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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被惩罚的少女是否会幻想救赎并回想过去,从天才少女被调教成继父母狗的我也渴望救赎

小说:从天才少女被调教成继父母狗的我也渴望救赎 2025-09-11 22:02 5hhhhh 6520 ℃

他那混合着烟臭、酒气和宿醉酸腐的呼吸,将我完全淹没。我蜷缩在他巨大的阴影之下,像一只在屠夫脚边瑟瑟发抖的羔羊。时间,在此刻失去了意义,只剩下纯粹的、被拉伸到极致的恐惧。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内疯狂撞击的声音,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阵绝望的回响。他的手,那只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藏着污垢的大手,正缓缓地、带着一种虐待狂式的从容,向我垂落在地上的头发伸来。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我发丝的前一刻,一个念头像溺水者最后的挣扎般,冲破了我被恐惧冻结的声带。那不是一个经过思考的决定,而是一个被无数次痛苦经验所烙印下的、最原始的求生本能。服从。乞求。用最卑贱的姿态,换取片刻的安宁。

与此同时,在意识最深邃、最黑暗的海沟里,一个截然不同的念头也在疯狂地尖叫。那是一个不属于“母狗”的念头,而是属于那个早已死去的、“宋莓铃”的幽魂。它在无声地呐喊:谁来救救我?谁都好……老师、同学、警察……那个曾经存在于课本和新闻里的、有秩序和光明的世界,此刻化作了一个遥远而荒谬的幻影。我会得救吗?会有人破门而入,将这个恶魔拖走,将我从这无边的地狱中解放出来吗?这股微弱到可怜的希望,就像在万丈悬崖边抓住了一根腐朽的草根,脆弱,却又是我此刻唯一的支撑。

这两股截然相反的冲动,在我的喉咙里激烈地碰撞,最终化作了一串破碎不堪的音节。我的嘴唇颤抖着张开,却发不出连贯的句子,只有嘶哑的气流。

“我……我错……了……”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颤音。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说出了这句话,身体深处那被驯服的部分仿佛得到了一丝安抚,但那份对外界救援的虚妄期待,却让我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

凌国梁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他脸上那暴戾的怒容,像是被这句含糊不清的求饶给取悦了。他眼中的冰冷怒火,渐渐被一种更加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所取代。

‘这才对嘛……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挨顿打才肯学乖。看来调教得还不够,骨子里那点贱劲儿还没磨干净。’

我看到他的手停下,那根名为希望的腐朽草根仿佛变得坚韧了一点。我急切地、用更大的力气,将那句已经滚瓜烂熟的台词完整地吐了出来。

“主人……我错了……是母狗的错……母狗不该……不该……”

我说不下去了,因为我甚至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是抬头看他错了?还是向后退错了?或者,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巨大的悲哀和绝望淹没了我,我只能用剧烈的、压抑的啜泣来填补后续的言语。而我心中那个疯狂的祈祷,还在继续:来人啊……求求我……来个人……

然而,回应我的,只有这个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死寂。窗外,城市或许已经开始苏醒,但那些遥远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能穿透这堵墙,抵达我的耳中。没有警笛,没有邻居的争吵,没有正义的英雄。什么都没有。

希望,像被戳破的泡沫一样,无声地碎裂了。剩下的,只有冰冷、黏腻的现实。凌国梁脸上的戏谑笑容变得更加浓郁,他享受着我的恐惧,享受着我的求饶,享受着我这副被彻底摧毁的、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的手,不再有丝毫的停顿,猛地向下一沉,五指像铁钳一样,精准而粗暴地,攥住了我那铺散在地上的、黑色的长发。

疼痛。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从我的头皮上传来,每一根被他攥在手里的发丝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深深刺入我的颅骨。他没有立刻将我拖拽起来,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仿佛在品尝一件艺术品。这持续的、不加剧也不减轻的痛苦,比瞬间的暴力更具摧毁性。它磨损着我的神经,将我的意识碾成粉末。

我那可悲的、关于“得救”的幻想,已经在前一秒彻底破灭。此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这无边的疼痛,和他那如同实质的、充满恶意和满足的注视。求饶,是我唯一剩下的、被允许的行为。它不再是为了换取什么,而仅仅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面对痛苦时的本能反应。

“主……主人……”我的声音比刚才更加破碎,每一个音节都和着因疼痛而倒吸的冷气,“母狗……母狗真的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母狗……母狗再也……再也不敢了……”

