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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 九黎諸女獻身報恩,荒淫祭典慶賀新生,《大俠立志傳》同人小說,3

小说:《大俠立志傳》同人小說 2025-09-11 22:02 5hhhhh 4940 ℃

第三節:緊急治療

字數:7654

 一個時辰後,雲心一行將所有囚女從地牢中救出,暫時安置於主寨一處寬敞大廳。紫煙和彩蝶忙著為她們診斷身體狀況,雲心則因和苗木黎激戰後,蠱毒發作、真氣逆行,只得在蘭婧陪同下,暫時退至主寨臥室靜養調息。

 確認囚女的初步狀況後,紫煙和彩蝶一同離開大廳,返回主寨另一側商議對策。

 「那些春藥的藥性,雖然猛烈,但並非無法可解。」紫煙一邊走一邊沉聲道:「除了那名被關在最深處的中原女孩,其餘人尚未春毒入髓。只要妥善調養,經脈與氣力皆可恢復,只是——少說也得數月光景。」

 彩蝶聞言,沉吟道:「我們雖暫奪回九黎,但若沒有足夠人手守住寨地,這場勝利恐怕撐不了多久。」

 她側過頭,語氣微頓:「如果讓白哥哥以雙修之法助她們療傷,是否能縮短時日?」

 紫煙抬眼看向她,眸中浮現一絲複雜的神色,彷彿還殘存著早先與雲心雙修時的身體記憶。她低聲道:「確實可以。以他雙修玄妙,陰陽交合下,能化解藥力、回補氣血。只是——那春藥攻心,若女子心神未穩,即便病除,也恐留下陰影與遺症。」

 彩蝶微點螓首,沒有急於回話。

 正當她欲再思量,一道細碎的腳步聲傳來,蘭婧緩步入內,神情略顯倉皇,似是奔來時氣息未穩。她停在門邊,語氣輕顫:「白公子他…蠱毒傷體、氣海紊亂,需要靜養數日,暫時…無法動手。」

 彩蝶眉宇輕蹙,神色仍淡然:「我知道了。」

 她轉身望向窗外夜色,神情難得凝重,半晌才說:「絳姐姐,等下麻煩妳照看白哥哥。墨姐,隨我出去一趟。」

 蘭婧一愣,遲疑片刻才跟上她的腳步。兩人剛踏出屋門,蘭婧便鼓起勇氣問道:「聖女…是要與族姐族妹們談雙修的事嗎?」

 彩蝶停下腳步,回頭望她一眼,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決斷:「我原本可以——以聖女之名,下令她們為九黎犧牲,主動與雲心雙修療傷。」

 「……」蘭婧聞言,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但我不願。」彩蝶接著說:「她們剛脫離牢獄之苦,若還要以命令行事,只會讓人心更寒。如今的九黎,需要的是同心,不是強制。」

 說到這裡,她看向蘭婧,語氣和緩了一分:「所以,我想先詢問她們的意願,若她們願意,自有助益;若她們都不願…也不強求。」

 蘭婧怔了一瞬,臉頰悄然染紅,鼓起勇氣說道:「那、那如果她們都不願意…我可以代勞……」

 彩蝶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噗哧一笑:「墨姐——妳怎麼還是這麼老實。別緊張,我又不打算以聖女職權,逼妳服侍他。」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蘭婧語無倫次地解釋,耳根通紅。

 彩蝶輕聲笑了笑,沒有再逗她,也沒拆穿她的心思,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走向大廳。

 然而,當她們推開大門,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幕令人難以忘懷的春宮艷景——

 這原為部族舉行祭儀的神聖空間,如今卻成為春潮未歇的溫床。火盆中燃起溫香調和的藥草香氣,帳幔搖曳,月光穿過雕花木窗,灑落於地,映出一道道交錯疊合的香軟玉體。

 經過初步清洗與換裝,女子們皆已換上乾淨的西南服飾,但那柔軟貼身的布料,反倒更加無力掩蓋被調教過的淫態痕跡——

 有人穿著繡有鳳尾雲紋的苗裙,緊束腰肢之下,濕潤痕跡已染透裙擺,雙腿自然分開,彷彿不知合攏為何物;

