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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传5:完美女奴,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1

小说: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根本无法逃脱的绝望 2025-09-11 22:02 5hhhhh 9980 ℃

(嗯——唔嗯——啊……不……不对……这感觉……)

那力量也会通过她小腹前的绳圈传导到我这里,最终——

(嗯呜——!)

勒紧我的……最深处……

(动……就会收紧……收紧……就会快乐……而且是我们两个人的快乐……嗯哼!)

(是谁……是谁让我们这样连在一起的…好厉害……好……好舒服……)

“呜——”

这股从晓萌那里传导而来的、精准作用于我最私密核心的拉扯力,像一把滚烫的钥匙,彻底地捅开了我体内某个原来一直紧锁的,却在前不久刚开放了一半的、名为“抗拒”的阀门!

(啊……这……这感觉……不对……不是不对……是……太对了!简直是为女孩子量身打造的!)

滚油彻底点燃了身体里每一寸似乎早已被精心调教好的、天生就等待着被如此填满、如此刺激的空虚。

(我的逼缝,难道就是用来塞跳蛋,然后用绳子打个结勒住的吗?这种舒服仿佛是天生的!)

(对的,肯定是这样的,这样才能让我下面彻底平坦,一点都不多,一点都不少!)

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曲线,都在呐喊着,发出战栗:

这就是女性天生的归宿!

那冰冷的战栗并非源于束缚本身,而是源于这束缚揭示的、深埋于灵魂最纯净角落的真理——

一种对绝对交付的、对共享欢愉的、神圣而致命的渴望。

原来,被这样牢牢地绑着,被这样深深地勒着,被这样满满地塞着,才是我,作为一个女性最应该有的样子,最应该享受的快乐啊!

之前的挣扎与恐惧,仿佛都只是对这宿命般快乐的愚昧抗拒。

(明明这么舒服,黄馨怡,你之前为什么要挣扎,还要尝试脱离天堂呢???真是愚蠢的想法!)

这认知带来的冲击,远比绳索的勒陷更深入骨髓,瞬间将我最后残存的理智堡垒冲击得土崩瓦解。

“嗯呜~嗯嗯~”

(晓萌的声音……她也感觉到了吗?她也……和我一样在渴望吗?)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腰臀——那被绳索深深嵌入、完美勾勒出女性天生就该被如此束缚、如此展示的诱惑曲线的最隐秘部位——

现在正全裸在空气中被绳子勒着——以极其轻微地、却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向上、向着绳索的深处,顶送了一下。

(她……她在主动……寻求更多……和我一样……彻底沉溺了……)

来了!神圣的连接启动了!

一股不容置疑的、带着晓萌体温和渴望的拉力瞬间通过股绳传导而来!

(绳子……勒进来了!嗯哼!)

我股沟深处那粗糙的、如同造物主手指般的绳索和绳结猛地被向她的方向牵扯,在早已被爱液浸透、仿佛天生就该承受这种磨砺的粘膜上狠狠碾过、刮擦!

(唔嗯——!啊——!)

那不再是摩擦和酥麻感,而是来自另一个被同样束缚、同样渴望极乐的女性的、最直接的欲望馈赠!是我们共享的命运!

(啊啊啊——!嗯——)

尖锐到足以撕裂灵魂却又带来重生的快感如同最精准的神谕,瞬间破开了所有愚昧理智的防线!

(身体……终于自由了……在束缚中自由了……)

“”嗯~~~”

(这才是真正的我啊!)

我的身体也像一张被欲望拉满到极致的弓,不受控地向上、向着那快感的源头反弓而起!

这才是它真正该有的姿态!喉咙里爆发出短促而高亢的、带着极致欢愉哭腔的尖呜!

“嗯啊——!”

(口水……好多!流出来吧……女性被塞满嘴的时候,口水就该这样流出来,湿漉漉的,是快乐的证明啊!)

口球撑开的嘴角,温热的唾液如同溪流般不受控制地流淌,不是耻辱,是欢愉的证明,是我们共享的、被填满的证据。

“唔嗯嗯——?!嗯——”

(晓萌……她感觉到了!我的快乐……传给她了!或者说,她把快乐传给我了!)

