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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60章,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2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2025-09-11 22:02 5hhhhh 3640 ℃

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窒。

顾晚秋双腿依旧大大地张开着,腿心那片狼藉之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昧的光线下。

那两片原本饱满深红的阴唇,此刻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像被暴雨打蔫的花瓣,可怜兮兮地微微外翻着。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个小小的穴口——被粗壮肉棒反复贯穿、撑开到极限后,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合拢,呈现出一个清晰无比的、微微翕张的“O”形小洞。

洞口边缘的嫩肉泛着被过度摩擦后的深艳红色,微微颤抖着。

此刻,一股混浊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那是他刚刚射入的浓精与她自身分泌的爱液彻底交融的产物——正如同粘稠的浆糊,从那无法闭合的“O”形洞口里,缓缓地、源源不断地涌流出来。

白浊的液体先是汇聚在她微微凹陷的臀缝里,形成一小洼温热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粘稠水洼。

然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和粘稠度,开始顺着她光滑的臀缝,如同蜗牛爬行般,极其缓慢地、粘滞地向下流淌、滴落……

“啪嗒…啪嗒…”

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凌乱床单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迅速洇开一小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湿漉漉的痕迹。

空气里那股混合着精液腥膻、女性体液甜腻和汗水蒸腾的气息,因为这新鲜的、视觉冲击力极强的淫靡景象,变得更加浓烈、更加令人窒息。

顾晚秋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间那片狼藉,又抬眼看向站在床边、同样赤裸着精壮上身的张辰。

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他腿间。

那根刚刚从她体内抽离的肉棒,疲软地垂着,上面沾满了粘稠滑腻的混合体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顶端的小孔似乎还有一丝粘液在缓缓渗出。

顾晚秋的眼神里没有厌恶,只有一种事后的慵懒和一丝近乎母性的纵容。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弯下腰,动作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服侍意味。

她伸出双手,轻轻捧住了张辰腿间那根沾满粘液的、尚未完全软化的肉棒。

张辰身体微微一震,低头看着妈妈的动作。

顾晚秋微微张开红唇,没有丝毫犹豫,将那颗湿漉漉、沾满白浊粘液的紫红色龟头,轻轻含入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嘶……”张辰倒抽一口凉气,一股强烈的、混合着舒爽和刺激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起。

顾晚秋的舌头灵活而温柔地动了起来。

她先用柔软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清洁工具,仔细地、耐心地舔舐着肉棒粗壮的柱身,将上面沾染的、已经半干涸的粘稠精液和爱液混合物卷走、吞咽。

舌尖滑过那些虬结跳动的青筋时,带来一阵阵清晰的麻痒。

接着,她的舌尖重点照顾了冠状沟下方那片最敏感的系带区域,用舌尖打着圈,轻柔地刮蹭、清理着堆积在那里的粘液。

最后,她的舌尖包裹住整个龟头,如同含着一颗温热的果实,用口腔内壁的软肉和灵活的舌尖,反复地、温柔地吮吸、舔弄,将上面每一丝残留的体液都清理干净。

她的动作专注而认真,带着一种事后清理的意味,却又因为对象是儿子刚刚侵犯过自己的器官,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禁忌感和顺从感。

口腔温热湿润的包裹,加上舌头那温柔又带着技巧的舔舐和吮吸,带来的快感远超张辰的预期。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原本已经疲软的肉棒,在妈妈温热口腔和灵活舌头的服侍下,如同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正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充血、膨胀、挺立起来!

