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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月光系列之邻居,悉尼月光高仿品

小说:悉尼月光高仿品 2025-09-11 22:02 5hhhhh 2340 ℃

盛夏。北X城。某小区。  

  套头的大罩衫贴着上身,两点棕红在被汗液浸透的布料后蠢蠢欲动,光裸的长腿盘在床单上。将图片上传为邮件附件,然后点击发送。做完这一切,苏玟松了一口气。在ddl的最后关头,她终于赶完这一期的画稿。

  这种时候,就该好好吃一顿海鲜奖励自己。苏玟想到了隔壁的孙姨。孙姨从小在海边长大,烧得一手好鱼,还热情好客。自从母亲被抽中后,苏玟便顶着个北漂的帽子,只身一人来到了京城。刚搬进来的时候,孙姨主动招待了她,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其中有一道清蒸东星斑尤其赞。那时,苏玟还只是觉得好吃。后来听说了那鱼的价格,苏玟惊得下班都要掉了。自己只是个远道而来的过客,这般招待有些承受不起。孙姨解释说,苏玟让她想起了不久前刚去世的女儿。

  “我女儿也是学美术的,大眼睛,高鼻梁,喜欢扎团子头。你跟她很像。”孙姨一边说着,一边又给她塞了一包蟹黄酱,“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闯荡不容易,吃好拿好,别亏着身体。”

  苏玟接过了酱罐头,“真可惜……您女儿发生了什么?”

  “不可惜的,光荣来的。”孙姨笑了,笑得有些无奈,“响应国家政策,被人口控制中心抽中了。”

  本来想多聊聊,结果把话聊僵了。不过自那以后,邻里的关系还是升温的。正如孙姨所说,独自漂泊的女孩不容易,她一介中年丧女的妇人生活也苦,两个人做了邻居,正好相互慰藉。凭借着不错的画技,苏玟成功找到了工作,工资不错,租房度日是足够的了,主要的问题是上司太烦人,管她的责编是个不折不扣的事儿姐,一言不合就喷人,人缘巨差,手下不知溜走了多少画坛大触。明明业绩愁人,可是人家长得漂亮,据说跟主编还有一腿,责编的位置坐得稳如泰山,丝毫无法撼动。苏玟在她手下,自然也没少受气。社会人,难以不为半斗米折腰,考虑到工资,苏玟也只能忍气吞声。心情糟了,就去找孙姨吐槽。孙姨呢,也不觉得麻烦,每次都仔细耐心地听苏玟讲。心情好了,也可以同孙姨分享。当然,无论是郁闷还是高兴,只要上门,孙姨总是会准备一桌好菜,让苏玟吃个痛快。

  今天稿子交了,身轻气爽,苏玟穿上鞋子,准备去买点食材,晚上好去孙姨家蹭饭。刚下楼,就看到院子里杵着两个人影,一个是男性穿着一身绿色的胶制衣裤,手里抬着把斧头,另一位是女性,腰臀略肥,乳房微坠,发福的身体还有着曲线。再往上看,鹅蛋的脸上浓眉大眼,略厚的唇涂了淡淡的红蔻彩。这长相熟啊,苏玟脱口喊到:“孙姨?”

  没错,这位一丝不挂的中年妇女正是邻居孙姨。听到有人喊,孙姨转过头,“哎呀,是小苏。有什么事吗?”

  “该我问你啊孙姨,你这出什么事了?”

  “嗨,能有啥事,被抽中了呗。”孙姨的腿朝前踢了踢,苏玟这才注意到地上摆着的一个矮木墩。

  “砍头吗?”

  “对。”孙姨拢了拢头发,露出了自己的脖子,“还行,不会受什么罪了。”

  这时斧头敲了敲木墩,小哥的声音礼貌地响起:“这位女士,请您不要妨碍人口处理中心的工作,谢谢。”

  “没事儿,她是我邻居,关系不错,来跟我道别的。”孙姨撑着地,曲着腰,慢慢跪到了地上,“行了小苏,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说罢,孙姨已经把脖子搁到了墩面上,丰腴的身子折成一个鼓胀的Z,略带赘肉的小腹贴着大腿,肥白的圆屁股冲着苏玟的视野。跨过肉身和木墩,苏玟只能看到孙姨后脑的褐色卷发。

  小哥拿出了一张单子:“X小区A号楼-B单元-C0D住户孙艳云,身份证号XXX1984XXXXXX,于今年X月X日收到处理通知,并预约了今日的上门处理,处理方式为斩首,处理过程全程录音录像,如有异议可随时叫停。那么,本人对此是否有异议?”

