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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她也坠入了深渊,而我要被她勒死了,从天才少女被调教成继父母狗的我也渴望救赎

小说:从天才少女被调教成继父母狗的我也渴望救赎 2025-09-11 22:02 5hhhhh 1700 ℃

那句话,像一把沾满了毒液的、滚烫的钥匙,捅进了苏晓雯已经彻底崩溃的认知里。它不是解释,而是宣判。它将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从“无法理解的噩梦”,变成了“不可否认的现实”。那句带着扭曲满足感的话语,彻底击碎了她所有侥幸的、否认的可能。

我看到,她那只悬停在我面前、剧烈颤抖的手,因为这句话,猛地一僵。她那双空洞的、失去焦距的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微弱的、属于“理解”的光芒。但这光芒,不是希望,而是比黑暗更深邃的、地狱业火的倒影。

我的挣扎,还在继续。我像一尾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做着最后徒劳的、痉挛般的摆动。而张国梁,似乎对我的这点反抗已经失去了兴趣。他的注意力,他所有的、病态的、兴奋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苏晓雯的身上。他要将这出戏剧,推向一个更加精彩、更加残忍的高潮。

他那只搭在苏晓雯肩膀上的手,动了。它没有移开,而是沿着她纤细的、因为恐惧而僵硬的肩颈线条,缓缓地、带着一种滑腻的、毒蛇般的轨迹,向下滑动。苏晓雯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明确侵略性的触碰,猛地一颤,但她的大脑,依旧处于宕机状态,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

那只手,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她脆弱的、白皙的脖颈上。然后,五根手指,如同铁钳一般,猛地收拢!

“呃……!”

一声短促的、被扼住的抽气声,从苏晓雯的喉咙里发出。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穿了她所有的呆滞和空白。她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两个惊恐的黑点。她那双茫然的眼睛,终于从我身上移开,艰难地、带着极致的恐惧,向上翻去,试图看清身后那个恶魔的脸。

“别怕……你也要加入这个家啊。”

张国梁在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于情人耳语般的、温柔而残忍的语气说着。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将她整个人,从站立的姿势,粗暴地、向我的床上拖拽。苏晓雯那点微弱的、因为求生本能而爆发出的力气,在他面前,如同螳臂当车。她被轻而易举地,拖倒了。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身上。

温热的、柔软的躯体,压在我冰冷的、正在疯狂挣扎的身体上。我闻到了她发丝间洗发水的清香,我感觉到了她因为恐惧而急促的心跳。还有……还有滴落在我脸上的、滚烫的液体。是她的眼泪。

我的挣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无比亲密的接触,出现了一瞬间的停滞。我的朋友,我最好的朋友,她就在我的身上,她在哭。而那个恶魔,还没有停手。

他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死死地按在我的胸口。然后,他空出的另一只手,解开了我脖子上那个项圈末端的、那根黑色的皮质牵引绳。他抓起苏晓雯那两只正在我胸前胡乱抓挠、试图推开他的手,将它们粗暴地、交叉着,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苏晓雯的手,冰冷而颤抖。她的指尖,触碰到了我冰冷的皮肤,也触碰到了我脖子上那圈粗糙的、冰冷的皮质项圈。这屈辱的、亲密的接触,让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同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然后,张国梁用那根皮质的牵引绳,飞快地、熟练地,将苏晓雯那两只被迫环绕着我脖颈的手腕,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他打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死结。

一切,都完成了。他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然后,带着欣赏的目光,后退了两步。

现在,我和苏晓雯,以一种世界上最残忍、最荒谬的方式,被捆绑在了一起。她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她的双手,被捆绑着,环绕着我的脖子。只要她因为恐惧和痛苦,下意识地挣扎,想要把手抽回来,那根皮绳就会勒紧她的手腕,同时,她的手,也会不由自主地,死死地,扼住我的喉咙。

