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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作主张的后果,东厂督主与嘴硬锦衣卫

小说:东厂督主与嘴硬锦衣卫 2025-09-11 22:02 5hhhhh 9590 ℃

烛火摇曳的诏狱深处,血腥气与潮湿霉味交织成令人窒息的牢狱气息。

虞千昭一袭玄色织金蟒袍,腰间玉带在昏暗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她指尖轻抚过刑架上斑驳的血迹,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

"好大的胆子。"她的声音如同浸了冰的丝绸,滑过幽暗的刑室。

裴湛被铁链悬吊在刑架上,绯色飞鱼服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抬眼看着面前这个权倾朝野的女人,喉结滚动:"督主此言何意?”

虞千昭忽然抬手,一记耳光清脆地落在裴湛脸上。他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却仍倔强地转回来与她对视。

"曹云案的妻女,是你放走的。”虞千昭从袖中抽出一封密信,在裴湛眼前缓缓展开,"本督主最讨厌有人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样。”

裴湛瞳孔微缩。

那夜他确实暗中放走了曹云的妻女——那个被逼贪污的县令,至死都在哀求保全家人。

他咬紧牙关:"下官不知督主在说什么。”

"嘴硬。“虞千昭轻笑,指尖划过裴湛紧绷的下颌线,"锦衣卫的骨头,本督主今日倒要看看有多硬!"

她转身从炭火中取出一根烧红的铁签,在裴湛眼前晃了晃:"最后问一次,认不认?"

裴湛闭上眼睛:"下官无罪可认。”剧痛来得猝不及防。

烧红的铁签刺入肩头,皮肉烧焦的气味瞬间弥漫。裴湛浑身肌肉绷紧,喉咙里溢出压抑的闷哼,却硬

是没叫出声来。

虞千昭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慢条斯理地转动铁签。

“本督主最恨伪善之人。"虞千昭猛地拔出铁签,带出一缕鲜血,"曹云贪墨赈灾银两,致使三县百姓流离失所。而你,却同情一个蛀虫的家人?"

裴湛突然睁眼,眼中燃起怒火:"曹云是被户部侍郎逼迫!他若不从,全家老小都要……”

“住口!”虞千昭厉声打断,扬手又是一记耳光,“朝廷法度岂容你妄议!"

她甩袖走向刑具架,取下一根特制的九尾鞭。

鞭身细如柳叶,鞭梢缀着银质小钩。

这是东厂专门用来对付嘴硬犯人的利器,一鞭下去便能钩起皮肉。

"既然你这般怜香惜玉,"虞千昭手腕一抖,鞭子在空中发出毒蛇般的嘶响,"本督主便让你也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

第一鞭落在背上,裴湛闷哼一声,飞鱼服当即裂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翻卷的血肉。

第二鞭接踵而至,这次抽在腰侧,银钩带起一串血珠。

"认不认?”虞千昭声音冷厉。

裴湛咬破嘴唇:"不认!”

鞭影如雨。

十鞭过后,裴湛后背已无完肤。

他双臂被铁链勒出血痕,整个人如同从血池中捞出来一般,却仍死死咬着牙关。

虞千昭微微喘息,丟开染血的鞭子。

她没想到这个锦衣卫竟如此倔强。

裴湛艰难地抬头,嘴角扯出一个带血的冷笑:“督主...就这点...本事?”

地牢里的火把突然爆了个灯花。

虞千昭眯起眼睛,唇边浮起一丝危险的笑意。

她转身走向西墙那排乌木刑架,指尖在一件件

泛着冷光的器具上逡巡,最后停在一把特制皮拍上。

"既然裴大人嫌本督主手段温和...”她手腕一抖,皮拍在空中发出尖锐的破空声,“那便换个玩法。”

裴湛瞳孔微缩。

那皮拍形如团扇,却足有半寸厚,边缘嵌着细密的铜钉。

他曾在东厂刑房见过这东西——三下就能让一个壮

汉臀肉开花。

"裤子脱了。"虞千昭命令道。

裴湛喉结滚动,染血的飞鱼服下摆微微颤动。

铁链哗啦作响,他哑声道:"下官自己来。”

