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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毒发之刻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2040 ℃

暮色四合,西沉的残阳将破败的陈家村染成一片暗橘色,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五个半大孩子围成一圈,尘土随着他们踢踏的脚步扬起,在夕阳下形成细碎的金色光晕。

为首的男孩叫陈铁柱,十二岁,是村里屠户的儿子,他生得虎背熊腰,粗布短褂下露出晒得黝黑的手臂,腰间别着根磨得发亮的牛皮鞭——那是他爹用来赶牛的,如今成了他耀武扬威的宝贝,此刻他正用鞭梢戳着地上瘦小男孩的胸口,每戳一下,就引得周围孩子一阵哄笑。

“陈小豆,你这蛐蛐笼编了三天了吧?”

铁柱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突出的门牙,模样和他那粗鲁的爹简直九成相似。

“给爷瞧瞧手艺进步没?”

被叫做陈小豆的男孩约莫八九岁,是村里老秀才的孙子,他穿着打满补丁的灰布衫,细瘦的胳膊紧紧抱着那个竹编蛐蛐笼——那是用后山最细嫩的青竹篾编的,每一根竹条都磨得光滑发亮,笼子里关着他昨天刚捉到的青头将军,是他准备给卧病在床的爷爷解闷用的。

“不...不行!”

小豆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决。他往槐树根处缩了缩,后背蹭上粗糙的树皮。

“哟呵!”

站在铁柱右边的王二狗跳了出来。他是村里驿卒的儿子,生得尖嘴猴腮,最会来事儿,二狗一把揪住小豆的衣领,抢在铁柱发火前耍足了威风。

“我们铁柱哥跟你说话是看得起你!还有,听说你爷爷昨儿个又不舒服了?”

二狗的语气阴阳怪气,手指还一下下戳着小豆的额头。

“老穷酸教出来的小穷酸,连个蛐蛐笼都当宝贝!”

“不许这么说我爷爷!”

“就说了,你能怎么着?”

铁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猛地夺过蛐蛐笼,小豆着急忙慌的扑上去抢,却被王二狗一个绊子放倒在地,尘土飞扬间,他听见竹篾断裂的"咔嚓"声——那是他花了三个晚上,就着油灯一点一点编的,笼子里的青头将军振翅跳了出来,转眼就消失在草丛里。

“还给我!都怪你们!”

小豆声音带着哭腔,手掌被碎石磨出了血痕,而铁柱还把破了的笼子举得高高的,故意晃来晃去。

“来拿啊!够得着就还你!”

俩孩子围着他转圈,影子在夕阳下像两只张牙舞爪的小妖怪,王二狗还趁机踹翻了小豆放在树下的书袋,里面的《千字文》散落一地,就连纸页也很快就沾上了泥脚印,小豆只敢蜷缩在地上,把脸埋在臂弯里,因为他听见了铁柱用鞭子抽打地面的啪啪声,还有王二狗学他爷爷咳嗽的怪叫声,听见他们故意把竹笼踩得嘎吱响的声音。

但最清楚的,是自己压抑的抽噎声——尽管爷爷说过,读书人要有骨气,不能在外人面前哭。

暮色渐浓,老槐树的影子越拉越长,铁柱玩腻了,把破成两半的竹笼随手一扔,正好落在小豆面前。

“明儿个记得再编个新的,"铁柱甩着鞭子转身,"爷还来拿!”

小豆抹了抹眼泪,抽噎着上前把破的稀巴烂的笼子捡起,他愤恨的抓紧,却只能盯着铁柱和二狗的背影,连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不过,这两个熊孩子才刚走出几步,忽然便有一阵清风掠过老槐树,枯黄的槐叶簌簌飘落。铁柱猛地顿住脚步,后颈莫名泛起一阵凉意。

“欺负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一道清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三个孩子一齐们抬头望去,只见一人斜倚在槐树最高的枝桠上,白衣胜雪,衣袂随风轻扬,夕阳的余晖为他镀上一层金边,腰间悬着的青莲剑泛着清冷的光,铁柱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如落叶般翩然落地,竟连一丝尘土都未惊起,他仰头饮尽葫芦里的酒,随手一抹嘴角,笑吟吟地看着这群孩子。

“你、你是谁?敢惹我们铁柱哥,有你好果子吃!”

