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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视角4:总监的阴谋,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2

小说: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 2025-09-11 22:02 5hhhhh 5020 ℃

  窒息(口球)!

  束缚(全身绳索)!

  药效残余的燥热!还有被反复折磨濒临崩溃的神经深处,被这极致刺激强行点燃的、扭曲的、毁灭性的快感!各种感觉如同火山在她意识里疯狂喷发、搅动、爆炸!

  她的身体在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中,一次又一次被抛向情欲的顶峰!失禁般的猛烈喷涌接连不断!

  汗水、泪水、口水、爱液、尿液混合着背上的血水,顺着她赤裸的身体疯狂流淌,在冰冷的地板上积成一滩浑浊的水洼。

  “呃啊——嗯嗯嗯——呜——!!!”

  意识彻底碎裂。时间对她失去了意义。

  只有一波接一波、永无止境的痉挛、抽搐、高潮、喷涌、窒息和淹没一切的疯狂震动嗡鸣!

  她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只是被固定在刑具上、被电流反复击穿、只会本能反应失禁喷涌的肉块。

  连屈辱和愤怒都被这无尽的强制高潮碾得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被痛苦和快感支配的、彻底的空白。

  她的身体在无数次强制高潮的余波中细微地、本能地迎合着震动和体内异物的存在。

  就在她又一次几乎将灵魂撕裂喷射出去的猛烈高潮后,黑暗终于仁慈地降临,即将吞噬她最后一丝感知。

  我身边守卫忽然来报告:

  “……报告总监……笔记本电脑……破解了……邮件……代号0101……”

  (0101?!邮件是她发的!程可欣!果然是你这只吃里扒外的老鼠!)

  一股被彻底背叛的狂怒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冷静!紧接着,那个冰冷、毫无波澜、带着金属质感的女性声音——

  我的声音,透过门缝清晰地传入她即将熄灭的意识,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针:

  “呵。‘神’?看来……没必要再存在了。”

  我声音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处理掉。干净点。”

  “是!”门外守卫的应答声带着残忍的兴奋。

  这最后的、冰冷刺骨的宣判,成了压垮她意识的最后一根稻草。监控里,陈静瑶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身体只剩下细微的、无意识的抽搐。

  (程可欣……该轮到你了!)

  我猛地拉开总监室厚重的门,带着一身冰冷的杀气,等着守卫请她下来!

  冰冷的我此刻的身影——黑色西装笔挺,劣质男人面具覆盖着脸,只有眼睛的位置,燃烧着冰冷的怒火。

  程可欣,代号0101,我手下最得力的“神”,已经走了进来,正站在我面前。看到我,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迅速被那副惯常的冰冷面具覆盖。

  “总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

  (装!继续装!)

  “程可欣,代号0101。本站一级权限者,地位仅次于我。”

  我缓缓转身,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唯一的出路,淬毒般的目光透过面具直刺过去。

  她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

  “总监,您……”

  “两年半前,因超凡的医术与心理操控天赋,破格擢升本站。”

  我步步逼近,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死寂中如同丧钟,

  “至今,调教‘成品’逾五百,无一差评,功勋卓著。”我的目光引着她,落向我的办公桌——

  那上面,赫然放着她那台银灰色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清晰地显示着她几个小时前发出的那封告密邮件!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她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脸色惨白如纸,下意识地想后退,想夺门而出!

  “可惜啊……”

  我已走到她面前,拿起那台笔记本,屏幕的光照亮她失魂落魄的脸,

  “伟大的‘神’,竟做出了最愚蠢的选择。”

  我冰冷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嘲讽。

  “不……我……”

  辩解的话语被堵在喉咙里。我猛地一挥手!

  身后,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出现的两名守卫如同铁钳般牢牢抓住了她的双臂!

  “看来,‘神’……也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对吗?”

