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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猎食(暂定名),羞耻&背德,屈辱&不甘,2

小说:屈辱&不甘羞耻&背德 2025-09-11 22:02 5hhhhh 5900 ℃

我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任凭她支配我的身体,我的一切。

“陈默,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她的话语突然传来,不等我回答,便又自顾自说着。

“当你的一切都被我纳入体内,你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我的身体里没有光源,你的余生将在黑暗中度过。”

她顿了顿,又按揉了一下你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她的肠道强横阻挡的双腿,

“但好在,你还能听到我体内的声音,我的心跳声,我消化食物的声音,也许还有我呼吸的声音。

“我的身体会紧紧包裹着你,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你。我的身体,我的生活,我的动作,我身体本能的活动,就是你的全世界。”

她撑着沙发,将身体向后挪了一截,我的腹部也被她纳入体内。

“嗯~~~”

她的声音因我的不断深入而越发酥软娇媚,但却仍旧坚定描绘着独属于我的未来蓝图:

“在来找你之前,我邀请了我们的大学同学明天参加同学聚会。全班都会到场,包括你。

“只不过,你只能安安静静地待在我的身体里,以‘我的食物’的身份参与进来……”

此时此刻,我的胸肺正被她幽深的臀缝紧紧夹住,她拍了拍因我的进入而被撑起的臀丘,臀缝紧紧挤压着我的胸脯,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会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消化掉你的一切,你的身体,你的尊严,你的人格……统统都会化作我的养料。

“所有人都会知道,你,陈默,变成了我陆瑶的食物,他们会看着我肚子里的你一点一点变得圆润,慢慢缩小,最后消失在我的身体里。

“你会成为我的胸,我的臀,我的腿,我的腹,你会均匀地分布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那时候,你就不再是陈默了,你只是……我的一部分,我身上的肉,我体内流淌的血,是我积蓄起来的脂肪。

“这就是你对我当年伤害的补偿,是你因为当年的狂妄而输给我的代价,你觉得呢?喜欢你所剩无几的将来吗?”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此刻的我已经放弃了思考。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点类似于半梦半醒的恍惚感,我没有固定的思维和想法,没有思考任何事情。

我的大脑可以说是一片空白,但又不全面,它并不是空的,它此刻被身体传来的感官体验彻底填满。

那种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肠壁的挤压与包裹感,让我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身体都处在她无比细致的容纳中。

她的肠壁一轮一轮地蠕动,紧紧的挤压从脚尖到脖颈,我的脸颊被她的双臀夹住,她后穴的每一次收缩都会带动两边肥满的臀肉对我脑袋的挤压。

她的肚子现在应该被撑得很大了吧?

那条连衣裙,她始终没有脱下,也没有因为我的进入而撑破,它只是紧紧地包裹在它主人的身体上,就好像陆瑶的肠壁紧紧包裹着我的身体。

她突然站了起来,那两片原本只是夹住我脸颊的饱满温热的臀肉,便猛地向内收紧。

我感觉自己的头骨都在这股力量下微微作响,她臀缝的深度几乎要将我的整颗脑袋都彻底吞吃进去。

然而,她后穴的入口却死死地锁住了我的脖颈,虽不至于让我窒息,却也锁死了我更深入的可能。

我被她庞大的身体一并拎了起来,脑袋悬在了半空中。

与此同时,那件黑色的连衣裙,也在此刻失去了支撑,带着“沙沙”的轻盈皴擦,垂落下来。

裙摆遮住了我的双眼,切断了我与这个房间的最后一点视觉联系,我彻底失去了外面世界的视野,那个卑微、失败的世界。

那是我的过去。

而我的现在和未来,便只剩下她那细致的裙摆与她腰臀间的一丝缝隙。

黑暗、压力,和她身体内部透过肥厚的臀肉仍旧能清晰传入我耳中的,活跃而嘹亮的腹鸣。

不知从何时起,“成为她的一部分”这个概念,被她成功地植入我的脑海,成为了我仅有的使命。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我的身体真正被她纳入体内的时候吗?

还是她用七千块钱的丝袜彻底踩碎我的人格那一刻呢?

