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入狱惩戒,东厂督主与嘴硬锦衣卫

小说:东厂督主与嘴硬锦衣卫 2025-09-11 22:02 5hhhhh 5430 ℃

诏狱最深处的刑房里,血腥味与沉水香诡异地交融。

裴湛被铁链悬吊在刑架上,玄色飞鱼服早已被鞭子抽得褴褛不堪,露出蜜色肌肤上纵横交错的血痕。

他啐出口中血沫,抬眼看向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女

子。

"虞督主好大的威风。”他声音沙哑却带着刺人的锋芒,“锦衣卫办案何时轮到东厂指手画脚?”

虞千昭慢条斯理地用绢帕擦拭手中乌金鞭,猩红官袍在火把映照下如凝固的血液。

她抬眸时,金丝镜链轻晃,遮不住眼底寒光。

“裴千户私自调查漕运案,可是越了规矩。”她突然扬鞭,破空声后是皮肉炸开的脆响。

"呃——!”裴湛浑身肌肉绷紧,新添的鞭痕从右肩斜贯至左腰,与先前十七道伤痕组成残酷的网。

他咬紧牙关咽下痛呼,冷笑道:“东厂是要替漕运衙门遮丑?看来传闻虞督主收受...”

话未说完,虞千昭已疾步上前掐住他下巴。

鎏金护甲陷入皮肉,她声音轻柔如毒蛇吐信:"本督主今日就教教你,什么叫祸从口出!”

铁链哗啦作响,裴湛被粗暴地按在刑凳上。

精铁镣铐锁住他手腕脚踝,官服下摆被猛地掀至腰间。

他剧烈挣扎起来:“虞千昭!你敢……”

"啪!”

乌金鞭带着倒刺狠狠抽在臀峰,瞬间掀起一道紫棱。

裴湛的背脊猛地弓起,手指在刑凳边缘抓出几道白痕。

他死死咬住下唇,将痛呼硬生生咽回喉咙。

虞千昭手腕翻飞,十鞭下去,那两团紧实肌肉已肿起一指高,青紫交错间渗出细密血珠。

裴湛的呼吸变得粗重,额角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脖颈滑落,在锁骨处积成一小洼。

"才这点就受不住了?”虞千昭用鞭梢挑起他的下巴,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锦衣卫的硬骨头,原来不过如此。”

裴湛猛地别过脸,冷笑一声:"东厂的手段,就这点能耐?"

"嘴硬。"虞千昭眸色一沉,突然扯开他的腰带,将亵裤一把拽至膝弯。

裴湛的身体瞬

间僵硬,耳尖泛起不自然的红色:"你……"

"啪!"

一鞭精准抽在臀腿交界处最嫩的皮肉上,裴湛的膝盖不受控制地抽搐,脚趾在靴子里蜷缩起来。

这一鞭比先前任何一下都痛,像是烙铁直接按在神经上。

虞千昭不紧不慢地绕着刑凳踱步,鞭子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度:"三十鞭,本督主倒要看看,裴千户的骨头是不是和嘴一样硬。”

接下来的鞭打如同暴雨般落下,每一下都精准地重叠在已经肿胀的皮肤上。

裴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后背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当第二十七鞭抽在臀缝时,他终于忍不住从齿缝间挤出一声闷哼,手指在刑凳上抓出几道血痕。

"求饶,本督主就停手。"虞千昭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汗湿的鬓角。

裴湛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倔强的火焰:“休想。”

虞千昭冷笑,突然改变角度,一鞭抽在他大腿内侧。裴湛的身体猛地弹起,又被镣铐狠狠拉回,发出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

"这里很敏感吧?"虞千昭用鞭梢轻轻划过那片红肿的皮肤,满意地看着他浑身战栗,“诏狱有三百六十种刑罚,裴千户想一一尝试?”

裴湛额头抵着刑凳,脖颈青筋暴起,却硬是没吭一声。

裴湛闭上眼睛,喉结滚动:"要打便打,废什么话。”

接下来的五十鞭,虞千昭专挑最脆弱的地方下手——臀缝、大腿内侧、甚至偶尔擦过隐秘的入口。裴湛的臀部已经肿得发亮,紫黑色的鞭痕交错成网,有些地方开始渗出血丝。

他的呼吸变得破碎,每一次鞭子落下,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痉挛,但始终没有发出求饶的声音。

当第八十鞭落下时,裴湛的指尖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汗水在刑凳下积成一小滩。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出现黑色的斑点,但每当鞭子落下,剧痛又会将他拉回现实。

虞千昭突然停手,用冰凉的鎏金护甲抚过

他滚烫的皮肤:"知道为什么打这里吗?"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因为这里最羞耻,最能摧毁一个人的尊严。”

裴湛睁开眼,睫毛被汗水打湿成一簇簇。

他扯出一个嘲讽的笑:“督主...莫非...有经

验?”