柱身迅速变得坚硬滚烫,青筋再次虬结凸起,龟头更是胀大了一圈,硬硬地顶在顾晚秋柔软的上颚。

“呃…妈…”张辰忍不住喘息出声,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和一丝被重新撩拨起的欲望,“你弄得…它又精神了…”他低头看着妈妈埋在自己腿间的侧脸,那专注的神情和红唇包裹着自己性器的景象,带来巨大的视觉冲击和心理满足。

顾晚秋清晰地感受到了口中的变化。

那根东西在她嘴里迅速变得坚硬、滚烫、充满侵略性,尺寸和硬度甚至比刚才插入她体内时更甚。

她松开了口,让那根重新怒张、沾着她唾液的粗壮肉棒弹跳出来。

她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的唾液,顺着下巴滑落。

她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母性温柔,而是混合着情欲余韵的妩媚和一丝被撩拨后的水润,嗔怪地瞪了张辰一眼,脸颊绯红未退。

张辰看着妈妈这副又嗔又媚的模样,体内那股刚刚被清理动作稍稍平息的邪火“噌”地一下又烧了起来,而且烧得更旺。

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他的脑海——那是他之前在网上某个隐秘角落偶然看到的“玩法”,当时就让他血脉贲张,幻想过无数次,却从未想过真能实现。

此刻,看着妈妈近在咫尺的、带着纵容的妩媚脸庞,感受着下体重新燃起的熊熊欲火,那个念头再也压制不住。

他眼中闪烁着兴奋和一丝忐忑的光芒,猛地凑到顾晚秋耳边。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快速而清晰地耳语了几句,语速极快,内容极其露骨而大胆,核心直指熟睡的父亲——张伟强。

顾晚秋的身体在听完那几句话的瞬间,猛地僵住了!

脸上的红霞如同被泼了滚油,瞬间变得浓艳欲滴,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的羞耻和一丝被冒犯的愠怒。

“你!”她下意识地抬手,带着羞愤,不轻不重地捶了张辰汗湿的胸膛一下,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斥责,“胡闹!你…你怎么能想这个!他可是你爸!”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主卧的方向,仿佛怕被隔墙之耳听了去。

张辰一把抓住顾晚秋捶打他的手,紧紧握在自己滚烫的掌心里,不让她挣脱。

他的眼神炽热得如同燃烧的炭火,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执着和一种近乎撒娇的恳求,声音放得更软更低,充满了诱惑:

“妈…就一次!求你了!”他急切地低语,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她滚烫的脸颊和敏感的脖颈,指尖带着撩拨的意味,“想想刚才多舒服…这样…这样更刺激!好不好嘛?妈妈…你最疼我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身体若有若无地蹭着她,试图用肢体接触和言语的蛊惑软化她最后的防线。

顾晚秋被他紧紧握着手,脸颊和脖颈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着,耳边是他充满诱惑的低语。

儿子描述的“玩法”带来的巨大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隐秘的、扭曲的、如同毒藤般滋生的兴奋感——报复张伟强的无能?

试探他忍耐的底线?

还是单纯追求那极致背德的刺激?

体内残留的灭顶快感余韵还在激荡,儿子年轻英俊又充满侵略性的脸庞近在咫尺,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想到张伟强那副窝囊废的样子,一股报复性的放纵和一种“他能奈我何”的掌控欲,如同野火般瞬间烧毁了她残存的理智和那点可怜的母性威严。

她沉默了几秒,眼神复杂地闪烁着,最终,几不可闻地、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轻轻叹了口气:

“…好。”她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随即又像是要抓住最后一块浮木,强调道,“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语气试图维持着母亲的威严,却掩不住那丝妥协后的轻颤。

张辰瞬间狂喜,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

“妈妈最好了!”他压抑着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欢呼,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雀跃。

他忍不住凑过去,在顾晚秋依旧滚烫的脸颊上用力地、响亮地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然后,他像一只即将进行恶作剧得逞的猫,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蹑手蹑脚地、悄无声息地朝着房门走去,准备实施他那个疯狂的计划。

门板冰凉粗糙的纹理死死硌着张伟强的耳廓,带来细微却持续的刺痛。

门内那场惊心动魄的狂风暴雨终于停歇,只剩下模糊的、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像潮水退去后沙滩上残留的泡沫。