或者说更早,在她将我输掉赌局的事情在朋友圈里传开的那一刻起,其实我就已经被她植入了这个思维。

她之后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彻底将它在我的意识中引爆罢了。

就在我沉浸于这最后一点可悲的自我审视时,她的身体再次有了动作。

她微微弯下腰。

包裹着我整个身体的肚腹开始下降,但她的双腿仍旧笔直,我的身体开始倾斜,直到她饱满的胸脯将我的身体压在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之上。

她的臀肉因绷紧的双腿更加硬实,将我的半张脸紧紧嵌进肉里,堵住了我的口鼻,使我彻底丧失呼吸的资格。

从她裙摆之间的缝隙中我得以窥见,她的双手探向身下,而后慢慢抬起,织物摩擦肉体的声音中我耳边不断放大。

而后,紧紧捂着我口鼻的嫩肉将我稍稍松开,随着她的双手不断向上,布料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

蕾丝柔软的边缘划过我的额头、眉骨、鼻梁……最后,那片紫色的、带着她体香的柔软布料,将我的整个头部都覆盖了起来。

我的脸颊,此刻和她最私密的臀肉一起,被一层薄薄的蕾丝紧紧地、毫无缝隙地包裹在里面。

内裤的弹性,将我变成了她臀瓣间一个更加牢固的凸起。

但这还没完。

紧接着,是那条价值超过我两个月辛劳的丝袜。

尼龙材质有的,比蕾丝更加光滑,也更加冰凉的弹性触感,叠加到了刚才紧致的束缚之上。

它毫无阻碍地被它的主人提拽着缓缓向上,越过我的头顶,将被内裤覆盖着的我,连同着她的臀肉、腰肢,一并包裹了进去。

束缚感随着袜腰的不断上升而越发紧实,“啪”的一声,她的双手松开了丝袜,使得它在她的腰间落定。

现在,我彻底成了她的一部分。

虽然理论上我的脑袋仍旧还停留在她的身体外部,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被她纳入体内。

但……我也确实经成了一个已经被她的内裤和丝袜轻易覆盖,纳入其中的物件。

我的存在,与她身体的曲线、她臀部的形状,再无任何区别。

我只是她屁股的一部分。

那个叫陈默的男人已经彻底消失了。

从我的头颅被她的内衣和丝袜包裹起来的那一刻起,从我的身体被她一寸寸吞没的那一刻起,从我的舌头触碰到她丝袜的那一刻起,从我的一切被她单方面在朋友圈宣告成为她的所有物的那一刻起……

剩下的,只是一个沉默的,顺从的,隐藏在黑丝与蕾丝之下的,独属于陆瑶的收藏品。

这一瞬间,我的大脑再度炸裂开来,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头晕目眩,精神恍惚,以至于我甚至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分不清哪里是我的身体,哪里是她的肠壁,我与她的边界正在模糊,正在消融。

哪怕消化尚未开始,可我已经单方面向自己宣告了这场收容的结束。

陆瑶的臀部肌肉微微晃动着,她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微微挪动腰肢,似乎是在调整自己的姿态,以适应在我加入之后的,她全新的身体姿态。

她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在我的房间里走动起来。

一步,两步……那双修长的美腿在房间中交替前后迈出,带动着整个臀部晃动起来。

每一步的脚后跟落地,都会形成一股细微却又清晰的震动,从她的脚踝沿着她紧实的小腿、大腿,一路向上,最终传递到她的臀部,混合在她臀肉的颤动中传递给我的脑袋。

内裤和丝袜被她双腿的行动拖拽,在我的脸上小幅度地反复摩擦,我的脸颊和她臀肉接触的部位,温度在一点点升高。

尚未干涸的爱液散发出的靡香和她的体香在升温中越发馥郁,我的脸颊在摩擦中浸出汗渍,如同我的皮肤正在为她的行动提供润滑。

咚...咚...咚...她的步伐沉闷,节奏有力,很快就彻底支配了我的思维,使得我的意识也随着她的步伐而颤动。

她的后穴轻微收缩着,一阵阵的鼓动在我的脖颈上无比清晰的展示,那是她血液的脉动,是她强而有力的心跳从上往下的传递。

而在这整个行动的过程中,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肢体行动的不适感——步伐并不算特别规律,后穴无意识的挤压,以及整个臀部不时的轻微扭动。