我的脸颊被迫离开了冰冷的水泥地,悬在半空。几滴温热的泪水从我紧闭的眼角滑落,顺着我扭曲的脸颊,滴落在地面上,与灰尘和之前留下的湿痕混在一起,洇开一小块深色的污迹。就是这滴泪水,这片污迹,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我记忆的、那扇早已被焊死的铁门。

……光。眼前不是此刻的灰暗,而是夏日午后,耀眼得近乎奢侈的金色阳光。那阳光透过干净的窗户,在书桌上投下一片温暖的光斑。空气中没有烟臭和酒气,而是旧书本的纸张味和淡淡的、属于阳光的馨香。我的手中,捏着一张纸。那不是试卷,也不是草稿,而是一张硬挺的、带着油墨清香的、印着烫金校徽的录取通知书。那几个黑色的宋体字——“宋莓铃同学,我校决定录取你……”——像会发光一样,刺得我眼睛生疼,却又让我流下了滚烫的、喜悦的泪水。我的心跳得那么快,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即将挣脱牢笼、飞向天空的、巨大的幸福感。我自由了。我终于,要自由了。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却承载了我全部未来的纸,冲出了房间。客厅里,那个男人——那时的他还只是“父亲”,而不是“主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把通知书递到他面前,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爸,我考上了!是……是那所大学!我考上了!”

他没有立刻看通知书。他只是缓缓地转过头,那双总是带着几分醉意的浑浊眼睛,看着我因为喜悦而涨红的脸。他没有笑,也没有生气,只是沉默着。那种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让人心悸。

“……考上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他接过那张通知书,粗糙的手指在光滑的纸面上摩挲着。我期待着,哪怕是一句敷衍的“不错”,对我而言都是一种胜利。然而,他只是轻蔑地笑了一下。

“跑?你想跑到哪里去?你以为我读了大学,就能摆脱我了?”

“刺啦——”

一声脆响。我的整个世界,都随着那张被一分为二的通知书,一起碎裂了。他当着我的面,将我的希望,我的未来,我用无数个日夜换来的唯一出路,轻而易举地,撕成了碎片。那些金色的校徽和黑色的字体,变成了纷飞的、毫无意义的纸屑,飘落在我们父女之间。

我的尖叫还没来得及出口,一个耳光就重重地扇在我脸上。那一刻的疼痛和屈辱,和此刻头皮上传来的剧痛,奇迹般地重叠在了一起。

“啊——!”

一声凄厉的、分不清是源于记忆还是现实的惨叫,终于从我的喉咙里爆发出来。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夏日午后的阳光,而是凌国梁那张因我的惨叫而显得更加兴奋和残忍的脸。记忆的洪流没有停止,它和现实交织在一起,将我彻底吞噬。我记得那之后发生的一切——被拖进房间,门被反锁,第一次被灌下那碗混着白色粉末的、味道奇怪的汤……还有那句在我耳边不断重复的、如同魔咒般的话语:

“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想跑?没门!从今天起,你哪儿也别想去!你就给老子当一辈子母狗!”

“母狗……母狗错了……”我口中还在机械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但眼神已经彻底涣散。过去和现在,在他攥住我头发的手中,完美地闭合成了一个绝望的、永无止境的圆环。

那声凄厉的惨叫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然后力竭地跌落,碎成一地无意义的、颤抖的呜咽。张国梁攥着我头发的手收得更紧了,他似乎很满意这声惨叫,就像一个工匠对自己亲手打造的作品发出的声响感到满意一样。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那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一道命令,将我本已崩溃的意识,更深地推入了记忆的漩涡。

我的眼睛还睁着,但眼前的景象已经不再是这个昏暗的、充满霉味的卧室。我看到的,是那扇被“砰”的一声关上的房门。阳光,连同我所有的呼救和挣扎,都被隔绝在了门外。门锁“咔哒”一声落下,那声音,是我人生前半段的休止符,也是后半段地狱序曲的开场白。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落在地,看着那个男人,我的“父亲”,一步步向我走来。那时我的眼神里还有愤怒,还有不解,还有一丝他从未见过的、属于被背叛者的仇恨。

“瞪什么瞪?还当自己是那个高材生?老子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子的一条狗!”