张伟强紧绷的神经刚想松懈一丝,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新的动静——儿子压低的、带着明显撒娇和恳求意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钻进他紧绷的神经:“好不好嘛,妈妈,求你了…”

接着,是妻子似乎带着羞恼的回应,声音更模糊,他只勉强捕捉到几个破碎的字眼:“…胡闹…他可是你爸…”

然后又是儿子更加急切的声音,语速飞快,带着一种蛊惑:“…刺激…求求了什么都…就一次…”

门内陷入一阵让他心焦如焚的沉默。

张伟强心提到了嗓子眼,什么东西好不好?刺激?什么刺激?他们…他们还要做什么?!难道刚才那场持续了不知多久、让他听得心如刀绞的激烈交媾还不够?!一股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带来窒息般的恐惧。

就在这时,顾晚秋的声音清晰地穿透门板,带着一种妥协后的无奈,清晰地砸在他耳膜上:“好,仅此一次啊。”

紧接着,是张辰毫不掩饰的开心回应:“妈妈最好了!”

张伟强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对话背后令人胆寒的含义,更让他魂飞魄散的动静传来了——清晰无比的脚步声,正快速而坚定地朝着门口靠近!

张伟强如同被滚油泼中,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猛地直起身,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不发出半点声响,手脚并用地、连滚带爬地以最快速度逃离那扇如同地狱之门的房门,跌跌撞撞地冲回几步之遥的主卧。

他像一颗炮弹般扑到自己的床上,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胡乱盖到胸口,身体僵硬地平躺下去,紧紧闭上眼睛,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内侧,拼命控制着如同破风箱般粗重急促的喘息,试图伪装出平稳悠长的熟睡呼吸。

黑暗中,他的双手在被子下死死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却丝毫无法缓解心脏被撕裂般的剧痛和灭顶的屈辱。

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愤怒和那该死的、扭曲的窥听带来的刺激感而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要去哪?那个“刺激”到底是什么?!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中疯狂盘旋,几乎要将他逼疯。

第五十九章

时间在死寂和煎熬中粘稠地爬行了仿佛一个世纪。

主卧的门,被一只带着试探的手,轻轻地、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缝隙,发出细微到几乎不存在的“吱呀”声。

张辰从门缝里探进半个脑袋,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向床上那个裹着被子、背对着门口、似乎“熟睡”的身影。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紧张和难以抑制的兴奋,在寂静的房间里却清晰可闻:“妈…不会把爸爸吵醒吧?”

顾晚秋紧跟着出现在门口。

她没有立刻回答,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精准地落在张伟强那刻意维持平稳、却依旧显得过于僵硬的睡姿上。

她甚至能看到他露在被子外的一小截脖颈,肌肉绷得死紧。

一丝极其隐秘的、带着玩味和报复快感的冷笑,在她嘴角一闪而逝。

她故意提高了一点音量,语气轻松随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清晰地回应张辰,更是说给那个装睡的人听:

“没事,”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你爸睡得比较死,打雷都醒不了。”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钢针,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扎进了张伟强佯装平静的心脏深处!

顾晚秋说完,不再看床上,伸手拉住张辰的手腕,带着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主卧,反手将门轻轻带上,却似乎“无意”地没有关严,留下了一道足以让声音清晰传入的缝隙。

悉悉索索的、衣物与皮肤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床边响起,暗示着两人正在靠近床边,或者正在调整姿势。

紧接着,顾晚秋刻意压抑着、却又清晰无比地传入张伟强耳中的呻吟声,带着情动的颤抖和一丝欲拒还迎的“无奈”,在寂静的卧室里陡然响起:

“嗯…嗯…辰辰…别玩了…” 那声音像带着钩子,撩拨着紧绷的神经。

短暂的衣物摩擦声后,顾晚秋那带着诱人喘息和明显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淬毒的蜜糖,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射向床上那个“熟睡”的丈夫:

“别玩了…辰辰…”她的喘息声加重,带着一种难耐的、仿佛被情欲灼烧的痛苦,“快进来吧…妈妈…妈妈好难受…”

“妈妈好难受……”

这五个字,如同五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张伟强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上!