王二狗结结巴巴地呵斥着,拔高的音量是在替自己壮胆,但还是十分自觉地往铁柱身后缩了缩。

白衣男子剑眉微挑,目光扫过地上破碎的竹笼和小豆脸上的泪痕,笑意渐敛。

“过路的酒客罢了,不过,最见不得以多欺少。”

“关你屁事!”

铁柱压低了眉毛,牛皮鞭啪地甩在地上,说着竟挥鞭朝白衣男子抽去!这可是他在村里横行霸道的法宝,他力气大的很,这鞭子又粗,抽在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吃疼的很!

可他毕竟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电光火石间,只见白衣男子身形一晃,铁柱的鞭子竟莫名其妙缠在了槐树枝上,二狗见状,立马扑上来要抱他的腿,却扑了个空,那人不知何时已站在三步开外,正悠闲地掸着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铁柱顿时有些恼羞成怒,黝黑的脸涨得通红,他再次猛地抡起牛皮鞭,朝白衣男子面门抽去,鞭梢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

白衣男子身形未动,只是轻轻抬起左手,鞭子竟在半空中诡异地扭转方向,啪地一声缠住了铁柱自己的手腕,铁柱哀嚎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柔劲顺着鞭子传来,将他整个人带得踉跄几步,重重摔了个狗啃泥。

“铁柱哥!”

王二狗尖叫一声,慌忙朝着摔倒的陈铁柱扑去,别看这小子平日里气性大的很,那也都是看在陈铁柱罩着他的份上,如今仰赖的靠山在自己面前轰然倒塌,二狗哪里还有半分神气!

白衣男子叹了口气,右手按上剑柄,青莲剑出鞘三寸,寒光乍现。

“你、你要做什么!”

小豆失声惊呼,却根本无暇阻止,他害怕的向后爬了好几步,只见剑光如雪,又在瞬息间归于平静,三个孩子只觉得眼前一花,待回过神来,铁柱的鞭子断成三截,二狗手里攥着的石块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酒葫芦,而小豆掌心的沙土竟凝成了一朵小小的莲花。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白衣男子收剑归鞘,语气依然温和,眼神却凌厉如剑,铁柱瘫坐在地上,嘴唇发抖,也是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在下江湖剑客李白,若我是鬼,定要你们这些欺凌弱小的混蛋的命!”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声音清喝如惊雷炸响,尤其是说到要了铁柱二狗的命时,吓得这两个熊孩子齐齐一颤,李白趁机上前,左手揪住铁柱的衣领,右手提起二狗的后襟,像拎小鸡似的把两人提到半空。

“听好了。欺负弱小,算什么本事?”

李白神色严肃起来,手腕一抖,铁柱和二狗在空中转了个圈,虽然晕乎乎的,好歹也是稳稳落地了。

“有能耐,跟我过两招。”

铁柱哪还敢动手?他惯会看人眼色,这才哄的陈屠户将这鞭子给了他,此刻的铁柱扑通一声跪下,求饶的诚心可见一斑。

“大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李白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两枚铜钱,用剑尖在地上划出五道剑痕,将铜钱分别钉在痕迹上下两端。

“记住今天的教训。若再犯...”

他屈指一弹,两枚铜钱同时飞起,在空中排成一一排,剑光闪过,两枚铜钱齐齐被劈成两半,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则犹如此钱!”

“是...是!!”

“饶命啊大侠!我们知道啦!”