他的话语,和此刻在我耳边回响的,几乎一模一样。然后,我看到了那碗汤。它被盛在一个缺了口的、油腻的粗瓷碗里。汤是浑浊的,带着一种诡异的灰白色,散发着一股草药的苦涩和一种无法形容的、甜腻的腥气。他把它端到我面前,命令我喝下去。

我当然不肯。我尖叫,我反抗,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开那只碗。但我那点属于少女的、常年伏案读书的力气,在他面前显得如此可笑。他轻易地捏住我的下巴,骨骼发出痛苦的呻吟。我被迫张开嘴,那碗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液体,被他粗暴地、一滴不漏地灌进了我的喉咙。苦涩的、带着腥甜的液体滑过我的食道,所到之处,仿佛留下了一道燃烧的轨迹。我呛咳着,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徒劳。

现实中,我蜷缩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呛咳起来,仿佛那碗汤此刻正再次流过我的咽喉。我口中断断续续的求饶,变成了意义不明的、痛苦的咳嗽声。

‘又玩新花样?看来是越来越骚了,等不及了是吧?’

凌国梁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异常,只当是我又发明了什么新的、取悦他的方式。他攥着我头发的手稍微松了松,不是出于怜悯,而是为了更好地欣赏我此刻痛苦的表情。

记忆的洪流仍在继续。喝下那碗汤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对我做什么。他只是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点了一根烟,像一个等待药效发作的、极具耐心的猎人。而我,缩在角落里,感受着身体里那场陌生的、可怕的化学反应。最先是热。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小腹深处毫无征兆地燃起,然后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我的皮肤开始发烫,脸颊烧得像要滴出血来。紧接着,是痒。不是皮肤表面的痒,而是从骨头缝里、从血肉深处钻出来的、无处抓挠的奇痒。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视线里的一切都开始扭曲、旋转,像是隔着一层滚烫的水蒸气。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它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失控的、被欲望占据的牢笼。

我开始无意识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因为那布料的每一次摩擦,都让那种痒变得更加难以忍受。我开始在地上扭动,像一条被扔进火堆的蛇,试图用与冰冷地面的接触来缓解那份灼烧感。我的口中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羞耻的呻吟。

就在那时,他站了起来。他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的脸上,带着那种和现在如出一辙的、残忍的、胜利的笑容。

“怎么样?现在知道求我了?”

我抬起头,那张曾经写满骄傲和倔强的脸,此刻只剩下迷乱的、乞求的、被欲望淹没的神情。我向他伸出手,不是为了反抗,而是为了求他给我一个解脱。那个瞬间,是我作为“凌薇”这个独立人格,彻底死亡的瞬间。

“求……求我……”

现实中,我的口中也发出了同样破碎的、带着哭腔的两个字。我涣散的瞳孔,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虚空,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向我伸出魔爪的、过去的父亲。

现实,彻底溶解了。我头皮上传来的剧痛,水泥地冰冷的触感,空气中浑浊的气味,这一切都退化成了模糊的、遥远的背景噪音。我的整个感官世界都被记忆中的那场大火所吞噬。那股从身体内部燃起的、毁灭性的热浪,此刻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真实。它烧灼着我的内脏,蒸干我的血液,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着了火的纸一样蜷曲、刺痛。

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奇痒。它像亿万只蚂蚁,在我皮肤下疯狂地啃噬、爬行。这份痒,与那份灼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足以逼疯任何人的酷刑。我的理智,在那场记忆中的大火里,早已化为灰烬。我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摆脱它,摆脱这份痛苦。

记忆中,让我痛苦的源头,是那身被汗水浸透的、紧贴在发烫皮肤上的衣服。是那件棉质的T恤,是那条牛仔裤。它们是多余的,是加剧这场折磨的帮凶。必须,必须把它们脱掉!

这个来自过去的、错误的指令,在此刻接管了我的身体。我蜷缩在地上的身体猛地开始痉挛、扭动。我空着的那只手,不再是无力地垂落,而是发了疯似的伸向自己的身体。我的手指弯曲成爪,指甲深深地抠向自己的肩膀。然而,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T恤的领口,没有棉布的纹理,只有我光滑而赤裸的、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布满鸡皮疙瘩的皮肤。

但我“感觉”到了。在我的脑海里,我的指尖确实抓住了那件T恤的领口。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下一扯!

