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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 15,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3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 2025-09-11 22:02 5hhhhh 9630 ℃

  依臣之见,应尽快派遣使者向鞑靼皇帝解释!」

  「怎么解释?」

  刑部尚书苦笑说道:「臣已经查明,鞑靼国使节团的确亡于我大夏疆域,其范统皇子的尸首也已经找到!」

  兵部尚书萧武继续反驳道:「无辜杀害鞑靼使节,这简直就是有意挑起鞑靼、大夏两国战争,我大夏刚与鞑靼国签订条约,正处于蜜月期,没有任何理由杀害鞑靼使节,相信鞑靼皇上也能看清楚这一点,臣以为陛下应当立即写国书至皇太极手中,禀明缘由,相信此战可免。」

  刑部尚书冷哼一声:「萧尚书,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即便我们禀明缘由,那鞑靼皇帝就能善罢甘休?此事关乎一国之颜面,他岂会轻易罢休!」

  萧武脸色一沉:「那依刑部尚书之见,又当如何?难道非要兵戎相见,让百姓生灵涂炭?你可担得起这罪责?」

  朝堂之上,争论不休,群臣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唉!

  坐在龙椅上,女帝疲倦地揉了揉脑门,内心幽幽一叹。

  原本以为能借着上次比试让两国关系缓和一些,大夏国民能休养生息,没想到竟出了这等祸事。

  她看向下方争执不休的群臣,心中烦闷更甚。

  「都住口!」女帝一声怒喝,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朕召你等来,是为了共同商议出一个对策,并非是要看你等在这争吵不休!……萧武,你是兵部尚书,你先来说!」

  女帝目光凌厉,扫过众人。

  「是,陛下!」

  兵部尚书萧武朝着女帝拱了拱手,沉声道:「微臣认为,我大夏与鞑靼国连连征战,好不容易争取到让百姓休养生息的时机,切不可因为此事贸然开战。

  如今国库空虚,兵力疲乏,实在不具备与鞑靼全面交锋的实力。

  当下应以和谈为主,尽量避免战事再起。」

  丞相陈志清怒目而视,说道:「萧尚书,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鞑靼狼子野心,和谈不过是缓兵之计,岂能轻信?」

  「丞相大人,依你之见,我大夏若是与鞑靼宣战,胜算几何?」

  「……」

  陈志清皱了皱眉,默然不语。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以他们大夏的国力,要对付整个鞑靼还是十分吃力的。

  「倘若赵国趁虚而入呢?」兵部尚书继续说道。

  「……」

  陈志清眉头皱的更紧了。

  要知道当今世上能同时面对两个国家,恐怕也只只有被称为七国霸主的齐国了。

  见陈志清默然不语,兵部尚书萧武感慨道:「并非是不敢打,而是不能打……除非我大夏取得大捷,威慑与赵,否则就算是驱逐了鞑靼国,还会迎来赵国的军队,与其被赵,鞑靼,夹攻,撼动我大夏根基,还不如眼下就向鞑靼求和。」

  「不打就求和么?」

  礼部尚书冯吉皱着眉头问道。

  「打是要打,但不能够打出鞑靼的火气来,只是向鞑靼表示我大夏死守疆土的决心……」

  说到这里,兵部尚书萧武转头对天子建议道:「鞑靼国君皇太极,其所求不过是雁门关,陛下不妨许以部分利益,以换取暂时的和平。」

  丞相陈志清立刻反驳道:「萧尚书,此举万万不可!雁门关乃我大夏重要关隘,若轻易割让,只会让鞑靼得寸进尺,日后我大夏边境将永无宁日!」

  萧武冷哼一声:「丞相,如今局势危急,若不妥协,一旦开战,我大夏能否承受得起?」

  一旁在旁静静倾听的陆云默默地离开了金銮殿,站在殿外的台阶上,唤来随行侍候的太监。

  「你去找萱瑞堂的韩嬷嬷借几件衣服过来。」

  「是!」

  随行的太监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吩咐完后,陆云回到了金銮殿,继续如同木头人站立听着这些大臣商议对策。

