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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据点,异世痒途

小说:异世痒途异世痒途 2025-09-11 22:02 5hhhhh 8360 ℃

末云寨的残垣断壁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灰败的光,断戟与枯骨散落在杂草间,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腐臭的混合气味。欧阳清辞屏住呼吸躲在半截石墙后,指尖扣着三枚银针 —— 方才探查时不慎踢到松动的瓦片,惊动了巡逻的魔教教徒,不过片刻就被三十余人围在这处死角。

“小子,出来受死!” 为首的疤脸教徒挥着鬼头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敢闯咱们的地盘,是活腻了不成?” 周围的教徒发出哄笑,脚步声从四面八方逼近,碎石滚动的声响像敲在心头的鼓。

欧阳清辞深吸一口气,正欲先发制人,却见西侧的教徒突然像被无形的力量掀飞,惨叫声还未落地就戛然而止。一道素白身影踏过断墙的缺口,白发如霜雪般在风里扬起,冰蓝色的眼瞳扫过人群时,带着能冻结血液的寒意。

“凌霜月?!” 疤脸教徒的声音陡然发颤,鬼头刀 “哐当” 落地,“您…… 您不是早就……”

回答他的是一道匹练般的剑光。寒月剑法的冷冽在这一刻显露无遗,银辉闪过之处,教徒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纷纷倒地,伤口处凝结着细碎的冰晶。不过瞬息之间,三十余人便已毙命,只有风声在残垣间呜咽。

“霜月。” 欧阳清辞松了口气,从石墙后走出,看着她收剑时微微颤抖的指尖 —— 方才那几下虽看似轻松,却显然牵动了她的暗伤。

凌霜月没有看他,素白长袍的下摆沾了几点血渍,更衬得肌肤胜雪。“跟我来。”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转身走向寨后山崖,赤足踩在碎石上悄无声息,脚踝处的冷白肌肤与灰败的地面形成刺目的对比。

山崖下有一处天然溶洞,洞内竟铺着一层干燥的茅草,角落里堆着几个油布包。凌霜月取下腰间的火折子点燃松明,火光跳跃着映出她冰蓝色的眼瞳,眸底那丝难以察觉的痛苦被照得愈发清晰。

“你的伤……” 欧阳清辞刚开口,就见她蜷坐在茅草堆上,指尖死死掐着膝盖,指节泛白。

“无妨。” 凌霜月别过脸,银发滑落遮住半张脸,“只是旧伤犯了。” 她的声音发紧,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 方才强行运功,经脉里的寒意如潮水般反扑,此刻正像无数冰针在血肉里钻刺。

欧阳清辞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伸手想碰她的手腕,却被她猛地挥开。“别碰我。”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冰蓝色的眼瞳里泛起水光,不知是痛的还是别的,“我自己能……”

话未说完就被他按住肩膀。欧阳清辞的掌心带着温热的内力,顺着她的经脉缓缓游走,目光落在她赤着的脚上 —— 那双脚此刻正因为痛苦而蜷缩着,脚趾缝间的肌肤娇嫩得像易碎的玉,在火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放松点。”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脚背,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身体,“上次教你的吐纳法,还记得吗?”

凌霜月的呼吸一滞,脚趾下意识地蜷起。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像燃着一簇小火,与经脉里的寒意碰撞出奇异的痒意,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脚背,喉间溢出细碎的喘息。“荒唐。” 她低声斥责,却没有再推开他。

欧阳清辞的指尖顺着足弓往上,停在她的脚趾缝间轻轻摩挲。那里的肌肤果然如记忆中般娇嫩,只是轻轻一碰,就见她浑身一颤,冰蓝色的眼瞳瞬间蒙上水汽,嘴角紧抿着才没发出声音。

“这里还是这么敏感。” 他低笑一声,指尖加重了力道,“每次碰到这里,你的暗伤就会缓解些,不是吗?”

“闭嘴。” 凌霜月的声音发颤,想缩回脚却被他牢牢按住脚踝。那处的痒意越来越烈,与经脉里的刺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让她羞耻的快感,迫使她仰起脖颈,银发散落在茅草堆上,露出优美的天鹅颈。

松明的火光渐渐微弱,溶洞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凌霜月的暗伤在痒意的冲击下果然缓解了不少,只是脸颊已泛起红霞,冰蓝色的眼瞳里水光潋滟,再也装不出半分平日的清冷。

“霜月,” 欧阳清辞停下动作,看着她微张的唇瓣,“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别过脸,避开他的目光,声音恢复了些许冰冷:“路过。” 可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她 —— 谁会特意路过这种绝地?