他紧闭着双眼,眼球在眼皮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动。

身体在被子下绷紧得像一块即将碎裂的岩石,每一寸肌肉都因为极致的痛苦、屈辱和愤怒而痉挛着。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而巨大的手死死攥住、疯狂地揉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血液疯狂地冲上头顶,耳朵里充斥着尖锐的嗡鸣,仿佛有无数只毒蜂在颅内振翅。

他们居然……所以刚刚她们说的就是这个,要在我旁边……

在被子下,张伟强死死攥着的拳头指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轻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嫩肉里,带来钻心的刺痛和一丝粘腻的湿意——那是血。

他只能拼命地、用尽全身的意志力维持着那“平稳”的、悠长的呼吸节奏,扮演着一个对咫尺之遥的妻子向亲生儿子求欢都“毫无察觉”的、睡得死沉的丈夫。

这扮演本身,就是对他存在最彻底的否定和羞辱。

主卧里死寂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只有张伟强刻意拉长的、伪装熟睡的呼吸声在黑暗中起伏。

他背对着门口,身体僵硬得像块冻透的石头,耳朵却像雷达天线,死死锁定着身后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

张辰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在父亲那刻意维持平稳的“睡姿”上扫了几个来回,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

他无声地咧了咧嘴,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他一步上前,从背后紧紧贴住顾晚秋温软馨香的身体。

一只手臂如同铁箍,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牢牢环住她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深紫色蕾丝睡裙,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侧肌肤的温热和弹性。

另一只手则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如同最精准的探针,直接探向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黑色蕾丝丁字裤边缘!

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瞬间没入那层薄薄的、被爱液浸透的布料边缘,精准地找到了那两片湿滑泥泞、如同熟透花瓣般微微外翻的阴唇。

“嗯…”顾晚秋的身体在他手指触碰的瞬间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情动水汽的轻哼。

脸颊瞬间飞起浓艳的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极其配合地、顺从地将双腿微微分开些许,为那只在她腿心作恶的手让出更宽敞的通道。

她的目光迷离涣散,越过张辰的肩膀,直直地、毫无焦点地投向床铺上那个背对着他们、似乎“熟睡”的丈夫背影。

贝齿无意识地、用力地咬住了丰润的下唇,将那声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死死堵在喉咙里。

张辰的手指开始了熟练而恶劣的玩弄。

粗糙的指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先是用力地揉捏、刮蹭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如同熟透小果般凸起的阴蒂。

每一次刮蹭都带来一阵尖锐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电流,让顾晚秋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腿心深处涌出更多温热的粘液。

接着,指尖转移阵地,在那片湿滑泥泞的穴口周围打着旋儿地画圈,感受着那小小的肉洞在他指下饥渴地翕张、收缩,试图吮吸他的手指。

最后,指尖带着试探和挑逗,浅浅地探入那紧致火热的甬道入口,只进去一个指节,便快速地抽出,再探入,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带出更多粘稠滑腻的爱液,发出细微的“咕叽”声。

“呃啊…”顾晚秋的喘息变得急促而破碎,身体深处那熟悉的快感电流再次被点燃,如同野火燎原。

空虚感被手指的玩弄暂时缓解,却又被这隔靴搔痒般的刺激撩拨得更加汹涌、更加难以忍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儿子手指粗糙的纹理刮擦着最娇嫩的粘膜,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刺痛和巨大快感的电流,让她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嗯…嗯…辰辰…”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情动的颤抖和一丝难耐的催促,从紧咬的唇齿间艰难地挤出,“别玩了…”那语调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渴求更深的填满。

张辰非但不停,反而变本加厉!

两根年轻有力的手指并拢,带着一种蛮横的力道,模拟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那湿滑泥泞的穴口快速地、更深地进出!

