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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视角2:神的陨落,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1

小说: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 2025-09-11 22:02 5hhhhh 7550 ℃

  From:10999990101([email]ckx@csxg.com[/email])

  To:[email]cjyDeteJourAgen@hblz.com[/e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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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认识我,咱们有话快说,它们可能在监控。

  她们都叫我“神”。在神天医院做了两年首席专家,但这里还有个更贴切的名字:“无忧全能女奴站”。这里的故事,足以让你脊背发凉。

  那些失踪的女孩,隔天或数天后“出现”的,多半来过这里,或者……就在这儿。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们还是她们,但某种意义上,她们已不再是她们。这里发生的事骇人听闻!但是说真的,这群人是“禽兽”。

  这里正在发生可怕的事情。我不明白,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医生口中的“合作疗法”涉水太深……深山里,有东西在等着她们。女孩们在承受折磨,而“天神”在赚钱。

  真相,真相需要被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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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那儿!?”

  就在我指尖悬在发送键上,心脏狂跳如擂鼓的瞬间,杂物间方向猛地炸开一声厉喝!一束刺眼的手电强光如利剑般劈开黑暗,精准地钉在我身上!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手指狠狠砸下回车键,随即“啪”地一声脆响合上笔记本屏幕,像甩掉烫手山芋。身体比思维更快,我如鬼魅般闪身而出。

  “哎呀,神!您……您怎么在这儿?”

  是保安,她脸上的焦虑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总监正满世界找您呢!有新任务了,这次是——两个女孩!您赶紧回工作室看看吧!”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我强迫自己稳住呼吸,让声线沉入那惯常的、带着非人威严的低谷:

  “知道了,这就去。”

  这张名为“神”的面具,我几乎除了睡觉,都牢牢焊在脸上,它是我最坚固的盔甲,也是最沉重的枷锁。

  说完,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告别保安,疾步冲向那位于地下五层、我亲手打造的王国——我的工作室。

  工作室由六个房间组成。其中五个,被我精心改造成了“镜室”。

  整整六面墙壁,从天花板到地板,密不透风地镶嵌着光滑如水的镜面。这些镜子并非浑然一体,而是被精密的切割线分割成无数小块,但缝隙被处理得与镜面齐平,触手一片冰凉光滑,几乎感觉不到接缝。

  与其说是多面镜子,不如说,每间镜室都是一个完美的全景监控笼。360度无死角,能将里面的一切纤毫毕现地捕捉。

  设计这些墙壁时,我耗费了无数心血。

  一面完整的镜子固然能映照一切,但分割的镜面,能在女孩挣扎扭动时,从无数个角度、以无数个破碎的影像反复冲击她的视觉神经,将她的羞耻切割、放大、再切割。

  那种无所遁形、被无数双眼睛(哪怕只是自己的影像)审视的窒息感,才是瓦解心防的利器。

  当然,绝大多数时候,我不会让她们“看到”自己——单向透光的特性确保了这一点。

  至于为何还要设计成镜墙?

  答案不言而喻。

  在我手上经过的所有女孩,从进入这扇门的那一刻起,便与任何遮蔽无缘,永远是一丝不挂的。

  先要让她们赤裸地暴露在这冰冷的镜狱中,感受那份原始的被窥视的恐惧,然后,我才能根据她们不同的反应,量身定制摧毁她们意志的“疗程”。

  四个较小的镜室,每个都是5x5x3米的密闭空间,相邻组成一个冰冷的“田”字形。每面墙上那些被切割的镜面,我都能通过精密的控制系统,任意开启或关闭其中任何一块,形成大小不一的缝隙。

  这些缝隙,连同那扇厚重的门,便是囚笼中女孩们唯一能与外界(或者说,另一个囚笼)产生微弱联系的“窗口”。

  工作室的核心是环绕着“田”字镜室群的回廊。

  回廊外侧连接着一个个房间,其中最重要的便是我的观察室——掌控一切的神经中枢。镜室是单向透光的,站在回廊或观察室里,我能清晰地看到镜室内的一切,如同观赏水族箱里的鱼。

