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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要一起坠入深渊了,不要被这么连在一起啊,从天才少女被调教成继父母狗的我也渴望救赎,1

小说:从天才少女被调教成继父母狗的我也渴望救赎 2025-09-11 22:02 5hhhhh 5140 ℃

我得救了。从窒息的边缘,被拉了回来。但我宁愿没有。因为我从一个地狱,坠入了另一个更深、更滚烫、更让我痛恨自己的地狱。

空气,还在灼烧着我的气管。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滚烫的刀片。但我已经感觉不到这种疼痛了。因为我的所有感官,我所有的意识,都被眼前那只正在移动的、肮脏的手,给死死地攫住了。

那只手,属于我的父亲。而它,正伸向我的朋友。

那身白色的连衣裙,像被献祭时撕开的祭袍,凌乱地堆在苏晓雯的腰间。下面,是她那条粉色的、带着细小草莓印花的棉质内裤。那片小小的、象征着天真与日常的布料,在此刻,成了这个房间里最刺眼、最脆弱、也最令人心碎的风景。它像是在无声地尖叫,控诉着即将到来的、无可避免的亵渎。

张国梁的手,缓慢而坚定地,侵入了这片风景。我死死地盯着那只手。那只曾经打过我、也曾给我递过饭的手。我看着它粗糙的指关节,看着它指甲缝里洗不干净的污垢,看着它,像一只捕食的、丑陋的蜘蛛,缓缓地,落向那朵粉色的、正在剧烈颤抖的“花蕊”。

苏晓雯的身体,在我身上,已经僵硬成了一块冰。她没有动,没有发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她那双刚刚恢复了一丝神采的眼睛,此刻,再次变得空洞。但这次的空洞,不再是茫然,而是一种……被彻底击碎所有希望和尊严后,所剩下的、死灰般的、麻木的绝望。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那片粉色布料的前一刻,张国梁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平静,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在向一个新来的、不开窍的学生,讲解一道无解的难题。

“我看,很快你就会习惯的,就像她一样。”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烧红的铁锥,狠狠地,同时捅进了我和苏晓雯的心脏。

就像她一样……

压在我身上的苏晓雯,身体猛地一颤。这句恶魔般的低语,比即将到来的侵犯,更让她感到恐惧。她那双死灰色的眼睛,第一次,有了一丝波动。她艰难地、极其缓慢地,转动着僵硬的脖颈,看向了我。她看着我的脸,看着我嘴里的口球,看着我脖子上的项圈。然后,她的目光,越过我,投向了我胸前那两个闪着银光的夹子,投向了我腿上那副锈迹斑斑的脚镣。

她明白了。她终于,彻底地,明白了。莓铃不是生病了。莓铃不是被绑架了。莓铃……是“习惯了”。

而我,也听到了。这句话,比任何毒打都让我痛苦。它将我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反抗、所有的挣扎,都轻描淡写地,归结为了“习惯”。它把我,这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个用来恐吓、用来规训我最好朋友的、可悲的、下贱的范本。我成了他用来作恶的工具,成了他用来污染她的、最肮脏的证据。

“呜——!!”

一声充满了极致愤怒和痛苦的、被堵住的咆哮,从我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我的身体,因为这股无法宣泄的怒火,再次剧烈地扭动起来。但没用了。苏晓雯压在我身上,她的手还捆在我的脖子上,我根本无法挣脱。

也就在我发出这声咆哮的同时,张国梁的手,落下了。

那粗糙的、带着烟草和汗臭味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直接按在了苏晓雯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那触感,是如此的粗暴,如此的具有侵略性。

“咿——!”