看着跪倒在地的铁柱和二狗,李白也知道这俩定不是真的改邪归正了,不过是暂时服软,但好歹也能安分一段时日,他回头看着瑟瑟发抖的小豆,这孩子似乎已经发现自己是要替他出人头地,所以怯生生的躲在身后,正拉着袖口不肯松手呢。

“大侠,您真厉害,您能教我功夫吗?”

“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若日后有缘,我还真愿意教你几招。”

“可是大侠,之后我被欺负了,该怎么办?”

“你是男子汉,当然要用男子汉的方式!”

“我..我打不过他们...”

“那就想办法打过!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仰赖别人吧?”

李白洒脱的话语引得小豆一阵崇拜,他抬起头,瞥见李白利落的下颌,俊秀英气的脸庞好似雕琢般完美,发丝在空中飞舞,更显得飘逸自在。

只不过...脸色似乎有些难看?

“大侠,您的手在抖...”

小豆怯生生地指着李白握剑的手,而李白抿了抿嘴唇,猛地将青莲剑换到左手,宽大的衣袖垂落,遮住了不受控制颤抖的右手。

糟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

该死!

李白猛吸一口气憋住,方才还豪言壮语的他瞬间蔫了下来,似乎有千万只蚂蚁正沿着脊椎爬行,后颈渗出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衣领,更要命的是下腹那团邪火,烧得他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铁柱和二狗也发现了异样,纷纷抬头,盯着额角冒了不少冷汗的李白。

“大侠,你怎么了?”

“哈...”

李白突然朗声大笑,笑声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突兀。

“你们...呃...有所不知!这是本门秘传的'醉仙劲',运功时便会如此。”

说着,李白故作潇洒地甩了甩袖子,却差点把剑穗缠到自己手腕上。

“那你额头怎么出这么多汗?”

铁柱狐疑地盯着李白泛红的耳尖,身子已经有了预备起来的势头。

“这个嘛...”

李白突然以剑拄地,借着这个动作稳住发软的双腿。

“方才使的那招'十步一杀',需调动周身气血...”

他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小豆突然伸手想扶他,李白却像被烫到般猛地后退三步,这个剧烈动作让他眼前一阵发黑,不得不单手撑住老槐树粗糙的树干。树皮硌进掌心,细微的疼痛让他暂时清醒了些。

“其实...”

李白急促地喘息几下,突然眼睛一亮,他胡乱从怀里摸出块素帕,假装展开阅读。

“我方才收到师门飞鸽传书!青城山...有妖物作乱...需即刻...”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突然绷直——又一阵热浪席卷而来,李白差点咬破嘴唇,体内的真气和力量都在飞速流失,按这样的情况下去,不出片刻,他便会四肢无力的瘫倒在地。

“可咱们村的方向不是向着青城山...”

“不、不过是路过!”

这句话李白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嘶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慌乱地解下腰间玉佩,本想递给小豆,却在最后一刻改为抛过去——他不敢碰触任何人,哪怕是个孩子,在刚刚降临的暮色中,那道向来行云流水的白色身影走得跌跌撞撞,铁柱拍了拍腰间尘土,满腹狐疑的起身,只看见李白时而扶墙,时而突然加速,最后竟用上了轻功!

“这家伙...到底是不是高手啊?”

“哎,铁柱哥,咱们今天真倒霉!碰上这么个厉害人物!你说,咱明儿还来找小豆拿笼子吗?”

“你是不是笨啊!他都说了不行,好歹也得等几天啊!哼...算那小子运气好!”

“欸...他人呢?!”

“跑哪去了...”

陈铁柱烦躁的挠了挠头,环视一圈后发现附近只剩下了他和二狗,就连突然变得颤颤巍巍的李白也消失在了视野尽头...所以,他们自然发现不了,李白每踏出一步,都在与体内翻腾的欲望做着殊死搏斗。

——更不会看见,那个总是被欺负的瘦小身影,正悄悄循着地上零星滴落的汗迹跟了上去。

......

......

......

“呜...哈啊...”

“大侠?”

“别跟来!”

“是...是!我只是看您不舒服...”