  越听他越难以想象,这些大夏朝臣们到了现在居然还再搞党争,求和。

  是,不可否认的是鞑靼的国力的确是强于大夏,一旦大夏陷入战争的沼泽里,旁边的赵国极有可能闻风而动,这无异于是好不容易赶走了前院的虎,后院却又进来一条狼的局面,与其如此,还不如就跟那头虎商量商量,给他一块肉打发走他,也好留着力气防止后院的狼扑进来。

  这样想也说不得是这些大臣们的错,但是,让陆云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位朝中大臣们居然没有一人认为他们既能赶走前院的虎,也能迫使后院的狼不敢窜进来。

  简单地说,这些朝臣们缺乏血性。

  打要打,但是却不能打出鞑靼的火气来……可笑啊,这种为难人的要求,你叫前线的将士们怎么履行?

  更让陆云感到无语的是,堂堂兵部尚书口中所说的要打,目的竟然是为了随后的求和,只不过是一种表明立场、表明心迹的手段罢了。

  简单地说,就是打一场胜仗搓一搓鞑靼的气焰,使他们意识到他们不可能一口吞掉大夏,得些好处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而更令陆云万万没想到的是,身为兵部尚书的萧武居然提出让出雁门关这等荒谬至极之语,简直岂有此理!要知道,没了雁门关,大夏就如同没了牙齿的猛兽,届时鞑靼便可长驱直入,直取大夏腹地,到那时,大夏还如何能存于世间?

  听见这句话,陆云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扇对方一耳光。

  然而他并没有立即发作,因为要说服这些殿内的大臣们,他需要借助一些道具。

              第289章:讥讽

  朝堂之上,群臣激辩,议论之声此起彼伏,久久未能平息。

  众人已然鲜明地分为主和与主战两大阵营,双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下。

  女帝端坐在那威严的御座之上,面色随着众人的争论愈发显得阴沉如水,仿佛一片浓重的乌云即将降下雷霆之怒。

  直至听闻萧武之言:「为了大夏百姓,臣认为就算是放弃大半个大夏也是值得。」

  此语一出,恰似在本就紧张的氛围中投入了一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女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凤眸之中怒火熊熊燃烧,那目光犹如利刃,似要将萧武当场洞穿。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住龙椅的扶手,指节泛白,整个人因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深深吸了口气,女帝将目光看向一旁的陆云。

  只见陆云安然伫立在那,神色平静如水,双眼似闭非闭,耳朵仿佛在倾听着内心的宁静,鼻子与嘴巴的气息平稳而悠长,仿若一尊毫无波澜的木雕,对周围的激烈争论置若罔闻。

  女帝目睹此景,心中的怒火仿若被浇上了热油,腾地一下燃烧得更为猛烈,直烧得她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恨恨地挤出话语:「陆云,你冒雨前来,可有什么独特的见解?」

  此言一出,瞬间整个金銮殿顿时静了下来,朝堂大臣们纷纷转头望向这位冒雨而来的锦衣卫指挥使。

  此前历经诸多纷繁复杂之事,朝中大臣们已然深切领略到这位后宫内侍所蕴藏的非凡能耐。

  往昔,仪鸾司曾一度陷入绝境,犹如一位病入膏肓、气息奄奄的垂暮者,然而,谁能料到,在那内侍的精心打理与强力运作之下,仪鸾司竟奇迹般地焕发生机,且以一种迅猛而凌厉的姿态强势崛起。

  揪鞑靼内奸。

  以户部侍郎为鸡。

  抓当朝驸马入狱……

  这一系列雷厉风行的行动,不仅彰显了仪鸾司强大实力,更让整个朝堂为之震颤,众人对其敬畏之心油然而生,不敢再有丝毫小觑与怠慢。

  这娘们皇帝看样子生气了。

  陆云瞧了一眼女帝那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的面色,心里嘀咕一声,拱手道:「陛下是再问小的?」

  女帝听见他的心声,嘴角抽了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说!」

  「是陛下!」

  陆云再次拱手,故作不解道:「不知各位大人可曾商议出了什么结果?」

  女帝皱了皱剑眉,瞥了一眼兵部尚书萧武。

  萧武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充满不屑与嘲讽的冷笑,阴阳怪气地讥讽道:「陆指挥使看着年纪不大,却已然老眼昏花,真不知这般模样,如何还能担得起指挥使的重任,莫要误了朝廷大事才好。」

