她此刻的挣扎、羞愤、哪怕心中怒火滔天,也毫无意义,因为——她根本没有选择。

  赵清音轻声呢喃了一句:「娘……我们是不是,也要更听话一些?」

  赵夫人指尖轻颤,咬唇不语,眼角却已渗出羞耻的泪珠。

  画面再回。

  李夫人的唇仍在李灵素乳沟处细舔,她眼角已泛红,唇边带着香津与乳汗的混味,整个人像是半醉般伏在那里,颤声低语:

  「灵素,别怕……娘会教你……今晚,我们会过去的……」

  那一瞬间,李灵素脑中一片空白,鼻尖一酸,险些哭出声来。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母亲会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在自己乳间舔舐时安慰自己。

  而她的身体——竟真的在微微发烫,在那盏茶稳住的瞬间,乳尖竟隐隐收紧、泛起快感。

  那种快感,是羞耻带来的,是堕落中酝酿出的,是女人天性最深处的悸动觉醒。

  「好了。」陆云的声音像是从天外落下,轻飘飘地压住全场。

  「这第一课,就先到这儿。」他俯身,轻轻一抬指:「啪。」

  李夫人的脸,被他两指勾起,抹去了唇边残留的一点香津:「舌头倒是比你女儿嫩些。」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都僵住了,李灵素更是羞得整张脸红透,身体几乎要从茶盏下缩走。

  可陆云一手轻轻落在她头顶,按住:「坐好了,还没完。」

             第397章:乱民来袭

  屋内春光正浓,喘息未歇。

  正当陆云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忽然——「当——当——当当当!!」

  一阵沉重急促的铜铃声从外头传来,自远处城楼方向呼啸而来,像是一道惊雷在馆内众人脑海中炸响。

  这是益州的战铃,只有遇到敌袭、火变,或者重大刺杀时,才会连响五声!

  铃声一起,空气顿时僵住了。

  李家母女当场愣住,李灵素还跪在地上,嘴角沾着水痕,一脸迷离;李夫人则羞红着脸低头垂泪。

  其他三对母女也一惊,脸色齐变,原本满屋春色瞬间被斩断,像是一盆冷水浇了头,体内的情欲与羞耻尽数散去,变成了惶恐和惊慌。

  陆云脸色平静,甚至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挺胸的李灵素,一脸迷离;再瞥向她身旁的李夫人,跪得笔直,头低得死死的,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其他三对母女也早已缩成一团,有的拉着衣服遮羞,有的还来不及合腿,乱糟糟一片,全是被铃声惊醒、却还没从淫靡中缓过来的狼狈模样。

  陆云看着,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冷声说道:「你们先歇着。」

  说完,他甩了下衣袖,转身迈步走出门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屋内的香气与淫靡。

  余下八个女人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空气里还残留着喘息和体液的味道,却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声音。

  楼云馆外,夜风凛冽,火把成排,照得整条街宛若白昼。

  陆云刚出楼云馆,穆青便快步迎上来,手握佩剑,脸色凝重:「元帅!」

  「说!」陆云语气平淡,眼神冷沉。

  穆青压低声音,言辞干脆:「刚接到密报,绵州、培山两地的乱民攻入县城,官军弃守,两城县令已于昨夜自裁。」

  「如今乱民已逼至益州,距离城门不足十里,沿路劫粮焚庄,声势汹汹,人数接近十万。」

  他顿了顿,补上一句:「全是饿疯的百姓。」

  「县令死了?」陆云脚步微顿,眼神微微一滞,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熟悉的名字——容太妃。

  陆云喉头微紧,胸腔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愧疚,烦闷,还有一丝……他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夜的画面。

  那时自己赢了鞑靼使团,刚得女帝宠信,太皇太后想让他归顺,他不从被古残设局,引入了容太妃的宫殿。

  更加准确来说是——容太妃的浴房。

  香汤正热,水光摇曳,一具雪滑丰腴的胴体正斜倚池中,长发湿漉漉垂未飞人轻睡淡担还在肩头,

  肌肤白得晃眼,胸前那两团高耸圆润的雪乳半浮半沉,带着水雾泛红,仿佛要滴出汁来。

  腰细臀圆,腿长肤嫩,一双大腿微微张着,夹着一抹水光润滑的肉穴,在雾气里若隐若现。

  当时陆云欲火上头,直接在浴房就强上了对方。

  来益州之前,容太妃特意叮嘱过他一句,要他照拂自己在棉城当县令的侄儿,谁知才过了几日,人竟死在乱民之中?

