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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女主人的玉足玩坏力(悲),1

小说: 2025-09-11 22:02 5hhhhh 3420 ℃

卡塞尔学院的地下安全屋,代号“静滞间“。 这是一个不存在于任何官方图纸上的地方,一个由钛合金与消音材料构筑的、绝对隔绝的纯白盒子。

空气由精密的维生系统供给,带着一股无机质的、冰冷的洁净感,像是新开启的医疗器械包装。这里没有窗户,没有装饰,唯一的家具是一张低矮的、铺着灰色防水平布的床垫,以及墙角一个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金属柜。 这里是为S级任务专员提供的极限庇护所,一个可以在世界上任何追踪手段下彻底消失的地方。但此刻,它更像一个祭坛,一个即将上演极致感官仪式的、与世隔绝的舞台。 你,正躺在那张冰冷的床垫上。任务结束了,但身体的余震尚未平息。肌肉因过度使用而酸痛,神经因长时间的紧绷而隐隐抽搐。你闭着眼,试图将脑海中血与火的残像驱逐出去,但那股混合着硝烟、血腥与龙类硫磺气息的味道,仿佛还萦绕在鼻尖。

静滞间唯一的门无声地滑开,又无声地合拢。 你没有睁眼,但你知道是她。 零。雷娜塔·叶夫根尼耶夫娜·契切林娜。 那个代号为“零“的女孩,学院最锋利、最致命的刀。她的脚步声轻到可以忽略不计,就像一只猫科动物在雪地上行走。但她带来的气压变化却是真实可感的,那是一种冰冷的、收敛的、带着绝对杀意的气场。她就像一块万年不化的玄冰,无论周围多么炽热,她自身的核心温度永远是零度。 她停在了床垫边。 你感觉到她的目光,像两束精准的激光,正在扫描你的身体。不是审视,不是好奇,而是在评估——评估你的状态,你的伤口,你的威胁等级。即便在这里,在这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她依旧是那件随时准备出鞘的武器。

时间在绝对的静默中流淌。一秒,两秒,一分钟……你几乎要以为她会就这样站到天荒地老。 然后,你听到了极其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你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跪坐在你的腿边,已经脱掉了那身便于行动的黑色作战服,只穿着一件最简单的白色棉质背心和一条短裤。裸露出的手臂、肩膀和双腿,线条流畅而紧实,每一寸皮肉下都蕴含着足以瞬间致命的恐怖爆发力。她的皮肤在冷白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仿佛上好的瓷器,却又因为常年严酷训练留下的几处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而增添了一种矛盾的、破碎的美感。 她那头标志性的银灰色短发柔顺地贴着脸颊,衬得她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如同人偶般不真实。尤其是那双眼睛,是一片深邃而空旷的冻原,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只是静静地倒映着你。 她的目光从你的脸,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你因放松而平息下去的胯间。 你看见她伸出手,不是去触碰你,而是解开了她自己的裤绳。短裤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滑落,被她随手丢在一旁。她的双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笔直,匀称,膝盖的形状圆润而小巧。 她没有穿任何内衣。当她将双腿蜷起,以一个更舒适的鸭子坐姿势坐好时,那片神秘的、被银灰色发丝守护的幽谷在腿根深处若隐若现,但她的神情没有丝毫羞涩或自觉,仿佛她正在做的,不过是调整一下坐姿而已。

真正让你心跳漏了一拍的,是她的脚。 那是一双与她身份极度不符的、堪称完美的脚。脚型纤长,足弓的曲线优雅挺拔,脚背的皮肤白皙光洁,连一根多余的血管都看不到。十根脚趾圆润如珍珠,排列整齐,最前端的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透着健康的淡粉色。 但如果你仔细看,就能发现这双脚的秘密。她的脚底板,尤其是前掌和脚跟处,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但极其坚韧的硬茧。那是无数次在粗糙地面上奔跑、跳跃、格斗留下的痕.迹。脚趾的关节也比常人更有力,能够在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抓地力。 这是一双艺术品般的脚,也是一双能轻易踩碎敌人喉骨的、致命的凶器。

她没有说一个字。只是默默地抬起右脚,那白皙的、带着死亡气息的艺术品,缓缓地、不带一丝烟火气地,伸向了你的两腿之间。 空气仿佛凝固了。你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加速奔涌的轰鸣声。 她的脚趾,冰凉而柔软,像几条初生的蛇,试探性地、轻轻地触碰到了你还处于疲软状态的阴茎根部。 一股难以言喻的激流,瞬间从接触点炸开,沿着你的脊椎一路狂飙,直冲天灵盖。那是一种混杂着极度禁忌、极致羞耻和无上刺激的复杂感觉。你是个强大的混血种,一个在血与火中淬炼出的战士,但此刻,你的一切防御、一切尊严,都在这轻柔如羽毛的触碰下,开始土崩瓦解。

