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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兄弟操没了后雌堕照顾他爹,1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3050 ℃

许阳和黄雷是穿开裆裤长大的交情,两家就隔着一堵矮墙。黄雷打小就秀气,皮肤比小姑娘还白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人时带着点怯生生的柔软。许阳则像棵野地里疯长的白杨,高大挺拔,带着一股子混不吝的劲儿。没人觉得这俩能玩到一块去,可偏偏黄雷就爱黏着许阳,像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青春期的躁动像野火燎原,烧得少年们口干舌燥。许阳开始笨拙地摸索姑娘们柔软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时,黄雷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偷偷打开了一个光怪陆离的盒子。起初是几件藏在衣柜最深处、带着蕾丝花边的女式内衣,布料少得可怜,冰凉的丝绸蹭着他平坦的胸口和腿间沉睡的男性器官,带来一阵阵隐秘而尖锐的战栗。后来是假发,柔顺的长卷发垂落下来,遮住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和那个小小的喉结。再后来是化妆品,粉底液遮盖了少年粗糙的毛孔,腮红扫过颧骨,唇膏涂抹出饱满诱人的弧度。

镜子里的人影一天比一天陌生,也一天比一天让他心头发烫。那不再是瘦弱的黄雷,而是一个眼神带着水光、唇瓣娇艳欲滴的尤物。纤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瓷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骨架纤细,腰肢不盈一握,套在紧身连衣裙里,勾勒出青涩却引人遐想的曲线。只是平坦的胸口和裙摆下偶尔泄露的男性特征,昭示着这具身体的秘密。

许阳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撞破这个秘密的人。那是个闷热的夏夜,他翻过矮墙,熟门熟路地去黄雷房间找冰镇汽水,推开虚掩的门,撞见的就是这样一幕:黄雷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吊带睡裙,裙摆短得刚过大腿根,正对着镜子笨拙地涂着指甲油,十指纤纤,染着樱桃般的红。灯光勾勒着他侧脸的柔美线条,裸露的肩膀圆润白皙。

空气凝固了。黄雷像受惊的兔子,猛地转过身,脸上血色尽褪,涂歪的指甲油在指尖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如同淌下的血珠。他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平坦的胸口,身体微微发抖。

许阳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眼前这具散发着奇异诱惑力的身体,混合着熟悉的兄弟气息和全然陌生的、属于女性的柔媚,像一把野火,瞬间点燃了他压抑的欲望。那些对姑娘们身体的探索经验,那些隐秘的幻想,此刻全数投射在这具雌雄莫辨、却因禁忌而更显诱人的躯体上。

“阿阳…我…”黄雷的声音带着哭腔,破碎不堪。

许阳什么也没说,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神沉得像暴风雨前的海。他一步上前,带着蛮横的力道,将惊慌失措的黄雷狠狠掼倒在凌乱的床上。柔软的床垫深深下陷。他粗暴地扯下那件碍事的薄纱睡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黄雷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白皙,光滑,平坦的胸膛急促起伏,小巧的乳尖因恐惧和未知的刺激而悄然挺立,颜色是淡淡的粉。双腿间那根属于男性的器官,此刻却显得突兀又脆弱,软软地垂着。

许阳的目光像烧红的烙铁,扫过黄雷身体的每一寸。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急切,分开黄雷剧烈颤抖的双腿。手指没有任何抚慰,带着汗湿的粗粝感,直接捅向那隐秘的、从未被开拓过的后庭入口。那里紧闭着,带着少年身体特有的干涩和紧张。

“呃啊——!”黄雷痛得弓起腰,像离水的虾米,指甲深深掐进许阳的手臂,留下几道血痕。额上瞬间渗出冷汗,身体本能地剧烈抗拒、收缩。

许阳却像被这痛苦的声音和紧窒的抗拒刺激得更加兴奋。他低吼一声,吐了口唾沫在掌心,胡乱抹在自己早已怒胀到发紫的阴茎顶端,又胡乱地涂抹在黄雷身后那个紧涩的入口处。湿滑黏腻的触感稍微缓解了一点摩擦,但远远不够润滑。他腰腹用力,凭着蛮牛般的力气和体重,将滚烫粗硬的顶端狠狠楔了进去!