  深深吸了口气,陆云平复一下心情,说道:「随我去城头看看。」

  「是!」

  夜风猎猎,旌旗猎猎,北门高楼上火把密布,将整座城墙照得如昼。

  陆云身披玄色绣金披风,步履沉稳登上城头,目光穿过城垛向远处望去。

  黑压压一片人影,如潮水般聚在城外官道与田埂之间,篝火成排,杂乱旌旗迎风招展,上书『反昏君,诛贪官』血红刺眼。

  「真来了。」陆云轻声道,眸光深沉。

  穆青立在他身侧,低声汇报:「据探子来报,乱民已经在三里之外扎营,人数仍在聚集,沿途不少农户自发加入,情绪极不稳定。」

  「他们……大多是绵培两地的灾民,饿得太久了,疯了一样。」

  陆云没说话,他的眼神依旧冷静,内心却思绪万千,【这些人,并不该死。】

  他们是活不下去了,才会聚成这一团人海,喊着『反昏君,诛贪官』的口号,奔着城门而来。

  饿得发疯、恨得流泪,早已分不清该怨谁、该杀谁。

  他闭上眼,吸了一口夜风,再睁眼时,眸光中多了一丝沉沉的冷静。

  「他们不是敌人,但若有人借他们的命,来杀我……」陆云语气一顿,目光如刀:「那就不是百姓,是刽子手。」

  他望着远方黑压压的人群尽头。

  他眸光微沉,淡声吩咐:「穆青,将杂家带来的弓弩设在墙头,一人一架,列阵待命。」

  「记住——他们若登城、冲营、攀墙……杀无赦。」

  「但,不能先动手,我们前来不是杀民,是护民。」

  穆青重重点头,拱手应道:「是!」

           第398章:吃醋的司马湘雨

  北城寒风吹拂,火光不熄,夜色如墨。

  陆云负手立于城楼之巅,远望城外乱民火营,眉头紧锁,神情未动。

  「这冷风真是厉害……吹得人心都硬了。」

  一道娇媚却懒散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酥酥软软,还带着一丝喘意。

  陆云未动,只叹了口气,语气无奈:「湘雨,你不好好待在楼云馆,跑这城头来做什么?」

  「我也想待着啊。」那嗓音又近了一分,带着轻笑,带着调戏:

  「可你不在……奴家怎睡得着?若是有人趁夜闯入,窃玉偷香——那奴家的清白身子,可就真要……」

  话未说完,一道倩影已然靠至他左侧,香风扑面。

  司马湘雨披着一袭雪狐长裘,内里却是一件淡紫贴体轻纱,身形高挑,曲线玲珑,腰束银丝云带,盈盈一握。

  长裙紧裹着那双雪玉般修长美腿,步步生姿,每一步裙缝轻摆,竟在火光下露出一线雪白腿根,若隐若现,似有若无。

  她轻摇手中折扇,未遮面,半支扇骨却贴在唇边,唇瓣水润艳红,扇下眼波一挑,媚得滴水。

  陆云侧目看了她一眼,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腰间那圈盈盈一握的柔细曲线上,

  又顺着那条紧裹大腿的窄裙一路向下,正好瞥见那一缕裙缝中若隐若现的腿根雪白,不禁眉心微动。

  「你穿成这样,就不怕别人起了歹念?」陆云语气中压着一丝燥意说道。

  闻言,司马湘雨妩媚一笑,嗓音娇媚道:「别人奴家自然是怕,可若是你……」

  司马湘雨轻笑一声,香风扑面,身子软软地一贴,整条光滑雪嫩的大腿直接蹭上了陆云的小腹,皮肤滑腻柔软。

  这一蹭,陆云只觉胯下猛地一跳,那根肉棒瞬间胀满,鼓得裤裆都快撑破,火热得像要烧穿亵裤,青筋一根根撑在下腹。

  司马湘雨眼波滴水,咬唇低笑一声,语气娇媚道:「你这个没色心的色胚……奴家今天可没穿亵裤呢。」

  「你若有种,现在就把我按在这冷墙上,捅进奴家逼里去。」

  「不要像上回你在马上那样,直接一泡热精全射进来,让奴家的浪穴噗噗直响——你不是最会干人的吗?」

  陆云微微一愣神,却看见司马湘雨那略带委屈的面容,咬着红唇嗓音低了几分道:

  「那四大粮商的母女花……你都敢那么肆意玩弄。」

  「怎么,轮到奴家了,你反倒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还是说……奴家还不如那些小门小户的贱货入你眼?连给你舔根鸡巴都不配?」

  她一边说,一边慢慢抬起大腿,整个大腿根从裙缝里抽出来,

  雪白饱满地架在他腿边,大腿深处那道蜜缝已经湿出水痕,沿着大腿内侧轻轻滑着亮晶晶的水液。

  直到此刻,陆云才反应过来——

  司马湘雨这一番举动是吃醋了,她肯定是知道自己在楼云馆调教那四对母女花,才故意今晚穿得如此贴身、说得如此露骨。

  顿时,陆云内心生出一丝怜惜来,眼前这个女人,可不是寻常商贾之女,更不是谁家的小妾通房。

  她是堂堂国公府嫡出千金,名门之秀,身份高贵,血统干净得比那四大母女花不知高了多少倍。

  而她,却陪着他从京城南下,披星戴月,栉风沐雨,不止一次被牵连卷入杀局。

  而且如今甘愿在这冷风城头,穿的贴身,说的这般露骨勾引自己。

  一瞬间,陆云只觉浑身血气倒涌,他恨不得当场将这个女人按倒在砖墙上,扯烂她身上的薄纱长裙,

  扒开她雪白的玉腿,把胯下这根硬得发胀的肉棒狠狠捅进她流水的穴里,狠狠干她一炮!

  只是……陆云想起了什么,又有点打退堂鼓了。

  一旁的司马湘雨瞧得仔细,嘴角一抿,媚眼微眯,忽地轻哼一声。

  她纤白玉手探下,隔着裤子一把握住陆云胯下,那根早已胀得硬如铁棒的肉茎,

  指尖轻轻一捏,那根粗长的肉柱竟瞬间在她掌心跳了一下,顶得她整只手都被鼓起一团火热的凸起,烫得她手心都发红。

  「你都这般硬了……是不是那八个母女没喂饱你?」

  她咬唇一笑,嗓音媚得像呻吟:「还在这儿装什么清心寡欲的君子??」

  她手掌在那肉棒上缓缓揉了两下,动作又慢又黏,指腹像故意碾在肉筋突起处,一点点往上推。

  「你要真正经,奴家今晚这身打扮就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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