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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完了...我这副样子要被晓雯看到了,从天才少女被调教成继父母狗的我也渴望救赎

小说:从天才少女被调教成继父母狗的我也渴望救赎 2025-09-11 22:02 5hhhhh 6230 ℃

门,被推开了。那扇隔绝了地狱与人间的薄薄木板,在苏晓雯焦急而鲁莽的推动下,发出了刺耳的、濒死的呻吟。黎明前那冰冷、灰白的光线,如同一道迟来的、残忍的审判之剑,瞬间劈开了卧室里凝固的昏暗。光线照亮了空气中悬浮的、肉眼可见的尘埃,也照亮了床上那个用肮脏被子覆盖着的、形状诡异的隆起。

苏晓雯站在门口,她的手还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她那双因为担忧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的景象。她没有看到她想象中那个正在发烧、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朋友。她只看到了一个完全被蒙在被子里的、一动不动的、像坟包一样的存在。这诡异的景象让她那股一往无前的冲动,第一次出现了迟疑。

“莓铃?……是你吗?”

她的声音,在此刻变得小心翼翼,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因未知而产生的恐惧。她试探性地、小声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这声音,像一根羽毛,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飘进了我被黑暗和痛苦淹没的世界。

是你吗?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我那已经麻木的意识深处。我……还是我吗?我无法回答。光线的刺激,她声音的刺激,那扇门被打开所带来的、暴露于世的极致恐慌……所有的一切,都汇聚成了一股无法承受的、巨大的电击,穿透了我的身体。

我的意志,在这一刻彻底崩溃。我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猛地从我的脊髓深处爆发开来。我的背部,在被子下猛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砸回床上。这个动作,幅度不大,但在我那被塞满了异物的、脆弱的身体内部,却引发了一场灾难。

“叮——当啷!”

这一次,不是轻微的触碰。而是清脆的、响亮的、毫无疑问的、玻璃与玻璃猛烈碰撞的声音。它穿透了我的血肉,穿透了那层肮脏的被子,在这死寂的、只有两个人呼吸声的房间里,清晰地、突兀地、令人心惊地响了起来。

声音响起的瞬间,我的痉挛戛然而止。世界,仿佛也随之静止。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了。完了。这一次,她一定听到了。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可以辩解的余地了。

而苏晓雯,确实听到了。这声响,让她猛地一愣。那是什么声音?听起来像是……玻璃瓶?她困惑地皱起了眉头。但她那被担忧占据的大脑,立刻为这个声音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是莓铃在床上放了水杯或者饮料瓶,刚才不小心碰倒了吧?她一定是生病生得太难受了,连东西倒了都懒得理。对,一定是这样。

‘这个傻瓜……肯定又是蒙着头睡觉,把自己闷出病来了!’

担忧再次压倒了那丝小小的困惑。她不再犹豫。她认为我只是在用这种方式逃避,在跟她赌气。她必须把我从那个“乌龟壳”里拉出来。她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走进了房间,径直朝着我的床边走去。她那双白色的帆布鞋,每一步都踩得那么坚定,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

与此同时,张国梁就站在卧室的门口,像一个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艺术家。苏晓雯的鲁莽,虽然打乱了他的节奏,却也带来了一种“即兴表演”的、更加刺激的快感。他没有阻止她。他只是静静地、带着一种扭曲的、期待的微笑,看着那个天真的、无知的女孩,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将要亲手揭开的、足以将她整个世界观都彻底撕碎的恐怖真相。他双手环抱在胸前,身体斜斜地靠在门框上,准备欣赏这出大戏最高潮的、开幕的一瞬间。

我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那股干净的、带着淡淡洗衣粉清香的气味。那是属于阳光的、属于正常世界的味道。而此刻,这个味道,却成了催我走向地狱的最后通牒。

她走到了我的床边。她停下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俯下身时,投下的那片阴影。

然后,我感觉到,一只手,抓住了我身上那条被子的边缘。

苏晓雯的手,紧紧地攥住了那条肮脏油腻的被子的一角。布料上那令人作呕的触感和气味,让她微微皱眉,但对我的担忧,早已压倒了这一切。在她看来,这只是我生病时的小小任性,是需要她这个最好的朋友,用一种强硬而关切的方式来打破的壁垒。

“别睡了,莓铃!”

