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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F流水账——被神秘花店催眠变成“完美”花店老板娘的自媒体青年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6380 ℃

浦江市以繁华富庶著称,但在这里,能看见的绝不止那些华服彩裳的富人。

傍晚的风从东边吹来,带着这座城市引以为傲的黄龙江的咸腥气,掠过放学后循着酒吧气味在街头漫游的大学生,拂过路灯旁西装革履、不时低头看表的中年人,也吹过靠着河边铁围栏、穿着沾满泥水的牛仔裤的农民工,和他身旁捧着黄粱馍大口啃食的小女孩。这些人都自然地浸在江风和斑斓的光影里。人潮攒动、流光寸金,这里成就了一些人的梦想,也让一些人梦碎于此。

贴在我身边,和我一同欣赏这景象的,是我工作的花店老板娘,也是我的好闺蜜,一个叫艾露的女孩。除了我和她男朋友,没人知道,这个妆容精致、举止甜美的艾露,不久前还是个叫亚伦的男人。

亚伦是在这个城市土生土长的青年。至少到今天上午为止,我和他的人生还像两条平行线,没有任何可预见的交集。

我是个外地人,半个月前才刚到这个城市,准备开一家花店……事实上,我真正想要的,与其说是花店,不如说是一个能与我心目中完美花店相称的“主人”。今天上午稍晚些时候,亚伦扛着一套专业的摄影设备跑到了我的花店地址,据说是来打卡的。他一头黑刺头,身材枯瘦,穿着白T恤和牛仔短裤,相貌平平,肩上背着大背包,一进来就拿着一部微单相机拍摄视频。我带着奉承意味夸赞他消息灵通,能这么快找到这个藏在角落里、还没营业、网上信息也没几人关注的小花店。他随意答道,自己就住在附近,做自媒体的,经常拍周围的老店,粉丝都看腻了。说着,他眼睛一亮,转向我激动地问:“姐姐,你们家老板娘呢?老板娘在哪?”

一听他这话我就明白了,他是被我发在网上帖子里宣传的“温柔超绝微色气”的老板娘吸引来的。那是我为了吸引人特意发在社交平台的内容,里面着重描绘了一位虚构的、又性感又可爱的完美老板娘,还配了几张她站在花店里的模糊身影照。照片中,她曲线婉转、身姿妩媚的轮廓,在店窗铁网后若隐若现,像个被幽禁的王女,引诱着勇敢的骑士——亚伦这家伙,压根没看出那是我用AI合成的。我心里清楚,虽然我也是女生,但身材平平,和宣传里的形象相去甚远,因此,也不会因亚伦默认我不是老板娘而感到愠怒。

我用早就备好的借口搪塞他:“老板娘去苏山市进花了,马上就回来。要不你先拍花店的环境?”这家伙,生怕见不到那位美丽的老板娘,还反复跟我确认老板娘是不是真的会回来。

“放心,你一定会看见她的……”我耐着性子答复,心里却想:“等她出现的时候,我一定让你近距离看个够……”

他还不知道,这家花店唯一缺的,正是一个称职的老板娘。

经过商量,我答应以帮我干活为交换,允许他在花店里随意拍摄。他拿着相机立刻在花店里里外外跑动起来。这花店从选址到装修都是我一点点亲手打理的,正巴不得他多拍些。花店坐落在一条小弄堂深处,看着不起眼,地段却极好,从弄堂出来几步就能望见黄龙江。更幸运的是,合租的大哥承担了这黄金地段的大部分租金,我只需付一小部分,就能让花店在这里落脚。

花砖墙被岁月磨得温润,墙根摆着几只粗陶瓮,里面插着风干的芦苇与莲蓬,穗子垂下来扫过老式木地板,踩上去会发出“吱呀”的轻响。天花板悬着铸铁支架的吊灯,玻璃罩上蒙着层薄灰,却恰好让光线漫得柔和,映得货架上的铜制花器泛着哑光。最里侧立着一面雕花镜,镜框是褪了色的暗红,边角刻着缠枝纹,镜中隐约能照见墙角的藤编沙发——扶手上搭着块钩针桌布,是我照着旧画报一点点勾出来的。