  我俯视着她,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不!放开我!你们不能……”

  她的挣扎在守卫的力量下徒劳无功。

  一块浸透了强烈迷药(比催眠气体更猛)的湿布,带着刺鼻的气味,被我亲自死死捂在了她的口鼻上!

  “唔——!!!”

  她的眼睛瞬间瞪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绝望,身体剧烈地挣扎了几下。

  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最后残留的感知,是身体被粗暴地放倒,衣物被撕裂剥离的冰凉触感,以及我俯身在她耳边,如同来自地狱深渊的低语:

  “就用你自己最得意的方法……好好‘享受’你的‘神国’吧……”

  昏迷的程可欣被直接抬到了五楼,她最得意的4号镜室。冰冷的、360度无死角的镜面墙,此刻将成为审判她的刑场。

  守卫粗暴地将她赤裸的身体扔在冰冷光滑的镜面地板上。我站在她身边,冷冷地注视着她昏迷中依旧美丽的身体曲线。

  一丝病态的、报复的快感混合着冰冷的愤怒在胸腔里燃烧。

  (程可欣,让你也尝尝,被你亲手设计的牢笼困住的滋味。)

  不需要她醒来。我亲自俯身,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慢条斯理的压迫感。

  指尖划过她白皙的皮肤,捏住她白大褂的纽扣,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然后是里面的衬衣、胸罩的搭扣、裙子的拉链、内裤的边沿、丝袜的袜口.

  每一件衣物的剥离都缓慢而充满羞辱的意味,仿佛在剥落她“神”的外壳,露出底下脆弱的本体。

  直到她如同初生的羔羊,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冰冷空气和无处不在的镜面反射中。光滑的镜面清晰地映照出她赤裸的、昏迷的躯体,无数个倒影从四面八方凝视着她。

  (羞耻?这是第一步。)

  我拿出特制的星陨铁绳(对她,必须用最好的“待遇”)。

  抓起她纤细的手腕,反拧到背后,在手腕骨最脆弱处,用绳索死死缠绕捆紧!绳结深陷入肉,确保指关节迅速缺血发白,剥夺她任何解结的能力。

  双腿并拢,脚踝处同样用星陨铁绳横向紧密缠绕两圈,勒紧!膝盖上方和下方也各施以横向两圈束缚,彻底限制她腿部的活动能力。(剥夺行动力。)

  灵魂束缚——股绳——我取出一根她惯用的、直径约5mm的深色细麻绳(特意选的,让她熟悉)。

  先在她纤细的腰间缠绕一圈固定,在小腹前打上一个死结。接着,将绳子从死结处笔直向下拉紧,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弓弦,精准地、极限地勒进她双腿间最娇嫩的耻丘缝隙!

  在她尿道口上方和臀缝入口那片娇嫩的软肉附近,各打上一个紧实的绳结。

  (熟悉吗?程医生?)

  这两个绳结将成为持续刺激她神经末梢的“核心”。

  然后,是关键的第三个结。在她后腰的固定绳圈上,预先系上一个仅容绳子勉强穿过的绳圈。

  将股绳勒到极限紧绷状态,在她小腹紧绷的绳子上打上第三个结,防止后续放松时过度回弹。

  (痛苦,是快感的序曲。你的理论,自己实践吧!)

  最后,将她的脚踝向后折叠,小腿与大腿呈九十度。股绳向下延伸,穿过她脚踝处束缚的连接点,再向上回拉,连接到她被反绑的手腕处。

  手腕处的连接绳特意留得相对松一些。

  (留一线“希望”,才能让人更绝望地坠落。程可欣,这是你的剧本!)

  紧接着,我给她戴上她自己设计的、柔软但密不透光的黑色眼罩。

  调节脑后的带子,保持一个“似乎稍加努力就能蹭掉”的松紧度。

  (希望?呵。)

  然后,拿出一个长约8厘米、鲜红欲滴的假阳具口球,用她的唾液稍作润滑。

  (羞辱的一部分。)

  捏开她紧抿的唇(即使在昏迷中也有本能的抗拒),将冰冷粗硬的异物缓慢而坚定地塞入她的口腔深处!顶到喉咙引发反射性的干呕,涎水不受控制地淌下。

  (摧毁尊严的第一步!)