欧阳清辞没有戳破,只是拿起角落的油布包打开,里面竟是几块干净的糕点和一壶清水。“先垫垫肚子。” 他递过去一块桂花糕,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轻轻一颤。

凌霜月接过糕点的动作有些僵硬,小口咬着时,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他 —— 火光下,他手臂上的绷带已被汗水浸透,显然刚才的围攻也耗费了不少力气。她的指尖动了动,最终还是收回了手,将那份关切藏回冰蓝色的眼瞳深处。

桂花糕的甜香在溶洞里弥漫,凌霜月小口嚼着,冰蓝色的眼瞳却时不时瞟向欧阳清辞手臂上的绷带。他正低头用清水擦拭着伤口,动作轻缓,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衣襟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去江南的路上,” 欧阳清辞忽然开口,声音打破了溶洞的寂静,“那些看似意外的埋伏,每次都有人提前扫清痕迹,是你吧,霜月?”

凌霜月的咀嚼动作一顿,银发遮住的脸颊微微发烫。她没有抬头,只是将剩下的半块糕点塞进嘴里,含糊地 “嗯” 了一声,算是默认。这声轻哼虽短,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两人之间漾开圈圈涟漪。

欧阳清辞放下水壶,转过身看着她。火光下,她的侧脸线条柔和了许多,冰蓝色的眼瞳在睫毛的阴影里闪烁,少了平日的疏离,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局促。“谢谢你。”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真诚的暖意。

凌霜月的指尖蜷缩起来,茅草被攥得发皱。她想说 “举手之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别过脸,望着溶洞深处的黑暗,仿佛那里藏着能让她平静下来的秘密。

“那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欧阳清辞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缓缓向她靠近。他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汗味和青草香,混着桂花糕的甜,形成一种奇异的诱惑,让凌霜月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乱了节奏。

她刚想开口说 “不必”,就听他凑近自己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不如,就让我这个晚辈,好好让霜月前辈爽一爽吧?”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炸得凌霜月浑身一颤。她猛地抬头,冰蓝色的眼瞳里满是震惊和羞愤,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泛起了粉色。“欧阳清辞!你……” 她的声音发颤,想说些斥责的话,却被他眼底的灼热看得心头一跳,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欧阳清辞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她的肌肤冰凉,像上好的寒玉,却在他的触碰下微微发烫。“霜月,你我之间,何必再装呢?”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唇瓣,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每次我触碰你的脚趾缝,你眼底的渴望都藏不住。”

凌霜月的呼吸愈发急促,冰蓝色的眼瞳里水光潋滟。她想推开他,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底尘封的欲望,那些被清冷面具掩盖的悸动,此刻正汹涌而出。

“我……” 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细碎的喘息。

欧阳清辞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她的唇瓣冰凉而柔软,带着桂花糕的甜香。凌霜月起初还在挣扎,可随着他吻得越来越深,她的反抗渐渐微弱,最终化为一声低低的呜咽,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停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她的腰身纤细,肌肤冰凉,却在他的触碰下泛起一层薄红。凌霜月的身体微微颤抖,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冰蓝色的眼瞳里早已没了平日的清冷,只剩下浓浓的情迷。

“霜月……” 欧阳清辞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在她耳边低语。

凌霜月没有回应,只是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他的怀里。溶洞里的火光跳跃着,映照着两人交缠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将所有的清冷和疏离都融化在这炙热的情欲里。

欧阳清辞的吻渐渐往下,落在凌霜月的颈窝,指尖则顺着她素白长袍的系带滑去。那缎带系得并不紧,他只轻轻一扯,衣襟便豁然敞开,露出里面如凝脂般的肌肤。月光般的银发垂落,遮住了她半露的肩头,却更添了几分诱人的朦胧。

“霜月,你的身子还是这么美。” 他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指尖划过她冰凉的锁骨,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微微跳动的脉搏。

凌霜月的呼吸一滞,冰蓝色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慌乱。她想合上衣襟,手臂却被他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那件素白长袍彻底褪下,露出一具毫无瑕疵的身体。常年不见光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胸前的柔软小巧而精致,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唯独那双腿修长笔直,在火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你……” 她的声音发紧,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却被他轻轻按住肩膀。

欧阳清辞没有说话,只是缓缓褪去自己的衣物。当他那坚硬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时,凌霜月的脸颊瞬间飞起红霞,下意识地别过脸,冰蓝色的眼瞳里却忍不住泛起水光。

“怕了?”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感受着她瞬间绷紧的身体,“上次疗伤时,你可不是这副模样。”

提到上次,凌霜月的耳根更红了。那次暗伤爆发,她在意识模糊中被他这样…… 想到那些羞耻的画面,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里竟隐隐升起熟悉的燥热,与经脉里的寒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痒意。

