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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瑶光受难记 其一,天帝瑶光受难记

小说:天帝瑶光受难记 2025-09-11 22:02 5hhhhh 3510 ℃

天帝瑶光的受难记

灵感来自《问道红尘》第1146章【床前明月光】

清风徐徐、青袍猎猎,秦弈正拂云踏月向着瑶光的寝宫飞去。瑶光是远古天帝,连这天界都是她一手创造,秦弈此来是有些时空之道想要探讨,但已是亥时他不由地有些犹豫。因为照"老婆们"的意思,这时来此必是”偷吃“,毕竟天色渐晚相见于佳人闺房,这个怎么都说不过去。

其实对于她们这些修行至此的修士,早就无需睡眠,不论日夜都精神充足,自然没有日落而息的道理。但是日月流转自有仪轨,月夜更适合清心静气,故仙子们也大多夜间返宫。

天宫穹顶只见漫天星辰,星河流转自有仪轨,日月亦在其中。天宫本就高悬于天,置身其中仿佛落入了浩瀚银河,星光洒下照在一处清幽庭院中,月华悠悠,如水一般披在美人肩上。

此人正是瑶光,她正独坐月下,上有清风明月美酒,下有青桌玉凳莲足,美不胜收。瑶光身披霓裳而不是平日的天帝华服,长发如瀑垂过腰间,春光隐现,更添妩媚。纤手拾起冰透酒杯,轻轻摇晃,杯中的琼浆玉液借着漫天星光荡出另一片寰宇,又映在了如水的目光中,使得静谧的星斗在眼中显得荡漾起来。她在想昨日和秦弈的旖旎,藕臂撑着脑袋,歪歪的有些出神。

瑶光往常应是在瑶池的,不过今日邀了曦月明河来喝酒呢。曦月明河是她的真传,而自己也对她俩这万年来自演的天枢神阙功法有感,她也有兴趣,故想论道一夜相互阐发。

秦弈有些做贼的感觉,是悄悄来的,不露声息,静静的悬立远处看着瑶光一瞬间也有点出神。瑶光睫毛忽地一闪,意识到有人看自己,目光引动对上了秦弈。

看见秦弈出现,瑶光眼睛都直了,有一些小小的羞喜,原来这么不舍得我呀,白天才分开,晚上就来偷情?

她也做贼似得左右看看,笑容一闪而逝,摆出清冷面目:”跑来干嘛?好像我缺不得你似的。”同时又心念电转,想起自己是约了人的,转而传念门外宫女:”速去通知曦月明河两位,本宫今日忽有所感,需闭关静坐一夜,改约明日。“

秦弈本有正事,但心中早已柔软,便环上她的腰肢低头吻了一下。

瑶光此时心中荡漾,拉着他到了屏风后面,进了屏风就是香帐薄衾,又是粉色,更增暧昧。当平日高冷天帝也有情意,哪怕没有媚语还是让人心动,一个眼神就沦陷。她眼珠流转,直接坐进了秦弈怀里,含了一口酒嘟起了小嘴:“嗯!”

于是两人开始暗渡香津,唇间水声渐浓,隐约夹杂着逐渐凌乱的呼吸,就连月色都隐去羞得不见。

是热切升温时,云破月来。"师父可在?曦月来访。"

瑶光"咻"地从秦弈怀里弹了起来,口边牵丝晶莹剔透,还不舍的分开。不是让人通知她别来了吗!怎么还是来了!

秦弈此时也很尴尬,这在帷帐之侧,半盏残酒,暧昧难言,谁也会觉得你来偷情的啊!

怎么办怎么办?

两人团团转了两圈,又一起站定,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唯一解法。

秦弈"嗖"地使了个缩小术,缩小到只有手掌大小,遮好气息躲床底去了。

瑶光整了一下凌乱的衣襟,干咳两声:"进来。"

曦月有些奇怪地进来,怎么不在院中月下论道,却要到床边小桌?

等等!这瑶光分明脸上还有红霞未退,眼中水波盈盈,还有些慌乱,故作镇定……分明是有鬼。

曦月正要坐到凳子上,故意运劲一推,竟把凳子一腿折断,扑通一下坐躺在地,脸正好凑到了床底,眼光扫过并未发现异常。

这是因为秦弈感觉不对又补了一个隐身术……可是隐身术不能动,而此时他就在曦月鼻尖旁!