“噗嗤!噗嗤!”

粘稠的爱液被疯狂搅动、挤压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啊!”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更猛烈的刺激顶得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快感如同潮水般迅速积累,眼看就要冲上顶峰,但手指终究不是那根能将她彻底贯穿、填满的凶器!

这种被撩拨到极致却无法真正释放的感觉,如同百爪挠心,带来更深的焦躁和一种灭顶的空虚感,几乎要将她逼疯。

“别玩了…辰辰…”她的喘息陡然加重,带着一种被情欲灼烧的痛苦和再也无法忍受的清晰哀求,声音比刚才大了几分,在寂静中清晰地回荡,“快进来吧…妈妈…妈妈好难受…”那“好难受”三个字,带着哭腔,充满了对彻底填满的渴望。

听到母亲明确的求欢,张辰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满意光芒。

他迅速抽出手指,那两根沾满了晶莹粘稠爱液的手指在昏暗中闪着淫靡的水光。

他站到顾晚秋身后,双手迫不及待地扶住她丝袜包裹下浑圆挺翘的臀瓣,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他挺起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如盘龙、顶端不断渗出粘稠晶亮液体的粗壮肉棒,试图以站姿后入的方式,将那根凶器狠狠贯入那片渴望已久的泥泞花园。

然而——

他站直身体,腰胯前挺,滚烫坚硬的龟头却只在顾晚秋光滑的臀瓣下方蹭过,离那微微开合、流淌着蜜汁的穴口,还差着一段尴尬的、无法逾越的距离!

张辰的动作瞬间僵住!

脸上那兴奋、得意的表情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凝固,随即被错愕和一丝少年人特有的窘迫取代。

他不信邪地又用力踮了踮脚,腰腹核心绷紧,努力将胯部向前向上顶送,试图缩短那该死的距离。

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那根怒张的凶器顶端,依旧只能徒劳地在顾晚秋饱满的臀肉下方和腿根处蹭来蹭去,带来一阵阵磨人的酥痒,却始终无法触及那渴望的入口。

顾晚秋感觉到身后的动作停滞,没有预期的侵入。

她疑惑地微微侧过头,眼角余光向后瞥去。

昏暗的光线下,她清晰地看到了儿子努力踮着脚、身体前倾、却依旧徒劳无功的滑稽模样。

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原因——身高差,让儿子即使踮脚也够不着。

一声极轻的、带着忍俊不禁的“噗嗤”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溢了出来。

虽然她立刻用力咬住了下唇,试图将那不合时宜的笑声咽回去,但肩膀无法抑制的细微抖动和瞬间弯起的、带着水汽的眼角,彻底泄露了她此刻的笑意。

这声轻笑,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导火索!

少年人强烈的自尊心,尤其是在母亲面前暴露“不行”的羞恼,如同火山般瞬间爆发!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带着点泄愤的力道,狠狠地拍在了顾晚秋裸露在外的、浑圆挺翘的右臀瓣上!

臀肉瞬间凹陷下去,随即又剧烈地荡漾起一圈诱人的、白腻的肉浪!

“呃啊!”顾晚秋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臀瓣上传来的火辣刺痛感让她瞬间僵住!

但这痛感非但没有让她愤怒,反而像一道奇异的、带着倒刺的电流,瞬间从被打的臀瓣窜遍全身,直冲腿心深处!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巨大羞耻和强烈快感的悸动,如同烟花般在她体内轰然炸开!

她愣住了,不是因为生气,而是被自己身体这陌生的、疑似“受虐”的剧烈反应彻底惊住了。

打完巴掌,张辰自己也懵了!