她低喝一声,手臂猛地发力。那条沉重的、如同裹尸布般的被子,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我身上,狠狠地、一把掀开——!

“呼——!”

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肮脏的弧线,然后无力地落在床边的地上。也就在这一瞬间,地狱,被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人间的黎明之下。

“呜——!!”

被子被掀开的瞬间,那冰冷的、混杂着霉味的空气,第一次直接冲击在我赤裸的皮肤和那件薄薄的、肮脏的T恤上。光线,不再是隔着布料的模糊红晕,而是真真切切的、刺眼的灰白。我那因恐惧而瞪到最大的双眼,直直地、毫无遮拦地,对上了苏晓雯那张写满了错愕的脸。羞耻。极致的、足以将人活活烧成灰烬的羞耻,在这一刻,引爆了我体内所有残存的、属于“人”的本能。

一声被口球堵到变形的、凄厉而绝望的呜咽,从我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我的大脑,彻底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露和羞耻感所摧毁,身体进入了最原始的、属于被捕获猎物的应激反应。我剧烈地挣扎起来。我的上半身,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样,疯狂地左右扭动,试图用手去遮挡自己的脸,去遮挡胸前那两个耻辱的刑具。我的双腿,则不受控制地乱踢、乱蹬,每一次用力的蹬踹,都让那副锈迹斑斑的脚镣,狠狠地撞击在床尾冰冷的金属栏杆上。

“哐!当啷!哐当!!”

清脆而响亮的金属撞击声,在房间里疯狂地回响。而我身体内部,那两只冰冷的“怪物”,也因为我这剧烈的、毫无章法的扭动,在我腹腔内疯狂地、致命地碰撞、翻滚。

“叮当!叮叮当!当啷!!”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密集的玻璃碰撞声,从我的身体最深处传了出来。这声音,与脚镣的撞击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由羞耻、痛苦和绝望谱写的、最恐怖的交响乐。我变成了一个会发出可怕声响的、正在疯狂挣扎的、活生生的耻辱展览品。

而苏晓雯,就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她还保持着掀开被子后,手臂扬在半空中的姿势。她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错愕”来形容。那是一种……被现实的重锤,一瞬间击碎了所有认知和常识后,所呈现出的、茫然的、空白的、彻底的呆滞。

她的视线,像一台失灵的摄像机,缓慢地、一帧一帧地,扫过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节。她看到了我那张因为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她最熟悉的脸。然后,她看到了那颗塞在我嘴里、将我的脸颊撑到变形的、鲜红色的圆球。她看到了我脖子上那圈黑色的、带着金属环的皮质项圈。她看到了那件被不明液体浸透、紧紧贴在我身上、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的T恤,以及T恤下,那两个死死夹住我胸前血肉的、闪着银光的金属夹子。最后,她的视线,绝望地、缓缓地,下移,落在了我那正在疯狂蹬踹的双脚上——那副锈迹斑斑的、如同野兽枷锁一般的、沉重的、冰冷的铁镣。

时间,对她来说,仿佛静止了。她的大脑,拒绝理解眼前这幅由无数个恐怖细节拼接而成的、超现实的画面。这是宋莓铃?她最好的朋友?那个骄傲的、优秀的、冰冷如雪的宋莓铃?不。不可能。这是一个噩梦。一个荒诞到极点的、无比真实的噩梦。