  而里面的人,只能看到一片深邃、无法穿透的黑暗,以及镜中无数个惊恐无助的自己。

  走进观察室,冰冷的空气混合着消毒水的气息。

  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本次“客人”的完整资料。

  (依托天神会那无所不在的触手,获取这些信息易如反掌。)

  屏幕上显示,两个女孩已被送入1号和2号镜室。她们的日常装扮透着青春活力,统一的裙子搭配裤袜。然而,在这里,这些遮蔽物是多余的累赘。

  对于即将成为“女奴”的她们,任何遮羞都是对“净化”的阻碍。

  绳索,才是她们唯一需要的“华服”。

  (能送到我手上的“客人”,通常都是需要“速成”的零经验者。那些已有一定“基础”的,根本无需我亲自动手,只需鞭打就能迅速激发她们的奴性。)

  我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资料上:

  ——————————

  女孩1:黄馨怡

  年龄:21

  身高/体重:157/49

  自慰经验:0

  性格:温柔,羞涩

  简介:性格温顺内向,无任何被绑缚经验,无自慰经验,身体较为敏感。

  ......

  ——————————

  女孩2:蒲晓萌

  年龄:22

  身高/体重:164/51

  自慰频率:100-1000次(估算)

  性格:倔强

  简介:性格倔强固执,有过数次轻微自我绑缚体验,有数次自慰高潮经历。

  ......

  ——————————

  桌上还有两人更详尽的数据。审视着这些冰冷的文字和数字,我开始构思接下来的“剧本”。

  核心目标是如何彻底摧毁她们内心那道名为“羞耻”的壁垒,如何将这令人窒息的羞辱感,扭曲、驯化成主动索求快感的奴性本能。这是决定一个普通女孩能否蜕变为合格“女奴”的关键转折点。

  在所有“仪式”开始前,必须为她们补充足够的能量。我将浓缩的葡萄糖汁液,通过特制的导管强行灌入两个女孩口中。

  (接下来的“疗程”,高潮次数可能以百次计,没有充沛的体力支撑可不行!)

  接着是细致的准备工作:

  将她们的指甲修剪得短而圆润。

  第一,是彻底剥夺她们自行解开绳结的能力;

  第二,是防止她们在痛苦或快感冲击下用指甲掐自己以保持清醒。

  第三,毕竟,她们的手指在束缚中仍有一定的活动能力(暂时),不能给她们任何自残或反抗的机会。

  准备工作完成,接下来便是充满“仪式感”的剥脱环节:

  首先清除她们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穿着衣服,何来彻底的羞耻?何来赤裸的暴露?

  因此,我亲自走进镜室,用最缓慢、最具压迫感的方式,一件件剥下她们的裙装、裤袜、内衣裤……

  直至她们如同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处不在的镜面反射中。清洗?

  暂时不需要。在后续的“洗礼”中,会有足够的“水”冲刷她们的身体。

  此刻,羞耻的序幕才正式拉开。

  紧接着,是束缚的艺术。将她们的手腕在背后牢牢反绑好,确保无法挣脱。

  双腿并拢,脚踝处用坚韧的细绳横向紧密缠绕两圈,勒入肌肤,再在中间纵向交叉缠绕两圈,形成一个坚固的脚踝锁。

  膝盖上下方同样施以横向两圈束缚,限制腿部的大幅度活动。

  而“股绳”,才是整个束缚的灵魂,直指女孩最敏感的核心——胸部和私密缝隙。

  我取出一根特制的、直径约5mm的细麻绳(绳子越细,压强越大,对敏感缝隙的刺激才越深入)。

  先在黄馨怡纤细的腰间缠绕一圈固定,然后在她平坦的小腹前打上一个死结。

  接着,将绳子从死结处笔直向下拉紧,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精准地勒进她最娇嫩的耻丘缝隙。