曦月也是绝世美颜,真实岁数不止万载,但毫不见老,仍是得道时二十七八的样子,正是大姐姐模样。这是位道姑,一头长发包在方巾内,而后披散开来,不及腰。身着天枢神阙第一宫道袍,但清修保守的道袍难掩胸前丰腴,连道袍也要避开三分,让出了一片雪白。早年散修的洒脱感没有褪去,随着道行更深,这姐姐越发本性流露,返璞归真,时常饮酒为乐,云间纵歌。

秦弈此时紧张无比,就算有隐身术法,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还是让他气息一紧。而且这角度春光乍泄,他不由得心脏狂跳。而且曦月的呼吸此时都吹在他身上,平时枕边清风在这时的体格差异下显得有些侵略感。这香风一阵呼呼拂过身躯,对于秦弈本没什么影响,但这时做贼心思作祟,香风仿佛全部灌入耳朵,带着侵略感仿佛猛烈舔耳,还有些潮湿的感觉,更让他敏感无比,身子有些瘫软,不能维持盘坐隐身了。

这不过一瞬之间,瑶光却要吓死,要是徒儿发现自己偷情就毁了。回过神来便赶忙道:“怎么了怎么了?”

曦月来不及感应太多,起身道:“不小心跌了,倒是弄坏了师傅的凳子。”

瑶光心思那顾得上凳子“没事就好,快快就坐。”

曦月其实还在想哪里不对,突然似是找到了漏洞,其实自己也是绝世高手了,便是瑶光这样的天帝,如今不过高自己一个境界。怎么可能从凳子上摔下去?自己也是捉奸心切,一时出了昏招掉凳探查,回头想想必会让师傅起疑。可是,师傅却是关心自己?嗯……

看来床下却有其人。

可是自己也不能再来这么一出,于是她起身后没有坐在椅子上,倒是坐在了瑶光的右边,两人一起都在软榻上。纤纤细足已经向床下勾去,开始寻找秦弈。

瑶光见曦月坐到了床上,更担心床下秘密被发现,又只能维持镇定道:“徒儿怎么没大没小的。”

曦月作徒弟语气道:“有什么关系,如今即是师徒,也是姐妹。”同时右脚已经大致扫过半边,没有发现,又微微调整姿势,用左脚开始探找。

秦弈刚刚还被曦月香风吹的酥软,隐身已经解了,那边再晚半息就要被发现,此时刚刚回过神来。就见美腿正四处试探,带起香风阵阵,如此角度观赏,别有风情。忽然一只巨大布鞋扫来,因为体型差异,这小小动作也很突然。秦弈一时混乱,还在想要不要恢复隐身,却已来不及跑,被曦月顶翻了。

曦月一愣,露出一抹浅笑:“师傅邀我前来,可是有什么要问?”同时又挪了挪屁股。

看似靠近了瑶光,实则坐到了秦弈正上,便于她把玩。是的,曦月哪里会让他跑?此时已经一脚踩住秦弈,发功顿足,誓要惩罚一下他。

秦弈知道理亏,也只好让她踩着,不敢发功震开,于是胸口和脸被前脚掌压迫,死死钉在地上,巨大的鞋子遮住视线,他偏着头,视线一半是曦月的道鞋,一半是如玉的地板。这并不脏,不说天宫本就一尘不染,曦月这些仙子修行到了这个程度,早就尘不沾身,何况平时都是靠飞的,何处惹尘埃?

此时秦弈被压的有些呼吸困难,想运劲抵抗。但是曦月可是一直较着劲的,此时已处下风,身体稍一运气,就被曦月察觉并以更大的力气和技巧给破坏,曦月怎么说也是万载道姑,实力人间一流,这点应用得心应手。于是秦弈不得运功,任由踩在脚下,只能小口喘息,缺氧之下思维也滞缓了,莲鞋的清香袭来,兀自钻入肺腑,一时间脑中只有这个。

此时明面上是师徒论道,可瑶光此时哪想的起来道法,便拉扯道:“怎么一会儿称师傅,一会儿又变姐妹,你心思动荡,如何论道?莫不是在想别的。”同时指尖点了一下曦月的肩头,却发现她似是在运劲?