  “无异议。”孙姨最后拨掉了颈后的几缕碎发,然后将手拢在了曲跪着的膝盖上,“麻烦您了。”

  “不麻烦。”打了个勾后,小哥将单子和笔一起收到了胶衣袋里,然后擎起了斧头,“希望您对本次服务满意!”

  本来,女人在这种社会被处理也是正常,乍一听到孙姨即将被处理的事实,苏玟内心也不难接受。可看着在自己生活中如母亲般的女人伏在木墩上,随时都能变成一块肉,苏玟内心的情感突然开始激荡,如浪涛般拍打着苏玟的胸膛。眼看着斧头举到了空中,苏玟突然特别想说点什么,“孙姨,我……”可小哥运斤成风,人脸大的斧头吭哧一声斫到了木墩里。孙姨的脑袋瞬间和身子分了家,带着一头卷发咕噜噜滚到了地上。木墩后仅剩的白胖身子震了一下,然后便慢慢蜷在了木墩后,一口一口地喷着鲜红的血。

  砍完这一斧,小哥直起腰来:“抱歉,您刚才好像想说点什么?”

  “没事。就……想谢谢她平日里对我的照顾。”

  “哦。”小哥挠了挠头,“抱歉哈,刚才没注意到你说什么。我一抬起斧头,精神就得很集中,万一分心,砍歪了就不好了。”

  孙姨眼中的神采逐渐消失,无头的肉体因失血逐渐苍白,而处死孙姨的刽子手就站在旁边,一脸歉意地看着自己。感情的浪涛逐渐消逝,只给胸膛留下了略痛的酸涩。苏玟感到一阵迷茫。

  见苏玟没说什么,男人便开始拾掇。他将孙姨的无头肉体搬到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卡车上,孙姨的头颅则立起来,脖子坐在地面上,摆在了木墩前。最后,男人搬下来一把椅子,在木墩旁边坐了下来。

  “还要处理别人吗?”

  “不了啊。今儿个这院里就那孙女士一个。”

  “那您不回去?”

  “不急着回,回去还要接活。”男人伸了个懒腰,“在这摸一会。说不定还能等到几个志愿者呢。”

  “哦。”苏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这个男人说话,可能是因为他亲手处死了孙姨,所以身上就有了孙姨的影子?总之,孙姨没了,菜是没必要买了,苏玟有点丧地调过头——家里还有泡面,凑乎一下吧。

  刚到家,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责编的,未接来电好几个了都。苏玟接起电话。

  “喂?郑姐您好。

  “嗯……对对对,那里看起来是有点突兀,但我的想法是……好的,您说。

  “可我前面是做了铺垫的,我……

  “是是是……明白了,我的问题……

  “改改改,我这就改。

  “延误?那您看着处理。”

  挂了电话,苏玟有点喘不过来气。往日的话,她这时一定会去找孙姨一吐为快。可现在……

  邻居的门紧闭着。站在窗边,苏玟还能看到木墩旁边的那一坨棕色毛球。

  苏玟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拿上身份证,带上钥匙,锁好门,然后赤着脚一路跑下了楼。

  小哥正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就听到噔噔噔一阵响,什么人正飞奔而来。睁眼一看,却是刚才那个姑娘。

  “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

  苏玟喘着气,双手比划着,时不时在自己脖子上划一道,就是说不出话来——常年蜗居画画,她的身体素质差得有点厉害。不过小哥也猜到了一点,“想让我砍掉您的头?”

  苏玟忙点头,喘了半天喘出来两个字:“没错。”

  “那您是要当志愿者吧?有注册过肉畜身份吗?”