虞千昭冷笑:"现在知道要脸了?"她朝身后使个眼色,两名壮汉立刻上前,粗暴地扯下裴湛的亵裤。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第一下落在左臀时,裴湛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皮拍上的铜钉像无数烧红的针同时扎进皮肉,疼痛呈放射状炸开,瞬间就让他眼前发黑。

第二下叠在相同位置,他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半声呜咽,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第三下抽在右臀,皮肤当即绽开细密的血点。

裴湛额头抵在刑架横梁上,汗水顺着鼻尖往下滴。他能感觉到温热的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膝盖处凝结成黏腻的痕迹。

当数到二十时,裴湛整个臀部已经肿起两指高,紫里透黑的淤血遍布,铜钉留下的伤口渗出细密血珠。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都牵动后背的鞭伤,火辣辣的疼。

虞千昭忽然停了手。

她凑近裴湛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汗湿的鬓角:"知道曹云妻女现在何处吗?”

裴湛猛地抬头。

"她们今晨被人发现死在城隍庙。“虞千昭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喉咙被一刀割断,血把整面墙都染红了。”

裴湛浑身一震,铁链哗啦作响:"不可能!

我明明...”

"明明把她们送去了安全处?“虞千昭冷笑。

虞千昭的指甲陷入裴湛红肿的臀肉,掐出几道月牙形的血痕。"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好人,"她捻着染血的指尖,"那就让这里也记住教训。”

两名壮汉立刻按住裴湛痉挛的大腿,沾着血迹的手指粗暴掰开肿胀的臀瓣。

暴露在空气中的肛门因骤然刺激收缩成苍白的皱

褶,周围皮肤还带着先前刑具留下的紫斑。

"檀木的细庭杖最配你。"虞千昭掂量着三尺长的刑具,暗红色木纹在火光下泛着油光,"听说能打进骨髓里去。”

第一下落在肛门口时发出清脆的"啪",粉白的皱褶瞬间充血成艳红。

裴湛的脊背像张拉满的弓绷紧,脚趾在青石板上刮出几道白痕。

檀木特有的密度让痛感凝成细针,顺着尾椎直窜上天灵盖。

第五下重叠在相同位置,表皮开始渗出细密血珠。庭杖精准抽打在括约肌最脆弱的外缘,每落一下都引发肌肉剧烈的痉挛。

裴湛的喘息变成断续的抽气,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刑架上积成小洼。

"才这点声响?”虞千昭示意壮汉掰得更开些。

被强行撑开的肛门黏膜暴露在空气里,随呼吸颤抖着泛起水光。

第十下直接抽在中央凹陷处,淡粉色的黏膜立刻肿起一道棱子。

到第二十下时,整个肛周已经变成熟透的李子色。庭杖带起的风掀开破裂的表皮,露出下面鲜红的真皮层。

裴湛的呜咽卡在喉咙里,牙齿咬得下颌线条刀刻般锋利,可当第三十下撕开一道横向裂口时,终究

漏出半声惨叫。

"原来这里也会流血。"虞千昭用庭杖尖端拨弄外翻的黏膜,看着暗红血液顺着杖身蜿蜒而下。

第四十下故意捅进裂口再横向一刮,裴湛的膝盖猛地撞向地面,铁链在脚踝上勒出深沟。

第五十下过后,肛门已经肿成原先两倍大。

紫黑色的淤血在黏膜下聚集成片,庭杖每次落下都溅起混着组织液的血液。

裴湛的指尖在石地上磨得血肉模糊,每当刑杖抬起时,破碎的括约肌就会不受控地蠕动,挤出更多血沫。

"看,开花了一样。"虞千昭欣赏着第七十下造成的效果——原本环状的肛门如今像被撕烂的绒布,裂成放射状的肉条。最深处的伤口隐约可见灰白的筋膜,随着脉搏一跳一跳地颤动。