她整个臀部的肌肉群,正在为了适应我的存在而进行着一系列细微的收缩和调整。

这是适应行为而产生的机体本能反应,这表明我正在被她的身体逐步接管。

只不过,这种不适感正在消退,她的步伐越发平稳规律,臀肉的无意识扭动也逐渐消失。

看来她的身体已经很好地适应了我的存在,我不再是被她强行塞入体内的异物,而是一个已经被她的身体接纳并开始被系统化支配的一部分,就像是……她的义体。

我的世界只剩下随着她步伐的节奏而摇晃的,温暖而黑暗的囚笼。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她身体里,随着她的步伐而来回晃动。

我失去了一切的权利,所有感官都被她最基本的生命活动所挟持。

随着她的走动,那条黑色的裙摆在我眼前规律地左右晃动,光线时而从左边的缝隙透入,时而从右边。

忽明忽暗的交替,配合着她整个身体的摇曳晃动,宛如催眠的钟摆。

而我,被牢牢固定在她身体的重心中央,成了这个钟摆的一部分。

钟摆的晃动强制剥夺了我所剩无几的思考的能力,迫使我不得不更加用心去感受她的每一个动作,这使得我的意识越发模糊、涣散。

她停了下来,开始转动自己的身体。

惯性让我的身体在她温暖的内里不受控制地向着她所选定的方向冲撞,旋即又被她肉体的收缩和反方向的扭转给强行拽回。

我的身体像是被装在瓶子里的水,除了徒劳地冲撞着瓶壁,什么也做不了。

“嗯……不错……”她开口了,声音里带着欣赏和满意,我感觉容纳着我的肉体向上偏移了些许,而后重重落下。

“比想象中要重一点。待会儿穿高跟鞋走路得更小心点才行,重心好像有点前移了。”

她侧过身,伸出手,抚摸着自己那因为容纳了我而变得异常饱满挺翘的臀部,臀肉被她的小手按捏,松开我被束缚的脸颊,而后又松开,臀肉再度挤压着我。

她的手顺势撩起遮挡我视线的裙摆,一个巨大的,被黑丝包裹的屁股在我面前浮现。

隔着朦胧的丝袜,我得以窥探外面的一切,这里是我卧室的等身镜,是赵祺留在这里为数不多的物品之一。

而此刻,这面等身镜成了陆瑶欣赏自己新姿态的工具,也成了我唯一能够看到自己现状的东西。

曾几何时,赵祺就站在这里,她穿着我的衬衫,笑着问我好不好看。

我也曾站在这里,搂着她的腰,看着镜子里我们那对平凡而幸福的倒影,畅想着我们的未来。

而现在……

赵祺的身影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面镜子中,取而代之的,是陆瑶那胜利者的身姿,以及作为她身体的一部分,被她完全容纳,包裹的我。

它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三年前的赌约不仅让我输掉了现在和未来,连同我曾经引以为傲的过去,也一同彻底的被剥夺了。

