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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视角2:神的陨落,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2

小说: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 2025-09-11 22:02 5hhhhh 6630 ℃

  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但我安慰自己:

  (电脑有多重加密和自毁程序,短时间内应该……)

  1号镜室的监控传来细微的动静——黄馨怡似乎有苏醒的迹象。我压下心中的不安。

  (先处理好眼前!)

  重新回到观察室外的回廊,隔着单向玻璃,我看到两个女孩已经悠悠转醒。

  她们似乎花了点时间才从剧烈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然后立刻开始尝试用被反绑在背后的手,去摸索对方身上的跳蛋开关。

  (呵呵,天真!我岂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漏洞?)

  第一,她们之间隔着的是一堵厚达十厘米、内嵌钢筋的实心镜墙,坚不可摧。

  那个十厘米见方的孔洞,离地面仅十多厘米,她们必须艰难地跪趴在地,扭曲身体才能勉强将反绑的手伸过去一点,根本不可能够到对方身体上的开关。

  第二,也是最关键的,跳蛋的开关根本解不开!我早就用强力胶将它们牢牢粘在了她们各自的大腿外侧,上面还覆盖了几层胶带!

  她们的手指只能在光滑的胶带和冰冷的开关上徒劳地滑动,感受着跳蛋持续不断的震动,却无法让它们停止。

  她们显然也发现了这个绝望的事实,口中发出低沉而绝望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

  接着,蒲晓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开始尝试用手指去抠黄馨怡口中的口球带扣。

  (更是痴心妄想!我早就把它勒紧到极限,带扣深陷在发丝里,手指根本无法着力。强行尝试,只会把那淫具更深地捅进喉咙!)

  果然,蒲晓萌努力了几次,非但没能解开,反而弄得黄馨怡剧烈干呕,被堵住的口中发出痛苦的闷响,更多的唾液混合着胃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最终,精疲力竭又绝望的两人,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手腕上——那根连接着勒死下体的股绳的延长绳上!

  (就是现在!)

  我的嘴角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冰冷的微笑。

  (解开它吧,解开这最后的枷锁,释放出你们体内沉睡的……欲望之兽!)

  一切如我所料。当黄馨怡和蒲晓萌用牙齿、用互相配合的指尖,终于艰难地解开手腕上那根延长绳的绳结时,紧绷到极限的股绳瞬间松弛了!

  松弛的幅度精确地落在我预设的那个“临界点”——

  绳结依然紧贴着敏感部位,但那种撕裂般的极限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持续不断的、恰到好处的摩擦和压迫感。

  这种刺激,在她们刚刚经历过极致高潮、身体极度敏感的状态下,在跳蛋持续的嗡鸣中……

  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信。

  “呜……嗯……”

  “嗯……啊……”

  两声带着难以置信的、破碎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她们脸上的痛苦和绝望如同潮水般退去,瞬间被一种迷离的、恍惚的、沉溺的空白所取代。

  没过两分钟,两人便如同被抽掉了骨头,彻底瘫倒在冰冷潮湿、满是自身体液的地板上。

  她们的眼神空洞失焦,身体却在本能地、极其轻微地蠕动着,股绳的摩擦,跳蛋的震动,内外交织的快感如同温柔的潮汐,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她们残存的意识。

  “呜……嗯嗯……”

  “啊……呜……”

  被口球堵住的、充满了纯粹享受意味的呻吟开始在狭小的镜室内回荡,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章。

  她们身下的液体——爱液、尿液、汗水的混合物——不断渗出,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这个过程,我让她们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要让快感变成折磨,要让极乐榨干她们最后一丝体力。

  (差不多了,该进行最后的“洗礼”,让你们彻底拥抱这新生的身份了。)

  不过,在这之前,需要让她们在绝对的绝望中释放掉最后一丝作为“人”的尊严。

  从今往后,“绝望”和“反抗”这两个词,将从你们的字典里彻底消失。

  我按下了控制台上的注水开关。水流无声地从镜室四周的隐蔽出水口涌出,迅速在地面汇聚。

  我走出观察室,来到回廊,隔着玻璃静静观察。

  水面快速上升,漫过她们的脚踝、小腿、膝盖……两个女孩只是微微动了动,眼神依旧迷离,甚至带着一丝对水流清凉的享受?

  她们没有挣扎,是彻底没力气了?还是……已经认命了?

  当冰冷的水面漫过她们赤裸的胸口、脖颈,逼近口鼻时,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快感的沉溺!

  “呜——!!!”

