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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从回忆中醒来的我惩罚继续,从天才少女被调教成继父母狗的我也渴望救赎

小说:从天才少女被调教成继父母狗的我也渴望救赎 2025-09-11 22:02 5hhhhh 9050 ℃

我没有惨叫,也没有求饶。被踩住的手背上传来的、那种骨骼欲裂的碾压式剧痛,像一桶冰水,浇灭了我脑海中燃烧的、属于记忆的虚妄火焰。疼痛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真实,它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开了我混沌的意识,暴露出底下那一点早已被遗忘的、坚硬的内核。

于是,我抬起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持续了许久的、属于“母狗”的迷离、空洞和癫狂,在这一刻尽数褪去。瞳孔因为剧痛和肾上腺素的飙升而收缩成两个尖锐的点,死死地锁定了上方那个男人的脸。那眼神里,有恐惧,一种源于绝对弱势、对即将到来的侵犯的本能恐惧,它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但比恐惧更加浓烈的,是恨。

那是属于“宋莓铃”的恨。是那个曾经站在年级第一领奖台上、眼神清冷的女孩的恨;是那个拿着被撕碎的通知书、心也跟着一同碎裂的女孩的恨;是那个被强行灌下污秽药汤、第一次感受到人格被剥夺的女孩的恨。这股被压抑、被药物和暴力掩埋了无数个日夜的恨意,此刻借着剧痛的通路,挣脱了所有的枷锁,凝结成了实质,从我的双眼中喷薄而出。我不说话,也不动,只是用这双眼睛,将他钉在了原地。

张国梁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预想了我的所有反应——惨叫、哭泣、更淫荡的求饶,甚至是彻底昏厥。唯独没有预料到这个。这眼神,他见过。在他撕碎那张碍眼的纸时,在他第一次把她锁进这个房间时,他见过。那是属于反抗者的眼神,属于不服从者的眼神,属于一个还把自己当“人”看的、不知好歹的东西的眼神。

‘这贱货……她这是什么眼神?她还敢恨我?我把她操成这样,喂成这样,她居然还敢恨我?!’

我的沉默和眼神,是对他“调教成果”的最大亵渎,是对他身为“主人”的绝对权威的公然挑战。他脸上的戏谑笑容,被一种因被冒犯而产生的暴怒所取代。他脚下的力道再次加重,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手骨发出的、濒临极限的呻吟。

但他没有说话。他只是用一种更加凶狠、更加残暴的眼神回敬我。然后,当着我的面,他用空着的那只手,缓慢而刻意地,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扣。金属扣环发出的“咔哒”一声脆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无比清晰。他没有立刻扯下裤子,而是享受着我的注视,享受着我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里,因为他这个动作而重新漫上的、更加浓厚的绝望。他要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告诉我,我的恨意是多么的可笑和无力。我的反抗,只会招致更彻底的、更具羞辱性的征服。

他松开皮带,然后是拉链。那刺耳的“嘶啦”声,像一把钝刀,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来回地割。我死死地盯着他,身体因为剧痛、恐惧和那股不合时宜的药物余韵而剧烈地颤抖着,但我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那是一场无声的、力量悬殊到可悲的对峙。

我的目光像两把生了锈的手术刀,死死地剜在他的脸上,企图剖开他那层由残暴和欲望构成的外壳。我看着他那张因被我的恨意冒犯而扭曲的脸,看着他那双浑浊的、此刻燃烧着暴怒火焰的眼睛。我那被药物和恐惧麻痹了太久的声带,开始在喉咙深处微微颤动,试图重新找回它作为发声器官的功能,而不是承载呻吟与求饶的管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是去挣扎,不是去反抗,而是为了凝聚起足够的气流,去冲击那扇紧闭的、生锈的声门。空气被我费力地吸入肺部,带着灰尘的、冰冷的、绝望的气息。然后,我将这口气,连同我此刻全部的意志,全部的恨意,全部的、作为“宋莓铃”而存在的、最后的尊严,都压缩成了一个点。