第八十下抽在暴露的神经丛上时,裴湛的瞳孔骤然扩散。

他的喉咙里发出不像人类的咯咯声,脖颈青筋暴起如蚯蚓,可身体却被剧痛钉在原地,连颤抖都变成微弱的抽搐。

当数到第九十五下,庭杖已经能直接捅进直肠。

碎裂的肌肉组织再也无法闭合,随着每次抽插带出粉红色的肉屑。

裴湛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尖锐的檀木香气仍刺激着

鼻腔——那根刑杖正抵着他破裂的肛门来回碾磨。

"最后五下。"虞千昭亲自动手,第九十七下竖着劈开残存的完整皮肤。

第九十九下”时,庭杖卡在骨头缝里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裴湛的指尖突然痉挛着抓向虚空,像要握住什么不存在的东西。

第一百下带着风声落下,彻底打烂了那团血肉模糊的组织。

混着淋巴液的血水从糜烂的创口涌出,在青石板上积成小小的红色湖泊。

裴湛的睫毛上凝着汗珠,在火光映照下像垂死的蝶轻轻颤动。

虞千昭用杖尖挑起一段脱落的黏膜,欣赏

它在空中晃动的弧度。”现在,"她俯身凑

近裴湛煞白的耳垂,"你里面也记住这滋味了。”

虞千昭从刑具架上取来一块老姜,粗糙的表皮在火光下泛着蜡质光泽。

她指尖一拧,姜块断裂处渗出辛辣的汁液。

"东厂的规矩——"她将姜块抵在裴湛烂熟的肛门口,"打完板子得敷药。”

裴湛涣散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徒劳地夹紧腿根,却被铁链扯得更开。

当那块凹凸不平的姜强行挤进裂口时,他喉间爆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啊...呃啊!”

姜汁渗入裸露的神经末梢,像千万只毒蚁顺着椎骨往上爬。

裴湛的腰肢疯狂扭动,铁链在腕骨上磨出森森白骨。

烂掉的肛周肌肉本能地排斥异物,却只能将姜块绞得更碎——尖锐的纤维刮擦着糜烂的黏膜,带出混着血丝的黄色汁液。

虞千昭突然掐住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翻身。”

两名壮汉解开铁链,抓着裴湛血淋淋的肩膀猛地一掀。

烂熟的臀肉砸在刑凳上的瞬间,裴湛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只有冷汗顺着暴突的喉结往下淌。

“督主...好手段..."他喘着气冷笑,染血的睫毛下眸光狠厉,“杀人..灭口...还要...折辱..”

虞千昭跨坐在他腰腹,绣春刀压住他痉挛的胸膛。她从锦盒取出一根鎏金马眼棒,顶端凸起的螺纹沾着透明药膏。

"本督主倒要看看——"冰凉的金属抵上裴湛铃口,“是这张嘴硬,还是这儿硬。"

裴湛的阴茎因剧痛疲软着,马眼缩成颤抖的小孔。当螺纹棒强行旋入尿道时,他整个下腹绷成钢板,脚背弓起诡异的弧度。

"呃啊!住.......”

金属凸起刮擦着娇嫩的尿道黏膜,每推进一寸都带出细小的血珠。

虞千昭突然狠狠一捅,裴湛的腰肢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烂熟的臀肉在刑凳上碾出大滩血水。

"曹云妻女怎么死的?”她转动着没入半截的刑具。

裴湛咬碎的后槽牙混着血沫吐出:"你...杀的...”

鎏金棒突然全根没入,尿道口爆开一朵血花。

虞千昭指尖一挑,鎏金马眼棒从裴湛尿道抽出,带出一线血丝。

她随手将染血的刑具丢进铜盆,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地牢里格外刺耳。

"取鸡血檀来。”她朝阴影处伸手。

一名壮汉捧着三尺长的深红色木杖疾步上前。

那木杖通体暗红如凝血,杖头雕成怒目金刚相,在火光下泛着不祥的光泽。

裴湛涣散的视线落在刑具上,喉结艰难地滚动。

他双腿大张着被铁链固定,阴茎因剧痛疲软地垂在血污狼藉的腿间,原本粉嫩的器官此刻遍布紫红淤血,铃口还残留着金属棒刮擦出的伤口。

"三百下。"虞千昭用杖尖轻点裴湛肿胀的囊袋,“裴大人可要数清楚了。”