  惊恐的呜咽瞬间爆发!她们爆发出身体里最后残存的力量,挣扎着想抬起头,想跪起来。但被束缚的双腿和耗尽的体力让这一切徒劳无功。

  水面无情地淹没了她们的口鼻,淹没了那鲜红的口球,最后淹没了头顶。

  “咕噜噜……”

  剧烈的气泡从水底翻涌上来,她们的身体在水中猛烈地抽搐、弹动,如同濒死的鱼。几秒钟后,所有的挣扎骤然停止,身体软软地沉在水底。

  (时机到了!此刻的“死亡”,便是旧我的终结。浮出水面时,你们便是重生的“女奴”!)

  我立刻开启了强力排水系统。水位迅速下降,露出了水底两个昏迷不醒、如同初生般洁净的赤裸躯体。

  我将她们转移到4号镜室,小心翼翼地取出她们口中的假阳具口球。

  “咳咳咳……呕……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和呕吐声响起,她们蜷缩着身体,将呛入肺中的水混合着胃液呕了出来。我迅速给她们灌下温热的葡萄糖液和清水。

  确认她们呼吸平稳下来,眼神虽然依旧空洞但生命体征稳定后,我拿出一个特制的双龙头假阳具口球——

  一根粗长的假阳具两端各有一个口塞。将她们面对面摆放,将这个双头口球粗暴地塞入她们口中,将两个口塞紧紧相连。

  接着,解开她们各自股绳前端小腹处的死结,将两根股绳的前端用活结连接在一起。同时,将她们股绳后端原本连接脚踝的延长绳解开,重新固定在各自的脚踝束缚上。

  (这样,两人的股绳就通过前端连接,形成了一根相互影响的“双人股绳”。)

  (任何一个人的移动——无论是蹬腿、扭腰——都会通过连接的绳索,将力量传递到对方身上,让两人股间的绳结同时深深地勒进彼此的敏感缝隙!这是你们学会“服从”与“配合”的最后一次训练。)

  两个女孩悠悠转醒。口球的连接让她们被迫面对面,近在咫尺。身体的轻微扭动,立刻通过绳索传递,引发了对方和自己股间的强烈刺激。

  “呜嗯——!”

  “嗯啊——!”

  几乎是同时发出的、带着痛苦与强烈快感的呻吟在室内炸响。这呻吟如同开关,瞬间点燃了某种本能。

  她们开始尝试性地、带着试探地扭动身体。每一次扭动,都换来对方和自己更强烈的刺激和更失控的呻吟。

  “嗯……呜……”

  “啊……嗯嗯……”

  室内很快充满了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的、充满了纯粹情欲的呜咽和呻吟。她们的下体再次变得泥泞不堪,爱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流淌下来,在地板上形成新的水渍。

  看到这里,我知道,大功告成。两个女孩的奴性,如同精心培育的毒花,已然在这污秽的土壤中彻底绽放。

  现在,让她们在这永无止境的高潮漩涡中,沉入甜美的黑暗吧。

  我释放了特制的催眠迷烟。她们在连绵不绝的高潮痉挛中,眼神渐渐涣散,最终陷入深沉的昏迷。

  我走进镜室,拔下那个连接着两人的双龙头口球,重新给她们戴上各自原本的单头假阳具口球。又将她们各自的股绳恢复成初始的独立状态。

  不过,这次我解开了她们脚踝的束缚(膝盖依旧捆着)。

  股绳后端不再连接脚踝,但前端延长出一段绳子,像缰绳一样握在手中。拉动这根绳子,就能收紧股绳,迫使她们在痛苦和快感的驱使下,像被牵引的牲畜一样前进。

  为了最终确认成果,我解开了她们的眼罩和口球。

  黄馨怡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竟然没有立刻睁开,反而下意识地想往黑暗里缩,仿佛那眼罩是她安全的港湾。蒲晓萌也是类似反应。

  “怎么了,你一直想解开的这个东西,我帮你解开了,怎么你一点都不高兴呢?”

  (讽刺吗?你当初花了两个半小时,磨破皮也要蹭掉它。现在,倒像是长在你脸上了?)

  我拿出她们的女奴口球。当那熟悉的鲜红色塑胶出现在她们视野中时,两人空洞的眼神瞬间聚焦,喉咙里发出渴望的呜咽,甚至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想要舔shì。

  (很好,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束缚。)

  我告诉她们会归还这些“礼物”,然后以“神”的姿态,向她们宣读了冰冷的女奴守则,赐予她们新的名字:怡奴,萌奴。

  两个全身赤裸、眼罩和口球重新戴好、双手反绑、下体股绳深陷、乳头和逼缝深处跳蛋依旧在微微嗡鸣的女奴准备就绪。

就在我准备让助手将她们带走时,助手匆匆附耳低语。

  总监找我?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挥手示意助手按计划执行“神”的旨意,将这两个新生的“作品”送到她们的主人身边。

  “走吧!”

