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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天使后庭花穴齐开承巨根:红发异瞳高潮痉挛索要男友,1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5900 ℃

靴子踩在粗糙的砂石路面上,发出单调的沙沙声。广袤的荒野在眼前铺开,枯黄的草浪翻滚向天际,风带着粗粝的凉意,卷起尘土,也卷走了身后圣城残留的最后一丝暖意。孤独感如同冰冷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越收越紧。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包裹铳械的位置,那冰冷的金属触感是此刻唯一的依靠和慰藉。太阳一点点西沉,巨大的影子在荒原上拖得很长很长,显得她格外渺小。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掏出一块苹果派,机械地塞进嘴里,甜腻的滋味此刻尝起来有些发苦。

引擎低沉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荒野的沉寂。一辆沾满泥点、饱经风霜的越野车,像一头疲惫但依旧可靠的钢铁野兽,从后方驶来,卷起一路烟尘。能天使下意识地往路边靠了靠,压低了帽檐。车子却在她前方不远处缓缓停了下来。

副驾驶的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男人的脸。看起来三十岁上下,肤色是常年在户外奔波留下的健康麦色,眉眼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眼神清亮,透着沉稳和一种阅尽千帆后的从容。他穿着耐磨的卡其布工装外套,领口微微敞开。

“嘿,”他的声音不高,带着点炎国口音的通用语,在空旷的荒野里显得很清晰,“需要搭一程吗?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走到天黑可够呛。”

能天使警惕地打量着对方,帽檐下的红黄色眼眸锐利如刀。她没说话,身体保持着一种随时可以做出反应的姿态。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戒备,笑了笑,没有催促,反而从车窗里伸出手,递出来一个东西——不是武器,而是一块深褐色、表面布满奇异银色纹路和细小晶簇的矿石标本,在夕阳下闪烁着内敛的光泽。“我是陈岩,炎国的地质勘探员,刚结束在叙拉古北部矿脉的考察。别紧张,只是想帮个忙。你看这个,'银星辉岩',只产在叙拉古西部的特定岩层里。”他的语气平和自然,像在介绍一个老朋友。

矿石?能天使的注意力被那块奇特的石头吸引了一瞬。她犹豫了一下,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但声音依旧带着疏离:“谢谢,不用了。我自己能走。”她试图绕过车子。

“去最近的补给点‘灰石镇’,靠脚力至少还得走三四个小时。天快黑了,这荒野晚上可不怎么太平,偶尔有流浪的感染生物群游荡。”陈岩的声音依旧平静,没有恐吓,只是陈岩述事实,同时收回了那块矿石,“而且,我看你方向是往东?我也正好要穿过叙拉古去维多利亚边境。顺路。”

荒野的寒风适时地卷起一阵沙尘,吹得能天使裹紧了外套。远处传来几声辨不清来源的、悠长的兽嚎。理智告诉她,拒绝一个陌生人的好意可能不明智,尤其是在这种地方。她再次看向陈岩,他的眼神坦荡,没有令人不适的打量,只有纯粹的、带着点书卷气的诚恳。

“……维多利亚?”能天使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嗯,去记录一片可能有价值的古地质断层。”陈岩点点头。

能天使沉默了几秒,荒野的冷寂和潜在的危险像无形的推手。她深吸一口气,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股混合着皮革、机油、尘土和淡淡烟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能天使。”她报上名字,声音干脆,然后敏捷地钻了进去,把背包和装着铳的长包裹小心地放在脚边。

“幸会,能天使。”陈岩笑了笑,重新发动车子。越野车低吼着,再次驶上荒野公路,将拉特兰的迷茫和荒野的孤寂暂时甩在身后。

车厢的空间比想象中更狭小。能天使的存在感很强,她身上带着荒野的尘土气息和一种年轻生命特有的蓬勃张力。最初的沉默有些尴尬,只有引擎的轰鸣和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