第一杖落在阴茎根部时发出沉闷的"啪"。

裴湛猛地仰头,脖颈拉出濒死天鹅般的弧度。

鸡血檀特殊的密度让痛感直接穿透皮肉砸在神经上,原本苍白的性器瞬间充血成紫红。

"一...”裴湛从牙缝里挤出数字,冷汗顺着骨滴在刑凳上。

虞千昭冷笑,第二杖精准抽在龟头冠状沟。

那颗脆弱的小肉粒当即肿成葡萄大小,渗出血珠。裴湛的脚趾在青石板上抓出刺耳声响,大腿肌肉痉挛如波浪。

"认不认?"她将杖头抵在渗血的铃口上缓缓旋转。

裴湛的喘息粗重如破旧风箱:"东厂...构陷...”

第三下竖着劈下,将阴茎抽得偏向左侧。

表皮开始出现细密裂纹,像干旱的土地般龟裂开来。

裴湛的指甲抠进刑凳缝隙,指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

到第二十下时,裴湛的性器已肿成原先两倍粗。

暗红血瘀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下蔓延,每次杖击都激起一圈颤抖的肉浪。

虞千昭故意用杖侧碾过肿胀的尿道,看着那可怜的小孔不断开合,挤出混着血丝的透明液体。

"曹云妻女的尸首现在停在义庄。”她突然说,第五十下狠狠抽在阴囊上,“想知道她们临死前说了什么吗?"

两颗卵袋在暴力击打下剧烈震颤,表面浮现蛛网般的血丝。

裴湛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化作一声闷哼。

他艰难地抬头,染血的睫毛下眸光如刀:“你...灭口...”

第六十下重叠在同一位置,阴囊皮肤终于破裂,渗出淡黄色组织液。

虞千昭俯身,红唇几乎贴上裴湛汗湿的耳廓:”她们哭着求饶的样子,可比你现在有趣多了。”

"放....屁...”裴湛突然暴起,铁链哗啦作响。

但随即被七八十下连续击打逼回刑凳,阴茎被打得左右甩动,在空气中划出带血的弧线。

第一百下时,鸡血檀顶端的金刚相沾满血肉碎末。裴湛的性器彻底变成黑紫色。

龟头表皮大面积脱落,露出鲜红的真皮层。

阴囊肿得发亮,像两颗熟透的李子缀在腿间。

"求饶。”虞千昭用杖尖拨弄外翻的尿道黏膜,"本督主就停手。”

裴湛的胸膛剧烈起伏,吐出的字却掷地有

声:"东厂...走狗..”

第一百五十下垂直劈下,阴囊终于爆开一道裂口。淡粉色的睾丸鞘膜在伤口下若隐若现,随着裴湛急促的呼吸轻微颤动。

杖头刮过暴露的神经时,他整个人像被雷击般弹起,铁链深深勒进脚踝骨缝。

"她们死前一直在喊裴大人呢。”虞千昭突然加重力道,第一百八十下直接抽在睾丸上。

裴湛的惨叫终于冲破喉咙,在石壁间回荡。

两颗卵袋在暴力击打下移位,左侧睾丸,挤进腹股沟形成诡异的隆起。

第二百下瞄准会阴处,那里皮肤最薄,痛感直通腹腔。

裴湛的瞳孔扩散到极限,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垂下。

他的阴茎无力地抽搐着,顶端不断溢出混着血的透明液体,在刑凳上积成一小滩。

虞千昭忽然停了手。她取来一个青瓷小瓶,拔开塞子的瞬间,刺鼻的辛辣味弥漫开来。

"最后一百下。”她将辣椒油倒在裴湛血肉模糊的性器上,"我们换个玩法。"

深红色的液体接触伤口的刹那,裴湛的腰肢猛地弓起,像条离水的鱼疯狂扭动。

辣椒素渗入每一道裂口,将原本麻木的神经末梢重新点燃。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只有喉结在暴突的青筋下剧烈滚动。