 有人只穿繡花抹胸,汗意將綢緞貼於玉乳之上,乳珠高挺,透出一點點深紅,在月光下氤氳欲滴。

 ……

 角落處,一對姊妹相擁而坐。大姊二十出頭,面容清秀,卻是衣衫半解、酥胸外露;而年幼的妹子年約十五,面容稚嫩、衣衫完整,卻似乎受訓極深,難掩裙下水痕。兩人小聲交談,聲線微顫:

 「姊姊,我好癢…我是不是要壞掉了…」

 「別怕,妳坐我腿上…這樣磨一磨…會好一點…」

 說罷,姊姊輕輕扶住妹妹的纖腰,引導她以蜜穴貼合自己大腿,不斷前後摩擦。而妹妹也埋首於姊姊胸口,小嘴輕吮她挺立的乳珠,似乎是想為姊姊分憂。

 ……

 廊柱邊,一位年過三十的成熟少婦靠坐在牆邊,她曾是族中高位的祭典舞者,此刻,正用一條絲巾塞在口中、強忍呻吟,兩團雪白肥乳從衣襟間滑出,雙手死死捏住乳尖,卻還是不停滲出乳白液體。

 身旁,一名看似十四、五歲的少女正替她解開腰帶,語氣天真:「阿娘妳濕了…我幫妳擦一擦…」卻是將指尖伸入母親穴中摳弄,還不時探嘴品嘗。

 ……

 最深處的矮榻上,一位衣上繡滿貴族圖騰的少女,髮鬢精緻、耳飾搖曳,卻大張雙腿癱坐在榻上。

 她口唇嫣紅、胸口起伏,彷彿還在餘韻之中。身下的苗裙已被解開一半,露出沾染藥膏的粉臀與蜜縫。她一邊喘息,一邊和身旁侍女互相以木棒慰藉,而那侍女已經高潮數次,口中呢喃:「小姐…奴婢好舒服…」

 ……

 這些女子,或嬌羞、或蕩態,或自制、或狂亂。她們原本或許在九黎身處高位,如今皆被春藥與調教摧折意志,留下身體的依賴,即便衣裳在身,仍掩不住慾火和本能的渴望。

 有的玉腿高舉,享受友人的愛撫;有的以發簪輕點乳尖,輕吟細喘。房中香氣瀰漫,混合麝香、汗水與愛液,令人沉醉。那空氣中,仿佛連光線都變得曖昧而溫熱。

 而當房門被推開後,眾女目睹彩蝶與蘭婧後,竟沒有太多羞赧,只是紛紛以手整理髮鬢、遮掩微露胸襟。

 她們之中,不少人雙膝合攏跪坐,雙手交握於膝上、姿態恭謹,臉上擺出恭敬的微笑,卻因調教後遺症而下體濡濕,愛液順腿滑下,將裙襬濡得透明貼膚。

 ——那矛盾的姿態,既像等待處分的閨女,又像渴望討賞的淫奴。

 彩蝶與蘭婧立於門前,望著這滿室淫態,胸中湧起說不清的情緒——沉重、羞憤,亦夾雜著難以抹去的心疼與遲疑。

 「聖女大人…」

 最先開口的,是那位貴族少女。她紅腫的雙唇尚帶著光澤,裙襬已然濕透,卻仍努力扶正姿勢,垂首問道:「您…是來懲罰我們的嗎?」

 「不是。」彩蝶輕聲搖頭,目光緩緩掃過,語氣格外溫柔卻也沉穩:「我是來傳達一件事。」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各位之中,有人可能還記得,救你們脫離地牢的人,有一名中原男子,其名喚白雲心。他為助我等奪回九黎,如今身中蠱毒,需要以…雙修之法療傷。」