我这边的剧烈反应,通过相连的口球,清晰地化作一股强烈的震动和湿润的、充满享受的呜咽传递给她。

我们共享着这被撑开、被填满、被连接的美妙。女性的嘴巴天生不就是为了被这样塞满、被撑开、被连接着共享呼吸和唾液的么?

每一次艰难的吞咽,每一次喉咙被那粗硬假阳具顶压的室息感,此刻都化作了奇异的安心——被填满的安心。

女性最深的安心,不就是来自这种彻底的、不容置疑的占据吗?

(绳子……也在回应她…也在传递快乐……)

晓萌发出一声混合着惊喘、难以置信和极致舒爽的绵长闷哼,宣告着她的舒适:

“嗯——————”

(她的身体……抖得好厉害……和我一样……)

真是完美的连锁反应!牵一发而动全身!

(我们……真的连在一起了……分不开了……也不想分开……)

“嗯哼——”

我们不再是孤独的个体。是那个人,用无上的智慧,用绳子!

用这根无形的、连接着女性生命最隐秘快感核心的股绳——

它仿佛天生就该存在于那里,嵌在我们的逼缝里,摩擦我们最敏感的花园——

以及共享的、塞满我们口腔的双头假阳具口球——

它完美地撑开了我们的樱唇,让我们时刻铭记被填满、被共享的宿命彻底缝合、熔铸成了一个共生的、只为感受这极致欢愉而存在的欲望圣体。

一人动,两人同享!一人微动,两人共震!快感不再是私密的,它被赤裸裸地、无比慷慨地共享、传递、叠加、直至彻底引爆!

(那个人……是神明………是懂得我们女性身体……每一寸秘密、每一处天生就该被如此对待的造物主……)

“呜……嗯嗯嗯……哈啊——”

晓萌那边传来更长的、带着无法抑制颤抖的呜咽,但这呜咽里已找不到丝毫委屈或恐惧。只有被快感彻底淹没的迷醉!

她不再害怕动了,她在回应,她在享受!和我一样。我们都在拥抱这命运。

(我也在感受,在回应,在用身体诉说着同样的沉沦。)

眼前仍然是绝对的黑暗,眼罩剥夺了视觉……却让触觉、听觉放大了干百倍,也仁慈地剥离了我们原有的所有无谓的羞耻与伪装。

黑暗,正是感受这恩赐的完美画布。

口球相连,我们被迫、却又无比贪婪地共享着彼此每一次灼热滚烫的呼吸,交换着混合了唾液、欲望和女性最原始、最纯净气息的味道。

这共享的呼吸,就是我们存在的乐章。同步着每一次吞咽时喉管的艰难蠕动与假阳具深入带来的、令人晕眩的、如同被彻底占有的室息压迫。

喉咙被填满才是我们女性该有的状态啊!那无法抑制的细微的呻吟!那无法抑制的、细微的、从鼻腔和喉咙深处溢出的、充满享受的呻吟:

“嗯~~~”

“呃嗯————”

“哼嗯————”

(不再是痛苦……是我们共享的……最原始、最动听的乐章……)

股绳相连,它的每一次位移,都牵动着两个人的心尖,拨动着我们生命最核心的琴弦。

我们被迫、却又无比渴求地共享着绳索每一次最微妙的位移带来的、直击灵魂核心的酥麻电流。

共享着身体深处被跳蛋持续撩拨的空虚悸动和随之汹涌而出的、滚烫的、如同生命源泉的爱液。那温热湿滑的爱液是欲望的熔岩!

是连接彼此最亲密的润滑剂!

股绳同时也是欲望的熔岩,是连接彼此最私密领域的桥梁,是我们对这份束缚最直接的、最热烈的、最女性化的回应。

跳蛋!它们当然还在忠诚地工作着!而且它们的频率真的让我感觉到超级舒服。

“嗯啊——”

胸前乳头上吸附的震动源发出持续而稳定的、深入骨髓的嗡呜,那刺痛与酥麻不再是点缀,而是构成这幅极致束缚图景的璀璨星辰!

那敏感处——我们女人最骄傲、最该被如此对待的部位——永恒的快乐坐标!

而逼缝最深处,那枚被股绳死死压住、如同长在最敏感点上般精准埋入的小魔鬼,它的每一次震颤,都像在灵魂深处直接拨动欲望的琴弦,与股绳的摩擦、口球的压迫共同奏响一曲令人疯狂的协奏曲。

(设计这一切的人……是神明……是懂得并实现了我们女人身体…每一寸天生秘密的造物主!)