“啊....呃啊!"当第二百五十下抽在淋满辣椒油的睾丸上时,裴湛终于崩溃般惨叫起来。

他的阴囊表皮大面积脱落,两颗紫黑的卵袋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表面布满树枝状爆裂的血管。

虞千昭的鬓角也渗出细汗,第二百八十下故意用杖尖挑开睾丸鞘膜。裴湛的惨叫陡然拔高,又戛然而止——极度的疼痛让他短暂失声,只有太阳穴暴起的血管证明他还活着。

当第三百下最终落下时,裴湛的性器已经看不出原形。烂肉般的阴茎歪在一边,尿道口外翻成一个小洞;阴囊完全破裂,左侧睾丸垂出半截,连着血淋淋的精索。

"现在...”虞千昭用染血的杖头抬起裴湛下巴,"还觉得是本督主杀的她们?”

裴湛的瞳孔已经无法聚焦,嘴唇却仍在蠕

动。虞千昭凑近,听见气若游丝的几个字:"...血债...血偿...”

她猛地直起身,将鸡血檀掷于地面。

木杖弹起又落下,滚到一滩血泊里。

"拿盐水来。"

青瓷碗中的盐水晃动着,映出地牢顶部跳动的火光。

虞千昭指尖轻点水面,涟漪荡开时带起细小的血丝——那是她指甲缝里残留的裴湛的血。

"扶起来。”她漫不经心地命令。

两名壮汉架起裴湛软塌塌的身体。

他的膝盖早已无法支撑重量,脚踝处的铁链随着

拖动发出沉闷的声响。

血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青石板上拖出蜿蜒的痕迹。

虞千昭舀起一勺盐水,在裴湛眼前缓缓倾斜。

晶莹的水柱在火光下如融化的银线,距离他溃烂的臀部只有寸许。

"最后问一次,"她的声音轻柔如情人低语,“错没错”

裴湛的睫毛颤动,血痂粘连处被扯开,露出底下清亮的眸子。

他嘴唇干裂,却仍扯出一个讥讽的笑:"督主...怕了?”

盐水倾泻而下。

"啊——!"

裴湛的身体像被雷击中般剧烈抽搐,脖子暴起的青筋几乎要冲破皮肤。

盐水渗入每一道裂开的伤口,与裸露的神经末梢发生反应,痛感如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骨髓。

他的惨叫在地牢石壁间回荡,震得火把都晃动起来。

两名壮汉几乎按不住他痉挛的躯体,铁链在剧烈挣扎中深深勒入皮肉,磨出森森白骨。

虞千昭欣赏着他扭曲的面容,又舀起第二勺。

这次她故意抬高角度,让盐水呈弧线浇在裴湛外翻的肛门黏膜上。

“呃啊...住手..."裴湛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冷汗如瀑般滚落。

他的括约肌早已失去闭合功能,盐水直接灌入直肠,在腹腔内燃起一片火海。

肠壁剧烈痉挛引发的绞痛让他眼前发黑,喉间涌上腥甜的血液。

"这才两勺。”虞千昭用勺底轻敲碗沿,清脆的声响在裴湛耳中不啻于丧钟,“裴大人不是最擅长硬撑吗?"

第三勺对准了裴湛血肉模糊的生殖器。

当盐水接触到外露的睾丸时,裴湛的惨叫陡

然拔高,又戛然而止——极度的疼痛让他短暂失声,只有大张的嘴巴和暴突的眼球证明他还活着。

盐水混着血液从他腿间滴落,在青石板上

积成一滩淡红色的水洼。

裴湛的呼吸变成断续的抽气,每一次吸气都牵动全身伤口,带来新一轮的剧痛。

裴湛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嘴唇蠕动,吐出的字句混着血沫:"你...不得...好死...”