  陆云听了萧武的话,只是淡淡一笑。

  萧武见激怒不了对方,只得按耐住心思,不耐烦的再次解释了一遍。

  「哦,原来如此!」

  陆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看着萧武轻笑道:「萧尚书看似正值壮年去也想不出什么好注意来,不过是割地、赔款、求和?是这样子吧?」

  「……」

  众朝中大臣的面色显得有些怪异,虽然他很清楚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总结的非常到位,可如此赤裸裸地说出来,这未免也太煞气氛了。

  萧武脸都憋红了,气哄哄的说道:「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再说本官的也并非是一味的求和,而是与鞑靼国修好,免得赵国趁虚而入……」

  然而萧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云打断了:「萧尚书这脾气,可真是好得紧呐。」

  「……」

  诸朝臣们面面相觑,想不通陆云怎么会说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萧武闻言有些捉摸不透对方的态度,皱着眉头,轻飘飘说道:「多谢陆指挥使夸奖!」

  陆云笑了笑,竖起大拇指说道:「嗯,萧尚书真是群臣典范,相信在萧大人的带领下,礼部会越来越有建树的。」

  「……」

  听见陆云的话,诸朝臣们更是一头雾水。

  而萧武也是满脸的疑惑,不知道这个太监在搞什么鬼,言语讥讽道:「陆指挥使果然是神志不清了,本官乃是兵部尚书……」

  「哦!」

  陆云闻言露出夸张的惊愕之色,睁大着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这……原来萧尚书是兵部的尚书,杂家还以为掌兵则皆是血性之人,没想到居然也有……」

  言罢摇头叹息了一声。

  陆云的话并未说完,但都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兵部尚书萧武闻言脸色巨变,而殿中其他朝臣表情也变得怪异无比。

  到了此刻他们才意识到,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是再故意拐着弯骂兵部这帮人毫无血性,不配执掌兵部。

  不过无辜躺枪的礼部尚书冯吉就感觉有点别扭了,心说凭什么我们礼部官员就应该是无血性的?

  要知道,他也是同丞相一样,主张对鞑靼宣战的,只不过由于底气不足,被萧武说的哑口无言罢了。

  此刻,女帝将陆云戏耍萧武以及那群主和朝臣的场景尽收眼底。

  她那原本因朝堂纷争而紧蹙的眉头,悄然间微微舒展开来,嘴角不易察觉地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那眼神之中,隐隐闪烁着一丝快意。

  但顾及到朝中其他的大臣,轻声咳嗽了一声,开口道:「陆云,你快说你有何办法应对鞑靼国。」

  陆云笑了笑,继续说道:「陛下,小的不过是一个无根之人能有什么办法,小的认为萧尚书的办法就很好,跪地求和就能让大夏免受战乱,这何乐而不为呢,对了,要有后续的割地赔款是吧,没关系,反正大夏地大物博,些许利益就能换取和平,傻子才不做呢!」

  「……」

  殿内众臣一言不发,毕竟傻子都听得出陆云这句话中的讥讽。

  女帝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去,她虽然知道陆云并不是再说自己,可若是真的就按照萧武所言,可不就是这般……

  陆云无视萧武杀人般的目光,继续说道:「为了庆祝我大夏免受战乱,杂家代替大夏百姓给诸位大人准备了一份礼物……」

  「礼物?」

  萧武眉头一挑,心底隐约感到有些不妙。

             第290章:心有余悸

  见此情景,陆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而后抬起手轻轻一挥,朗声道:「进来!!」

  在殿外恭谨侍候的太监闻声,弓着腰,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在朝中诸位大臣那一道道或威严、或审视的目光之下,他只觉如芒在背,额头瞬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战战兢兢地止步后,朝着高台龙椅上的女帝深深行了个大礼。