“欧阳清辞,你别太过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却没有真的生气。那清冷的面具下,早已藏不住翻涌的欲望。

欧阳清辞没有理会她的斥责,只是缓缓向她靠近。他的下体离她越来越近,几乎要碰到她的肌肤。凌霜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气息,让她浑身发颤,脚趾不自觉地蜷起,脚心泛起细密的汗珠。

“霜月,看着我。” 欧阳清辞的声音带着蛊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凌霜月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缓缓抬起眼。当她的目光落在他那坚硬的下体上时,脸颊红得像要滴血,冰蓝色的眼瞳里水光潋滟,再也装不出半分平日的清冷。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烈,让她忍不住微微张开双腿,露出那片隐秘的地带。

“这才乖。”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缓缓向她靠近,“让我好好伺候你,我的前辈。”

凌霜月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像一只受惊的蝶。她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身体里的欲望也越来越烈,那些被清冷面具掩盖的悸动,此刻终于彻底爆发。

欧阳清辞的目光落在凌霜月蜷起的脚上,那十根修长的脚趾正微微绷紧,趾缝间的肌肤娇嫩得像含着水的玉。他俯身下去,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脚背,引得她浑身一颤,冰蓝色的眼瞳猛地睁开,带着几分警惕与慌乱。

“你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发紧,下意识地想收回脚,却被他轻轻按住脚踝。那处的肌肤冷白而细腻,被他掌心的热度烫得泛起薄红。

“帮前辈‘疗伤’啊。” 欧阳清辞低笑一声,指尖带着刻意的轻柔,缓缓探进她的脚趾缝。那里的肌肤果然敏感得惊人,只是轻轻一划,就见凌霜月的脚趾猛地蜷缩,脚背绷得笔直,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抽气。

“别…… 痒……”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冰蓝色的眼瞳里瞬间蒙上水汽。这处死穴被触碰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痒意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与身体里的燥热撞在一起,让她浑身发颤,连指尖都开始发软。

欧阳清辞没有停手,指尖在她的脚趾缝间反复摩挲,时而轻捻,时而划过。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战栗,看着她银发凌乱地铺在茅草上,看着她紧咬着唇瓣才没笑出声来,那副清冷面具碎裂的模样,比任何春色都要诱人。

“放松点,霜月。”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最终停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揉捏。同时,他的下体缓缓贴了上去,隔着极近的距离轻轻蹭着她的私密处,感受着那里渐渐升起的湿热。

“欧阳清辞……” 凌霜月的声音彻底乱了,痒意让她想笑,可下体传来的灼热触感又让她浑身发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逼得她眼角沁出泪珠,“你…… 停下……”

可她的反抗早已没了力气,身体反而不由自主地往前挺,渴望着更多的触碰。脚趾缝里的痒意越来越烈,她终于忍不住发出细碎的笑声,那笑声里裹着浓浓的春意,与压抑的呻吟缠在一起,在溶洞里荡开暧昧的涟漪。

“嗯…… 别挠了…… 痒……” 她的腰肢轻轻扭动,下体与他的摩擦越来越密,那层薄薄的隔阂仿佛随时都会被冲破。湿润的痕迹沾在他的肌肤上,烫得两人同时一颤。

欧阳清辞的指尖忽然加重了力道,在她最敏感的小脚趾缝里轻轻一按。凌霜月的笑声陡然拔高,身体猛地弓起,下体不由自主地往前顶,与他的坚硬撞在一起。

“啊……” 一声娇媚的呻吟终于冲破喉咙,她再也装不出半分清冷,冰蓝色的眼瞳里水光潋滟,脸颊红得像要滴血。脚趾缝里的痒意与下体的快感同时爆发,让她彻底沉溺在这荒唐的欢愉中,只能任由他摆布。

“舒服吗,霜月前辈?” 欧阳清辞低笑着,指尖依旧在她的脚趾缝里作乱,下体的摩擦也越来越快,“说出来,说你很舒服。”

凌霜月的意识早已模糊,只能用更急促的呻吟和笑声回应。溶洞里的火光映着她泛红的脸颊,映着两人交缠的身体,将所有的高傲与清冷都烧成了滚烫的欲望。

欧阳清辞看着凌霜月在痒意与渴望中迷离的模样,终于收回了在她脚趾缝间作乱的指尖。那处肌肤已泛着诱人的红,沾着细碎的汗珠,像被晨露浸润的花瓣。他扶着她的腰,调整好姿势,滚烫的坚硬在她湿润的入口处轻轻研磨。