虞千昭忽然抚掌轻笑,鎏金护甲在火光下划出冷冽弧线:"裴大人这张嘴,倒是比身子硬气得多。”

她朝阴影处勾了勾手指,两名壮汉立刻推出个乌木制成的狰狞木马。

马背上竖着根小臂粗的假阳具,木质表面刻意雕出螺旋状凸起,顶端还沁着层可疑的暗红色包浆。

"取出来。”虞千昭用鞋尖轻点裴湛烂熟的臀缝。

铁钳夹住姜块的瞬间,裴湛浑身肌肉绷成铁板。

当那块支离破碎的生姜被强行拔出时,带出的血肉组织在空气中拉出粘稠的丝。

“呃啊——!"

惨叫声中,壮汉粗暴掰开他血淋淋的臀瓣。

糜烂的肛门口张合着,露出里面粉白色的直肠黏膜,像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残花。

虞千昭突然掐住他大腿内侧嫩肉:"自己坐上去。”

裴湛染血的睫毛剧烈颤抖,喉结滚动着咽下血沫。他撑着刑凳试图起身,却在触及木马边缘时脱力滑倒——肿胀的阴囊重重磕在乌木边缘,疼得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废物。"虞千昭嗤笑,鎏金护甲划过他痉挛的腹肌,"帮帮裴大人。”

四只铁钳般的大手突然扣住他腰肢,将他悬空提起。

当那根狰狞假阳具对准鲜血淋漓的肛口时,裴湛的指甲深深抠进壮汉手臂,刮出五道血痕。

"东厂...走狗...啊——!”

下沉的躯体被重力狠狠贯穿,木制凸起刮擦着直肠内壁,将尚未凝固的血痂重新撕开。

裴湛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嗬嗬声,脖颈青筋暴起如老树盘根。

虞千昭斜倚在太师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

下地敲着扶手:"摇。”

木马突然前后晃动,假阳具在裴湛体内搅出咕啾水声。

粗糙的木纹碾过敏感的前列腺时,

木马开始毫无规律的癫狂摆动,时而九浅一深地研磨,时而整根抽出再狠狠捣入。

裴湛的惨叫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当第十次全根贯入时,他猛地向前栽倒,溃烂的乳头擦过木马鬃毛上的倒刺。

"泼醒。”

盐水兜头浇下时,裴湛的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弹起。伤口在盐分刺激下产生新一轮剧

痛,却也让模糊的神智短暂清明。

他涣散的视线对上了虞千昭戏谑的眼神,染血的

嘴唇突然扯出个扭曲的笑。

“督主...哈...亲自...试试...?”

虞千昭眸色骤冷,护甲在扶手上刮出刺耳声响:"加转速。”

隐藏在木马基座内的机关突然启动,那根假阳具开始高频震颤。

裴湛的惨叫陡然变调,青白的面色竟泛起诡异潮红。

前端稀薄的精液混着血丝不断溢出,在木马背上积成一小滩粘稠液体。

当机关转到极致时,假阳具顶端的凸起突然弹开三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裴湛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随即剧烈抽搐起来——针尖精准刺入前列腺神经丛,极致的痛苦与快感同时炸开。

"求...饶....”他破碎的呻吟混着血沫"杀...了我...”

裴湛的意识在黑暗中浮沉,仿佛被潮水推着,时而接近岸边,时而又被卷入深海。

疼痛是连接他与现实的唯一纽带,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提醒他还活着。

他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混合着血腥气,萦绕在鼻尖。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正轻轻擦过他的后背,带来一阵刺痛后的舒缓。

"嗯....."裴湛无意识地呻吟出声,睫毛颤动,试图睁开沉重的眼皮。

"醒了?“虞千昭的声音近在咫尺,却少了平日的凌厉,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柔和。

视线逐渐聚焦,裴湛发现自己俯卧在一张铺着软垫的床榻上,身下垫着厚厚的绒毯。

烛光摇曳中,虞千昭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块沾了药水的软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后背的鞭伤。

"别动。"她按住裴湛想要起身的动作,“伤口刚结痂,再裂开就麻烦了。”

裴湛这才注意到自己全身赤裸,只在下身盖了条薄毯。

他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血色不知是羞耻还怒。

"督主这是......羞辱下官吗?”他声音嘶哑,喉咙像是被火燎过,”还是说......折磨得不够尽兴....”