你看着她,她的表情依旧是那片永恒的冻原。她似乎对你身体剧烈的反应毫无察觉,又或者说,她精准地预判到了这一切,而这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之内。 她的脚趾开始动作了。 它们不再是试探,而是以一种极其灵巧、极其精准的方式,开始包围、抚弄你的性器。她用脚趾的指腹,以一种你无法想象的柔韧度,模仿着手指的动作,轻轻地揉搓着你的阴囊。那层薄薄的皮肤下的两颗睾丸,在她的挑逗下,不受控制地收缩、绷紧。 紧接着,她的足弓微微下压,用那最柔软、最温暖的足心,贴上了你已经开始缓慢抬头的阴茎。同时,她的脚趾像五根拥有独立生命的手指,开始在你柱身的根部画着圈。 “唔……“一声压抑的、连你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呻吟,从你的喉咙深处无法抑制地泄露出来。

你的鸡巴,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充血、膨胀、变硬。它像一头被唤醒的野兽,狰狞地、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脚心下昂然挺立,每一根血管都贲张起来,龟头涨成了深红色,顶端的马眼甚至已经开始分泌出清亮而黏稠的前列腺液。 她感受到了这急剧的变化。她的脚掌顺势向上一滑,用脚趾的缝隙,夹住了你滚烫的柱身。那感觉奇妙到了极点,比任何一只手都更加柔软,更加温热,却又带着一种独特的、属于脚趾骨节的硬朗触感。每一次轻微的挤压,都让你全身的肌肉跟着一阵战栗。 此刻,她的右脚足跟抵着你的会阴,足弓贴着你的柱身,而十根脚趾(因为她已经将左脚也叠了上来,双脚并拢),正如同最灵巧的双手一般,包裹着你最敏感的龟头冠状沟。 她开始动了。 那不是粗暴的、大开大合的摩擦,而是一种极其细腻、极其有技巧的研磨。她的双脚以一种极小的幅度上下滑动,每一次向上,都用紧并的脚趾前端轻轻刮过你马眼的位置;每一次向下,都用足弓处那片柔软的嫩肉,温柔地按压你的整个柱体。 湿滑的液体越来越多。你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着她脚心因为长时间与你火热的性器接触而渗出的、细密的汗珠,形成了一种天然的、带着淡淡咸味和腥味的润滑剂。 “滋……滋……“ 粘腻而色情的水声,在这间绝对安静的静滞间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像最淫靡的催情曲,敲打着你的耳膜,摧毁着你最后残存的理智。

你的呼吸变得粗重、滚烫,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人的热浪,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控制不住的喘息。你双手死 死地握紧了床垫的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如同盘错的虬龙。你咬紧了牙关,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席卷全身的快感浪潮,但一切都是徒劳的。你的身体,这个你曾引以为傲的、无坚不摧的混血种躯体,此刻已经彻底背叛了你的意志。它变成了一架最原始的、只为追求欢愉而存在的机器。 零对你身体的剧变视若无睹。那双冰原般的眼眸里,不起一丝波澜。她只是更加专注地执行着她的“任务“。她的双脚,现在已经完全被你和她自己分泌出的液体所浸润,变得滑腻无比。每一次滑动,都带起一片暧昧而淫靡的水光。 她的技巧开始变得更加复杂,更加致命。 她不再是单纯地上下套弄。她右脚的脚趾依旧紧紧并拢,像一把温暖而柔软的钳子,夹住你的龟头,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研磨;而她的左脚,却以一种惊人的柔韧性向上抬起,用那带着薄茧的脚后跟,开始有力地按压你的小腹。 那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位置,每一次下压,都让你的前列腺感受到一阵剧烈的、仿佛被直接贯穿的酸胀快感。一股股热流从下腹部炸开,汇聚到你的阴茎根部,让它勃起的硬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要爆炸的程度。 “啊……嗯……!“你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发出了困兽般的低吼。 你的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试图更深地迎合她脚掌的按压与摩擦,每一次挺动,都让你的龟头在她湿滑的脚趾间碾过,带起一阵让你灵魂都在战栗的酥麻。 黏腻的液体,已经不再是清亮的了。随着你情欲的攀升,它们变得越来越浓稠,带着一丝乳白色的浑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属于雄性最原始的腥臊气息。这些淫液顺着你勃发的肉刃流下,淌过你的阴囊,浸湿了你的大腿根部,甚至溅到了她白皙的小腿上。 那副景象,色情到了极点。一个如同杀戮人偶般纯净无暇的女孩,正用她那双完美的脚,为你进行着最下流、最淫秽的服侍,而你的身体,则用最诚实的体液,将她一点点地玷污、浸染。