陆瑶不仅占有了我,还占有了我和赵祺仅有的美好回忆,并用它来向我展示我的新身份。

她的身影占据了镜中世界大部分区域,成为我视线中绝对的中心。

优雅的黑色连衣裙包裹着巨大的肚子,让整个画面显得怪异无比。

原本需要穿着高跟鞋才能堪堪与我持平的身高,此刻在我的眼中却异常挺拔,她一手叉腰,一手正抚摸着自己的臀部,脸上始终保持着那份慵懒自然的微笑。

她看起来像一位刚刚赢得了一场重要战役后,平静欣赏自己最得意战利品的女王。

而我,就是那个战利品。

我唯一还能被看到的部分,就仅仅只是她臀部那完美曲线上多出来的一个不自然凸起。

我的脑袋就这样挂在她的臀缝之间,被黑色的丝袜和隐约可见的紫色蕾丝严丝合缝地包裹在其中。

我的鼻梁被丝袜压成一个微微鼓起的小包,我的眼窝,成了内裤两边凹陷的小坑。

我的嘴唇,则完全消失在了紧绷的织物之下,那两层布料像一张没有五官的面具,将我的身份、我的表情、我的一切都彻底抹去,只留下最基本的形状。

她转了个身,从侧面欣赏自己的轮廓。

我的身体在她内部被她的内脏裹挟着跟着旋转,我的头颅被她的臀肉挤压着,变换着形状。

“你知道吗,陈默,”她轻声说着,语气是说不出的放松,仿佛终于完成了某种夙愿。

“三年前,我发现你把我的一切付出当做理所当然,发现你心里只有赵祺的时候,我这里面……”她点了点自己饱满的左乳,“……就空了。”

她环抱起自己那巨大的肚子,我的轮廓在那条黑色连衣裙下依稀可见,“我当时就知道了,只有把你装在这里面,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圆满’,所以我跟你打了那个赌。”

她自嘲地笑了笑,看着自己的肚子,那张绝美的脸庞露出如此悲悯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当初的我还是心太软了,明明我才是被你欺骗感情的可怜人,却还在心中给你留下了最后的活路,明明当时我就可以让自己圆满的,却硬生生被这份空虚折磨了三年。”

她再度转过,透过镜子看向臀缝中安静的我。

“其实如果你真的能和赵祺一直走下去,我心里那道坎就永远迈不过去,我这辈子也不会踏足你的人生,你会和赵祺幸福到老……可惜~可惜啊。”

她的忧伤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与兴奋。

“是你给了我机会,让我能够填补内心的空虚,让我的心重新被填满,从现在开始,你也不用再辛苦地追求谁了。

“我会带着你的份,去看所有你没看过的风景,去参加所有你没资格参加的宴会,去穿戴所有你买不起的奢侈品。

“你会成为我最珍贵,也是唯一的藏品。乖乖待在我的体内,好吗?我的……小点心~”

她用手指捻起薄薄的丝袜,将它从我的脸上扯开,而后手指一松,丝袜被弹性束缚着重新绷紧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而后,黑色的裙摆再度落下,将我视线中的一切再度覆盖,而后,她转身,身体向后倒退而去。

这一次,她的步伐轻盈而自然,再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她已经彻底适应了我。

她了几步,停了下来。

按照我的房间布局来说,她应该推到了床边。

果不其然,几乎是她停下的瞬间,她的身体便开始下沉,饱满的臀肉夹着我的头颅,向着下方压去。

她坐了下来。

“嘎吱——”

柔软的床垫内,弹簧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闷响,整个世界都向我压了过来。

她与我,两个成年人的全部体重,透过她的屁股,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我的头上。

然而即便如此,我的脑袋也没有就这样被她轻而易举地压入体内,而是仍旧停留在她肥厚的臀瓣中间。

我的头颅此刻成了她的身体与床垫之间唯一的缓冲物,床单那粗糙的布料纹理,隔着丝袜和内裤,与我的脸颊死死地贴合在一起。

极致的压力让我感觉自己的头骨都像是要被压扁一般,眼前除了黑暗,只剩下因压力而产生的,布满整片黑暗的金色斑点。

我成了一块人肉坐垫。

她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日常行为,向我阐明了我现阶段的功用。

在我彻底成为被她品尝和享用的点心之前,我还是一个可以被她随意使用的“家具”。

我就这样被她坐在身下,在黑暗与压力中几乎窒息。

这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感觉到她身体的轻微移动,她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然后——她划开屏幕,接通了电话。

“喂?诗诗啊,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轻松、愉快,完全就是普通女孩接听电话的模样,就好像此刻被她坐在屁股底下的我并不存在一般。

刘诗诗,我们共同的大学同学,同时也是她曾经的室友,闺蜜,当初经常劝陆瑶不要追求我,可惜当初的陆瑶并没有领情,两人差点因为我闹掰。

我记得之前老同学发的陆瑶的朋友圈截图里,就有她点赞的记录。

“哦~你说那个朋友圈啊~”她的声音越发欢快,甚至带上了尾音,身体因说话而产生的轻微震动透过她曼妙的肉体清晰地传递给了其中的我。

“‘小零食’就是字面意思咯~我把他给吃掉了呗~”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隔膜的震动导致她的腹腔收缩,其中的我感受到了更加剧烈的压力。