苏晓雯的身体,像一条被电流击中的鱼,猛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瘫软在我的身上。一声短促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小猫般的悲鸣,从她的齿缝间溢出。她的眼睛,瞬间瞪到了最大,那里面,所有的麻木和绝望都被瞬间蒸发,只剩下最纯粹的、被侵犯的、惊恐和羞耻。

我感觉到了她身体的每一次痉挛,我听到了她那声微弱的悲鸣。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在她的内裤上,缓缓地、带着一种探索般的、令人作呕的姿态,移动着。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只是在……确认他的所有权。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两个:反抗,是毫无意义的。一个新的地狱,已经开启了。

就像她一样。”

这六个字,像六根烧红的、生了锈的铁钉,狠狠地,钉穿了我的灵魂。愤怒,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纯粹的、毁灭性的愤怒,在我的胸腔里爆炸了。它不是岩浆,而是超新星。瞬间产生的光和热,将我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痛苦,都烧成了灰烬。剩下的,只有最原始、最狂暴的、想要将眼前这个男人撕成碎片的恨意。

但是我动不了。我的手脚被束缚着,我的朋友压在我身上,她的手还捆在我的脖子上。我所有的恨意,都像被关在铁笼里的野兽,只能疯狂地咆哮,却无法触及牢笼外的敌人分毫。

不能这样!绝不能这样!

我不能让他用我,去污染晓雯。我不能成为他作恶的工具,不能成为他口中那个“习惯了”的、下贱的标本。我要发出声音,我要打破这令人窒息的、由他主宰的、屈辱的节奏。就算死,也要让他听到我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将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甘,全部汇聚到了我的脖颈和头颅。我猛地绷紧肌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我的后脑勺,狠狠地,向后方的、冰冷的铁质床头撞去!

“咚!!”

一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骨头与金属碰撞的巨响,终于,撕裂了这间卧室里那令人作呕的、平静的氛围。剧烈的、爆炸般的疼痛,从我的后脑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眼前,瞬间炸开了一片白色的、刺眼的光斑。我的大脑,在颅腔里剧烈地震荡,仿佛变成了一团被狠狠搅动的浆糊。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从我的后脑流出,混入我汗湿的头发里。是血。

但这声巨响,起作用了。

张国梁那只正在苏晓雯内裤上肆虐的手,猛地一顿。他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向了我。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就被一种更加浓厚的、病态的兴趣所取代。

‘小畜生还挺有劲儿……也好,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绝望。让你知道,你这点可怜的、自残式的反抗,是多么的无力和可笑。’

他缓缓地、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的笑容,将那只侵犯苏晓雯的手,收了回来。苏晓雯的身体,因为那只手的离开,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但她还没来得及喘息,新的、更深的恐惧,就扼住了她的喉咙。

我那声用自残换来的、沉闷的撞击声,并没有为我赢得解脱,反而像一声发令枪,开启了这场地狱戏剧的下一个篇章。张国梁收回了那只侵犯苏晓雯的手,他脸上那种被冒犯的惊讶,很快就转变成了一种更加扭曲、更加兴奋的、创造者的狂热。

张国梁收回手后,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不紧不慢地,伸进了自己那条满是油污的裤子口袋里。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然后,他掏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根粗长的、肉粉色的、硅胶质地的双头龙。它足有成年男人小臂那么长,两端都是狰狞的、模仿着龙头的形状,上面布满了夸张的、蜿蜒的纹路和凸起。它被掏出来的时候,因为自身的重量而微微下垂,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油腻的、令人作呕的光泽。这东西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宣言,一种对所有正常秩序和人类尊严的、最赤裸的、最暴力的嘲讽。

我后脑的剧痛和晕眩,在看到这个东西的瞬间,被一股冰冷的、穿透骨髓的恐惧所取代。我明白了。我瞬间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他要把我们两个……连接在一起。

苏晓雯也看到了。她那双本已死寂的眼睛,在看到这个狰狞的物体时,猛地收缩成了两个惊恐的黑点。她的身体,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幅度,剧烈地颤抖起来。她那张惨白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像一条濒死的鱼,却发不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这才对……这才是我想要的。不是单纯的征服,而是连接,是融合。把两个独立的、骄傲的个体,变成一个无法分割的、互相折磨的共生体。这才是艺术的极致!’