虞千昭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她的指尖沾着淡绿色的药膏,轻轻涂抹在裴湛后背纵横交错的鞭痕上。

药膏清凉,却让伤口泛起一阵刺痛。

"曹云的妻女,“虞千昭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死在城隍庙后院的枯井里。女儿才七岁,被人用腰带勒死;妻子被割喉前,指甲全被拔光了。"

裴湛的身体猛地绷紧,牵动伤口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虞千昭按住他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既不容反抗,又不至于弄疼他。

“你......”裴湛的声音颤抖,”你杀了她们...”

虞千昭的手停顿了一瞬,随即继续涂抹。

城隍庙的看守收了宁王府二十两银子,故意放刺客进去。”

她俯身靠近裴湛耳边,“你以为你送她们去安全的地方,实际上早被人盯上了。"

裴湛的手指攥紧了床单,指节发白。

虞千昭的手移到他腰际,开始处理臀部的伤。

那里被打得皮开肉绽,紫黑的淤血遍布,中央的裂口还渗着血丝。

"忍着点。”虞千昭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犹豫,她取来一瓶透明的药水,"会疼。"

药水接触伤口的瞬间,裴湛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肛门周围的皮肤敏感至极,药水渗入裂开的黏膜,像千万根针同时刺入。

他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忍住没叫出声。

虞千昭的动作轻柔了些:“曹云知道的太多。他不仅帮户部侍郎做假账,还暗中记录宁王贪污军饷的证据。”她的指尖轻轻拨

开伤口边缘,确保药膏渗入每一处,"你以为你救的是无辜妇孺,实际上她们带着能动摇朝堂的秘密。"

裴湛沉默了。

虞千昭的手继续向下,掀开薄毯的一角,露出他血肉模糊的生殖器。

那里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形状,肿胀的阴茎泛着可怕的紫黑色,阴囊表皮大面积脱落,两颗睾丸可怜地垂着,表面布满爆裂的血管。

"'你......"裴湛的声音哽住了,羞耻和痛苦让他的眼眶发热,"不必......假慈悲.....”

虞千昭置若罔闻,取来一根细长的银针,蘸了药水:"尿道里有烂肉,必须取出来。”她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会疼,但比烂掉强。"

裴湛还没来得及反应,银针已经探入他外翻的尿道口。

剧痛如闪电般窜上脊柱,他猛地仰头,喉咙里挤出不成声的呜咽。

虞千昭一手按住他痉挛的大腿,一手稳稳地操作着银针,挑出几片细小的肉皮。

"啊......住手......“"裴湛的眼泪终于落下,混着汗水打湿了枕头,"够了.....”

虞千昭的动作顿了顿,突然俯身在他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最后一步。"她取来一种乳白色的药膏,小心地涂抹在他伤痕累累的性器上,"这是西域进贡的雪莲膏,能促进伤口愈合。”

药膏带来的清凉暂时缓解了灼烧般的疼痛,裴湛的呼吸渐渐平稳。

虞千昭为他盖上干净的薄毯,手指不经意地拂过他湿漉漉的鬓角。

"为什么.....”裴湛的声音闷在枕头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虞千昭沉默片刻,起身走到窗前。月光透

过窗棂,在她冷峻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影

子。

“你的位置多少人盯着?”她背对着裴湛,“你擅自行动,不仅差点暴露东厂的暗线,还让宁王起了疑心。”她转身,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我要你记住这痛,记住每一次擅自做主的代价。”

裴湛的肩膀微微颤抖,压抑的抽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虞千昭走回床边,犹豫了一下,伸手将他连人带毯搂入怀中。

"别趴着哭,”她的声音罕见地柔和,”会捂坏伤口。”

裴湛挣扎了一下,最终无力地靠在她肩上。

虞千昭的身上有淡淡的沉香味,混合着药草的苦涩,莫名让人安心。

"'我......错了...“"裴湛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浸湿了虞千昭的衣襟,"曹云的事.....我不该......擅作主.张.....”

虞千昭的手轻轻抚过他汗湿的背,避开伤口,像安抚受惊的动物:"睡吧,伤养好了,你还有很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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