  在尿道口上方和臀缝入口处的嫩肉附近,各打上一个紧实的绳结。

  这两个绳结将成为持续刺激她神经末梢的“核心”。

  然后,是关键的第三个结。在此之前,需要在她后腰的固定绳圈上,预先系上一个直径极小、仅容绳子勉强穿过的绳圈。

  接下来是最精妙的设计。

  我的调教,从不依赖粗暴的施虐。

  我要引导她们在挣扎中自我瓦解,经历“疯狂抵抗——羞耻挣扎——试探性寻求舒适——沉溺享受”的完整蜕变。

  因此,我将黄馨怡的股绳拉到了极限的紧绷状态。

  过度的紧勒只会带来纯粹的痛苦。但若先让她们在极限的痛苦中煎熬一段时间,再将股绳精确放松到一个“临界点”,那么痛苦便会瞬间转化为极致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这正是调教零经验女孩的秘诀——用痛苦铺就通往快感的阶梯。

  我凭借经验,在紧绷的股绳上打上第三个结。

  这个结的作用是防止股绳在后续放松时过度回弹,确保它能稳定在那个预设的“最佳刺激点”。

  然后,我将黄馨怡的小腿向后折叠,使其与大腿呈九十度直角。手中的股绳向下延伸,穿过她脚踝处束缚的连接点,最后再向上回拉,连接到她被反绑的手腕处。

  (好了,检查一下。手腕处的连接绳要绑得相对松一些,给她们留出一线“挣脱”的希望。只要她们能挣脱这根延长绳,股绳便会松弛到预设的那个舒适距离,痛苦消失,只剩下被绳索摩擦、勒紧所带来的、难以抗拒的快感!)

  这根贯穿身体前后的活动股绳终于完成。它从小腹的死结出发,经过后腰的绳圈,勒过敏感部位的两个绳结,向下穿过脚踝连接点,再向上系于手腕。

  这根绳子是“活”的,会随着她手脚的任何挣扎而动态收紧或松弛。

  身上的束缚布置完毕。与传统覆盖全身的“绳衣”不同,黄馨怡的上半身除了腰间、手肘和手腕的束缚点外,几乎是赤裸的。

  所有的绳索都精密地交错集中在下半身,目标明确地“照顾”着她最敏感的区域。

  接下来,剥夺她们的视觉与语言——女奴不需要看见,也不需要诉说。

  先给黄馨怡戴上柔软但密不透光的黑色眼罩,调节她脑后的带子,保持一个“似乎稍加努力就能蹭掉”的松紧度。

  (这样设计,是为了在她醒来、发现其他束缚都牢不可破时,眼罩会成为她唯一的“希望出口”。为了摆脱黑暗,她会拼命尝试,消耗体力,磨灭意志。)

  然后,拿出一个长约8厘米、鲜红欲滴的假阳具口球。用她的唾液稍作润滑后,我捏开她紧抿的唇,缓慢而坚定地将这冰冷的异物塞入她的口腔深处,直至只留下半个浑圆的球体暴露在唇外。

  (果然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口腔紧窒得惊人。)

  整个过程异常艰难,她小巧的嘴巴抗拒着入侵,喉部反射性地痉挛干呕,即使在昏迷中,身体也在本能地排斥。唾液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

  这是摧毁计划的第一步!

  当她醒来,看到镜中无数个赤裸、被缚、口中塞着淫靡之物的自己时,强烈的羞耻感将被瞬间引爆。而下体股绳带来的痛苦与未知的刺激,会驱使她疯狂挣扎。

  这时,手腕上那根连接着极限紧绷股绳的延长绳,便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解开它,就能解脱痛苦,甚至获得快感。

  如果她能自己完成这一步,那么驯化之路便顺畅许多。

  如果她做不到,就只能由我在她意志被极限痛苦消磨殆尽后,“仁慈”地帮她完成。当股绳放松到那个预设点,痛苦化为快感的洪流时,便是她意志沦陷的开始。

  这是计划的第二步!

  然后是关键的转变点。

  当被动刺激积累到一定程度,她们下体开始湿润、身体开始回应时,便要引导她们主动出击,去寻求、去索要那种被束缚、被刺激的快感,让她们从心底产生对绳索、对口球、对眼罩的依赖。

  这个过程,需要能主动施加刺激的道具——跳蛋!它能精准控制快感的节奏和强度,成为我手中无形的鞭子。

  这是第三步!