站在门口的张国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靠在门框上,脸上那副悲伤的面具,早已被他撕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痴迷的、陶醉的、残忍到极致的笑容。他看着苏晓雯那张因为过度惊吓而变得惨白、呆滞的脸,看着我在床上那副羞耻而绝望的、疯狂挣扎的丑态,听着那由镣铐和玻璃瓶合奏出的、对他而言最美妙的音乐。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个表情……’他贪婪地欣赏着苏晓雯的崩溃,‘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最完美的杰作。这就是你那个高高在上的、天才朋友的……真面目。’

我的世界,已经彻底崩塌成了一片由羞耻和恐惧构成的、尖锐的碎片。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清。我的眼中,只有苏晓雯那张因为极致惊骇而失去血色的、惨白的脸。我的耳中,只有自己身体内部传来的、那可怕的玻璃碰撞声,以及脚镣撞击床架时发出的、令人绝望的金属噪音。我像一头落入陷阱、被剥皮抽筋的野兽,除了最原始、最本能的、毫无意义的挣扎之外,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而苏晓雯,就站在这片混乱的中心,像一尊被闪电劈中的、瞬间石化的雕像。她的呼吸,在看到我全貌的那一刻,就已经停止了。她的大脑,像一台被灌入了远超其处理能力的、庞杂而恐怖数据的计算机,彻底死机。她无法将眼前这个……这个被项圈、口球、乳夹和脚镣所装饰的、正在发出可怕声响的“东西”,与她记忆中那个冰冷、骄傲、一尘不染的莓铃联系在一起。这两个形象之间的鸿沟,是如此巨大,以至于她的整个认知体系,都在这道鸿沟面前,悄无声息地、彻底地崩解了。

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她的右手,那只刚刚还保持着掀被子姿势的手,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一种神经系统在遭受无法承受的冲击后,所产生的痉挛。然后,这只颤抖的手,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又仿佛是遵循着某种刻在灵魂深处的、想要确认真相的本能,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向我伸了过来。

那只手,在离我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颊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她似乎是想触碰我,想通过真实的触感,来证明眼前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无比真实的幻觉。但她又不敢。她害怕。她害怕当她的指尖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这个噩梦,会被证实为……现实。她的手,就这样悬停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着,像一只在狂风中无力挣扎的、白色的蝴蝶。

我看到了那只手。那只熟悉的手。我记得,这只手曾经在我发烧时,贴在我的额头上;我记得,这只手曾经塞给我热乎乎的包子;我记得,这只手曾经紧紧地握住我,告诉我“我们一定可以一起考出去”。而现在,这只手,正在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恐惧的姿态,对着我,这个已经变成怪物的我。

“呜……呜呜……”

更加绝望的、野兽般的呜咽,从我的喉咙里挤出。我挣扎得更加剧烈了。我不想让她碰我。我这个肮脏的、下贱的、被改造成了母狗的东西,怎么配被这样一双干净的手触碰?

就在这时,一个缓慢的、沉重的、带着令人作呕的满足感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张国梁动了。他缓缓地,从他靠着的门框上直起身,像一个刚刚欣赏完美妙序曲、准备登台谢幕的指挥家,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呆立在床边的苏晓雯的身后。

‘多么美妙的画面啊……一个,是即将被玩坏的、我最得意的作品。另一个,是正在被现实敲碎所有天真的、可怜的观众。这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他走到她的身后,那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了阴影之下。苏晓雯对此毫无察觉,她所有的心神,都已经被我那地狱般的惨状所攫取。张国梁抬起手,带着一种近乎于慈悲的、伪善的姿态,轻轻地,拍了拍苏晓雯那正在剧烈颤抖的肩膀。

“啪。”

这一下轻拍,像一个开关,让苏晓雯那已经石化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终于意识到了身后这个人的存在。她那空洞的、失去焦距的眼神,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波动。

然后,她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伪装出来的、疲惫而悲伤的语气。而是一种……一种混合着极致的满足、扭曲的骄傲和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的残忍的、梦呓般的语调。

“看,这就是她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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