亚伦举着微单转了半圈,镜头从瓮里的干花移到镜边的陶瓷瓶,又停在沙发角那盏琉璃台灯上。他退到门口拍全景时,我瞥见他喉结动了动,像是在惊叹。心里忽然涌上点得意:这花砖是我跑了三趟旧货市场挑的,铜花器的铜绿是用醋一点点擦出来的,就连镜框的暗红,也是我调了三次颜料才刷出的复古感。这些藏在细节里的心思,倒真被他这镜头捕捉到了。

外景拍摄完毕,我端来一杯水给他。

“累了吧?来喝口水歇歇,下午还等着你帮忙呢。”

他毫无怀疑地喝了下去。

“这水,味道怎么怪怪的?”

“里面加了我特制的可食用花瓣,你看——”

我指着杯子里漂浮的花瓣。他“哦”了一声,继续喝着。慢慢地,他的脸色变得像玫瑰花一样血红,眼神也渐渐迷离。见他眉头微皱,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感觉不对劲,便招呼他坐到店里的沙发上:

“哎呀,亚伦,是不是刚才扛三脚架拍外景中暑了?快来歇歇!”

我假装关心地招呼他。他放下摄影设备,在沙发上坐下。像个第一次喝葡萄酒被灌醉的新手,他坐在那里睁不开眼,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明显。我知道,我的计划已经开始了。

他似乎渐渐睡了过去,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臀部正一点点变得圆润,把那条牛仔短裤撑得紧绷绷的。原本就不短的两条腿,正褪去腿毛,从暗黄转为陶瓷般的白净,白得能映出浦江正午的日光,晃得人眼晕。枯瘦的双腿被新生的脂肪填满,撑起一对恰到好处的小腿肚。看着这双腿变得越来越像女孩的模样,越来越完美,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估摸着他快醒了,我支起梯子,开始为摆在黄铜架子高层的花盆松土。

亚伦刚睁开眼,果然就看见了我想让他看的画面:我站在老旧梯子的顶端,拼尽全力想够到铜架顶端的花盆,却苦于身高,怎么用力都够不着。他走过来,询问道:

“姐姐,我来帮你吧。我个子高。”

瞧他这老实又可爱的样子,我按捺不住地捂嘴微笑。

“好啊,小心点别摔着。”

我从梯子上下来,给他让了位置。他似乎还没适应这双新腿,爬梯子时,膝盖狠狠磕在第二阶的铁板上。

“呜!”

他疼得放慢了脚步,我凑上前去,双手握住他那双白嫩的小腿——

“呀!糖糖,你干什么……”

他惊讶地大喊,脸上满是错愕。他的腿已经变得极为完美,摸上去像陶瓷般冰凉,却又带着柔软的触感,完全没有瓷器的坚硬。不知道他是因为余光瞥见了自己异变的腿而惊讶,还是因为突然想不起自己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傻瓜,反应这么大干嘛?我就是检查一下你这美腿有没有受伤。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至于大喊大叫吗?”

他似乎想反驳:

“我们不是今天上午才……”

我打断他:“你再好好想想。”他像是被我的话催眠了,刚泛起些血气的脸又迷茫起来,按着额头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哦。”

随后便像没事人一样爬到了梯子顶端。他现在的身高比进花店时矮了不少,好在还够得着那盆花。我从地上捡起松土的铲子递给他,他开始毫无抵抗地松起土。我在下面欣慰地看着这个家伙——几小时前还对园艺一窍不通,现在打理土壤已经比我还熟练:轻柔地铲开阻碍植物换气的土坷垃,敏锐地根据植物种类判断根系以避免铲子破坏……他当然应该比我更熟练,毕竟,这花店本就该属于他。

不久后,他便把顶层的几盆花都松好了土。准备下梯子之前,还不忘关心花儿,把手指插进土壤感知湿度,发现花儿水分充足后,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爬了下来。我在下面为他泡好了美式咖啡,坐在沙发上招招手,让他注意到我面前茶几上那两杯正冒热气的马克杯。

他看见那马克杯,脸上立刻浮起狐疑,显然还惦记着刚才花瓣水的事。我嘟起嘴,皱着眉,一脸不满地问:

“怎么了?这不是你平时最爱喝的美式咖啡吗?”

他的表情稍缓,我接着喊出一个名字:

“艾露姐?”