  带子在脑后勒紧到极限。拿出三颗她常用的强力跳蛋。

  先将两颗粘在她小巧挺立的乳头上。为了“牢固”,用强力胶布横竖交错,将跳蛋牢牢固定在乳晕周围,胶布几乎覆盖了半个乳房!

  (贴上这些胶布,你若试图拉扯,胶布撕扯乳肉的剧痛将是惩罚。)

  接着,小心翼翼拨开她那被极限勒紧的股绳缝隙,露出被绳结压迫得微微红肿的娇嫩花瓣。手指探入,触感紧窒温热。

  费力地将股绳拨开更大的缝隙,将第三颗跳蛋缓缓塞入她紧窄的入口。

  指尖能感受到内壁的抗拒。用拇指坚定地将其向深处推挤,直到无法再进。松开股绳,紧绷的绳索瞬间回弹,将绳结深深勒回原位,同时也将那枚跳蛋彻底囚禁在她体内深处。

  (内外夹击,程医生,感受一下你自己的设计吧!)

  我接下来将她脱下的白色制服、衬衣、胸罩、内裤、丝袜、鞋子,一股脑扔到镜室最远的角落,距离她大约5米远。

  (醒来吧,看看你散落一地的“神袍”,再看看镜子里赤裸被缚、口中塞着淫具的自己!这份无力感和羞耻,你最懂如何利用,不是吗?)

  做完一切,我退出镜室,回到冰冷的观察室。通过监控,看着镜中无数个被缚的她。按下遥控器。

  三个跳蛋同时启动,最低档的嗡鸣在死寂中格外清晰。她的身体在昏迷中微微抽动了一下。我耐心等待着,像蜘蛛等待落入网中的飞虫。

  不知过了多久,监控里,她长长的睫毛颤动起来。呜咽声透过扬声器传来:

  “呜~呜~呜~”

  她醒了。

  接下来的过程,如同她无数次导演过的剧本在她自己身上重演。

  惊恐的挣扎,股绳极限勒紧带来的剧痛让她身体僵直、痉挛。她开始用肩膀和脸颊蹭着冰冷的地面和墙壁,试图蹭掉眼罩——花了两个多小时,磨破了皮肉,终于成功。

  当她的眼睛第一次清晰地看到镜室内的景象——

  无数个赤裸的、被紧紧捆绑的、口中塞着鲜红淫具、乳房上贴着诡异胶布和跳蛋、下体被细绳深深勒入的自己时——

  她剧烈地干呕起来,身体因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蜷缩。

  (喜欢吗?你为别人打造的“礼服”,穿在自己身上感觉如何?)

  我冷笑着,将跳蛋的档位推高。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脸颊瞬间涨红,开始更剧烈的挣扎。当我把她体内的跳蛋也调到第二档时,她的身体瞬间绷直,无法控制地剧烈扭动、颤抖!

  呜咽声变成了破碎的呻吟!股绳的摩擦、跳蛋的内外夹击,快感开始冲击她的意志。

  (开胃菜而已。)

  后续复刻注水窒息体验“死亡”,复苏,最后在迷烟中陷入深眠。

  当她醒来,她空洞的眼神聚焦在口球上,喉咙里发出渴望的呜咽。

  (成了。完美的作品,被你自己的方式调教成完美的作品,这就是你的归宿,很幸福吧。)

  我挥手让助手将她带走,挂上去卖个好价钱。

  就在这时,助手匆匆附耳低语:

  “总监……老大紧急通讯!那个侦探挣脱了!警察包围了据点!命令我们立刻放弃,撤回总部!”