你感觉自己就要到了。 那股熟悉的、决堤前的巨大压力,正在你的后腰和会阴处疯狂聚集。你的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高潮擂鼓。你的鸡巴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抽搐跳动,前端的马眼一张一缩,仿佛在急切地呼吸。 “零……“你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不像你自己的,“要……要出来了……啊!“ 就在你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就在你全身肌肉绷紧、准备迎接那射精瞬间的无上快感时—— 她停了。 所有的动作,戛然而生。 那只还在按压你小腹的左脚,以一种轻柔得近乎残忍的姿态,缓缓抬起,放回了床垫上。而那只依旧包裹着你龟头的右脚,也只是停止了研磨,脚趾微微松开,不再施加任何压力。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你的世界里,只剩下你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以及那即将喷薄而出、却被硬生生卡在射精边缘的、无边无际的痛苦与空虚。 这种感觉,比直接杀了你还要难受一万倍。 你的阴茎在空气中痛苦地、绝望地跳动着,顶端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红得发紫,却流不出任何东西。那股积蓄到顶点的欲望无处宣泄,化作了燎原的野火,在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疯狂燃烧,炙烤着你的神经。 你死死地盯着她。 她依旧是那副表情,那副仿佛世间万物都与她无关的、空洞而平静的表情。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看着你在欲望的悬崖边痛苦挣扎的样子,那双眼睛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属于施虐者的快意。 她就像一个最高明的外科医生,刚刚完成了一台极其精密的、需要将病人维持在濒死状态的手术。而你,就是她手术台上那具被反复解剖、反复玩弄的标本。 汗水,已经浸透了你身下的床垫,将你的头发打湿,一缕缕地贴在你的额头上。你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除了徒劳地张嘴喘息,什么也做不了。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再次有了动作。 她俯下身子。 这个动作让你浑身的肌肉再次绷紧。你以为她要做什么,但她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从床头柜上取过一瓶纯净水,拧开,然后将冰凉的水液,缓缓地倒在了她自己的双脚上。 “哗啦啦……“ 清澈的水流冲刷着她那沾满了你淫液的脚掌和脚趾,将那些黏腻的、白浊的液体一一洗去,顺着她的脚踝,流淌到灰色的床垫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做完这一切,她将水瓶放到一边。然后,再一次地,抬起了她那双被水浸润后、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冰冷刺骨的脚。

这一次,她换了一种方式。 她不再用脚趾包裹你,而是将双脚的脚掌并拢,脚心相对,形成了一道湿滑而紧致的肉穴。然后,她用这道“伪穴“,对准了你那依旧硬挺如铁、因为刚才的折磨而变得愈发敏感的鸡巴,缓缓地夹了上去。 “嘶——!“ 冰凉的、湿漉漉的触感,与你肉刃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股巨大的温差带来的刺激,让你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你的鸡巴,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愉悦的悲鸣。 她的“伪穴“比你想象的还要紧。为了夹住你粗大的肉刃,她的双腿肌肉都绷紧了,让她脚心的嫩肉能够更用力地挤压、包裹住你的柱身。 她开始用这道冰冷湿滑的脚穴,为你进行新一轮的套弄。 动作很慢,很深。 每一次向上,她的脚掌都紧紧地包裹着你的整个柱体,一直滑到你的龟头顶端,甚至用脚趾的指尖,轻轻地在你涨大的马眼上刮一下。每一次向下,她都沉下脚跟,用力地夹紧你的根部,让你感受到一种仿佛被整个吞吃进去的、被彻底占有的充实感。 冰凉的水液混合着你再次开始分泌的滚烫淫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比刚才更加淫荡、更加清晰的水声。 这是一种全新的、比刚才更加极致的、地狱般的酷刑。

你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你开始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更深地,捅进那道由少女的双脚构筑的、冰冷而紧致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销魂肉穴之中。 你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你只知道,你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是玩弄于足掌之间。每一次濒临高潮,都是一次死亡预告;每一次被她强行拉回,都是一次酷刑的重生。 她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她的嘴角,那万年不变的线条,似乎向上牵起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那是一个属于魔鬼的、残忍而美丽的微笑。