“地质勘探员…整天和石头打交道?”能天使率先打破了沉默,她调整了一下坐姿,侧头看向陈岩,帽檐下的好奇终于压过了戒备。

“差不多。”陈岩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夕阳的金辉勾勒着他侧脸的轮廓,“寻找矿藏,记录地层结构,研究大地变迁的故事。每一块石头,每一道岩层褶皱,都藏着几百万年甚至上亿年的秘密。”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沉浸其中的温和热忱。

“几百万年…”能天使咂舌,红黄色的眼睛睁大了,“那不是很无聊?整天对着不会说话的石头。”

“不会说话,但会‘表达’。”陈岩腾出一只手,指了指仪表盘旁边放着的一块拳头大小、有着明显贝壳化石印痕的灰白色岩石,“看这个,石灰岩里的双壳类化石。它告诉我们,这里在遥远的过去,曾是一片温暖的浅海。石头是沉默的史书。”

能天使凑近了些,看着那石头里清晰的贝壳轮廓,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哇哦…真的!所以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以前是海底?”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奇,像个发现宝藏的孩子。

“很有可能。”陈岩被她的反应逗笑了,“很有意思,对吧?世界远比我们看到的要奇妙和古老得多。”他顺势讲起在乌萨斯冻土带寻找冰核样本时遭遇的暴风雪,在萨尔贡沙漠深处发现奇异水晶矿脉的经历,语气平和,细节生动。

能天使听得入神,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倾向驾驶座的方向。她分享起拉特兰的生活碎片:甜得发腻的各式点心,庄严却有时显得刻板的仪式,高耸入云的尖塔和总是回荡的钟声。她巧妙地避开了离开的原因,只笼统地说想出来看看更大的世界。“…感觉像关在一个精致的大笼子里,虽然漂亮,但看久了,连天空都是固定形状的。”她的声音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

“追求自由不是坏事。”陈岩的声音很温和,像在陈岩述一个简单的真理,“大地广阔,总有无数的未知等着被发现。”他转动方向盘,避开路面一个深坑,车身颠簸了一下。能天使的身体随着惯性轻轻一晃,手臂不经意地碰到了陈岩握着方向盘的小臂。

两人都顿了一下。

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清晰的温热感。能天使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缩回手,脸上有些发热,幸好帽檐遮住了大半。陈岩似乎也轻咳了一声,目光依旧看着前方,但车厢里原本轻松的气氛,似乎悄悄掺进了一丝微妙的、不易察觉的电流。

“抱歉。”能天使小声嘟囔了一句。

“路况不太好。”陈岩自然地接话,仿佛刚才的触碰只是再正常不过的颠簸。

夕阳沉入地平线,只留下漫天燃烧的晚霞。荒野彻底被暮色笼罩,风更冷了。陈岩熟练地将车子驶离公路,在一片相对避风的低矮山坳里停下。四周是起伏的荒丘和稀疏的枯草,远处传来几声夜枭的鸣叫。

“今晚只能在这里露营了。”陈岩熄了火,打开车门,一股清冷的空气涌了进来。

能天使跟着跳下车,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陈岩从后备箱拿出简易帐篷、睡袋、一个小型燃料炉和一些罐头食物。他动作麻利,显然对这种野外生活习以为常。能天使也上前帮忙,学着陈岩的样子固定帐篷的地钉,虽然动作有些笨拙。

篝火很快升了起来。橘红色的火焰跳跃着,驱散了黑暗和寒意,噼啪作响的木柴散发出好闻的松脂香气。两人围着火堆坐下,分享着加热的豆子罐头和硬面包。温暖的食物下肚,身体也跟着暖和起来。