看着母亲瞬间僵直的背影,多年积威带来的恐惧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淹没了刚才的羞恼。

他以为顾晚秋生气了,慌忙收回手,声音带着明显的、几乎要哭出来的慌乱和讨好:“妈!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身体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拉开距离。

听到儿子惊慌失措的道歉,顾晚秋立刻从那奇异的身体反应中惊醒。

她并非生气,那股奇异的悸动甚至让她腿心深处涌出更多湿滑的暖流。

她赶紧转过身,正面对着张辰。

脸上红霞更甚,如同熟透的浆果,眼神却带着水润的安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没有,”她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柔,带着一种抚慰的魔力,清晰地重复道,“妈妈没有生气。”

语气斩钉截铁。

为了化解尴尬,更为了继续那被中断的、燃烧的情欲,她主动采取了行动。

双手撑在床边,然后,在张辰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她微微屈膝,优雅地、顺从地向下蹲了一小段距离。

这个动作让她湿润泥泞、微微翕张的穴口高度,正好与张辰挺立怒张、青筋虬结的肉棒顶端齐平。

她甚至主动地、带着赤裸裸的诱惑,微微挺动腰肢,用自己那两片湿滑饱满、深红肿胀的阴唇和微微开合的穴口,轻轻贴上了张辰滚烫坚硬的龟头和粗壮的柱身,上下摩擦了几下。

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地蹭着张辰赤裸的小腿。

她仰起头,迷离水润的眸子直视着张辰年轻英俊、此刻写满错愕和重新燃起欲火的脸庞,红唇微启,吐出让张辰血液瞬间沸腾的话语,声音又软又媚,将那两个禁忌的字眼拖得又长又缠绵,充满了背德的诱惑和彻底的臣服:

“快进来吧,老~公~”

“老公”!

这个称呼如同最烈的春药混合着高压电流,瞬间炸穿了张辰的天灵盖!

所有的恐惧、尴尬、羞恼都被这声媚到骨子里的呼唤炸得粉碎,只剩下熊熊燃烧、足以焚毁一切的欲火!

“操!”张辰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兽性的咆哮!

一手立刻如同铁钳般用力抓住顾晚秋刚才被打的、依旧残留着红痕的浑圆右臀瓣,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另一只手则稳稳扶住自己那根青筋虬结、怒张到极致的粗壮肉棒。

滚烫坚硬的紫红色龟头,精准地抵住了那湿滑泥泞、如同婴儿小嘴般微微开合翕张的穴口嫩肉!

腰腹核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如同拉满的强弓,猛地向前一顶!

“噗叽——!”

一声清晰无比、带着粘稠水声的没入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如同惊雷般炸响!

粗壮滚烫的肉棒凭借大量爱液的润滑和顾晚秋充分的准备、主动的迎合,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势如破竹般一插到底!

滚烫坚硬的龟头如同攻城锤,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顾晚秋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花心软肉上!

“呃啊——!”

顾晚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贯穿感和饱胀感顶得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悠长而高亢的呻吟!

身体被撞得猛地向前一倾,双手下意识地向前伸出,撑住了面前冰冷坚硬的床沿——那床沿,距离张伟强“熟睡”的身体,仅仅咫尺之遥!

第六十章

张辰没有任何缓冲!

双手如同最坚固的锁链,死死掐住顾晚秋丝袜包裹下丰腴弹手的腰胯,开始了狂暴的、毫无保留的抽插!

“啪!啪!啪!啪!”

肉体猛烈撞击的声响如同密集的鼓点,在寂静的卧室里疯狂炸开!

每一次凶狠的抽出,都带出大量飞溅的、粘稠滑腻的爱液,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每一次用尽全力的插入,滚烫坚硬的龟头都如同打桩机,凶狠地、结结实实地夯击在顾晚秋柔软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咕叽!咕叽!”爱液被疯狂搅动、挤压的声音不绝于耳。

整个床铺都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

顾晚秋主动地、近乎疯狂地配合着向后耸动臀部,每一次都精准地迎合着儿子凶狠的深入撞击。

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凌乱飞舞,脸颊酡红如血,眼神迷醉涣散,口中爆发出连绵不断的、一声高过一声的、放浪到极致的呻吟和浪叫:

“啊!……老公……好深……顶穿了……顶到花心了……呃啊啊啊……太……太深了……呜……”

“用力……老公……再用力点……肏我……啊……好舒服……里面……里面要被你肏穿了……呃啊——!”