“啊——!!!”黄雷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仿佛被一柄烧红的铁钎从中间撕裂开,剧痛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瞬间淹没了所有意识。他感觉自己被钉穿了,五脏六腑都被搅得移位。未经人事的肠道被迫容纳着远超极限的入侵者,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微小的收缩都带来更尖锐的痛楚。他张大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泪水瞬间决堤,混着汗水糊了满脸精心描绘的妆容。

许阳也被那极致的紧窒和火热包裹得头皮发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完全被原始的欲望支配,双手死死钳住黄雷纤细的腰胯,不让他有丝毫退缩的余地,然后开始了狂暴的冲撞。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点粉红的嫩肉,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直捣深处,发出沉闷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噗嗤、噗嗤……混合着黄雷濒死般的呜咽和哭求。

“不要…阿阳…求你…停下…痛…”黄雷的声音破碎沙哑,像破旧的风箱。他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却只是让那根凶器在体内搅动得更深、更肆虐。撕裂的剧痛和一种陌生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后庭入口处火辣辣地肿痛着,每一次撞击都感觉肠壁被狠狠摩擦,每一次深入都像要顶穿他的内脏。他感觉不到丝毫快意,只有灭顶的疼痛和窒息般的恐惧。

许阳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发狂野。汗水顺着他贲张的肌肉线条滚落,滴在黄雷布满泪痕的苍白小脸上。他俯下身,啃咬着黄雷颈侧细腻的皮肤,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印记,像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黄雷身体内部的紧窒、火热和那绝望的抽搐绞缠,带给许阳灭顶般的快感,像电流一波波冲击着他的脊椎,汇聚在蓄势待发的根部。

“呃…雷子…夹得好紧…”许阳低吼着,冲刺的速度达到了顶峰,像失控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黄雷身体最深处某个敏感的凸起,带来一阵阵灭顶的痉挛。

就在许阳即将攀上顶峰,腰眼发麻,准备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注进那饱受蹂躏的肠道深处时

身下的黄雷身体猛地一僵,像一张拉满的弓骤然绷断!那双盈满泪水、盛满痛苦和哀求的眼睛,瞳孔瞬间放大,失去了所有焦距。一声极其短促的、类似叹息的“嗬…”从他微张的、失去血色的唇瓣间逸出。紧接着,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呜咽、所有的紧绷,都在刹那间彻底消失了。身体软得像一滩被抽去骨头的烂泥,无声无息地瘫软在床上,只有被过度蹂躏的后庭入口,还在微微抽搐着,缓缓溢出一点混合着血丝的浊白黏液。

许阳正处在爆发的边缘,被这突如其来的、彻底的瘫软弄得一滞。但汹涌的快感已如洪水决堤,他低吼一声,不管不顾地将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激射进那具已然失去生命的身体深处。温热的液体灌满了痉挛的肠道。

高潮的余韵过去,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许阳撑起身体,汗水滴在黄雷毫无生气的脸上。那张脸依旧精致美丽,甚至带着高潮余韵般的潮红(那是窒息缺氧造成的),长长的假睫毛湿漉漉地黏在眼睑下,唇上的口红早已被他自己咬得斑驳凌乱。只是那双眼睛,空洞地睁着,望着天花板,再也没有了任何神采。

“雷子?”许阳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确定的颤抖。他伸手推了推黄雷的肩膀,触手一片冰凉滑腻,没有任何回应。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颤抖着伸出手指,探到黄雷的鼻下——一片死寂。又猛地按住他纤细的脖颈——感受不到丝毫搏动。

“雷子!!!”许阳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连滚带爬地从那具尚有余温的身体上翻下来,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他杀了黄雷!他用他那根该死的阴茎,把他最好的兄弟,活活操死在了床上!悔恨、恐惧、巨大的荒谬感像冰冷的海水瞬间将他淹没。