张国梁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一手抓着那个双头龙,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再次伸向了苏晓雯。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那片最后守护着她尊严的、粉色的棉布。他甚至懒得去解,只是用两根手指,捏住边缘,然后,用力一扯——

“嘶啦——”

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的声音。那片可怜的、带着草莓印花的内裤,被他粗暴地撕开,无力地垂落在两边。苏晓雯最私密、最柔软的核心,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屈辱地,彻底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下,暴露在这冰冷的、肮脏的空气里。

“不……不……”

苏晓雯终于发出了一点声音,那是气若游丝的、绝望的呢喃。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她被我压着,根本无法动弹。

张国梁没有理会她。他低下头,将秽浊的唾液吐在了双头龙的一端,然后,他用那湿滑的一端,抵住了她那因为恐惧而紧紧闭合的入口。他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扶住她的腰,腰部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的、被强行撕裂的惨叫,终于冲破了苏晓雯的喉咙。那根粗大的、冰冷的异物,蛮横地、撕开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壁垒,狠狠地,捅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砸在我的身上。她的双手,因为这极致的痛苦,下意识地死死抓紧,那捆住她手腕的皮绳,再次勒紧了我的脖子。

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窒息了。因为,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张国梁将那根双头龙的一半,深深地埋在了苏晓雯的体内。然后,他转过身,将那另一半狰狞的龙头,对准了我。他抓着我的腿,将我被脚镣锁住的双脚,粗暴地向两边拉开,让我以一个更加屈辱、更加门户大开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他故技重施,将唾液吐在上面,然后,对准了我的小穴。

“呜——!呜呜呜——!”

我疯狂地摇头,后脑的伤口因为剧烈的摩擦,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我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想要躲开那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侵犯。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他用膝盖死死地压住我的小腹,让我动弹不得。然后,他扶着那根连接着我们两人的凶器,狠狠地,向我的身体里,贯穿而入——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被彻底地、从里到外地撕裂了。那是一种远超之前所有痛苦的、尖锐的、毁灭性的剧痛。我感觉有东西,在我的身体里被撑开,被撕裂。我嘴里的口球,几乎要被我咬碎。一声被堵死在喉咙里的、绝望的悲鸣,让我因为剧痛和痉挛而浑身抽搐。现在,我们两个,被这根丑陋的、狰狞的东西,从身体的内部,彻底地、残忍地,连接在了一起。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我的世界,被简化成了几个最纯粹、最原始的坐标:后脑那道伤口传来的、搏动着的剧痛;身体被蛮横地撕裂、被异物撑满的、火烧般的胀痛;以及,通过那根连接着我们的、冰冷的硅胶,从苏晓雯身上传来的、每一次因为痛苦而引发的、细微的痉挛。

我们成了一体。以一种最残忍、最屈辱的方式。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通过那根狰狞的“脐带”,一下一下,微弱地、绝望地,传递到我的身体里。

张国梁站在床边,像一个挑剔的、追求完美的艺术家,审视着他刚刚完成的、活生生的“作品”。他皱着眉,似乎对眼前的景象,还不是百分之百的满意。

‘还不够……还差了点什么……对了,是交流。她们的痛苦是独立的,没有对视,没有共鸣。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它的每一个部分都应该互相呼应,互相诠释。我需要让她们看着对方,看着对方的痛苦,直到在对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

这个念头,让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他找到了“作品”的瑕疵,并且,他要亲手,将它“修正”。

他俯下身,向我伸出了手。我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下,但这个动作,牵动了我们身体里那根共同的刑具,让我和苏晓雯同时发出了一声被堵住的、痛苦的闷哼。他的手,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带来新的痛苦,而是伸向了我的嘴。他的手指,粗暴地、捏住了我嘴里那颗红色硅胶口球的边缘,然后,用力向外一拔。

“哈——!”