  助手一声吆喝,粗暴地拉起连接在怡奴和萌奴股绳前端的牵引绳。

  就这样踉跄着、被牵引着,消失在回廊的阴影中。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乘电梯下到更深、更冰冷压抑的地下六层。推开总监厚重的大门,我抬手,缓缓揭下了脸上那象征无上权力的“神”的面具。

  面具滑落,长发披散。镜中映出的,是一张苍白却依旧绝美的女性脸庞。

  面具之下,我程可欣,也只是一个女人。

  总监巨大的办公桌后空无一人。我正想询问,一个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程可欣,代号0101。本站一级权限者,地位仅次于我。”

  我猛地转身。总监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唯一的出路。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直刺过来。

  “两年半前,因超凡的医术与心理操控天赋,破格擢升本站。至今,调教‘成品’逾五百,无一差评,功勋卓著。”

  他的语气越来越冷,每一步踏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像敲在我的心脏上。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引向办公桌——那上面,赫然放着一台银灰色的笔记本电脑!

  那熟悉的棱角,那磨损的边角……正是我丢失的那一台!

  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我下意识地想后退,想夺门而出,但身后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两名守卫,如同铁钳般牢牢抓住了我的双臂!

  “可惜啊……”

  总监缓步走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如同丧钟,

  “伟大的‘神’,竟做出了最愚蠢的选择。”

  他拿起那台笔记本,屏幕转向我,刺眼的光线照亮了我惨白的脸。

  “看来,‘神’……也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对吗?”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我几个小时前发出的那封告密邮件!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不……我……”

  辩解的话语被堵在了喉咙里。一块浸透了强烈迷药的湿布,带着刺鼻的气味,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

  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意识。最后残留的感知,是身体被粗暴地放倒,衣物被撕裂剥离的冰凉触感,以及总监那如同来自地狱深渊的低语:

  “就用你自己最得意的方法……好好‘享受’吧……”

  ......

  意识并非完全消失,而是在一片无垠的、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沉浮。

  最先恢复的是触觉。

  冰冷、坚硬的地面紧贴着赤裸的背部,粗糙的绳索以我无比熟悉的、令人绝望的精准缠绕上来——

  手腕被反拧到极限,在背后死死捆紧,指关节因缺血而刺痛;脚踝被同样坚韧的细绳并拢束缚,绳结深陷入骨;腰间被勒紧,紧接着……那根该死的、我亲手设计了无数次的股绳!

  它被粗暴地、极限地勒过我的耻丘缝隙,绳结精准地压在尿道口和臀缝入口的嫩肉上,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我甚至能在昏沉中“感觉”到那绳结的形状和勒入的深度。

  (不……不要……这是我的设计……停下来……)

  模糊的、遥远的声音。似乎有开关被拨动的声音?

  然后是……嗡鸣?很低沉,但持续不断,从……从我的乳尖传来?还有……体内深处?跳蛋!他们启动了跳蛋!

  (混蛋!他们怎么敢……用我的工具……)

  接着是口球被塞入的窒息感,冰冷坚硬的塑胶撑开牙齿,顶到喉咙深处,引发剧烈的反胃,唾液无法控制地涌出。

  眼罩带子被勒紧,黑暗更加密不透风。

  (完了……他们复制了我的流程……)

  口球上残留的、属于上一个牺牲品的微腥气味混合着我自己的唾液,令人作呕。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甜腻的、带着苦尾的古怪气味?

  (是……是她们用的那种“听话水”?他们给我也……?)

  喉咙深处残留的迷药苦涩感更加清晰。

  (愤怒!屈辱!恐惧!)