  我拿出三颗强力跳蛋。先将两颗粘在黄馨怡小巧挺立的乳头上。为了确保它们不会被轻易扯掉,我用强力胶布横竖交错,将跳蛋牢牢固定在乳晕周围,胶布几乎覆盖了半个乳房。

  (贴上这些胶布,她们若试图拉扯跳蛋,胶布撕扯乳肉的剧痛将是严厉的惩罚。)

  接着,我小心翼翼地拨开她那被股绳极限勒紧、几乎要将娇嫩花瓣勒成两半的缝隙。手指探入,触感已经带着一丝意料之外的滑腻湿意。

  (嗯?竟然已经湿了?昏迷中梦到了什么?)

  费力地将股绳拨开更大的缝隙,我将第三颗跳蛋缓缓塞入她那紧窄的入口。

  指尖能感受到内壁的温热和细微的抗拒。我用拇指坚定地将其向深处推挤,直到几乎无法再前进分毫,才松开股绳。

  紧绷的绳索瞬间回弹,将绳结深深勒回原来的位置,同时也将那枚跳蛋彻底囚禁在她体内,再无脱出的可能。

  至此,黄馨怡的“初始设置”基本完成。

  道具不多,但足够精准。通过遥控器控制跳蛋的刺激强度和模式,配合她自身的挣扎和股绳的动态变化,足以在不同阶段精准打击她的羞耻心和反抗意志,最终只留下一个被驯服的、只懂得服从和沉溺快感的完美女奴。

  这就是最后一步的蓝图!

  为了进一步放大羞耻感,我将她脱下的所有衣物——揉皱的浅蓝色连衣裙、白衬衣、碎花图案的粉色胸衣、同色系内裤、肉色薄丝袜、黑色平底鞋——一股脑扔到镜室最远的角落,距离她大约5米远。

  (当她挣扎着蹭掉眼罩,看到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却因束缚而无法触及,只能赤裸着、被缚着,在无数镜面的反射中与自己的衣物遥遥相望……那份无力感和羞耻,将是最美味的催化剂。)

  最后检查一遍束缚:

  将她的口球向喉咙深处又按了按,确保带子勒紧到极限,在她下颌留下深刻的红痕。把她的脚踝向臀部方向压了压,确认活动股绳在挣扎时的动态机制无误。这个女孩的“枷锁”已完美闭合。

  完成了对黄馨怡的束缚,我转身走向隔壁的2号镜室,对蒲晓萌如法炮制。不过,针对她有自缚经验、性格倔强的特点,束缚策略需要微调:

  第一,将她的眼罩带子勒到最紧,确保她无法轻易蹭掉。过早看到自己的处境,会削弱最初羞耻冲击的力度。

  她“看见”的时机,必须精确控制在她试图解开手腕连接绳、内心开始动摇的那一刻。

  第二,对昏迷的她进行“加料”。

  (在我这里,从不用低劣的媚药,那只是下乘手段。真正的“药”,是植入心灵的暗示,是打开抵抗与羞耻之门的钥匙!)

  于是,在灌给她的葡萄糖汁液中,我加入了一点点微末的苦瓜粉,只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更重要的是,在她最敏感的花瓣缝隙里,我涂抹了一点点刺激性远弱于风油精的清凉油,带来短暂而清晰的冰凉刺痛感。

  (这短暂的刺激很快就会消失,但足以让她在醒来后,误以为这是某种强效的“媚药”。后续所有的身体反应——燥热、湿润、快感——都会被她的潜意识归咎于这“药”的作用。)

  (她的倔强会在这种“外力作用”的认知下逐渐松动,开始怀疑自身,从而更容易接受快感源于束缚本身,最终瓦解内心的防御枷锁。)