 話音落下,空氣一瞬凝滯。彩蝶停頓了片刻,接著道:

 「若有人願意助他…同時,也能藉此機會,驅散妳們體內殘留的藥性與淫癮。我不會強迫,只是來詢問…是否有自願者。」

 「我願意…只要能讓我再被男人抱一次…誰都好…」

 「我不要療傷,我只想被插…想讓體內那個空洞,再被填滿……」

 「那個白公子…是他救了我,一想到他,現在還能這樣濕…我、我想給他肏…」

 蘭婧微蹙眉心,彩蝶也不禁垂下眼眸。這些女子顯然已遭高度調教,羞恥心幾近消磨殆盡,身體反應早已凌駕於意志之上。

 「夠了…」彩蝶輕聲說了一句,語氣帶著克制的顫抖。

 就在這時,一道輕微但堅定的聲音傳來:「我、我願意。」

 說話的是一名年約十六的少女,髮間綁著一條淺藍髮帶,正是先前被雲心從石室中抱出的小女孩。她臉龐稚嫩,眼中卻透著一種與年齡不符的堅定。

 「是他抱著我,一路走出地牢…」她垂首,聲音輕而顫抖:「他沒看我一眼,也沒亂動手腳,我、我覺得他是個好人。我不懂什麼雙修,但…總要報答他一點什麼。」

 她的話如一粒小石,落入靜水,泛起漣漪。

 不久,又有一名赤足少女低聲說:「若能治好自己,也能幫助恩人,那我也願意。」

 「我也是…」

 「與其忍受這種發情的痛苦,不如…讓那位公子救我一次。」

 一名原為藥師學徒的女子悄聲附和。她神情仍怯,但雙膝之間早已濕潤不堪。也有幾名原本面露抗拒的女子,此刻低下頭,咬唇不語,卻默默靠近了些。

 這時,站在最邊緣的一名少婦緩步站起。她身著華貴苗裳,神色沉靜,是昔日族內蠱巫——地位僅在聖女和族長之下。她掃視四周,開口道:「既然如此,不如就請那位白公子來這裡吧。」

 她語氣平穩,但那雙沾滿愛液的素手,卻微微顫抖。「我想,他值得…我們眾人好好報答一次。」

 眼見族人紛紛同意,彩蝶神情複雜,不過還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她沉聲吩咐:「蘭婧,去,把白公子帶來。」

 蘭婧微微一愣,隨即輕應一聲「是」,便轉身疾步離去。她沒回頭,只怕自己臉上那難掩的羞意會被人看穿。

 另一邊,雲心正坐於內室,盤膝調息,額上掛著細汗,氣息尚未穩定。忽聽腳步聲急促逼近,他睜眼望去,只見蘭婧氣喘微喘地闖入,抓住他手腕便道:

 「白公子,快,跟我來!」

 「等等,怎麼了?」

 「……稍後你就知道了。」

 雲心雖不明所以,但見她神色焦急,也不多問,起身隨她離開主室。沿著廊道前行,越靠近大廳,他越能感覺空氣中的甜膩氣息再度濃郁起來,那種夾雜著體香與情慾的氣味,令人心悸。

 蘭婧停在門前,似乎有些猶豫,但終究還是推門而入。

 一瞬間,香氣四溢,光影迷離。

 雲心只覺眼前一花,下一刻,映入眼簾的,是一整室嬌軀玉體,皆身著西南服飾、髮帶鬆垂,面色紅潤。她們齊齊伏地請安,柔聲喚道:

 「見過白公子。」

 那一聲聲「公子」,宛如春風拂面,卻也如火焰灼心,將他從錯愕中喚回現實。

 他定神望去,她們神情恭謹,卻又難掩臉上的潮紅,體內殘存的藥性與調教慣性仍未散去,有人跪姿端正,卻雙膝不自覺分開;有人低眉順眼,卻香舌微吐,嬌喘未歇。

 這些女子,大多雲心此前未曾謀面,頂多只是在解救、抱出地牢時匆匆一瞥,此刻真正面對,反而讓他一時失語。

 他正欲開口,彩蝶已緩步上前,聲音清潤如絲:

 「這些,是族內被囚禁時受調教、餘毒未清的姊妹們。」

 「她們皆已自願,願以雙修之法,助你祛毒,也助自身復原。」

 他怔了怔,看向那些女子。她們不語,只靜靜跪伏,肌膚泛紅,眼神中帶著某種難以壓抑的期盼與渴望。

 「我…」他微微猶疑,「如此…是否不妥?」

 「不妥?」彩蝶輕笑,忽然湊近些,壓低聲音,語氣戲謔:

 「怎麼?當日你讓我小腹裝滿陽精,連連洩身、仍能堅挺不垂……今日面對這麼多美人,卻要臨陣退縮?」

 語氣雖柔,話中卻透著十足挑釁。蘭婧一旁聞言臉頰緋紅,微偏過頭去。

 雲心一愣,耳根泛熱,不由得低聲咳了一下,難得露出幾分無奈笑意。

 「既是療傷…我自不推辭。」

 「那就好。」彩蝶笑意嫣然,挽起蘭婧的手,轉身離去:「那你慢慢『療傷』吧。」

 說罷,她挽著蘭婧轉身。蘭婧回首時,臉頰泛紅,一語不發,只是在離去前,順手帶上大門。

 門扉「砰」地一聲緊閉,隔絕塵世喧囂,只餘香氣與情潮瀰漫其中。

 滿室嬌軀仍伏跪地面,火光映照她們水潤的肌膚,濕潤的裙襬緊貼在腿間,泛著明顯的水痕。

 一位身形纖瘦、年約十六的苗裔少女抬起頭來,眸中充滿感激與羞怯。她的聲音在靜謐中微微顫抖:「白公子…小女願先為恩人解毒,亦…解自己之困。」

 她是雲心抱出地牢的其中一人。彼時,她全身纏滿繩索,眼中只有黑暗與恐懼,直到那道陌生的身影,將她抱離潮濕的地面——那一刻的溫度與氣息,如今仍烙印在心底。此刻,她終於能用自己的方式回報這份恩情。

 話語落下,少女緩緩從眾人中起身,雙手輕捏裙襬,怯生生地走向雲心。踝上銀鈴隨著她顫巍的步伐叮噹作響,聲音細碎而急促,像在催促什麼。春藥餘毒仍在她體內翻湧,令她的雙膝不受控地發軟,腿間清澈淫水如露珠般沿著大腿內側滑下,蜿蜒至腳踝,落在地板上「滴答」作響。

 雲心凝視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柔意。他抬手輕撫少女秀髮,那觸感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小花,輕輕一觸便要綻放。少女忍不住向前一步,將小腹隔著薄布、貼上他炙熱的陽具,紅霞瞬間漫過雙頰。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手指無措地纏上雲心的衣袖。雲心順勢伸手,沿著她細瘦的腰線滑入裙中,指尖觸到那軟嫩飽滿的圓臀,輕揉之下,少女像觸電般輕喘出聲:「嗯…恩人…」

 不待她說完,雲心俯身吻上那帶著顫意的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輕輕刮過齒間,勾出一聲低低的鼻音。隨後,他解開褲帶,露出那根粗長火熱的陽具。少女一觸及那炙熱,身子像被雷擊般狂顫,淫水泉湧而出。

 她羞怯地抬起一腿、搭在雲心腰側,雙目迷離中帶著渴求:「小女…第一次…請公子溫柔些…」

 龜頭緊貼花唇,蜜液自穴口溢出,濕透了那繡有雲紋的苗裙。在雲心引導下,粗大的陽具緩緩捅開那嬌嫩的入口。少女瞪大雙眼、雪頸微揚,踝上銀鈴因瞬間的顫抖,發出清脆的響聲:「唔——進、進來了!」