他像是受了刺激,眼眶猛地睁大,瞳孔却没什么神采,嘴巴一张一合,像是想反驳什么,却半天组织不出语言。身体还搭在梯子上,活像个迷了路的傻孩子,在自己的身份里晕头转向。

见他这副迷茫模样,我提高声音招呼:

“艾露姐,再不来喝,咖啡就凉啦!”

第二次听到这名字,他的眼神更浑浊了。他爬下梯子最后几级,走到我身边拿起咖啡杯轻啜。捏着杯柄的左手优雅地翘着兰花指,自然得像做了十几年的动作。

我拍拍身边的空位让他过来,他蹑手蹑脚地坐下。那条绷紧的牛仔短裤让他很不自在,时不时在沙发上挪来挪去。我看在眼里,顺势拿出一杯特别的牛奶递过去。

“艾露姐,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怎么穿了身假小子的行头啊?”

他有些迷茫地看看我,又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衣服,没说话。我把牛奶倒进他的咖啡里,补充道:“穿这一身不习惯吧?我加了牛奶让咖啡凉快点,你喝完正好去换身衣服。”

他喝下加了牛奶的咖啡,无意识地挠了挠胸前,又像在沉思似的托住脑袋。他的胸前,一对陌生的轮廓正慢慢隆起,尺寸渐渐变得无法忽视。那触感和白T恤摩擦着,让他愈发不自在,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此刻的他,除了脑袋,已经完全是女孩的模样了。在我的引导下,他被我拉进花店的厕所换衣服。

我给她换上提前准备的淡蓝色国风洛丽塔短裙,拉着她走到大堂镜子前。镜中映出的人,和我帖子里虚构的完美花店老板一模一样,只除了顶着一颗男人的头。

她已完全被催眠,潜意识里却似有抵抗,伸手搭在镜面,试图抚摸自己的倒影。那镜子古香古色,配着欧式银边花纹,将她的曲线衬得华丽惊人。我从旁边抽屉取出一瓶香水,往她脸上喷洒。她沉醉于欣赏镜中自己,毫无反应。随着香水浸透皮肤、打湿头发,她的发丝间生出柔顺的新缕,从疏于打理的枯黑刺猬头,变成柔滑的亚麻色长发,披在后背脊椎勾勒出的华美线条旁。一缕刘海垂落,挡住了视线,她下意识拨开,露出一双水蓝色的大眼睛。鼻梁变得高挑,下面是薄薄却红润动人的嘴唇。

“艾露姐姐的蓝眼睛比矢车菊还美,真羡慕姐姐是混血儿!”我趁机轻声说,想把提前编好的背景故事悄悄灌进她的意识里。

此刻,那个完美的花店老板娘,正站在镜子前。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巨响,她被惊得一抖,像是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裙子下丰腴的曲线,又捋了捋满头长发,随即一脸怒气地盯着我: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糖糖,你这个贱人……”

她疯了似的朝我扑来,死死抓住我的双臂按在地上。我右手紧攥着刚才那瓶香水,用尽全力往她脸上喷去——

“咳咳!你别以为这样……咳咳!”

她咳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手上的力道却没松。我绝望了——没想到催眠竟被打破!还好,让她变完美的计划里,第二个“演员”及时到了。

“艾露,糖糖,你们……这是在打架?”

来的是阿国,一个高大精壮的男人,平常留着寸头,五官端正,虽不算格外高大,却让人觉得安全感十足。他和亚伦一样是浦江本地人,在这出“剧本”里,扮演艾露的完美恋人。

艾露抬头看向这个闯入者——他正派的面容,壮硕的身材,让她的身体仿佛被本能接管,慢慢松开了按在我双臂上的手,凝视着他。

“阿……国……哥?”