就在这时,一股极其诡异的、甜腻到发齁的粉色雾气,毫无征兆地从黄雷彻底松弛的下身、从那个被蹂躏得一片狼藉、还在缓缓流淌着精液和血丝的洞口,丝丝缕缕地弥漫出来。那雾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腐烂花朵混合着精液的气息,浓郁得化不开。它们如有生命般,无视了物理的阻碍,径直朝着瘫坐在床边、失魂落魄的许阳缠绕过去。

许阳惊恐地想要后退,想要屏住呼吸,但那粉雾无孔不入,带着一股阴冷的滑腻感,瞬间钻入了他的口鼻,甚至透过皮肤的毛孔渗入体内。一股无法抗拒的麻痹感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粉雾将自己彻底包裹。

紧接着,剧痛!比刚才黄雷承受的撕裂痛楚更甚百倍的剧痛,从身体内部每一个角落轰然爆发!仿佛有无数把烧红的钢刀在同时搅动他的骨骼和内脏。他清晰地听到自己身体里传来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那是全身的骨骼在哀鸣、在被无形的巨力强行压缩、重塑!

“呃啊啊啊——!!!”许阳张大嘴,发出的却是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尖细的惨嚎。

剧痛如同汹涌的潮汐,一波强过一波。他高大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蜷缩、矮小下去。肩膀变窄,宽厚的胸膛向内塌陷,肋骨一根根收拢,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挤压声。原本贲张的肌肉像烈日下的雪糕般迅速消融、软化,被一层细腻光滑、如同上好白瓷般的肌肤所取代。皮肤下的脂肪仿佛被无形的手重新捏合,流向新的位置。

髋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骨盆的结构在强行改变,发出沉闷的碎裂声,变得更加宽而浅,为新的形态让出空间。脊椎在压缩、变形,拉出一个柔媚的、属于女性的生理弧度。腿骨缩短,线条变得圆润流畅。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腹股沟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和难以启齿的空虚感。许阳绝望地低头,眼睁睁看着自己那根刚刚还在黄雷体内肆虐的、沾满精液的粗壮阴茎,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迅速萎缩、软化,颜色变得灰败,所有的血管纹路都黯淡下去。两个沉甸甸的睾丸则像被戳破的水囊,急速地干瘪、回缩,最终彻底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下光洁平坦的一片区域,以及一阵深入骨髓的空洞冰凉。

然而,就在那男性象征彻底消失的部位下方,一阵更尖锐、更奇异的撕裂感和麻痒感传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内部破土而出!粉嫩的皮肉被强行撑开,伴随着微弱的、如同雏鸟破壳般的“啵”的一声轻响,一道从未有过的、湿漉漉的、泛着柔嫩粉红色的细缝,赫然在他双腿之间绽开!细缝微微翕张着,边缘的软肉红肿而敏感,分泌出一点透明的、带着奇异甜腥的粘稠液体——那是初生的爱液。一个微小如珍珠般的凸起,在细缝顶端悄然挺立,带来一阵阵陌生的、尖锐的电流般的刺激——那是新生的阴蒂。

“不…不要…”许阳发出破碎的哭喊,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细细软软、带着哭腔的童音。这声音让他自己都感到毛骨悚然。

剧痛还在向上蔓延。胸口传来一阵阵难耐的胀痛和麻痒,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皮肉下啃噬爬行。原本平坦结实的男性胸膛,如同被注入了滚烫的油脂,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脂肪组织正在急速地膨胀、隆起!白皙的肌肤被撑得光滑发亮,甚至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两个小巧的、如同初生花苞般的乳头,在隆起的顶端悄然挺立起来,颜色是娇嫩的粉红,敏感得连空气的流动都让它们微微发硬、发疼。很快,一对饱满圆润、堪堪一握的少女椒乳,就取代了原本的胸膛,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随着他痛苦的喘息而微微颤动。