  「将杂家赠与诸位大人的礼物带进来!」陆云手指轻点着萧武以及诸位大臣说道。

  太监领命后,忙不迭地迅速退下。

  不多时,便见其引领着数位宫女与太监鱼贯而入。

  他们手中皆捧着一只只精致绝伦、美轮美奂的盒子。

  这些人步履有序地穿梭于朝堂之间,在每一个被陆云手指点过的朝臣面前,都极为恭敬地摆下了那所谓的礼物。

  众人一时间皆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之色,纷纷暗自揣测着陆云此举究竟怀揣着何种深意。

  「这是?」丞相陈志清与礼部尚书冯吉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心头暗自惊讶不已,只因收到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礼物的,皆是那些主张向鞑靼俯首求和的大臣。

  很快,其他的大臣也回过神来,意识到了这一点,面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了起来。

  而那些收到陆云礼物的大臣,此刻也是噤若寒蝉,哪敢打开。

  「这小云子在搞什么鬼!」

  龙座上的女帝轻抿朱唇,蛾眉微蹙,看向陆云的美眸中闪过一抹疑惑与思索,但脑海中却没有传来小云子的心声,她只能按耐住心思等待。

  「萧尚书,不打开看看杂家送与你的是什么礼物嘛?」

  陆云似笑非笑的看着萧武说道。

  「哼!」

  萧武猛地一挥衣袖,冷哼一声,那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汁来,目光犹如恶狼般狠狠地瞪向陆云,咬牙切齿道:「陆云,你休要在此故弄玄虚!」

  陆云却不以为意,双手抱胸,悠悠说道:「萧尚书莫急,打开看看便知。

  说不定,萧尚书会喜欢杂家送与的礼物呢!」

  萧武强忍着内心的怒火,转过身才女帝拱手道:「,陛下,臣要弹劾锦衣卫指挥使陆云,其在朝堂之上肆意妄为,行径乖张,不仅对臣等大臣多有戏弄嘲讽,如今更是以这不知所谓的礼物妄图扰乱朝纲,此等行为实在是罪大恶极,臣恳请陛下明察,对其予以严惩,以正朝堂之风气,安群臣之心。」

  女帝还未说话,陆云却悠悠的说道:「萧尚书难道是心有疑虑,担忧杂家在这盒子之中悄然暗藏了暗器?若果真如此揣度,那可着实是大大地冤枉了杂家一番苦心呐。

  杂家全然是出于一片赤诚之意,别无他念,只因杂家听闻萧尚书提及与鞑靼议和之主张颇有见地,心中深以为然,所以便思量着,借这礼物略表对萧尚书高见的钦佩与赞赏之情,岂料竟引来了萧尚书如此猜忌,实在是令杂家倍感遗憾呐。」

  说罢,陆云还似笑非笑地看了萧武一眼,那眼神里透着几分调侃与揶揄,令萧武的脸色愈发难看,却又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萧爱卿不妨打开看看,陆云所送的是何物?」

  女帝清冷的声音在朝堂之上响起。

  萧武咬了咬牙,腮帮子鼓得紧紧的,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缓缓打开了面前的盒子。

  盖子被打开,里面放着一件色泽艳丽,绣工精致的旗袍。

  刹那间,他的瞳孔宛若被重锤击中,猛地一缩,面色一阵黑如锅底,一阵青如霜雪,满脸羞愤欲死之色,死死盯着他面前的那个木匣,整个身躯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残叶。