她脸红得像西红柿,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这具身体,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显得不体面。

见她重新陷入被催眠的状态,我长舒一口气。想给阿国比个OK的手势,他却压根没看我——阿国满脸担忧地望着一脸委屈又迷茫的艾露,眼神里的关切没有半分是演的。

看着他慢慢走近,艾露眼里泛起暧昧的粉光,像失了魂般站起身,朝他走去。胸前的曲线随步伐轻轻晃动。不知是还没适应新的身体,还是被新记忆里的本能牵引,她靠近阿国时腿一软,脸埋进了他宽阔的胸膛。

“阿国哥……我……”

艾露抬头望着阿国关切的眼神,眼泪涌了出来,残存的亚伦记忆让她忽然低下头,小声对自己说:

“这不对……”

阿国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安抚:“乖,没事了。”

艾露的表情依旧迷离。阿国的手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滑,拂过脖颈、后背,快要落在腰间时——

“啪!”

艾露抬手拍开了他的手。

“亲爱的,糖糖还看着呢……”

她用余光瞥了我一眼。我还躺在地上,本想见证这一幕。既然她这么说,我只好识趣地爬起来,躲进花店的厕所。过了一会儿,好奇心终究没忍住,我扒开门缝偷看:

阿国轻吻艾露的额头,她闭着眼默默接受。几秒后,阿国轻轻移开脸,艾露睁开眼。她的眼里已没有了刚才的怨恨和迷茫,只剩下那片粉光,痴情地映在阿国脸上,瞳孔里甚至透出心形的光晕。

我躲在厕所里偷笑。现在,这家花店终于有了真正称职的主人。

艾露喊我出来时,阿国正皱着眉站在一旁,见我露面便快步走过来:“糖糖,刚才怎么回事?你跟艾露怎么就打起来了?”

艾露在旁边挠了挠头,傻笑着摆手:“诶嘿嘿,糖糖,对不起啊……我今天有点糊涂,真不知道怎么会干出那种事。”

我赶紧打圆场:“没事啦,都怪我,非给她的咖啡里加牛奶,谁知道她不喜欢牛奶,一时气头上就……”

艾露听完低头沉思片刻,下意识地咬着手指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这个解释,随后跟阿国道别:“国哥,那我下午先忙啦。”

整个下午,我和她都在为花店开业做准备,擦花器、整理花材,忙得团团转。傍晚收工后,艾露拉着我去黄龙江边吃烧烤,她抱着几瓶黑啤猛灌,喝到脸颊通红时,忽然凑近我小声说:“下午你躲进厕所后,国哥问我晚上去不去爱情旅馆来着……”她懊恼地拍了下大腿,“我当时光顾着说要看好店,居然拒绝了!现在想想都后悔!”

我夹了一串烤筋递给她:“事业和爱情总得有个优先,这样才能对每一个都一心一意啊。”

她眼睛一亮,猛点头:“你说得对!”说着又灌了口酒,自言自语道:

“不过阿国哥对我的事业也很重视……我刚到浦江人生地不熟的时候,要不是他可能就饿死了……更别说开花店。选址的事他也帮了不少忙。”

我应和:“他真的很喜欢你。能找个本地男朋友真让人羡慕啊……”

艾露打了一个嗝忽然盯着我笑:“不过糖糖,你永远都没我这样的男人缘。你的飞机场再不发育……”说到一半她还一脸胜利般挺起上半身,像我炫耀她引以为傲的双峰。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她的记忆早已被彻底重置,此刻的艾露坚信自己是中德混血,爱喝黑啤,痴迷花草,心里装着阿国,也把我当成最好的闺蜜。

饭后我们沿着江边散步,晚风带着黄龙江的咸腥气拂过,远处霓虹闪烁,和初见时的景象重叠。回到花店时,艾露瞥见角落里的摄影器材,好奇地问:“这东西哪来的?”

“国哥送你的呀,知道你爱拍花。”我随口答道。

她立刻笑弯了眼,把相机递给我求我拍几张她在花店的美图。我站在一旁对准她,听着她的指令更换机位。她选的角度、调整的光线,竟和我当初发在帖子里的拍法如出一辙,只是镜头里不再是模糊的人影,而是她亲手打理的花草,和她在花丛中穿梭的身影。

我心里轻叹:其实这样就够了,她只要做个完美的花店老板娘就好。

艾露拍完照跑过来,打了个带着啤酒味的嗝。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却听见自己在心里默念:完美的事物,本就不必无暇地投进这本不完美的世界。

她正对着相机里的照片傻笑,眼里的光比窗外的霓虹还亮。我望着她快乐的样子,悄悄在心里说:没关系,只要你在我心里是完美的,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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