  “什么?!”

  如同晴天霹雳!我猛地看向监控墙!刺眼的红光在六楼监控屏上疯狂闪烁!警笛声隐约穿透层层楼板传来!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挣脱星陨铁绳?!支柱……跳蛋……她……)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面具人最后的警告如同魔咒在耳边炸响:

  “记住,不要再重蹈覆辙,走上一任的老路了!”

  失败!彻头彻尾的失败!据点覆灭在即!

  “逃!立刻!”

  我对几个心腹守卫嘶吼,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变形,

  “放弃一切!马上从应急通道撤!”

  我顾不上再看一眼镜室里昏迷的程可欣,更别提带走她。

  她只是个累赘,一个失败的证明,一个让我坠入深渊的叛徒!

  冲向专用电梯时,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冰冷、奢华、浸满罪恶的六层王国,我苦心经营数月的心血。

  (程可欣……陈静瑶……都是你们!)

  电梯门缓缓闭合,将血红的警灯和隐约的喧嚣隔绝在外。

  我靠在冰冷的轿厢壁上,劣质面具下的脸一片惨白。

  (天牢……我又要回到那个地方了吗?这次……还能活着出来吗?)

  后记:

  冰冷的电梯飞速下沉,将据点刺耳的警笛声和隐约的喊杀声隔绝在外,却隔绝不了我心底那冰封千尺的恐惧。

  劣质硅胶面具紧贴在脸上,闷得几乎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那是失败的味道。面具人老大最后的警告,像淬毒的冰锥,反复凿刺着我的神经:

  “不要重蹈覆辙!”

  (天牢……那个比地狱更冰冷的地方……我又要回去了。这一次,等待我的是什么?还能活着爬出来吗?)

  电梯抵达最深处的秘密交通枢纽。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远比据点更甚。

  我们如同丧家之犬,在黑暗中疾驰,穿过重重加密的通道,最终抵达了天神会最核心也最恐怖的惩戒之地——天牢。

  厚重的、刻满诡异符文的合金大门无声滑开,一股混合着消毒水、血腥、陈旧汗液和绝望气息的冰冷空气扑面而来。没有多余的审问,没有辩解的机会。

  迎接我的,是数道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以及不容置疑的命令:

  “代号059,身份确认。

  处理等级:最高。执行‘归零’程序。”

  “不!我是1号!我是据点总监!我为天神会立过功!我……”

  我试图挣扎,声音嘶哑,但两个力量远超常人的守卫如同铁钳般瞬间制住了我。

  他们熟练地撕扯掉我身上象征权力的昂贵西装,连同那张曾是我“盔甲”的劣质男人面具,也被粗暴地扯下,随意丢在地上,沾满了冰冷的灰尘。

  皮肤暴露在刺骨的空气中,瞬间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耻辱感如同硫酸般灼烧着每一寸神经。

  “天神会不需要失败的管理者,更不需要被警察端掉据点的废物。”

  一个冰冷的声音宣判道,

  “从今天起,你只有一个名字:059。你的存在意义,就是接受‘教导’,直到彻底明白自己的位置。”

  归零程序,开始了。

  首先是最彻底的禁锢。

  守卫们拿出特制的、浸染了某种油脂显得乌黑发亮、坚韧无比且内嵌星陨铁粉的粗麻绳(直径约12mm)。

我的双手手腕被强行反拧到背后,在腕骨最脆弱处,用这种绳索死死缠绕捆紧!

绳结被特殊手法打紧,深陷入肉,确保指关节迅速缺血发白,剥夺任何解结的能力。

紧接着,脚踝处同样被这种粗绳横向紧密缠绕两圈,勒紧!膝盖上方和下方也各施以横向两圈束缚,绳结同样深陷,彻底限制腿部的活动能力。

(剥夺行动力。)

  然后,是核心的束缚。

一根更粗的、三股绞合编成的承重绳(直径约20mm)被套在我的脖子上,在脖子下方打上一个极其牢固的死结。

绳索向后延伸,在距离墙壁约一米半的地方,穿过一个嵌入天花板的冰冷金属滑轮。

绳索末端垂落,被守卫牢牢地系在一块沉重的、至少五十公斤的方形石墩底座上!石墩冰冷粗糙,静静地杵在地上。

  (项圈?不,这是更原始、更羞辱的绞索!)