 象徵處女的薄膜被撕裂,但她未感痛楚,早被媚藥調教過的淫軀,在那強烈充實感中頓生快意,白眼微翻、喘息失序。

 雲心低語:「我要運功了,妳撐得住嗎?」

 「嗯…請儘管施為…我、我都願承受…」

 聞言,雲心隨即運轉《陰陽造化功》,灼燙的陽氣從下陰竄入少女腹內。那本已緊緻無比的穴道,再度被肉棒強行撐開,熱流與酥麻同時蔓延,像將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點燃。

 少女終於忍不住發出嬌啼,呻吟由抑轉放:「哈啊…太深了…呀啊啊——!」

 腦中浮現出調教時,被藥浴浸體、繩縛身軀、忘我自慰的片段,身體記憶在快感推動下全部甦醒。她已不再只是被動承受,而是主動扭腰送臀,渴求那一寸寸深入的充盈。

 「又、又要去了——!」

 她雙手緊抓雲心後背,愛液狂瀉,身體如浪潮般洶湧顫抖,整個人彷若溺於快感深淵。

 本以為飽受調教的淫軀,需要恩人盡力,才能稍稍滿足。但是,在這狂抽猛送之下,往日調教的快感與之相比,不過滄海一粟——

 此刻,是她人生中最歡愉的時刻,而這份歡愉仍在不停攀升!

 「咿呀呀啊啊啊~~」

 螓首高抬、美眸翻白,涎液隨著歪吐香舌甩出。她已無力思考,只是享受著身心一致的快感,一昧發出「啊啊啊」地淫叫。

 雲心緊緊抱住她柔若無骨的嬌軀,先前少女狂洩而出的陰氣,此刻在自己經脈流轉、逼出體內蠱毒。最後,這股陰氣送返種袋,和陽氣混合,滋生出無數上等精種——

 「我要射了——接好!!」

 龜頭抵住花徑最深處,在一聲沉吼中,陽精猛然噴射入她子宮!

 「齁齁——哦哦哦哦哦~~!!」

 少女驀地仰首浪叫,嬌軀緊繃,像是被雷擊貫通,恍惚中神智飛散。

 小腹被熱流撐滿的同時,一股玄妙真氣沿經脈遊走,驅散了她體內殘留的春毒,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盈與滿足。

 在高潮餘韻中,她像是被抽乾全身力氣,癱軟在雲心懷中,唇角掛著恍惚的笑意,低低喃喃:「謝…謝您…」隨即沉沉睡去。

 雲心輕輕將她放下,為她拉好濕透的裙擺。可那幸福的睡顏,已讓在場不少女子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吞嚥口水,想像著那根依舊昂然的巨物在自己體內翻攪的滋味。有人素手悄悄探入裙底,有人以手撫胸挑逗乳尖,也有人乾脆解開胸襟,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暴露在火光中。