我的生命,被交到了她颤抖的手中。而她的自由,则被彻底剥夺。我们成了彼此的刑具,彼此的人质。

我和苏晓雯,被强行捆绑成了这个地狱里最核心、最残忍的装置。她温热的、颤抖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她那混合着恐惧和绝望的、急促的呼吸,就喷在我的脸颊上。她的眼泪,像滚烫的酸液,一滴一滴地,砸在我冰冷的皮肤上,然后无声地滑落。

而她的手,那双曾经带给我温暖和力量的手,此刻正被一根冰冷的皮绳,死死地捆绑着,环绕在我的脖子上。它们成了我生命中最直接的威胁。

苏晓雯的精神,在被拖拽、被捆绑、被彻底剥夺自由的瞬间,彻底崩溃了。她的理智,被纯粹的、野兽般的恐惧所吞噬。她开始挣扎,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逃离。她想把手抽回来,想从我这个让她恐惧的、陌生的“怪物”身上爬起来,想逃离这个房间,逃离这个噩梦。

但她动弹不得。她的挣扎,只是徒劳。她越是想把手抽回来,那根捆住她手腕的皮绳,就收得越紧,勒得她手腕生疼。而这个向后用力的动作,不可避免地,让她那双被迫环绕着我脖颈的手,死死地、向内收紧了。

我感觉到了。先是轻微的压迫感,然后,是越来越紧的、冰冷的扼杀。空气,被无情地挤压出我的肺部。我那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因为缺氧而开始向外凸出。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眼前苏晓雯那张泪流满面的、惊恐的脸,开始出现重影和黑斑。

窒息的威胁,像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了我的心脏。死亡的阴影,第一次如此真切、如此冰冷地,笼罩了我。不……不能这样……不能死在晓雯的手里……不能让她……变成一个杀人凶手……

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濒死的闪电,划破了我那片被羞耻和痛苦占据的、混沌的意识。我用尽了全身所有残存的、还能被我调动的力气,汇聚到了我的喉咙。我张开嘴,对着那颗死死堵住我一切声音的、冰冷的硅胶口球,发出了最凄厉、最绝望的呜咽。

“呜——!呜呜呜——!!”

那声音,是如此的微弱,被口球削减了绝大部分的音量,变得模糊而扭曲。它不像是在求救,更像是一只被捕兽夹夹住喉咙的幼兽,在临死前发出的、最后的哀鸣。我拼命地发出声音,拼命地用眼神,向压在我身上的、那个已经快要被恐惧逼疯的朋友,传递着我最后的请求:停下……求求我……冷静下来……

而张国梁,就站在床边,像一个欣赏着交响乐最华彩乐章的、尊贵的听众。他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混杂着创造者自豪感和虐待狂满足感的、扭曲的陶醉。眼前的景象,对他来说,就是艺术。一件活生生的、由痛苦、恐惧、绝望和背叛构成的、最完美的动态雕塑。

‘太美了……太完美了……友情,在绝对的恐惧面前,是多么脆弱的东西。一个,想活命。一个,想逃跑。她们会互相憎恨,互相毁灭……这才是人性最真实的、最美丽的样子。’

他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他的手机。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熟练地解锁屏幕,打开了相机应用。他甚至还精心调整了一下角度,好让窗外那一点点可怜的、灰白色的光线,能够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我们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绝望的轮廓。

“咔哒。”

一声轻微的、电子的快门声,在这片由呜咽、啜泣和喘息构成的背景音中,清晰地、突兀地响起。这声音,像一把冰冷的、精准的手术刀,切开了这个凝固的、绝望的瞬间,并将它,永远地、定格了下来。

他拍下了第一张照片。照片上,我因为窒息而面容扭曲,苏晓雯因为恐惧而泪流满面。我们的身体,以一种最残忍的方式纠缠在一起,充满了后现代主义的、绝望的美感。

“咔哒。”

他又拍了一张。这一次,他凑得更近,对准了苏晓雯那双被皮绳勒出红痕的、正死死扼住我脖子的手。

“咔哒。”“咔哒。”

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艺术家,不断地按下快门,从不同的角度,记录着他的“杰作”。他记录着我的痛苦,记录着她的崩溃,记录着我们之间那段纯洁的友谊,是如何在他的手中,被扭曲、碾碎,最后,变成了一件可供他随时欣赏、回味的、完美的艺术品。