口球被拔出的瞬间,一股夹杂着口水和血腥味的空气,涌进了我的口腔。我终于可以呼吸了。我贪婪地、大口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破风箱一般的声音。这是几十分钟以来,我第一次,重新获得了用嘴呼吸的权利。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希望,在我那片被痛苦淹没的意识里,悄然升起。他要……放过我了吗?

不。他只是在为我换一件更残忍的刑具。

在我获得自由的、短暂的几秒钟后,张国梁再次从他那神奇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新的东西。那是一根比之前那个小一号的、黑色的、同样是双头龙形状的硅胶棒。它更细,更光滑,仿佛一条漆黑的、有毒的蛇。

他抓着苏晓雯的头发,将她那具已经因为痛苦而半昏迷的、瘫软的身体,粗暴地向上提起。这个动作,让那根连接着我们下体的、巨大的肉粉色双头龙,在我们的身体里,发生了一次痛苦的、研磨般的位移。我和她,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撕心裂肺的悲鸣。

他强迫她,从趴着的姿态,变成了跪在我的身上。然后,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也提了起来,强迫我,与她,面对面。

我们的距离,不到十厘米。我看着她那张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的、惨不忍睹的脸。她也看着我,那双空洞的、涣散的眼睛里,映照出我同样狼狈、同样绝望的样子。我们的呼吸,混合在了一起。

然后,他将那根黑色的、冰冷的双头龙,举到了我们的嘴唇之间。

“不……求你……”

苏晓雯的嘴唇,终于吐出了几个完整的、哀求的音节。但张国梁直接无视了。他捏开她那因为恐惧而紧紧闭合的嘴,将那根黑色的龙头,狠狠地,塞了进去,直抵喉咙。苏晓雯的眼睛猛地瞪大,剧烈地干呕起来,但那根异物堵死了一切,她只能发出“呃……呃……”的、令人心悸的窒息声。

下一秒,轮到我了。他将那另一端,同样粗暴地,塞进了我刚刚获得自由的嘴里。那冰冷的、带着塑料味的硅胶,瞬间填满了我的口腔,压迫着我的舌头,捅向我的喉咙深处,引发了一阵剧烈的、想要呕吐的冲动。我和他一样,开始干呕,但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们的嘴,被同一根东西,连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最亵渎的、被迫的“吻”。

但这还没完。他松开手,解下了自己腰上那条旧的、已经开裂的皮带。他将皮带,从我们两个的脖子后方绕过,然后,用尽力气,狠狠地一拉,将我们的头,死死地、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皮带扣“咔哒”一声锁死。现在,我们连转头都做不到了。

我们只能看着对方。眼对眼,鼻对鼻。我们被迫看着对方因为干呕而痛苦扭曲的脸,看着对方从嘴角无法控制地流下的、混合着口水和泪水的液体,看着对方瞳孔里,那个和自己一样,被彻底摧毁、被当成艺术品一样肆意组装的、可悲的倒影。

我成了一件艺术品。一件由痛苦、羞辱和绝望构成的、活生生的雕塑。我的头和苏晓雯的头被皮带紧紧捆绑在一起,强迫我们进行着一场无休无止的、死亡般的对视。我们的嘴,被同一根冰冷的、黑色的硅胶连接,每一次无法抑制的干呕,都会通过那根“口枷”传递给对方。我们的身体,被另一根更粗大、更狰狞的肉色硅胶从内部贯穿,让我们成了无法分割的、共享着撕裂痛楚的共生体。

在这件完美的、对称的“作品”面前,张国梁的脸上,露出了艺术家终于完成旷世杰作后,那种心满意足的、病态的微笑。但他似乎觉得,一件静止的雕塑,终究是缺少灵魂的。艺术,需要动态的美。痛苦,也需要流动的节奏。

他的目光,从我们被迫对视的、充满绝望的眼睛,缓缓下移,落在了那根连接着我们下体的、巨大的肉粉色双头龙上。他伸出手,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握住了那根狰狞“脐带”暴露在我们身体之间的、湿滑的中间部分。