  苏玟把身份证递到小哥手里,脸色微微一红,“注册了。”一个月前注册的,那天下班,突然就心血来潮,一溜烟去了人口中心。那这肉畜证明书出来后,她自慰了一晚上。

  “好嘞,让我查查。”小哥拿着手机摆弄了一阵,“有了!苏玟小姐,今年21岁,X东青岛人,肉质鉴定为A,对吧?”

  “没错。可以处理吗?”

  “没问题。”小哥站起身来,“说实话,刚才见您的时候,就觉得今天有缘,还真被我猜中了。您刚才问我那些问题,就是因为有想法,对吧?”

  应该不是。刚才问的那些,多多少少都是因为想念孙姨吧。不过,为什么问的偏偏是那些问题呢?为什么偏偏聊的是小哥走不走,还处不处理肉畜,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呢?苏玟也不知道。恍恍惚惚地就想往木墩后跪,小哥却揽住了她的肩膀。

  “那个,您……”小哥的手在他自己身上来回比划,隔着胶衣,都能看到他的脸色有点红。苏玟明白了,一张俏脸瞬间也红了起来。她拽着衣角,反着手,慢慢地将大罩衫从头顶反脱下来。年轻的肉体裸露而出,C杯的乳房盈盈一握,纤瘦的腰与雌性的骨盆组成了青春的曲线,苏玟全身上下只剩了胯间的小内内。

  “这个也要脱吗?”苏玟遮着胸,内着腿,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好在小哥也很腼腆,“那个不会挡斧头,留着吧。”

  苏玟抬起头,看着小哥的眼神里满是感激,“麻烦你了。”

  “没什么麻烦的。我们要求全裸,一方面是为了不妨碍处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受刑者的衣物不会被血啊什么的弄脏。这些衣服是可以捐赠给红十字的。”小哥顿了顿,“当然,您离家近,也可以把衣服放回去,我在这儿等你。”

  “不用了,这些衣服就我居家胡乱穿的,不值钱。”说完,苏玟就想往木墩后跪,可小哥又一次阻止了她,“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

  在苏玟疑惑的目光中,小哥先是打开了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木墩与木墩旁的苏玟。接着,她将苏玟的身份证放到了木墩上,“苏玟小姐,身份证号XXX2021XXXXXX,于今日志愿成为肉畜,本人对此可有异议?”

  “无……无异议。”

  小哥点点头,“那好。”接着一斧劈下,写着苏玟身份信息的证件瞬间被劈成了两片儿。看着身份证被毁,苏玟又有点呆,刚才孙姨被处死时的不真实感,此刻又有了再起的兆头,“那个……如果我现在反悔,还可以吗?”

  “诶?”小哥想了想,“可以,您是志愿的。不过要去办一张新的身份证。”

  苏玟的眼神开始飘忽。她看看木墩,血乎乎黏糊糊的,再看看孙姨的脑袋,就立在木墩前,墩上的血就是她留下的。再看看小哥,他微笑着,正等待自己的决定。如果她愿意,她还可以活下去。但活下去是什么样的呢?自己要继续面对那个烦人的责编,要孤零零地一个人在京城继续生活,要一天三顿继续吃泡面,然后得上高血糖、高血脂,最后肉质下降,只能被发配去当宠物饲料。

  这听上去很糟糕,但重要的是,她会继续活着。

  苏玟就这么跪在木墩后。站起身,她就能继续繁缛的今世。弯下腰,她就能迎接未知的来生。苏玟犹豫了。带有情感色彩的冲动往往不够理智,而不够理智的行为,总是会让人后怕和后悔。

  就在这时,身后走过了两个路人。那是两个大妈,工作日的下午,也就是这种老人会在小区里悠闲地出现了。两人应该是遛弯,刚好出现在这儿,隔着十几步站住了腿,昂着脖子在那看。

  “喂,闺女,被抽中了吗?”

  “小哥,辛苦咯!这女娃肉不错,回头运哪个铺子去,能说说不?我去拎二斤!”

  “这丫头片子,真骚,大白天地,在居民区光着身子砍脑袋,真不要脸!”