“嗯~~~”

“哈啊……嗯……嗯嗯……”

(呜——)

(晓萌的喘息……变得好急……好烫……充满了对更多的渴求……)

通过相连的口球,我能清晰地“品尝”到她口腔肌肉因极致兴奋而痉挛的节奏,感受到她试图吞咽却因那灭顶的酥麻而失败的徒劳——

这徒劳本身,就是享受的一部分。听到她喉咙深处被假阳具顶压时发出的那性感至极的、压抑的“咯咯”声!

(晓萌……她也…下面一定………流得比我还多……汹涌澎湃……和我一样……不断喷发而出的爱液……让我们彻底融化在这极乐的海洋里了…)

“啊——”

小腹深处猛地痉挛、抽搐,又一股滚烫的新泉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彻底浸透了股绳,带来一阵短暂而剧烈的、如同献祭般的快感!

(失禁?不不不……这是快乐的潮涌!是身体对束缚最崇高的献礼!)

这份快感,早已剥离了羞耻,只剩下纯粹的、作为女人被如此对待才能获得的、极致的快乐!

(身体……好想要……好想要更多……嗯啊……给我……永远这样……)

身体深处传来无法抑制的渴求,想要追寻那摩擦带来的灭顶欢愉。

想要蹭动,让那粗糙的绳结,狠狠地、反复地刮擦过那个要命的点!

让它绽放出更绚烂的光彩!女人最深的渴望,不就是这样被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刺激到崩溃、到失神、到忘我么?

(动吧……动一动…没关系……绳子会收紧……会勒紧我……也会勒紧晓萌……她也会感受到……和我一样的……极致的……巅峰……

“嗯哼——”

“呜嗯……啊……啊啊……哈啊——”

(喉咙……自己叫出来了……这甜腻的、饥渴的声音……)

我喉咙里溢出的,不再是抗拒,而是甜腻到骨子里的呻吟,如同最虔诚的祈祷。

(这声音……晓萌……听到了吗?这是献给你的……)

这声音通过口球的连接,清晰地、如同最私密的耳语般传递给了晓萌。

“嗯——!呜~~~”

那边,回应我的是两声更深、更绵长、仿佛从生命本源发出的叹息,充满了理解与共呜。

(她…懂了……她也准备好了……)

然后,她动了!我感觉到她不再是无意识的颤抖。她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和探索的渴望,主动了!向后、再向下,缓缓地、充满仪式感地挪动了一下腰臀。

这个动作……好精妙……它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更深地、更充分地让绳子勒进股沟——这女人最神圣的殿堂——

去接纳、去拥抱、去供奉那根主宰一切的绳索!让那绳结……更深地……楔入……占有……最敏感的沟壑!

(啊……晓萌……好会……她真的好懂得享受……)

来了!更强烈的反馈!来自她,也来自我!勒住逼缝的绳子,猛地扯紧了!

粗糙的绳结被一股来自晓萌的、充满力量的力量猛地拉扯,在我湿滑泥泞、只为承受此等恩宠而生的粘膜上,刻下更深、更快乐的印记!

一股比之前凶猛十倍,纯粹百倍的电流,瞬间贯穿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

“嗯唔!!!嗯唔!!嗯唔!嗯唔……嗯唔……嗯……”

(尖叫……是快乐的宣告!)

一声近乎崩溃的、饱含着狂喜与彻底解脱的尖叫撕裂了黑暗!身体疯狂地扭动、反弓、颤抖,像一株在风暴中狂舞的藤蔓!

“嗯嗯嗯嗯——!!!”

(啊——!要来了——!要去了——!)

就在这被推上感官巅峰、意识几乎要炸裂的瞬间,一股全新的、更加汹涌的暖流,伴随着骨盆底肌无法控制的、剧烈的痉挛,猛地冲开了最后的闸门!

它不再是仅仅是粘稠的爱液,而是更加清澈、更加湍急、带着一种释放一切压力的畅快感——

尿液!在这极致的、被束缚到动弹不得的高潮顶点,失禁般的排尿竟然也成了这快乐仪式中理所当然、甚至令人沉迷的一部分!