瑶光警觉,不露声色地也动用了功力,悄然破了曦月的功法。因此曦月莲足下的秦弈觉得一时力松,马上运气顶开鞋子,滚向一旁,得以大口喘息,但也怕声音被听去,还得小心。

曦月也是一奇,她完全不知道秦弈怎么找到空隙发力的,好像自己刚刚功法涣散了一瞬?

是的,瑶光何许人也,本就高曦月一境,又是曦月功法的源头,自己只是随意轻点,就瞬息完成了察觉到化解,曦月都不自知。

可是秦弈终究没逃过曦月美足,此时右脚已经悄然压至,而且是半裸足!刚刚左脚压住时,曦月同时在用神通把右脚的鞋袜脱去,鞋子已经脱下,但软袜才脱一半,毕竟要保持姿势不能用手,不太方便,又被打断功法,只能先连着袜子踩住秦弈。

此刻秦弈还是被前脚掌踩着,但已经是接触赤足,那温软的质感怎么跟鞋底比?曦月的足不算纤细,可能是早年长期行走江湖的原因,脚掌是有些宽厚的,而且表面不是吹弹可破,而是略有磨损的痕迹,微微粗糙,倒是磨得人痒痒。并非曦月只能这样,这是后来年华永固并不在意,反到觉得这些许痕迹才是自己的道途。

曦月此时得以更清晰的发感受到脚下的小人,似是还在挣扎,心里发笑,不知觉得这种踩踏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和满足感,特别是想到平日秦弈那种衣冠楚楚的样子,那种差距感让她好爽,甚至不由地夹了夹腿,好像有了感觉。与此同时,足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还甩动脚腕左右碾了碾秦弈。

这几下动作,配合秦弈的挣扎,使得足尖的短袜包裹了秦弈的头,直套到肩,也可以说是秦弈钻了进来?总之秦弈的空间又变化了,四周似是朦胧软被,连透进来的光都温柔了许多,光线似是粉色,又似橙色,其实是映着曦月美足的肉色,暧昧无限。

曦月其实知道自己有些异常,可是不是自己来捉奸的吗?要硬气一点(虽然现在偷人的是自己)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反而揽上了瑶光的脖子道:“哎呀师父归师傅,其实就是姐妹对不对?在这里其实应该你喊我姐姐才对,你此世身躯时占了李无仙的,骨龄才18,就算你变成了你的远古身躯模样,不还是少女身姿?再说了,不是我先来的?”说着又碾了碾美足。

瑶光被曦月揽着还有些心虚,暂时没有发现她脚下猫腻,反而挣扎:“是个鬼,我为什么要喊你姐姐,你徒弟明河更早,你岂不是要喊她姐姐?”同时她的小脚也开始在床下勾了勾,试图沟通秦弈。

此时曦月发现秦弈钻了袜子,便不再扭动,转而张开足趾,尝试夹住秦弈。秦弈此时身躯也就略短于曦月美足,肩宽正好三指左右,于是曦月正好把足下的小人儿夹在了自己拇趾和小趾之间,固定住身形的同时也让他手臂不得动弹。中间三趾也齐齐压上,左右扣搭在肩上,兼顾还把他的脸也夹住,固定面向足底不能偏头,中间一趾自然是压在脸上,却不用力,轻点着脸颊似是宣示主权。

秦弈知道自己无法逃脱,也没了挣扎,反而试着轻轻扭动身子,似是示好,帮她按摩似的。曦月察觉到了他不再挣扎,也感受到了他好像反过来侍奉之意,美足不再用力绷紧,转而柔和下来,美足从一个枷锁转变成了一床被子一样,而袜子就是床。曦月专注于把美足尽可能摊开,仿佛要把秦弈整个陷入到足中。曦月更加清晰地感受着秦弈的健硕身躯,秦弈平日穿着青衫似公子书生,其实衣下很有料。

秦弈感觉压力缓和了点,被包裹在其中竟觉得有些安心感,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呢?此时经过一番折腾,这袜中足下也如同曦月股间一样有些湿润,不知时秦弈和汗水还是曦月的汗水,混合着曦月玉足的幽香越发浓郁,似有催情的效果一样。秦弈不由得有些痴了,感受着曦月莲足的蠕动,自己也起了反应,把瑶光忘到了一边,享受着和曦月默契的交互。

瑶光没得到秦弈的回应,突然想起还可以传念沟通:“秦弈,你去哪儿了?躲好了。”传念的同时床下足尖点地,把鞋跟褪了下来,鞋尖还踩在足尖,但鞋已经大半脱离的足底,似是有什么意图。

秦弈正舒服着呢,突然听到传念有些慌张:“嗯...嗯,我没事。”回答有点驴头不对马嘴,毕竟正是舒服的时候呢“怎么了?”。

其实要是藏好了,曦月发现不了秦弈的,秦弈此时修行还要必曦月高一点呢,修习的又是造化金章,最是擅长变化。

可惜瑶光有点进退失据,她觉得秦弈的气息大概率被捕捉了,她想了想,还是得靠自己帮他遮掩气息,传念道:“快藏过来!”