那只手的温度,透过冰冷的硅胶,传递了过来。那是一个明确无误的信号,一个即将开启新一轮、更深重折磨的序曲。我眼睁睁地看着苏晓雯的瞳孔,因为他这个简单的动作,而猛地收缩了一下。她的身体,也随之传来一阵细微的、预见性的战栗。

然后,他动了。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带有研磨意味的速度,将那根双头龙,向外,拉动了一厘米。

仅仅是一厘米。

但就是这一厘米,却带来了排山倒海般的、全新的痛苦。那根狰狞的、布满纹路的硅胶,在我那被撑开到极限的、早已破损不堪的内壁上,进行了一次极其缓慢的、残忍的刮擦。那感觉,就像有人用一把粗糙的、带齿的锉刀,在我最柔软、最敏感的伤口上,来回地、用力地研磨。每一寸的移动,都伴随着一阵尖锐的、火烧火燎的撕裂痛。

“呃——!!”

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夹杂着痛苦和干呕的悲鸣,从我和苏晓雯的嘴里同时爆发出来。但因为那根黑色的口枷,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含混不清的、令人心悸的闷哼。我看着她的脸,那张本已惨白如纸的脸,瞬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一根根地暴起。大颗大颗的、新的泪水,从她那双已经空洞的眼睛里,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张国梁似乎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欣赏我们脸上同步的、极致的痛苦表情。然后,他以同样缓慢的、残忍的速度,将那根双头龙,向内,推进了两厘米。

一拉,一推。地狱的节拍器,开始了它第一次摆动。

向内的推挤,带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却同样无法忍受的痛苦。那是被强行、过度地撑开的、钝重的、仿佛身体要被从内部胀裂开来的剧痛。我感觉那根异物,在我的身体里,又向深处挺进了一分,将我的存在,碾压得更加微不足道。我被迫承受着它的形状,它的纹路,它的每一次细微的移动。

他抓住了这个节奏。缓慢,而稳定。每一次向外拉,都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刮骨疗毒般的摩擦剧痛。每一次向内推,都伴随着一阵沉重的、仿佛要将我撕裂的钝痛。这个过程,周而复始,形成了一个无法挣脱的、痛苦的循环。

我们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被迫地、轻微地前后晃动着。我们的头被捆在一起,只能死死地看着对方。我看着她因为痛苦而剧烈收缩的瞳孔,看着她因为无法呼吸而憋得青紫的嘴唇,看着她从嘴角和眼角同时滑落的、温热的液体。而她,也在看着我,看着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正在承受着同样折磨的、破碎的灵魂。

我们成了彼此的地狱。我们成了彼此痛苦的镜子。在这缓慢而残忍的、永无止境的律动中,我们的意识,逐渐被这纯粹的、共享的痛苦所淹没、吞噬,再也分不清,哪一份痛苦是自己的,哪一份,是来自我眼前这张,和我同样绝望的脸。

痛苦,已经变成了一种背景。就像房间里那股挥之不去的、潮湿的霉味一样,它无处不在,却又因为过于恒定,而让我那濒临崩溃的神经,开始产生一丝可悲的、麻木的适应。那根连接着我们的、巨大的双头龙,依旧在他的操控下,进行着缓慢而残忍的、研磨般的抽动。每一次向外,是刮骨般的撕裂;每一次向内,是开膛般的胀痛。我们的身体,随着这地狱的节拍,被迫地、同步地颤抖着。

我的目光,早已失去了焦点。我看着苏晓雯的脸,却又好像什么都看不见。我只能看到一个同样在承受着极致痛苦的、扭曲的倒影。我们的嘴被同一根东西堵住,头被皮带捆在一起,成了这世界上最荒诞、最悲惨的连体婴。