电话那头的刘诗诗显然是被这个大胆的说法惊到了,追问了些什么,两人就这样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

“怎么吃的?哎呀~明天不是有同学聚会吗,到时候我会跟你们好好分享的~”

“现在?嗯……他现在……已经基本上算是我的一部分了吧?感觉很充实,把我塞得满满的~“

“嘻嘻~随你怎么想咯……”

“哈哈~剩下的部分正在当我的新家具呢,物尽其用嘛~“

“什么家具?呵呵,一件非常……私人的……家具~我现在正用着呢,非常舒服,完美贴合我的身体曲线。你说对吗?家具同学~”

说着,她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

拍打产生了巨大的压力,透过浑圆的臀肉传递到中央的我的脑袋上,几乎将我的脸挤得变形,而后她的屁股又用力夹了夹,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我此刻的身份和地位,只不过是她的一件家具罢了。

“哈?同学一场,有点边界感好不好~都被人家吃进肚子里了,你还想从我肚子里抢人?小心把你也给吞掉哦!”

“哈哈~哎呀,开玩笑的啦,怎么会有人舍得对可爱的诗诗下手呢~当年你可是差点血书死谏让我远离渣男,我这个人呀,欺负我的我让他十倍奉还,对我好的我也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啦~

“好了好了,我现在还要跟我的家具同学多相处一会儿呢,明天一定要来哦~嗯嗯,再见~”

电话被挂断,手机被她随手扔掉一旁。

她全身的肌肉都开始迅速放松下来,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更加肆无忌惮地压在了我的头上。

她发出了一声极其满足、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叹息。

“唉~~~~”

这声叹息仿佛耗尽了她所有因容纳我,支配我,以及和曾经的闺蜜通话而提起的兴奋,剩下的只有回归日常的平静。

她像一个普通人结束了一天工作,瘫在柔软的沙发里一样,瘫在了我这个坐垫上。

“你看,人和人之间就是这么不一样呢。诗诗当年对我好,劝我别在你这棵树上吊死,所以我到现在也把她当好朋友,如果她有什么难处我也会尽量帮扶。而你呢……”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身体故意左右晃了晃,让我的头颅在她的臀肉和床垫之间反复碾磨。

“……你当初把又我当成什么了?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舔狗?所以,现在的你就只能乖乖地当我的家具。你看,我这个人,是不是赏罚分明,特别公平?”

她根本没准备让我回答,因为一件“家具”是不会说话的。

“说实话,作为一件‘私人家具’,你的表现……只能算勉强及格吧~”

她用一种评估商品的挑剔口吻继续说道:

“柔软度还不错,刺激感也还行,完美贴合我的臀缝这一点尤其值得表扬。就是……有点太敏感了。刚刚我不过是笑了两声,你就被挤得发抖,这样很影响我的使用体验耶。

“不过……也无所谓了,毕竟……你这个坐垫,充其量也只是一次性的……等明天同学聚会的时候,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一点,一点,一点地,坐进去……怎么样~?”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还有一丝玩味。

“等你彻底被我纳入体内……呵呵……明晚我订了三年前那个KTV包厢,我会在那里面,一点,一点,一点地……把你咕噜噜地融化掉~

“在此之前,在你彻底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之前,我允许你最后一晚,享受你作为坐垫的美好时光……这也算是,我对你最后的交代了吧。”

说罢,她身体后仰,开始挪动身子,我的脸被她压在身下,隔着丝袜和内裤在床垫上被拖拽摩擦,直到她将背顶在床头,而后她倾斜身子,在我的床头柜上一阵翻找。

我感觉到她再次调整了坐姿,这一次,是为了让她自己更舒服、更惬意。

然后,我听到了电视被打开的声音。

一阵激昂的好莱坞大片配乐通过她的身体,沉闷地传递给了我。

紧接着是模糊不清的对白、刺耳的枪声、剧烈的爆炸声……她开始看电影了。

她就这么坐在我的身上,以我的脑袋为坐垫,以我的屈辱为背景,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属于她的观影时光。