 在眾女渴求的目光中,雲心的目光緩緩掃過。

 經過先前那名青澀少女的獻身後,他的視線停在另一處——一位伏跪的少婦正低垂著頭,眼神卻不時瞥向榻上熟睡的少女,唇瓣輕咬,似在壓抑著某種難言的渴望。

 她年約三十,容貌豔麗、乳峰高聳,腰臀圓滿如雕塑般優美。身上苗裳繡滿金螭與花卉,腰間纏繞著銀鏈,垂掛的流蘇與鈴飾,在她細微顫動間叮噹作響。

 此人,一看便知其出身顯赫。她原是族內位高權重的蠱巫,未曾婚嫁,氣質中自帶威儀。如今卻因調教過度而肌膚泛紅、雙腿間濕痕不絕。

 兩團雪白高峰幾乎掙脫衣襟,乳珠紅豔而硬挺,偶有乳白液體自尖端滲出,順著豐滿曲線滑落,在月光與火光交錯下,閃著淫靡的光澤。

 雲心緩步走到她面前,低頭俯視。她雙唇緊抿,像是在與本能對抗,卻在他伸手輕抬下頷的瞬間,眼中那層倔強迅速被燒成渴火,呼吸急促起來。

 「吾…願以此身報恩…求公子…解我這…折磨許久的春毒…」她聲音顫抖,卻帶著濃烈的渴求。

 話音剛落,雲心便將她推倒在地。少婦雙腿自然微開,腰鏈與銀飾在地毯上碰撞,發出細碎的聲響。苗裳滑落,豐乳從中甩出,沉甸的重量在空中微微顫蕩,擺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媚態。

 他俯身含住少婦一側乳峰,溫熱舌尖繞著乳暈打轉,另一手則探入她花徑,輕揉慢捻。

 少婦喘息漸亂,原本刻意收緊的雙腿不自覺向外張開,將自己完全呈現給眼前的男子。當雲心吮得更深時,乳尖突地滲出溫熱乳汁,在舌尖化開,帶著淡淡藥草香——這是長期催乳與酷烈調教留下的痕跡。

 「啊…不要…那裏…」她半推半就,卻在陽具抵住花口的剎那,整個身子微顫。

 雲心一挺腰,粗長火熱的肉棒緩緩撐開花唇,滑入濕滑緊密的蜜穴。少婦驀地仰首低吟,雙手本能地抱緊他的頸項,眉間的威嚴全數化為柔媚。

 「哦哦~再、再來…」

 少婦吊著白眼嬌喘,子宮深處被頂得一麻。乳珠遭舌尖環繞挑逗,在吸吮下滲出香濃乳汁,沿著乳房滑落,濡濕了苗裳與地毯。

 面對如此攻勢,她的呼吸急促而混亂,身體迎合著抽插、洩了一次又一次,然而雲心卻察覺到一絲異樣。

 雲心低語:「奇怪…還差一處…」

 他忽地將少婦抱起,讓她翻身俯跪於榻上。粗長陽具從後方捅入淫穴,撞得她整個身軀前傾,雙乳在空中劇烈晃蕩。

 雙手前探,牢牢抓住那對玉乳,指尖捏住乳根,宛若擠奶般拉扯。真氣順著手指灌入,瞬間刺激乳腺,使乳尖脹紅、乳汁狂湧。

 「不…不行…啊啊——!」她的呻吟漸漸化為浪叫,蜜穴緊縮得幾乎鎖死陽具。

 在後入式的猛烈衝擊下,每一次肉體拍擊都直抵花心。乳尖牽扯的酸麻、蜜穴被填滿的漲痛、陽氣竄體的熱浪,三重快感交織如傾盆暴雨、衝擊她的意志。

 「啊啊——!要…要壞了——!」她顫聲幾近哭泣,卻又死死扣住地毯,迎接著每一次撞擊。乳汁如白瀑般濺在榻面與雲心手臂上。

 終於,在一聲淒美的浪叫中,雲心將滾燙陽精送入她的子宮,瞬間點燃全身經脈的真氣流轉。

 「啊啊啊啊啊——!」

 少婦背脊弓起、嬌軀狂顫,乳汁再次噴出,在衝上雲霄的快感中,徹底排出體內餘毒。

 她伏在毯上,豐臀微翹,蜜穴仍在本能地抽搐,乳尖掛著奶白露珠,呼吸急促卻滿是嬌媚。昔日立於祭壇的威儀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徹底解放的陶醉神情,彷彿卸下多年枷鎖、沉入深眠。

 周圍女子屏息凝視,有人咬唇低喘,有人夾緊雙腿。人群中,一對眉眼相似的年輕姊妹對視一眼——姊姊神情堅毅,妹妹卻臉頰通紅、指尖緊攥裙擺,似乎想說什麼又縮回去。雲心察覺到這細微互動,目光緩緩落在她們身上。