  「放肆!」萧武气急败坏,双目圆睁,眼珠子都似要瞪出眼眶,瞪着陆云疯狂咆哮道:「本官乃是朝廷堂堂兵部尚书,你安敢如此肆意欺辱本官!」

  「欺辱?哼!」

  陆云冷哼一声,用充满讥讽的语气说道:「在杂家看来,萧尚书所主张的割地、赔款、求和等等妙策,与这箱中之物不谋而合!」

  「你……」

  萧武气地面色铁青。

  然而此刻,陆云不再看向萧武,而是目光如电,环视了一眼殿内的众朝臣,冷冰冰地说道:「还有哪位大人,想要咱家的这份礼物!」

  在场的诸位朝臣纷纷伸头瞧了一眼萧武面前所摆放的箱中的旗袍,随即面面相觑,竟无一人再有胆量吭声。

  而那些已经收到陆云这份礼物的大臣们,此刻更是一副如丧考妣的凄惨模样,死死盯着摆在面前的精致木匣,楞是怎么也不敢将其打开。

  「这位陆指挥使做事果然狠辣至极!」

  陈志清与冯吉对视了一眼,心有余悸地狠狠吞了口唾沫。

  在大夏的朝堂之上,当着天子以及百官的面送上这么一份礼物,这可当真是奇耻大辱,而且还让人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若是他们也和萧武一样,怕是要晚节不保,无颜面对大夏的朝臣以及百姓。

  不难想象,若是这件事一旦外传出去,那么此刻殿内但凡是收到女服的官员,都会沦为大夏举国上下的笑柄。

  更为糟糕的是,没有人会对他们抱有同情,只会骂他们贪生怕死、咎由自取。

  哪怕有朝一日他们驾鹤西去了,或许朝野也会给他们取一个「惧」的贬义谥号。

  这将是一世的耻辱!

  许多没有受到陆云这份礼物的大臣们悄悄看龙椅上的女帝,想知道在陆云这番胡作非为之下,女帝会不会惩治这位宠臣。

  可女帝非但没有任何的愤怒,心中反而对陆云此举极为的赞扬。

  虽说陆云此举十分的骇人听闻,但却十分的有效。

  那句:「还有哪位大人,想要杂家的这份礼物!」看似轻描淡写,却使殿内众朝臣们都沉默了。

  因为他们已经明白,这会儿只要他们胆敢提出求和,那么他们相信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绝对是不会吝啬一件衣服,让他们晚节不保,从此再也难以在朝野抬起头来。

            第291章:尚有一拼之力

  女帝神色清冷,目光缓缓扫过殿内的诸位臣子。

  原本那些极力主张求和、嚷嚷着要割让雁门关的臣子们,此刻皆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畏畏缩缩地低下头,根本不敢与女帝那凌厉的目光对视,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女帝心中暗自惊诧,又一次被陆云的高明手段所震惊。

  一份「礼物」,竟然就能让先前争吵得不可开交的诸位臣子,瞬间如鹌鹑般瑟缩不语。

  只不过女帝心中还有担忧,若是与鞑靼开战,再起战事,大夏原本就拙荆见肘的财政能否坚持的住?百姓又是否能承受得起战争带来的沉重负担?

  可若不战,割让雁门关,大夏便如同被撕开了一道致命的口子,往后的日子更是危机四伏。

  想到此处,女帝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良久,女帝轻声问道:「小云子,若是与鞑靼国交战,大夏不敌,你可知会有何后果!」

  闻言,陆云眉头一挑,平静地回答道:「自然知晓,若此战失利,大夏将面临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国之不国。」

  女帝微微颔首,她之所以向陆云抛出这句话,实是惧怕陆云不明了其中的严重后果,一味地仅凭那满腔的热血冲动行事。

  然而,通过陆云的一番言辞,她已然明了并非如此。

  顿了顿,女帝蛾眉紧蹙,继续询问道:「那你可有战胜鞑靼良策?」

  「回禀陛下,鞑靼国国力强盛,其军队更是勇猛无匹,在当今之世,堪称无人可与之抗衡。

  小的实不相瞒,目前尚未想出能够战胜鞑靼国的良策。」

  此言一出,群臣瞬间一片哗然。

  众人瞠目结舌,无比惊骇地瞪着陆云,那眼神仿佛在齐声呐喊:「你既然深知鞑靼国国力如此强盛,其军队这般勇猛,无人能敌,那你还主张主战?」

  而刚才还因礼物之事满脸羞愤的萧武闻言,瞬间像被点燃的炮仗一般,立刻跳了出来,双手恭敬地拱起,脸上却满是怒色,大声说道:「陛下,臣要弹劾锦衣卫指挥陆云!」

  女帝眉头紧皱,冷冷地问道:「所为何事?」

  萧武义愤填膺地说道:「陛下,陆云此人私心甚重!他只因曾遭鞑靼国刺客行刺,便心怀仇恨,明知鞑靼不可胜,还要不顾我大夏国的生死存亡,执意主战,妄图掀起两国战争。

  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以羞辱朝廷命官的方式来排除异己,实乃居心叵测,其心可诛!请陛下明察,严惩此等祸国殃民之徒!」