但张国梁觉得,这还不够。纯粹的肉体折磨,是野兽的行为。而他,自诩为艺术家。艺术家,需要与他的作品进行交流。他需要让他的作品,理解自身的“美”。

他一边维持着手中那缓慢而稳定的、毁灭性的节奏,一边缓缓地、俯下了他那颗硕大的头颅。一股混杂着劣质烟草、汗臭和隔夜饭菜的、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他那张坑坑洼洼的脸,凑到了我的耳边。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那粗重的、湿热的呼吸,吹拂在我敏感的耳廓上。

然后,他开口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一条毒蛇,在贴着地面,悄然滑行。那声音,绕过了我所有的物理防御,直接钻进了我的大脑深处。

“听……听听这个声音……”

他低语着,那缓慢抽动的动作,恰到好处地,发出了一声黏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

“这是你们两个,连接在一起的声音。多美妙。你看,你不是一个人了,宋莓铃。你最好的朋友,来陪我了。你们现在,是一个整体了。她的小穴,连着你的小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不是?”

这几句话,像是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那层由痛苦构筑的、麻木的硬壳。他把我正在承受的、无法言说的痛苦,变成了清晰的、下流的、可以被描述的语言。他强迫我,去思考,去理解,我此刻究竟处在一个怎样屈辱的境地。一股比肉体痛苦更甚的、冰冷的、尖锐的羞耻感,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的身体,因为这精神上的剧烈冲击,猛地一颤。而我的颤抖,通过那两根刑具,又原封不动地,传递给了苏晓雯。我看到她那双本已涣散的眼睛,猛地聚焦了一瞬,那里面,闪过一丝和我如出一辙的、被言语刺穿的惊恐。

张国梁似乎很享受这种精神上的共鸣。他把头,移到了苏晓雯的另一侧耳朵旁。

“看到了吗,好学生?看看你最好的朋友。看看她高傲的、天才的眼睛,现在在看哪里?她在看着你。她只能看着你。看看她流出来的口水,是不是和你的一样多?你们嘴里,含着同一个东西。你们的口水,都混在了一起。你尝到她的味道了吗?她也尝到你的了。”

苏晓雯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那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了更加凄厉的、想要呕吐的“呃呃”声。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疯狂地涌出。她想闭上眼睛,她想转过头,但她做不到。她被死死地固定着,被迫看着我,被迫听着这个魔鬼,用最平静的语气,描绘着我们共同的地狱。

他又把头转回了我的耳边。那缓慢的抽动,从未停止。

“你以前,不是很骄傲吗?全校第一,看不起我这个当爹的。现在呢?你连狗都不如。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再看看她。她是为了救你才来的。结果呢?你把她,也拖进了你的地狱。你不是救世主,莓铃。你是个灾星。是你,害了她。每一次我抽动,你都要记住,是你的存在,才让她承受这一切。她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因为你。”

“是……我……害……了……她……”

这句话,像一道最恶毒的诅咒,击溃了我最后一丝精神防线。是啊。是我。如果不是我,晓雯现在应该在家里,在明亮的台灯下,憧憬着大学生活。是我,这个被囚禁的、下贱的、无能的废物,把她,这个世界上唯一关心我的人,拉进了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股混杂着极致的自责、羞愧和对父亲滔天恨意的黑色洪流,彻底淹没了我的意识。我看着苏晓雯那张被泪水和口水濡湿的、痛苦万分的脸,我的心,比我身体上任何一处伤口,都要痛。

我张开嘴,想要对她说“对不起”,想要让她“快跑”,想要让她“杀了我”。但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只能和她一样,从被堵死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绝望的、无意义的、悲鸣般的呜咽。

那缓慢的、研磨般的抽动,戛然而止。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比之前的律动更加折磨。那根巨大的、连接着我们的异物,此刻像一根冰冷的、沉重的铁桩,死死地钉在我们的身体里,提醒着我们这无法挣脱的、屈辱的连接。空气,仿佛凝固了。唯一流动的东西,是我们脸上无声滑落的泪水和口水,以及从心脏泵出的、混合着恐惧与绝望的血液。