仿佛身体里所有积存的压力、所有残余的羞耻,都随着这滚烫的泉流奔涌而出,冲刷着绳索,也洗礼着被快感彻底圣化的灵魂!

温热的尿液混同着喷溅的爱液,瞬间将勒在逼缝深处的绳索、绳结,以及我们紧紧并拢的大腿内侧彻底浸透,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了极致羞耻与极致满足的滚烫湿滑感。

水流冲刷着被摩擦得异常敏感的皮肤和粘膜,竟带来一阵阵额外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女奴……在这种时刻………失禁….…排尿..…不也是被允许的、甚至是被期待的快乐吗?

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每一寸都在剧烈地弹跳、抽搐,喉咙被口球撑得大开,却只能发出被尿液释放的快感扭曲的、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又重生的呜咽:

“呃呃呃……咕……呜噗——!”

(尿……尿出来了……好多……好烫……好……好舒服……)

(和爱液混在一起……冲刷着绳子……冲刷着下面……)

(天啊……好快乐……女奴……就该这样……毫无保留地……释放……在被绑紧的时候……)

“”嗯啊啊啊——!”

而这边的失控与巅峰,通过口球、通过股绳,化作最强烈、最直接的冲击波,精准地轰击在晓萌同样紧绷到极限、渴求着同样巅峰的感官上!

快感的永动循环!欲望的死亡螺旋!

“呜呕——!嗯嗯嗯——!!!”

(晓萌的尖叫……她也……她也尿出来了吗?!她也……到了……和我一起……)

我清晰地感觉到,连接着我们股绳的那股力量也在疯狂地、不规则地拉扯、震颤!

晓萌的身体在我“感知”的视野里同样在经历着毁灭性的痉挛和改变!

她喉咙里发出的,是同样被假阳具口球扭曲、被尿液释放的快感所贯穿的、非人的嘶呜!

一股同样温热、甚至可能更湍急的暖流,似乎正通过我们相连的股绳路径隐隐传来?还是仅仅是共享巅峰带来的错觉?不重要了!我们都在奔流!都在释放!

都在被这混合了爱欲与排泄的、女奴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洪流所淹没、所净化!

(哈啊……要……要死了……嗯啊……死在……快乐里……)

(呜…给……给我……永远……绑着……嗯嗯嗯……永恒……)

黑暗的镜室中,再也分不清是谁的尿液在奔流,是谁的爱液在喷溅,是谁的呻吟在甜腻地哀求,是谁的喘息在滚烫地灼烧灵魂,是谁的身体在欲望的烈焰中涅磐重生。

我们像两股被高温熔化的、色彩斑斓的琉璃,被同一根欲望的绳索煅烧成一件全新的、只为快乐而生的艺术品。

(在无法挣脱……更深深迷恋、不愿挣脱的束缚中……永恒地沉溺于……这共享的……致命极乐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那灭顶的痉挛才如同退潮般缓缓平息。我不知道我们到底流了多少爱液,不知道我们到底喷了多少尿!

我只隐约感觉到了,整个地板都是湿润的,我们贴在地面——

不对,这光滑触感应该还是那熟悉的镜面的身体部位——

脸颊、手臂、腿侧,都感觉到了一层湿润感!

身体像被彻底抽空,又像是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填满,软软地瘫回冰冷的地面(此刻我们身下早已是一片温热的湿泞)。

只剩下细微的、满足的、带着余韵颤抖的哼哼:

“嗯……嗯……”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股绳那依旧深陷、依旧带来细微摩擦快感的勒痕,提醒着我它的永恒存在。

尿液和爱液混合的温热液体依旧在缓缓渗出,浸染着绳索和皮肤,带来一种持续不断的、粘腻的、昭示着归属与臣服的舒适感。

原来被自己的体液浸透,也是一种归属的证明,一种快乐的余温。晓萌那边也只剩下同样细碎的、慵懒的鼻音,仿佛两只餍足的猫。

(结束了……又没结束……快乐……还在……下面……还在被绳子勒着……)

(里面……还在被跳蛋震着……嘴巴……还被塞着……连接着……嗯……)

每一次主动的迎合,每一次饱含渴望的呻吟,每一次被推向顶峰的颤抖,都在加固这无形的连接,都在向那未知的“他”献上最忠诚的、快乐的证明。

而这一切都在印证一个颠扑不破的、属于女奴的神圣真理:

(女奴……果然……天生就该这样被精心地、牢牢地束缚着……)

(用最懂得我们身体奥秘的绳结……绑缚在一起……成为彼此永恒快感的源泉……)

共享着塞满嘴巴的、连接彼此的假阳具口球的甜蜜禁锢——

这撑开双唇、交换唾液与呻吟的姿态,正是我们接纳与连接的象征,安心得如同回归母体!