  萧武此话一落,在场的那些主和的臣子仿佛嗅到了血腥的鲨鱼,瞬间像找到了陆云的致命把柄一般,一个个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弹劾陆云,妄图借此机会一报刚才所受的羞辱之仇。

  而那些主战的臣子的们面色微微动容,很显然也再怀疑陆云的动机。

  而唯有大夏丞相陈志清站出来,毫不退让,挺身而出为陆云辩护:「陛下,臣以为陆云指挥使绝非萧武所言那般不堪。

  他一心为了大夏,此前更是揪出鞑靼潜藏在我大夏的内奸,其忠心天地可鉴。

  如今面对鞑靼的挑衅,若不主战,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国土沦陷,百姓受苦?他或许暂时未想出良策,但这并不代表他动机不纯。

  还望陛下明察!」

  殿内再次吵吵嚷嚷,乱作一团。

  女帝的脸色愈发阴沉,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都给朕住口!」女帝怒喝一声,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众人瞬间噤若寒蝉。

  女帝目光如电,凌厉地扫过在场众人,最终将视线定格在陆云身上,面色稍稍缓和了些许,开口说道:「小云子,对于萧尚书所言,你可有话说!」

  「启奏陛下,在回答萧尚书话之前,可否容许小的讲个故事?」

  陆云拱手朗声道。

  女帝微微颔首,示意陆云继续。

  陆云清了清嗓子,说道:

  「从前有一只金丝雀,被养在华贵的笼子里,衣食无忧。

  然而,有一天笼子的门意外敞开,金丝雀却不敢飞出去,因为它习惯了笼中的安逸,害怕外面的风雨。

  但当一只凶猛的鹰飞扑而来,金丝雀才惊觉,笼中的安逸不过是暂时的幻象,若不勇敢面对外面的世界,终有一天会成为鹰的猎物。」

  女帝若有所思,问道:「你的意思是?」

  陆云郑重而言:

  「陛下,如今之大夏,恰似那只金丝雀!

  求和割地,看似能于表面求得一时之安宁,实则是将自身囚困于一个更为脆弱之牢笼内!

  鞑靼之野心,犹若熊熊燃烧之烈火,断不会因我们之退让而有半分消减!

  届时,鞑靼再寻个莫须有之借口与大夏开战,大夏难道唯有继续践行求和割让之举?

  待到大夏再无任何本钱之际,又能拿什么给予鞑靼以换取他们那所谓的欢心?

  是朝中的诸位大臣?

  依微臣之见,怕是没有什么能比陛下的皇位更吸引他们的了,

  到那时,鞑靼人在云都府建造一间精致的笼子,

  而陛下则会沦为牢中之鸟,供鞑靼人赏玩。」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在场诸臣只感觉脑中嗡嗡作响。

  女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与恐惧在她眼中交织。

  萧武猛地跳了出来,伸出手指着陆云,怒目圆睁,暴喝道:

  「陆云,你这简直是大逆不道!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冒犯陛下,简直罪该万死!」

  陆云毫无惧色,昂首挺胸道:

  「若一味地割地求和,此乃懦夫之举,实非我大夏男儿所为。

  倒不如奋勇向前,殊死一搏,哪怕战至最后一息,血洒疆场,马革裹尸,我大夏亦能在青史之上留下壮烈之名。」

  女帝沉默了。

  然而陆云话还未说完:

  「再则,战争还未开打,谁敢轻言胜负?如今,我大夏有千千万万的热血男儿,尚有一拼之力,我等背后是锦绣山河,是万千子民,焉能拱手相让?我有一言诸公静听……」

  陆云环视朝堂臣子一眼,声音陡然高亢激昂,仿若洪钟大吕,轰然响彻整个朝堂:

  「哪怕兵临城下,哪怕国之将亡,我大夏绝不赔款,绝不纳贡,绝不割地,绝不和亲,臣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随着陆云最后一句话以高昂的语气喊出后,犹如雷霆万钧,震得朝堂梁柱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满朝文武被陆云这一番话震撼得鸦雀无声。

  萧武面色苍白,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却一时语塞。

  「不赔款、不纳贡、不割地、不和亲,臣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你竟有如此之雄心么……」

  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动容,长长吐了口气,缓缓地闭上了双目。

              第292章:再争

  「臣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大夏丞相陈志清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这句话,每一次默念,都似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动,令他热血沸腾。

  他凝视着陆云,目光久久未曾移开,眼中满是复杂之色。

  眼前这意气风发的青年,勾起了他往昔的回忆。

  曾经年少的他,亦如陆云这般朝气蓬勃、豪情满怀,一颗报国之心炽热滚烫,对未来满是憧憬与壮志。

  那时,天蓝海阔,阳光明媚,他自信凭一腔热血与满腹才学,能在朝堂之上纵横捭阖,为大夏的兴盛建功立业。

  恰似如今的陆云,无畏无惧地屹立于风云变幻之中,坦然抒发己见,置个人生死荣辱于不顾,满心皆为家国天下。

  转头望了一眼朝堂诸公,发现除了兵部的大部分官员面色苍白以外,其余大臣此刻亦激动地攥着拳头,满脸通红。

  然而,正当朝堂气氛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紧张与激昂达到了最高点时,宫殿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位身负重伤、衣衫褴褛的士兵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他的身躯血迹斑斑,那身铠甲破碎得不成模样,仿佛遭受了千万次重击,残损不堪。

  面色苍白得犹如一张薄如蝉翼的宣纸,毫无半分血色,嘴唇干裂,仿若久旱的土地,眼神之中盈满了无尽的惊恐与极度的疲惫。

  然而,他仍旧拼尽最后仅存的那一丝力气,声嘶力竭地吼道:「陛下,益州八百里加急!绵城和涪城两地惊现百姓大规模谋反!这是呈报!」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瞬间一片哗然,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这朝堂之上已然紧绷到极致的局面,让所有人的心都刹那间悬到了嗓子眼儿。

  大臣们交头接耳,面露惊惶之色,犹如惊弓之鸟。

  陆云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嘀咕:之前绵城和涪城不是遭受洪涝,已严惩了一批救灾不力的官员,怎么如今又出现了这般贪污之事?

  女帝猛地从龙椅上站起,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黑夜,恐怖至极,厉声道:「速速呈上来!」

  那报信的士兵颤抖着双手将加急文书呈上,女帝一把夺过,匆匆阅览之后,怒不可遏,狠狠拍案:「这群该死的逆臣,居然敢如此对待朕的百姓!」

  朝堂上的气氛愈发凝重,如铅块般沉重,大臣们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丞相陈志清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息怒,不知何事竟让陛下您如此雷霆震怒!」

  女帝怒目圆睁,那双眼仿佛能喷射出毁灭一切的烈焰,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怒喝道:「朕先前严令朝堂选派官员奔赴绵城和涪城施行以工代赈之策,岂料这帮派去的狗胆包天的恶官,竟敢肆意妄为地贪污灾民工钱!当地那些猪狗不如的奸猾粮商,更是趁机丧心病狂、毫无廉耻地哄抬粮价,致使两地百姓深陷绝境,民不聊生,最终被逼谋反!这群狼心狗肺的奸臣佞臣,莫非上次朕的屠刀还不够锋锐,不足以让他们胆战心惊、魂飞魄散!」

  闻言,陈志清额头上冷汗涔涔,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赶忙再次躬身道:「陛下息怒,此等奸恶之徒确实罪该万死!但当务之急,是如何平定此次叛乱,安抚百姓,还望陛下早做定夺。」

  「陛下,微臣冒死启奏!」

  兵部尚书萧武听闻此讯,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他久经官场,深谙隐藏情绪之道,瞬间便将这股兴奋强压下去,转而在面上堆砌出一副心急如焚、忧心如捣的神情,仿佛一位心系苍生、忠君爱国的贤臣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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