黑暗,正在以一种不可逆转的、温柔的姿态,吞噬我的意识。那扼住我脖颈的力量,稳定而持续,像一条冰冷的、不断收紧的蟒蛇。我的肺部,在徒劳地渴求着空气,每一次失败的吸气,都只换来一阵剧烈的、火烧般的疼痛。眼前的景象,苏晓雯那张因为恐惧和泪水而扭曲的脸,已经碎裂成了无数个晃动的、模糊的光斑。耳边,张国梁那一声声冰冷的、电子的快门声,也变得越来越遥远,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我就要死了。死在最好的朋友手中,成为那个恶魔镜头下最完美的一张照片。

不。不可以。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一股源自生命最深处的、不甘的求生欲,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和痛苦。我鼓动着已经麻痹的声带,对着那颗堵死一切的口球,发出了最后的、破釜沉舟般的哀鸣。

“呜……呜嗯——!!”

这声音,细微,扭曲,绝望。它像一根最细的、最微不足道的针,却精准地、狠狠地,刺破了苏晓雯那被恐惧所包裹的、厚重的屏障。压在我身上的她,那具因为极致恐慌而疯狂挣扎的身体,猛地一僵。

我的呜咽,我的眼神,我那因为缺氧而开始泛紫的嘴唇……这些细微的、濒死的信号,终于,穿透了她混乱的思绪,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被锁住的理智。她的视线,第一次,有了焦点。她那双空洞的、涣散的瞳孔,缓慢地、艰难地,向下移动,落在了……她自己的手上。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自己那双正在剧烈颤抖的、被皮绳勒出深深红痕的手。她看到了自己的手指,正以一个扼杀的姿态,死死地、深深地,陷在我纤细的、青紫的脖颈里。她看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

“啊——!”

一声无声的、只存在于她自己脑海中的、撕心裂肺的尖叫,炸开了。她脸上那副纯粹的、野兽般的恐惧,在这一瞬间,被一种更加深沉、更加绝望的、名为“认知”的恐怖所取代。我……在杀她?我在杀死莓铃?

这个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击穿了她的灵魂。她所有的挣扎,戛然而止。那股扼住我脖子的力量,猛地一松。空气,如同恩赐一般,汹涌地、带着剧痛,重新灌入了我那备受折磨的肺部。

“咳……咳咳咳!!”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让我痛不欲生。但我活下来了。我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混杂着霉味和泪水咸味的空气。我抬起头,对上了苏晓雯的眼睛。那里面,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茫然和恐惧,只剩下一种……无边无际的、自我厌恶的、浓稠得化不开的痛苦和绝望。

而张国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他放下了手机,揣回兜里。对他来说,拍照的环节已经结束了。现在,是时候为这出戏剧,加入一些新的、更加刺激的元素了。

‘哦?居然清醒过来了?也好……清醒的猎物,玩起来才更有趣。’

他迈开脚步,缓缓地,走到了床边。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们两个。一个,在剧烈地喘息。一个,在无声地崩溃。他伸出手,目标却不是我,而是压在我身上,那个因为极致的愧疚和恐惧而彻底僵住的、可怜的女孩。

他的手,粗暴而直接地,抓住了苏晓雯那身白色连衣裙的裙摆。那纯白的、还带着一丝少女清香的布料,在他那双肮脏的、布满老茧的手中,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不要……”

苏晓雯的嘴唇,无声地、绝望地翕动着。但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所有的力气,都已经在刚才的崩溃和此刻的惊骇中,被抽取得一干二净。

张国梁根本没有理会她那蚊蚋般的反抗。他咧开嘴,露出了一个黄色的、令人作呕的笑容。然后,他用力一掀——

那身代表着纯洁和美好的白色连衣裙,被他毫不留情地,掀了起来,一直推到了她的腰间。裙摆下,那属于少女的、不设防的风景,就这么突兀地、羞耻地、彻底地,暴露在了这间肮脏卧室的、冰冷的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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