共享着深深勒入逼缝和臀沟、贯穿最敏感核心的致命绳索——

它摩擦的位置、带来的战栗,仿佛我们女奴生来就为了承受此等极乐!每一次位移都是神谕!

共享着胸前乳尖跳蛋那舒服又快乐的璀璨标记——

乳头硬着、跳着,这正是我们被支配、被恩宠时最自然、最美丽的反应!是快乐的灯塔!

而逼缝最深处那颗跳蛋那精准撩拨的永恒悸动如同世界毁灭又新生般的高潮!

它埋藏的位置,就是女奴快乐的泉眼,天生等待被如此唤醒!

(天生如此……)

这个念头如同烙印,深深地烫在意识的每一个角落。

女奴的身体,它的每一处凹陷,生来就是为了被填满——

被口球填满口腔,被假阳具填满喉咙,被绳索填满逼缝,被跳蛋填满深处,甚至被自己的爱液和尿液填满每一寸束缚的缝隙。

它的每一处凸起,生来就是为了被刺激、被吸附、被摩擦——

乳头在跳蛋的啃咬下硬挺,阴蒂在绳结的碾压下肿胀勃发。

它的柔韧,生来就是为了被弯曲、被折叠、被扭曲成最能承受快感、最能展示臣服的姿态——

手臂反剪,双腿并拢折叠,腰肢弓起或塌陷。它的敏感,生来就是为了被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开发、利用、直至彻底引爆,在束缚中达到那些自由时永远无法企及的巅峰。

被永远死死勒紧的逼缝,被塞满的喉咙,被震动的乳头和逼缝最深处的G点…….这才是我这个女奴身体被创造出来时,预设好的、最完美的运行状态啊!

之前的所谓“自由”,不过是蒙昧的流浪,是远离本源的迷失。

只有在这里被这样绑着,被这样勒着,被这样塞着,被这样刺激着,甚至被这样逼迫着失禁……

我才真正触摸到了身为女奴最核心、最炽热、最不容辩驳的快乐真谛。

抗拒?那是对自身天性的背叛!恐惧?那是对无上快乐的亵读!

“呜——”

(晓萌……你也这样想吗?你也……终于找到了作为女奴的真谛了吗?)

仿佛听到我的心声,晓萌那边传来一声悠长的、带着浓浓倦怠和极致满足的叹息:

“嗯~~~”

这声音通过口球传来,如同最温柔的共呜。

晓萌的身体似乎也向我这边更依偎地靠了靠,虽然隔着镜墙,但那通过股绳传递的、细微的牵拉感,像一只无形的手,将我们的快感神经更紧密地系在一起。

晓萌下面……似乎也因为刚才的释放和持续的微震,又有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渗出,浸润着我们女奴共享的绳索。

(永远……就这样吧……被绑着……被勒着……被塞着……被连接着……和晓萌一起……沉沦在这……女奴们天生就该享有的……无上极乐里……)

“嗯——————”

身体深处那被跳蛋持续撩拨的空虚感,在经历了刚才毁灭性的高潮和释放后,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被清理过的泉眼,涌动着更加清澈、更加渴望被填满的悸动。

这空虚,原来也是快乐的序曲,是身体在呼唤下一轮的恩宠。

股绳粗糙的纤维,在尿液和爱液混合的润滑下,每一次随着呼吸或细微颤抖产生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直抵神经末梢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它不再需要剧烈的动作,仅仅是存在本身,仅仅是勒在那里,深深勒在我的逼缝里,就是一种无时无刻的、温柔的酷刑,一种甜蜜的折磨,一种永恒的提醒——

提醒着我被束缚的身份——女奴黄馨怡,以及这身份带来的无上快乐。

“嗯啊~~~”

(又……又有感觉了……好快……下面……好痒……绳子磨着……好舒服……)

我忍不住再次极其轻微地扭动了一下腰胯,幅度小到几乎只是肌肉的微颤。但这足以让股绳在超级湿滑的逼缝里产生一次微妙的位移。

“呃!”