瑶光是觉得有点怪异,秦弈这回复就不太对,感觉心不在焉怪的。另一边曦月的表现也好像有点怪,不会她察觉到了什么吧!秦弈干嘛呢,这要是被发现了,她的脸往哪儿搁啊啊啊。

曦月理直气壮道:”我和秦弈那啥,比明河早!所以我还是姐姐!“

瑶光要气笑了:“你还挺得意,明河不撕了你?”作势就又抽了曦月的左胸一下,她早就看这雪峰不爽了。这次她为了给秦弈转移机会,是动了不少功力的,足以让曦月失神一瞬。这其实是给秦弈的信号,秦弈心领神会,抬脚挠了曦月一下脚心,同时他张嘴舔了一下曦月美足的中趾。

曦月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脚心脚趾本就是脚上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自己本是道姑,戒律清规森严,万年来可能都没几个人真正见过她的美足,此时用脚淫乐已经羞耻难耐,又要分心论道,多重冲击之下她真的失神颤抖了起来。

“噢噢噢……”

曦月脑子一片空白,浑身脱力向前栽去,要不是双手还揽在瑶光脖子上,恐怕是要栽到地上去,床下的小脚再也没有控制秦弈的能力,秦弈得以脱离。曦月完全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瞬间多重刺激让自己失神,没注意到自己发出了哪些声音,也不知道这恍惚一瞬主要是瑶光的出手导致的,她只觉得好爽,好刺激……

与此同时,瑶光可没空注意曦月的反应,她需要尽快处理秦弈的暴露风险,又晃了晃半脱的鞋子,传念催促秦弈。

秦弈只是有些不舍刚刚的暖床,于是离开前小小恶作剧了一下,也没想到曦月会这么大反应。不过此时不想那么多了,转头看向瑶光那边,只见一艘玉船正摇摇晃晃邀请他进去,那是瑶光的玉鞋。

他心领神会钻了进去,同时瑶光马上把玉足踩回了鞋里,于是秦弈被藏在了她的玉鞋之中。

瑶光的玉鞋和霓裳其实都不是真物,是她幻化出来的,玉鞋之中也没有袜子,直接把秦弈挤在玉足和玉鞋之间。空间本应不够的,瑶光精巧的改了一下鞋子样式,使得里面多了一点空间,把秦弈当成了自己的“增高垫”,很合脚。

说到底曦月失神不过兔起鹘落,她身体没完全栽进瑶光怀里,强忍着颤抖扶住了瑶光,顺了两口气,还在感受刚刚的余波,脸上红霞飞起,真…真舒服。转念一想,才发现刚刚瑶光的动作似是不那么“干净”,可是害惨了她,嗔怒道:“你还真动手!不就占你点便宜吗?”

瑶光解决了危机,笑道:“怎么,为师本就是请你来论道,这论道枯燥,为师略施点化罢了。曦月真人不喜欢?”说着把床下的纤腿抽出,双腿交叠,翘起了二郎腿,很是骄傲。

曦月不答,她自己心虚,发怒也是为了掩饰自己脸上压不住的潮红,扭过头去兀自喝酒。话说秦弈呢?