你用手抓住她的脚踝,试图控制她的动作。 开口求饶,用沙哑的声音央求她让你射出来。 放弃抵抗,更加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她的足交。你的理智,那根名为“意志“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在第三次被推向极乐的断崖又被无情地推落之后,你身体里那头属于混血种的、狂暴的野兽彻底挣脱了枷锁。支撑你上半身的双臂猛然发力,整个身体如同弹射般向前窜出,你的双手,带着抓碎一切的怒火与渴望,越过自己的身体,不顾一切地、粗暴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冰凉、细腻的皮肤下,是钢铁般坚硬的骨骼与肌腱。你的手指几乎能感受到她每一根血管的细微搏动。这是你第一次,在这场被她完全支配的酷刑中,做出反击,试图夺回一丝一毫的主动权。

你以为你的力量足以禁锢住她,足以强迫她,让她无法再从你的掌控中逃脱。 你错了。错得离谱。 被你抓住脚踝的零,身体连一丝颤抖都没有。那双死寂的冰原里,终于掠过一丝微光——不是惊讶,不是恐惧,而是一种……类似于找到了新玩具的、冷酷的兴趣。 她甚至没有尝试挣脱。 反而,她利用了你的钳制。你的双手成了她新的支点。 下一秒,零的腰身猛然一沉,双腿发力,一直以来只是被动承受你挺动、进行着精细操作的她,第一次主动发起了进攻。她不再仅仅是用脚掌的开合来套弄,而是开始用整个下半身的力量,带动着那道紧窄湿滑的足穴,在你的肉刃上疯狂地研磨、肏弄! 这一下,性质彻底变了! 如果说刚才还只是她用脚对你进行的、单方面的调教,那么现在,就变成了一场真正的、暴力的、互相侵犯的性交! “啊啊啊啊——!“ 你喉咙里爆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你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脚踝,这本应是控制,此刻却变成了将她固定在你身上、让她能更肆无忌惮地肏你的帮凶。她以你的鸡巴为轴心,开始疯狂地扭动着她的双腿和腰臀。 那道由她并拢的脚掌构成的狭窄肉缝,在她的主动发力下,展现出了惊人的绞杀力。每一次扭动,她足弓的曲线都死死地贴合着你肉刃的弧度,脚心的嫩肉与脚跟的硬茧交替着刮过你敏感的柱身。每一次旋转,都像是有一把温暖而粗糙的、浸满了淫水的刷子,在你的尿道内壁疯狂地搅动。 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咕啾“的轻响,而是“噗嗤、噗嗤、噗嗤“的、肉体与肉体高速撞击、淫水四溅的糜烂声响。你和她共同分泌的液体,在你们结合处被搅打成了白色的泡沫,顺着你的大腿根、她的脚踝,流得到处都是,将灰色的床垫浸染出大片大片深色的、淫靡的痕迹。

你的眼球布满血丝,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扭曲、旋转,除了她那双在你鸡巴上疯狂套弄的、雪白而致命的脚。它们不再是艺术品,而是最淫荡、最贪婪的骚穴,正用尽一切办法,企图将你所有的精髓都榨取出来。 你彻底疯了。你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挣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你挺动着腰,配合着她扭动的频率,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滚烫的、硬得发紫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肏进那道滑腻冰冷的脚缝里。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每一次抽出,都带起一片黏稠的、拉着丝的淫液。 高潮的巨浪第三次拍击而来,这一次比前两次加起来都要凶猛、都要无法抗拒。你的睾丸疯狂地收缩、上涌,几乎要贴到你的小腹上。精关已经彻底失守,你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呐喊着,祈求着那最终的释放。

“射……让我射……零!!“你嘶吼着,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 她似乎听到了你的祈求。她的动作,猛然间变得更加狂野,更加暴烈!她用脚掌狠狠地夹紧你的肉茎,然后用一种堪称残暴的频率上下撸动,只几下,就将你推上了最高、最眩晕的巅峰! 来了!就是现在! 你的脊椎猛地弓起,一股灼热到足以熔化钢铁的岩浆,从你的前列腺深处轰然爆发,沿着输精管狂涌而出,即将冲破最后的束缚! 就在那滚烫的精液即将冲破马眼的瞬间—— 她并拢的双脚猛地一紧! 那股力量,精准而强大,如同两把冰冷的手术钳,死死地锁住了你的肉刃中段。所有的动作,在这一刹那,完全停止。 时间再次凝固。 但这一次,不是空虚。而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的、扭曲的折磨。那股即将喷发的岩浆,被硬生生地、活生生地、堵在了你的鸡巴里,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