我的嘴唇艰难地开启一道缝隙,牙关因为极致的用力而发出轻微的颤音。那个字,那个我已经遗忘了多久、那个与我“母狗”身份完全相悖的字,就像一颗从万丈深渊下被强行打捞上来的、长满了尖刺的石头,缓慢而痛苦地,从我的牙缝之间,被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挤了出来。

“……滚。”

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微弱得仿佛随时会被空气吞噬。它没有丝毫的力度,却携带着一股焚尽一切的、凝练到极致的毒液。它不是一句辱骂,而是一道审判,一个被剥夺了一切的灵魂,对她的毁灭者发出的、最恶毒的诅咒。

这个字出口的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张国梁脸上的暴怒,出现了一瞬间的、可笑的空白。他的大脑似乎无法处理这个信息。他已经习惯了我的顺从,我的谄媚,我的求饶,以至于这个代表着拒绝与驱逐的字眼,对他来说就像一种来自异世界的语言。但这种空白,只持续了不到半秒钟。

随即,一种比刚才更加恐怖、更加深沉的狂怒,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的眼底喷涌而出。如果说刚才的愤怒,是权威被挑战的恼怒,那么此刻的愤怒,就是神明被信徒吐了口水的、毁灭性的震怒。

‘她……她说什么?她叫我滚?这个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母狗,这个靠我的精液才能活下去的贱货,她……叫我滚?!’

他脚下的力道猛地消失了。他抬起了脚,但并不是出于仁慈。他那张扭曲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铁青的颜色。他甚至发不出声音,只是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他那双刚刚解开的裤子,被他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动作,一把扯到了膝盖。那具肥硕的、散发着恶臭的肉体,就这样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中。

我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足以将我活活烧死的怒火。我说出了那个字,耗尽了我全部的勇气。而现在,审判的时刻,到了。恐惧,如同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潮水,重新淹没了我那刚刚燃起一丝火苗的、名为“恨意”的孤岛。

我那一个字的反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却是一场毁灭性的海啸。张国梁那张因狂怒而涨成铁青色的脸,就是风暴的中心。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眼中的理智被怒火彻底烧尽,只剩下纯粹的、不加掩饰的、要将我碾成粉末的暴虐。

我用尽最后勇气筑起的那道脆弱的堤坝,在这毁灭性的目光下,瞬间决堤。一股冰冷到足以冻结骨髓的恐惧,从我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先是漏跳了一拍,然后便开始了疯狂的、毫无章法的擂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用尽生命最后的力气,撞击着我脆弱的肋骨。我的呼吸,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恐惧扼住了。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翕动着嘴唇。

然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我脑中“崩”地一声,彻底断裂了。

一滴滚烫的液体,毫无征兆地从我那双因惊骇而圆睁的眼中涌出,划过我冰冷的脸颊。这第一滴泪,像一个信号。紧接着,决堤的洪水便奔涌而出。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那声被压抑了许久的、尖锐的抽气声,终于从我的喉咙深处挣脱出来。我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脸上的肌肉完全失控,扭曲成一个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恐惧和深不见底的绝望的面具。

“哇——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哭嚎,终于冲破了我喉咙的束缚。那不是为了求饶,不是为了博取同情,那只是一个灵魂在被彻底碾碎时,发出的、毫无意义的悲鸣。我蜷缩在地上,身体因为剧烈的啜泣而猛烈地抽搐着,像一个被电流反复穿过的生物。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我甚至无法呼吸,只能在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嚎间隙,发出痛苦的、窒息般的喘息。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视野里只有一片被泪水模糊的、摇晃的光影。我也什么都听不见了,耳朵里只有自己那令人羞耻的、崩溃的哭声,和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

我的崩溃,是我最后的反抗被彻底粉碎的证明。这声音,对张国梁来说,比世界上任何音乐都要悦耳。他脸上那股狰狞的怒气,慢慢地、一点点地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满足的、带着浓浓轻蔑的、胜利者的笑容。

‘这才对……这才是我听话的好女儿,好母狗。哭吧,叫吧,叫得越大声,就越证明老子把你调教得有多成功。刚才那声‘滚’?不过是狗被踩了尾巴后,无能狂怒的叫唤罢了。’