脸上的骨骼也在剧痛中重塑。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变得柔和圆润,颧骨收拢,鼻梁似乎都精巧了几分。粗硬的眉毛变得细长弯弯。喉结彻底消失,脖颈纤细修长。头发疯狂地生长、变长,发质变得柔顺丝滑,从发根开始褪去黑色,染上一种阳光般的浅栗色,一直垂落到纤细的腰际。

当最后一丝粉雾消散,剧痛如潮水般退去时,地板上蜷缩着的,已不再是那个高大健壮的许阳。

那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娇小少女。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吹弹可破。浅栗色的长发海藻般披散在光裸的肩背上。一张小脸只有巴掌大,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长而卷翘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茫然和巨大的陌生感。小巧的鼻头红红的,微微张开的唇瓣像初绽的樱花,饱满而粉嫩。纤细的脖颈下,是两团初具规模的、圆润饱满的乳丘,顶端粉嫩的乳头怯生生地挺立着。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洁无毛的耻丘,一道粉嫩的细缝隐秘地闭合着,残留着新生时的湿润和微微红肿。两条腿又细又直,白得晃眼。

她(他?)茫然地抬起自己那双变得小巧玲珑、十指纤纤如春葱般的手,看着那细腻得看不见毛孔的肌肤,又颤抖着摸向自己胸前那对陌生的、沉甸甸的柔软,再缓缓探向双腿之间——那里光滑一片,只有一道紧闭的、带来奇异空虚和麻痒的缝隙。指尖不小心擦过顶端那颗小小的、极度敏感的阴蒂,一股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电流般的快感猛地窜上脊椎,让她(他)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甜腻得不像话的惊喘。

“啊…”这陌生的娇吟让她(他)瞬间捂住了嘴,巨大的羞耻感和灭顶的绝望终于击垮了神经。她(他)看着床上黄雷那具已经开始僵冷、却依旧穿着破碎女装的尸体,又低头看看自己这具全新的、娇小玲珑的少女躯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呕——!”她(他)趴在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世界天旋地转,彻底崩塌了。她不再是许阳。她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娇小的、带着情欲印记的女孩。而这一切的源头,黄雷,就死在她(他)眼前,死在她(他)造成的这场疯狂之下。

黄雷的葬礼在一片压抑的灰色中进行。他父亲黄振国,一个五十出头、鬓角已染霜、背脊却依旧挺直如松的男人,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他穿着一身笔挺却空荡的黑色西装,沉默地站在墓碑前,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石像。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此刻浑浊不堪,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死死地盯着墓碑上儿子那张定格在青春年少的黑白照片,仿佛要将那影像刻进骨头里。他没有流泪,只是紧抿着唇,下颚的线条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压抑着某种随时可能爆裂的悲恸。偶尔有亲友上前拍肩安慰,他也只是僵硬地微微颔首,喉咙里挤不出一个字。

许阳——或者说,顶着“许小暖”这个新名字、穿着最小号黑色连衣裙的娇小少女,远远地站在人群边缘的树荫下。浅栗色的长发编成两条松软的麻花辫垂在胸前,试图遮掩那已经初具规模的、属于少女的柔软弧度。宽大的黑色裙子罩在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身体上,空空荡荡,愈发显得她像一株被风雨摧折的幼嫩花苗。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瓷白的小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遮住了那双盛满巨大惊恐、混乱和几乎将她压垮的负罪感的眼睛。她不敢靠近,不敢看黄振国那双枯槁的眼睛,更不敢去看那块冰冷的墓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葬礼上香烛纸钱焚烧后的苦涩灰烬味道,呛得她肺叶生疼,也提醒着她:黄雷死了,是被她(他)亲手……用那种方式……杀死的。而她现在这具陌生的、属于少女的身体,正是这场罪孽最诡异、最恶毒的副产品。