凌霜月的呼吸骤然急促,冰蓝色的眼瞳死死盯着他,里面翻涌着羞赧、渴望与一丝残存的清冷。当那坚硬缓缓闯入时,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银牙紧紧咬着唇瓣,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可那痛意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极致快感,让她忍不住微微弓起脊背,主动迎了上去。

“霜月……” 欧阳清辞低唤着她的名字,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灼热的力道,撞得她浑身发颤,冰蓝色的眼瞳里瞬间蒙上水汽,所有的高傲与疏离都在这亲密的接触中土崩瓦解。

“嗯……” 凌霜月的呻吟终于不再压抑,从喉间汩汩溢出,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媚。她的银发凌乱地铺在茅草上,与身下的青丝交织,白皙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潮红,胸前的柔软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欧阳清辞的动作越来越快,溶洞里回荡着两人肉体碰撞的声响,与她的呻吟、他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靡丽的乐章。凌霜月的意识彻底被快感淹没,她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感受着他灼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

“快…… 再快一点……”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在他耳边厮磨,冰蓝色的眼瞳里只剩下纯粹的渴望。脚趾缝里残留的痒意还未散尽,与下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如坠云端,浑身的肌肤都泛起细密的战栗。

欧阳清辞被她的浪语刺激得更加兴奋,腰身猛地加速,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点。凌霜月的呻吟陡然拔高,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在他的小腹上,带着烫人的温度。

可她并未就此满足,反而主动挺动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嘴里胡乱地喊着:“别停…… 清辞…… 不要停……” 那清冷的面具早已碎裂成粉,只剩下沉溺在欲望中的迷乱与放纵。

火光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跳跃,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溶洞的石壁上,像一幅奔放而暧昧的画。凌霜月的呻吟越来越诱人,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浓浓的春意,彻底点燃了欧阳清辞心中的火焰,让他在这极致的欢愉中尽情沉沦。

溶洞里的喘息声愈发浓重,欧阳清辞看着凌霜月沉溺欢愉的模样,目光再次落到她蜷曲的脚趾上。那十根玉趾因情欲泛着莹润的粉,趾缝间还沾着细碎的汗珠,像藏着蜜的花蕊。他忽然俯身,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探进那处敏感的缝隙。

“唔……” 凌霜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刚从快感中缓过的神经瞬间被痒意攫住。冰蓝色的眼瞳骤然睁大,里面还凝着未散的水光,喉咙里溢出又痒又麻的呜咽。脚趾缝的痒意比先前更甚,像有无数细羽在同时搔刮,逼得她绷紧脚背,却又舍不得躲开这奇异的刺激。

“痒…… 清辞…… 别……” 她的声音软得像化掉的糖,搂着他脖颈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下体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蹭,与他的抽送形成默契的呼应。两种极致的感觉在体内碰撞、交融,像冰火相济的浪潮,一次次将她推向更高的云端。

欧阳清辞的指尖在她脚趾缝间灵活游走,时而轻捻,时而绕圈,同时腰身的动作愈发猛烈。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灼热的力道,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褶皱,而脚趾缝的痒意则像催化剂,让那快感变得更加汹涌、更加蚀骨。

“啊…… 不行了……” 凌霜月的浪叫彻底没了顾忌,银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冰蓝色的眼瞳翻起水雾,里面只剩下纯粹的迷乱。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脚趾因极致的痒意蜷缩又张开,下体的热流一波接一波地涌出,与他的冲撞交织成最靡丽的乐章。

在双重刺激的巅峰,凌霜月猛地绷紧身体,喉间爆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随后便软得像滩春水,彻底瘫在他怀里,只有轻微的战栗证明她刚经历过怎样的高潮。欧阳清辞也在此时低吼一声,滚烫的浊液灌满了她的深处,两人相拥着喘息,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火光渐渐微弱成一点火星。欧阳清辞抱着昏睡的凌霜月躺倒在茅草堆上,她的银发铺在他的臂弯里,冰凉的肌肤贴着他的胸膛,像一块温润的寒玉。他嗅着她发间清冷的香气,疲惫感席卷而来,很快也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洞外已传来鸟鸣。凌霜月先睁开眼,下意识地运气调息,却猛地愣住 —— 盘踞经脉百年的寒意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内力流转顺畅,甚至比巅峰时期更加浑厚。她抬手抚上胸口,那里再也没有熟悉的刺痛,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感。

“醒了?” 欧阳清辞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坐起身,只觉体内真气奔腾,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内视之下,丹田处的气旋凝实了数倍,竟是突破了瓶颈,稳稳站在了宗师境初期的门槛上。