“出...出去!别靠近...我...呃...啊.....”

循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小豆在磨坊最里间的草垛后发现了蜷缩成一团的李白,新生的月光从破败的窗棂斜斜切进来,将这位浪荡剑客狼狈的身影分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青莲剑被胡乱丢在一边,剑穗纠缠着几根干草,素来飘逸的白衣此刻凌乱不堪,衣带不知何时已被他自己扯开,露出大片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胸膛。

他双手死死抓着草垛,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可身子却止不住地发抖,像是寒风中的一片枯叶。

“大侠...”

小豆不知所措的蹲在李白身旁,声音细如蚊呐,李白猛地抬头,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脸上,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嘶哑的喘息,喉结剧烈滚动着,像是吞咽着无形的火焰。

“我、我身上带了爷爷的解毒...”

“没用的...”

李白突然抓住孩子的手腕,又在触碰的瞬间如触电般松开。他痛苦地闭上眼,额头抵着腐朽的木墙,神情愈发狂躁。

“这不是...寻常的毒...”

月光下,小豆看见李白修长的脖颈上青筋暴起,素来执剑的右手正死死按着小腹,像是在压制某种难以启齿的痛苦,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干草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去...打桶井水来...要...最凉的...”

李白突然嘶声呼唤起来,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两条修长的腿不停的发颤,似乎很是不安,小豆倒是听话,立刻飞奔出去,同时还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而等他提着水桶回来,李白则立刻将整张脸埋进了水缸里,湿透的白衣内衬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当他抬头换气时,眼中的火焰丝毫没有熄灭的意味,甚至烧得更旺了。

“不够...再去...”

李白将整桶井水当头浇下,水珠顺着他的睫毛滚落,分不清是井水还是汗水。

直到第五桶水打来时,小豆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他看见李白正用剑鞘抵着自己的咽喉,似乎在用疼痛保持清醒,他急得直转圈,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怀里虽然揣着爷爷给的解毒丹,可他比谁都清楚,这药连爷爷的咳嗽都解决不了,又怎么能缓解李白的不适呢?

“热...”

“您...您很热吗?”

小豆贴身上前,一把扶住李白的后腰,让他慢慢靠在墙上,随后伸手沿着内衬早已被撕裂的口子,将衣物一点点扒开脱下,李白没有反抗,只粗粗的喘息着,很快,上身便一丝不挂的裸露在外,白皙却精壮的身躯在支离破碎的月光下有着难以描述的俊美,饱满的胸膛随着喘息而微微起伏,小豆吞了吞口水,脸颊热的和火烧一般。

“您抬抬脚,我帮您把靴子也...”

“等...等等!”

“唔...”

正准备脱下李白布靴的小豆被猛地抓住了手腕,他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不知所措的看着面露难色、满头大汗的李白,李白自制鲁莽的赶紧松开,却十分警惕的向远处靠了靠。

小豆低头,他能看出来这双布靴价值不菲,靴面的材料便华贵异常,更别说这精巧的云纹,和针脚细密的边缘了,难道是怕自己碰坏...不,这种关头,李白连衣裳都撕了个粉碎,怎么会如此在乎一双布靴?

宽大的布靴中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只见靴头微微隆起,似乎是藏在里头的脚趾正在竭力抬高。

“我可以...相信你么?”

“您...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

“陈...陈小豆!”

“小豆....好...你听好了,我...呃....”

李白痛苦的皱眉,强烈的燥热让他汗如雨下,他极不耐烦的蹬着双脚,似乎足部已经被闷到了极点,可他却又矛盾的不愿脱靴,种种反常的表现让他看起来十分古怪。

“你必须...保密!”

“小豆...会做到的!”

“好...好...你准备好...替我脱了靴子吧!”

“是!”

小豆紧张的憋了憋力气,一把抱住李白的小腿,虽然他身子瘦小,力气却十分可观,稍微用些力气便将这硕大的布靴拔了下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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