我成了她的私人影院VIP专座。

电影里的英雄在拯救世界,而我正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蜷缩着。

电影里的情侣在生离死别,而我正在等待一场明天必定会展开的公开老同学处刑。

这种现实与影像的极致割裂,形成了一种荒谬的悲哀。

然而更可悲的是,我被这种社会性死亡的恐惧裹挟着,竟然产生了……兴奋。

我的人格,似乎先于我的身体,被她咕噜噜地消化掉了。

此刻蜷缩在她体内的我,被她坐在屁股下面的我,只是任她支配的家具,是纯粹的坐垫和仍旧活着的肉块而已。

偶尔,她会因为某个滑稽的情节而咯咯发笑,她腹部和臀部的肌肉因笑声而剧烈颤抖,有节奏地收缩,挤压我。

我的意识无比兴奋,但身体却因生物的本能而颤抖,扭曲。

好多次,我都忍不住想要挣扎,想要让自己的处境稍微好受一点。

但我的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而告终。

她对我的每一次挤压和收缩仿佛都在提醒我,我的任何反抗都甚至无法干扰她片刻的欢愉。

她甚至还起身去了一趟厨房。

我被她“携带”着,感受着空间的变换,听到了冰箱门被打开的声音。

赵祺买回来放在冰箱没能及时吃完的零食饮料,被她咀嚼吞咽,发出的声响通过她的身体传入我的耳中。

她在为自己的日常生活补充能量,而我,也只不过是她保存在肠道里,等待着被消化掉的储备粮而已。

不知不觉间,她的呼吸变得平稳,电影仍在继续,但她已经陷入沉睡。

而我,仍旧被困在她的体内,无法动弹分毫,被她的内裤与丝袜锁死在她的臀瓣之间,聆听着她的心跳,她的呼吸,以及电视里朦胧的片尾曲。

零食和饮料在她的胃袋里被均匀搅拌,混入肠中,她的肠胃发出嘹亮的轰鸣,盖过了心跳的噗通声,笼罩了我的全世界。

我甚至有些羡慕那些被她吞进肚子里的零食,如果之前她是用嘴把我吞下去,说不定现在的我已经被她溶解大半了吧?

也许她还是会忍不住嘴馋吃些东西,我会蜷缩在她的胃里,和那些本该成为赵祺营养的小零食一起,咕噜噜地在陆瑶的肚子里被搅拌在一起,成为她明天在同学会上展现的曲线的一部分。