  第三,将她的小腿折叠到大腿的程度加大,束缚得更紧。这不仅是一层保险,更会在她挣扎爬行时,带来更多的不适和摩擦刺激,加速她体力的消耗和意志的磨损。

  当我走出2号镜室的门,两个女孩的“初始牢笼”都已构筑完毕。

  穿过冰冷寂静的回廊,我回到观察室。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不知她们何时会醒,我在昏沉中不由自主地趴在冰冷的控制台上,沉入了短暂的黑暗(就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为什么我自己会犯困)。

  ……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压抑的、带着惊恐和痛苦的呜咽声透过监控扬声器刺入我的耳膜:“呜~呜~呜~”

  我一个激灵抬起头,屏幕上显示,1号镜室的黄馨怡已经醒来,正惊恐地扭动着身体。然而,比起眼前的“表演”,另一件事更牵动我的神经。

  瞥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8个小时!

  (按照时间推算,那个小侦探……应该已经潜入这里了。她会以何种方式展开调查?是伪装?是潜入?还是……)

  我不知道她具体会怎么做,那封邮件已是我能做的极限。但她是这个星球上最顶尖的智慧的人之一,我相信她自有办法。

  (那么现在,先让我看看这位“客人”的表现吧。黄馨怡……开始你的“蜕变”吧。)

  监控画面中,黄馨怡一醒来就陷入剧烈的挣扎。

  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弹动,手臂徒劳地扭动。

  然而这挣扎带来的唯一后果,是那深深塞入喉咙的假阳具口球被顶得更深,引发一阵阵剧烈的干呕和呛咳,晶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口球边缘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赤裸的胸口和冰冷的地板上。

  来了!果然,当她用力蹬腿的瞬间,整个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这正是活动股绳设计的精妙之处——

  利用她自身下肢的力量反噬自身,让每一次试图挣脱的踢蹬,都变成下体敏感部位被极限勒紧的酷刑。

  发现手臂被反绑难以发力,双腿的挣扎又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她终于如我所料,开始尝试用肩膀和脸颊蹭着冰冷的地面和墙壁,试图将那碍事的眼罩蹭下来。

  这是一个缓慢而磨人的过程。

  另一边,2号镜室的蒲晓萌也醒了过来。同样因为一次本能的蹬腿,她尝到了股绳惩罚的滋味,身体同样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在尝试手臂挣扎无果、也不敢再轻易动腿后,她也开始了与眼罩的漫长角力。

  在这个过程中,她不可避免地又乱踢了几下,每一次都让紧绷的股绳更深地勒入她娇嫩的缝隙,那绳结几乎完全陷没在肿胀的嫩肉之中。

  (这正是我想要的。提前将股绳勒到极限,即使是我现在去帮她解开,也需要费点力气才能解开。)

  再转回黄馨怡的镜头。她终于成功了!

  屏幕显示,她花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用肩膀和脸颊的皮肉磨破了地板和墙壁,终于将那黑色的眼罩蹭了下来!

  此刻,她那双带着泪痕、写满惊恐的眼睛,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镜室内的景象——

  无数个赤裸的、被紧紧捆绑的、口中塞着鲜红淫具、乳房上贴着诡异胶布和跳蛋、下体被细绳深深勒入的自己!

  “呜……呕……!”

  她剧烈地干呕起来,身体因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蜷缩,却又被绳索限制,只能徒劳地扭动。

  (小奴儿,喜欢这身为你量身定做的“礼服”吗?别急着吐,很快,你就会爱上它,再也舍不得脱下。既然已经“看见”了,那就……加点“调味料”吧。)

  我按下了黄馨怡乳头上跳蛋的遥控器,最低档的嗡鸣启动。

  镜中的她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开始更剧烈地小幅度挣扎,未被遮住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浆果。

  (她的身体在颤抖,很好……再加把火!)

  我同时开启了塞在她体内那颗跳蛋的开关,直接跳过了最低档,调到了第二档。更强烈的震动从她体内深处传来!

  “嗯——!呜——!”