  我是神!我是掌控者!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清晰的认知带来的是更深的绝望。我知道每一个步骤的目的——

  用极限痛苦瓦解意志,用跳蛋制造快感混淆感知,用口球和眼罩剥夺感官制造依赖……

  我太清楚了!正因为清楚,那即将到来的崩溃才更显得恐怖。

  (抵抗!必须抵抗!不能像那些女孩一样……)

  股绳的极限勒紧带来的痛苦是持续而尖锐的。

  每一次无意识的肌肉抽动(试图缓解痛苦或源于跳蛋刺激),都让绳结更深地陷入肉里,带来新一轮的剧痛。

  乳尖的跳蛋开始震动,强度逐渐加大。乳肉被胶带紧紧包裹、拉扯的感觉清晰可辨。

  最要命的是体内那颗跳蛋,它被放置得极深,震动模式被调成一种缓慢但极具穿透力的频率,像一把钝刀在体内深处搅动。

  (痛……好痛……停下来……)但痛苦并非唯一。

  在持续的、高强度的震动下,在股绳那令人窒息的压迫和摩擦中,一种极其微弱、却无比陌生的酥麻感,如同毒藤般,开始在剧痛的缝隙中悄然滋生。

  (不……这不是快感……这是药物的作用……是错觉!)

  跳蛋的嗡鸣成了黑暗世界唯一的主旋律。

  它从乳头、从体内深处传来,在颅骨内共鸣,无孔不入。

  它掩盖了一切外界的声音,也淹没了我的思维。

  只有我自己被堵住的、破碎的呜咽和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回响。

  (闭嘴……不许叫……)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肌肉在痛苦和那该死的、逐渐增强的酥麻感中痉挛、颤抖。

  汗水浸透了全身,粘腻冰冷。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液体。

  不是因为快感,是身体在痛苦和刺激下的应激反应!

  但股绳的摩擦和体内跳蛋的震动,却将这湿润变成了润滑剂,让摩擦带来的不再是纯粹的痛,而是一种令人崩溃的、混杂着剧痛的奇异麻痒。

  (湿了?不!这只是……生理反应……不是……)

  (为什么?为什么会湿?是药……一定是那该死的药!)

  愤怒和屈辱依旧强烈,但认知开始出现裂痕。我将身体的一切反应都归咎于药物和外部刺激。

  (我是医生,我知道这是化学作用……不是我的错……)

  然而,这种归因本身就是一种防御的松动。

  当我把“责任”推给药物时,就等于承认了身体对刺激的“屈服”。

  (坚持住……等药效过去……等……)

  但药效似乎没有尽头。跳蛋的震动模式开始变化,强度忽高忽低,频率变得诡异,刻意模仿着性高潮的节奏。

  股绳不知何时被稍微放松了一点点?那剧烈的撕裂痛楚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持续、深入的压迫和摩擦……

  (舒服?不!只是没那么痛了……)

  但那摩擦带来的刺激,在湿润和跳蛋的配合下,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难以忽视。

  (停下来……别动……不能动……)

  可身体的本能却在寻求缓解那麻痒不适,开始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扭动腰肢。

  (不!不是我!是身体自己在动……)

  体内那颗跳蛋的震动频率被调整到了一个极其刁钻的点。

  不再是单纯的搅动,而是一种深沉的、带着共鸣的震颤,精准地冲击着体内最敏感的区域。乳头的震动也同步加强,胶布的撕扯感变成了附加的、带着痛楚的刺激。

  股绳的松紧似乎被精妙地操控着,时而在摩擦中带来清晰的刮蹭感,时而又勒紧带来混合着快感的微痛。

  (啊……这感觉……)

  最可怕的是,那种混杂着痛楚的麻痒感,在持续的刺激和身体的微妙迎合下,如同滴入滚油的水滴,猛地爆发开来!

  一股强烈的、完全不受控的电流般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头顶!

  “呜——嗯嗯嗯——!!!”

  一声完全陌生的、拉长的、充满了极致情欲的呻吟冲破口球的封锁!身体如同被抛入云端,剧烈地弓起、绷紧、痉挛!

  下体猛烈地收缩、喷涌!

  这是真正的、无法抗拒的高潮!

  在纯粹的感官剥夺和药物作用下,在身体被精心设置的刺激陷阱中,它来得如此猛烈,如此彻底,瞬间摧毁了所有残存的理智堤坝。

  (高潮了?我……我竟然……不!是药!是绳子!是跳蛋!不是我要的……)

  (耻辱!巨大的耻辱!)

  但紧随耻辱而来的,是高潮过后那令人瘫软的、空白的虚脱感和……一种可怕的、生理上的餍足。

  (怎么会……这么……)

  意志在绝对的生理反应面前开始崩塌。认知彻底混淆了。

  是药的作用吗?还是绳子带来的?还是跳蛋?或者……是我自己的身体?当痛苦消失,只剩下那被精准操控的快感浪潮一波波袭来时,抵抗的理由变得模糊不清。

  (舒服……好舒服……)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悄然钻进脑海。

  (不……不能想……)

  但身体记住了那种灭顶的滋味。

  当跳蛋的震动暂时减弱,股绳的摩擦变得轻柔时,一种可怕的、源自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和渴求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驱使着我……去扭动腰肢,去摩擦地面,去主动寻求那能填补空虚的刺激!