沉默再次降临,但不同于车里的尴尬,此刻的沉默被篝火的暖意和荒野的静谧包裹着,显得平和而舒适。能天使抱着膝盖,下巴搁在手臂上,望着跳跃的火焰出神。火光映照着她年轻的脸庞,帽檐下的红黄色眼眸里,映着两簇小小的火苗,也映着白日里被刻意压下的、离开故土后的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她不再像白天在车里那样充满好奇和活力,此刻的她,安静得像一只暂时收起翅膀的鸟。

陈岩默默地添了根柴,火焰窜高了些。他看着火光中能天使的侧影,那抹脆弱让他心底某个地方微微动了一下。他拿起放在旁边的水壶,倒了一杯还温热的草药茶,递了过去。

“喝点热的,驱驱寒气。”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低沉温和。

能天使回过神,抬眼看向陈岩。篝火的光在他脸上跳跃,那双温和的眼睛里,没有怜悯,没有探究,只有一种沉静的、让人安心的力量。她犹豫了一瞬,伸手接过那杯热茶。指尖不经意间再次触碰到了陈岩的手指。这一次,她没有立刻缩回。

杯壁传来的温热,顺着指尖一路蔓延到心底。她捧着杯子,小口地啜饮着。微苦回甘的茶水流过喉咙,暖意从胃里扩散开,奇异地抚平了一些心头的褶皱。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在寒冷的空气中氤氲开。

“谢谢。”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鼻音。

陈岩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笑了笑,火光在他眼底跳跃。他拿起自己的水杯,也喝了一口。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坐在篝火旁,听着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听着荒野深处不知名虫豸的鸣叫,感受着火焰带来的温暖和彼此之间那份无声的、逐渐靠近的暖意。

夜深了,荒野的寒气更重。篝火的温暖范围有限,能天使裹紧了外套,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寒颤。

“去休息吧,帐篷里会暖和些。”陈岩站起身,指了指已经搭好的小帐篷。空间不大,勉强能挤下两个人。

能天使点点头,跟着钻进了帐篷。里面铺好了防潮垫和两个并排放置的睡袋。空间果然逼仄,两人几乎肩挨着肩。能天使脱下外套,钻进属于自己的那个睡袋,只露出脑袋。陈岩也很快在她旁边躺下。

黑暗瞬间吞噬了视觉,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能天使能清晰地听到旁边陈岩平稳的呼吸声,闻到睡袋上干净的布料气息和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烟草和尘土的味道。篝火的光透过薄薄的帐篷布,投下朦胧晃动的光影。荒野的寂静被放大,显得帐篷里两个人的存在感格外强烈。

白天在车厢里的触碰,刚才递茶时指尖的温热,此刻在黑暗和寂静中被无限放大。一种莫名的、带着点焦渴的紧张感悄悄爬上能天使的心头。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有点快,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僵硬地躺着,一动不敢动。

旁边传来细微的布料摩擦声。陈岩似乎翻了个身,面朝着她的方向。黑暗中,他的呼吸似乎更近了些,温热的、带着男性气息的气流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额角。

能天使的呼吸微微一窒。她下意识地也侧过身,面朝着陈岩的方向。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模糊地感知到一个近在咫尺的轮廓。篝火的光影在他脸上晃动,勾勒出挺直的鼻梁和下巴的线条。

时间仿佛凝固了。帐篷外是广袤寒冷的荒野,帐篷内是狭小、黑暗、却因彼此的体温和呼吸而显得格外温热的空间。某种无声的、紧绷的张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带着试探,也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吸引。

陈岩的手动了动。没有明确的意图,只是在狭窄的空间里调整姿势时,手臂似乎不经意地越过了中间那条无形的界限,轻轻碰到了能天使蜷缩在睡袋里的手肘。

能天使的身体猛地一颤。那触碰像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空气中早已弥漫的、无形的引线。

她没有躲开。

这个细微的、无声的反应,如同一个明确的信号。

陈岩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带着一种缓慢却不容置疑的坚定,覆上了她放在睡袋外的手背。他的掌心温热而干燥,带着常年握持工具留下的薄茧,稳稳地包裹住她微凉的手指。