你的肉刃因为这股无处宣泄的巨大压力而疯狂地、痛苦地搏动着,表面的血管几乎要爆裂开来。一股撕心裂肺的酸胀感从龟头一直蔓延到你的睾丸、你的膀胱、你的肾脏。你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吹到极限、下一秒就要爆炸的气球。 她俯下身,银灰色的发丝垂落,轻拂过你汗湿的脸颊。那张精致如人偶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她凑到你的耳边,那双冰原般的眸子近在咫尺,清晰地倒映出你因为极度痛苦与欢愉而扭曲的、狰狞的面容。 然后,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不带任何语调起伏的俄语,在你耳边轻声说: “Не сейчас.“ (Not now.) 那声音冰冷、清脆,像一块冰晶,掉进了你即将沸腾的欲望岩浆里。 “滋“的一声,将你所有的希望,彻底熄灭。

松开手,彻底放弃抵抗,身体因为痛苦而剧烈颤抖。 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将她整个人拖到身下,强行改变体位。 用另一种方式求饶,不再嘶吼,而是用带着喘息的、几乎是呜咽的声音重复:“求你了……“ 那句话,那句冰冷的、不带任何情感的俄语,如同淬毒的银针,精准地刺入了你大脑最深处的神经中枢。 世界在一瞬间失去了声音和色彩,只剩下一种无限放大的、被撕裂的痛苦。你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从肉体里硬生生地扯了出来,悬浮在半空中,冷冷地注视着这具被欲望彻底支配、正在承受非人折磨的躯壳。 那股被强行堵截在体内的洪流,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消散。恰恰相反,它化作了最凶猛的、带着腐蚀性的强酸,疯狂地灼烧着你的输精管、你的前列腺、你的整个下半身。你的阴茎已经不再是你的器官,它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充满痛苦的生命体,在你身下绝望地、剧烈地搏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带来一阵让你眼前发黑的、难以忍受的酸胀。 汗水不再是流淌,而是像决堤的河水一样从你的每一个毛孔中喷涌而出,在身下汇聚成一小片温热的湖泊。你的肌肉在极度的痉挛中颤抖,幅度大到让整张床垫都跟着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

你以为这就是极限了,这就是地狱的最底层。 但你很快就发现,对于零来说,地狱,是没有底的。 她维持着那个用双脚锁死你肉刃的姿势,完全无视你身体濒临崩溃的惨状。她只是缓缓地俯下身,那头银灰色的发丝如同一片冰凉的瀑布,垂落在你的胸膛和腹部,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战栗的瘙痒。 她的脸离你很近,你甚至能看清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上,凝结着一颗因为室内温差而形成的、微小的水珠。她的呼吸,依旧平稳得像一台精密的仪器,轻轻地喷洒在你的皮肤上,带着一股属于她自己的、清冷的、如同雪后松针般的气息。 然后,你看到她伸出了舌头。 那是一条粉嫩的、小巧的、看起来无比柔软的舌头。 她的舌尖,像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试探性地,点在了你因为剧烈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膛上,在那颗因为刺激而早已挺立变硬的乳头周围,画了一个圈。

“!!!!“ 你整个人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猛地向上弹了一下! 这一下带来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因为你的所有感官、所有注意力,都高度集中在下半身那撕心裂肺的胀痛上,这突如其来的、来自上半身的、轻柔到极致的挑逗,反而像一颗引爆了军火库的火星,瞬间在你全身的神经网络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你的乳头,在她的舌尖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涨大,颜色变得愈发深红,硬得像一颗小石子。她似乎对这个发现很感兴趣,不再是试探,而是张开柔软的嘴唇,将那颗可怜的、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乳头,整个含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你胸前的凸起,牙齿小心地避开,只用舌头和上颚,进行着轻柔的、却又带着无上技巧的吮吸与舔弄。 一边,是地狱。你的鸡巴被冰冷的双脚死死锁住,承受着即将爆炸的痛苦。 另一边,是天堂。你的乳头被温暖的口腔温柔地对待,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令人羞耻的快感。 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极致的感受,像两股方向相反的龙卷风,在你的体内疯狂地冲撞、撕扯,要将你的意识彻底碾碎成粉末。