虞千昭眼中寒光一闪,最后一鞭带着破空声抽在最脆弱的入口处。

裴湛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终于冲破喉咙,又被他生生咽回去,变成一声闷哼。

“一百。"虞千昭扔下鞭子,看着刑凳上颤抖的身躯,"裴千户果然名不虚传。”

"骨头倒是硬。”虞千昭扔了鞭子,从炭盆中钳起块烧红的烙铁,"不知道这里...”烙铁悬在你这里,能不能也这么硬气?”

热浪灼得肌肤刺痛,裴湛瞳孔骤缩。

就在烙铁即将按下的瞬间,门外传来急促叩

击:"督主,首辅大人急召!”

虞千昭啧了一声,烙铁扔回炭盆溅起火星。

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我们晚些继续。”湿热气息喷在耳廓,与话语内容形成残忍反差。

铁门轰然关闭后,裴湛才放任自己颤抖。

臀上火辣辣的痛感直冲脑门,他盯着墙上刑具的影子——铁处女、桫指、脑箍...

最醒目的是那排闪着寒芒的银针。

不知过了多久,当脚步声再次响起时,他条件反

射地绷紧身体。

"怕了?"虞千昭了身黛蓝常服,手中托着个紫檀木盒。

见他不答,她轻笑一声打开盒子,取出块黄澄澄的老姜。

“漕运案水深得很,裴千户何必瞠这浑水?"

裴湛冷笑:"虞督主是要屈打成招?"

"不。"她突然掐住他后颈,"是要你长记性。”

剧痛来得猝不及防。

那块生姜被生生塞进饱受鞭打的肛口,粗糙表皮摩擦着撕裂的黏膜。

裴湛眼前发黑,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十指在刑凳上抓出深深白痕。

“这才刚开始呢。”

虞千昭抚过他汗湿的背脊,突然将三寸银针扎入臀峰。

裴湛浑身剧震,针尾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某种

诡异的装饰。

接连七针下去,他整个臀部已如刺猬般竖起寒芒。

"跪着。”

镣铐解开瞬间,裴湛踉跄栽倒,又被粗暴提起。膝盖砸在青砖上的闷响让

人牙酸,他不得不挺直腰背维持平衡,牵动身后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疼痛。

虞千昭坐在太师椅上品茶,时不时用戒尺拨弄他臀上的针。

两个时辰后,鲜血已顺着裴湛大腿流到脚踝,他面色惨白如纸,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

"求饶就放过你。"她蹲下身,指尖抹过他唇上咬出的血痕。

裴湛涣散的目光骤然凝聚,竟扯出个挑衅的笑:“虞督主...就这么点本事?”

虞千昭手中的戒尺狠狠抽在针尾,七根银针齐根没入。

裴湛终于惨叫出声,向前栽倒时被虞千昭接住。

她眉头紧蹙,动作却意外轻柔地拔出那些针,又小心取出已被血染透的姜块。

"倔驴..."她低声咒骂,打横抱起意识模糊的锦衣卫。

穿过三道暗门竟是间雅致寝室,沉香木拔步床上铺着软缎。

裴湛被面朝下安置时还在挣扎:“少假惺惺...”

虞千昭按住他后腰:"再动就把姜片塞回去。"威胁果然奏效,身下人肌肉紧绷却不再反抗。

她取来药箱,先用烈酒冲洗伤口,裴湛背部线条瞬间绷成弓弦。

“漕运衙门背后是宁王。”她突然开口,指尖蘸着药膏抚过那些鞭痕,"你查到的账本只是冰山角。"药膏转到臀缝时,裴湛猛地抽搐,她不得不扣住他腰胯:"别动,裂得更深了。”

裴湛闷哼:"所以东厂是在......杀人灭口?”

"蠢货。”虞千昭将止血药粉按在肛裂处,“宁王的人今晚要毒杀你,诏狱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虞千昭声音忽然放软,"你但凡刚才不顶撞我,也不至于这样。”

室内骤然寂静,只余烛花爆响。

裴湛侧脸陷在锦被里,长睫投下阴影遮住神情。

当虞千昭为他膝盖上药时,他突然抓住她腕:"为什么...保护我?”

虞千昭挣开他的手,继续涂抹药膏:"你死了谁替我查案?"见他沉默,她忽然俯身,朱唇几乎贴上他耳垂,“不过裴千户的屁股...确实比想象中好看。”

"你——!"裴湛耳根通红正要发作,却被按回床上。虞千昭将一叠密函塞到他枕边:"三日后放你出去,继续查漕运案。”

她走向门口又回头,“记住,你现在是我的狗了。”

小说相关章节:东厂督主与嘴硬锦衣卫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