能天使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起来,像一面被擂响的小鼓。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被握住的那只手,指尖微微发麻。她没有抽回手,反而像是被那温暖蛊惑了,手指无意识地、轻轻地蜷缩了一下,反扣住了陈岩的几根手指。

这个细微的回应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更大的涟漪。

黑暗中,陈岩的气息骤然靠近。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发、眉心,带着一种灼热而急切的探寻。他的另一只手,带着试探的意味,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带着薄茧的粗糙触感,摩擦过她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能天使的身体微微绷紧,红黄色的眼眸在黑暗中努力睁大,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和那双在微光中显得格外深邃、仿佛燃烧着什么的眼眸。她没有抗拒那只手的触碰,反而像被磁石吸引般,微微仰起了脸。

无声的邀请。

下一秒,一个带着篝火烟尘气息和荒野寒意的吻,轻柔却又无比确定地落了下来,印在她的唇上。

起初只是唇瓣的贴合,带着试探的温热和柔软。能天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唇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像是惊讶,又像是某种压抑的释放。她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沉入这片突如其来的黑暗中。

这个吻迅速点燃了压抑许久的渴望。陈岩的唇不再满足于轻触,开始带着一种急切的侵略性辗转、吮吸,撬开了她微启的贝齿,灵巧的舌滑入她温热的口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邀请她与之共舞。能天使生涩地回应着,舌尖怯怯地触碰着他的,像初尝甘霖,很快就被卷入更深、更火热的纠缠之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隔着睡袋都能感受到彼此升高的体温。

唇舌的嬉戏点燃了燎原之火。陈岩的手不再满足于停留在她的脸颊。它带着滚烫的温度,顺着她颈侧敏感的肌肤滑下,探入睡袋敞开的领口。指尖带着薄茧,划过她光滑的肩头,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电流。他隔着薄薄的打底衫,抚上她胸前一侧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浑圆,掌心带着试探的力度包裹、揉捏。

“嗯…”能天使的身体猛地一弓,一声甜腻的呻吟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逸出。那陌生的、带着强烈刺激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汹涌的热流。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发现陈岩的一条腿不知何时已经挤进了她的睡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强硬地分开了她试图抵抗的双膝。

睡袋的束缚在情热的灼烧下显得如此多余。两人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带着急切的喘息从各自的睡袋里挣脱出来。黑暗中,布料摩擦的声音急促而暧昧。能天使感觉到自己单薄的上衣被撩起,冰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腰腹的肌肤,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但下一秒,就被陈岩带着惊人热力的大掌覆盖。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在她光滑紧绷的腰肢和背部流连、探索,每一次抚摸都像点燃一串火苗,最终汇聚成燎原之势。

陈岩的吻也离开了她的唇,沿着她仰起的、线条优美的颈项一路向下,留下滚烫湿润的痕迹。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锁骨窝里,牙齿轻轻啃噬着那处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夹杂着微痛的、令人眩晕的快感。能天使的手指深深插入他有些硬质的短发中,无意识地收紧,喉咙里发出破碎而甜腻的呜咽。

当那带着热力的唇终于覆盖上她胸前那一点早已挺立绽放的蓓蕾时,能天使的身体像被强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啊——!”

粗糙的舌苔灵活地卷弄、吮吸着那敏感的顶端,牙齿时而轻咬,带来一阵阵尖锐而灭顶的刺激。从未体验过的、如同潮水般的快感疯狂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汹涌的浪潮,身体在陈岩的身下无助地扭动、迎合。她的另一侧乳峰也被陈岩宽厚的手掌覆盖,指尖捻动着同样硬挺的乳尖,带来双重的、令人窒息的刺激。

陈岩的手一路向下,带着燎原之势,探入她早已被浸湿的裤腰边缘。指尖掠过平坦紧绷的小腹,直接触碰到那一片隐秘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那湿滑滚烫的触感让他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