葬礼结束后,看着黄振国独自一人,迈着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步伐,踉跄着走向那栋如今只剩下他一个活人的、死寂得可怕的房子,许小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一种混合着赎罪、弥补和某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驱使着她迈开了脚步。细小的、穿着不合脚黑色小皮鞋的脚,踏在冰冷的墓园石阶上,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黄家的老房子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混合着灰尘、未散尽的香烛味和浓烈酒气的死寂。黄振国像一尊腐朽的雕像,瘫坐在客厅那张蒙了灰的旧沙发上,手里死死攥着一个空了大半的廉价白酒瓶子。灯光昏暗,勾勒出他佝偻的轮廓和脸上刀刻般的皱纹。听到门口细微的响动,他迟钝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浑浊的目光在触及门口那个纤细的、穿着黑色裙子的小小身影时,凝固了一瞬。那双被酒精和悲痛浸泡得麻木的眼睛里,先是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仿佛看到幻影般的困惑和茫然,随即被更深沉的、如同泥沼般的空洞和绝望所覆盖。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一个模糊不清的音节,像是叹息,又像是呜咽,然后猛地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任由灼烧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试图麻痹那蚀骨的痛。

“黄…黄叔叔…”许小暖的声音细细软软,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像风中飘零的羽毛。她鼓起这辈子(或者说两辈子?)最大的勇气,迈着小步子走了进来。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极其清淡的、属于少女身体的、混合着干净皂角和一丝若有若无奇异甜香的气息,悄然驱散了房间里浓重的酒臭和腐朽味。这陌生的、鲜活的气息,让黄振国布满血丝的眼珠极其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我是…许阳的…远房表妹…许小暖。”她艰难地编织着谎言,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炭块灼烧着她的喉咙,“听…听说家里的事了…我…我来看看您…”她局促地站在沙发前,双手紧紧绞着裙子的下摆,指节用力到发白,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那刚刚发育的、微微隆起的胸口。

黄振国没有回应,只是又灌了一口酒。浑浊的目光掠过少女低垂的发顶,掠过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掠过那宽大裙子也掩盖不住的、属于年轻生命的曲线弧度,最终停留在她那双紧紧绞在一起、小巧得不可思议的手上。那双手,白得晃眼,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带着一种与他粗糙世界格格不入的精致和脆弱。

一阵难堪的沉默在死寂的房间里蔓延,只有黄振国粗重的呼吸和酒液滑过喉咙的咕咚声。

许小暖深吸了一口气,那混杂的酒气和少女体香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她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走进了厨房。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微微发抖的小手。她开始笨拙地收拾那些堆积如山的、沾满油污和食物残渣的碗碟。动作生涩,好几次差点打滑摔碎盘子。哗啦啦的水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死寂。

黄振国依旧瘫在沙发里,手里攥着酒瓶,浑浊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长久地追随着厨房里那个忙碌的、小小的身影。那纤细的腰肢在宽大的黑裙下若隐若现地扭动,弯腰时裙摆勾勒出初具雏形的、圆润挺翘的臀线。偶尔侧过身,能看到一小截从袖口露出的、白藕似的手臂,还有胸前那对微微鼓起、随着动作轻轻颤动的柔软弧度……一种极其陌生的、久违的、属于活物的气息,正笨拙地、顽强地试图侵入他这潭绝望的死水。他布满血丝的眼珠,在酒精和悲痛的双重麻痹下,第一次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浑浊的波动,像投入石子的死水潭,漾开了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

日子在一种近乎凝固的沉重和许小暖小心翼翼的笨拙服侍中,缓慢而粘稠地流淌。许小暖彻底在这个只剩下悲伤和死寂的房子里住了下来。她笨拙地学习着一切家务,洗衣、拖地、煮饭。起初总是状况百出,煮糊的粥,擦不干净的地板,洗得褪色的衣服。黄振国大部分时间依旧沉默得像一块石头,沉浸在自己的悲痛和酒精里,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偶尔被那些笨拙制造的噪音打扰,也只是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浑浊地扫一眼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小身影,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咕哝,又低下头去。