  石墩的重量通过绳索和滑轮,形成一股强大的、持续向后拉扯的力量!

为了对抗这股力量,我必须竭力向前倾身,否则脖子就会被勒紧,呼吸受阻。

这股力量也迫使我无法挺直腰背,只能保持一种卑躬屈膝的姿势。

我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在以石墩和滑轮垂直线为中心的狭窄扇形区域内,不足两平米。

  紧接着是感官剥夺。

一副厚重的、完全隔绝光线的黑色皮革眼罩被紧紧绑在头上,带子深深勒入发际线。

一副特制的、里面是假阳具口塞被强行塞入口中,并用宽幅的强力胶布将我的嘴巴从人中到下巴死死封住!

涎水立刻不受控制地积蓄在口中,却无法吞咽或吐出,只能顺着被封死的嘴角缝隙艰难渗出。

耳朵被浸透了蜡油的棉团紧紧塞死,世界瞬间陷入一片粘稠、令人窒息的黑暗与死寂,只剩下自己粗重、憋闷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在颅内轰鸣。

  但这仅仅是开始。“归零”的核心,是持续的、不可预测的刺激与调教——全绳操控。

  不知何时,冰冷的液体(有时是水,有时是刺鼻的油状物)会毫无预兆地从头顶的管道淋下,浇透全身,带来刺骨的寒意。

随即,守卫会拉动一根连接在石墩底座上的辅助绳。

这根绳通过一个简易的杠杆装置,瞬间增加石墩对我脖颈绳索的拉力!

  “呃——!!!”

  猝不及防的巨力拉扯!我像被勒住脖子的狗一样猛地向后栽去,喉咙被死死扼住!

窒息感瞬间淹没一切!几秒钟后,拉力才骤然消失,我像破麻袋一样摔回冰冷的地面,剧烈呛咳,涎水混合着冰冷的液体从被封住的嘴角疯狂涌出。

  股绳——天神会最擅长的“灵魂束缚”——自然是重中之重,且进行了“升级”。

守卫取出一根同样掺了星陨铁粉、但更细更坚韧的特制股绳(直径约4mm),冰冷而熟练地操作着。

  先在我纤细的腰间缠绕两圈固定,打上死结。

  绳索从死结处笔直向下拉紧,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弓弦,精准地、极限地勒进我双腿间最娇嫩的逼缝里!

  在尿道口上方和臀缝入口那片最敏感脆弱的软肉上,各打上一个异常紧实、几乎要嵌进皮肉里的绳结。(核心刺激点)

  绳索继续向下,穿过我脚踝束缚绳上预留的绳环。

  然后向上回拉,缠绕连接在我反绑手腕的绳索上!

  最后,在我小腹紧绷的股绳上再打上一个加固结,防止后续放松时过度回弹。

  (痛苦,是快感的序曲。现在,它无处不在。)

  这条股绳,将我的上半身(手腕)、核心(腰部/下体)和下半身(脚踝)完全串联在一起!

  任何挣扎,无论是试图挣脱手腕、扭动腰部,还是踢双腿,都会立刻牵动股绳,让那两个深陷的绳结在敏感部位剧烈摩擦或提拉,带来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异物感!

  这是一条活着的、反应灵敏的痛苦锁链!