然而此刻的我却只能忍受着痛苦和兴奋,在人格早已崩坏的状态下度日如年,煎熬地等待着那个最终解脱的时刻。

……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睡着过。

在永恒的黑暗、压力和持续的肠道轰鸣中,时间失去了标尺。我的存在,只由她的生命体征来定义。

直到,容纳着我的肉体开始扭动,心跳开始加速,呼吸的频率开始变得急促。

她醒了。

我感觉到她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这个动作让她整个腹腔的肌肉都猛地收紧。

温柔而有力的挤压,立刻让恍惚中的我清醒过来,并在她这毫不起眼的懒腰中体会今日的第一份折磨。

紧接着,她肠道里那些被消化了一整夜的零食残渣也终于来到了我所在的肠道部分。

它们被陆瑶的肠壁蠕动着,搅拌着,涂抹在我的身上,发出一阵阵咕噜噜的腹鸣,仿佛在向我这个新邻居打招呼。

她坐了起来,然后毫不迟疑地站起身,带着我,走向了浴室。

她褪去束缚了我一整夜的丝袜与内裤,将整个臀部,连带着被夹在中间我,一股脑地放在了马桶的坐垫环上。

尿液从她的身体里被排出,这份最私密的生理代谢,在无声无息中,以最为平淡的形式在我面前展现。

在这个过程中,她没有丝毫的难堪或羞耻,我也没有。

在一整晚的恍惚与沉沦中,我已经接受了作为她的坐垫的身份,也完全接受了她会将我蛮横地溶解掉,彻底纳入体内化作她一部分的结局。

如果说刚被她吞下时,是我的大脑与人格被突然的刺激冲击,无法反应,只能被动接受。

那么昨晚的结果,便是我用自己的逻辑与思维,在清晰的状态下接受了已经发生,正在发生,并且即将发生的一切。

此刻的我只剩下一种“原来如此”的麻木认知——

我只是她身体循环系统的一部分,与那些被排泄出去的废物,本质上并无不同,唯一的区别,只在于我暂时被留了下来。

而究其根本,不过是因为,此刻仍然流淌在我身体里的营养,尚未被她接纳,吸收罢了。

紧接着,是卸妆。

赵祺没有带走的卸妆膏也被她强行征用,她似乎总能在这个狭窄的房间里找到一切她可以利用的东西。

淡淡的妆容很快被她洗去,随后便是沐浴。

“哗——”

温暖的水流冲击着她的身体,也将我所在的牢笼持续性地加热。

温水透过她白皙的肌肤,传递到我的身上,女生洗澡的水温很高,高到她体内的我都感觉到了灼热。

水流滑过她的肩膀和腰背,顺着臀间的缝隙流到我的脸上,钻入我的鼻孔。我艰难地在水流中呼吸,以维持基本的生命体征。

我能闻到沐浴露那清新的味道,那是我和赵祺用了半年的沐浴露。

我本以为凭她的品味应该用更奢侈的牌子,至少应该打车回家再做清洁,没想到她竟然一点不嫌弃就直接在我的浴室里清洁起来。

她一边淋浴,一边甚至还哼起了歌,那是一首我没听过的流行歌曲,她的哼唱声因浴室的混响而显得格外悦耳。

我好奇她并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要如何处理昨天被她的爱液和我的口水打湿的丝袜和内裤。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直接手洗,然后用吹风耐心地将它们吹干。

而后,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我重新成为了她臀部的一部分,被干净的内裤和丝袜包裹。

然后,是化妆。

我心想,卸妆膏赵祺没有带走可能是因为基本快用光了,但化妆品她应该一个都没留下。

昨天陆瑶来的时候几乎什么都没带,衣物可以清洗吹干,那化妆品呢?

很快她就解答了我的疑惑,随着房门被敲响,外卖小哥将黄色的袋子交到了陆瑶手上。

我觉得外卖小哥肯定是看到陆瑶巨大的肚子了,但是很明显他并没有多管闲事。

陆瑶拆开快递,一件件化妆品便整齐摆放在了洗浴台上,我看不到她买的是什么,即便看到也不认识,只是觉得她只是在这里用一次就买新的,真是太奢侈了。

不过转念一想,此刻包裹着我,紧绷在我脸上的一条丝袜都值七千多,区区化妆品对她而言应该也无所谓吧?

最后,是高跟鞋。

化完妆后,我感觉到她坐了下来,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知道,她在穿鞋。

当她再次站起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脑袋所处的狭窄空间发生了改变——

高跟鞋使得她的双腿绷紧,整个臀部都连带着更紧了。

臀肉因此更加有力,我的脑袋被夹得更紧了。

她重新起身,迈开长腿,亦如昨晚。

嗒...嗒...嗒...

高跟鞋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清脆,规律。

每一下敲击,都带来强大的压力,将我的脸颊挤得变形。

她对我的适应非常完美,经过一整夜的磨合,哪怕是穿着高跟鞋,也丝毫不影响她的行动。

就好像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是她的一部分了一般,她对我的掌控堪称入微。

她走进卧室,拿起了昨晚扔在床头的手机。

她走出卧室,打开门,一步迈出。

门开了。

我狭窄幽黑的视线里涌现出更多的光亮,它们从她的双腿之间挤进这片狭窄的空间,将她的裙摆折射出淡淡的光晕。

她在楼道里行走,高跟鞋步步向下。

每下一级台阶,我的世界就会经历一次垂直的坠落与急停。

她的身体为了维持平衡,臀腿的肌肉不断绷紧放松,猛烈的挤压从四面八方袭来,规律而有力。

我的身体在她温暖的内里,随着这股力量,不由自主地起伏、冲撞,像一只被细线紧紧绷住的风筝。

清脆的高跟鞋敲击着台阶,规律,在楼道的混响中越发空灵,嗒...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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