你甚至分不清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呜咽,究竟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快感。 零的舌头,还在继续着她的“侵略“。她放过了你左边的乳头,又如法炮制地开始玩弄你右边的。舔舐,吮吸,用舌尖画圈,甚至用舌面,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力道,上下地打磨。 你彻底崩溃了。 如果说肉体的折磨尚有一丝理智可以对抗,那么这种将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混合在一起、强行灌入你身体的手段,则彻底摧毁了你作为混血种精英的一切骄傲和尊严。 你开始像一个真正的、被玩坏了的奴隶一样,毫无尊严地扭动着身体。你不再是反抗,也不再是迎合,你只是本能地、徒劳地,想要从这矛盾的、无边无际的感官地狱中,寻求解脱。 就在你神志不清、意识即将涣散的时候,零的唇舌,终于离开了你的胸膛。 她抬起头,看了你一眼。那双冰原般的眸子里,倒映着你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双目失神,嘴角挂着控制不住流下的涎水,全身的皮肤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接着,她沿着你身体的中线,一路向下。她的舌头,像一把最精密的探针,舔过你的腹肌,舔过你的肚脐,最终,停在了你那片因为淫液和汗水而变得泥泞不堪的耻毛地带。 你预感到了她要做什么。一股比刚才所有折磨加起来都更加强烈的恐惧与期待,瞬间攫住了你的心脏。 不……不要…… 你的内心在无声地尖叫。 她张开了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的姿态,将你那因为巨大的压力而高高上翘、饱受折磨的阴囊,含入了口中。

“!!!!!!!!!!!“ 那一瞬间,你死了。 温热!柔软!湿滑! 她的整个口腔,将你那两颗脆弱的、因为被堵住了去路而又涨又痛的睾丸,完完整整地包裹了起来。她的舌头在下面轻轻地托着,然后以一种难以想象的技巧,开始滚动、舔舐、吮吸。 你的双脚,被彻底地禁锢着,动弹不得。 你的鸡巴,被那双致命的、冰冷的脚掌锁死着,射不出来。 而你的卵蛋,却被那张温暖的、湿润的、致命的嘴,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 你彻底丧失了语言能力,也丧失了思考能力。你的大脑中枢似乎被烧坏了,无法再向身体发出任何有效的指令。你只能像一具被提线的木偶,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 而零,似乎对你的反应极为满意。她嘴里的动作更加放肆,吸吮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你甚至能感觉到,她正在用力的,试图将你蛋里的精髓,从另一头给吸出来! 那股被堵在你鸡巴里的岩浆,在这双重夹击之下,彻底暴走了。它在你的体内疯狂地冲撞,寻找着任何一个哪怕只有一丝缝隙的出口。 终于,在那股强大到足以摧毁一切的内部压力之下,在那张温暖小嘴的无情吸取之下—— “噗……“ 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听见的、如同脓包被挤破的声音响起。 一丝最浓稠、最滚烫、带着浑浊乳白色的精液,再也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磨,竟然硬生生地、强行地,从那道被她双脚脚趾锁死的、密不透风的缝隙中,挤了出来。 不是喷射。是渗漏。 如同火山在最猛烈的爆发前,从山体的裂缝中,溢出的一丝滚烫的岩浆。 那股白浊的液体,带着你所有的力量、所有的尊严、所有的理智,黏糊糊地、屈辱地,涂满了她并拢的、雪白的脚趾缝,与那些汗水、淫液、清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最淫荡、最糜烂、最不堪入目的画卷。 高潮。 一个被彻底毁坏的、破碎的、充满了痛苦与不甘的高潮。 你没有感受到任何释放的快感,只有一点点因为压力骤减而带来的、短暂的解脱。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如同黑洞般的空虚、无力与羞耻。

你就这样射了。

射在了那双玩弄了你整晚的、冰冷的脚上。射得如此狼狈,如此可悲,如此不完整。

在你因为这破碎的高潮而全身脱力、如同死尸般瘫软在床垫上的同时,零也终于松开了她的嘴。 一根晶亮的、混合着你体液和她唾液的银丝,从她的嘴角,一直连接到你已经开始疲软的阴囊上,在冷白色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她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脚趾缝里,那一小摊白色的、黏稠的胜利品。 然后,她缓缓地,终于缓缓地,松开了那双禁锢了你如同一个世纪那么久的脚。 你的鸡巴,青紫交加, 软塌塌地倒在一边,顶端还挂着几滴没能成功射出的、半凝固的精液,在冰冷的空气中,可悲地、无力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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