能天使的身体在他手指触碰到最敏感核心的瞬间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被陈岩的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指尖没有犹豫,带着探索的意味,拨开了那两片早已濡湿、微微颤抖的娇嫩花瓣,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顶端、充血挺立的、如同珍珠般的小小硬核。

“呃啊——!别…那里…”能天使猛地弓起腰,双腿紧紧夹住了陈岩在她腿间作乱的手臂,但那夹紧的动作更像是将他的手指更深地禁锢在那片湿热的沼泽里。强烈的刺激让她语无伦次,红黄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瞳孔涣散。

陈岩的指尖带着薄茧,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围绕着那颗敏感至极的小珍珠打圈、揉压。每一次按压都带来一阵让能天使眼前发白的强烈电流。她的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起伏、挣扎,却又像被钉住的蝴蝶,无处可逃。呻吟声变得高亢而破碎,带着哭腔,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欢愉。大量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将他的手指彻底浸湿,发出细微而淫靡的水声。

“放松…”陈岩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灼热的气息和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他的吻再次落下,堵住了她破碎的呻吟,同时,那在她腿心肆虐的手指,开始变换角度,两根手指并拢,带着她汹涌的爱液,开始试探性地、向那从未被外人造访过的、紧致火热的甬道入口探索、按压。

入口的嫩肉异常敏感,被异物触碰的瞬间带来强烈的排斥感和一丝微痛。能天使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抗拒的呜咽。但陈岩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和强势,分散着她的注意力。他的手指沾满了她自己的滑腻爱液,耐心地、极其缓慢地在入口处打着圈按压,感受着那处紧窒的肌肉在他耐心的安抚下,一点点放松、软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微微翕张,分泌出更多的湿滑。

当第一根手指的指尖终于突破那层柔韧的阻碍,缓缓滑入那紧致、火热、如同天鹅绒般包裹上来的甬道时,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能天使的身体猛地一颤,甬道内壁瞬间绞紧,死死地箍住了那根入侵的手指,带来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饱胀感。

“哈啊…”她长长地、颤抖着呼出一口气,身体深处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渴望被更彻底地填满。

陈岩的手指没有立刻抽动,只是停留在那温暖的包裹中,感受着她内壁的悸动和吮吸。他低头,再次吻住她,另一只手依旧在揉弄着她胸前敏感的蓓蕾。直到感觉她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甬道内部的绞紧也稍稍放松,他才开始极其缓慢地、小幅度地在那湿滑紧窒的通道里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粘腻水声,每一次深入都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

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随着手指的抽送在她体内流窜、积累。能天使的呻吟声变得绵长而甜腻,身体开始无意识地向上挺动,迎合着那根手指的节奏。她双腿间的湿意更加汹涌,完全浸透了她身下垫着的衣物。

陈岩的呼吸也愈发粗重。能天使身体内部那惊人的紧致、火热和湿滑的包裹感,以及她生涩却又无比诚实的热情反应,都让他身体里压抑的火焰燃烧到了顶点。他抽出手指,那上面沾满了晶莹黏稠的爱液。在能天使迷离而带着一丝茫然的目光中,他迅速地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束缚。

黑暗中,能天使只看到一个模糊而充满力量感的轮廓压了下来。一个滚烫、坚硬、尺寸惊人的灼热物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抵在了她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门户大开的柔软入口。

那巨大的存在感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退缩,一种本能的、对未知的恐惧攫住了她。“等…等一下…”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

陈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俯下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灼人的热度:“别怕…看着我…”他引导着她的手,触碰上那根蓄势待发的、坚硬如铁的滚烫柱体。

能天使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瑟缩了一下,但指尖传来的惊人硬度、灼人温度和上面虬结跳动的脉络,让她心头猛地一悸。那是一种纯粹的、野性的、充满征服力量的存在感。恐惧奇异地混合进了一种更强烈的、被吸引的渴望。她不再退缩,红黄色的眼眸在黑暗中努力聚焦,迎上陈岩俯视她的、同样燃烧着火焰的深邃目光。