改变是从一个异常闷热的深夜开始的。

空气粘稠得如同胶水,一丝风也没有。许小暖睡在黄雷以前那间堆满杂物、如今勉强收拾出来的小房间里。简陋的单人床,洗得发硬的旧床单。她身上只套着一件黄雷以前留下的、对她现在娇小身体来说依然过于宽大的旧T恤。棉质的布料洗得稀薄发黄,领口宽大得几乎滑落到一边肩头,露出一大片瓷白的肌肤和精致小巧的锁骨。T恤的下摆更是长及大腿中部,两条纤细笔直、白得晃眼的腿完全裸露在燥热的空气中。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胸口那两团沉甸甸的柔软压在薄薄的T恤下,随着呼吸起伏,带来一种陌生的、微微发胀的闷热感。最让她心烦意乱的是双腿之间。那道粉嫩的细缝,不知是因为这闷热的天气,还是因为这具身体天生带来的、无法言说的敏感,竟悄然分泌出一些温热的、滑腻的液体。粘稠的爱液沾湿了稀疏柔软的耻毛,甚至将薄薄的棉质内裤浸染出一小片深色的、带着奇异甜腥气息的湿痕。那湿漉漉、滑腻腻的触感紧紧贴着最私密的地方,带来一阵阵令人坐立不安的空虚麻痒。那颗小小的、隐藏在细缝顶端的阴蒂,也像是被这湿热的粘腻唤醒了,在黑暗中微微发硬、发胀,传递着细小却清晰的电流感。

她烦躁地夹紧双腿,在狭窄的硬板床上辗转反侧,试图摩擦缓解那恼人的空虚和痒意。粗糙的旧床单摩擦过敏感的阴蒂,带来一阵尖锐的刺激,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弱蚊蚋的惊喘。“嗯…” 这甜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让她瞬间羞红了脸。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膝盖用力地互相挤压着,试图压制住身体深处那陌生的骚动。

就在这时,隔壁主卧传来“咚”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是黄振国压抑的、痛苦的呻吟。

许小暖一惊,那点旖旎的心思瞬间被吓飞了。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弹坐起来,顾不得整理身上滑落得更低的T恤,光着脚丫就冲了出去。

推开主卧虚掩的门,一股浓烈的酒气和汗味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下,只见黄振国高大的身躯蜷缩着倒在冰冷的地板上,额头撞在床沿上,鼓起一个青紫的包。他脸色惨白,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布满厚茧的大手死死捂住胃部,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无法控制地痉挛着,豆大的冷汗瞬间浸湿了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汗衫。地上还滚落着一个空酒瓶。

“黄叔叔!”许小暖惊呼一声,那细细软软的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惊慌。她连忙跑过去,小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试图把沉重的男人扶起来。可她实在太娇小了,力量也弱得可怜,努力了几次,不仅没能扶起黄振国,反而因为用力,身上那件宽大的T恤领口滑落得更厉害,一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胸前大片细腻的肌肤都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对初具规模的、顶端挺立着粉嫩乳尖的柔软乳丘,在薄薄的布料下剧烈地起伏晃动,几乎要挣脱衣料的束缚。

挣扎间,她光裸的膝盖不经意地蹭过黄振国捂在胃部的大手。男人掌心滚烫的温度和粗粝的厚茧擦过她细腻敏感的腿侧肌肤,带来一阵强烈的、混合着疼痛的奇异战栗,让她浑身一僵。

黄振国似乎被这冰凉细腻的触感惊动了。他痛苦地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浑浊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首先捕捉到的就是近在咫尺的一片晃眼的白——少女纤细圆润的肩头,精致脆弱的锁骨,以及从那宽大领口泄露出来的、半边饱满柔嫩的乳丘轮廓,还有顶端那一点因为惊吓和动作而微微发硬、清晰凸起的粉嫩蓓蕾。那细腻的肌肤在昏暗中仿佛散发着莹润的光,与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带着汗意的淡淡甜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活色生香的画面。