此时曦月不知道的是,那瑶光翘起的那只鞋底,其实能直接看见秦弈被压在里面,秦弈此时就像一个在玻璃柜中展出的性偶,似是在进行某种“露出PLAY”。秦弈钻进鞋里,是配合瑶光的计划好好躲藏的,虽然自己与曦月阴差阳错偷了会儿情,但是终究不便再搞下去,等下瑶光应该会找个机会出去把他放了。

瑶光本来是这个计划的,毕竟她还是有自己的骄傲的,不想别人知道她日夜都跟秦弈腻在一起。可是此时秦弈正任由她踩在鞋里,她忽然意识到这种情况平时可是绝对不可能的,这种掌控感……好像有点上瘾,可能天帝的掌控欲作祟,瑶光觉得这种状况还可以再玩一会儿。

秦弈此时被完全当成了鞋垫一样,瑶光的莲足比曦月要娇小一点,形状也更纤细,所以基本把秦弈全身踩了结实,一点不剩。要说和曦月最明显的区别就是温度,曦月虽修行的是太阴之息,但是她本人还是那个热血未凉的江湖侠女,这种意反应在足底上也有温热感。可是瑶光不同,瑶光是远古天帝,三界秩序的创立者,她有这一种帝王的孤独寂寥感,这种感觉压过了她的骄傲,映在秦弈的感受之下觉得瑶光的体温都要低一些,脸贴上去好像冰冰凉凉的,和玉鞋的触感类似,让人分不清是足还是玉。

她的身躯是人间最后的先天灵气所化,是此世天道法则所诞生的完美身材,完美的玉足有这诱人的颜色,足面看不分明血管,是均一的雪白颜色,足形是标准的希腊足,食趾稍长,显得小脚修长美丽,五只脚趾分明,每一只都如同玉珠,温润又晶莹,几乎看不见指纹,光洁无比。划过足弓的优雅曲线,后跟圆润地过渡到跟腱处又收窄,一凹一陷也似有乾坤大道在内?毕竟是天造的身躯!而这样的玉足正和自己紧紧贴住,夫复何求?

"咳咳。"瑶光定了定神,忍着脚上传来的痒痒感,一本正经道:"都按和秦弈那啥的时间,我也同意,毕竟按这么算,我也比明河早,哈哈……嘤!"

秦弈心想一个一个的辱起明河没完了,决定替天行道……狠狠的舔起了瑶光的玉足。他不像之前只是恶作剧,而是故意朝她足底吹气,还仔细地每个趾缝都不放过,然后又开始舔舐,专门找敏感点,带有一定的节奏和规律,没几下瑶光就漏了声。

瑶光只好咬着下唇,脑袋都快垂到酒杯里去了。这个家伙不安好心啊啊啊,可是刚刚是自己打算再玩一会儿的,自作自受了有点气。于是她也反抗了一下,双腿交换了位置,把在下的左脚叠到上面,装着秦弈的右足借机重重地顿在地上。

嘶……秦弈感觉自己要被压扁了。

曦月刚刚被玩弄过一轮,看着瑶光这样子心中也有数了,原来跑回她哪儿去了。不过瑶光好像觉得自己还没暴露?曦月决定坑她一把,看看她怎么演下去。

“师傅,你怎么了?有不舒服吗?”

“没…没事,可能星图有变,与我交感,一时有些跑神了。”瑶光含糊道。

“是吗?我好像也有所感,似有太阴之息萦绕。这不应该,此世应该只有我一人有此意,绝无第二个人。”

瑶光惊觉,曦月这看似回应天人交感,可后半句却是指向有他人气息?此世太阴之息只属曦月一人,但有例外,就是与她双修过的秦弈,特别秦弈是收了她的元阴的!太阴之意有融进了秦弈的功法,难道曦月能够感应到?那自己这手掩藏很可能会暴露!

其实曦月根本感受不到,但是她就是故意指向秦弈的,嘻嘻。

可是瑶光却有些信了,不然曦月好端端提这干嘛?瑶光思索着怎么彻底遮蔽气息,自己玉鞋藏娇看似有效,其实玉鞋不过是幻化而出,真的有多少隐蔽效果吗?很难说。心念电转,瑶光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但是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瑶光觉得不能再等,突然起身出门道:“我还是不太放心,我去夜观星相”说着绕过了屏风跑出了门,似是有些着急,还有点……趔趄?

秦弈早知自己暴露,不过不想瑶光难堪,不过这妮子竟然把自己踩在鞋里还要亮鞋底把自己进行展出!必须要好好调教一下。而且眼下自己可是真要被当鞋垫踩了!