凌霜月看着他,冰蓝色的眼瞳里闪过震惊、茫然,最终化作一丝复杂的暖意。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脚趾缝似乎还残留着那奇异的痒意,让她耳根微微发烫。“你的境界……”

“宗师境初期。” 欧阳清辞笑了笑,伸手替她拢了拢散落的银发,“看来,我们的‘疗伤’效果不错。”

凌霜月别过脸,避开他的目光,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晨光从溶洞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那些潜藏的情愫、百年的伤痛,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只剩下新生的希望与悄然滋生的暖意。

晨光穿透溶洞顶端的缝隙,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欧阳清辞与凌霜月并肩走出洞口,山风带着草木的清香扑面而来,吹散了洞中的暧昧气息。凌霜月拢了拢素白长袍的衣襟,银发在晨光中泛着霜雪般的光泽,冰蓝色的眼瞳看向远处的密林,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清冷:“我先去前面探路。”

欧阳清辞点头,看着她的身影如鬼魅般融入林间,只留下一片衣角扫过草叶的轻响。他知道,这是她习惯的方式 —— 看似疏离,却总在暗处守着一份隐秘的保护。他整理好衣物,循着来时的路往山下走,体内的真气流转自如,宗师境初期的力量让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

行至半山腰的岔路口,忽闻一阵熟悉的呼唤。“清辞!” 苏婉凝的声音带着急切与欣喜,她提着裙摆从林子里跑出来,鬓角的碎发有些凌乱,看到他的瞬间,眼眶立刻红了,“你没事吧?娘担心死了……”

欧阳清辞快步迎上去,握住她微凉的手:“娘,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他的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 —— 想必是一路急着寻找,被树枝划到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苏婉凝反复打量着他,确认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转身朝身后喊道,“芷兰,靖薇,快来!找到清辞了!”

欧阳芷兰和欧阳靖薇立刻从树后走出,小姨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干粮,看到他时眼睛一亮,几步跑过来捶了他一下:“你这小子,跑这么快干嘛?害我们找了一早上!” 大姑母则站在稍远些的地方,目光落在他身上,见他安好,悄悄松了口气,耳根却莫名泛起微红。

“让你们担心了。” 欧阳清辞的目光扫过三人,忽然注意到苏婉凝腰间的软鞭 —— 那是欧阳靖薇的防身武器,想必是路上怕遇到危险,大姑母给她带着的。

“对了,你怎么从这边出来了?我们去末云寨附近找了好几圈,都没看到人影。” 欧阳芷兰好奇地问,视线不自觉地瞟向他身后的密林,仿佛能看穿那片葱郁的绿意。

“我在里面探查时迷了路,绕到后山才出来。” 欧阳清辞没有提及凌霜月,他知道那位前辈不喜张扬。话音刚落,眼角的余光瞥见密林深处闪过一抹素白,像极了凌霜月长袍的颜色,他心头微动,却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我们先回去吧,路上再说。”

苏婉凝自然没有怀疑,拉着他的手往山下走,絮絮叨叨地说着她们如何担心,如何分头寻找,又如何在岔路口等了许久。欧阳芷兰在一旁插科打诨,说方才看到一只野兔,差点就追上了,逗得苏婉凝笑出了声。欧阳靖薇走在最后,目光偶尔扫过欧阳清辞的背影,又很快移开,落在路边的野花上,指尖轻轻捻着花瓣。

阳光穿过枝叶洒在四人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欧阳清辞能感觉到,密林深处那道清冷的目光始终若有若无地跟随着,像月光般安静,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他侧头看向身边的母亲,她的笑容温柔而真切,小姨的笑声爽朗明快,大姑母的沉默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关切 —— 这些温热的牵绊,与暗处那道清冷的守护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头涌起一股奇异的暖意。

走到山脚时,苏婉凝忽然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的石板路:“快看,晓蝶还在那边等着呢!” 吕晓蝶正踮着脚朝山上望,看到他们时,立刻露出惊喜的笑容,提着食盒跑了过来。

“公子,夫人,你们回来了!” 她将食盒递过来,里面的糕点还带着余温,“我怕你们饿,带了些吃的。”

欧阳清辞接过食盒的瞬间,眼角的余光再次瞥见密林边缘那抹素白悄然隐去,像从未出现过一般。他低头看向手中温热的食盒,又看了看身边言笑晏晏的三人,轻声道:“我们回家吧。”

一行人顺着石板路往住处走去,身影渐渐融入午后的暖阳里。密林深处,凌霜月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冰蓝色的眼瞳里映着那片温暖的光晕,久久没有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她才转身没入更深的绿意中,只留下一片被风吹动的银叶,缓缓落在青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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