  “没事儿,头都不要了,脸当然更无所谓咯。”

  “我看呐,她好像X单元那个画什么日本动画的。”

  “啊?就是那种光着屁股的小人吗?那可是毒害青少年哦,该杀,赶紧杀,砍头都便宜她了。”

  只有前两句是大声说的,后面几句话都是在咬耳朵。不过不知两位大妈是耳朵听不清了,还是牙齿漏了风,密谋的声音有点大,苏玟和小哥都听得清清楚楚。

  “够了!”小哥突然喊道,“按照《X国人口处理办法》,扰乱处理现场的女性可被处半年至十五年有期徒刑,如犯人服刑前或刑满后年龄超越45岁,可直接处死刑。观刑可以,注意秩序!我在这向你们警告第一次,一!”

  话音未落,两人刑也不观了,啐口唾沫就往家跑。不知道其中哪一个还撂下句话:“呸,就砍个头,谁稀罕看。”

  打发走两个老不死的吗,小哥拍了拍苏玟的肩膀,“总有人渣运气好,能逃过抽选。没事儿,我在其他小区跑业务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人。”

  苏玟佝着身子。起风了。夏日午后的风,吹在身上暖融融的。她深吸了一口气,缓慢地,坚定地,一点点地把腰往前弯,屁股也自然而然地翘起,直到脖子卡在了木墩的凹面上,整个身子叠成一个扁平的Z,覆碗状的乳房坠成了两根胖笋,挂在瘦削的胸膛上。

  “决定好了?”看着引颈待戮的苏玟,这次轮到小哥犹豫了,“小姐,您别受了那两个老大妈的影响?混蛋有无数个,生命却只有一次,您要慎重选择。”

  “你说得对。生命只有一次,生命中不光有混蛋,也有好人。你就挺好的,明明一斧头下去就能把我变成业绩带走了,但你还在这征求我的意见。”苏玟叹了口气,“但是……我累了。”

  “不是因为她们两?”

  “不只是因为她们两。”乳房突然一阵痒。苏玟顺着痒劲摸过去,在乳峰侧面摸到了一团油腻腻的硬疙瘩,“帮我看看,这里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小哥凑过去看了看,“确实。好大一块呢,还是个毒蚊子。”

  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苗条如她,这对肉包是她身上最肥美的,也是最令她骄傲的。正是凭着这对乳房,她的肉质才能被评为A等。

  “快点动手吧。再多咬几口,别影响肉质了。”

  话音未落,颈后突然传来一线冷意,那是小哥在瞄准,斧刃在苏玟的后颈稍加比划后便擎到了半空。这也未免太快,太突然了点。苏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也不只是单纯因为斧刃的冰冷,还是因为些别的。

  看着女孩打颤的身子,小哥问道:“真的不后悔了?”

  苏玟侧着脸。她的腮帮与脖颈摩挲着粗糙的木质面,斧刃在暖色的日光中,泛着愈加靛蓝的冷色。死亡催生着本能的恐惧,而她揉搓乳房的手却在逐渐变快。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是在怀念自己引以为傲的娇躯,还是临时起意地自慰,抑或是在夸耀自己的肉质。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冲昏了少女的头脑。朦胧中,她向着小哥作出了回答。她自己都没听清自己给出的答案是什么。不过,视野中猛然逼近的斧头似乎说明了一切。

  生或许是美好的,但生活却是糟糕的,在活与死之间纠结,更是令人痛苦的。既然如此,不如一死算了。

  斧刃消失在了视野的侧后方。苏玟闭上了眼。耳朵里听到了一声近在咫尺的巨响。接着就是痛。剧烈的痛。苏玟的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得夸张的大,可却看不清东西,也发不出声音。钝器的冲撞与利刃的切割混合在一起,金属的寒冷与撕裂的灼热,各种各样的痛觉混合在一起,痛得苏玟几乎瞬间死透,痛得她甚至没发现自己的视野开始翻滚。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孙姨的面庞已经近在咫尺。她的嘴角隐隐还有着微笑,不过眉眼也皱在一起。看样子,砍头的滋味对她而言同样不好受。

  这就是斩首的滋味吗?

  看着孙姨的面庞,苏玟突然感到一阵轻松。这一松不打紧,精神瞬间泄了气,氧与血的缺失迅速剥夺了她的意识。她甚至来不及闭上眼,便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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