  黄馨怡的身体瞬间绷直,如同被电流击中,随即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扭动、颤抖。股绳随着她的扭动不断摩擦、勒紧敏感部位,与跳蛋的内外夹击,形成一波波让她无法抗拒的快感冲击。她的呜咽声开始带上无法抑制的、破碎的呻吟。

  (好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这开胃菜吧。现在,该去照顾另一位寂寞的“妹妹”了。)

  我正看得兴起,准备打开蒲晓萌的跳蛋,回廊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粗暴的呵斥声。

  心头一跳,我立刻看向监控外接的走廊画面——

  只见三名守卫正粗暴地押着一个女人走来。那女人……我不认识!

  但她的状态极其糟糕:

  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皮肤上布满挣扎留下的红痕和淤青。她的眼睛没有被蒙住,眼神涣散失焦,瞳孔放大,显然神智不清。

  嘴巴里赫然塞着一个与我这里同款的、尺寸稍大的鲜红色假阳具口球!

  唾液混合着可疑的液体不断从口球边缘滴落。她的脸颊呈现出病态的潮红,脚步虚浮踉跄,几乎是被守卫拖拽着前行。

  她的上半身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缚,双臂被反剪在身后,绳结深陷入肉。

  下半身同样穿着标准的“股绳”,绳结深深勒入缝隙。

  一根延长绳从前面的绳结引出,被领头的守卫像牵牲口一样拽在手里。更糟糕的是,她的膝盖也被绳子紧紧捆住,只能小步挪动。

  (不对劲!)

  我心中警铃大作。虽然束缚看起来标准,但她身上没有任何跳蛋之类的主动刺激源。她这种完全依赖外力拖拽、眼神涣散、潮红过度的状态……更像是被下了猛药!

  我立刻起身,快步走出观察室,来到回廊,挡在她们面前,声音带着“神”的冰冷威严:

  “你们在干什么?!为何如此喧哗!没看到我正在工作吗?”

  三名守卫看到是我,立刻挺直身体,行了个礼,领头的守卫语气急促地报告:

  “报告神!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们接到警报时,她已经在三楼区域了。完全查不到她是怎么突破外围安保进来的!”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

  (三楼杂物间……我几个小时前才在那里……)

  “那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们给她用了什么?”

  我指向女人潮红的脸和不自然的扭动。

  守卫立刻回答:

  “是的,神!按紧急预案处理了。给她灌了‘听话水’,还有……下面也涂满了‘热辣膏’。您是不知道,这女人邪门得很!神出鬼没,而且力气大得吓人!就算被我们按住了捆起来,还放倒了好几个兄弟!没办法,只能加大剂量……”

  我强作镇定地点头:“知道了。总监在下面?”

  我的工作室在地下五层,她们押着人似乎是要前往更深的地下六层——总监的专属区域。

  守卫再次敬礼:“是!”

  说完,便粗暴地拖拽着那个仍在无意识扭动呻吟的女人,继续向电梯方向走去。

  就在她们转身离开的瞬间,我眼角的余光瞥见2号镜室单向玻璃后,蒲晓萌挣扎的幅度陡然增大了!

  她的身体猛烈地撞击着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口中发出愤怒的、被堵住的嘶鸣。

  (单向透光,但隔音并非绝对完美!回廊空旷,守卫的报告声……很可能被她听到了关键信息!比如……“听话水”、“热辣膏”、“加大剂量”!)

  我的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真是天助我也!我还在思考如何含蓄地暗示她“被下药”的事实来瓦解她的倔强,没想到啊……守卫的粗心竟成了最好的助攻!)

  那么,时机成熟了。当愤怒和屈辱被推到顶点,正是摧毁意志的最佳窗口。

  我掏出蒲晓萌的两个遥控器,不紧不慢地、极其缓慢地开启了最低档的震动。微弱的嗡鸣开始刺激她的乳头和体内深处。

  (很好……感受吧。把这些异常的燥热、麻痒、湿润,都归咎于那可怕的“药”吧。对,就是这样……让你在愤怒中怀疑自己的身体,在屈辱中感受陌生的快感……让我慢慢撬开你倔强的外壳。)

  监控里,蒲晓萌的呜咽声开始带上一种奇异的、压抑的颤音,身体的扭动似乎不再仅仅是愤怒的挣扎,还夹杂了一丝……寻求?