 兩女察覺凝視後,一同起身,牽著手走到雲心面前。

 姊姊約十八九歲,五官秀麗、眉心點著苗族少女的朱砂花鈿,苗裙束腰勾勒出細緻曲線,眼中雖有羞色,卻更多是決心;妹妹年僅十六,臉蛋圓潤清純,裙襬垂落至膝,雙手緊緊攥著布料,指尖泛白,眼神中透著怯意與渴望交織的光。

 姊姊率先俯身行禮,聲音溫柔卻堅定:「恩人救了我們的命…既然此法能解毒,阿妹怕生,我想一同陪她…不知恩人?」

 妹妹聞言,咬了咬唇,紅著臉點了點頭。

 「這樣呀…」雲心聞言沉思一會,隨後向兩女提議:「不如我躺在地上,讓妳們自己掌控節奏?」

 「啊…多、多謝恩人!」姊姊扯著妹妹點頭致謝。

 雲心躺在地上,那根粗壯肉棒直立而起。姊姊褪下苗裙,一手扶著火熱柱身,一手撥開花唇,緩緩跪坐到雲心身上。

 「嗯——哈~哈~」

 好不容易將陽具吞入穴內後,她雙手撐著雲心胸膛,有節奏的上下起伏,嘴角微微上揚,發出婉轉的低吟。

 見著姊姊的騷媚神情,跪坐在旁的妹妹也漸漸放鬆,甚至伸手探向裙下,撫慰起自己空虛的小穴。

 雲心見到這情景,忍不住提議道:「不如讓妳妹妹先適應一下吧?」

 「嗯~適、適應?」姊姊顫顫地說道,隨後像是想通什麼,伸出一隻手將妹妹拉近,指尖在她耳後撫著,聲音輕得像催眠:「妳坐到恩人的臉上…像我這樣,讓他幫妳…很舒服的…」

 妹妹輕輕點頭,聽從話語、顫著身子坐到雲心臉上,苗裙被姊姊輕輕掀起,露出微微張合的粉縫。雲心抬頭,舌尖直抵她的花唇,沿著細縫緩緩劃過,甘甜的蜜液源源不絕,像是在邀請他吸吮、舔弄。