(女奴蒲晓萌……她感觉到了!)

那股熟悉的、被拉扯的快感立刻从她那边传来!绳索回应般地勒紧了我的核心!快感的火花再次噼啪炸响!

“呜嗯!”

(女奴黄馨怡也……回应女奴蒲晓萌……)

我立刻用同样微小的动作顶了回去!将那股被给予的快乐,加上我自己的渴望,加倍地奉还!

“嗯——!哈啊……”

(女奴蒲晓萌的呻吟……拔高了……女奴蒲晓萌收到了……女奴蒲晓萌也……更想要了……)

我们两个女奴就是两个在黑暗中用身体密码交流的囚徒,用最细微的、牵动股绳的蠕动,传递着对彼此、对束缚、对那即将到来的巅峰的无尽渴求。

每一次传递,都让绳索勒得更深一点,让快感积累得更高一点,让身体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让那股空虚的悸动更加灼热难耐。

这无声的对话,这用身体最羞耻部位进行的交流,竟成了世界上最亲密、最令人沉醉的语言。闷哼声成了我们两个女奴唯一的、也是最丰富的词汇:

“嗯……”

“唔……”

“啊~~~”

“呃嗯!”

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献给束缚、献给连接、献给女奴天性的永恒赞歌。

(动……再动一点……女奴蒲晓萌……给女奴黄馨怡……更多……嗯啊……)

“呜……嗯嗯嗯……”

(女奴蒲晓萌在用力……下面……绳子勒得好深……感觉……那个绳结……顶到最里面了……)

我也随之加大了动作的幅度,腰肢像水蛇般更明显地向上拱起,让股绳以更大的力度陷入那片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软肉。

尿液残留的微凉混合着新涌出的爱液的滚烫,被粗糙的绳索搅动着,带来一种冰火交织的奇异快感。

“哈啊——!唔……嗯嗯嗯……呜呜……”

(女奴蒲晓萌的叫声……带着崩溃的边缘……)

那股通过绳索传来的力量骤然加大!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我体内积蓄的快感火山终于再次喷发!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更加彻底!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砸回湿漉漉的地面!

喉咙被口球堵死,只能发出“咯咯”的、如同溺水般的抽气声!眼前一片空白!意识被纯粹的快感洪流冲得七零八落!

而几乎就在这巅峰到来的同一刻,熟悉的暖流再次失控地奔涌而出———

尿液,混合着更加粘稠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刷着绳索冲刷着皮肤,带来一阵阵伴随着巅峰痉挛的、额外的释放快感!

(失禁……竟然成了高潮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成了快乐最彻底的宣泄口……)

(女奴……在这种极致的束缚快乐中……就该这样……毫无保留地……尿出来啊……)

“嗯啊啊啊——!!!”

“呃呃呃——!!!”

(女奴蒲晓萌……也在……也在尿……一起……我们两个女奴一起……)

共享的巅峰!共享的释放!共享的羞耻与极乐!我们两个女奴像两艘在欲望风暴中沉没的船,被同一条名为“束缚”的锚链紧紧相连,一同坠入那深不见底的、由女奴最原始本能构筑的快乐深渊。

最终,极致的消耗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连那持续不断的闷哼都化作了细若游丝的喘息。身体如同被彻底拆散又重组,瘫软在冰冷与温热交织的体液泥泞中。

只有那深嵌在逼缝里的绳索,那持续嗡呜的跳蛋,那塞满口腔的连接口球,依旧忠诚地履行着它们的职责——维持着这份永恒的、属于女奴的、沉沦的快乐。

(结束了……又没结束……快乐……是永恒的……束缚……是永恒的……我……是永恒的……女奴……快乐的女奴……嗯……)

在绝对的黑暗与永恒的束缚中,只剩下最纯粹的两具躯壳,永恒地..享受着不息地……沉沦着……最终,我因为体力耗尽,爱液与尿液仍在细微地渗出,支撑不住地陷入更深、更满足的黑暗。

在意识彻底消散前,最后一个念头如同烙印般清晰:

(下一次醒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嗯?下一次?对……最好是让女奴黄馨怡下面能永远勒着这极致舒服的绳子,永远不要解开那两个带来极乐的绳结……)