陈岩深吸一口气,腰胯带着一种缓慢却无比坚定的力量,向前沉下。

硕大滚烫的龟头首先触碰到了那两片湿滑柔嫩的花瓣,带来一阵强烈的、被撑开的异样感。能天使的呼吸瞬间停滞,手指紧紧抓住了身下的睡袋。陈岩没有急躁,只是用那巨大的前端,反复地、耐心地在她湿滑的入口处研磨、挤压,每一次都更深地嵌入一点点,感受着那紧窒的环状肌肉在他持续的压迫下,一点点屈服、软化、张开。

“呃…嗯…”能天使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呜咽。那缓慢的、被强行撑开的感觉,混合着强烈的异物感和一丝尖锐的微痛,但更汹涌的,是身体深处被唤醒的、更加猛烈的空虚和渴望。她感觉到自己的内壁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去润滑那可怕的入侵者。

当那巨大的龟头终于突破了最后一丝抵抗,强行挤开了紧窄的入口,缓慢而坚定地楔入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火热的甬道深处时——

“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终于冲破了能天使的喉咙。

撕裂般的痛楚清晰地传来,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脚趾紧紧蜷缩。那根巨物实在太粗、太大,她的身体感觉像是要被从中劈开。泪水瞬间涌出了眼眶。

陈岩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颈侧。“很疼?”他压抑着声音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能天使大口喘息着,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甬道深处被那滚烫坚硬的异物强行填满的饱胀感是如此清晰而强烈,那撕裂的痛楚还在持续,但奇异的是,一种更深沉的、被彻底占据和填满的满足感,竟然也随着那痛楚一起滋生出来。她需要这个。需要这强大的力量将她从无边的迷茫和孤独中拖拽出来。

“没…没事…”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却主动抬起手,环住了陈岩的脖子,将他的头拉得更低,主动吻上他的唇,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决绝,“继…继续…别停…”

她的邀请如同最后的冲锋号角。陈岩低吼一声,不再压抑自己。他紧紧抱住她,腰胯猛地向前一沉!

“呃啊啊啊——!!!”

这一次的贯穿,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那根滚烫的巨物如同烧红的利剑,瞬间破开了所有剩余的阻碍,凶狠地、一插到底!直接撞上了她甬道最深处那柔软娇嫩的花心!

极致的痛楚混合着同样极致的饱胀感和被彻底贯穿的冲击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能天使的全身!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身体被那股力量贯穿、顶起,灵魂都在这剧烈的冲击下颤抖!甬道内壁在剧痛和刺激下疯狂地痉挛、绞紧,死死地包裹、吮吸着那根深埋其中的凶器,带来一阵阵令头皮发麻的尖锐快感。

陈岩也被那极致紧窒、火热、湿滑的包裹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冷气。他停顿了几秒,感受着身下娇躯的剧烈颤抖和甬道深处那要命的吮吸绞缠,然后猛地开始了抽送!

粗壮的肉棒带着惊人的力量和速度,从她湿滑紧窒的甬道里凶狠地抽出大半,带出飞溅的爱液,紧接着又以更加狂暴的力量,狠狠地重新贯入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棱角分明地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击碾压着那一点娇嫩的花心软肉!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肉体猛烈撞击的沉闷声响和粘稠的水声在狭小的帐篷里疯狂回荡!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能天使的身体在睡袋上无助地弹跳、滑动。胸前饱满的乳峰随着撞击剧烈地上下晃动着。最初的剧痛在狂暴的冲撞和身体内部被强行点燃的欲火中迅速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抗拒的、如同海啸般汹涌的快感!