  跳蛋的折磨同样用绳索固定。

  它们被用特制的强力胶布(边缘带有细小的倒刺,增加撕扯时的痛苦)死死粘在我的乳尖、小腹、甚至股绳的绳结附近。

  连接跳蛋开关的细电线被巧妙地隐藏在绳索的缝隙或缠绕固定住,启动的遥控器掌握在守卫手中。

  它们启动的时间、强度、模式完全随机。有时是长时间的低频嗡鸣,如同附骨之疽般折磨神经;

  有时是毫无征兆的、最高强度的疯狂震动,瞬间将人抛上痛苦与扭曲快感的巅峰,在绝望的痉挛中失禁。

  每一次失禁,每一次在强制刺激下的高潮,都伴随着守卫冰冷的嘲弄和更严厉的“清洁”惩罚——

  粗糙的麻布、刺骨的冰水冲刷,或是更长时间的、令人崩溃的感官剥夺与姿势固定。

(比如强行将我的头按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没有白天黑夜,只有无尽的、循环往复的折磨。意识在剧痛、麻木、强制唤醒的刺激和深沉的疲惫中沉浮。

  尊严被彻底碾碎,骄傲荡然无存。曾经引以为豪的意志力,在持续不断、花样翻新的绳缚“教导”下,如同沙堡般瓦解。

  绳索不再是工具,它就是环境,是空气,是痛苦本身。冰冷的粗麻摩擦着皮肤,深陷的绳结如同烧红的烙铁,无处不在的束缚感让人喘不过气。

  (我是谁?我是059……一个被绳子捆住的失败品……一个等待被“教导”的肉块……)

  我学会了在冰水中保持那屈辱的跪趴姿势,学会了在震动和股绳牵拉的剧痛中压抑喉咙深处的惨叫,学会了在跳蛋的嗡鸣和绳索的紧勒中,用身体细微的、无意识的抽搐回应守卫的脚步声。

  自我在绳索的绞杀下一点点消融,只剩下对痛苦的本能恐惧和对那偶尔(极其偶尔)施舍的、短暂解开部分束缚(比如允许侧躺片刻)的卑微渴望。

  至于何时能离开天牢?

  或者,能否活着离开?

  这念头早已被无尽的绳缚折磨冲刷得模糊不清。

  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也许下一次“教导”就是终点。

  在这里,“总监”只是一个遥远而讽刺的幻梦,而“059”——这个被绳索烙印的名字,才是冰冷现实里唯一的、永恒的身份烙印。

  每一道勒痕,每一个绳结,都在无声地宣告:

  你属于这里,属于绳索,属于永恒的归零。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另一边,自由会据点

  温暖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和食物的气息,与神天医院地下那冰冷、血腥、绝望的氛围截然不同。

陈静瑶端着一杯温水,再次走到蜷缩在沙发角落的程可欣面前。

  “喝点水吧,感觉好些了吗?”陈

  欢欢的声音温和而关切。

  程可欣没有像之前几天那样顺从地接过,她只是微微动了动,空洞的眼神缓缓聚焦在杯子上,又缓缓移开,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长时间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就在陈静瑶以为她再次陷入那种自我保护般的呆滞时,程可欣突然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穿透迷雾般的清晰:

  “陈静瑶……”

  她顿了顿,仿佛在确认这个名字的真实性,

  “你说……我们……真的能有胜利的那一天吗?”

  陈静瑶端着水杯的手猛地一僵,水波在杯中剧烈晃动。她霍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盯着程可欣的脸。

  那双原本迷茫空洞的眼睛,此刻竟燃烧着一种她从未在“程医生”身上见过的火焰——

那是深沉的痛苦、刻骨的仇恨,以及一种……清醒的决绝!

  “你……”

  陈静瑶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微微发颤,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念头冲上脑海,

  “你是……0101?那个据点的‘神’?第二号人物?”