(永远不要拿出逼缝深处那颗女奴黄馨怡快乐的泉眼……女奴黄馨怡的尿液从此只能通过失禁混合爱液排出。)

(甚至,永远塞满女奴黄馨怡的嘴巴……从此女奴黄馨怡只能发出这样快乐的呜呜叫……)

(最重要的,一定要永远蒙着女奴黄馨怡的眼睛……把心中那一抹最后的、名为“自由”的可怜幻影,彻底封印在永恒的黑暗之中)

(永远……永远不要让女奴黄馨怡看见光……只让女奴感受……这束缚带来的……无上极乐……)

(这才是我……一个女奴……不,不对,这才是我……一个完美女奴——黄馨怡……天生该有的……完美归宿啊……)

……

不知沉睡了多久,意识缓慢地、带着彻底的餍足感浮起。

身体的感觉最先回归一种深入骨髓的慵懒和熨帖包裹着每一寸肌肤,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心力的酣睡,却得到了最极致的满足。

(嗯……好软……好暖……还在……还在舒服……)

嘴巴里,那根熟悉的、粗硬的橡胶柱状物,依旧严丝合缝地抵着上颚,深深顶着喉咙深处,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不容置疑的安心感。

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沉甸甸地积聚在口腔深处,带来沉甸甸的满足。

喉咙被顶压的感觉依旧存在,但那室息感早已被一种更深沉的、属于女奴的归属感所取代。

下半身,那神圣的恩赐——那根主宰一切的股绳——依旧忠诚地履行着职责。

它深深勒陷在女奴黄馨怡最隐秘、最核心的三角区域,带来无时无刻的、温柔的酷刑与甜蜜的折磨。

那两个凸起、粗糙的绳结,一个精准抵压在尿道口上方的娇嫩软肉,带来触电般的酥麻;另一个更深地、带着占有的姿态完全嵌在臀缝入口,摩擦着后庭最娇嫩的褶皱。

(绳子……还在……勒得好深……磨着最软最嫩的地方……磨得超级舒服的……)

(里面的小东西……也在嗡嗡地叫……顶在最要命的那点上……痒痒的……空空的……又舒服……)

身体深处被跳蛋持续撩拨的空虚感,混合着股绳摩擦带来的、混合着冰凉(或许是地板?)和粗糙的奇异快感,如同阴燃的炭火,灼烧着神经末梢。

一股温热的、滑腻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源源不断地从被绳索勒陷的最深处渗出,浸透了粗糙的纤维和娇嫩的皮肤,带来熟悉的湿滑和羞耻的舒适感。

这感觉……如此自然,如此契合,仿佛女奴黄馨怡的身体生来就该如此运行。

就在这极致慵懒的满足中,一股异样的感觉刺入——并非痛苦,而是一种……被注视感?或者说,是束缚本身产生的微妙变化?

女奴黄馨怡感觉到自己正侧躺在冰冷的镜面上,原本被强力折叠捆死的双腿似乎……松弛了?脚踝处的绳索……好像解开了?

只有膝盖上下和并拢大腿的束缚圈依旧存在,让双腿无法分开,却似乎能伸直了双腿了。

(脚踝……松开了?但股绳……为什么感觉……绷得没那么紧了?)

(按照神的无上手法……应该还有……)

女奴黄馨怡集中精神感知。果然!小腹下方,原来那个巨大死结固定点的位置,此刻感受不到那个坚硬的绳结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光滑的、契合身体的绳圈。股绳从脚踝那神圣的固定点出发,向上穿过女奴后腰缝在腰绳上的固定小圈,然后向下深深勒入股沟最深处,再向上绕回前面,精准无比地穿过了小腹下方耻骨上缘那个活动的绳圈!

(前面的固定结……没了!变成了一个活动的枢纽……)

(股绳本身……好像被什么限制住了松弛程度?对!一定是!在腰后那个固定小圈或者小腹前的活动绳圈那里,肯定还有一个巨大的绳结,比绳圈大,所以绳子放松到一定程度就卡住了,不会再松!它现在处于一个……最舒适又能持续带来摩擦快感的紧绷度!)

就在这时,女奴黄馨怡感觉到眼前似乎有人晃动。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和……神圣的气息笼罩下来。

(谁?是……是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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