  “嗯~~~嗯~~~嗯~~~”

  一声婉转悠长、带着明显情欲色彩的呻吟突然从扬声器里传出,连我都微微一惊,随即是巨大的惊喜。

  (这体质……竟如此敏感!这么快就濒临防线崩溃的边缘了?)

  但这还不够。我还需要给她们送上最后一根稻草,一把能彻底烧毁抵抗意志的火焰——

  让痛苦消失,只剩下纯粹的、无法抗拒的快感!当挣扎带来的不再是惩罚而是享受时,便是她们彻底放弃抵抗、主动拥抱束缚的开始。

  我转头看向1号镜室的黄馨怡。她身下的地板已经积了一小滩晶莹粘稠的液体。她似乎已经精疲力竭,头低垂着,身体只是偶尔抽动一下。

  (想放弃?那可不行。“课程”才进行到一半呢!既然你们都尝到了“甜头”,那就看看你们能不能互相“帮助”一下吧。希望……或者说绝望,这就给你们。)

  我快步回到观察室,在控制台上操作了几下。只听轻微的机械滑动声,1号镜室和2号镜室之间那堵厚重的镜墙上,靠近地板的位置,一块约10厘米见方的镜面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一个狭窄的通道。

  (沟通吧,挣扎吧,在彼此的声音中寻找那唯一的“生路”吧。)

  果然,蒲晓萌那边传来的、带着情欲和压抑痛苦的“呜~嗯嗯~~~”声,立刻吸引了黄馨怡的注意。她艰难地抬起头,茫然地寻找声音来源。

  (看来,希望的幻影出现了。不过,它通往的是新生,还是更深的地狱呢?)

  黄馨怡开始挣扎着向发出声音的墙角蠕动。

  每一次移动,被股绳深深勒紧的下体摩擦着冰冷的地面,逼缝中的爱液在镜面般光滑的地板上拖曳出一道道湿亮、粘稠的痕迹。

  而当黄馨怡终于挪到墙边,透过那个狭小的方孔,隐约看到对面同样赤裸蠕动的人影时,她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与此同时,蒲晓萌在听到黄馨怡微弱的敲击声后,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奋力向墙壁这边靠拢,同样在身后留下一条蜿蜒的水痕。

  她们开始了漫长而艰难的“交流”。

  破碎的呜咽,用头撞击墙壁的节奏,身体扭动摩擦地面的声音……最终,似乎是蒲晓萌说服了黄馨怡,让她帮忙解开自己的眼罩。

  (这倒与我预想的有点偏差。现在的蒲晓萌虽然可以解除眼罩,但还没有经历过“超级绝顶”的洗礼。)

  (应该在她们解开之前,再给她们一次刻骨铭心的“洗礼”,让希望与崩溃同时在极致的高潮中炸裂。那时再解开眼罩,效果才完美。)

  (那么,再给你们添一把足以焚身的烈火吧!)

  我冷笑着,将四个跳蛋的遥控器档位旋钮,毫不犹豫地推到了最高的第十档!

  (这个强度,连我自己都难以承受片刻,更何况你们这两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呜——!!!嗯嗯嗯——!!!”

  监控画面里,两个女孩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瞬间弓起,绷紧成一道绝望的弧线!喉咙里发出被口球堵住的、濒死般的尖啸!

  下体如同失禁般猛烈地喷溅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液体,混合着尿液,在地板上迅速漫开。剧烈的痉挛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两人便如同断线的木偶,彻底瘫软在地,陷入了深度昏迷。

  (好了,现在……就等你们醒来,去摘下那最后的“眼罩”吧。)

  我将跳蛋重新调回二档。

  看着屏幕中一片狼藉的镜室和昏迷的女孩,一丝不安却悄然爬上心头。

  (那个小侦探……那台笔记本电脑!)

  我立刻起身,再次快速返回三楼的杂物间。然而,那个熟悉的角落空空如也!我的笔记本电脑不翼而飞!

  (是谁?什么时候?监控……该死,杂物间是监控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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