秦弈灵机一动,趁着瑶光抬脚的间隙,运功使出造化金章,竟是摇身一变成了一条泥鳅。抬脚的瑶光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一步踏了下去,只觉得一阵滑腻的触感从脚底袭来,好像踩进了一堆粘液和不知名的滑溜溜东西上,而且还在动!自己的脚踩下去之后并不坚实,那滑溜溜的东西被脚掌挤开时如同舌头舔过脚心,那剧烈的快感直冲灵台,在识海中轰然炸开。瑶光刚刚已经起了反应,这一下冲击更是了不得,她一下子腿软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又强行踏出两步,稳住身形。可这踏出两步的时候秦弈也没闲着,泥鳅狡猾的在玉鞋和莲足的缝隙中游动,似是在嬉戏,没几下就把整个鞋中和趾缝都涂满了粘液,就连脚跟和脚背都被满溢的粘液给浸润了。

对瑶光来说 这从床边到门外的每一步都是一种折磨,脚下的滑腻感受让她有些恶心,但是又不得不迎接这怪异的感受,而且秦弈好像很熟练一样,专挑她敏感的地方攻击。故意用尾巴扫过脚心,下一秒又盘绕着脚趾,甚至一快速地从趾缝间游过,S形地绕过所有脚趾,仿佛在里面飙车,各种组合之下瑶光腿软的几乎无法走路。瑶光再也受不了了,刚刚出门马上绕道廊下柱子边,一手扶着柱子,一手用葱葱玉指去勾自己的玉鞋跟,她此时向后抬起右脚,鞋中的粘液竟然已经要溢出鞋子,晶莹的细丝一路垂到地面上,她慌张地低头一看,比鞋中粘液更早垂下的,是自己两腿间的淫液。

她脸上瞬间漾起了红霞,低下头抓紧脱下鞋子,一把抓住了泥鳅秦弈,此时秦弈还再手中扭来扭去,惹得瑶光更加羞怒:“秦弈,你要干嘛!信不信我咬死你。”然后作势就张嘴要咬。

“你在干嘛?”一阵清冷的声音响起,那是明河。

一边说着明河进了院门,她在宫外就听见瑶光的声音,好像有些激动?

瑶光意识到自己传念的话居然直接说了出来,这情景可如何解释?还好自己是背对着明河的,怎么办?若是她真的起疑放开神识扫描,这秦弈是绝对藏不住的,又没机会塞回鞋里。于是瑶光就这么张着嘴,一时愣在那里。

秦弈可不管那么多,你不是要咬我吗?那我便来,看看你怎么面对明河。于是趁着瑶光发呆,扭转身躯,瞬间发力,电射进瑶光的嘴里!

“瑶光?”明河见她不动,有些担忧道“你怎么了?”

瑶光这才反应过来,秦弈已经在嘴里活蹦乱跳呢,绕着香舌缠绵。她赶紧回复到:“呣,没事,泥珗進徕唑。”

说着也不转身,而是一脚踩上鞋子,捂着嘴一溜烟进了房内……还顺手带上了门。

为什么请我进去还要关门,明河不解,但此时却收到了曦月的传音:“徒儿,你快来,这小蹄子藏了秦弈在她身上,不能让她跑了。”

明河与师父默契多年,瞬间明白了这是捉奸呢!回想瑶光捂嘴逃离,心中已然有数,想着她也逃不走,便悠悠地走向了屋内,顺手甩了几个阵旗出去,这是要瓮中捉鳖。

曦月也是没闲着,趁瑶光借口出去,她好好放开神识扫描了屋内,确定秦弈不在,更加锁定了秦弈就在瑶光身上。于是催促明河快来的同时也在屋内布下了天罗地网。

而心神不宁的瑶光此时捂着嘴背靠这房门,借着屏风的遮挡脑中飞快地闪过念头,要如何处理嘴里的秦弈呢?他在嘴里肯定可以躲过神识扫描,但是根本就不能说话,而吐出来又不能藏回鞋里,死脑子快想啊啊啊。可能瑶光是能想出办法的,但是架不住秦弈正在嘴里肆虐,泥鳅的身体滑润无比,一圈一圈地游过齿间,反复钻入舌下,又在舌面上滚扭,这比任何舌吻都要更佳激烈,让瑶光不住地分泌着口水……上下都是,这导致瑶光完全集中不了精神,眼神都有些迷离,春水占据了眼眸,呼吸也深重起来。

就在这时,明河推门而入。

这无心一推,让原本毫无防备低头发春的瑶光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推背感,于是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配合着惊吓,喉头一动,竟然把口中的泥鳅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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