“嘶——”

我听到了布料撕裂的声音,但那实际上,是我尖锐的指甲划过自己胸前娇嫩肌肤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几道平行的、鲜红的抓痕,立刻在我雪白的皮肤上浮现出来,像是某种野蛮的纹身。一丝丝细小的血珠,从抓破的地方渗出。这微弱的疼痛,非但没能让我清醒,反而被我错解为撕开衣服时,皮肤被拉扯的正常感觉。

张国梁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松开了攥着我头发的手,后退了半步。他眼中的戏谑和残忍,被一种混杂着惊愕和前所未有兴奋的、病态的好奇所取代。

‘这……这是在干什么?疯了?不……不对……这是……这是药效最强的表现!她这是爽到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哈哈!老子居然把她调教成了这个样子!’

他看着我自残般的举动,就像在欣赏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最精彩的木偶戏。他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因为这超乎预期的、极致淫靡的景象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权力与欲望的巨大快感。

我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我依旧在与那件“不存在的衣服”搏斗。我的一只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胸口和腹部,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进来,伸向自己的大腿,去“撕扯”那条同样不存在的牛仔裤。我的指甲在自己光洁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又一道交错的、刺目的红痕。我的身体在地上剧烈地翻滚、扭动。我的口中,发出了破碎的、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意义不明的呻吟和喘息。那既是记忆中第一次感受到药力折磨时的哀嚎,也是现实中身体因自残的疼痛和被扭曲的兴奋而发出的声音。

我癫狂的独角戏,在我那被彻底摧毁的意识舞台上,正上演到高潮。我的身体就是唯一的布景,我指甲划出的血痕就是最艳丽的油彩。我沉浸在记忆中那场焚心蚀骨的大火里,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张国梁那双充满病态兴奋的眼睛,就像两盏聚光灯,追随着我在地上翻滚、自残的每一个动作。但纯粹的观看,已经无法满足他那因我的崩溃而急剧膨胀的、神一般的控制欲了。

‘真美啊……我居然能调教出这么完美的骚货……不过,光看着怎么够?这么好的玩具,就是要亲手玩弄,才能感觉到它的下贱……’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咕哝。那后退了半步的距离,被他一步就跨了回来。他那肮脏的、宽大的脚掌从拖鞋里抬起,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杂着汗臭和污垢的气味。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像踩灭一个烟头那样随意而精准,朝着我那只正在自己小腹上疯狂抓挠的手,重重地踩了下去。

“咚!”

一声沉闷的、肉体与骨骼撞击水泥地的声音。我的世界,那片由幻觉构成的、燃烧的火海,被这突如其来的、绝对的物理力量,撕开了一道粗暴的裂口。一股无法想象的、碾压般的重量,瞬间降临在我的手背上。那不是幻觉,不是记忆,而是最真切的、不容置喙的现实。

压力。巨大的、集中的压力,让我的手骨和指关节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细微的“咯吱”声。我手背上的皮肤,被他脚底粗糙的死皮和黏着的沙砾磨得生疼。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和我同样冰冷的手骨,在他的脚下被强行挤压在一起。这一刻,我幻觉中那无形的、灼烧全身的痛苦,被这一个点上尖锐、蛮横的剧痛,彻底地覆盖了。

我的动作戛然而止。我那只被踩住的手,像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了徒劳的、细微的痉挛。而我另一只正在挥舞的手,也仿佛被切断了提线,在半空中僵硬地停顿了一秒,然后无力地垂落在地。我疯狂翻滚的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锚点而停了下来,维持着一个极其怪异扭曲的姿势。

痛。真实不虚的痛楚,像一根冰冷的探针,刺破了我那层厚厚的、由记忆和幻觉构成的茧。我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眼前的景象,不再是记忆中那间明亮的、即将化为地狱的房间,而是重新聚焦成了这个昏暗卧室里,那张油腻的床脚和墙角的霉斑。燃烧的幻觉褪去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冰冷的、现实的恐惧。

我慢慢地、僵硬地转动眼球,顺着那股剧痛的来源向上看。我看到了那条粗壮的、长着黑毛的小腿,看到了那条松垮的、拉链敞开的灰色短裤,最后,我看到了张国梁那张脸。他正低着头,脸上带着一种满足而残忍的、如同神明俯视蝼蚁般的微笑,欣赏着我的反应。

他看到我的眼神里,那片混沌的疯狂正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清醒的、因剧痛和恐惧而产生的惊惶。这小小的变化,让他感到了比刚才观看我自残时,更加强烈的快感。他稍微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怎么了,我的好女儿?”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戏谑的、不加掩饰的恶意。

“自己玩得不开心吗?要不要……主人亲自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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