他俯视着在地上缩成一团、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我,心中的暴怒已经完全转化为了即将施暴的、滚烫的欲望。我的眼泪,是他最好的春药。我的绝望,是他权力的最佳体现。

“哭?”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充满了嘲弄的、令人作呕的得意。

“现在知道哭了?晚了!刚才那股劲儿呢?嗯?再给主人说一遍‘滚’字听听啊?”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扎在我已经崩溃的神经上。我哭得更厉害了,身体的抽搐变成了剧烈的痉挛。我下意识地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仿佛这个鸵鸟般的动作,就能将自己从这个可怕的现实中藏起来。但我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兴奋。我的恐惧和软弱,正在为他接下来的暴行,谱写最完美的序曲。

我的哭声,是我意志彻底投降的白旗。它非但没有换来一丝怜悯,反而像是点燃了火药桶的引信,将张国梁那病态的满足感,彻底催化成了实质性的、急不可耐的暴行。他脸上那胜利者的狞笑愈发深邃,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他不再满足于居高临下的欣赏,他要亲手、彻底地碾碎这件刚刚还敢于反抗的、属于他的玩具。

他那庞大的身躯动了。膝盖弯曲时,发出了关节摩擦的、沉闷的“咔吧”声。他蹲了下来。他的影子,瞬间将我蜷缩成一团的、颤抖的身体完全笼罩。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汗臭、烟味和雄性体味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如同实质的墙壁般将我包围,堵住了我所有能够呼吸的缝隙。我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将脸死死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徒劳地试图隔绝这一切。

但我的躲避,只是更进一步地激怒了他。一只粗糙的、布满老茧和污垢的大手,像铁钳一样,猛地攥住了我后脑的头发。不是抓,是攥。他将我那柔软顺滑的发丝,狠狠地缠在自己的拳头上,直到我的头皮被拉扯得几乎要与颅骨分离。

“啊——!”

一声尖锐的、因剧痛而变调的惨叫,取代了我崩溃的哭嚎。那股从头皮上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是如此的霸道和直接,瞬间就压倒了我心中所有的悲伤和恐惧。他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手腕猛地一用力,就将我的脸,从那片由泪水和手臂构成的、可悲的避难所里,粗暴地拽了出来。

我的头被迫后仰,形成一个脆弱而屈辱的角度。我那张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脸,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面前。我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了他那张近在咫尺的、因兴奋而扭曲的脸。他眼中的欲望是如此滚烫,几乎要将我的皮肤灼伤。他享受着我此刻的表情——那双因剧痛和恐惧而瞪大的眼睛,那张因惨叫而张开的、颤抖的嘴唇。

“还敢不敢了?嗯?我的好女儿,好母狗……再让主人看看我那不服气的眼神啊!”

他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鞭子,抽打着我最后一点意识。而下一秒,他另一只手,猛地抄过我的膝弯,手臂发力。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整个人从冰冷的水泥地上,硬生生地提了起来。天旋地转。我的身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绝望的弧线,我的哭声和惨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堵回了喉咙。我就像一个被随意丢弃的、破败的人偶,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他抱着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正对着他那已经狰狞毕露的欲望。我被他攥着头发,被迫看着那根象征着我所有噩梦的、丑陋而凶恶的肉刃。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停止了。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刻印在基因里的、对即将到来的贯穿的极致恐惧。

他没有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握着我的腰,对准了我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因为恐惧和药物作用而不断痉挛的私密之处。然后,他狠狠地向下一坐。

“嘶……!”

我感觉自己被劈开了。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被暴力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毁灭感。那滚烫的、坚硬的、巨大的异物,蛮横地、毫不留情地,刺穿了我身体最后的防线。我那窄小湿热的甬道,在瞬间被他完全占据、填满。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被他那丑陋的冠状物撑到极限,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我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沙哑的、破风箱般的抽气。我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钉在墙上的蝴蝶,所有的挣扎都凝固成了痛苦的痉挛。这一刻,我不再是宋莓铃,也不是母狗,我只是一个被贯穿的、正在破碎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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