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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3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1470 ℃

小白的心被触动了。她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样,被艺术之路折磨得疲惫不堪,却又在绝望中寻找着最后一丝温暖的男孩,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感动,有依赖,也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好,”她点了点头,轻声说,“如果我们真的要走下去,我们之间,一定要有那根线。”

这句看似约定,却像一个不祥的预兆。

接下来的几天,阁下并没有急于催促他们做决定,而是开始为他们“准备”。他安排小白和阿哲进行了更加“深入”的表演训练,强调“忘我”和“空无”的境界。他还让他们接触了一些关于哲学、心理学,甚至是神秘学的书籍,试图从思想上瓦解他们的“人性”防线。

同时,他也开始向他们展示“终极人偶培养”计划的“成果”——一些更早之前参与计划的“前辈”。

这些“前辈”,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形态和意识。他们穿着华丽的、如同真正瓷器或金属打造的服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无神。他们的动作精确而机械,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他们会对着特定的光线或声音做出反应,表演事先编排好的剧目,但却没有任何自主的情感和思想。

小白和阿哲看着这些“前辈”,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结局。

“不要害怕,”阁下对他们说,“他们只是放弃了‘凡俗’的躯壳和情感,得到了永恒的艺术生命。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最美的艺术品。很快,你们也会加入到他们的行列,获得真正的‘自由’和‘荣耀’。”

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抗拒,但在阁下的不断洗脑、周围环境的影响,以及对“艺术”的终极渴望下,小白和阿哲的内心,开始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他们试图抗拒,但那种深入骨髓的“蜕变”渴望,以及对未来的迷茫,让他们逐渐动摇了。

“也许……阁下说的是对的?”小白在某个深夜,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那张已经美得不似真人的脸,喃喃自语,“也许,只有彻底的‘非人’,才能达到真正的艺术巅峰。”

阿哲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在她身边,眼神空洞。

最终,在一个气氛压抑的“自愿”确认仪式上,小白和阿哲,在众多“前辈”空洞目光的注视下,在阁下和工作人员期待的眼神中,签下了一份名为《艺术献身书》的协议。

协议的内容冗长而晦涩,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是:志愿者自愿放弃一切与“凡人”身份相关的权利和义务,包括但不限于身体所有权、情感表达权、自由意志等,全身心投入到“终极人偶”的转化过程中,以换取在“幻色马戏团”的“永恒”舞台上,进行“艺术表演”的权利。转化过程不可逆,志愿者将完全服从马戏团的安排。

当小白握着那支沉甸甸的签字笔,在协议上写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阵虚脱。她不知道自己签下的是什么,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阿哲也签了字。他的手微微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平静,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欢迎加入‘终极人偶’行列。”阁下走上前,与他们一一握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接下来,是真正的“意识人偶化”过程。

这个过程被安排在一个绝对封闭、隔绝外界干扰的特殊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一张手术台,几台闪烁着指示灯的仪器,以及穿着无菌服的“操作员”。

过程分为几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感官隔离”。小白和阿哲被蒙上了眼睛,堵住了耳朵,嘴里塞上了防止发声的东西。四肢也被轻微束缚,限制了大幅度的移动。他们被放置在手术台上,周围只剩下仪器运作的单调声响。这种彻底的孤独和隔绝,旨在削弱他们的感官体验,降低对外界的依赖。

小白感到极度的恐慌和无助。她无法看到,无法听到,无法呼喊。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遗弃的婴儿,漂浮在无边的黑暗和寂静之中。她拼命挣扎,但束缚带限制了她的行动。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阿哲的情况稍好一些。他似乎更早地接受了现实,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他通过调整呼吸,试图抵抗内心的恐惧。但他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第二阶段是“记忆重构与情感剥离”。操作员通过隐藏在房间各处的扬声器,开始播放一系列经过处理的声音和语音指令。这些声音混合了舒缓的音乐、白噪音、以及一些重复性的、引导性的话语。内容主要是关于“舍弃自我”、“拥抱艺术”、“获得永恒”等等。