  (动一下……就动一下……为了不那么难受……)

  眼罩带来的绝对黑暗,从最初的恐惧,逐渐变成了隔绝外界的保护壳。

  口球塞满口腔的窒息感,从痛苦变成了某种奇怪的“充实”象征。

  当守卫偶尔粗暴地拉动股绳前端的牵引绳,那绳结勒紧带来的强烈刺激,在渴求快感的状态下,竟混合着一种被“命令”、被“掌控”的奇异安心感。

  (被牵着……就不用自己想了……)

  每一次剧烈高潮后的昏迷,都像是一种甜美的解脱。

  醒来后,身体对刺激的渴求和对下一次高潮的隐秘期待,如同藤蔓缠绕心脏,越收越紧。

  (下一次……什么时候……?)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这样被刻意操控的高潮循环。

  时间感完全丧失。身体被掏空,又被快感强行填满,再掏空……意志如同风化的岩石,一层层剥落。

  再一次“醒来”时,并非因为自然苏醒,而是眼罩被人粗暴地扯掉了!

  刺目的光线瞬间灼痛了久未见光的眼睛,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模糊的视线中,一个身影逐渐清晰——正是那个不久前被抓捕、被下药、被守卫拖走的女人!

  此刻,她身上穿着的,赫然是我丢弃在1号镜室角落里的、属于黄馨怡的衣服——浅蓝色连衣裙,揉皱的白衬衣,碎花图案的粉色胸衣(文胸),同色系的内裤,肉色的薄丝袜,还有一双黑色平底鞋。

  她看起来冷静、锐利,与之前判若两人。

  她伸出手,捏住我口中的假阳具口球,猛地拔出!然后关掉我的跳蛋!

  “咳咳咳……呕……”

  冰冷的空气涌入,带来剧烈的咳嗽和干呕,粘稠的唾液混合着胃液狼狈地淌下,滴落在赤裸的胸膛上。

  “这么说,”

  她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带着洞悉一切的穿透力,

  “你就是那个代号0101的邮件发送者?同时也是这里的二号管理者?”

  (她就是那个小侦探!她怎么做到的?她不是被下药了吗?被押到六楼了?无数的疑问在混沌的脑海中翻腾,我想问,想解释,想警告她总监的危险……)

  但我的喉咙只能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更可怕的是,脱离了持续的刺激,身体内部那可怕的空虚感和渴求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没有了跳蛋的震动,没有了股绳的摩擦,没有了口球的堵塞……我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焦躁和……失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摩擦地面,徒劳地寻求着能缓解这空虚的刺激。眼神涣散,理智的碎片在生理的原始欲望中沉浮。

  (塞回来……堵住我……震动……要震动……)

  小侦探显然被我这副模样惊住了,她皱紧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果然是疯子……她也彻底被‘处理’好了?”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迅速将那沾满我唾液、带着我体温的假阳具口球粗暴地重新塞回了我的嘴里!

  紧接着,那熟悉的黑色眼罩也重新蒙上了我的双眼。我的跳蛋也被重新打开!

  “嗯——呜——”

  奇异的满足感瞬间压倒了空虚,我发出一声含糊的、近乎愉悦的闷哼。身体微微放松下来,不再徒劳地扭动。

  “算了,先带回去再说。也许……哪天清醒了还能挖出点东西。”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决断。

  于是,我感觉到股绳前端的牵引绳被拉动。绳结立刻勒紧下体敏感处,带来一阵混合着微痛和强烈刺激的电流!

  (啊……)

  身体本能地向前拱了一下。

  我被牵引着,在眼罩带来的绝对黑暗中,踉跄地向前挪动。脚下是冰冷坚硬的地面,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未知的空气中。

  但此刻,“女奴程可欣”的心中,那无数次灭顶高潮留下的灼热余烬尚未冷却,对“束缚”的依赖如同藤蔓缠绕着心脏,竟在深渊般的绝望里,隐隐生出一丝扭曲的……期待。

  (就这样……被牵着走……也好……被绑着……被塞满……也好……)

  身体顺从地跟随着牵引绳的力度,每一步都带来股绳的摩擦刺激。

  (舒服……)

  那空洞的脑海深处,残存的最后一点属于“程可欣”的意志,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地闪烁着:

  (但是……我……总还有……清醒的那一天……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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