她的声音毫无顾忌,在寂静的卧室里清晰地回荡,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身后那个“熟睡”男人的神经上。

在又一次凶狠的、直抵灵魂深处的顶撞中,张辰喘息着,带着一丝戏谑和刻意的试探,目光瞥向床上近在咫尺、背对着他们的父亲“熟睡”的身影,声音在激烈的抽插中断断续续:

“老婆…你叫这么大声…要是…要是把爸爸吵醒了…怎么办?”他故意用了“老婆”这个称呼,充满了挑衅和占有欲的宣告。

床上,张伟强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全身的肌肉绷紧到极致,连脚趾都死死蜷缩起来,屏住了呼吸,耳朵竖到了极限,捕捉着妻子的每一个字。

顾晚秋在张辰又一次凶狠的顶撞中,身体剧烈地向上弹动,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床沿,指节用力到泛白。

她一边更加卖力地向后耸动臀部,用自己湿滑泥泞的花园主动撞击着张辰结实的小腹,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一边喘息着,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放纵和决绝,清晰地回应,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冰锥:“嗯啊…他要是发现了…那我们就离婚!”

喘息声加重,带着一种斩断过去的快意。

“我…我和老公一起过!”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张辰的抽插动作因为狂喜而出现了瞬间的迟滞!

他强压着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欢呼,喘息着追问,声音充满了期待和兴奋:“哪个老公啊?老婆?”目光灼灼地盯着顾晚秋迷醉的侧脸。

顾晚秋在张辰紧接着又一次凶狠到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顶出躯壳的撞击中,猛地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尖锐到破音的尖叫:“啊——!”

随即,在尖叫的余韵中,她毫不犹豫地、清晰地、带着一种彻底臣服和背德的宣告,吐出了那个足以将张伟强打入地狱的答案:“当然是…是正在肏我的…辰辰老公了!啊!”

话语被猛烈的撞击顶得有些破碎,但那意思,如同烧红的烙铁,无比清晰地烙印在死寂的空气里!

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张辰!

这代表着他彻底取代了那个窝囊废父亲在母亲心中的位置!

征服感和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老婆!我爱你!”张辰发出一声如同宣誓般的、充满兽性的低吼!

他不再称呼“妈妈”,而是不断地、充满占有欲地喊着:“老婆!老婆!”

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骤然提升到了疯狂的程度!

每一次撞击都倾尽全力,腰腹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凶狠地耸动着,仿佛要将身下这具成熟诱人的、属于他“老婆”的肉体彻底贯穿、钉死在那个“前夫”的床边!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响密集得如同狂风暴雨!

“咕叽!咕叽!”爱液被搅动的声音更加粘稠响亮!

顾晚秋被这狂野的冲击和“老婆”的称呼刺激得彻底癫狂!

她同样高声回应,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向床上那个“熟睡”的男人:

“老公!老公我也爱你!啊!用力…再用力点…肏我!肏你的老婆!肏烂你老婆的小骚穴!呃啊啊啊——!好深……顶到子宫了……要死了……老公……肏死我了……呜……”

她的浪叫在卧室里毫无顾忌地回荡,充满了对身后那个“丈夫”最彻底的背叛和最无情的羞辱。

床铺上,张伟强依旧保持着那个背对着疯狂两人的“熟睡”姿势,僵硬得如同一具尸体。

紧闭的双眼眼角,无法控制地渗出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地滑落,迅速洇湿了头下的枕头,留下一片深色的、绝望的湿痕。

被子下的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灭顶的屈辱和那该死的、扭曲的窥听带来的刺激感而剧烈地、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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