  程可欣缓缓地点了点头,动作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

两行清泪毫无征兆地滑过她苍白消瘦的脸颊,砸落在她的手背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她的声音哽咽,却异常坚定:

  “是……是我。感谢你们……把我从地狱里拖出来……照顾我……我……我今早醒来……一切都……都想起来了!所有的事情!天神会……据点……姐姐……还有……我是谁!”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带着血泪的控诉。

  巨大的惊喜瞬间攫住了陈静瑶!

  一个敌人核心、掌握海量情报的核心成员,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记忆并愿意合作!这简直是自由会梦寐以求的转折点!

  她强压下激动,立刻示意手下加强警戒,同时引导程可欣到一个更安全的隔音房间。

  在确认环境绝对安全后,陈静瑶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最关键、也最需要警惕的第一个问题,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直视着程可欣的眼睛:

  “程可欣,作为天神会03号据点的2号人物,你拥有极高的权限和优渥的待遇。我调查过你的过往,天神会对你的‘培养’不可谓不尽心。”

  “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他们?我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足以支撑你冒如此巨大风险的动机!”

  她的语气带着审视,这是作为自由会领袖必须的谨慎。她需要排除这是否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一个双面间谍的表演。

  程可欣对上陈静瑶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她的嘴角勾起一丝苦涩到极点的、近乎嘲讽的弧度,泪水再次涌上眼眶,声音却冷得像冰:

  “动机?陈小姐,你还记得你的上一任,那位让天神会都一度头疼不已的首席侦探——赵小姐吗?”

  陈静瑶一怔,随即肃然起敬:

  “当然记得!赵姐是我们的传奇,她的手段和勇气是我们所有人的榜样。她成功捣毁了天神会上一个据点后……英勇牺牲,被送往了极乐世界。”

  提到“极乐世界”,陈静瑶的语气带着敬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呵……极乐世界?”

  程可欣的笑声短促而尖利,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悲凉,她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里根本不是什么天堂!那是天神会最肮脏、最黑暗的天牢!是比地狱更可怕的刑房!我姐姐……她在那里受尽了你们无法想象的折磨!每一天,每一刻,都在生不如死的煎熬中度过!”

  陈静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

  “什……什么?天牢?你姐姐?!赵小姐她……她是你的……”

  “她是我的亲姐姐!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至亲!”

  程可欣几乎是嘶吼出来,压抑了太久的痛苦和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身体因剧烈的情绪而颤抖,

  “什么狗屁极乐世界!那是天神会用来欺骗外界、掩盖他们滔天罪行的谎言!他们榨干‘猎物’最后的价值,然后像处理垃圾一样把残破不堪的‘成品’挂出去售卖!我姐姐……她就在那份名单上!标价100万!”

  “虽然暂时还没找到买家,但她在那里……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每多待一秒都是酷刑!”

  巨大的信息量和其中蕴含的惨烈真相,让陈静瑶的大脑一片空白。

  赵姐没有牺牲?没有去往极乐?而是被俘,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而眼前这个曾是天神会利刃的女人,竟是为了营救至亲才选择了背叛?所有的疑问,在这一刻豁然贯通!

  程可欣那不惜一切代价的背叛动机,清晰得令人心碎。

  “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陈静瑶喃喃道,巨大的震惊过后,是汹涌澎湃的愤怒和对赵姐处境的揪心。

  程可欣猛地站起身,尽管身体还有些虚弱,但她的脊梁挺得笔直,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烈焰,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陈静瑶!我,程可欣,代号0101,前天神会03号据点一级权限者,在此郑重请求加入自由会!我只有一个身份——复仇者!”

  “我只有两个目标——救出我的姐姐,让她重获自由与尊严!以及——摧毁天神会,让所有施加痛苦的人,血债血偿!”

  她的宣言,如同淬火的利剑,划破了房间的凝重,也点燃了自由会反击的希望之火。

  一场围绕着拯救、复仇与最终对决的风暴,正以程可欣的觉醒为起点,悄然汇聚起摧毁一切黑暗的力量。

  她掌握了太多的信息,将是这场反击之中的星星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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