剧烈的胃痛似乎都被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短暂地麻痹了一瞬。黄振国浑浊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喉结剧烈地滚动,发出一声模糊的、意义不明的低吼。那声音嘶哑干涩,像是困兽的呜咽,又像是某种被强行压抑的本能即将挣脱束缚的征兆。他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可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散发着诱惑气息的身体却如同磁石般牢牢吸住了他的目光。一种久违的、极其陌生的燥热感,混杂着酒精的灼烧,猛地从小腹深处窜起,让他本就痉挛的胃部一阵更剧烈的抽搐。

“药…床头柜…”黄振国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他猛地闭上眼睛,额上青筋暴起,不知是因为胃痛,还是因为体内那骤然翻涌起来的、让他感到无比羞耻和惊惶的灼热。

许小暖这才如梦初醒,慌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扑向床头柜。宽大的T恤下摆随着动作飞扬,两条白生生、笔直纤细的腿完全暴露在男人紧闭却无法隔绝的视线余光里,腿心处那微微凹陷的、被薄薄内裤包裹的神秘三角地带,在昏暗光线下形成一个引人遐想的阴影。她手忙脚乱地翻找出胃药,又去倒水。小小的身影在房间里慌乱地穿梭,每一次跑动,那沉甸甸的乳肉就在薄薄的旧T恤下荡漾出诱人的波浪,顶端那两点小小的凸起更是清晰可见。

当她把水和药递到黄振国嘴边,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头时,男人滚烫的、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就喷在她裸露的脖颈和锁骨上,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战栗。他粗糙的手指在接过水杯时,不可避免地蹭过她同样滚烫、细腻的手背肌肤。

那触感,像带着静电的火花。

黄振国几乎是囫囵吞下药片,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狼狈。他猛地推开许小暖的手,力道之大,让娇小的少女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出去!”他低吼着,声音嘶哑压抑,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他依旧紧闭着眼睛,身体却绷得像一块铁板,似乎在极力对抗着什么。

许小暖被他吼得瑟缩了一下,大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咬住粉嫩的下唇,委屈又无措地看了蜷缩在地板上、痛苦喘息的男人一眼,最终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许小暖的心脏还在狂跳。刚才黄振国看她的眼神,那里面翻涌的浑浊、痛苦、还有某种她看不懂的、让她本能地感到危险和心悸的暗流……以及自己身体在他目光扫过时,那双腿之间骤然加剧的空虚麻痒和湿滑感……都让她感到一种灭顶的恐慌和茫然。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感觉到腿心那片粘腻的湿痕似乎更扩大了,内裤紧紧贴在敏感的阴唇上,带来一种令人羞耻的、滑腻的包裹感。她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又下意识地按了按胸口那对沉甸甸的、还在微微发胀的柔软。

这个夜晚之后,有什么东西在死寂的房子里悄然变质了。那层名为“哀悼”和“照顾”的薄冰,在无声的暗流下,正悄然裂开危险的缝隙。

又过了些时日,黄振国胃痛的老毛病在许小暖小心翼翼的饮食调理下,似乎好了些,但多年的体力劳动落下的腰背酸痛却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他。发作起来,常常疼得直不起腰,只能佝偻着,脸色铁青地扶着墙慢慢挪动。

这天傍晚,黄振国从外面回来,大概是搬了什么重物,腰背的旧伤又犯了。他脸色煞白,额头冷汗涔涔,几乎是挪进客厅的,每一步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闷哼。

“黄叔叔!”正在擦桌子的许小暖见状,连忙放下抹布跑过去,小小的脸上满是担忧。她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搀扶他。

“别碰!”黄振国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低吼,猛地挥开她伸过来的小手。那动作带着一种惊弓之鸟般的防备和烦躁。少女纤细手腕上那细腻冰凉的触感,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他腰背的剧痛和身体深处某种更隐秘的焦灼。他烦躁地指着墙角一个落满灰尘的纸箱,“里面…有瓶药酒…拿来。”

许小暖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受伤,但还是乖乖地跑去翻找。很快,她捧着一个深棕色的玻璃药酒瓶跑了回来,瓶身上贴着褪色的红纸标签,散发着浓烈刺鼻的药味和酒气混合的古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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