 妹妹猛地吸氣,雙手緊握姊姊的手臂,紅霞爬滿耳尖,雙腿用力夾住雲心腦袋,不敢隨意動彈。

 見狀,姊姊停下起伏,想出言安慰妹妹,這時雲心腰身唐突一挺,陽具捅入姊姊的花徑深處,撞得她腰背一陣弓起,雙乳劇烈顫蕩,乳珠因快感而微微滲出乳液。

 此時,妹妹俯身向前,吸吮起姊姊的乳尖——在地牢的調教歲月裡,她們一直這樣互相撫慰對方。

 「啊…阿妹…別…咬太大力…啊啊——!」姊姊呻吟著,卻不忘扶著妹妹的腰,讓她在雲心舌下輕輕搖動,提前適應被異性愛撫的快感。

 隨著抽送加快,姊姊渾身泛紅,乳尖變得硬挺,陽具在她體內不斷碾壓花心,濃烈的暖流在經脈與下腹交纏。

 快感的波浪一波波襲來,她終於忍不住,伸手抬起妹妹臉頰,薄唇相貼、氣息交融。

 「唔唔——!」

 伴隨一聲悶鳴,姊姊在強烈的中出下,全身狂顫、猛吊白眼,乳汁猛地噴灑在自己與妹妹的胸前,體內春毒隨真氣流轉、盡數化解,隨後,她就在高潮的餘韻中昏睡過去。

 「阿姊——」

 妹妹慌忙扶住姊姊的肩、低頭望著她。那帶著滿足與解脫的睡顏,和她們在調教下,無法抑制的互相慰藉不同。她知道,姊姊肯定是帶著喜悅昏去的。

 看著姊姊的笑顏,這一刻,她鼓起勇氣,起身將昏去的姊姊抱起,小心翼翼地安置到一旁。隨後,她雙手顫抖著,握住那根依舊昂然的陽具。

 她模仿著姊姊的動作、緩緩坐下,花唇被龜頭一寸寸頂開,陌生的充實感讓她低呼一聲,雙手撐著雲心腹肌,稍稍休息後,才繼續深入。

 隨著肉棒深入體內,陽氣湧入她的經脈,激起她體內殘留的情潮記憶。怯生的神情,漸漸被潮紅與迷醉取代,她學著姊姊的樣子,主動起落腰肢。

 「啊…好、好奇怪…可是…好舒服…」

 她的喘息漸急,胸前那對青澀的乳峰隨動作輕晃,在連綿的抽插與真氣牽引下,乳尖終於滲出乳白的液珠。

 「哈~哈~好像…有什麼…要出來了——」

 上下起伏逐漸加快,像是在渴求更多的快感。見狀,雲心也挺動腰肢,主動將陽具頂到花徑深處,讓這怕生的小妹妹,放下矜持、高聲浪叫。

 「哦哦~要、要去了,我要…呀啊啊啊——!」

 當雲心在她最深處釋放滾燙陽精時,她驀地仰首長吟,乳汁在顫抖間迸射,與姊姊方才的景象如出一轍。

 高潮的餘波中,她癱軟在雲心身上,雙目半闔,還未徹底昏死過去。雲心輕撫她的後背,像是在哄她入睡,輕輕地將她放到姊姊身旁。

 妹妹輕輕抱著姊姊,兩人胸前沾滿彼此的乳汁與汗水。妹妹呢喃道:「阿姊…原來…真的這麼舒服…」便沉沉睡去。

 大廳內,愛液與乳香交織的氣息更濃。雲心調息片刻,抬眼望向周圍,那一張張被情潮染紅的面孔,昭示著

 ——這場雙修,遠未結束。

 ……

 門外,彩蝶和蘭婧在帶上門後並未離去,依舊待在附近,默默聽著那門縫透出的低吟、肉體碰撞的聲響。

 她們並肩而立,然而蘭婧的耳尖早已紅透,指尖緊攥衣角,呼吸微亂,卻死死壓著不讓自己有多餘動作——畢竟,聖女就站在一旁。

 彩蝶側眸看她,嘴角微彎,語氣半真半戲:「墨姐,其實…想現在解決也沒關係呦。」

 蘭婧猛地看她一眼,卻又移開視線,粉頰更紅。那副慌亂模樣,早已將她的心思出賣。

 「果然啊——妳喜歡白哥哥,對吧?」彩蝶語氣輕柔,卻像看穿一切。

 蘭婧沉默了幾息,終於輕輕點頭,像是怕驚動什麼似的,聲音幾不可聞:「…嗯。」

 彩蝶輕笑一聲,將目光重新投回門扉,聽著裡頭漸趨激烈的聲音,眸中浮現一絲若有若無的渴望:「其實,我也很想進去呢…」

 她語氣慢了半拍,壓低聲音繼續道:「不過啊,我覺得他有個小毛病——每次行歡,都帶著療傷、修煉、驅毒之類的目的…這或許就是雙修功法的弊端吧?」

 蘭婧微怔,似乎第一次聽到這說法。

 彩蝶偏頭看向她,笑意更深:「所以,我打算等一切結束後,給他一個驚喜——用我的處女,獻給他一場只為情愛、只為性慾的交歡。」

 她的眼神像是勾魂的狐火,語氣含著惡作劇般的挑釁:「墨姐?有沒有興趣一起參與?」

 門內的水聲與呻吟此刻更為濃烈,彷彿在為她的邀請添上曖昧的節拍。明明是清涼的夜晚,屋外的空氣,卻熱得像要將人一起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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