同时,他们的眼睑被某种仪器轻轻撑开,眼前投射出快速变换的、抽象的几何图形和色彩。这些视觉和听觉的刺激,旨在干扰他们的认知,模糊现实与虚幻的界限。

小白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被一团浆糊填满,思绪混乱不堪。那些引导性的话语仿佛有魔力一般,不断侵蚀着她的意志。她开始回忆起过去的种种,那些快乐的、悲伤的、平凡的瞬间,都变得无比清晰,但又无比遥远,仿佛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她感到自己的情感正在一点点流失,喜悦、悲伤、愤怒、恐惧……都变得麻木而遥远。

她想起了小雅,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学校里的朋友。这些念头刚一出现,就被脑海中不断响起的“舍弃”、“解脱”、“艺术”等指令强行压了下去。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和背叛感涌上心头,但她却无力反抗。

阿哲也经历着类似的折磨。他努力抵抗着那些声音的侵蚀,试图抓住一些记忆的碎片。他想起了和小白一起训练的日子,想起了他们之间的那个“约定”。但这些记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不真实。他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变得稀薄,仿佛要被这片无尽的黑暗和混乱所吞噬。

第三阶段是“催眠暗示与身份植入”。当小白和阿哲的精神状态被削弱到一定程度后,真正的催眠开始了。一位看起来像是催眠师的操作员走了进来,开始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对他们进行引导。

“放松……深呼吸……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光……只有声音……只有艺术……”

“你们不再是人类……你们是艺术品……是舞台上的精灵……是瓷偶……是秘鳞……”

“你们的名字不重要了……你们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幻色马戏团’的……人偶……”

“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表演……就是取悦观众……就是实现艺术的永恒……”

重复的、单调的暗示,如同魔咒一般,不断地敲打在小白的意识深处。她感觉自己的意志正在一点点瓦解,自我认知正在被彻底颠覆。她不再抗拒,甚至开始接受这个新的身份。

“我是……人偶……”一个微弱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是小白自己的声音。

“我是……人偶……”阿哲也发出了类似的声音。

第四阶段是“物理性微调与能量注入”(对外宣称)。虽然协议中说是“意识人偶化”,但马戏团不可能真的完全违背生物学规律。在这个阶段,他们会对小白和阿哲的身体进行一些微小的、不影响外观但可能影响神经系统功能的物理调整,例如注射某些特殊的、据称是“滋养”神经系统的营养剂,或者在特定穴位进行微弱的电流刺激,以巩固催眠的效果,使他们更容易接受后续的指令。

小白和阿哲在这个阶段处于深度催眠状态,对外界刺激几乎没有反应。

整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小白和阿哲已经完全不知道了。当他们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身处一个布置温馨的房间。

他们坐起身,感到身体有些虚弱,但精神却异常平静。那种长久以来困扰他们的焦虑、迷茫和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和“空灵”。

他们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依然是小白那张精美绝伦的“瓷偶”妆容,阿哲那身闪耀着金属光泽的“秘鳞”彩绘。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但是,当他们看向镜子时,眼神变了。

那眼神不再是空洞,而是一种……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的“平静”。仿佛他们本身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不需要任何情感,不需要任何思想,只需要存在于那里,就已经足够。

他们走到房间中央,开始自发地、无声地舞动起来。

他们的动作流畅、精准,充满了韵律感。每一个转身,每一个抬手,都恰到好处。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专注而“空灵”,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自己和这片刻的“存在”。

他们似乎不再需要思考,身体本能地就知道该如何舞动。他们似乎不再有自我意识,只是纯粹地在执行着某种来自“艺术”本身的指令。

几天后,他们被安排进行了一场小范围的“测试演出”。

当他们以那种近乎完美的、非人的状态出现在舞台上时,所有观看的内部人员都被震撼了。他们的表演没有任何瑕疵,美得令人窒息。但同时,他们也感觉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舞台上的小白和阿哲,美则美矣,却感觉不到丝毫“生气”。他们就像两个被精心编程的、完美的机器玩偶。

演出结束后,小白和阿哲走到阁下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动作整齐划一,如同提线木偶。