张国梁松开了握着双头龙的手。他似乎对刚刚那场精神凌迟的效果感到非常满意。他看到我眼中那熄灭了所有光芒的、纯粹的自我憎恨,也看到了苏晓雯那因为精神解离而变得空洞的、麻木的表情。他知道,肉体和言语的折磨,已经达到了一个阶段性的顶点。现在,是时候,让她看看“证据”了。

‘光听我说,怎么够呢?得让她亲眼看看,这件完美的艺术品,是如何从一块顽固的、桀骜不驯的石头,一步步被雕琢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让她看看她所崇拜的、憧憬的那个天才,是如何在我手下,变成一滩烂泥的。’

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他那部屏幕油腻的、老旧的智能手机。他用拇指划开屏幕,熟练地点开了相册,在一个被命名为“教材”的文件夹里,随意地点开了一段视频。

他没有打开声音,而是将手机屏幕,举到了苏晓雯的眼前。因为我们的头被死死地捆绑在一起,这个动作,也意味着我被迫拥有了观看这段视频的、最前排的、最残忍的视角。

手机屏幕亮起。那刺眼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像一把手术刀,照亮了我们两张同样惨白、同样濡湿的脸。

屏幕上出现的,是我。或者说,是曾经的我。

视频里的我,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我的头发被扯得凌乱,脸上满是泪痕,但我的眼睛,那双曾经装着星辰大海和万千公式的眼睛,此刻正燃烧着熊熊的、不屈的怒火。我被绑在同一张床上,但我的身上没有任何刑具,只是被绳子捆住了手脚。我在嘶吼,在咒骂,尽管视频是静音的,但我依然能从我那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因为用力而青筋暴露的脖颈,回忆起当初那些最恶毒、最尖锐的诅咒。

那是我被囚禁的第一个星期。我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尊严,所有的反抗精神,都还活着。

我身边的苏晓雯,那双本已涣散的眼睛,在看到屏幕上那个鲜活的、愤怒的我的瞬间,猛地聚焦了。她的大脑,似乎从那片保护性的、麻木的白雾中,被硬生生地拽了出来。她认得那个眼神。那是她在学校里,无数次仰望过的、属于天才宋莓铃的、永远不肯低头的眼神。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更深的、目睹神像崩塌的恐惧。她喉咙里那根黑色的口枷,因为她的干呕和挣扎,更深地捅了进去,也让我的喉咙,感同身受。

视频在继续。屏幕里的张国梁,拿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白色的粥,强行往我的嘴里灌。我拼命地挣扎,扭头,将粥吐得到处都是。然后,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一丝鲜血,从我的嘴角流下。但我只是转回头,用一种更加淬毒、更加憎恨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

羞耻。无边无际的羞耻感,像烧红的铁水,浇灌了我的全身。我被迫观看自己最狼狈、最不屈、也最愚蠢的过去。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反抗,却不知道,那碗粥里,混着足以摧毁我整个世界的药物。每一次反抗,都只是在为后来的彻底崩塌,铺垫着更惨烈的戏剧性。

视频被快进。画面飞速地闪过。我看到了自己因为药效发作而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看到了自己被剥光衣服、第一次被绑上那些羞耻的刑具,看到了自己从咒骂,到哀求,再到失声痛哭……

最后,视频定格在一个画面上。那是几个月后的我。我赤身裸体地跪在床边,身上挂着现在的这些“配饰”,脸上,是那种我现在无比熟悉的、痴缠的、病态的笑容。我正伸出舌头,主动地、虔诚地,去舔舐他递过来的一碗,和他之前强灌我的、一模一样的白粥。

视频结束了。屏幕暗了下去。

但苏晓雯的尖叫,才刚刚开始。虽然那声音被堵死在了喉咙里,但我从她那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悲恸而猛然瞪大的、几乎要裂开的眼眶里,听到了那声最凄厉、最绝望的悲鸣。她终于明白了。她终于将视频里那个愤怒的天才,和眼前这个被连接、被蹂躏的、破碎的我,联系在了一起。她终于明白了,在这几个月里,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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