“啊!好深…顶…顶到了…呃嗯…慢点…太快了…啊啊啊——!”能天使的哭喊声早已变了调,充满了被强行送上快感巅峰的混乱与失控。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抬起,死死地缠住了陈岩劲瘦的腰,脚踝在他背后交叠紧扣,仿佛要将那带来极致感受的凶器更深地锁在自己体内。她的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每一次凶狠的贯穿!甬道内壁的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绞缠着那根进出的巨物,分泌出更多温热的润滑液。

陈岩的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能天使的身体在他身下如同一叶狂涛中的扁舟,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浪潮反复抛起、摔落。她的意识在灭顶的感官刺激中沉浮、模糊,红黄色的眼眸完全翻白,瞳孔涣散到了极致,只剩下纯粹的情欲火焰在燃烧。大量的泪水、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汗水,将她潮红的脸颊彻底打湿。她的呻吟声高亢而破碎,如同濒死的天鹅在歌唱,充满了极致的痛苦与无上的欢愉。

就在能天使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永无止境的冲撞彻底撕碎、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深渊时,陈岩猛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他庞大的身躯瞬间绷紧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腰胯以最大的力量狠狠地向下一沉,将那根滚烫的巨物死死地钉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熔岩般滚烫粘稠的液体,带着强劲的冲击力,猛地、持续不断地喷射在她痉挛抽搐的花心深处!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量的激流,如同高压水枪般冲刷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呃啊啊啊——!!!去了…去了——!!!!”被那滚烫的激流猛烈冲刷的极致刺激,瞬间引爆了能天使体内积累到顶点的所有快感!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尖啸!身体疯狂地向上反弓绷紧,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失控地痉挛抽搐!红黄色的眼眸瞬间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被极致白光彻底吞噬的空白!

持续了数波强劲的喷射后,陈岩紧绷的身躯才缓缓放松,沉重地覆压在能天使同样脱力的身体上。两人都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彼此的身体。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根部,似乎也微微膨胀,牢牢地卡在了她高潮后依旧在疯狂吮吸、痉挛的甬道深处,暂时无法分离。

小小的帐篷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以及篝火透过帐篷布传来的、细微而温暖的噼啪声。荒野的寒气似乎被彻底隔绝在外。能天使的意识如同沉船般,缓慢地从一片被滚烫和满足感充斥的温暖虚空中浮起。身体像是散了架,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彻底撑开、贯穿、蹂躏过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肿胀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填满后的沉重余韵。但那沉重感里,却奇异地包裹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深沉的平静和满足。

陈岩的呼吸也渐渐平复下来。他没有立刻退出,只是微微撑起一点身体,借着帐篷外篝火的微光,低头看着身下的能天使。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和汗水的湿迹,红发黏在颊边,红黄色的眼眸半睁着,眼神迷离而涣散,带着高潮后的空茫和一丝脆弱的余韵。那副被彻底征服、被情欲洗涤过的模样,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的美感。

他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温柔,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痕。动作很轻,带着事后的温存。

能天使的身体因为这触碰而微微瑟缩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她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地、如同寻求温暖的小动物般,向陈岩的怀里蜷缩了一点,将脸埋进他汗湿的颈窝。那里有他沉稳的心跳,有他身上的味道——汗水、尘土、烟草,还有情欲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陈岩无声地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密地拥在怀里。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帐篷外,荒野的风依旧在呼啸,但帐篷内,只有篝火的暖意和劫后余生般的、沉静的亲密。那巨大的迷茫和孤独感,似乎在这激烈的结合和此刻的相拥中,暂时被驱散了。

能天使在陈岩温暖的怀抱里,嗅着他颈间的气息,听着帐篷外篝火的噼啪声,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酸胀和火辣辣的余韵,但一种奇异的、深沉的安宁感包裹着她。她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入这片黑暗的、带着体温的温暖之中。离开拉特兰后的第一夜,在荒野的帐篷里,在身体的极致痛楚与欢愉之后,她找到了一个暂时的、温暖的停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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