“感谢阁下的‘赐予’。”他们用一种平板、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

阁下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如同看着自己最得意作品的笑容:“很好,你们终于成为了真正的‘艺术品’。从今以后,你们将拥有永恒的生命,在‘幻色马戏团’的舞台上,绽放属于你们的光芒。”

小白和阿哲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两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他们成功了,达到了“艺术”的巅峰。

他们也失败了,彻底失去了“人性”。

曾经那个活泼可爱、热爱戏剧的小白,曾经那个眼神清澈、怀揣梦想的少年阿哲,已经彻底消失了。留在舞台上的,是“千色琉璃”和“银蓝秘鳞”,是两个被线绳操控的、美丽的非人之物。

他们的“线绳之绊”,最终变成了束缚他们灵魂的枷锁。

​第六章:提线之舞与迷失之音​

成为“终极人偶”后,小白和阿哲的生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他们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样进行艰苦的训练,因为他们的身体和意识已经被“优化”和“设定”。他们的存在意义,就是表演。

马戏团为他们的“新生”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揭幕仪式。小白和阿哲作为主角,身着更加华丽的、仿佛由宝石和丝绸制成的“人偶服装”,脸上是经过精心维护、闪耀着奇异光泽的彩绘。他们在聚光灯下,进行了一场名为《永恒之舞》的表演。

这场表演堪称惊艳。他们的舞姿超越了人类的极限,精准、优雅、充满了非人的美感。他们的妆容在特殊灯光下变幻莫测,仿佛拥有生命。他们的表演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却带着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魔力。

观众们疯狂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表演。小白和阿哲,成为了“幻色马戏团”历史上最耀眼的明星。门票一票难求,媒体争相报道,艺术评论家们将他们捧上了神坛,称之为“人类艺术史上的奇迹”,是“超越了生死界限的永恒之美”。

小白和阿哲享受着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在舞台上,他们是绝对的焦点,是被顶礼膜拜的对象。这种感觉,满足了他们内心深处对“极致”和“唯一”的渴望。

然而,舞台之下,他们的生活却异常单调和空洞。

他们不需要吃饭,不需要睡觉,只需要定期接受特殊的“维护”——由绘师女士和医疗团队进行的身体检查和彩绘补妆。他们也不需要与任何人交流,除了必要的指令传递。

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个布置温馨、却如同牢笼般的房间里。房间里没有任何书籍、玩具,也没有窗户。他们不需要娱乐,也没有任何娱乐的需求。

他们唯一的活动,就是练习和表演。

阁下会定期观看他们的练习,有时会给出一些新的指令,调整他们的动作幅度、速度,或者改变彩绘的某些细节。小白和阿哲会一丝不苟地执行。

他们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少,甚至可以说没有。他们不需要语言。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明白对方的“意图”。他们就像两架运行良好的精密仪器,各自运转,却又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同步。

只有在偶尔,当他们独自一人时,小白才会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她会站在镜子前,久久地凝视着自己那张完美却冰冷的脸。她会想起一些模糊的片段——小雅的笑容,父母的唠叨,校园里的阳光……这些记忆如同破碎的玻璃,散落在意识的角落,无法拼凑完整,也无法引起任何真切的情感。

她会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触摸镜子里那张脸,但手指触碰到冰冷的镜面,激起一阵寒意。她是谁?她曾经是谁?这些问题偶尔会在她空灵的意识中闪过,但很快就会被“人偶”的身份认知所覆盖。

“我是‘千色琉璃’,”她会对自己说,“我是舞台上的艺术品。”

阿哲的情况似乎比小白更加“稳定”。他几乎从不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总是安静地待在自己的位置,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装饰品。只有在小白偶尔用眼神“询问”时,他才会微微点头回应。

他们就像两根被同一根线牵引的提线木偶,按照预设的程序,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生活,上演着同样的表演。

马戏团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小白”和“阿哲”这两个名字,成为了金字招牌。越来越多的观众慕名而来,只为亲眼目睹这两尊“活体艺术品”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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